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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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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不是在喊她,不是。
莫靳南一开始看上的就不是她,如同季深行一样,两个男人都爱姐姐,都将她弃如敝履。
不同的是,季深行正人君子,不要就是不要,保持理智,喝醉酒的时候都尊重她,不将她当替身。
而莫靳南,大概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她蓄意纵火杀死姐姐,所以一开始就利用,莫靳南一定是因为姐姐不让接近,所以无处发-泄,所以勉为其难把她当做替身来用,莫靳南和她在床上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理?一边对她极度厌恶一边索取身体所需?
她居然还傻傻的心里期盼着,莫靳南有那么一刻也是喜欢过她的。
女人看着林妙可脸上一点一点僵硬乌青的表情,美眸盯着林妙可捂着肚子在发抖的双手。
“听说这个孩子是他一脚踢掉的?怎么样,他踢在你肚子上的感觉?是不是像我当年被你关在病房里呼吸一点一点被浓烟呛住时那样的无助?”
林妙可没有说话,空洞得像个破碎的布娃娃。
女人笑声如兰:“你知道靳南爱我爱到什么程度?命不要,什么都可以不顾,我让他接近你,他就听话的接近你,
我让他上了你,他真的也不嫌脏,就上了你,不可否认其中他把你当做我的替身这么点私心,但结果是什么?玩透了你,弃如敝履!林妙可,其实你真可怜,以为把我害死就能得到季深行,十多年过去了,我等了十多年啊,你还是那么不争气,把季深行灌醉,把自己送到他嘴边,可深行就是深行,我的深行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不要你,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你不甘心,和他哥发生了关系,怀了个野种把季家闹得天翻地覆,你把顾绵逼走了,四年的时间,你还是没让深行正眼看你一眼,真够失败的,居然连顾绵那种货色都对付不了,林妙可,你这一辈子都在作,坏事做尽,最后是这个下场,你说你还活着干什么呢?爸妈不要你,季深行不要你,莫靳南不要你,就连你的孩子都避你如蛇蝎,做人,怎么可以失败到你这个程度?所有人,全世界都看不起你,你活着作什么用?”
林妙可仓皇摇头,全身颤抖,临近崩溃,越听情绪越激动,她低着头,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像枯草一样堆砌在脸上,和泪水混成一块一块,湿漉漉的。
双目血红,空洞洞的,那个样子,像极了一个疯子。
女人轻声笑了,蹲下来,瓷白如玉的手指,纤细的,轻轻放在林妙可颤抖不已的肩上,拍了拍。
“你,还是死了的好。”
话毕,女人猛地一把拽起林妙可,将她往天台边缘拖,拖到栏杆处,伸手抵住林妙可清瘦的背脊,把她往低矮的栏杆外推过去。
林妙可已经陷入恍恍惚惚的状态,她从来没感觉这么绝望,也这么放松过,她低头,看到如同深渊的六楼,底下是医院外的马路,车水马龙,人小的像蚂蚁,头顶阳光刺眼,刺得人头晕,身体歪歪扭扭,在大风里,站不稳。
耳畔那道温柔如水的声音缓缓落下,犹如魔魅:“好好回想你的人生,有值得高兴的事吗?没有吧,季深行讨厌你,你争不过顾绵,你还把为季深行守了三十年的清白给了他大哥,好不容易遇到莫靳南了,他的关心爱护甜言蜜语让你迷惘,可到头来,他根本是在利用你,你怀他孩子又怎么样?狠心的男人,一脚就踢死了你们的孩子,林妙可,有人爱你吗?有人关心你吗?你住院这么多天爸妈来看过你吗?都抛弃你了,你心里很苦很难受,你想过死,那跳下去吧,跳下去,一切痛苦都会结束。”
林妙可双目空洞,怔怔的低头看着缩小的路面车流,仿佛被这番话控制了心神。
林妙可身体摇摇欲坠。
女人转身,声线如水:“你跳下去,季深行永远都会记得你,莫靳南也忘不了你,或许他们会心存愧疚一辈子呢。”
“……真的吗?”林妙可哭着笑,满脸悲怆。
“当然,没有比遗憾更美的东西了,跳吧,一了百了,还能让他们永远记住你。”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绝美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跳下去吧,林妙可,用你和你儿子的命,偿还当年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
季深行和顾绵赶到林妙可病房,房间里空空如也,病床边的柜子上摆着她的手机。
出了病房,走廊上,有个穿病号服的女孩过来,指着林妙可病房说:“你们是她家属?她疯了,刚才站在这里,望着对面大叫鬼啊鬼的,还摔倒在地上,然后突然冲对面那栋楼跑过去了。”
季深行和顾绵对视一眼,立刻过去!
