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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爱我吗 作者:乐木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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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又安伸出左手,她欠罗家的,用一根手指来换,值得了。
一直沉默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康航元抬手准确把她的手拉下来,包裹在手心内,有些动怒粗声训斥她,“逞什么能,当我是死人不成。”康航元举着自己的手,“男人该有男人的模样,女人的手还是十指好看,留我的。”如果一定要失去一个人的,康航元希望是自己的,他希望沈又安能是完整的,一直美美的。
沈又安着急着拉康航元的手,急得要哭出来,康航元看她眼泪盈眶,她又哭了,最近哭得总是这么多,康航元低头吸吮掉她眼睛内的眼泪,“我残废了,你要养我一辈子,再也甩不掉。”
那些人强硬把康航元架走,在一桌子旁摊开他的五指,作势要在小拇指上剪下去,沈又安捂住眼睛呜呜大哭,她不该让康航元陪她来的,和他完全无关却要做最后收场的那人。
康航元觉得手指不再是自己的,疼痛,十指连心锥心的疼,捂住颤抖的左手血往下滴,手因为疼痛而颤抖着。沈又安看到冒出来的鲜血几乎瘫软,趔趄着跑过去抱住康航元的手看,被冒出来的血吓到。康航元想要安慰她,却张不开口,冷汗一直往外冒,衣服被汗水浸湿,他想他此刻一定很狼狈。
把罗敏叡搬上车,沈又安狼狈地擦掉混合着汗水的眼泪,哽咽着说,“我送你去医院。”那些人拦着车子不放行,为首那人轻敲车窗,对康航元说,“挺有种,没有吓得屁滚尿流,行有行规,道有道上的规矩,兄弟,别恨我。”
“应该谢谢你手下留情。”康航元对他抬抬满是血的手,早听说过进去容易出来难,康航元今天算是见识到,不过还好遇到的人不至于丧心病狂,能保住命护住沈又安他已经觉得赚了。
沈又安眼泪又要流出来,“是不是很疼?疼就叫出来。”康航元脸色有些发白,冷汗源源不断,“只是块指甲盖,没那么疼,别担心,速度慢些。”说到最后要咬住牙槽才能忍住。
沈又安想怎么可能慢下来,看着康航元满手血她整颗心都疼死了,他一定很疼,又有些生气他的故作坚强,在她面前喊疼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先把罗敏叡交给医生去做洗胃灌肠,之后会处理皮外伤。沈又安跟着康航元去包扎手指,医生对康航元的手伤有些怀疑,“怎么伤这么重?”修长的手指却惊悚可怕的满是血,实在破坏美感。
“夹机器里面。”康航元扭着头咬牙忍受消毒时候的疼痛,沈又安一边为他擦汗,有些责备地说,“护士,你轻点,他疼得厉害。”又请求医生,“给他用麻药好不好?能不这么疼。”
医生是位笑眯眯的和善的帅哥,“这个疼都忍受不了怎么做男人,美女放心,不用麻药,不能沾水,过段时间就好了。”沈又安完全没心情听他调笑,眼睛只盯着康航元的手,她更关心的是能不能长出新的指甲盖。
出了病房,康航元觉得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举着被包成粽子一样的手指,竟然还能开玩笑,“是不是嫌弃我了?”
