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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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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就好!他们没那么快回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末了,老蔡在心里加上一句:这房子原本就是为你了建筑的。


    流茧将落地窗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粉白相间的画面,整个院子里种满了茉莉花和百合,深吸一口气,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花香就沁入鼻翼之中。


    瞬间,流茧明白了!自打进屋起闻到的那股香味,是茉莉花和百合花混合的香味。这种香味很特别,淡淡的、甜甜的……


    看到流茧欢喜的样子,老蔡也跟着不自觉地笑了。


    她,仿佛天身就有一种魅力。


    只要抿唇,轻轻一笑,虽然不妩媚也不妖冶,却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总会让人觉得,只要她开心,那颗心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恩?”看到浴室台面上摆放的沐浴乳,流茧蹙起眉,那个牌子跟她以前用的一模一样,可是一家子都出国了,没理由把这东西留下吧。



轻轻应了一声

“怎么了吗?”看到流茧直愣愣地站在浴室门口,老蔡没由地感到心慌,不由地加快脚步走到她的跟前。“有什么问题吗?”


    流茧指了指那几瓶沐浴乳,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老蔡,眼中全是探究的意味,半靠着门框,也不说话。


    被她这么盯着,老蔡只冒冷汗,双脚直不住的打颤,下意识地抚了抚额。由于手刚好挡住流茧直射过来的视线,所以她没有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那抹慌乱。


    “这个啊,我买的!不晓得你喜欢用什么牌子就随便拿了一样。”他故作轻松的回答。


    “哦!”流茧收回视线,轻轻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又陪着流茧转悠了一会,眼看着时间柴不多了,老蔡找了一说辞,先走了。流茧站在窗台上,看着老蔡的身影没入到树林中。


    这才,翻身纵然一跃跳下楼,紧跟在老蔡身后。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奇怪,她打电话给他,他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好像早就预料到她会打给他。然后辗转带她来到这个地方,最让她怀疑的是,明明打给他电话才刚不久,他却买了沐浴乳过来,而且一买就买那么多。


    还有她可不记得他们一起来的时候有买什么东西或者提任何的袋子。并且他一直陪着她逛房子,在她到达浴室之前他根本就没进去过。


    所以,她断定这里面一定问题,因而在刚才才没有点破。目的,就是为了跟着他,看看他去哪里、接触什么人。


    怕老蔡发觉,流茧可以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到是老蔡一路上狂抹汗,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一路小跑过后,终于他在一颗大树下停住。东张西望了好一阵,才贼头贼脑地走到大树身后。


    因为怕被发觉,所以流茧只是在不远处藏匿着,不敢再靠近。


    “那套房子小茧很喜欢!”


    回答他的只有空气的呼声以及风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沙”声。


    等待了许久依然没听到回答,老蔡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听得出,那抹叹息很沉重,似乎在考虑着有个很严肃的问题,不知道有些问题是否该问出口。



玩,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一阵缄默过后。


    “哎……”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气传来,似乎比上一次的更加的沉重。“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说完,便转身往林子里走。


    流茧能感觉的到,藏匿在大树后的另一个并没有走,而且她已经猜到是谁,因为只有那一个人知道她的喜好。


    可是她越来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又想做什么?


    流茧从草丛中走出来,一步一步,缓慢地朝那颗大树靠近,每迈出一个步伐都印满了悲伤了,无法抑制的悲伤,就连洒落在她周身的阳光也被晕染上一层淡淡的哀伤,挥之不去。


    最终,在离大树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她顿了,实在没有那个勇气走到树后。她怕,真的很怕很怕,怕看到站在树后的人是自己所猜想的那个人,虽然种种迹象都指明是他。但是,她内心深处殷切的希望那个人不是他。


    削薄了略显苍白地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的声响。双手紧紧地交织着,紧抿着双唇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蓦地,流茧霍然转身。


    她想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单脚才抬起,那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既然跟来了,何必急着走呢!”柔软和煦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只是言语之中却多了几分戏谑的味道。


    这样的彦柏,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流茧深深地、深深地吸一口气,转过身,面对那颗大树,唇角习惯性的上扬,无声地笑着,目光悲怆。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尽量放松语调,尽量表现的毫不在意。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在抖颤,虽然只是轻微的,但是彦柏能感觉得出声。他的心在跟随着她哀伤,所以他没有从树后走出来。


    因为他害怕看到她流露出的哀伤之后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再也无法对她心狠。也许她不知道,对他而言,她是他的致命弱点。


    “你觉得呢?”


