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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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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说他恶心,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新时间:2014820 9:50:40 本章字数:7933
皱皱牵着妈妈的手,黑乎乎的大眼睛好奇盯着屋子里老伯伯床边的站着的女人。
在皱皱的眼里,这个奶奶打扮的很漂亮,拿着的包都亮晶晶闪闪的,但还是一眼看出来,是比苏云奶奶更老的奶奶。
小孩子天真好奇,扭头问顾绵:“妈咪,这个奶奶是谁呀?”
顾绵站在紧贴门槛的位置,没有立刻进去铄。
看见这个不速之客的女人第一反应就是皱眉。
“这是我的外孙?”白美凤往出走两步,不知道整形提拉了多少次的脸上堆出僵硬的一点笑容。
顾绵移动腿,身体挡在皱皱面前,下意识这么做了。
白美凤脸难看地停住脚步,原也不过做做场面而已,谁有空关心那小孩是谁!
“顾绵。”季深行沉稳开腔。
顾绵抬头看他。
他动作优雅地换了个半躺的姿势,冲她抬了抬坚毅下颌,“傅斯和看护在外面等着,把皱皱先给他们。”
顾绵也明白,估计要进行一场很不愉快的谈话了,皱皱在场,争锋相对的气氛会吓着孩子。
她点点头,抱起还要发问的小丫头转身就走。
走到走廊另一侧,傅斯和和蔼的中年女看护已经等在那里。
皱皱在峥峥病房里呆过,认识并且喜欢这个女看护,顾绵放心把她交给看护,这样孩子不会闹着吵着要妈妈。
把QQ软糖作为哄孩子的武器撕开包装后,递给皱皱。
小家伙早就馋嘴得不行,小手往包装袋里拱啊拱,拿出糖果舔一舔再放进嘴里,大快朵颐地吃着。
顾绵告诉傅斯,吃了几颗后要把糖果拿走,不然小家伙一定一次性全吃完。
交代完这些,顾绵才走回病房。
……………………
病房里。
和顾绵离开时没两样。
白美凤脸色尴尬地还没从顾绵抱着小孩紧急离开中缓过劲儿来。
季深行手中一本解剖书籍,是向过来探望他的医生后辈们借的,住院的时间无聊,并且很难打发。
此刻,他低头,修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翻着书页。
从白美凤进来他没有主动和她说过一个字,也没有请她坐下,视线中是完全的无视。
客气只针对受尊敬的长辈和友好的朋友。
白美凤均不属于这两类中,她是顾绵的母亲,按理说他这个女婿应该热忱讨好,可顾绵不把她当做母亲,他根本没必要客气。
“季女婿。”白美凤冷冷吐出这个称呼,旨在提醒季深行,还有,想先发制人在气势上得利。
不过,季深行一点反应没有。
他在等顾绵。
白美凤一身名牌中跟的高跟鞋站着,她很不满地拧眉!
…………………………
顾绵握拳走进来。
季深行阖上书页,抬起棱角分明的脸。
顾绵视线没看一眼白美凤,径直绕过她走到宽敞病房的窗边位置。
望了窗外片刻,镇定心神回头,冷声问白美凤,“找到这里来,有事?”
顾绵为有这样的母亲感到羞耻!更不喜欢在人前与她碰面,在季深行面前,她也觉得丢脸!
白美凤伸手抚了抚高高挽起的贵妇人发髻,露出手腕上名贵的手镯,没有顾及季深行在场冷冷讥讽,“前一阵找我要莫氏股东资料时的低卑讨好的态度哪里去了?翻脸不认人,跟你那恶心的爹一个德行!”
“别把我归为你和爸爸那一类!”
顾绵眼里一下被刺得血红,细细眉间生出戾气,逼近白美凤两步,食指笔直指着她的嘴脸:“说他恶心,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北中和白美凤是顾绵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堪入目的家庭背景。
说起这些,顾绵再坚强也浑身发抖,为自己有这样的爸妈而感到深深自卑!就算自己做的再好,在别人眼里也可能收到了这血脉的污染,多少人会带着有色眼镜看她?
