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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蔷薇 右手玫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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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沫馨的声音哽咽住了,无尽的悲伤令她的心似乎一下子崩溃了。她像个孩子般脆弱地大声哭起来,再难以承受心里积累压抑的委屈和痛苦,瘦俏的肩膀如同风雨中几近凋零的叶子。

尚卓只觉得心好痛,看着这个女人陷入悲伤无法自拔的境地,他的心就像被刀子一下下地划过,紧紧地收缩,血流不止。

再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她痛苦下去了。他猛地将她拥进怀中,像要把她融入自己身体里一样紧紧抱住她。

“沫馨,我爱你!”尚卓大声说,“我真的爱你!”

季沫馨忍不住汹涌的泪水,尽情宣泄。她再也不想去顾忌那么多了,她的心已经对尚卓打开。这一次她无法再让自己回避或抗拒,而是遵从了自己最真实的感觉。

季沫馨的脸紧贴着尚卓坚实的胸口,终于张开双臂回抱住他。在尚卓温柔的怀里,她流着泪展露笑容,连连点头。





、第二十三章

宾馆精致而又温馨的房间里水晶吊灯灯光半开,光线柔和暧昧,空气里充满着薰衣草的清香和淡淡的香皂气息。瑰丽的金黄色窗纱遮住窗外浓浓的夜色,月光却好兴致地将银色的芒丝透过窗纱质地筛进房间咖啡色的地毯上。

洗手间的玻璃推门没有关实,哗啦啦的水声从光线明亮的四壁间传出来。萦绕的热气在墙壁雪白的瓷砖上和镜子上形成片片晶莹的水珠,偶尔淘气地滑落下去。

尚卓和季沫馨面对面站着,彼此可以感觉到对方强烈的心跳和鼻翼间呼出的热气。温暖的热水从金属喷水龙头里密密地洒下来,顺着两人的头发和脸庞湿润他们的整个身体。

季沫馨神情微涩,眼神带着一丝慌张和迷离,湿润的脸颊在热水的熏蒸下更加白皙剔透、吹弹即破。尚卓凝视她许久,握住她的肩膀微倾身子吻她的脸颊。

季沫馨的声音微微发颤:“我们这样做,会伤害很多人的。”

“可是不这样做,我们只会伤害对方。”

尚卓的吻落在季沫馨的唇上,不容她再有半点犹豫。他能感觉到季沫馨的嘴唇在颤抖,就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掌。

“你放心,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交给我好了。”尚卓在季沫馨耳边低语。

季沫馨将脸埋在尚卓胸前。即便现在她仍在犹豫挣扎,可是尚卓给予她的温暖却牢牢抓住了她的心不肯松手。她明白,现在一切都已经开始了,不管和他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至少现在他们是幸福的。

“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不会后悔。”

尚卓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季沫馨看着他,心里的恐惧和不安随之开始分崩离析,逐渐被甜蜜和快乐占据。

“那么,可以了吗?”尚卓问。

“什么?”季沫馨不明所以。

“装蒜,你说呢。”

“我不知道。”

尚卓笑得极暧昧,英俊的脸庞朝她贴过来:“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等一下,那个……”季沫馨别过脸去。

尚卓还以为她又开始犹豫了,谁知她却转身从墙上抽下一条浴巾,接着上下左右从头到脚替尚卓将身上的水擦干。尚卓突然有种变回小孩子的感觉,享受着这种被宠溺的喜悦。

“那里,自己擦擦吧。”季沫馨不好意思地说,将浴巾递给他。

尚卓看了眼自己早已充沛崛起的下‘体,再看看季沫馨脸上羞涩的表情,抓住季沫馨拿着浴巾的手送到下面。

“和它认识一下,你会喜欢的。”他抓着季沫馨的手握住下面,来回滑动了两下。

“你怎么这么厚脸皮,以前我一点都没发现。”季沫馨说。

“那是因为我们彼此都在掩饰。我们根本就不想让对方了解自己。”

“你别再给自己找借口,其实你就是一个伪君子。”

尚卓点头:“没错,我本来就不是君子。不过,下面这位绝对是哦。”

季沫馨久违地开了句玩笑,尚卓讶异地下巴差点脱臼:“那你怎么不给他印几张名片呀?”

