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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天暗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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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等到享受成果的时候何墨阳早有先知,带着串儿和安穆找了个风景好又隐蔽的地方,铺上野餐布,面前便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四月的风沁凉,吹散心头所剩不多的躁动。
安穆靠在他肩头,享受午后的安静,周边的环境静谧,唯有丝丝的风声和鸟儿的鸣叫声,安穆吃了几口就没了食欲,闭着眼伏在他肩头,何墨阳一个人将盘子里的全部解决,然后伸手揽着她,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不愿意睁眼。
何墨阳手指撩起她一屡发丝,缠绕在指尖,低头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静谧的安好,远远望去,成了时间里一幅经久不衰的画页。
…………
距离上次的踏青已经过去一星期,时间过的飞快,周末的时间他们一般是窝在家里度过,安穆喜欢抱着嘟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何墨阳一般是书房里忙碌着,闲下来的时候也会陪着她看狗血的剧情,听着她叽叽喳喳说着里面的台词,不管如何的狗血,都是噙着笑点头,嘟嘟在他们两人挨着的腿上欢快的走来走去,粉色的肉垫子也不知在哪沾到了白灰,将安穆的裙子上弄的白乎乎一片。
“去换件衣服吧。”何墨阳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一手掐着嘟嘟的脖子扔到地上,嘟嘟毫无防备的在地毯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水汪汪的猫眼立马蓄起了晶莹,可怜巴巴的又不敢靠近,唯有呜咽着舔着自己的爪子。
安穆最看不得它可怜巴巴的样子,抱着它上楼,先是给它洗了粉嫩的肉垫子,然后才换了件衣服下来。
颜美是美丽的,即使早已经不年轻,看上去仍旧是赏心悦目吸人眼球的,奢华的服饰和配饰,安穆在她面前就显得那么点点的寒酸了,白色的针织衫下面是条居家的休闲裤,更别提闪闪发光的配饰了。
何墨阳面无表情的坐于颜美对面,佣人送茶上来,安穆接过挨着何墨阳坐下。
“颜姨,喝茶。”
颜美直起身子,将膝盖上高档的包包放在身旁的沙发上倾身接过:“穆穆,怎么不跟墨阳来家里坐坐呢,我和他父亲都盼着你们去呢。”
虚伪的客套话,这是每个上层社会人必学的一门课程,安穆在何墨阳身边这么久,也学了几分。
“颜姨,我跟他正准备去呢,您倒是过来了,中午不如就在这边用餐吧。”
“下次吧,我今天来也就是过来看看你们,你父亲啊,就是嘴上厉害,心里其实还是盼着你们回去的,如今身体也不好,还在医院里住着,我过会送点东西过去。”
颜姨一番话看似在拉家常,却字字在暗示着何林忠病倒的消息,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
“林叔叔身体如何了,我们也去看看。”
“小事情,没什么大碍,医生说吊两瓶水就好了,明天就可以出院。”
“这怎么行呢,何墨阳,我们跟着颜姨一起去看看吧。”
“嗯,也好。”何墨阳点头,何林忠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小毛病,若真的是出了大毛病,此刻颜美也不会坐在这里跟他们言笑晏晏的谈笑。
 

、第三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最近忙着工作,更新不勤该打啊,嘤嘤嘤嘤~~

最后他们还是没能去医院看望何林忠,原因出于何墨阳突然接到何氏在K市的分公司出事的消息,K市的分公司是何氏在国内最大的分公司,忽然闹出人命,若是处理的不好,必定会对何氏的声誉造成严重的影响。
安穆在衣帽间里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他一起飞到了K市,B城此时早已经是春末,阳光正好,甚至夹着初夏的味道,而K市此时才是春初,气温低了许多,道路两旁的树枝才冒出嫩绿的叶子,降下车窗玻璃,凉风鼓鼓的吹进来,安穆裹着件厚厚的呢绒外套跟着他下车。
K市的繁华和B城的繁华总体上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B城高楼林立,真真切切的现代化大都市,都市的快节奏感不知不觉中贯穿进脑子里,而K市则有种小桥流水的清新和优雅闲适,之前听夏若说这里的女孩子都是水做的,如今看见他们这里的一把手夏经理,倒真是应了那句话,水做的女人,皮肤好的简直是让人嫉妒,恍若捏一下就有水溢出来。
怎么会有如此水润剔透的女人啊。
同为女人的安穆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蛋,这就是差距啊。
“边走边说。”