    顿了顿,接着说:“玩,不是你最擅长的吗?”风轻云淡的语气,略带嘲讽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扎在流茧的心口上。



花点心思是理所当然的

没由地,流茧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眼前乎幽幽地泛黑,手指瞬息冰凉。


    原来,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游戏。明明跟自己说要去相信这是一场游戏,可是为什么那颗心还是固执的不肯相信呢。


    就算彦柏现在这样说,固执的心仍然不肯去相信。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这一信息渡之心房之外,亦或深深地埋藏。


    流茧沉默这一段时间对彦柏来说无疑是煎熬的。他面对着树身,双拳紧握着。看得出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感,试图在用理智说服感性。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就这样冲出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然后告诉她,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戒除池沐寒的戒心。


    可是为什么要戒除他的戒心呢?


    关于这一点,他无法向流茧解释,也不能,更多的则是无法解释。


    所以,那股情感以及冲动只能被他硬生生地克制住。


    如果她只是心痛,那么他就是心煎!那颗守护她的心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种痛苦,有几个人能体会得到,又有几个能真正明白?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忽而晒然一笑。“看来是我把你带坏了。”轻描淡写的话语,听不出来是在嘲讽,还是在感叹,亦或是其他。


    她总是这样伪装坚强,总是这样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总是这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管在谁的面前。


    其实,若是换做以前,在彦柏面前她绝对不会伪装。然而,在今天。她没有任何的选择,她必须伪装,即使伪装的并不完美;即使破绽百出她也这样伪装下去。


    “那套房子,看样子花了不少的心思。”


    “是啊!”彦柏赞同道:“为了玩得逼真,花点心思是在所难免的。”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紧紧拳起,连呼吸在那一刻也被制止了。


    流茧依然无谓地笑着,只是她不知道那抹笑比哭还难看。“确实,应该的。”


    “可是,你觉得我还会继续住在哪里?”反问的话语,却是毋庸置疑的语气。


    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她不会再住在那。



那你想住哪呢

“哦?”彦柏佯装漫不经心地轻哼一声,“那你想住哪呢?”


    流茧不由地一愣!


    是啊,她该住哪呢?银行户口被冻结了,身上也没有多少钱,再加上池沐寒对她虎视眈眈,并且她不会去找方巧琳帮忙。


    因为只要找她帮忙就等同于找顾宸宇帮忙,同时也是拐着弯给安佐然制造机会。


    似乎,她别无选择。


    发现这一点,流茧只能自嘲地笑了笑。眼前的状况他比她分析的还要清楚,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地为她装备好房子。


    “那套房子会为你一直空着,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随时可以入住。每天都会有人准时为你准备餐点,我想能减少你不少的麻烦。”彦柏的声音再一次漂来,暖暖的,像是冬日里的一屡阳光。


    但是,还没来得及去捕捉去体会,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有一抹余温,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流茧不得不赞赏道:“考虑的真周到。”


    忽然间发现,彦柏的温柔她无法拒绝。现在,他的坏,他的腹黑,她也无法拒绝,更无力拒绝。


    她可以高傲地扬起光洁的颈子拒绝任何人的安排,唯独拒绝不了他的。


    “既然你不在乎,为什么要阻止我创办公司?”以安佐然的能力确实能让不少的同行地低头,但是没理由让这个城市所有的公司都低头,除非还有另一股的势力存在。


    “寒,最喜欢猫抓老鼠的游戏。”


    听到这个回答,流茧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阻止她的不是他,而是池沐寒。不过,也同时证实了她另外一个猜想。


    “你跟他果然认识!所以那天在海城,他所做的那些举动,是你允许的吗?”不等彦柏回答,流茧紧接着说:“我那天的表现不错吧,应该又不少人被吓得花容失色。”说到这,她兀自地笑了起来。


    对于流茧的这个猜测,彦柏没有给予肯定也没有否定。因为他无法回答,当时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前,说不是他允许的又有谁信呢?


    “小心,寒是个可怕的猎人!”他善意地提醒。


    流茧不由地轻哼一声,“有你危险?”



千万别勾引他

不咸不淡的话语,却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在讽刺彦柏还是在自我嘲讽。


    总之十分的怪味,在彦柏听来就像是有一根细小的银针,在你好不知觉地情况下扎进心里,然后却让人痛不欲身。


    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海风的味道不错。”怕再继续纠结那个话题的话,她会不晓得说出怎样的言语要诋毁自己。


    流茧淡淡地笑着,不明寓意地感慨道:“原来你知道!”


    知道什么呢,当然是知道她吹了一夜的海风,尽管她把林支开。


    是的,他知道。


    因为他就在某个角落里看着她,曾经有无数次他想要冲出去。可是,他没有,天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


    人生原本就是这样,忍无可忍,回到原点,重新再忍。


    “我就在某个地方,看了你整整一夜。”他承认。


    “陌痕。”他别有意味地顿了顿,然后接着说:“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咯当!流茧似乎听到自己漏跳的心跳,莫名地开始慌乱起来,眼皮压了压,企图掩饰内心的那份不安以及掩盖掉眼里过于明显的思绪。


    漫不经心道:“然后呢?”