“要名片多麻烦,经纪人不就在这了么。以后想要找他直接联系我,随叫随到。”

季沫馨扑哧一笑,尚卓已忍不住朝她逼近。下面那位“君子”顶在她的小腹上,坚‘挺硕大。

“我们,到床上去吧。”季沫馨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绷紧。

“好。不过,得先亲我一下。”尚卓将脸凑过去。

季沫馨乖乖照办,刚要碰到他的脸颊他却猛地将脸转了过来。季沫馨的唇稳准地落在他的唇上,他伺机将舌头探入她的唇间,挑弄游走,与她舌尖相交,好不得意地缠绵了一番。

尚卓心满意足地离开季沫馨的唇,不待她缓过微喘的气息,便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将季沫馨无比轻柔地放躺在雪白柔软的被褥上,尚卓动作温柔地覆上她的身体。两人柔情蜜意地对望了一眼,尚卓甜蜜湿润的吻如雨点般细碎地落在季沫馨的黑亮卷发上和肌肤上。

季沫馨仿佛觉得自己置身于虚幻迷蒙的梦境,直到身体被探入的一刻,伴随着缓慢而又清晰的冲撞节奏,连绵的痛楚夹杂着甜蜜的快感随之将她淹没。

这本就是一场梦。三年后当这场梦在每个只属于季沫馨的夜晚重复发生时,她总是会想,如果那时的自己早一点醒来的话,一切会不会就是另外的样子。

如果,那时能醒来的话,她宁愿自己从没有坠入这场梦过。

第二天尚卓醒来时,季沫馨已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阳光洒落在床上,尚卓的睡脸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更显迷人光彩。

“你醒啦。”季沫馨见他睁开眼,笑着说。

“如果你喜欢这样欣赏我,我再睡一会也没关系。”

“你,自恋狂。”季沫馨瞪了他一眼。

“你不要动。我喜欢你这样说话的表情,很可爱。”尚卓双手捧住她的脸说。

“别闹了,既然醒了就起床吧。我叫了早餐。”季沫馨走到床前面的桌子边坐下。

桌上的杯子里牛奶正冒着热气,盘子里是新煎的荷包蛋和西潭十分特色的三丁包。

尚卓昨晚体力消耗巨大,腹中空空,见到早餐立刻起床。

他穿上内‘裤直接走到桌前坐下来,喝了口牛奶胃里马上舒服了许多。

季沫馨夹起一个包子递给他,说:“把裤子也穿上吧,这样不太习惯。”

尚卓边吃包子,边说:“不用了,等会还要再脱,挺浪费时间。”

“为什么,还要再脱?”

尚卓一只手擎住下巴,说:“明知故问。”

“不要。”季沫馨低头吃着包子,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真的吗?”尚卓用眼神提醒道。

“嗯。”季沫馨低声应道。

尚卓点头,笑着说:“那好,就保留到今晚。”

季沫馨彻底没了声音。

吃完早饭,尚卓走进洗手间洗澡。洗完后□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有擦干,水珠顺着脖子往下流,坚实的胸前泛着水润的光泽,性感撩人。

“你过来。”尚卓朝坐在床上的季沫馨招了招手。

季沫馨走到他面前,问:“为什么不把头发擦干?”

“我想让你给我擦。”尚卓脸上带着孩子般纯真可爱的表情。

季沫馨生气地一笑:“你是小孩子啊,这也要人帮你。”

“没错。”尚卓说,“我喜欢看你帮我擦拭身体的样子,很美。”

季沫馨拿他没办法,只好顺着他。走进洗手间扯下一条干爽的毛巾回到他面前,命令道:“低下头。”

尚卓低下头,季沫馨动作温柔细心地为他将头发擦干。直到季沫馨停下动作,尚卓重新立直身体。

“可以了吗?”

“还有这呢。”尚卓指了指自己胸口,一脸享受的笑容。

季沫馨替他擦去胸前的水珠,注意到他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观音吊坠。

“你,很喜欢这个吗?”季沫馨轻轻拿起它问。

尚卓说:“当然。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带着它了,厌倦它了,会不会把它摘下来呢?”季沫馨的眼神里闪过淡淡的失落和彷徨。

“不会。”尚卓果断地回答,“我只会越来越害怕失去它,越来越更加珍惜它。”

“就算它会不断带给你负累、压力和不好的影响,也不重要吗?”

