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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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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先生,你看就在那,这山上倒处都是黑石头,只要扫掉了雪,您就能看着这石头”
    手朝前面的山坡一指,却像感觉不对,又指了几个地方。
    “反正这山上到处都是黑石头,那石头比灰石头硬,就是石头小了点,要不做碑什么的肯定合适。”
    几乎是那个民夫声音刚落,陈源便朝着他手指的山坡跑去,一冲到山坡上,就弯下腰先是取用手扫去山上的雪,然后就朝挖两边的石子了。
    扫开一米见方的雪后,果然看到一块块东乌黑发亮的石头,拣了一块一掂,入手的感觉很重,对着光一看,石块上泛着半金属光芒,偶尔还有些树脂状光芒。
    这就是钨矿
    “快把这里的雪都扫开”
    按下心底的激动,陈源指着周围的山坡大喊一声,雪很快就被那些民夫用树枝扫去了,地表露了出来,放看看到,到处都是黑乎乎、闪着水光的石块,这些都是钨矿石
    这个发现,让原本生出退意的陈源开始劲头十足地指挥着那些的民夫和那几名学员,在山坡上采集了那些黑乎乎的矿石样品,甚至于还向山下下凿了几尺。
    到了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找了一个月没找到钨矿的陈源便采集了至少三千斤矿石,直到天空完全暗下来之后,一行人才算停下来手头的工作,在众人装满矿石的箩筐抬上骡子时,陈源却是对着那些报怨了好几天的黄埔学堂里的学们说了一句。
    “好了,现在咱们回家过年”
    雪在赣南的山区下着,位于长江口的上海同样也下着雪,雪夜里的黄浦江上一艘满是锈斑的老旧铁壳货船靠上了浦东速达轮胎和橡胶制品公司的码头,乔治号货船掀开货舱上的帆布,钢木结构的的码头上几台吊塔和码头上的工人便开始忙活起来,顶着风雪,工人们在吊索的帮助下从货船上卸下一块块半米见方的灰白色的东西,这是橡胶片,老乔治号上一共装着第二船运底上海的橡胶,上一船橡胶来自马来亚,而这一船橡胶,却是来自巴西的热带雨林。
    虽说不过是刚进一月,在租界里的海关大楼里,任何一个海关官员都知道,光绪二十九年,清国进口商品最大宗恐怕就是巴西三叶橡胶树乳汁凝炼成的橡胶,几乎是从人类发明硫化处理橡胶的技术后,橡胶这种产自南美热带雨林的“树的眼泪”,便无孔不入的融入了人类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
    几乎是在橡胶之父查尔斯?古德伊尔发明硬化橡胶之后,不过几年,英国一个铁匠获得了第一个橡胶充气轮胎的专利权,而到了三年前马车上使用的实心橡胶轮胎,便在整个欧美普及开来。而在八年前,法国人米其林把自行车充气轮胎经过改良后,安装在汽车上,汽车便开始使用了充气车轮,尽管技术并不完善,但却提高了汽车的减震性能。
    野马汽车之所以能够赢得北京至巴黎的拉力赛,又在欧美获得人们的追捧、称赞,被那些富于想象力的记者描述着“即使是在恶劣的环境中,它也英勇无畏。它是如此的优越,如此的具有个性,甚至让你有时觉得它对人类有一种隐隐的敌意,似乎这优秀的东西有了自己的生命。”
    除去野马汽车自身的使用的一些划时代设计外,最重要一个因素,恐怕就是那四个看上去并不怎么眼前的轮胎,野马汽车使用的轮胎,与各国采用的充分轮班最大的不同,除去外胎的花纹外,恐怕就是采用成套的内外胎,即用橡胶和织物织成外胎,里面装上橡胶内胎。直到“速达”轮胎出现之后,充气轮胎才取得了完全的成功,而汽车才真正穿上了现代化的“鞋子”。
    相比于产量因工厂规模、工人数量一直受到限制的野马汽车制造公司,同样作为产业公司下属企业之一的速达轮胎和橡胶制品公司的轮胎,虽说同样接到了大量的外国定单,但生产却使终可以跟得上定单,橡胶制品要远比汽车更容易生产。
    南美、南洋的橡胶在速达的厂房里按比例混上爪哇产的硫磺,然后再配上“和记织布厂”用印度产的埃及长绒棉棉纱生产的斜条纹布,经蒸气挤压,便成为一个“速达轮胎”,这种在欧美由一家产业公司下属子公司申请专利的充气轮胎,因受专利的限制,虽说已经推出数月,但速达却是唯一的生产企业。
    置身于弥漫着浓浓橡胶味的车间里,看着工人们不断从模具中取出轮胎,那些轮胎很快就会装箱被送到的码头,然后运往欧美各国,轮胎是产业公司第二大出口产品。
    这种为公司带来上百万利润的斜交线轮胎是参考着从卡车储物柜里找到的摩托车轮胎制造而成,为了完善轮胎的技术在野马汽车试车时,都没能赶上,直到北京至巴黎拉力赛时,这种斜交线轮胎总算是赶上了比赛。
    跟在陈默然身旁的梁记爽与陈默然闻着空气中的味道时而皱眉不同,在旁人鼻中橡胶的臭味,在他的鼻子里就像龙涎香一般,自然的也享受这种气味。
    “董事长,现在出口的轮胎中,每一百条才有六是汽车轮胎,其它的大都是马车轮胎,产品多达十五种规格。”
    “生产这么多规格会不会影响到汽车轮胎的生产?”