    “让我再嫁一次吗?”流茧抿唇轻笑着,那抹笑容明媚如初生的照样,又像是暗夜里璀璨的星芒。“可是,他是池沐寒的手下!嫁给他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如果是那样,你恐怕就没得玩了。”


    停顿数秒后,流茧又说:“舍得吗?”


    “说实话,还真舍不得!”那轻如薄雾,温柔如水的声音轻易地穿过风声,灌入流茧的耳内。“所以,千万别勾引他。”


    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向流茧传递着什么重要信息。


    “勾引?”流茧敏感地抓住这两个字眼,冷讽地重复一次,又一次。“勾引、勾引、勾引!”


    忽而喟然晒笑,目光冷然而又决绝,在那深深地眼底,埋着一丝别样的情绪。“勾引?”她再一次玩味般地重复这两个字眼,面容上悬挂着倾城地笑容。


    “关于这个问题,我会好好考虑的。”

(那啥,我一天或者一个星期到底该几更好呢?)



你的温柔我可承受不起

很长一段时间两个都没开口说话,却都不愿离开这个地方,好像只要一走开,全身的力气就会被抽空。


    流茧静静地站在风中,任由秋风拂面,火红的枫叶从眼睫前漂落,目光安静而又淡然地凝视着那颗树,似乎想要穿过它看向彦柏。


    彦柏也是一样,安然地站在那,阳光将他修长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似乎在谱写一首没有歌词,却唯美动听的音调。


    明明两颗炽热的心是那么的相近,却是硬生生地要勾画出一条鸿沟来,任谁也跨越不了。


    过了许久许久,彦柏才缓缓开口道:“风大,早点回去休息吧!”声音似有若无,令人听着不真切。恍惚间,流茧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昨晚已经吹了一夜,我想你应该吹够了吧。”温柔细腻的话语再一次响起,这一回流茧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那颗冰凉的心,忽然间又有了一丝的温度,但那只是一瞬间。她逼迫自己,不要再被他的温柔所迷惑,更不能沉迷在他的温柔之中。


    “呀!”她故意惊叹一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调侃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如果是的话,”话锋猛然一转,“我想那大可不必。你的温柔我可承受不起,那可是罪恶的源头啊。”


    风轻云淡的口吻,将自己内心的那份悸动深深的隐埋起来。


    “呵!”随即勾唇一笑,明眸中盛满了浓浓地笑意,澄澈无邪。“不过嘛,偶尔享受下还是不错的。”


    彦柏目光涣散,他拼了命的想要集中精力,死盯着大树,从而穿过它凝视着流茧,极力地想要看清她现在的模样。


    可是,无论他怎么样努力都无法集中精神,更加无法捕捉回涣散的视线。


    这不是流茧,不是真正的流茧。


    此时此刻的她,在把自己严密的武装起来,在自己的周身防设起高高的城墙。那些强,不是铁制的,也不是冰封。是水,划不开,切不断的水。


    这比任何的城墙都要坚固,都要牢靠。


    他抬眸,望了望天空,强制性地将眼中过于明显的思绪全数挤压下来。



如果欣赏够了,就请你滚

那颗承受着惊涛骇浪的心也稍稍平静下来了一点点,他深深地吸上好几口冷气,才不紧不慢道:“这些药你先拿回去,如果觉得不'炫'舒'书'服'网'就吃一点。”说完,对林使了一个眼色。


    “你当我是药罐子吗?”盯着那整整一厢的药,流茧不由地蹙起眉,一闻到药丸特有的气味,胃里就忍不住一阵的翻腾。


    睑眸中闪过一丝的厌恶,“留着给你自己吧,我不需要!”那股药味一阵接一阵的扑鼻而来,流茧忍不住紧捂着鼻子,眉睫紧紧蹙起,像是一只停止在花瓣的彩蝶,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知道你不喜欢。”他开始耐心的劝解起来,“不过,身体要紧!不要任性,昨晚的气温那么低,吹了一夜的冷风可不是开玩笑的。”温柔的话语像是裹着一层金色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投射在流茧身上。


    没由地,一股异样的暖流涌进心田……


    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流茧缓缓伸出手去接。然而,在即将碰触到纸盒的那一颗。她忽然笑了,“啪!”的一声,纸盒被她打翻在地。


    “那是我的事,于你无关!”


    “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看我吹了一夜的海风,那个画面很美好吧。我想应该满足到了你欣赏以及玩得心里吧。”


    “看到我落魄的样子,现在你应该很开心!”


