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婚天暗地-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会,何墨阳你想多了。”安穆急着打断,“郑晋箫怎么会跟你一起?”她可不会忘记进来的还有郑晋箫,临走时有意无意的笑意,泛着毛骨悚然的感觉。
“公事。”
何墨阳是个霸道、狠戾、占有欲极强的铁血男人,其性子和秦越泽及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秦越泽毕竟顾忌到自己家里的政治背景,动作不敢太大,而何家本就是黑道洗白,在黑白两道上的势力极大,若是真的有谁不长眼惹上,照何墨阳遇神杀神的性子,难保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就像这次郑修函的事情,硬生生在胸口扎了一根针,不拔去永远也不会舒畅。
臂弯里的人睡得香甜,纯白的丝被轻轻搭在胸口,一头乌黑的发丝散落在他的手臂上,发尾凌乱的戳着他的侧脸,酥痒到心里,只要一低头,她纯净的睡颜便在眼前,触手可及,美好的不真切。
他的手落在她侧脸,捋起几缕浮在侧脸上的发丝,露出整张清晰的脸庞,吻落的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她,轻拉起被角,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进去。
她蹙着眉头“嗯”了声,何墨阳以为是弄醒她了,不敢再动,谁料臂弯里的人不过是转个身又继续睡过去,露出后面的脖颈,是他故意留下斑斑点点的欢爱痕迹,透着暧昧的气息,再次印上一个吻,关了灯,拥她入怀。
…………
安穆是在一个清晨遇见的安怡,多日不见她瘦了,就连当安家大小姐时保养的水灵灵的皮肤暗淡了,没有了鲜丽的衣服、包包,现在的安怡也没了往昔尖锐的模样,安家的败落了到底是打击到她,眼底的沧桑掩藏不住,眼角的鱼尾纹也清晰可见,不由得覆上自己的眼角,这些日子被何墨阳捧在手心细心呵护,她几乎都快忘记洗衣做饭,为生计奔波的忙碌感。
“父亲怎样?”
“安穆,安于雄只有我一个女儿,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
安穆接下来的话凝噎在喉咙里,安怡排斥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怎么会觉得心里难受呢。
安怡站起,抽出皮夹里的纸票压在杯子下转身,停下:“安穆,你只管和何墨阳好好在一起,对我们每个人都好,记得永远也不要回来,安家一开始就不该有你的存在,我们才是一家人,因为你的存在,我母亲痛苦了这么多年,所有你离去对我们没个人都好。”
何墨阳端着盘子过来,安穆坐在椅子上发呆,刚才安怡的话还在脑子里转悠,一回头,他端着盘子立在眼前,杯中里的热饮冒着热气,小吃在盘子里飘着诱人的香气,那些不愉快话语一下子被屏蔽到脑后,只想好好吃一顿。
“怎么绷着脸,谁招惹到你了。”
何墨阳不语,拿过包子塞进她嘴巴里,安穆差点噎到,鼓着腮帮子瞪着他,他也像个孩子一样的瞪着她。
“先生,给您找零。”安穆眨着眼刚准备说话被身后突来的声音打断。
服务员捏着零钱疾步走近,神色着急,何墨阳捏着筷子的手丝毫没有要接下的趋势,安穆见状笑着接过说了声谢谢,服务员抹着额上的汗滴走了,她掏出他放在口袋里的钱包,一张张放好,“不就是排个队也不乐意了。”
何墨阳闷声不语,看了眼不远处收银台前壮观的队伍,不好气的开口:“我让助理直接跟他们谈收购问题。”
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活像暴发户,安穆差点被他出口的话噎住,这人是脑子有问题吧,何墨阳继续不语,吃完面前的小笼包之后抽过纸巾擦擦对面人的嘴角上沾着的辣椒,安怡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她一向喜欢这家店的早点,特地绕路过来。
“何墨阳,你的脸上写着幼稚两个字。”她打开他的手,自己擦掉。
本以为他不过是一句赌气的话,从不排队的何墨阳那天不仅排队了,还被一个人插队了,以至于晚上回来一直坑在书房里打电话。
“你家男人呢,叫出来看看啊!”夏若乐呵呵的捧着一罐啤酒喝了两口,挥挥手拍拍身边的位置:“别站着啊,快坐啊,这是你家,看我都这么随意了。”
安穆狐疑,着实不清楚夏若今晚的目的,先是风风火火的杀进来,进来后二话不说要了罐啤酒,佣人上了一打,她自己打开,猛灌了一口,“要来一罐吗?”