事情突发的匆忙,在飞机上时何墨阳已经将传真过来的文件全部翻阅,安穆也大概看了一遍,对于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少许的了解。
一个老员工因为私自倒卖公司产品被开除,失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妻子要跟其离婚,迫不得已来公司要钱,结果当然没要到,最后自己选择了轻生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一生,而如今要跟其离婚的妻子带着孩子来公司闹事,若是为了钱,何氏不缺这个钱来摆平。
但显然他们的目的不是如此,安穆跟着他进了会议室。
这次来的人里除了她还有何墨阳的一个男性助理,也是他最为得力的助手。
“何总,我们怀疑此次的事情是别家在背后挑起,徐龙的妻子第一次来公司的时候我们已经将赔款协商完成,但第二天她莫名的反悔,并且怎么也不肯用钱私了。”夏经理将收集来的徐龙一家的资料打开放在何墨阳面前,安穆就立在她身后,一低头便看见上面一条条的分析,不由得对她的印象再次更改。
一般男人也达不到的干练,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整个在这个时候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若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那么认真工作的女人散发出的魅力也是不可抵挡的魅惑,看似不过是30左右的年纪,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定是有自己得分实力。
“嗯,媒体那边绝对要封锁,我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我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何总放心,已经打过招呼。”
何墨阳推开椅子站起:“安排个时间和家属见见。”
他每一个杀伐果断的模样都深深刻在安穆脑子里,离开时和夏经理不经意间眼神交汇,安穆轻轻点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夏经理对何墨阳绝对有意思,即使掩饰的很好,仍旧逃不过她的眼。
下榻的酒店离分公司很近,车程不过三分钟,他们带来的行李并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而已。
一路的奔波下飞机之后直接到公司处理事情,安穆此时累得要死,腰板酸,腿也酸,高跟鞋在进房间后立马踢掉,何墨阳拎着行李跟在她身后,将她甩掉的高跟鞋放好,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然后打开行李箱,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放置在大床上。
橙色的灯光掩映着偌大安静的房间,茶几上玫瑰鲜艳欲滴,柔和的灯光打在花瓣上,安穆趴在沙发上伸手揪了两片叶子下来放在鼻尖嗅了嗅,一点香气也没有,顺过玻璃杯细细的啜着里面的温水,抬头。
“何墨阳,其实这件事情你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挑起的是吧。”若是不了解他的话,或许这番话说得不够坚定,越是了解,她知道的秘密越多。
何墨阳一手解着外套一边走近一手将她托起来:“穆穆,去冲个澡就不累了。”
“何墨阳,你真小气。”安穆气呼呼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瞪了他一眼,光着脚丫子一甩手进了浴室,“嘭”的一声关上门,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瞒着她。
何墨阳的视线跟随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浴室门口,嘴角牵起的弧度莫名的嗜血,从口袋里掏出香烟,踱至露台,五星级大酒店,楼层并不高,放眼望去,仍将半个城市纳进眼底。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按下键,里面的女声在宁静的夜晚平添了几分妖娆和魅惑,空气中跳动的分子在躁动,何墨阳嘴角牵起的弧度更为深奥,安穆揉着发从浴室出来,脚上蹬着酒店专用拖鞋,他的背影隐在薄凉的夜色里,恍若远山,唯有指尖一点猩红的光时亮时灭,似是隔着万水千山,被心底一瞬间的想法吓到,从身后抱上去。
“怎么了?进去,外面太冷了。”
K市的温度不比B城,初春的料峭在晚上更为明显,何墨阳掐灭了烟头揽着她进去。
安穆脚上穿的是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拖鞋,习惯性的脱下拖鞋将脚放在他腿上,伸手抱住他,似八爪鱼般的缠在他身上,何墨阳异常的享受她这般的亲近,松开毛巾包裹着的头发,湿漉漉的散下来,吹风机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响起,安穆将头更为亲近的埋在他怀里,刚吸过烟,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有点苦涩,有点窒息,她不喜欢这味道,改变了他身上原有的味道。
“穆穆,还不困?”