季沫馨说完脸便忧郁地低垂下去。尚卓轻轻托住她的下巴,让她重新面对着自己的眼睛。

“对,这些我都不在乎。只要它能够一直陪着我,一直是属于我的,所有的事情我都能轻松面对。”

尚卓坚定的眼神像是在传输同样坚定的信念和勇气给季沫馨一样,她的心开始重新为自己的决定而抱有信心。

季沫馨脸上终于展开灿烂的笑容:“我很庆幸昨晚的电影我没有中途走掉,而是坚持把它看完。”

“我也是。”

尚卓和季沫馨从宾馆出来,步行回季沫馨家。原本季沫馨是准备把房间退掉的,可尚卓担心老太太的病情还没有扭转过来,为了防止晚上再次被赶出来只好先将房间保留。

“不知道艾然一个人在家里怎么样,我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季沫馨说。

想到和艾然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尚卓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这么厉害,能有什么事。”

季沫馨执意拨通了艾然的手机,过了一会,艾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艾然,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哪里不舒服吗?”听出艾然的声音不太对劲,季沫馨立刻询问。

“我没事。”艾然在床上坐直身体,无精打采地说,“妈,外婆还好吗?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季沫馨心里暖融融的:“她很好。我还以为你会想我在这里多待几天呢,看来我错怪你了。”

“当然啦。这个世界上你是最疼我的人,如果可以,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艾然贴心地说。

“好了,我知道。”季沫馨说,“这两天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恐怕自己也懒得做吧?”

“……没,没有。”艾然心虚地嗫嚅道。

季沫馨又叮嘱了几句,正准备挂电话时,艾然紧张地问:“妈,尚卓他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季沫馨一时愣住了,半天才说:“没有啊。怎么了?”

“哦。”艾然失望地说,“没事,只不过我给他打电话,他手机一直关机,有点担心而已。”

季沫馨看了看尚卓,此刻他表情凝重,也猜到艾然是在问他的事。

“他应该没事,或许是手机没电了,你别担心。”季沫馨一边说一边因为向艾然撒谎而自责。

不安地挂掉电话之后,季沫馨对尚卓说:“我们,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艾然。”

“这件事先不要让她知道,我想她现在应该接受不了。”尚卓的心里自然也是复杂不已。因为他知道,如此一来他必须同时瞒着季沫馨和艾然。

“对,绝对不能影响到她的学习。”季沫馨说。

“放心吧。”安慰着季沫馨,尚卓自己却隐隐担忧着。

季沫馨说:“艾然她很关心你。因为打不通你的手机,现在很担心呢。”

“是吗?”

尚卓陷入严肃的沉默。他不知道艾然现在究竟是想怎么样,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她打电话给他是真的只是单纯的出于关心吗?

或许没有这么简单。





、第二十四章

这天,至少尚卓有一点担心是多余的——老太太格外的正常。

季沫馨见母亲正在院子里晨练,扬了扬手里的早餐:“妈,我们买早饭回来了。” 

“嗯。”老太太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冷淡地应了一声。

“伯母,先吃完早饭再练吧。”尚卓说。

“先搁那吧。”老太太说,“你跟我来。”

尚卓见老太太跟他做手势让他进屋,小声对季沫馨说:“她老人家不会又像昨晚那样吧?等会听见我喊救命,你得赶快进来。”

“放心,我妈不会杀你。”

尚卓丢下一个无辜的眼神,硬着头皮跟进屋子。

“坐吧。”老太太说。

“好。”尚卓在沙发上坐下。

“坐那里去。”老太太指了指一旁低矮的小木凳。

“哦。”尚卓不敢违抗,乖乖地挪到小木凳上坐下。

尚卓蜷着腿坐在小木凳上感觉像是大象骑山羊,可爱而又滑稽。

老太太神情不怒自威,开口说道:“昨晚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

“没,没去哪。”那事不好让老太太知道,尚卓想。

“一晚上没回来,难不成在贵妃河里游泳啊。”

尚卓被逗笑,老太太俩眼一瞪,他立刻收敛:“就看了场电影,然后回宾馆休息了。”

“去宾馆?”老太太顿了顿,“开了几个房间?”

尚卓伸出两个手指:“两间。”

“开了两个?”老太太突然暴跳如雷,“你小子是不是哪里障碍啊!”