安穆摇摇头,她的酒量和夏若分明是两个极端,况且何墨阳也禁止她碰酒,虽说是在自己家里。
屏退了佣人,挨着她坐下:“我可不相信你是没钱才来我这里蹭酒,怎么了,跟大侄子吵架了?”
“瞎说什么。”夏若自若的灌了口啤酒,想起那个男人心口一堵,站起,扯着身上的衣服:“你家男人呢?”
“在楼上书房。”
“那好,带路,我去看看。”
安穆心里疑惑不止,仍带着她上楼,何墨阳的书房位于长廊的尽头,璀璨的吊灯照亮着本是幽暗的长廊,打出的光圈映在两边的古董花瓶上,沧桑里透着明亮,夏若立在门前,“安穆,你先下去吧。”
二楼的楼梯口,安穆揪着盆栽上面的叶子望着长廊尽头的书房,心思百转千回,夏若执意不让她知道的事情定是有关于她,抑或是事态严重的瞒着她。
深知何墨阳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会放弃自己,她唯一需要做的便是支持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尽管那些日子的自己并没有如今的想法,甚至为了逃离他跟着另一个男人去了英国,而如今,一旦尝试到那种被人捧在手心无条件的宠溺之后,再也不愿自己一个人的寂寞,你可以说她是贪恋他给的温暖,也可以说她是不想寂寞了,有一个人在半夜的时候给你掖好被子小心翼翼拥你入怀的感觉真的很好。
女人是个感性的动物,也是容易感动的动物。
、第二十七章
夏若走了,书房的灯亮着,安穆没进去问个清楚,拐进了卧室,站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水流流过全身,舒畅每一个毛孔,何墨阳的影子从外面映在浴室的玻璃门上,长长的投下一大片阴影,安穆琢磨着他何时会进来,将抹在身上的沐浴露洗净之后,他的影子在玻璃门上一动不动。
这不是他的作风啊!
草草的洗好,用毛巾包着头发出了浴室,何墨阳未料到她出来的这么快,眸子一亮,直了身躯,手中的烟蒂长长一截,一抖飘落了一地的烟灰,清清楚楚的落在地毯上。
“给我吹头发。”
安穆什么也不问,将吹风机塞到他手中,何墨阳掐灭了烟揽着她坐下。
她的发很长很黑,丝毫没有分叉,恍若一块上好的绸缎,拿下毛巾湿漉漉的披在背后。
温热的暖风吹过她耳畔,扬起几根已经干了的碎发,安穆洗完澡累了,索性趴在他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精瘦的腰,手指隔着衬衫在他小腹上乱画,“我写个字,你猜猜是什么?”
何墨阳紧绷着身体,嗓音略带嘶哑:“穆穆,别乱动。”挥开她乱动的手指,假装专心的吹头发。
“不,我就写个简单的,你一定猜得到。”纤细温热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在小腹上画来画去,“是什么?”她仰着头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何墨阳心口一滞,闷闷:“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何墨阳,你真笨,明明很简单,我再写一遍。”
何墨阳一把关了吹风机,屋里嘈杂的呜呜声瞬间消失,安穆的手被他紧握在掌心,“穆穆,不准在闹,不然……”
“然后呢?”眨眨眼睛,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何墨阳绷着脸扔了吹风机,尖叫声中拦腰抱起她。
绵软的大床上,安穆被他压在身下,黑发妖娆的铺在红色的床单上,何墨阳瞳孔深邃,十指插进黑发里,一缕缕从指缝滑落的美感,刚抽过烟唇嘴里还有淡淡的烟味,一股脑的袭进脑子里,微苦涩的烟味混着他特有的味道,安穆张着嘴巴,何墨阳丝毫不客气的伸进去吸允,舔、舐,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口中,帘幔下两个人唇舌相交,难舍难分。
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炸开,一片旖旎,何墨阳压制住身体里躁动的情、欲起身,身下的人面若桃花,两颊潮红,氤氲的眸子蒙上了雾气,倒是添了份无辜纯情的魅惑,一半的妖娆一半的清纯,这样的女人最是迷人。
“穆穆,乖,你在上面。”
一个翻身,安穆已经被他拉起骑在他腰上,女上男下的姿势,虽是做过多次,安穆还是比较传统的,紧张的抓着他被解开一半纽扣的衬衫,不知所措。
何墨阳抓着她的手一步步引导,床、事、上慢慢的调教:“穆穆,先把我衬衫脱了。”
安穆闻言,红着脸抖索着手慢慢解开,紧张之下解了许久才解开,剥开之后是他健壮的胸肌,看似精瘦的他身材其实好到爆,宽肩窄腰,每一寸都有料的很。
何墨阳一个巧劲,衬衫滑落,赤裸着上半身,安穆的手被他移到自己的裤子上,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女人,跟他这么久以来,早已经被他教的邪恶了,纤细的手指落在裤袋上,摩挲着金属的头子扯着嘴角甩赖:“今晚我不要。”
“不要?”何墨阳嗓音上调,带着戏谑的语气,大手已经拖着她的臀、瓣:“穆穆,真不要?”