    “跑来这里做什么,炫耀你的开心,讽刺我的狼狈吗?”


    流茧冷然的笑着,仿佛是炎炎夏日里独傲的骄阳,却令人感到刺骨的寒冷。“看吧,看吧,尽情的欣赏吧。”


    “如果你欣赏够了,就请你滚!”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她的双手紧紧拳起,由于用力过度,修饰完美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牙光紧咬着。


    她隐忍着,极力克制内心那股不断翻腾的愤怒。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自己,不能爆发,不能再爆发!不能再他面前流露出过于明显的情绪,不能、不能、不能!


    流转之间顾盼生然地双眸紧闭着,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脯渐渐地慢下了节拍。



那就尽情的蹂躏吧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缓缓睁开双眼,明眸中一片澄净,看出一丝挣扎过的痕迹,笑靥如花,澄澈如山间泉水。


    淡淡地瞟一眼洒落一地的各种药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是只存留一瞬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仿若是滴进沙漠里的一滴雨露。“东西你已经送到了,至于怎样处理是我的事情。”


    很明显,她在拒绝,拒绝他真心实意地关心。可是,她又怎么分得清楚他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呢?


    为了保护自己,她能做的就是拒绝!


    拒绝他的好,拒绝他的温柔!她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学会拒绝他,否则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狼狈不堪。


    “哦?”彦柏轻慢地冷哼一声,漫不经心道:“是吗?”平静的语气中却隐隐冒出一丝危险。


    “那是当然啦!”她理所当然地回答,“东西竟然已经送给我了,怎么处理自然是我的自由。”


    “难道你还想左右我的自由吗?假如你左右了我的自由,恐怕就不好玩了吧!为了我那小小的自由,毁了你的雅兴,多不值得啊!”她奉承他,将自己狠狠地贬低。


    彦柏地身子猛然一震,极力调节狂乱的呼吸以及砰砰乱蹿的心跳。


    “砰”!


    “砰砰!”


    “砰砰砰!”一声比一声强烈,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出胸口的声音。然而,就在那呼之欲出的那一瞬息,心跳声戛然而止。


    “如果我觉得手里紧握着你的自由,会更加有意思呢?”玩味十足的言语,透着难以用言语形象的残忍与嗜血。


    流茧微微一愣,随即道:“那就尽情的蹂躏吧,千万别心软。”


    “要是心软了,可就到不到尽兴的效果了。”她轻描淡写复述,愉悦的笑着,似乎真的只要他那么做了,她就会很开心很开心。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彦柏心里很清楚,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是那么的需要自由!她像是水里的鱼了,若是没有自由的环境,清新的空气,就会慢慢地消亡。


    但是,为了她的身体不再出任何的毛病。他只要一咬牙,心一横,“那么就把你的自由交付到我的手上。”



我就毁了你…

“每天我都派医生为你检查身体,若是你的身体出现任何负面状况,我就毁了你亲手建立的孤儿院!”


    一个踉跄,流茧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质疑道:“你刚才说什么?”


    “毁了你亲手建立的孤儿院!”冷酷的话语再一传来,不带半分的情感。


    轰!流茧只觉得脑海里顿时炸开了锅,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似乎还是不肯相信彦柏说的话,稍稍稳定心神再一次确认。“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


    第三遍无论如何彦柏是说不出口了,只能暗讽道:“怎么?不相信你自己的耳朵吗。”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的眸子里盛满了疼惜,其中夹杂着难以言语的情感。


    这一回,流茧听确切了,也不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问题了。只是突然间觉得耳边嗡嗡嗡的直响,然后就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想起了孤儿院孩子们纯真的笑容,纯净的眼瞳,以及渴望母爱时那种迫切的眼神。顿时,孩子们各种各样的眼神交织着出现在流茧的眼前,不停地在她眼前晃过。


    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


    好像有只无形中的打手正在插着她的脖子,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又好像那颗拳头般大小的心脏被人捏在手心里,玩弄着。


    下一秒,流茧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激愤,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大树后,抡起手直接朝彦柏打去。


    无法抑制地控诉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那些孩子都是你,一个一个接进去的,他们个个都喊你彦哥哥。你怎么可以毁掉他们第二个家,怎么可以?”


    “难道那些孩子纯净的笑容没有打动你的心扉吗?难堪他们那一声彦哥哥没喊到你的心窝里去吗?难道你承诺给他们找一个完整的家也是假的吗?”


    彦柏任由流茧打骂、控诉,紧抿着唇瓣不肯多说一句话。看到她痛苦的深情,他的心被一点一点地揪起,想要闭上双眼不去看。可是根本就做不到,也办不到。


    他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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