“没有,很正常的。”尚卓说,“不过,伯母昨晚你不是,怎么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太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小子,你以为我昨晚真的发病了。”

“那您,是装的啦?”尚卓不可思议地问。

“是啊。”老太太干脆地回答,“怎么样,演技还不错吧?以前我可是西潭话剧团的骨干女主角。”

“影后的实力啊。”

“马屁就别拍了。我现在跟你直说吧,我知道你喜欢沫馨。”老太太一脸认真地说。

尚卓愣了愣,说:“您都看出来啦。所以,昨晚您是故意帮我制造机会的?”

“看来你还不是太笨。”

尚卓低头谦虚地笑,说:“谢谢您。”

老太太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让你谢我,我只是想让沫馨早点获得幸福。作为一个母亲,我当然知道我的女儿现在过得很不快乐。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沫馨经历了两次婚姻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希望你能帮她早点从伤痛中走出来。”

尚卓能感受到老太太心里对季沫馨的关爱,承诺她说:“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爱沫馨的。不管她以前经历过多少伤痛,今后我都会陪着她,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忘记所有的悲伤,把属于她的快乐和幸福重新找回来。”

“你记住你说的话,以后要是做不到,我饶不了你。看到我刚才在院子里练得什么功了吗,如来神掌,一掌毙了你。”

老太太比划了一个劈掌的动作,眼睛里已是热泪盈眶。

中午,季沫馨和尚卓陪着老太太一起吃午饭。老太太仍旧是像往常一样寡言少语,冷漠难攀。不过却总是在季沫馨不经意间和尚卓用眼神秘密交流着,一旦季沫馨有所察觉两人便又立刻装做若无其事地低头刨饭。季沫馨对两人的古怪举动下隐藏着什么不得而知,只是左看看右看看,十分郁闷。

直到傍晚的时候,老太太便又像昨晚一样突然“病发”,连推带搡地将季沫馨和尚卓从家里赶了出来。

“我妈现在病情发作越来越频繁了,我得带她去让医生检查看看。”季沫馨和尚卓走在晕染着夕阳余晖的青石板路上,担忧地说。

“我看,应该没事吧。你不用太担心。”尚卓说。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尚卓揽住她的肩膀,说:“相信我,她会没事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季沫馨不解地问。

“呃,我,我的直觉告诉我的。”尚卓忙转移话题说,“对了,我们明天可能要回去了吧。”

“是该回去了,我也实在很担心艾然。”

见季沫馨脸上浮起忧虑,尚卓说:“你不用担心,艾然不会知道的。”

“嗯。”

“想听我讲笑话吗,是周如的代表性作品。”

季沫馨说:“周如,就是你那个女同事吗?”

“对。”尚卓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在非洲的沙漠上,一只鸵鸟在觅食。突然一只狮子朝它冲过来,鸵鸟吓了一大跳拔腿就跑,跑到一个沙丘前一头□去,将屁‘股高高地撅在外面。可最后狮子还是很快发现了它。”

“不用说,最后鸵鸟被吃掉了。”季沫馨说,“这笑话够冷的。”

尚卓摇头:“当然不是。最后鸵鸟后面被狮子给攻了。”

“啊?”

“然后鸵鸟很生气地从沙丘里拔出脑袋,对狮子说:‘兄弟,下次有需要拜托早点开口,弄得人家紧张死了。’狮子害羞地说:‘我怕太慢的话,你会让我戴上那个。’”说完,尚卓自豪地看了看季沫馨。

季沫馨冲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以后不许讲这样的笑话。”

尚卓十分绅士地说:“好吧,那我给你讲狐狸和斑马的笑话。”

季沫馨问:“这个笑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周如啊。我知道的笑话基本都是她讲给我听的。”

“不要了。”季沫馨在心里感叹,这孩子到底被周如语言性‘骚扰了多少次啊。

“什么,我的企划案被睿踏驳回了?怎么可能,是哪个被电击的瞎子看的啊?”周如不可思议地看着郭福林的冷罐子脸,不由火大。

“人家说了,你这个广告案太表面化了,达不到他们注重文化内涵和画面感结合的要求。”郭福林沮丧地将企划案本子丢在桌上。

“哼,文化内涵和画面感结合,哼。”什么狗屁借口,周如不屑一提。

“周如,睿踏方面可已经说了最多再给我两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个案子必须要重做出来,而且还——”