“你不要脸。”
他竟然隔着内、裤托起她手指就强势的伸进去搅、着,虽只进去半截的指头,安穆仍不适应的“嗯”了声,撑着身子不敢坐下去,而悬在他腰上的臀又将私、处暴露,他的手指进去的更为顺畅,变着法子折腾她。
屈起的手指在里面抽、动,激起一波波电流,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安穆最终抖动着坐下,却也正好顺了他的意思。
何墨阳并不满足于此,自己脱掉裤子,按着她的腰往下坐,早已经坚、硬的炽、热一下子贯、穿身体,安穆惊呼着起身,又被他按下去,一上一下的来来回回,睡衣早已经脱掉,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一波波香艳的弧度,何墨阳红了眼今晚誓要好好的折腾,就是不肯放手,托着她的腰来来回回,安穆在这样激烈的方式下,已经泻了一身,软软的趴在他胸前,恶狠狠的揪着他胸前的两点,“我不要了,不要了。”
“这可不行,他还想好好爱你。”下流的话这个时候说起来总是能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顶了两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累了,那就躺着别动,若是你想主动我也不介意。”
安穆哼哼唧唧,不管如何撒娇何墨阳就是不放过她,分开双腿,绽放的花心再次被贯穿,点点的爱液渗透在床单上,凌乱了一床。
夜还很漫长,旖旎了一室的玫瑰,也羞涩了天边的弯月,悄悄躲在云层后。
…………
过世的何老爷子是何墨阳最尊敬的人,也是他最亲近的人,他去世的时候她并不在国内,有些事情并不了解,后来才知道,他的逝世原来也是和何墨进他们几个兄弟有关,一个大家族的掌权人还在,下面的子子孙孙一个个就吵着要分家产,老爷子本就不好的身体一下子气病倒之后再也没好起来,几个月后逝世。
每年的今天他都是一个人去墓地看望老爷子,今年也不例外。
灰蒙蒙的天空一早下起了细雨,春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打落在屋外的盆景上,滴答滴答,如墙壁上走动的壁钟,安穆给他多加了件薄毛衣在里面,又给他拿了把伞,送他到大门口:“早点回来。”
等他离开之后,安穆把嘟嘟交给佣人,拿了件外套出去。
雨丝缠绵,风中夹着雨丝吹来,一下车迎面扑来,湿了吹乱的发丝,安穆裹紧外套,加快脚步进了餐厅。
安于雄脱去一身笔挺的西装换上普通的休闲外套倒也是褪去了满身的凌厉和威严,像个普通的中年男人,这是他搬离安家之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看样子,他过得还不错。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安于雄也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多天未见面的女儿,眉眼间的痕迹像极了那个柔软又坚韧的女人,性子亦是遗传了几分,执拗的近乎可怕,当初也正是这么个异于别人的性格,才会吸引他,安于雄深深陷入年轻时最美丽的时光,眼前的光景一下子跳转,似乎有个年轻的身影在脑子里的掉落旋转,模糊的看不清,越是想记起那张脸,越是吃力。
“父亲。”
安于雄猛地惊醒,从思绪里跳转出来,差点打翻手边的茶杯,敛好刚才走失的神情招招手:“你来了,坐吧。”
桌子上已经上好了饮料,是她最爱喝的饮料,安穆喝了几口,抓不住味道。
“安穆,从小到大你就没像安怡那样对我撒过娇,让我误以为你并不需要,甚至不顾你的感受,你一定是恨我吧。”安于雄开口,这个时候再多的言语都不能抚平他们父女之间早已经造成多年的隔阂,只会让各自再次温习当初的那种的心情。
“不恨,我都能明白,只是为自己的母亲不值,父亲,你配不起她。”母亲是安穆心中最神圣不可侵犯的。
安于雄闻言,一下子老了许多,眸光黯淡:“是啊,我是配不上她,你母亲是个很贤惠的女人,若是没遇见我这辈子会过的更好,是我毁了她。”
“父亲,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墨阳不适合你。”
脑袋上一阵阵眩晕,安穆吃力的睁开眼,盯着头顶红色四方的吊灯看了许久眼神慢慢聚拢,焦距清楚,惊觉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有松动的痕迹,外套被脱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欲要起身,脑袋再次一阵眩晕,有些事情我已经不言而喻。