“嗯,困死了。”安穆打着哈气抬头,忽然又想到什么问题,食指扣着他冒出胡渣的下巴:“何墨阳,你老实说夏经理长得好看吗?”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长得好看呢,而夏经理在容貌上真真切切是大多数女人中的佼佼者,更重要的是她看何墨阳的眼神不对劲,女人最了解女人。
“怎么不说话,何墨阳,你不会心虚什么吧?”
何墨阳摸着她吹干的发轻笑,胸膛起伏:“穆穆,你想多了,我绝不会跟她有什么,早点睡,我还有点事情。”
…………
一夜的好梦源于他昨夜的那句话,安穆选择相信,不如说她选择了对自己最好的方式,一个男人愿意细心的给你吹干发,给你掀开被子,然后细心的吻落后掖好被子,看着你睡着后离开,这样的男人安穆想自己以后或许再也遇不到了吧,不如好好把握现在,疯狂的人生一次就够了。
K市早上的气温比昨日又低上几度,带来的衣服不多,安穆给他加了件羊毛衫,自己也加了件薄毛衣,昨夜他也不知忙到什么时候才睡下,她是一点动静也不知道。
“夏经理刚才来电我接了,徐龙的妻子已经在来的路上。”安穆承认自己是有意接了电话在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之后,何墨阳从洗手间里出来,径自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头也不抬:“嗯,待会你不准说话。”
安穆盯着脚尖好一会,抬头:“嗯,我知道分寸,何墨阳,不用顾忌我。”
点着鼠标的手指僵住,何墨阳的视线紧锁着电脑屏幕,余光却是瞥向身后的女人微垂着头失落的模样,他的心也紧跟着她的模样而失落,她的影响力从来都是不可小觑的,一颗小石子溅起簌簌的水花,在他心底涟漪的厉害。
徐龙的妻子来的很快,穿着普通的黑色大棉衣,脚上一双黑色的三寸粗高跟,年纪没有颜美大,但看上去却比颜美衰老了许多,眼角的皱纹和脸上的沧桑都在透露着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垂在身侧的手指上开满了口子,还有冬天冻疮过留下的痕迹,一块块的红痕盘桓在手背上,连带着手指又粗又肿,几乎是握不成拳的。
在那一刻安穆想起自己在英国的那断时间,为了打工挣钱也曾经让自己这双弹钢琴的手浸泡在冷水里,刷着数不完的盘子,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晚上躲在被子里湿了眼眶的看着自己冻的又红又肿的手面,吸吸鼻子强压着泪水,那是一段怎样的日子,若是没有郑修函的鼓励和帮助,她几乎是撑不下来。
这便是生活的无奈和心酸,她不过是幸运的遇上了那个男人,从此被捧在手心,承认吧,自己愈渐贪恋他给的温暖,如干燥的海绵一旦放进水里便拼命的吸着水。
“我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我给你价格的三倍。”何墨阳天生的冷磁场,修长的手指翻开文件夹,抽出里面早已填好的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上面的金额是一个普通家庭这辈子怕是也花不完。
徐太太不敢上前,盯着上面的金额,怯怯懦懦的后退一步,然后忐忑不安的紧抓着袖口,偶尔抬头眼神闪烁的撇何墨阳一眼,又害怕紧张的低下头,态度几乎是卑微忐忑到尘埃里。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清楚,至于你身后的人你也有必要通知一声,我何墨阳的东西,谁也别想动。”
几句话铿锵有力的从嗓子里砸出来,砸的徐太太晕头转向,脸色惨白,安穆有些不忍,她不过也是个被他人当靶子使的可怜人,而且刚死了丈夫,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她或许是个贪心的小市民,却是个合格的母亲。
“何先生,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求求你。”徐太太哆嗦着含着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孩子,徐龙的死是个意外,我以后不会在提起这件事情,求求你放过我孩子……”
女人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一声声在屋子里回荡,安穆欲上前又想到何墨阳之前交代的话,立在他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幕。
何墨阳起身,宛如帝王般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上卑微乞求的女人:“徐太太,不用担心,只要你将事情办好,你的孩子我自然会让人送回去。”
“真的?”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勾起的嘴角泛着嗜血的光芒,食指轻擦着枪身,徐太太哆嗦着点点头起身,跌跌撞撞的出去,门锁声落下,安穆一把夺过他手中把玩的枪支,小巧的枪身,他几乎是随身携带。
“何墨阳,你竟然将如此残酷的手段用在一个母亲身上。”
“这是最简单快捷的方法,穆穆,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但是也……”
“这就是社会。”弱肉强食的社会,只有不断地强大,才能保护住自己在意的人。


、第三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最近都没看见乃们的留言,难道都弃文了吗?公子好桑心啊,嘤嘤嘤嘤~~

安穆争辩不过他,哼、唧着扭头赌气进了卧室趴在床上,甩去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薄毛衣,脑袋枕着被子,脚上的鞋子也甩了出去,露着光、洁的脚丫,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何墨阳仍皱着眉头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屋里的暖气低低的出着声,夹杂着他落寞坚定的声音:“穆穆,这就是真实的我,残忍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是不是失望了,抑或是后悔了?”
