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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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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跟我肚子里的蛔虫窜通好了,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噗嗤!彦柏非常不客气的笑出声,“你啊,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想事情啊!”流茧理所当然。“难道你的脑子不是用来想事情的?”说着,不满地瞟了一眼彦柏。



这么说你暗恋我很久咯

“那还真不一定。”彦柏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流茧,精亮的眸子忽然熠熠闪光起来。“除了想事情,最主要的就是想你。”


    “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学会花言巧语的。”流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试问有哪个女孩不喜欢被哄着呢,而且是一向不善言辞的彦柏。


    “这还需要学?只要对着你就能说出来。”


    “切!”流茧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脸。


    彦柏又把她掰过来,“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想你想谁。”


    “这么说,如果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就不想咯。”流茧顺着他的话推敲,不满地撇撇嘴。


    “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想。”


    “这么说你暗恋我很久咯。”


    恩哼!彦柏自知说漏嘴了,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转移话题。“你也老实交代,当初是找了个什么样的理由潜入安氏集团?”


    “恩…”流茧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自我认知到还是坦白从宽的好,于是如实道:“是跟蓝沫和子灵打赌,一个月内拆散各自拆散一对情侣,输得人去掰直一名BL或者到原始森林跟狼共眠一个晚上,而倒霉的对象正好是安佐然跟他的两个朋友。”


    “亏你想得出来,还真是一个光明正大让你接触珠宝设计的理由。”


    “呵呵!”


    “所以为了引起安佐然的注意你跑去跟他说你看上他了。”说这话的时候,彦柏的语气酸酸的。虽然她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听安佐然那么说,心里还是隐隐感到不'炫'舒'书'服'网'。


    “恩。”流茧假意闻了一会,“真酸啊。”她抽空看了一眼彦柏继续调戏。“还只是说看上他,没说爱…”


    “唔…”话还未说完,就让彦柏用唇堵住了。他啃咬着她的唇瓣,略带惩罚性的,可是动作依旧是那么的轻柔,轻轻的蹂躏着,像是在呵护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吻了仿佛半个世纪那么长,他依旧舍不得放开她,好象只要一碰触到那柔软的唇瓣就再也无法放开。


    流茧感觉就快要窒息了,只能不段地从彦柏口中索取氧气,真想咬掉他的舌头,还是又舍不得,完全被他的温柔带进去了,生涩的回应着。



你哪里有什么便宜可占

过了许久许久,彦柏才舍得放开流茧,看到她红肿的嘴唇这才满意地笑了,流茧那则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满地瞪着他。“你想让我窒息而亡啊。”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彦柏坏坏地笑着。三年来的心情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愉悦过,她终于答应做他的女人,感觉好象还在做梦一样,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边去!”流茧条件反射般捂住自己的嘴,虽然接吻的感觉很奇妙,但是她真的不想窒息而亡,更不想让彦柏得逞。


    “明明接吻那么多次,还不懂得换气。”


    “去你的。”流茧一脚踹过去,却被彦柏牢牢禁锢住,轻轻一带,又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摩着她的唇瓣,“这里有我的印记,以后只属于我。”霸道而深情的宣言,让流茧感动地一塌糊涂。


    “就知道占我便宜!”


    “你怎么不说占到我的便宜呢?”


    “切,你哪里有什么便宜可以占,就是一淌豆腐渣。”


    “你还好意思说,豆腐都是让你吃光的。”彦柏让流茧躺在自己的怀里,为她理着额前凌乱的刘海。


    “以后只准我吃你的豆腐,其他人一概不可以!否则,有你好看!”