安穆紧抓着的被角,房间里静悄悄恍若丝毫没有人气,但她清晰的感觉到这房间里不只她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
惊慌失措和失望交替袭上心头,这一切又是安于雄的计谋,绝不相信是他一个人的演绎,到底还有谁参与其中。
闭上眼,一切都会慢慢知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脑子里的眩晕渐渐地好转,安穆撑着身子坐起,掀开身上的被子,床边整齐的放着一双白色高跟鞋,却不是她来时穿的那一双,白色,印象中有这么个人在站在商场的橱窗外指着展览台上精致的高跟鞋说:“白色是纯洁的颜色,你穿上定是很好看。”
白色的细高跟,脚背上一根水晶链子,尖尖的鞋头,安穆拿起套在脚上,很是合脚,就连她喜爱穿防水台高的鞋子也知道,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一个人,倒是烟灰缸里的凌乱的放着两根烟头,少许的烟灰掉落在茶几上,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安穆猛地拉开门,奢华的通道灯火明亮,空无一人的长廊里,她越走越快,掌心出汗,不敢回头,最后直接跑起来,直到跑到了电梯口,进了电梯中仍旧跳的飞快。
看着闪烁下降的数字,安穆抚额,今天的这一切急需要好好的想想,安于雄的目的是什么,而她又会陷入什么样的境地。
“先生,要不先用餐,安小姐说她说和夏小姐在一起,不回来用餐。”
“电话。”
佣人恭恭敬敬递上电话,何墨阳接过拨通,一阵机械的和弦音之后一道柔和的女声,再多的火气在那一声“喂”之后,消失的无踪影,心口软成一片。
“在哪?”
“跟夏若在一起逛街,一会就回去,不用等我用餐了。”
“嗯,早点会来。”
佣人拿着电话战战兢兢退下去,何墨阳猛地起身,差点带翻了桌子上的碗筷,脚步飞快消失在饭厅。
安穆回来已接近晚上10点,夜色朦胧,屋外的雨丝早已经停下,屋檐仍旧滴滴答答着雨滴,打在墙角的植物树叶上,她刚放下伞,佣人抱着打着哈气的嘟嘟上来。
“还没吃?”
“嗯,先生听见你不回来也没吃。”先生一向是听安小姐的话,佣人也不敢瞒着,安穆闻言,揪着嘟嘟的小耳朵,语调上扬:“你看看,你们俩的小性子多像啊,老实告诉我,嘟嘟今天吃了没,有没有调皮。”
安穆一边跟嘟嘟说着话,一边上了旋转楼梯,书房的缝隙里没有光,她直接推开了卧室门,他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衣立在床前,手指间还夹着一截香烟,听见门声回头看见她,忙熄灭手中的香烟扔进烟灰缸,推开窗户。
、第二十八章
“回来了?”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烟味,安穆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嘟嘟摇着尾巴从她怀里跳下来在何墨阳脚边蹭啊蹭。
“是啊,我回来了,为什么不吃饭,何墨阳,你当你跟嘟嘟一样不懂事啊。”
一个是人一个是猫,对于被和一只不懂事只知道喵喵叫的猫咪比一起,何墨阳好看的眉头蹙起的老高,“我饿了。”轻巧的绕开在自己脚边撒娇的猫,这只猫分明是仗着有人撑腰才敢来挑衅他,这畜生果真也知道看脸色。
“活该。”
“我饿了。”
“我知道了,除了面条还是面条。”
安穆才不给他选择的机会,转身径自下楼去厨房给他煮面条,他前脚刚走何墨阳后脚跟着下楼。
饭桌上的肉丝面冒着香喷喷的热气,满满一大碗,上面的肉丝堆得老高,由着他不喜吃榨菜,安穆特地没放改成了腌制好的雪菜。
“吃慢点,嘟嘟又不跟你抢。”怀里的嘟嘟应景的摇摇尾巴呜咽两声,粗粗毛茸茸的长尾巴一下子扫到安穆的下巴上,极是舒服。
安穆攥着它的尾巴把玩着,一下下挠着自己的下巴,极是舒服,陪着他将满满的一碗面吃光,何墨阳今晚很给面子的将汤也喝的几乎不剩,这是鲜少见到的场面,可见他真的是饿坏了。
“以后我不在家,你也要好好吃饭,听见没有?”安穆嗔怒的开口。
“嗯,我会等着你回来给我做饭。”何墨阳嘴角圈起的弧度更大,推开面前的碗站起。
安穆一边说着“幼稚。”一边抱着嘟嘟跟在他身后上楼。