    陈默然随口问了一句,毕竟汽车才是现在产业公司最重要的产品,重要性甚至超过钢材,02年12月份的时候,马鞍山钢铁厂和前来考察的俄国人,签署了23。第一次对外出口,当时甚至报纸称这是“大清雄起的佐证”。
    而三年内供货23。5万吨钢轨,获利不过只有700多万,可一年生产一万辆野马汽车,却能为公司获得超过500万元纯利,前者的利润自然无法同后者相比。
    “董事长,内外胎加工成型设备只是模具不同,如果需要的话,车间随时可以换成野马汽车轮胎模具,生产汽车轮胎”
    梁记爽的话让陈默然点点头,轮胎制造生产他是外行,甚至于当初生产这轮胎时,还多亏了这个生产雨衣、雨靴的梁记爽,若不是他和那几位法国工程师一起解决了设备改造的问题,恐怕这“速达轮胎”到现在顶多也就是那包着橡胶的“炮车轮”。
    而且与各国普通用硫磺处理硬化橡胶不同,速达轮胎在硫磺之外还采用了炭黑补强橡胶,这是因为在轮胎采用帘布之后,帆布比胎面在轮胎使用中损坏得还要快,因此必须大规模应用炭黑补强胎面胶,而这是陈默然隐约记得唯一关于轮胎技术的记忆。现在炭黑在速达轮胎胶料中的用量增长很快,去年每100份生胶中使用的炭黑也不过20份左右,而现在却已达20份以上,甚至于现在已经开始尝试在胎面上采用炭黑。
    “这胎面上用炭黑补强橡胶的试验必须加快一些,炭黑便宜,而且补强橡胶耐用”
    朝着另一个车间走去时,看着正在向料罐里加着炭黑的工人,陈默然吩咐一句,这轮胎厂他来的次数不多,几乎现在在技术上,几乎全部是吃着那点“老底子”,自己能带来一些技术,但这个时代中国的基础实在是太过薄弱,根本就没有多少研究人员,所谓的研究试验,无非就是一些产业学校的学生,在那整着最原始的试验,那种不明白所以然的试验。
    “是,董事长”
    跟在董事长的身边,梁记爽显得有些维诺,只是一问一答的轻应着。
    走到另一个车间看着那些装在板条箱内的轮胎,陈默然微微一笑,这些轮胎一运出去,可就是银子啊
    今年轮胎公司赢利至少超过两百万元,汽车厂、钢铁厂,这三大工厂到今年就能实现真正的赢利,产业公司第一次结束入不敷出的局面,产业公司下属的这几家工厂,到年底至少能赢利一千万元。
    “董事长,还……还有……有一件事……”
    两眼凝视着那些装在板条箱里的轮胎,梁记爽先是吞吞吐吐的,犹豫好一会见董事长今个心情似乎不错,于是便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来。
    “我……我想今年轮胎公司能不能把利润投到橡胶园上”
    之所以这般犹豫,全是因为在产业公司呆了一年多,自然知道董事长现在办大事,各方都需要银子,相比于钢铁厂,汽车厂,浦东,轮胎就显得无足轻重了,自然的说出这番话时,也就有些顾虑。
    “橡胶园?”
