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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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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柏霍然站起身,那张近乎完美的容颜上表情是淡淡的,眼深也是淡淡的,唇角似有若无的抿起,单手悠然地插在口袋里,不紧不慢地朝池沐寒走去。


    他的气质儒雅,然则隐藏在儒雅气质底下的气息,令人莫名的心悸。就好象,你现在置身在零下几十摄氏度的南极,而他是一米阳光,却足以将你融化,甚至是让你瞬息蒸发掉。


    看到这样的彦柏,池沐寒笑得越发的轻狂,脸上洋溢着猎人发现猎物时的那种神采。他对上他,静静的等着,等着他发飙,等着他爆发。忽然间,莫名的紧张起来,内心燃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幽深的眼眸开始熠熠闪光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走到池沐寒跟前,站定。四目想对,他的目光平淡如水,就连隐藏在儒雅气质之下的危险气息也化做一团淡薄的雾气,令人看不真切;


    他的目光充满了探究,鹰隼般犀利,然则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着冷漠,不屑一顾的傲,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令人琢磨不透。


    静静地对视半分钟后,彦柏扬起拳头,挥向池沐寒,有那么一刻,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得逞之后的笑意。他期待着他这一拳挥洒下来的效果,期待着某一处传来疼痛,更加期待他生气的模样。


    然而,事情并非他所预想的那般。



两个人享受折磨人的乐趣

彦柏并没有扬拳揍极度愤怒地揍他,而是以朋友之间的姿态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胸空,风轻云淡道:“下回,若要玩,记得提前通知我。两个人享受折磨人的乐趣,比一个人来的有意思。”


    池沐寒不由地愣了愣,没有预计中的效果,心里难免有那么一点的失望。但是脸上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眼神依旧邪,又或者说是森冷。“放心,下回绝对提前通知你。”


    “我会好好的对待她,毕竟占用了你三年的时间,导致我苦苦找寻了你三年,更何况她还是你的女人。”


    “下手轻点,怎么说也跟了我三年。”说完,轻蔑的笑了笑,仿佛在说三年的相处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他愿意可以相处四年五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但是绝对不会对她动心。


    结合彦柏的反应,池沐寒心中又有了另一翻猜测。先前他撇下那么多的宾客以及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莫芯,当着众人的面带走流茧,宣布取消订婚仪式,或许只是个障眼法。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想跟莫芯订婚,带走流茧不过是个借口,冠冕堂皇的接口。


    想到这,他轻轻拍打了一下彦柏的肩膀,“未来的三天好好照顾她。”说完,便走了出去,顺道打上了房门。


    彦柏那只藏匿在裤戴里的手一直紧握着,等池沐寒走出去许久许久,才缓缓松开,然而那只手已经被他握得青黑青黑。可想而知,力道有多重,忍得有多辛苦。


    刚才,他确确实实想狠狠地揍一顿池沐寒。当他扬拳,准备揍下去的时候,脑海中忽然闪过子晴曾经说过的话语。


    她说对待池沐寒必须淡漠,不管他如何激你,都必须保持无谓的态度。绝对不能让他捕捉一丝一毫除了无谓之外的情愫,否则,你只有被掌控的命运。


    好在,想起了那翻话,也那样做了。不然,后果真的无法预料。


    下意识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彦柏有些挫败地靠着窗台边沿,不曾料到,池沐寒竟然会把他这三年来毫无消息的怨气,归咎在流茧身上,内心又增加了一分忐忑,忽然间,真的不知道到底该用什么方法保护她。



我在,我在!