    “恩,我的豆腐只为你而准备,只要你想吃虽然可以来拿。”


    “这还差不多!”流茧在彦柏怀里挪动了一会,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躺下,心里还是隐隐担心他会芥蒂手机的那件事情,鬼使神差般地解释起来。“柏,关于手机的事,只是一个巧合,刚好我想换手机跟号码就跟安佐然做了交换,没有其他别的意思。”


    流茧的这翻话在彦柏的心里起了一阵波澜,她会解释这件事情,证明她在乎他,这对他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先前还有一点担心,她是因为这些年习惯了他在她的身旁,才答应他,做他的女人,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她在乎他,她在乎他!彦柏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这个认知,不由地痴痴地笑开了。忽而想到了什么,对流茧说:“刚才不是觉得困?先睡一会,等会叫你起来吃饭。”


    “不要!我要窝在你怀里睡,等会起来一起做饭。”



信不信我把你甩地上

彦柏贪婪且神情地凝视着流茧的睡容,直到这一刻,他仍然感觉到不真实,依然不敢想象她答应做他的女人,从来都未曾奢望过的事情,她竟然答应了,好象在做梦一样。如果是在做梦,他情愿一辈子都不醒过来。


    不由地伸手去触抹她的脸颊,酣睡中的她,恬静温婉,犹如画中的曼妙人儿。她的肌肤如同出生婴儿般润滑细腻,让人一旦碰触到就再也舍不得放手。视线最终落在她那还有一些红肿的双唇上,不由地想起她柔软的唇瓣所带来的特殊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彦柏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性感的双唇缓缓向她凑去,小心翼翼地吸了口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沉醉的闭上双眸,两片薄唇……


    流茧豁然睁开双眼,用自己的额头用力撞上去,彦柏这才吃痛的正身,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你谋杀亲夫?”


    “亲夫?哪里来的亲夫啊,亲夫在哪,我怎么没看见。”流茧显得有些得意,“我只看见有个色狼,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吃我豆腐。”


    彦柏面色一窘,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脸,在那近乎完美的容颜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流茧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兀自地笑开。


    “柏,脸红咯,被我逮到了吧!”说着不往贼笑两声,其实当他俯身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只是想捉弄一下他才继续装睡,哪晓得他竟然偷吃她豆腐。


    彦柏依旧不出声,不理会流茧。过了一会,才动了动大腿,“起来。”


    “就不!”


    “起来!”


    “就不!”


    “信不信我把你甩地上!”彦柏发狠道,平静的语气中冒着一丝怒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莫名的烦躁,胸腔里积郁地一堆无名火,正在扑哧扑哧的蔓腾。


    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对,彦柏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冲着你发火。只是…”他顿了顿,发觉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流茧安静地站起身,什么话都没说,走到窗台旁,头枕着窗框,双手环胸,有些失神地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气息。


    风不大,带着些许的凉意,她不由地拂了拂手臂,眼帘微垂,出神的望着某一处,心中一片茫然。



我让你放开我

看到这样的流茧,一种酸楚的液体立刻涌进彦柏的心里,整颗心恍惚间失去了力量……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有多偏执和不善,可是他没办法控制。虽然她已经答应做他的女人,但是他并不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深怕下一秒她就会反悔,说那只是个玩笑,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压抑得他快要窒息。


    微凉的风拂起,窗外的那些碧绿的树叶在风中轻轻晃荡着,光和影不停地变幻,伴着“沙沙沙”的低呤浅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徘徊,似乎在极力挽留着什么,又好象在抗拒着什么。


    恍惚间流茧猛然回过神来,唇边荡起浅然的笑容,只是那双漂亮的黑眼眸中流露着难以掩饰的落寂,缓缓开口道:“今天的事,纯当……”


    在流茧说话的同时,彦柏心里顿然萌生一股恐惧,不待她把话说完,就用唇堵住即将从舌尖流溢出的话语。他怕,怕她会说出今天的事,只是娱乐的话语,真的很怕很怕。所以情急之下,只好吻住她。


    这个吻缠绵无力,却让人久久不愿离开。


    过了许久许久,两人才分开。


    流茧想要挣脱出彦柏的怀抱,可是努力了许多次都没挣脱出来,只好放弃,倔强的将脸撇向一边,不去看他,樱花般的唇角负气地抿起。“放开我!”