    “是的,董事长,咱们像是害怕橡胶买不到一样,一连买了两船橡胶,这胶价都被咱们抬上去了一成多,年前,董事长让多买些橡胶,是因为担心到时有人炒货,到时公司会吃亏,可我却寻思着,与其这么办,倒不如咱们出钱在南洋开些橡胶园,我打听过,英国人在婆罗洲是鼓励咱们过去开种植园的”
    想到橡胶树要十年才能割胶,梁记爽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董事长,虽说开橡胶园耗时耗材,可若是橡胶园开出来,肯定会挣大钱,再则,照现在这样下去,橡胶的用量只会越来越多,即便是咱们存着橡胶,怕也没办法满足将来的需要,所以我觉着,公司今年的利润或许不应该交解总公司,应该去南洋开一片橡胶园,现在英国人在南洋开了不少橡胶园,自然的也不会……”
    “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虽说梁记爽说来说去没说个明白,但陈默然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意见,随着需求量的增加橡胶以后肯定会涨价,开橡胶园倒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想着又停顿了一下。
    “我看橡胶园到南洋去开的时候,也可以直接到海南岛去开,那地方,肯定能种橡胶,有时候东西还是种在自家的园子里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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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家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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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岛上无冤魂
    几乎每一个初入地狱岛的“民夫”在一上岛之后,在经过别无选择的“选择”之后,负责训练了他们的老兵们,都是如此告诉他们。在接下的训练过程中,老兵们会千方百计的折磨这些新兵,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折磨,除非有朝一日,他们能够结束正常的新兵训练,直到那时,折磨才会减轻一些。
    “运动能使你保持温暖,为了让你们不被冻死,我们会有一万种办法让你你得到足够的运动。”
    对于李鹏程来说,从他被“骗”上这地狱岛,成为“光荣的光复军军人”的那一天起,训练他的军士就如此对他们大嚷着,拉下来的每一天都是恶梦。第一天,没等天亮军士们就用手枪的枪声把所有人都叫醒了。
    在诚惶诚恐中,李鹏程和其它人一样,把厚实而暖和棉袄、棉裤都脱在训练场上,然后穿着单薄的作训衫,在训练场上进行训练,环岛跑步、扛圆木、拖弹药箱,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他们的确有一万种办法让他们运动起来。
    一天的训练结束之后,李鹏程和所有人一样,只要一回到宿舍,倒头就会睡下,但还不行,正常的训练结束之后,还要上一个小时的“国学课”,学识字、学民族主义、学……总之,直到最后一丝气力被掏尽之后,才会让他们睡下。
    凌晨时分,突然响起的枪声能够能把死人吵醒,几乎是在听到枪声的瞬间,正在睡梦中做着噩梦已经结束的新兵们,两眼一睁开,第一个反应就是从床上滚下来,接着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而是朝枪架那跑去,这是一个多月以来训练中,士官们用鞭子和棍子教授给他们的本能,听到枪声穿衣服会受军法处置,军人听到枪声的第一反应应是拿起武器战斗。
    营房门口中站着的三名军士看着这一幕,满意的点点头,今天还不错,所有人都按分区拿自己的武器。
    “所有人集合马上记时开始”
    提着军棍的军士回过头来又叫喊一遍时,枪回枪架,又跑到床边穿衣服的李鹏程刚刚戴上帽子,接着又被的衣服绊了一下,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洋灰面上。
    对于营房里的混乱,军士们全不放在眼里,过去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
    五分钟之后,洗漱完又穿着裤子、内衣和靴子,李鹏程和身旁的战友们站在一起,准备开始训练,每天的“醒床”训练,简单的作操热身后就是沿岛绕包一周,跑的时候还要哼唱着歌,对于歌,除了《血旗歌》、《精忠报国》、《皇族汉》属必唱之外,他们就是唱一八摸也没人问他们。
    一圈跑罢,太阳刚从东方的地平线上露出脸。面对着这些新兵们的是一个肩膀很宽,表情阴沉的家伙,身上的穿着和新兵们一样的军装,只不过和这些新兵相比,他裤线笔直,靴子擦的可以当镜子使,和教官们一样,他的手上拿着一根皮鞭。
    “全连注意,立——正”
    站在众人面前的马有财从嗓间逼出一声闷吼。
    “我是职业中士马有财,是我们连的训练连长。你们跟我说话时,先敬礼,说“长官”。现在说说皮鞭。它们有两种用途。第一,表明谁是上级。第二,我们希望它们会被用在你们身上,敲在你身上,使你动作敏捷,提高你的记性。你不可能因此受伤,使用藤杖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最多一阵刺痛,却可以避免很多废话。”
    三天前刚晋升为中士的马有财这会显得有些得意,在说话时他将手中生牛皮鞭向空中一挥,这是军士们在训练场上的权力象征,不知道多少次,他都梦想着,自己也会领到一根。现在,这个想法,终于随着训六连前任连长调至教导队学习,他开始领导着这支新兵连,掌握着这些人的生死。
    “地狱岛上无冤魂。所以,我们训练你们……谁在吸鼻子?”