住院部的楼一共六层,两个人分头行动,进行地毯式搜索。
季深行负责四到六楼,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就是找不到人,手术室里子陵还在等着救命,急!
把六楼找遍,还是找不到,季深行打算下楼,看到通往楼顶天台的楼梯,他停顿了一下,多了个心眼,上去看看。
一把推开天台的铁门,就看到天台边缘栏杆外站着的身子一晃一晃穿病号服的女人!
从背影判断,是林妙可无疑!
子陵在等她救命,她却要跳楼?季深行一张脸冷到极点!
她站在防护栏杆外,一丁点动静惊醒都可能失足跳下去,怎么办?
季深行绷紧了神经。
159:要当面恭喜他们复婚
更新时间:2014820 9:50:21 本章字数:16996
季深行绷紧了神经。
天台建的很小,从他这里到林妙可站着的边缘位置,五六米的距离,这是优势。
季深行镇定心神,弯腰脱下鞋子,脚尽量放轻地迈出去,谁知道身体刚跨出门槛,手机铃声忽然大作铫!
他青筋暴起地低咒一声,慌乱地拿出手机捂住铃声,可还是晚了一步,到底惊动了林妙可响。
林妙可转头,看到身后有人,看清楚是他,大概是被惊动了,身体颤抖着剧烈的摇晃起来。
她双目恍惚,看起来神智很不清醒,盯着他看,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样子令季深行捏了把汗!
“林妙可!扶住栏杆,快!”他扔了手机急速朝她跑过去。
天台边缘处很窄,两只脚并排放都难,林妙可就在边边上摇着身体,越来越站不稳站不稳,带着哭腔出声:“深行?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她?她把我推到了这里!”
季深行的突然出现像是把林妙可从另一个世界拉了回来,她突然惊醒过来。
“林妙可,抓住栏杆!别回头看,等着我过去!”季深行重复,他此时已到栏杆下面。
林妙可反应却迟钝了,回头去看深渊般的楼层,她吓了一大跳,身体更加不稳,弯腰低身想按着季深行的话去抓住低矮的栏杆,可是双腿打颤,身体也摇晃,伸手抓的时候右脚往后移动了一下,右脚突然踩空。
她厉声尖叫:“深行!深行救我!”
季深行心跳到了嗓子眼,以最快速度冲过去,伸手想要抓住她在空中乱挥的手臂,可是林妙可身体突然后仰,双臂张开的就要往后栽倒下去:“啊——深行!救我!我不想死!”
“抓住我,快!抓住我!”季深行心都快跳停了,长腿的优势,抵住栏杆,脚尖勾住,半个身子半个身子倾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双手紧紧抓住了她半个身子已经悬在空中的手臂!
天。差一点,差一点她就掉下去了!还好,有惊无险。
“深行,好高……救救我,我怕……”林妙可低头看下面,抖着声音哭得厉害,吓得。
“抬头,看我,别往下看。”男人语气温和坚定,给她力量。
季深行咬紧腮帮子,死死拽住她的手臂不放,使出全身力气把她往上托,他的腿被栏杆压得变形,韧带估计拉上了,顾不得,再咬咬牙,好在她不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她拉了上来!
季深行趴着地面,大衣质感的衣摆铺陈在脏的水泥地面,随着他沉重的喘息一起一伏。
惊险过后,他深深喘了口气,仰头望天,心跳不能镇定。
身旁传来哭声:“吓死我了,深行,吓死我了,我刚才、我刚才差点就……”
林妙可倒在栏杆下面的水泥台上,失声痛哭。
…………
对面楼栋里,一身白衣的绝美女子放下望远镜,雪白净荷般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有那双双眼皮很深的杏眸里,翻涌着什么,不似脸上的淡然风轻。
她收了望远镜,菱形唇瓣冷冷挽起,缓步施施然下楼。
…………
季深行很快恢复冷静,没有责怪她,走过去,男人高大的身体蹲下,宽阔坚实的怀抱,轻轻地抱住了颤抖不已的女人:“没事了,别害怕。”
那双干净好看的手,在她肩上,温柔拍了几下。
林妙可哭得更大声了,窝在他怀里,呼吸着他好闻的味道,感受着头顶发间他喷洒下来的气息,像在做梦。
第一次他主动抱她,林妙可心里说不上来的心酸悲戚,这个男人的怀抱,她贪恋了一生。
“怎么回事?”季深行看着她,皱眉,眼眸深邃复杂。
林妙可泪眼朦胧里抬头,看向他的目光同样复杂,那内容是季深行也看不懂的。
她啜泣抽噎着,半晌平静不下来,双手死死攥住他两片大衣衣襟,指尖发抖,声音也在抖:“她回来报仇了,回来报仇了……”
季深行拧眉:“谁?”