    “茧!”他柔声唤着她,她依然不为所动。


    “我让你放开我!”又奋力挣扎了几下,无奈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让你放开我,听不懂?”


    “茧!”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目光深邃而忧郁,将她牢牢锁在他的目光中,“听我解释好?”近乎乞求的语气,流茧不由地回眸对上他,当视线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就再也分不开。从他的眼中,她似乎读懂了很多的东西。


    “知道?”他顿了顿,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脸颊,“自从你答应做我女人的那一刻起到现在这一刻,我仍然有置身于云海中的感觉,这一切好象做梦一样,令我不敢相信。我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怕自己真的只是在做梦,这种感觉让我焦躁不安。”



这是我为你种下的印记

“也许你会觉得很可笑,那个处事淡然,做任何事情都自信十足的彦柏,怎么会有那样的情绪。”说到这彦柏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实在不是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过于完美到底是好还是坏。


    “可是命运的齿轮让我遇见了你,并且相识。这一切也就发生了改变,对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淡然处之,惟独只有你,我不能……”


    流茧直接伸手覆在他的唇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即而唇边漫起淡淡的笑容,正是因为那抹笑容,水润的明眸俞发的璀璨。


    她握住覆在她脸上的那只手,依旧浅浅的笑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两人彼此相望着,似乎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突然,流茧将彦柏的手拉止唇边,狠狠咬下去,唇边却依旧荡着浅然的笑容。而他,只是微微蹙起眉,任由她咬着,唇边同样挂着浅然的笑容。


    只到一股腥甜的味道涌进口腔,流茧才松口,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更加灿烂。“这是我为你种下的印记,你的温柔、你的体贴、柔情似水的眼神包括你整颗心只属于我。”


    “如果有人要硬闯,我决不会袖手旁观。除非你想将我赶出你的心,不然的话,永不退缩。”


    彦柏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一把将流茧牢牢锁在怀中。流茧静静地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似乎要比正常的跳动节拍要快上好几分。


    忽然他抱起流茧一个劲地转圈,内心依旧澎湃,久久无法平息。这一刻,所有的感觉都那么清晰、明了,两个人的心结全部解开。幸福的笑容,在美好的容颜上荡漾开来。


    “放我下来,转得我好晕!”


    彦柏根本就听不下来,要知道这是他苦恋了四年得到的结果,心中的那份悸动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强烈。


    “快放我下来,你的手还在流血。”


    “不放,流着吧!你的印记,我要永远留着。”


    夕阳的余晖飘洒下来,呈现出淡淡的金色光晕。笼罩在他们的周身,美丽的少女,美丽的少女,在光晕中拥抱在一起,不停地旋转,画面是多么的温馨浪漫。


    孰不知,这份温馨是短暂的,命运的齿轮还在转动。



管你要做什么

过了许久许久,彦柏才舍得放下流茧,对上她的双眸,深情款款道:“你知道?这是我24年人生当中最快乐幸福的一天。”


    流茧忍不住弹了一下彦柏的脑门,她怕再让他这么说下去,恐怕自己就要甜死在蜜饯中了。“柏老头,我家在的胃在抗议!特别想请教一下,是不是该填补一下我的胃。”


    彦柏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还真是有点开心过头了。“OK!先喂饱你这只搀猫。不过,家里已经没什么菜可以下锅,我们得出去觅食。”


    “为什么是我们,而不是你!”流茧不满地抗议。


    “刚才某人好象是要一起下厨的,难道就不该一起出去觅食?”