“顾绵,”季深行撑起身体坐直,眉头紧蹙,却是语气温柔冲她招手,“过来,走到我这里来。”
顾绵通红这眼眶,情绪暂时压制不下去,乖乖走到季深行床边。
他有力的大手立刻将她颤抖的小手包进了掌心,紧紧握着,给她支撑力。
季深行看了眼横眉竖眼的白美凤,在顾绵耳边温声引导,“没有必要和她吵,你早就知道她是哪类型的人,不要一次又一次感到失望,淡定些。”
顾绵吞下眼泪,嘴唇颤抖间手指也紧紧攀附住他的掌心边缘,这样和他并肩相持,面对白美凤,他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白美凤望着失控咬着下唇倔强不肯哭出来的顾绵,眼里并没有一丝愧疚和对女儿的心疼。
他们两个都在场,有些话也比较好说。
“顾绵,你那天找到我要莫氏股东的机密资料,承诺我事后将百分之二十的莫氏股份无条件赠与我,前天,你们派人拿着赠与书和我见面,那个人却只让我干坐着,做了一个多小时莫名其妙拿着赠与书离开了,我还没有签字!说好赠与,事后出尔反尔,你们当我傻子耍着玩?!”
白美凤尤其不满地看向季深行,那个那赠与书的男人,说明就是季深行派过来的。
顾绵不清楚个中详情,疑惑看向季深行。
季深行曲起没有受伤的一条长腿,握着顾绵手的胳膊懒散支在曲起的膝盖上。
男人冷薄的唇角一侧勾起,他睨了眼脸色不好看的白美凤,慢声开腔:“你理解成耍着你玩,也可以。”
“你!”
白美凤气炸,季深行漫不经心的态度里有十二分的傲慢无礼!
“季深行,论辈分你是我女婿,态度给我……”
“谁是你女婿?!谁又是你女儿?!”顾绵抢白美凤的话,冷冷嗤笑。
白美凤一时语塞,冷着脸道:“虽然很感谢你们给我铲除了莫靳南,不过,一码归一码,事先说好百分之二十股份归我所有,我现在来讨,并不过分,你们不能过河拆桥反悔。”
顾绵从没见过这样不要脸贪得无厌的人,在和莫靳南的战争里,白美凤一直坐收渔利,莫靳南已经死了,她还想要把剩下的全部捞入手中。
“过河拆桥?”季深行不屑地重复了一句。
顾绵看到他眼眸缓缓冷下来,他做足了一副不可一世的耍赖劲儿,轻笑一声,“白女士,你说股份属于你,我们和你有过任何书面协定?”
“那天顾绵亲口说过……”
“白女士在商场上混迹几十年都快修炼成老妖怪了居然不知道,口头协议什么场合有法律效应什么场合没有?你说顾绵答应了你,谁听见了?谁在场?你录音了?”
白美凤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季深行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就算有人听见了或者你也录音了那又怎么样?顾绵一个离职警察,她手上没有半分商业资产,也不是商界中人,一个暂时无业的人和你谈商业上的事,能产生什么法律生效的协议?”
白美凤哑口无言。
季深行望着她,这正是当初他自己不出马让顾绵出面的原因,白美凤此人,有一点好处都要挖个干净,牛皮糖一样甩不掉,一旦黏上来就不好对付,顾绵一清二白,什么都没有,如果白美凤当时不是被利欲熏心觉得顾绵好欺负而轻信了顾绵,莫氏股东的资料,他还真的拿不到。
白美凤捏紧包包,手指尖绷白,“你们季家不缺钱势,你一个法医要一家公司的股份干什么?既然没有用,那低价卖给我总可以吧!”
在莫靳南的压迫中守着莫家数十年不离去,白美凤为的就是有一天把莫氏弄到手!
不然,她当初年纪轻轻嫁给莫老头干什么?
有了莫氏,她就能打败那个贱女人!
“白女士也说了我不缺钱,既然不缺钱,我为什么要低价卖给你?”
其实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对季深行来说真的没用,可他此刻,想起莫靳南在研究楼里双目血红地控诉白美凤那些恶行,突然觉得,比起莫靳南,这个女人更变-态无耻。
白美凤没有办法地看向顾绵,再退一步:“行,你们说一个价钱。”
顾绵转身看向别处。
季深行眉眼都不带抬的。
白美凤瞪着顾绵,一双眼睛几乎要变成利剑刺穿她,可最终忍下来,咬牙切齿道:“顾绵,好歹母女一场,一些股份而已,对你没什么用,可对我来说很重要,你替我和你老公说两句好话。”
顾绵这回是笑出声儿了,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十几年前爸爸出事时你怎么不念着和我母女一场?白美凤,你滚行吗?别在这里恶心我!”
白美凤从沙发里站起来,眼神阴狠:“我这是放低姿态一再让步,你们反倒拽起来了?股份不肯给我是不是?”