林妙可对视他湛黑不见底的瞳孔,犹豫再三,摇了摇头,她站起身,季深行也不多问,他对她的事不感兴趣,人救下了就行。
他把大衣脱下来盖在她单薄的身上:“其他事以后再说,子陵在等着你。快走吧。”
林妙可点头,心中苦涩,知道他这番温柔是因为季子陵,不然,她就是跳下去他可能也不会多看一眼。
走回到天台铁门的时候,林妙可突然停了一下,认真问他:“深行,你爱顾绵,你真的确定?”
季深行与她对视,漆黑沉冷的眸落在她脸上,带着迫人的压力。
他闻言蹙眉。
林妙可看出他神情的不悦,知道他不喜别人多问私事,她笑了笑,笑得颇有些深意:“现在爱,以后呢?见到她以后呢?”
季深行走在前面,没有听到这番呢喃。
…………
两个人刚走下天台,顾绵迎面跑过来,见到他们先是一怔,没有问怎么回事,只是神色焦急地说:“不好了,子陵出事了!医生说是突发性衰竭,在用药物稳定,你们快跟我走,再晚的话,移植手术也做不了了!”
季深行闻言,眉宇一凝。
顾绵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林妙可身上披着的他的大衣,什么都没说,拉着林妙可就往电梯里跑。
三个人用最快速度赶到了手术室。
季老爷子对林妙可颇有微词,这个紧急时刻,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快进手术室。
他们赶到到的时候,医生刚给季子陵用药完毕,看到匆匆赶过来的林妙可,狠狠地摇了摇头:“怎么当妈妈的?!你这一耽误,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了!现在风险大了,病人身体能不能受的住还当另说!唉……快点进去吧!”
林妙可被骂,一句话不说,她换衣服,被医生推进手术室,进去去之前突然拉住顾绵的手。
顾绵疑惑,但还是弯下腰身。
林妙可目光铮铮,仰起头,凑在她耳边:“凡是手术就有危险,出什么意外都说不准的,有句话我现在一定要对你说。”
顾绵凝神:“你讲。”
林妙可看她的目光意味深长:“顾绵,以前我是恨透了你,但现在,我要你答应我,无论如何,你要给我牢牢抓住深行,无论发生什么事,争气点,千万别放手。”
顾绵皱眉,这话给她的感觉很不好:“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林妙可却松了她的手,自顾自低喃地笑:“你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深行还是原来那个眼里只有你的深行吗?我得不到的你又凭什么得到?没死又如何?我才不死呢,我偏要活着,倒要看看你能掀起什么浪……”
林妙可被推进去时还在神神叨叨,顾绵感觉,她最后那段话不是对她说的,应该是自言自语。
顾绵心绪难定,因着林妙可这番莫名其妙的交代。
她不明白林妙可这番带警告的话什么意思?
…………
子陵的手术,错过了最佳时机,医生说风险增大,谁也不敢做保证什么,可是不做手术,肝脏衰竭得支撑不下去,这场手术,没有选择,必须做。
一家人安静等在手术室外,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凝重至底,表面上的平静遮不住心底的忐忑不安。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三个小时过去,手术室门紧闭,一秒钟都变得分外漫长。
时近晚上七点,天黑下来了,手术室的这条廊道,日光灯阴沉地照着,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
顾绵抱着熟睡的皱皱,看到对面椅子上快支撑不下去的奶奶,她劝二老估计不听。
顾绵冲一旁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使眼色。
季深行斜倚在墙边,与她对视,漆黑目光倾注温柔,拿出手机打电话,挂了电话走过来:“司机把车开过来了,等在外面,爷爷奶奶,你们先回去。”
老爷子握着拐杖:“我不走!子陵在手术室,是生是死不知道……”
季深行捏着眉心,耐性不够:“您和奶奶在这里等,除了让你们的身体负荷更重之外,帮不上任何一点忙,子陵醒来,你们病倒,有意思吗?”