他靠在窗台边,一直一直注视着她,久久不能回神。他知道他必须远离她,这是将伤害降低在最小的方法。第一次池沐寒对她造成这样的伤害,他强忍了下来,可是如果来第二次、第三次,他真的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忍下来。


    假使忍不下来,让池沐寒察觉到什么端倪的话,受伤的只会是她,或许是象他说的那样加大药量永远沉睡,或许一辈子被关在不见天日的蛇洞里,每一天只给一包硫磺粉,每日每日忍受着被蛇啃咬的痛苦。


    他无法想象,真的无法想象。


    “柏!柏!柏!”流茧在睡梦中惊呓,“疼…疼…疼…”梦呓着开始张牙舞爪地开始抓自己,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好在彦柏刚刚为她修理好指甲,否则现在身上肯定是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我在,我在!”彦柏紧紧钳制他的双手,柔声安抚着,“忍一忍就不疼了,忍一忍就不疼了。”


    “乖,忍一忍就不疼了,真的,相信我。”他的声音像是具有魔力一般,穿过她的耳膜,一点一点渗进她的意识里。那道声音轻柔如丝绸,柔绵如棉,和煦的如同春日里初升的朝阳,令人不由地心安。


    慢慢地,流茧不再梦呓,不再嚷着疼,不再全身抽搐,渐渐地又昏睡过去。彦柏深知接下来的会越来越疼痛,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用丝巾将流茧的手固定在床缘两端。


    为她一遍又一遍地拭去汗水,一遍又一遍地为她量体温。她的体温总是变幻无常,时高时地。


    那张美丽的脸蛋依旧狰狞地吓人,甚至比先前还要恐怖。脸上仿佛布满了蛆虫,在脸上不挺地蠕动,扭转着身子。渐渐地,像这样的血丝蔓延到脖子上,手上,脚上,准确地说是全身。


    “冷,冷,冷!”流茧又开始梦呓起来,拼命地想要抱紧自己,蜷缩成一团,不一会儿,她有开始嚷嚷着,“热,热,热,我好热,我好热。”


    “疼,疼,好疼!”


    “冷,冷,好冷!”


    “热,热,好热!”


    这一个晚上这样的情况总是反反复复地出现。(接下来会有点小虐)



照顾你是理所当然

这样忽冷忽热反反复复了三天之后,流茧身上那种恐怖的血丝才褪去,容颜也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只不过脸色苍白了许多了。


    清晨的阳光流泻进来,落在地板上,洒下淡淡的金色光晕。


    美丽的少女,躺在洁白的大床上;


    美丽的少年,握着少女的手,疲惫地鼾睡着,呼吸沉重,看得出是刚刚睡着不久。


    突然,少女的眼睫抖颤了几下,似乎有转醒的迹象。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流茧缓缓睁开双眼,或许是昏睡了太久,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强烈的光线。于是,双眼微合,适应了好一阵子,才睁开双眼。


    或许是手抽动事惊醒了彦柏,又或许是他根本就只是浅睡。所以他醒了,“你醒啦,又没有觉得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印入眼帘的是一双溢满担忧的眸子,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干净的下巴上长满细碎的胡渣,原本清爽的秀发现在却是凌乱的贴合着,人也消瘦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憔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漂亮的黑眼眸里满是歉意,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脸。她的手依旧冰凉,彦柏忍不住反握住她的手,放置在唇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柔声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流茧笑了笑,“几天没睡了。”答非所问。


    他扶了扶她的额头,试了一下她的体温,欣慰道:“还好,烧已经退了,还有没有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没有!对不起,总是这样给你添麻烦。”歉意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疏理,或许心里对某些事情还有介怀吧。


    他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嗔怪道:“傻瓜,说什么话呢,照顾你是理所当然的。三年来,我不都这样照顾你吗。”


    流茧无力地笑了笑,想起那天晚上彦柏跟他的对话,心中一片凄然。虽然当晚,她真的很痛苦、很痛苦,但是迷迷糊糊中还是听到了那翻话。她一直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可是那翻话像电影一样不停地在脑海中放映,挥之不去。


    突然间,她无法确定这三年来的感情到底算什么,那天的告白又算什么。她迷茫了,开始渐渐地迷失自己。



怎么又说对不起

忽然,瞟到彦柏嘴唇上被缝过的痕迹,手不自觉地覆盖上去,回想起那天的情景,他明明可以躲过,可是他却没有,如果说那是假情假意是不可能的,有谁愿意为一份假的情感,付出那么多呢。


    视线又落在他手臂上那一道又一道的抓痕,由于没有及时处理的关系,有些地方已经起了脓包,流茧心底陡然萌生一股歉疚,在心里谴责自己不该那么的不坚定,即使那天晚上他跟别人说的那翻话又能怎样。她坚信,那只是为了保护她。


    一定是,肯定是那样。


    她应该对他有信心。


    “对不起!”