沈又安正在想事情,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瞎说什么,伤的又不是中指。”一句话噎得康航元恨不得去撞墙。
沈又安隔着厚厚的纱布摩挲着他的手指,抬起头眉眼含笑地看着他,“康航元,原来你这么爱我,愿意为我丢一根手指。”沈又安很开心,在康航元挡在她前面那刻,这么多年,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原来是两情相悦。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哭得那么丑。”
沈又安气哼哼丢开他的手指,“说声你是为我好,能死了吗。”
“不能,会生不如死。”康航元轻笑着把手重新放进她手内,“我现在是病号,对我好点。”
罗敏叡伤得比较重,那些人下手狠了些,整张脸被纱布包裹住,几乎看不到正常皮肤。办理住院手续之后,沈又安坐在病房内看着罗敏叡,怒其不争又有些舍不得,狠起来会想干脆不管他,就让他断一根手指好吸取教训,她到底是狠心不下来。
医生问沈又安病人是不是有吸毒史,沈又安点头,医生说,“他情况比较严重,继续下去会随时丧命,建议送去戒毒所,强制戒毒,虽然苦了点,总比没命了强。”
这些沈又安知道,去戒毒所询问过,没想到那里竟然有罗敏叡的病情记录,罗敏叡是在几年之前来过这里,在出来之后大约隔了一年才又沾染上,估计是因为克制着,瘾没有前一次大,却因为时间久反而更伤。沈又安记起罗敏叡提起戒毒所时候的恐惧,沈又安本想把他送来的决心有些动摇,有多少病痛是败给恐惧。
康航元知道之后对沈又安说,“不想送他去就在家里面戒,不过这次你不能心软。”沈又安这时候顾不得兄妹情,完全听从康航元,在罗敏叡出院之后,每每罗敏叡发瘾时候,要靠康航元武力制服,看着罗敏叡痛苦,沈又安何尝不是内心煎熬。
只得一遍遍摸着他头发安慰,很快就过去很快就好了,罗敏叡变得暴躁,把东西摔得差不多,又指着门让沈又安滚,像困兽一样叫着恨她。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让康航元断一根手指的,又觉得四根手指戴戒指不好看,还素留着吧,嗷嗷嗷
去海边玩啦,这素存稿箱君哟


、战火一片

因为俩人已经有过那次伤筋动骨的大运动,在康航元受伤之后,理所当然入住房间。沈又安觉得这种情况下再拒绝就显得矫情,默默在枕边放置另一个枕头,床上放了两床被子。虽然身边的人是熟悉的,沈又安却并不习惯两个人同睡一张床。
在从医院出来那天,沈又安觉得康航元似乎总在有意无意举着那枚肿大的手指,这绝对比令牌更好用,沈又安任劳任怨当牛做马,把康航元伺候的舒舒服服。因为他手机受伤,边趁机要求沈又安伺候他沐浴。
沈又安呸他一声,“不要脸,自己洗。”康航元抱着睡衣委屈地站在浴室门口,眨巴着内双眼睛看着沈又安,“我洗不到后面。”
“前面洗干净就成,后面要不要无所谓。”说完撒腿就跑,康航元无可奈何只好进浴室。并不是非要沈又安帮忙不可,除了涂沐浴露有些不方便,其他倒没什么大碍。康航元随便围了条浴巾,浴室内水雾弥漫,玻璃上水泪斑驳,映出一张男人的笑脸。
“安安,来帮帮我。”沈又安听到康航元在浴室叫她,她跑过去隔着门问他什么事情,“你进来,我手碰到水……”康航元话未落,门已经被推开,沈又安急急地问他怎么样。
门后的男人哪有湿到水的疼痛模样,自信满满地光脚抱臂站在那里。沈又安直觉上当要关门走,康航元马上说,“我单手不能洗头发,你给我挠挠。”
他是因为自己受伤的,她迁就他是应该的。沈又安狐疑地走过去,男人这么高她怎么摸到他的头,沈又安从外面搬进来一张凳子,让他坐着,“头低点,再低点,淋进你耳朵了。别动别动,唉,说了不让你动。”
沾了泡沫的手把康航元的头发堆高垒成冲天炮,康航元眯着眼睛感觉她的葱白嫩指从自己头发内穿梭,酥酥的痒痒的,身体忍不住想要打寒颤,很舒服。
晚上两个人共睡一张床,沈又安有些防备康航元,车里面那一阵闹腾让她体力不支,大晚上又去医院一通折腾,这会就想躺着好好睡一觉。最初康航元老实躺着,沈又安刚想夸赞他几句,一双讨厌的大手已经从后背摩挲上来,绕到身前,那人也紧跟着贴过来。
沈又安扭动着身体不肯从,“你受伤了还不忘这个,改天,今天好好睡觉。”康航元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头绕过去亲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我疼得难受,睡不着。”