安穆深刻的反思他的话语,久久的闭着眼没有言语,何墨阳拉着被子的手握紧,渐握成拳,欲要抽、出时,安穆睁眼翻身,平躺着身子和他的眸子对视,澄净的眸子对视上漆黑的眸子,内心所有的烦躁和火、花一瞬间平息掉,安静的只剩下眼中的彼此。
“何墨阳,你的自信都哪去了,还是我给的不够,让你如此没有自信。”
何墨阳积了一肚子的话全都被她的话语打乱,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怔怔的望着她浅笑的脸。
若是没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何墨阳的吻早早的落下,安穆的手也早已经环上他的脖子。
“怎么了,谁的电话?”安穆承认自己听见里面娇柔的女声故意开口询问。
“有个饭局,一起去。”
…………
K市的海鲜闻名全国,来K市若是不吃海鲜也算是白来一场,五星级的大酒店,一流的装修设计,锃亮的地板,璀璨的灯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夏经理一身黑色的低、胸长裙摇曳着裙摆从电梯拐角里出来,如水的肌肤即使只上了淡妆,依旧明艳动人的媚、人心魄,加上故意的打扮,安穆看看自己今日的打扮,着实是次了一个等级,这便是所谓的绿叶衬红花吧。
“何总。”
何墨阳点头算是应了一声,拉着安穆踏进了电梯,电梯里那面大大的镜子将三个人的表情清晰地映在上面,女人与天俱来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夏经理及其的不待见她,反正安穆想自己又不是人民币,怎么可能做到人人都喜欢,也就释怀了。
奢华宽大的包间里松松散散坐着五六个人,安穆的位置是最为特殊,虽然名义上是何墨阳的秘书,实际上的关系每个人心底都有数,能混到何氏高层的位置,必然是会察言观色的。
“安秘书,我敬你一杯。”
才敬完何墨阳,夏经理的酒杯又对准了她,安穆唯有举着酒杯硬着头皮上,“夏经理,客气了。”
她的酒量很差,这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的事实,暗红的液体划过喉咙,红酒的香醇抵不过唇、舌间的那股子呛人的酒味,安穆的酒量极差,曾有过一杯就倒的光荣经历,到现在还经常被夏若挂在嘴边上时常拿出来说说。
温热的掌心覆在手面上,何墨阳手指收拢,正好将她小小的手握在手心,圆桌下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温暖早已经抵过夏经理的敌意,安穆牵起嘴角。
“夏经理,你可别欺负新人啊!”