    “傻瓜,怎么又说对不起!”彦柏嗔怪地弹了一下流茧的额头,“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还疼?”手一直停留在他唇瓣被缝的地方。


    “好困,为了照顾你我三天三夜没合眼。”说着,深深地打了个哈欠,趁流茧不注意,迅速钻进被窝。其实,他这么做,是想停止这个话题,他不想让她感到内疚。


    “原来我昏睡了三天。”她喃喃自语,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先起来,我先帮你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了。”


    其实那天,如果不是为了不让池沐寒起疑,或许他嘴唇到现在都还没缝合。所以他那天只是让医生帮他把嘴唇缝合好,至于手上的抓痕,根本就没让处理。


    等流茧回过身一看,彦柏已经睡着了。他睡觉的样子,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均匀地呼吸声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回响。她不禁照着他轮廓,在空气中一遍又一遍地画着他的模样。


    瞟见他手臂上的抓痕,流茧霍然起身,正准备站起来,却被彦柏一把拽回,牢牢禁锢在怀中。“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平静的话语中,隐隐透着一丝不安和悲怆。


    然而,这些流茧并没有听出来。她不再挣扎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对于某些事情,心里虽然有了猜测,却也是满脑子的疑惑。


    听那天他们说话的口吻,彦柏跟那个送邀请卡的人是认识的,而且他知道他会对自己下手,可是为什么没有阻止呢?还有,既然他们两个人认识,在小黑屋里为什么跟她说那翻话?



你是个笨蛋吗

类似于这样的疑问,脑海里闪现了很多很多,但是她并没有追问彦柏,而是选择等,等他亲口告诉她到底是出自于什么样的原因。


    其实,彦柏并没有睡着,只是在静静地想一些事情。他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搂着流茧,心里燃起了一丝的悲凉,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下意识地抱紧流茧。


    手里紧紧揣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她的无名指,心中感慨万千。真不的不知道,她没有带上那枚戒指到底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在他的理念里她没戴那枚戒指就等于拒绝求婚,她拒绝了就代表着她不用呆在他的身边,不用饱受池沐寒的摧残。原本他就打算远远地离开她,不管她是否接受,只要她呆在他的身边就会有危险。现在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他却遗忘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她没看到。


    一个空间里,各怀心事的两人,静静地躺在大床上,消磨着这来之不易的时光。


    然而,看着彦柏手臂上的抓痕,流茧忽然觉得呼吸急促起来,她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劲。


    越看心纠得越紧,猛然起身,“不行!一定要先把伤口处理好了。”说完,不顾彦柏的反对,找来药箱,开始为他清理伤口。


    那一道道的抓痕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是隐藏在肌肤底下的血肉清晰可见。流茧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抹消毒药水,或许是怕弄疼彦柏,一边涂抹药水一边轻轻地呵着气。


    一道道抓痕触目惊心,就像是用皮鞭沾上盐水抽出来的伤口一样。流茧下意识地咬紧嘴唇,手开始发抖起来。“笨蛋,当时为什么不躲开?”


    “你是个笨蛋吗?明明可以躲开!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躲,混蛋!”说着,将消毒棉棒用力擦拭抓痕。


    彦柏吃痛地怪叫一声,“你谋杀亲夫啊!”


    她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加重力道。但是,只是用力的涂抹抓痕地边缘位置,小心至极,深怕一不小心涂到血肉里。



怎么就混蛋了?