“你!”话不好听,老爷子膈应得不行。
“季深行。”顾绵低声,拉他。
季深行看她一眼,那凌厉的,他当家做主,顾绵不敢出声了。
他把奶奶扶起来,奶奶叹口气道:“老头别犟,我们做老人的,不要让孩子们担心。”
季老爷子可能也实在撑不下去了,起来时顾绵分明听到他背脊骨头在响,捏了把汗。
季深行立刻喊护-士找来一辆轮椅。
苏云和季深行把二老送走,顾绵抱着皱皱重新回到座位上,胳膊酸的难受,椅子上凉,即便医院里暖气足,也不敢把皱皱放在上面。
“小嫂子,我抱一会儿吧。”
苏采采脱下棉袄外面的大衣,冲顾绵笑笑,大衣包住皱皱,把小东西从顾绵怀里抱到自己怀里。
顾绵双手得空了,从包里拿出纸巾给皱皱擦嘴边的口水,苏采采咯咯地笑:“小家伙睡得真香,这小口水给流的,真像你。”
反应过来苏采采指的什么,有些囧:“也只有你说她像我,平时在小区里抱上抱下的,没人说她像我,倒是见着你哥,缝人就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俩生的,你跟我哥吃什么醋啊!”苏采采哧她,揪皱皱的小黄毛:“看这头毛,又卷又乱的,还少,不像你像谁呀。”
顾绵认真了:“头发卷这点是像,不过,我头发多,皱皱头发真的太少了,你看,又细。”
正聊着,手术室的大门啪嗒一下突然开了,惊得顾绵和苏采采一震。
穿着无菌服的医生摘了口罩,手里拿着纸板和笔走过来:“签一下病危书。”
“什么?!”顾绵脸一下子白了。
苏采采紧紧握住她的手,也是一脸苍白:“医生,我小侄子怎么了?手术前不是签过吗?怎么又签?”
医生走到她们面前:“你们两个谁是林妙可的家属?”
“啊?”苏采采没反应过来。
顾绵却是明白了:“林妙可怎么了?”
“取肝过程没有问题,缝合时突发意外,她之前做清宫术的伤口崩裂,腹部大出血,需要家属签字,我们才能实行抢救。”
“她家属不在。”顾绵紧皱眉头。
“怎么这样?病人情况糟糕,你们能联系上她的家人吗?”
顾绵犯难,可能季深行有林家那边的电话,但他不在啊。
“你们是她朋友吗?”医生又问。
苏采采不说话。
顾绵点头,想了想,一把拿过病危书,拿了笔。
苏采采拦住她:“小嫂子,不能乱签的,你又不是妙姐姐的朋友,她以前那么对你,万一她出事,林家指不定怎么编排你呢!”
顾绵反问:“没人签字让她在手术台上血流干吗?这个时候不能考虑那么多,总要有一个人签。”
她刷刷几下下笔。
顾绵想的很简单,林妙可不是朋友,林妙可害她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她就要让她这么躺在手术台上吗?那她和林妙可有什么区别?
做人不能这样。
苏采采撅嘴看着她:“小嫂子,你这样的性格吃亏。”
顾绵淡笑:“吃了半辈子了,最大的亏,就是你哥。”
苏采采调皮眨眼:“你不是吃了我哥的亏,你是吃了爱情的亏。”
“……”
四十多分钟后季深行回来,苏采采大嘴巴立刻把林妙可的事说了,季深行深深看了眼顾绵,淡淡点点头,无话。
他让护-士准备了一间VIP高级病房,给皱皱睡的,说皱皱被抱着睡,不会舒服。
顾绵和苏采采匆匆吃了点他带过来的晚餐,没有胃口,吃的那几口,都是勉强应付。
手术时间一再延长,中途也没有医生出来报备情况,季深行说这事好兆头。
顾绵和苏采采都悄悄喘了口气。
林妙可抢救过来了,两个小时后被推出手术室,顾绵跟着过去看了看情况,林妙可在麻醉中,医生说一时半会儿不会醒。
顾绵回到手术室外的走廊,苏采采撑不住去皱皱的病房睡了,只剩下季深行。
清冷白光下眉眼疲惫的男人,黑色大衣,黑色西装,侧面峻挺,五官深邃,显得越发深沉。
他靠坐在椅背上,头后仰,双腿交叠的姿势,漂亮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这些天他太累,因为莫靳南,也因为季子陵,身体累,心更累吧。
顾绵走过去,纤细小巧的手放在他肩上,片刻后,中指移到他的太阳穴,轻轻给他按着。
他舒服喟叹了一声,伸手,大手包住了她的小手,把她拉到跟前抱在膝盖上,夹着香烟的手,修长手指在她莹白脸蛋上抚了一下,眼眸深幽含情:“下次,我洗澡时,你进来给我这样子揉,上面,下面,都来。”
顾绵恼他这时候还不正经,脸却慢慢地热了。
他笑,又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恼什么,让你分点心罢了。”
他把她的脑袋摁进怀,给她满世界的温热坚硬,鼻息在她发间,执起她的手,十指交握,幽然叹:“绵绵,你我,这样的日子,我等了四年,特别好你知道吗。”
他说特别好,她笑,也这么觉得啊。
顾绵现在幸福,幸福时会有信心觉得,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平和细致安宁到永远。
…………
等到后半夜四点,手术室那扇沉重的大门终于开了。
顾绵几乎要等睡了的,听见声响,立刻从季深行怀里弹起来:“医生!我家子陵怎么样?怎么样?”