季深行眯起眼眸:“白女士可以离开了。”
“对你们客气一点蹬鼻子上脸?”白美凤彻底露出本来面目。
“行!客客气气坐下说行不通,那就换个别的方式!”
白美凤提着名牌包包走到床尾站定,“莫靳南可是我的继子,如今他死的不明不白,我这个做继母的就要站出来为他缉拿真凶。事发时你派人拿着莫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我那里以威胁莫靳南,这个在法庭上是可以作为你企图谋杀他的证据的,再者,屋子里三个人,两个人掉下楼只有你一个人受点轻伤,怎么想也实在诡异得很!这个案子没人起诉你们季家就有可能利用权力压下去了是吧?但现在别想了,我要替莫靳南起诉,季深行,你等着瘦法院传票进警局吧!”
说完,白美凤扯嘴笑了笑,趾高气扬出去了,出门前还憎恨地瞪了顾绵一眼。
直到病房门关上,季深行若无其事在看他的解剖书。
顾绵却不能淡定,吐出一口气,拽着他结实的胳膊紧张询问,“那天在四海阁酒店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为他着急的模样让季深行略略莞尔。
他放下书,修长手指带着她的胳膊让她在床边坐下,然后他专注看着她,把事发经过说了一遍。
“你拿了枪?!”顾绵捂着嘴,紧紧皱眉。
“我有戴手套,后来枪被莫靳南抢走,上面全是他的指纹。”
顾绵并不能乐观,“季深行,像这种命案一般重案组调查,他们会沿着枪支型号去调查购买路径。”
季深行英俊五官上是笃定的微笑,“你以为我智商多低?要弄一把枪途径很多,自然有他们查不到的途径,还要告诉你,莫靳南有在黑市购-买-枪---支的不良记录,而我,没有。”
“可是白美凤起诉你,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对你对季家都不好,尤其你爸爸在北京那里,一点不好的名声都沾不得。”
“她不会起诉的。”季深行冲她眨了眨眼,认真分析:“白美凤说的是气话,等她回头仔细想想,她就会知道,这件事情里,她也参与了,换句话说,她和我们联合起来对付莫靳南,一旦她起诉,也把自己搭进去了。”
顾绵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沉默片刻,她抬头看他:“你在苏黎世碰到了秦先生?”
季深行不怎么乐意提起这个男人,只单单嗯了一声,并且,不想把秦律和皱皱的关系说出来。
顾绵也没多问,又问他:“干嘛不把股份给她?”
他挑眉,微笑挑起她小巧的下颚,目光专注也温柔,“因为你。”
顾绵受不了他这高浓度的注视,察觉时才意识到从刚才到现在,姿态都与他过分亲密了,她不着痕迹站起身,“怎么是因为我?”
季深行知道她又在保持距离了,压下心中失落,回答:“她让你不痛快,我为什么要让她痛快?”
“顾绵,”他语气突然认真了许多,“在莫靳南死的那一刻,我心中不是松懈,而是沉重。你也许不知道,白美凤当年对他的母亲做了什么,是泯灭人性的恶事,莫靳南恨白美凤恨得理所当然。其实,如果莫靳南不拿峥峥报复我们,我会认为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在学术研究上,在事业上都是,他挺可怜的,不过,可怜的家庭背景并不能成为他后来变坏的理由。”
顾绵认真听,赞同。
“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不给白美凤,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莫靳南。”
顾绵意外。
“莫氏是莫靳南外公给她母亲的嫁礼,他父亲不是个人,夺走了莫氏死后还把相当大比例的一部分股份给了杀母仇人白美凤,莫氏对莫靳南意义重大,他死后,我并不想莫氏变成白氏。”
顾绵想起昨天林妙可说,莫靳南遗嘱里把手中持有的莫氏股份都给了林妙妙。
“季深行,其实莫靳南的死,我挺不心安的,说恨吧,事到如今,还恨什么呢?人都没了。莫靳南应该是希望林妙妙帮他把莫氏抢回来,不如这样,我们把这些股份给林妙妙吧?”