    表上任演讲的马有财的话声,被吸鼻声打断了,脸一板喝声吼问着。
    没有人回答。
    “谁在吸鼻子?”
    又是一遍,这次声音到不大,但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没人站出来会怎么样,一人错、大家当,在部队,所有人都是一个整体,个人的错误会导致整体的失败,最后害得大家都送命,这是他们用军棍和皮鞭告诉他们的一个真理。
    “我。”
    “我什么?”
    “我吸了鼻子。”
    “我吸了鼻子,长官”
    “我吸了鼻子,长官风吹的,长官”
    站在海边穿着单薄的训练服,跑了十几公里,浑身冒着汗又被这海风一吹,不感冒才怪。
    “喔”
    马有财面无表情的走向那个吸鼻子的人,在他鼻子底下挥了挥他的教鞭。
    “姓名?”
    “梁栋……长官。”
    “梁栋……”
    马有财冷冷的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在重复这个新兵名字的时候,右手的鞭子转到了左手。
    “梁栋出列”
    “是,长官”
    队列中的梁栋朝前走了一步,刚一站稳,马有财右腿向后一踏,右拳冲着他的小肚就是一拳,一声惨嚎梁栋便被打倒在地上。
    “起来”
    “是……长官”
    尽管感觉肚子里的肠子似绞在一起一般疼痛难忍,但他还是服从的站了起来。
    “站稳了”
    接着,马有财的铁拳再次飞来,这一次打的又是他的小肚。
    “起来”
    再一次梁栋站了上起来,马有财的唇角一扬,这次倒没再打下去,而是打量着这个吃着痛站在那的新兵。
    “现在还冷吗?”
    “不冷长官”
    梁栋的回答让李鹏程差点没笑出来,他的鼻涕都流过嘴唇了,嘴唇冻的青怎么可能不冷。
    “嗯但我感觉你还是觉得冷。嗯……得想想办法。”
    话一落,马有财便用鞭子点了点。
    “看见那个碉堡了吗?”
    所有人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山顶上有几座孤零零的建筑物,那是碉堡,他们看过其它部队平常对那个碉堡起攻击。
    “离队。跑个两个来回。我说的是跑。快下士给他计时。”
    “是,中士。”
    六个拿着军棍的人中有一个离开队列向梁栋跑去,没跑上一会就追上了他,一追上他军棍便朝着他的屁股挥了过去。
    又转过身对着这些新兵们,看到他们仍然颤抖着保持立正姿势。马有财便从头至尾走了一遍,逐个瞪着他们,脸上带着冷笑。最后,他站在我们面前,摇着头,仿佛在自言自语,但是声音响到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种破事儿怎么老是落在我头上?”
    李鹏程感觉连长的眼睛盯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又扫到其它人的身上。
    “你们以为穿上这身军装就是光复军的军人不是”
    双眼盯着他们,马有财的脸上尽是轻蔑的味道。
    “你们就是一群奴才牲口懂吗?你们他**的骨子里透着奴性,骨子就是作满清奴才的混蛋,穿上这身军装,都糟蹋了这身军装我这一辈子里,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当不够奴才的混蛋——你,说你呢收起你的肚子抬起头我在对你说话”
    李鹏程连忙挺胸收腹,尽管他不确定这个教官说的是不是他。但是眼前的连长在那里不停地说呀说呀,听着他的咆哮,总之不把他们骂的抬不起来头,侮辱得连死的人都生出来的时候,他是不会住口的。
    对于,李鹏程已经习惯了而且麻木了,终于,马有财骂累了,脸一板,便在队列前走着。
    “你们是什么人”
    “光复军军人”
    “什么光复军吗?”