摘了口罩的主刀医生走到季深行跟前,在这个高大挺拔眉眼深邃的男人面前,微笑着点了下头。
那是手术成功的意思!
顾绵几乎是喜极而泣,激动地双手勾住季深行的肩胛骨,往他身上跳。
男人眼眸溢满笑意,温柔地接住了她。
“季深行,子陵没事了,没事了!”顾绵实在难掩情绪的激动。
季深行皱眉给她擦眼泪,比她淡定太多。
主刀医生也被这喜悦感染,笑了笑,严肃道:“病人家属,可不是没事啊,病人意志力坚强,撑过了手术,脱离生命危险。但还有很多困难等着你们,并发症,排异反应,他现在在麻醉中,未来十二小时内醒来是最好,超过这个时间,情况就不会太乐观。”
“嗯!嗯!听到了!”顾绵眼弯成了一条缝,现在,满脑子里只有手术成功四个字。
主刀医生看着她这幅傻样,和季深行同事多年,是好友,他冲季深行挑了挑眉,好像在说,怎么娶了这么个缺心眼的女人?并发症排异反应都是大问题,她还笑?
季深行当即就不太高兴了,把媳妇往怀里揽,再傻,那也是他的事,他们管不着。
…………
凌枫睡到半夜接到一直负责跟踪莫靳南的警员的电话。
说是莫靳南半夜从莫家宅邸出来,独自一个人驱车往景枫湾去了。
凌枫立刻起床穿衣下楼,开车往那边赶。
景枫湾是A市有些年头的别墅区,半山腰的位置,环境清幽安逸,适合调养生息。
莫靳南把车停在别墅院子外面,里面的人大概听见了引擎声,二楼的灯亮了。
莫靳南转着车钥匙走上台阶,两个门灯亮了,指纹门叮咚一声打开,柔光里,女人穿着厚厚的睡衣,长发蜿蜒颈侧胸前,素净的脸,被橘色光线照出了细细的绒毛,目含淡淡笑意看着他,说不清的味道与风情。
“睡不着,过来看看你。”莫靳南靠着门边的柱子,身长挺拔。
女人低敛眉目,白颈微露:“外头冷,进去吧。”
莫靳南跟在她身后,望着她厚厚睡衣遮不住曲线的背影,目光深幽。
女人没惊动佣人,去厨房,想了想,端了杯白水过来。
莫靳南坐在沙发里,像是不经意地提了句:“今天你去医院见林妙可了?”
“是。”她知道他派人跟着,索性自己说了:“我知道今天她儿子做手术,特地挑今天去的,我把她故意引到楼顶。”
莫靳南手点着下颚,看她:“如果你不想看见她,我有办法让她从这世界消失,不必你自己动手。”
女人轻笑:“她当年把我害死,今时今日,我却并不想她真的死,我只是去出口气并且告诉她,我没死,我活得很好。我了解这个妹妹,知道她不会跳的。”
莫靳南没说话。
女人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这举动让莫靳南有些受宠若惊,他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女人也在看他,半晌开口:“靳南,对不起,我为了气林妙可说了一些对你很过分的话。”
莫靳南挑眉:“都说了些什么很过分的话?”
女人低头:“我说……你爱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我还说是我唆使你让你找上她的,靳南,你别误会,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在她面前摆高姿态……”
莫靳南眼里有光在闪动,他突然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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