“那是你不够累。”沈又安用手按住他往下探的手,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极了享受对男人来说就像毒瘾,一次就染上,再戒掉就困难。康航元用力按压一把,贴合着手掌那处湿意蔓延开来,康航元笑了,沈又安尴尬了怒了。
“我累了就睡着了。”康航元把沈又安放平,俯身上去,亲吻着诱哄她,“你闭上眼睛,睡觉,别管我,我累了就睡了。”这叫什么话,他这样骚扰着她怎么能睡得着。不多时房间内响起轻哦与低吼声掺杂,糜烂□在空气中散开来,麻醉着神经沉沦沉沦。
康航元这段时间手伤,沈又安在家时间越来越多,罗敏叡每天呆在房间内不出来,整个人像枯萎了一样无精打采,吃了就睡,睡醒瞪大双眼盯着天花板看,整个人没什么精神。康航元的手指纱布已经解下,却露着与他形象不符的嫩肉,沈又安觉得愧疚,牙膏为他挤上,睡衣挂在浴室内,极尽可能满足他,对他每夜不知满足的索求也尽量应允。
康航元安然享受沈又安为他所做的事情,虽然手指依然疼,他却觉得是值得的。今天在沈又安还在为康航元挤牙膏的时候,康航元已经拿着睡衣进来。沈又安把口水杯内接好水,“不要把手指沾到水,要不再给你包一层保鲜膜吧,头发等会我给你洗,衣服扔在这个篮子里面就行……”沈又安一件件唠叨着让他记得。
眼前的女人,把头发挽在脑后,摇摇欲坠,并不整齐,松松垮垮的,沈又安的头发不算特别黑,却十分柔软是康航元喜欢的发质。沈又安今天穿了件草绿色的工字型背心,下面穿了条宽松哈伦裤,随着她弯腰的姿势,衣服向上跑去,露出小截细白腰肢。
沈又安察觉到身后贴过来的身体,她笑着让那人走开,康航元非但没有走开反而贴得更近,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一下下啃咬着她的耳垂,伸出舌尖在耳郭内探寻一圈。沈又安的耳朵十分敏感,被康航元的动作惹得轻颤,声音弱了几分,“走开。”身子却软软的几乎要趴在洗手台上。
“真要我走开?”康航元笑得像个流氓,沿着脖颈往下啃咬,来到颈后啃咬着颈椎位置。大手也十分不老实,掀起小背心,从下面探进去,隔着内;衣握住一团,用力缩放,手感不如直接触摸到的美妙。
沈又安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一条热;硬抵在她腰;臀上,康航元的身体几乎全部压在她身上,沈又安想要支起身子,却只能更加靠进他怀里面,贴得更紧。康航元在她耳边说着带着颜色的话语,没受伤的那只手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捏着她的两瓣臀;肉,把臀部托得高高的,贴合着研磨。
“门门。”沈又安偏着头躲避他的追吻,看到大喇喇打开着的门板,羞得双颊酡红,有气无力地阻止康航元。
康航元放开她,大步走过去用力拍上门,落锁,以更快速度返回来。把沈又安无力的身子抱起来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动作粗鲁扯掉她的裤子。让她的腿自然垂落着,康航元一手托着她的头深吻,手像被牵引着一样探进去解开内;衣扣子,没有脱掉她的背心,从里面把内;衣掏出来,沈又安低着头配合着抬手放手。
退下长裤,两人的小腹紧紧相挨,康航元偏爱让她上半;身依旧穿着衣物,因为背心是紧身的缘故,勒出胸;前的两处高;峰更加娇艳挺拔,点点红;果隔着一层布料凸~起着表示存在。康航元低头含住那点,隔着衣服吮吸吞咽,隔着布料用牙齿研磨,力道及衣服的粗糙让沈又安感觉更加明显,恨不得自己抬手脱下衣服,偏偏康航元不让,“这样很美。”
前;戏差不多,沈又安双腿要并拢着掩饰尴尬,康航元低头看着洗手台上的水汪汪一处,呼吸粗重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配合着抬;腰狠狠发力。这下入得太;深,嵌的太疼,沈又安趴在他肩膀上要借住着力点,康航元抱着她走到大大的镜子前面,侧站在镜子面前。
“乖,看看。”沈又安坚决不肯扭头,肯定不是什么好画面。
康航元不逼迫她,收;臀扯出慢慢拉扯,牵引着一圈圈嫩;肉因为拉扯而恋恋不舍,缩;臀狠狠刺;进,眼睛却紧紧盯着镜子里面娇娆的两个人,视觉和感官同时沸腾到极限。