何墨阳发话,夏雨捏着高脚杯的指尖泛白的厉害,呼吸一滞,她不过是敬了她一杯酒而已,他话里警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在座的各位也都听出话里的意思,在没人敢上前敬安穆酒,也都规规矩矩,气氛有一瞬间的僵硬。
夏雨偏不是个安分的人,她最大的优点就是锲而不舍,用了几年的时间爬上何氏分公司一把手的位置定是有她自己的手段,隔空和安穆对视上。
安穆身边坐着的是何墨阳,身子慵懒的靠在椅子里,低垂下的眸子里翻滚的东西看不真切,另一边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桌子对面的便是夏雨,而她的身边两人皆是分公司的高层,肥头大耳,之前会议上有过一面之缘。
“安小姐原是新人啊,真不好意思,看我这记性,还以为是上次来的是那一位。”恍然大悟之后夏雨拍着自己的脑袋忙说着“对不起”。
安穆不是傻子,夏经理话里想表达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女人嘛,不就是容易吃醋嘛,只可惜他们之间的一切并不是外人所想象的那般脆弱。
何墨阳眉头微皱,桌子下面没有握着她的另一只手放在桌面上一声声轻敲着,节奏缓慢而厚实,在偌大的包间里清晰的鼓动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夏雨抿了口手边上的红酒,含笑一口饮尽:“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夏雨离场,安穆也说了声抱歉,起身离席。
女人间的战争从来都是摆在暗处的,若是放在以前,安穆根本不会去关心这些无聊的过往,更不会在乎她所说的话。
锃亮的大理石地面,高跟鞋敲击在上面的温度是冰凉的,两种不同的声音回荡在长廊深处,一下下的敲击着空荡荡的心。
拐角一大片的二月兰在璀璨的灯光下闭着花瓣,紫色的小花苞点缀了奢华毫无温情的酒店,安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窗户口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河畔旁的花船,上面挂满了花灯,一闪一闪着霓虹灯,船尾人头攒动,隔着老远似乎仍能听见他们的喧嚣声,是欢喜的人声。
“夏经理,我们只有大概十分钟的时间,若是十分钟之后我仍没回去,难保他不会出来寻人。”
安穆承认仗着他的宠爱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高,甚至用孤傲来形容也不为过,昂着下巴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安怡。
夏雨拎着裙摆入座,顺着她的方向也看着河畔的花灯,指尖轻捻着桌上花瓶里的郁金香花瓣,安穆的余光瞥见她手腕上的那串红色的玛瑙链,脑子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又没抓住。
夏雨指尖扯下一瓣郁金香放在鼻尖轻嗅着,然后脱下手腕上的红色玛瑙链放在白色的桌布上,珠子上刻着的名字让她猛地一怔。
“安穆,是我先认识他。”柔和的女声炸开,没有过多的情绪浮动,却晕开了安静的湖面,有些东西破茧而出,安穆将自己的视线从她浅笑的脸上移开,落在窗柩上,上面停留了一只白鸽,暗黄的爪子在窗柩上走动,眼咕噜滴溜溜的转,丝毫不怕人。
“然后呢?”
“我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有呢?”
“我不会输。”
“你凭什么呢,年少青葱的爱恋抵得过时间的变迁吗?其实夏经理你也早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不然为何要找我,让我猜猜,其实这次的事情你并不是解决不了,无非是将他引过来,还有我吧。”辗转了一夜,总算是将这些细小的事情一条条的串起来想明白,夏雨,夏雨,不就是何墨阳曾经年少时的小女朋友吗,那时候她还是他的小跟班,两人并未曾见过面,却知道她的存在,那串红色的玛瑙链还是她亲手选的,怎么会忘了。
“安穆,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聪明。”
“谢谢夸奖,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长话短说。”
“我怀过他的孩子,就在三年前。”
“他知道吗?”
“以他的精、明会不知道。”
“夏雨,记得下次说谎的时候找个高明的慌,以他的精、明,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安穆笑,笑看着她一分分沉下去的脸,心底一阵莫名的快、感,她真是个坏女人啊,同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时间不早了,失陪。”
…………
包间的门推开,何墨阳猛地抬头,目光毫不忌讳的紧随,等她一落座,立马握住她的手。
“怎么这么凉,哪里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刚吹了点冷风,没事。”
何墨阳没在言语,包间的门再次打开,夏雨言笑晏晏拎着裙摆落座,身旁的经理忙给她满上。
等出了酒店早已经过了10点,夜晚冷风直往衣服里钻,安穆裹紧衣服,一件温暖的大衣罩在肩上,带着熟悉的气息,安穆回头看见夏雨的脸色又沉下去一分,仍旧直挺挺立在台阶上,身子恍若与浓浓的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随风飘动的裙摆和璀璨的杏眸在动,安穆升起车窗隔绝窗外的视线,她惨淡又倔强的神情再次浮现在脑子里。
何墨阳选择带她来就知道定是逃不过,每个人都有过去,他也不例外,或许荒唐的要死,但他无法抹去也解释不了,瞒着又能瞒多久,她的穆穆就该选择面对,他要扫清挡在他们面前所有的障碍。
浴室里的水声断断续续,何墨阳立在玻璃门前,拉开领带,解开胸、口前的两粒扣子,然后靠在门上,看着天花板听着里面的水声。
安穆猛地拉开门,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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