卧室里的烟味早已散去,雨后清新的味道从打开的窗户里钻进来,何墨阳走至窗户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回过身虎着脸将嘟嘟扔到门外去,安穆瞪他,他笑,扯着她坐在床沿上,安穆回来之后忙着给他做饭还没换鞋子,何墨阳单膝跪下托起她的脚给她将鞋子换下:“穆穆,一起洗澡啊。”
安穆一拳打在他肩膀上,这个男人吃饱之后就一肚子的坏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想法:“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两个人一起洗澡的后果可想而知,定是擦枪走火,谁也洗不好,踢了他刚给穿上的拖鞋头也不回的小跑进浴室,背后传来他局促的笑意,甚是愉悦。
待她关上门之后,何墨阳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拳头渐握成拳,她今天强颜欢笑的模样在心底渐成了一个问点,瞒着他和安于雄见面回来之后却绝口不提着实不是她的风格。
他的穆穆定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安穆洗好出来之后吹干了发,他也匆匆洗好出来,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下一秒似是要从身上滑落,露出男人性感的锁骨,古铜色的胸肌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安穆抱着枕头别开脸,这个闷骚的男人大晚上又想用美男计。
“穆穆,被子里闷不闷,出来透透气。”
安穆紧抓着被子就是不肯露出头来,深知一旦出去迎来将会是什么,何墨阳也不着急,慢慢的引导,像只抓老鼠的猫,先逗逗它玩,一手抓着被角,一手隔着被子一下下摸着她的小脑袋,掌心下的脑袋时不时的动动,他的手掌也跟着来回移动,最后安穆烦了,裹着被子往上顶一下,然后又往里面缩了缩,何墨阳这下没有任由她继续钻在里面,抓着被子的手一下子掀开,满眼的黑暗瞬间被光明充斥,安穆还是刚才趴着的动作,屁股撅着,在下一秒已经被他拉起趴在他胸口上。
双手打开搁在他肩膀上,下巴磕在他胸口上,只要一抬头便可望进他漆黑无光的瞳孔深处,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之后是火热缠绵的吻,何墨阳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靠近自己,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除了承受和沉沦便无处可逃。
温润湿滑的小嘴被吻的红肿,眸子里凝结成一层氤氲的雾气,恍若下一秒便有晶莹从里面滴落下来,滚烫的落在胸口,何墨阳起身将她压在身下,细声细语的哄着,指尖拨开挡着她侧脸的发丝,露出整张面如桃花美丽的脸庞,就是这么一张脸,让他魂牵梦萦了整整六年,不是顶顶的漂亮,也没有好脾气,却是他胸口唯一的那颗朱砂痣,在时间的光年里越发的深刻、清晰,这辈子怕是再难抹去,也不想抹去。
“轻点~~”安穆喘着气的娇声开口,白皙的双手自然的攀上他的脖子,仰起来嬉笑的咬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何墨阳“呼”了声,低头咬在她下巴上,安穆被咬了一口,微疼,蹙着眉头,揪着他的脸颊将他的脸皮拉得老长:“起开,我困了,要睡了。”
“现在?”何墨阳邪恶的将大手覆在她胸前的起伏上,一只手刚刚好覆上去,指尖邪恶的偶尔揉捏一下,薄薄的睡衣外他掌心的温度炽热,将她的皮肤晕染开,激起一层细小的电流,血气上升,自己的脸此刻定是红了个遍,扯开他乱动的手:“我真的困了。”
声音如蚊子一样轻,如棉花般落在何墨阳的心口上,薄如蝉翼,大手丝毫没动,细碎的吻落下的快速没有一丝的脱离带水。
美好的脖颈是他的最爱,喜欢这样细碎的慢慢的吻,如在雨中没有终点的漫步,旋转,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呼吸相抵间的缠绵,何墨阳的视线落在她颈后的红痕上,那样的印记太过明显和碍眼,他的吻落在那里久久的失神,她到底瞒着他什么。
脑子里塞满无数的假设,生生要冲破头脑跑出来,唯有化为浓浓的情、欲,白色的睡衣被撕开扔在床脚,露出奶白的肌肤,刚沐浴过后的芬芳肌肤夹杂着滑腻,简直爱不释手,这注定是个不安静的夜晚。
安穆睁眼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