沈又安渐渐体力不支,双腿盘不住,被康航元抵在墙壁上,打开莲蓬,冲刷着两个人的胸;前,又从紧挨的缝隙溜走。沈又安闭上眼睛,甩着头发放大声音妖娆地折磨着康航元,康航元被她的模样惹得如痴如醉,她中有他,他中有她的感觉这样好,好的他愿意此刻就死去。
一场澡洗得时间颇久,康航元要为沈又安服务,沈又安拒绝了他人性化的服务,笑话,她明天还想能正常走路。康航元不让她出去,就让她坐在洗手台上看着他洗,沈又安蜷缩成一团,看着男人精壮的体魄,康航元和过去不一样了,可是,她更加爱他了。
你情我浓的浴室战火一片,却没有人想到门外那个苦情的人,罗敏叡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浴室隔音效果很好,什么都听不到,他却知道上演着什么。抬动僵硬的腿重新返回卧室,闭上眼睛无声地哽咽,第N+1次恨自己,恨康航元,第一次恨沈又安。
康航元抱着沈又安把她抱进房间,沈又安自动滚进床内侧,抱着枕头拒绝康航元的靠近,“我讨厌你,别过来。”康航元虎背熊腰地站着,一手叉腰一手摩挲着下巴,长腿迈上床铺,几下就把沈又安盖在身下,“乖乖从了我,省得受皮肉伤。”
“别来了,真疼了。”沈又安哀哀求他,小手在他胸前挠啊挠,“你怎么整天就想些这个,多不纯洁。”
康航元从她身下滚下来,躺在一侧,把她侧卧着抱在怀里面,手往下探去,“那就来纯洁的,我检验下。”说完一脸认真要检查,沈又安推着他的脸不让他看,“臭流氓。”
“你都骂了,我更要看了。”康航元单手制止住她的挣扎,跪在她双腿之间,那里果然可爱的红肿着,康航元亲亲她的嘴巴,“我以后悠着点。”康航元说不上最近怎么了,像吸了大麻一样,食髓知味,不知尽头。
沈又安挣扎着要爬起来,康航元问她做什么,沈又安说,“我去看看哥哥,他晚上没有吃饭,这会肯定饿了。”康航元有些不高兴,虎着脸拉着她重新躺下,“他那么大人,难不成能把自己饿着,你有时候太惯着他。”
“他是我哥哥呀。”沈又安理所当然地说。
康航元却想,是不是哥哥不能换,男朋友却能换。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开荤,一般这事儿开个头就刹不住脚,敏敏第一次写这么频繁的那啥,咳咳,亲们表嫌弃我
全当给我练手了,每次都卡,好难受
PS:这章是去玩之前一个晚上写的,一个晚上写了四章,这篇和脱光各两章,人有点癫狂,名字写错了,,,呜呜,谢谢温暖的背面这位亲的指出


、俗念

这段时间内,沈又安与其在家里面听罗敏叡痛苦哀求不如去康复中心看沈访云,新的治疗方案对沈访云十分有效,她现在清醒时间越来越多。今天沈又安来看她,沈访云兴致勃勃对她说这段时间发生的有趣事情,突然叫她,“安安。”
沈又安几乎喜极而泣地看着沈访云,“妈,你认出我了?”沈访云不明所以,抱着女儿亲昵道,“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我的安安呢。”
“您终于记得我。”沈又安抱住母亲的脖颈欢呼,“妈妈,你记得哥哥吗?过段时间哥哥就能来看你,你一定很高兴。”
“你哥哥是谁啊?我还有个儿子?”沈访云一句不经意的话把沈又安的满心欢喜浇灭,沈访云不记得罗敏叡。不过这已经是进步,总有一天沈访云会痊愈。
回去的路上,沈又安接到康航元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沈又安说已经快到家,康航元简洁说等她。到家之后,康航元说晚上有些事情,可能不会回来,让她有事情给他打电话。
其实康航元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就是何汉柔不知道从何处知道康航元的手指受伤,电话打了几遍催他回家,总归是躲不过,康航元想这段时间以工作忙为理由推迟回家时间,终归还是被母亲发现,想到免不了的一通说教,心里只发憷。
在楼梯间遇到下楼倒垃圾的邻居大妈,眉开眼笑地瞅着康航元笑,康航元虽不是三岁小孩子,还是被对方别有深意的眼神晃到惊恐,邻居大妈热心肠地打招呼,“阿元,女朋友模样不错,要常领回来看看,让你妈高兴高兴。”康航元张张口想要解释,大妈已经乐滋滋地哼着小调下楼,空留康航元莫名其妙。
他女朋友?沈又安?,不可能在他家的。不是沈又安又会是谁呢?