“而且还得达到文化内涵和画面感结合。”周如没劲地说。

意兴阑珊地听完郭福林的旨意,周如抓着自己辛苦完成却已成为废物的企划案回到办公室。

冥思苦想了一番仍旧是毫无头绪,没灵感的时候抓破了脑袋都无济于事,更何况这头漂亮的卷发对她来说可是丝丝如金。她收回欲抓头发的手,转身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陆扬送的那瓶澳洲进口红酒,拔下塞子倒了大半杯。

“死人的尚卓,在这种时候丢下我一个人去旅行,诅咒他出门就忘带钱包,取钱就被吞卡。”周如喝了口酒,终于忍不住爆发。

搁在桌上的手机偏偏这个时候来了电话,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主来敲正失火人家的大门。

周如将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顺手抓过手机:“谁啊?!”

对方被周如凌厉的声音吓到,半晌才开口:“如,是我。”

丹尼尔的声音。周如扬了扬眉毛,正好发泄一下:“你干吗,找我什么事,不知道我上班很忙吗!”

“很抱歉,如。我想麻烦你一件事。”丹尼尔说。

“什么事啊?”

“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建设银行,我的信用卡被吞了。银行的员工听不懂我说话。” 

“啊?”周如脸上慢慢爬来一个囧字。

陪丹尼尔用自己的身份证将信用卡取出后,两人走进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银行员工听不懂,你写字不就可以了。”周如说。

丹尼尔当然明白。当卡被吞之前,他正发愁用什么理由跟周如联系,就不费力气地想到了这个借口。上帝太爱我了,卡被吞掉时他这么想。

见周如心不在焉地搅弄着杯子里的咖啡,丹尼尔问:“怎么,你心情不好吗?”

“不是心情不好,而是事业受挫。”周如说。

丹尼尔体贴地笑着说:“如,告诉我怎么了,我希望能帮到你。”

“你帮不上忙的。”周如说。

“既然,你知道我帮不上忙,那就把我当成倾诉的对象好了。说出来你的心里会轻松一些,不是吗?”丹尼尔率真的脸上流露出少有的成熟笑容。

周如喟叹了一声,把关于睿踏公司创意企划案的事情讲给了他听。

丹尼尔沉默了一会,突然灵机一动说:“如,把你企划案里登山的女生改成女间谍怎么样?”

“女间谍?”周如冷哼,“你特工电影看多了吧,还女祭司呢。”

“你看到对面的环宇金融大厦了吗?”丹尼尔指着窗外耸入云端的摩天大厦,“想象一下,今晚在那里将会举办一场盛大、华丽的Party,届时还有意想不到的展品将要向大家发布。年轻优雅的绅士和美丽动人的女士都盛装参加,携手跳着浪漫的华尔兹。”

周如对这种幼稚的想法抱着纯属娱乐的心态听着,扬了扬眉毛,示意丹尼尔继续想象。

丹尼尔声情并茂地继续说:“正当大家都陶醉在这……在这Dignity的气氛中,all at once,所有的灯光和音乐都停止了。”

“跳闸啦?”周如说。

“What?”

“哦,没事。你快说接着发生什么啦?”

“所有的灯光聚集到了门口的台阶上,一位性感神秘的女人戴着半遮脸的面具出现了。她是个东方人,黑色的秀发、黑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耀眼的女人。”丹尼尔象征性地看了眼面前越发来了兴致的周如。

周如急不可待:“然后呢?”

“这时,原本一直坐在不起眼的角落的一位男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戴着墨镜,英俊冷酷,耳朵上戴着一颗耳钉,在黑暗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他一直走到那女人面前,笑着去摘她的面具。女人轻轻拦住他的手,露出最迷人的笑容,对他说——”丹尼尔故意吊胃口地停住了。

“说什么啊?”周如不耐烦地问。

“她说:‘Please tell me where the restroom?”

“中文。”周如白了他一眼。

“请告诉我洗手间在哪?”丹尼尔笑着说。

周如噗地笑出声来。

“同时,女人摘下他的墨镜,对视的一瞬间,Love at the first sight。男人低头想要吻她,就在嘴唇即将要触碰到的时候,女人与他擦身而过。”

“亲一下再走也不迟嘛。”周如抱怨女主角太不懂浪漫。

“下个场景,女主角已来到神秘奢侈的收藏室。她轻而易举地穿过重重激光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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