“别生气了好吗?”彦柏一把握住流茧的手,对上她的眼,“如果我躲开了,你抓到的就是你自己。你看到我这样都不忍心,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抓伤自己,我也做不到。”


    流茧撇过脸,眼中泛起了雾气,晶莹的泪花在眸中闪烁。这下,彦柏慌了手脚,连忙安抚道:“别哭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别哭,我错了,真的错了。”


    “切,谁哭了,我那是沙子进眼睛。”说着,倔强地眨了眨眼睛,将眼水深深地隐藏到眼底,不让它流露出来。


    彦柏轻轻搂过流茧,温柔地吻上她的眼,唇瓣轻薄,轻吻却是炽热的。“傻瓜,别总是这么倔强,这样的你,让我感觉好遥远,好象我从来没走近过你一样。”


    “是吗?”流茧调皮地眨了眨眼皮,像黑珍珠一样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的狡黠。“没有走近过,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否倔强。”说着,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记栗子头。


    “你谋杀啊!”他夸张地抱着头,“想我变成弱智,趁机菲薄我啊!”


    “切!”她不屑,“你就剩豆腐渣了,还需要菲薄吗?就算是倒贴给我,我还要慎重的考虑考虑。”


    “哦?”他故意拉长尾音,挑了挑眉,双眸促狭的眯起,“别忘了,这三天都是我在衣不解带的照顾你。难道你没发现,你今天穿的衣服跟三天前的是不一样的?”


    “那又怎么样?”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流茧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双手捂胸。“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彦柏促狭的笑着,并不回答,用眼神上上下下地瞟了流茧好几回,最终视线停留在某个部位。他玩弄着自己的下巴,戏谑道:“没想到,平时看上去干瘪的部位,其实是暗藏玄机。”


    “你…”白皙的脸单上泛起了红晕。


    “我什么?”他继续促狭的笑着。


    “你…你…”流茧吱唔了许久,半天才吐露出两个字。“混蛋!”


    “混蛋?”彦柏重复地呢喃了一句,“哪里混蛋了,怎么就混蛋了?”



还不是被你……

忽然间觉得很好笑,一般女孩子被轻薄了,骂出口的应该是色狼、流氓之类的话,而她却偏偏骂混蛋。


    “笑什么笑,就是混蛋不行啊,我说你是混蛋就是混蛋!”流茧不满地嘟起嘴。


    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彦柏忍不住蠢蠢欲动。“嗳!不可以乱来!”说着,用棉棒挡在他嘴唇前,“继续消毒。”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拽过他的手,继续处理伤口。


    等流茧一处理完伤口,彦柏就躺回床上,继续假寐。


    “起来,不准睡,我帮你洗头!”


    “你帮我洗头?”彦柏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什么表情!不用怀疑。”说着,拉着彦柏到窗台那坐好,“坐在这乖乖等着。”语音未落,人就已经跑到浴室里去毛巾以及洗发露。


    正当流茧准备好一切,开始为他洗头的时候,彦柏再一次发出质疑。“等等,你该不会又想整我吧?”记得曾经,流茧主动请缨为他洗头,结果,她在洗发露搀和了整整三瓶胶水,害得他差点把头皮都洗破了。


    “我有那么坏?怎么说你也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我三天三夜。”


    彦柏弱弱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有!那一回我也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三天三夜,到头怎样,还不被你……”瞟到流茧阴沉的眼神,他没敢再说下去。


    他越不说话,流茧的眼神就越发的阴沉,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瓶子。此时的气氛,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彦柏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


    忽然,流茧讪笑,“那是个意外,纯属意外。”


    她越是这样笑,他心里就越发毛,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于是继续找理由逃脱。“恩哼。”他轻了轻嗓子,“你看啊,我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三天三夜,现在实在是困得不了。”