    “光复民族、永远忠诚、意志坚决、同心协力”
    “是什么让血旗成赤”
    “血血血”
    “我们如何生存”
    “杀杀杀”
    “我听不到”
    “杀杀杀”
    “狗*养的,我还是听不到”
    “杀杀杀”
    标准的,官方式的充满教条味道的问答在训练场上回荡着,他们必须要在这里习惯、接受、认同这一切,地狱岛上唯一需要他们做的就是忠诚与服从,流血和杀人,是他们的职责与使命。
    “又有人离岛了”
    训练休息的间隙,看着那栈桥上列成队的数十名士兵在那毕恭毕敬的与长官告别,吴省兰的眼中透着羡慕的神采,离岛是每个人的梦想,尤其是在新兵训练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动过逃跑的念头。
    可在这岛上,有几个人能逃得了,最后那些试图逃跑的人,却要在逃走、自杀、或是归队一一作出选择。最后逃跑的还是要归队,他们根本就没有可能逃跑,尽管归队,但还是要付出代价,当众5o军棍。
    至于承受不了这种地狱式的生活的人,也有自杀的,可自杀可以解决问题吗?不能
    咬紧牙关,熬过新兵训练,就可以从地狱升到天堂训练这些新兵的时候,他们会这么告诉他们,天堂,成为老兵之后,生活的确就像天堂一样,每月的军饷足额,每个星期可以休息一天半,每天只需要训练1o个小时,甚至于礼拜天时,还能去外岛放松一下,相比于残苛的新兵训练,老兵的日子的确是天堂。
    唯一的美中不足,恐怕就是大6离他们实在太过遥远,远的他们几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踏上大6,有时候他们会站在山顶上,拿着高倍望远镜,遥望着大6,有时候他们感觉自己应该看到了大6,可那也只是感觉罢了。
    马有财懒懒的依靠着石块,把帽沿一压,挡住阳光。
    “如果你能进侦察营,考校合格的话,你也有机会去大6”
    “侦察营……”
    吴省兰无可奈何的笑一下,能进侦察营的都是最优秀的士兵,他自己连侦察连都没选入,更何况是司令部侦察营,只能想想罢了。
    “你们下午训练什么?”
    “射击你们呢?”
    “投弹”
    “……手榴弹的杀伤范围,可以达到十五米”
    站在手榴弹挂图前马有财来回踱着步子,向这些新兵介绍着手榴弹的性能与参数。
    “而弹片可以飞的更远”
    手一转从桌上拿起一枚红色的教练弹。
    “拧开后盖拉线,看,现在手榴弹就点燃了,然后我们作一个挥臂动了,把手榴弹甩出去,然后就寻找掩护。”
    完成一套动作讲解后,马有财手拿着教练弹,走到士兵们的面前。
    “拉线后四至五秒,就会爆炸有问题吗?”
    盯视着眼前的这些新兵,马有财问了一句,士兵们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长官手中的手榴弹。
    “轰”
    每一次爆炸之后,海边掩体里就传出一阵欢呼,手榴弹的爆炸声尽管让他们生出些恐惧,但却同样的刺激着他们神经,让这些人变得兴奋。
    从箱子里取出手榴弹,马有财喊了一声。
    “下一个”
    李鹏程走过去,有些激动的接过手榴弹,拧开后盖随手一扔。
    “拉线、挥臂、甩出、躲避……”
    伴着马有财的口令,手榴弹从李鹏程的手中甩出去,爆炸扬起的沙土甚至飞到掩体里,完手投弹后,李鹏程不无得意的向着战友们,展示着手中的拉线,拉线在底部的瓷环的带动下,随着他的转动划着圈子。
    “下一个……”
    “该死的,我说甩出去”
    偶尔的近掷弹或者因胆怯忘记扔弹时,马有财总会大声骂上几句,一人一枚,慢慢的弹药箱空了,十二个手榴弹弹箱,一百八十枚手榴弹只剩下了两箱。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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