    “你也说了,我只是说一起下厨,没说一起出去觅食物。”


    彦柏无言以对,宠溺地敲了一下流茧的脑门,“你啊,就知道抓小辫子。不陪我出门也行,不过你得送我出门。”说话期间,抽过流茧口袋里的钥匙,然后抽手放进自己的衣袖中掩藏好。


    “才几步路而已,还要我送你出去,真是麻烦。”流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拖着彦柏往外走。“行了,已经送你到门口了,记住早去早回,我家的胃可是经不过起时间的折磨…”


    趁流茧说话的空挡,彦柏一把将她拽去顺带着关上门,并将其抵制在墙角,圈在怀中。


    “喂,你做什么!”


    彦柏淡笑不语,行为轻佻地挑起流茧的下颚,澄澈的眸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不做什么。”说着,向流茧贴近几分。她完全能感觉到他呵出来的鼻息,热乎乎的。


    忽而话锋一转,“但是又想做些什么,你说到底该做什么好呢?”较有兴趣地盯着流茧,唇边漫起别味的弧度,令人有些琢磨不透。


    “管你要做什么,还不去觅食,你想饿死我啊。”说话的时候用手去触及门把,转动了几下,发现根本就转动不了。当然,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彦柏的眼睛。


    意识到门被锁上,流茧不由地往墙壁贴近,此时此刻的彦柏,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于是,她决定改变策略。


    (批注:彦这个字读YAN,跟燕子的燕同音。)



这姿势暧昧到不行

“柏。”流茧揪着彦柏的衣角,晃了起来,撒娇道:“我真的很饿。”然后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眸中滋染出一层雾气。“真的很饿!”


    “哦?”他微微挑起眉,又朝流茧靠近了几分,唇息洒在她的脸上。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戏谑她,难得逮到这样一个机会,怎么能轻易的放弃呢。“我好象也有点饿了。”


    “那赶紧去买材料,回来好做饭,不要委屈了自己的胃。”


    “不要委屈了自己的胃?”彦柏发声确问,他这可是在套她的话。只要她回答说是,那么后果可能就有点那啥了。


    然而,急于脱离眼前处境的流茧根本就没想那么多,点头道:“恩,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胃。”


    “那好吧!”说着,又靠近了流茧几分,此刻唇于唇的距离十分的微妙,只要再稍微靠前一点点,两个人的唇瓣就会贴合在一起。“我先吃饱了,再出去。”


    流茧微微一愣,【恍【然【网】间明白了什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彦柏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一般,在她伸手捂嘴之前就已经禁锢住她不安分的双手。


    “可是你说不要委屈了自己的胃,不能反悔。”


    流茧不说话,双眸瞪着他。


    彦柏倒是完全不介意流茧对他投以的注目礼,较有兴味地回视,“你说我该从哪里吃起呢?”他顿了顿,接着说:“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还是嘴巴。”说着,又往前靠近一点点。


    这下,两个人的唇瓣贴合在一起,只是摩擦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动作。“我的胃,选择了你的唇。只是不知道,该怎样胃我,才会饱呢?”


    这样的挑逗方式,让流茧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傻愣愣地站着,动了不敢动下,此时此刻的彦柏就像是黎明时分的雾,弥漫在空中,令人看不穿。


    流茧完全不敢说话,想要推开他,可是双手已经被禁锢,想要踹他,他早已将她的双腿抵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怎么不说话呢,是准备让我自己慢慢琢磨?”他抽空看了一眼流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得好好考虑下这个问题。”



我的好兄弟是时候见面了

其实彦柏并不想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想就这样静静地搂着她,享受唇瓣与唇瓣贴合的奇妙感觉,欣赏她错愣的神情,总之这一切很美好。


    暗处,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这边,双手紧紧拳起,池沐寒眼帘微垂,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眼瞳立刻紧了几分,眼中迸射出一股透彻的寒意,浑身散发着冻人的气息,心中顿然萌生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派人去查流茧,得知她出身在一个很平常的家庭,然后高中时期因一场车祸父母双亡,之后就是自费读完四年大学,主修经济学。三年前于彦柏相遇,也是在在她读大学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已经认识。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同居在现在。