    “你看看,眼皮都在打架,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要不,先让我休息一会,等我睡醒了你再帮我洗。”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说服力,又继续游说:“你刚醒,还需要多休息,不适合干这么劳累的活。”



你是不是该帮我解决下

见软的不行,流茧直接放话。“你哪里那么多废话,过来!”半天不见彦柏有所东经,瞪了他一眼。他一咬牙,一闭眼,“死就死吧。”说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流茧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从来没觉得彦柏这么可爱过,真后悔没拿摄象机将这一幕拍摄下来。


    洗着,洗着,彦柏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因为实在是太'炫'舒'书'服'网'了,因为顾及到他现在十分的疲惫,所以流茧不仅帮他洗头,还外带按摩,按摩的手法真不是一般的绝,力度适中,手法多变。


    彦柏惊喜不已,可是一想到这样的时光可能只属于回忆地时候,神色顿时黯然,心里就好象有一块大石头压着,无论你怎样努力就是无法喘过气,可是又不至于令人窒息。


    流茧帮彦柏擦干头发,“看,现在不是清爽多了?”说着,还不忘狠狠地揪几下他的头发。


    彦柏趁机将流茧揽在怀里,唇息洒在她的脸上,“我三天没洗澡,你是不是也该帮我解决下。”邪魅的话语,充满诱惑的口吻,再加上一副暧昧的神情。


    而那双如泉水般澄澈的眸子,此时,却像是古井深潭般,深不见底,令人不觉地沦陷进去,一时之间,流茧沉溺在其中,忘却了回答。整颗心,恍惚间失去了招架的力量……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说完,咬住她的耳垂,一股奇妙的电流立刻游遍全身,融进血液里,炽热的舌间,来回挑逗着耳垂,时而轻咬,时而啄吻。


    他忽然想要更多,不等流茧回答,直接横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大床上,栖身吻上她的颈,温柔地啃咬着,有些冰凉的手在她腰间游走。


    可是,他觉得这样还不够,想要更多,吻继续往下移动。当胡子扎在肌肤上时,流茧【恍【然【网】回过神来。“柏!你干吗!”


    被她这么一吼,彦柏猛然抽身。等他抽身而起的时候,流茧才意识到他们两个刚刚在做什么,条件反射般地捂住胸口。


    “哈哈!”看到她后知后觉的样子,他不禁笑出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只不过是刚刚反应过来而已。”说着,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谁要跟你继续啊

不过,流茧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在即将发生那种事情的情况下,她竟然不在状态里,而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总感觉他眼里多了许多复杂的东西,可是到底是什么,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彦柏不由一愣,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既而弹了一下流茧的额头,“老实交代,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啊!”白皙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说到刚才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为了掩饰窘态,吐了吐舌头,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困了吗,赶紧睡吧。”


    “干吗要睡,我们继续!”说着,朝流茧扑来。


    “谁要跟你继续啊。”赶忙拽过被子,挡在自己的身前。


    “当然是。”他顿了顿,神色暧昧地挑了挑眉,“我跟你继续。”开始动手一点一点的扒过被子,而流茧死死的拽着被子,无奈,两人之间力气的差局实在是太大,没一会的工夫,被子就被彦柏拽离。


    被子没了,流茧又拽过枕头挡在跟前。当然,没几下就被彦柏拿走了。接下来是衣服大,处理伤口的绷带啊,反正床上有什么她就拽什么,而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拿走什么。


    到最后,实在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抵挡了。流茧缩了缩脖子,吞吞吐吐道:“你、你、你想干吗?”说着,微微挪动身子。


    彦柏魅惑地笑着,“你说呢?”


    “我、我、我怎么知道!”


    “没关系,等一会你就会知道了。”说着,一点一点朝流茧逼近。直到背抵着床柜,她才停止挪动的动作,扬声道:“我、我警告你,不许乱来。”


    “谁说我要乱来了?”他依然笑着,感觉这样逗她真的很有趣。可是转念一想,所有的心情都没了。


    拽过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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