提到林妙妙,季深行并没有变换表情,只是平静地点头,“看看她能不能从鬼门关里出来再说。”
207:如果季深行能早点这样紧张宝贝你就好了【6000加更】
更新时间:2014820 9:50:41 本章字数:9973
医院里资历深的医生都对季深行不陌生。
骨科医生动作细致地给季深行骨折的脚趾做了石膏模型打上后,换一副医用塑胶手套,捏了捏男人修长结实的小腿后膝盖处。
“季医生,疼不疼?铄”
季深行抬眼瑚。
骨科医生自知言辞有误,四年前都是同事,这么叫习惯了。
医生两个字触碰到了季深行不能触碰的神经,英俊轮廓上表情寡淡,他抿唇摇了摇头。
骨科医生又循序按压了腿上别的几处伤。
做完查房诊断,骨科医生在病历夹上纪录上几个要点,转身看向病房沙发上唯一的一位家属。
顾绵正在发呆。
季深行蹙眉一同看向她。
骨科医生走过去,态度客气地说,“嫂子,季医……季哥右腿后膝盖的拉伤,肌肉有点肿,你时不时给他按摩,有助于疏通血液循环。”
顾绵脑袋低低地,走神得很厉害。
骨科医生在一众实习医生面前尴尬,“嫂子……”
“啊?!”顾绵猛地抬头起身,摆手:“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季深行深邃视线注视她小脸上的苍白:“累了吗?”
“没有,”顾绵回答,然后又看向骨科医生。
骨科医生把刚才的遗嘱重复了一遍,顾绵点头,送医生出去。
季深行放下手中书籍,扭头望着她宽松毛衣下清瘦得可怜的背影,眼神变得幽深。
从白美凤走后她的情绪就很低落。
尽管她一直装作没事,但他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异样。
关于白美凤,顾绵不肯在他面前多透露半分信息,不能开诚布公地谈起这号人,他也就没办法打开她的心结。
这些天季深行一直期盼,能和她心平气和多相处聊天,因为以前在一起,他们透心的交流太少,导致许多想法不一致,彼此不够信任。
养伤的这段日子,他能理由正当地留在身边,伤好了,他还能用什么留住她?
季深行很希望,通过这短暂的相处能让她改变对他的看法,重拾对他的期待。
想了想,季深行趁她出去送医生时拿了电话,在卫川和蓝双两个号码间踌躇,最终他直接拨给了蓝双。
这些年她唯一的挚友,只有蓝双。
当他不能开解她时,他求助蓝双,蓝双知道白美凤的事情肯定比他多。
…………………………
顾绵送走骨科医生后,捏着眉心去买了杯咖啡。
单独坐在走廊上灌风口的椅子上,热咖啡很快被吹冷。
顾绵望着杯子里泛起涟漪的咖啡,心如同这些涟漪一样不能平静。
白美凤每次出现都能给她不小的打击,仿佛真真切切提醒她,她有怎样一个被世人唾弃的家庭怎样一双奇葩父母。
她想起六岁那年过年,爸爸没有拿钱回家,和白美凤大吵一架,两个人各自出门逍遥。
除夕晚上,万家灯火,天空都是璀璨的烟花。
四岁的小西在找吃的,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包瓜子,那是白美凤前几天打牌顺手带回来的,小西把瓜子都吃完了,肚子还在咕咕叫,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说姐姐,我好饿,怎么办?
顾绵在爸妈的床底下找到六块钱,跑到街角唯一还开着店的超市里要买一袋水饺。
六岁的顾绵知道,过年了,团圆了,要吃饺子。
可是肚皮很肥的女店主不卖给她,还把她扔了出去,女店主骂白美凤是狐狸精。
顾绵当是不懂狐狸精是什么,看着冰箱里的个个都很饱满的速冻水饺,她有钱,可是买不回它们。
那天晚上,她抱着小西躲在没有电视看的房间里,外面满世界新年好,她和小西饿着,唯有眼泪相伴。
想起这些,明明已经过去,心脏还是会被扯住了一样。
把咖啡喝完起身,转过头就看到抱着绅绅站在走廊另一边的蓝双。
顾绵意外:“你怎么来了?”
蓝双沉敛着眉目,走过来,绅绅被包裹得很严实,很乖的在睡着。
顾绵食指碰了碰绅绅白嫩的小脸蛋。
蓝双摸了摸她被冻僵的脸颊,“站在风口干什么?”
“喝杯咖啡提提神。”
“整天又要照顾季深行又要看着峥峥,累了?”
“也不是。今天见到白美凤了。”对好友,顾绵主动提起堵心的事儿。
蓝双拉着她往外走,故作不知地说,“你心里难过?”
“不是难过,堵得心情糟糕。”
“父母不能选择,绵绵,这话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过你可以选择每天心情愉快地活着,糟心的事儿越想只会越糟心,你不能阻止她在你面前出现,说些恶心的话,你可以做到绕着走,或者无视。”
蓝双说话声音放得很轻,怕吵醒儿子,她放轻的声音听着特别温柔暖心。
脆弱的时候,蓝双会像个大姐姐一样。
顾绵很依赖她。
蓝双见她点头,笑着认真说:“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你把自己当一个孤儿吗?”