这个悬念并没有停留太久,康航元打开门就看到坐在自己客厅内的人,何汉柔正拉着那人的手乐不可支地说些什么,不时在对方手上轻拍几下以示喜欢,坐在何汉柔旁边的女子,年纪尚轻,穿着打扮介于女人与女孩之间,有女人的妩媚小性感,又不失女孩的俏皮可爱,要驾驭这两种对立的气质,不仅来自衣着的搭配,更重要的是穿衣服的那个人。
何汉柔先看到康航元,招手让他过来,“整天瞎忙什么,不着家,快快坐着,我去给你们做饭去。”何汉柔说着把走到沙发前的儿子拉到她刚才坐的位置上,俊男美女、金童玉女,怎么看怎么顺眼,何汉柔笑得满脸褶子地去厨房做饭,门却没关上。
康航元对母亲脸上的笑无可奈何,只能随她去。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不知道说什么,没有找到合适的共同话题,在这样的场合在这样的关系下,怎么相处都是别扭。
“阿元,你生我的气了?”坐在旁边的小女人率先忍不住,双手拉着裙子下摆绞啊绞的,眼睛怯怯地打量着旁边的男人,终于伸出手试探性地抓住他的衣袖,却不敢用力。
康航元没有把衣袖扯出来,却往旁边坐过去一点,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怎么来家里面了?”康航元一直不知道守着贞操是什么,现在他毕竟是挂着“沈又安所有”的牌子,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去接我?”小女人鼓足勇气问他,语气软糯糯的,没有质问语气反而像是撒娇,有小小的抱怨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康航元把西装脱掉,犹觉得不放松,把衣袖扣子解开,挽到手肘处,“女孩子喝酒不好。”
顾妙萌嘟着嘴巴十分不高兴,却发作不得,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惹得人怜惜。毕竟是这么久的恋爱关系,康航元不忍心看她那副模样,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多大人了,像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
顾妙萌本来憋着的委屈这下统统发泄出来,眼泪像泄洪的洪水一样来势汹涌,“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你都不关心我,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说到后面因为呼吸不畅抽噎着打嗝。
康航元看她的模样不觉得笑出来,像看待小姑娘一样,“你说说你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喝醉了就记得回家。”
“我想让你去接我,你为什么不去接我?”顾妙萌用愤怒的小眼神怒瞪着康航元,“你还给我爸爸打电话,害得他骂我很久,连个安稳觉都不能睡。”
“我为什么要去接你?”在那个电话之前,他们明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面,康航元不知道顾妙萌为什么突然给他打电话,尤其是在那次醉酒之后,每隔两天就打一次电话,有时候是无意漏听,有时候则是刻意忽视。康航元觉得自己是个寡情的人,他不想知道顾妙萌找他做什么,更不想知道她想做什么。
顾妙萌支支吾吾憋红了脸,又恢复到那副娇俏处处的模样,贝齿用力咬着嫩红色的嘴角,“我想见你,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过得多么难受。”
康航元这次没有应话,该怎么回答,是说我不知道,还是说我不想知道,亦或者是装作很感兴趣地询问一番,再捎带安慰一番。康航元这时候才觉得,沈又安说的是对的,康航元是寡情的,他只看得到对自己有利的或者是自己想要的,其他的就是不屑一顾。原来,沈又安一直都这么了解康航元,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想到这里,康航元有些慌神,不知道她吃饭没有,有没有再去餐馆。
何汉柔端着水果适时解决了这里的尴尬,指示康航元去厨房看着锅子,何汉柔坐下来,轻柔地拍着顾妙萌的肩膀,“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哭出来,哭哭就好了,再不济告诉阿元,让他把那人欺负回来。”语气自然的好像顾妙萌理应属于康航元的所有物。
这顿饭吃得康航元味同嚼蜡,并不是饭菜不好,而是何汉柔眼神中的热忱太过热烈,希望康航元和顾妙萌之间有亲密互动的那种期待。康航元低头吃饭,低垂的眼睫毛遮挡住他所有的思绪,满脑子想得都是沈又安,沈又安火辣粗暴发火的样子,沈又安得理不饶人的凶悍样子,沈又安明明娇羞却装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看白白的米粒竟然映出沈又安柔媚地眉目含情模样,有他最爱的绯红色,有他随意折腾的柔软身段,有他……
碗上被不善于地敲打几下,拉回康航元不纯洁的思维,何汉柔轻声训斥他,“吃饭胡想什么,给萌萌夹菜。”
离开的时候,何汉柔理所应当让康航元充当司机,并再三嘱咐他把顾妙萌送到家,尤其咬重“家”这个字眼,家,不仅是顾妙萌的家,而是她父亲的家。康航元第一次反感母亲把话说得这么明显,目的性表达的这么明确。
在车上顾妙萌十分安静,估计是察觉到和康航元之间的尴尬关系,在快到家门前的时候,顾妙萌鼓足勇气对他说,“你等到她了吗?”
康航元一愣,才想到她说的是谁,似有若无地轻嗯一声,顾妙萌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塌塌地靠在座椅内,“原来你已经等到她了,难怪你这么久不来找我。”又盯着康航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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