    关于这一点有点匪夷所思,一相识就同居,有趣的很。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拟订了什么契约或者其他什么。对于这一点,他忽然间相当的好奇。


    “柏,我的好兄弟是时候该见面了。”兀自说完这话,他就抽身钻进车内,等待着他们出门。


    他们那暧昧且怪异的姿势整整僵持了5分钟,流茧始终不敢说话,只能死死地盯着彦柏,整个神经处于高度紧张中。手心里不紧拧出汗来,感觉到流茧手心汗滋滋的,彦柏笑得更欢了。


    这一刻,流茧彻底意识到,彦柏根本就是在故意捉弄她。正想发难,彦柏就松开对她的束缚,并且非常非常自觉地弹开三步的距离。


    “别瞪我,我可是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流茧不理会彦柏,掏钥匙开门,却发现口袋空空如也。“把钥匙给我!”


    “不给!”


    “给我!”


    “不给!”


    “给我!”说着,流茧就上前去抢。无奈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到彦柏的衣袋。他抓住她的双手,“你再动,我可不保证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听他这么一说,流茧不敢在动弹。“说吧,你想怎样?”


    “当然是一起去觅食。”


    噗嗤!流茧不禁笑出声,没想到彦柏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搞这么多动作就是为了让她陪他去觅食。不过,很可爱。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开车门去。”



该来的始终要来

夜,静谧无声。


    月色惨白如纸,照在地上。树的影子,萤火虫的影子,犹如鬼魅地浮动着,一阵风凉凉拂过,令人脊背森然声寒。


    彦柏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心情看起来十分的烦躁,眼帘不自觉地收紧。怕刺鼻的烟味在屋里飘散开来,落地窗紧紧关着。


    惨白的月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零星的飘洒下来,在窗台上影印出斑驳的树影连同他那显得有些落寂的倒影。月光将他的倒影拉得好长好长,像是电影里消了音又拉长的慢镜头。


    这一切,看上是那么的唯美而凄然,似乎在昭示着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窗台上的手机荧屏依旧亮着幽微的光,上面赫然显示着几个大字:明天找个时间,夜酒吧见。署名是一个似火焰非火焰的图形,旁边还盘绕着一条水蛇,蛇的长舌圈成一个圈,圈里有一个字很小很小的字。


    彦柏紧紧地盯着手机上显示的那个图案,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捏紧。他认得这个图案,这是那个人的标志。躲剁藏藏了三年,终究还是让那个人找到了。三年里,他不断的制造他们已经尸沉大海的重要信息,那个人却一直不曾放弃寻找。


    找归找,可为什么非要在今天出现,不早不晚刚刚好。他不知道命运是在开他的玩笑,还是在开流茧的玩笑,或许是在开他们两个人玩笑。


    未曾料到幸福的时刻是那么的短暂,才短短的几个小时。如果料及到那个人会找到他,他说什么都不会让流茧做他的女人。他不愿再她痛一次,不愿她再次面对已经遗忘的人。更不想让这个人出现在她的眼前,刺激她。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奋不顾身地带她逃离,哪怕是赔上性命。可是他不能,既然那个人已经找到他了,肯定在这栋别墅周围安插了眼线,现在他们是插翅难飞。


    夜风四起,夹杂着雨后混泥土地腥味,在空气中肆意的播洒。手机几乎被捏到变形,屏幕上出现不少的裂痕,壳声也发出“喀喀喀”的声响。夹在指间的烟已经燃尽,只剩下少许的烟头。



梦,又是这个梦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稠缅的细雨,淅淅沥沥,正如彦柏此刻的心情。


    雨丝已经缀满在发丝上,在光线的折射下泛着清冷的亮泽。此刻,他必须想出一个完全的对策,好面对明天的团聚。团聚,是多么美好的词汇啊,可是对他而就像是一把刀硬生生地插在胸口,即使血流尽,却依然活着。


    只有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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