“这你都记得?”
“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想就对了。白美凤说什么做什么,不要受影响,无关紧要的人,为她生气堵心,实在不值当。”
顾绵又温顺点头,有人说贴心的话,心情真的好多了。
“走,卫川车在外头等着,陪我去去儿童专柜买些东西,绅绅这破小子长得太快,三个月不到,原来买的衣服都穿不下了。”
顾绵说等等,拿手机联系看护,让她去季深行病房。
挂了电话,蓝双眼睛盯着她看,“挺关心他的嘛。”
“他行走不方便,”顾绵解释,故作豁朗地说,“我和他已经把话说开了,经过这些事,彼此都累,他说他会尊重我的选择,我要把还孩子带走,他也同意。”
蓝双停住脚步,有些怅惋,“你们真的非要走到这一步?”
顾绵低着头走路,平静地说,“等峥峥好起来后,我会带着孩子离开季家,其实这样很好,四年前和他在一起就很牵强,后来复婚,是我一厢情愿,为什么要在摔倒的地方重复再摔?我带着孩子,季家人随时可以过来看望孩子,包括他,这样和睦又有距离的相处,也不错不是吗?”
“这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吧,如果你们没有孩子,分开比较容易。可是,你想过皱皱和峥峥吗,他们内心对家庭完整的期盼。”
顾绵握紧拳头,“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带大的孩子不在少数,多半也能健康茁壮成长,我有信心做一个好母亲,同时兼做一个好爸爸,不会让他们缺爱,相反的,为了家庭完整勉强和季深行在一起,貌合神离也没什么意思,孩子们长大了会敏感地察觉到爸爸妈妈和别的爸爸妈妈不一样。”
蓝双听她这么说,态度坚决至此,她也不再说什么。
只是低声嘀咕一句:“谁说你们在一起就会貌合神离?你心情差他就紧张的打电话把我抓过来让我陪你,唉,如果季深行能早点这样紧张宝贝你就好了,男人啊就是贱!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哦,原来你对我是那么重要啊,嘁!……”
…………………………
陪蓝双逛儿童商城,逛到最后停不下手的是顾绵。
她给皱皱买了一套春天穿的小蜜蜂运动套装。
后来经过收银台时又看中了男宝宝专柜一套贴身棉质的小肚兜小四角裤。
峥峥到现在可怜的一直穿着病号服,已经是最小号,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顾绵是自己不会缝制衣服,不然就秦寿给峥峥量身做了。
马上二月底,峥峥和皱皱的生日快到了,做妈妈要准备礼物。
这是她第一次给峥峥礼物,母性泛滥地根本停不下来购买的欲--望。
蓝双要买的东西都买好了,卫川抱着喝足了奶的绅绅,十足奶爸模样。
蓝双幽怨地整理好自己还在滴奶--水的胸--部,从母婴室出来,无语地看着在和售货员讨论尺码的顾绵。
售货员也是个年轻妈妈,妈妈之间讨论孩子的问题,热火朝天,顾绵停不住嘴。
售货员精明,几分钟的聊天,就让顾绵买了三套衣服了,蓝双简直看不下去,最后硬把顾绵拽出去的。
接近傍晚才回到医院。
季深行看着顾绵换了张脸时的心情不错地进门,手里拿着大包小包。
他眉眼柔和,勾唇问她,“什么东西?”
顾绵甩了甩包装袋,放到沙发里,回头冲他眨眨眼:“秘密。”
明亮光线下她眨眼的模样仿佛让他看到了四年前俏皮的她,气氛难得轻松,他招招手。
顾绵把鬓边乱卷的头发挽到耳后,脱下外套,乖乖走过去。
季深行指了指床边,“倒水。”
顾绵翻个白眼,不过心情很好,三套衣服打八折,有赚到。
耐心给她倒了水,他接过,深邃视线温柔看她,仰头浅抿一口,把杯子还到她手里时修长手指不经意扫过她细柔的指尖,摸了一下,“出去时穿少了吧,手很凉。”
顾绵搓着自己指尖,不觉得,倒是被他碰过的那部分指尖的肌肤瞬间热了起来。
被他专注的视线给盯得,耳根子有些烫,她放下杯子离开他几步,看向他的腿,“要我按摩吗?”
“求之不得,我的腿一下午都在想你,当然,其他某些部位也在想。”他露出迷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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