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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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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医生暗暗观察流茧的表情,他不知道彦柏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得。可是从她的眼里,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双如黑珍珠一样光华流溢的眸子,像是覆盖了一层浅淡的薄雾,朦胧却又剔透。然而,怎样都无法望到眼底。


    剑眉敛起,眸心也紧了紧,透着几分探索的味道,唇角悬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最终,他还是问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已经的问道。“你,心里有他吗?”


    他一字一顿,小心翼翼询问,深怕流茧会错意。


    噗通!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流茧有些不知所措,从来没人问过她这个问题。


    就连她自己都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错愣了许久,流茧宛然浅笑,眸中有着淡淡的疏离。


    在程医生眼里,那是一种警戒的目光,更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你觉得呢?”四两拔千斤地把问题反问回去。


    接受到那道略带狐疑的目光,他先是一怔,而后轻笑。



你心里有他吗(2)

双眸促狭地眯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沉淀,透着一抹精光。眉宇微敛,流溢出几分别味,暗自思忖着她话中的意味。


    过了好一会,不紧不慢道:“说实话。”


    他顿了顿,刻意卖起官司,紧盯的着流茧,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动作。半响过后,嘴唇轻起。“我看不出来。”


    流茧怔了怔,没料及他会这样回答。


    随即便道:“不是说,旁观者清吗?”同样,她也紧紧盯着程医生。


    言下之意,模棱两可,让人猜不透。


    现在进行的应该是一场心里斗争。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又何曾不是呢!没准比女人心还要复杂上几分。


    或许是气氛过分沉闷,或许是流茧的坏习惯。


    她,看似有神却又无神地斜睨着程医生,食指则在柔软地沙发垫上不停地画着圈圈,眉心微蹙,好似在烦恼着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闷声道:“连你都看不出来,我又能说什么呢。”


    她的语气很轻很轻,程医生听得出她言语之中的迷茫和伤感。


    霎时,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禁哑然失笑。


    搞了半天,根本就是他一个人在瞎深沉。实际上,流茧根本不清楚彦柏在她的心里到底处于怎样的地位。


    对于这点,他真不知道该替彦柏悲哀还是该埋怨流茧的愚钝。


    没由地,长长叹息一声。


    流茧有些好奇地望向程医生,不明白他为何而叹气,更不明白他为何而感叹。


    望了许久许久,似乎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什么。


    墨黑的眸心紧了又紧,紧了又紧,心里没由地开始慌乱起来,好像有什么秘密被看穿了,她却浑然不知。


    那种感觉,像是有上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说出来是痒、是疼,还是慌错。


    蓦地,流茧抽回视线,紧紧抱住自己,长而卷翘的长睫毛敛起,仿佛试图掩盖眼中过于明显的思绪。


    这一切,程医生完全没有发觉。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想着到底该怎样做,想着到底该怎样才能不辜负彦柏的嘱托。


    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心里有他吗(3)

“虽然不能完全看清,但还是能看清一两分。”斟酌了许久,他出声,娓娓道来。


    听语气似乎有些沉重,有着破釜沉舟的决然。


    流茧没有接话,静静等待下文,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下,只是环抱自己的力道几不可闻地重了几分。


    “也许……”


    他又顿住了,酝酿着。“彦柏对你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依靠。”


    噗通!心,不可抑止地抖动了一下。


    胸口涩涩地,酸酸地,让人难受至极,却又说不出为了什么。


    流茧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又听到他说:“准确地说,他就像是你手中的玩具,兴致来的时候调戏玩弄一下,兴致没了便随手一扔。”


    唰地一下,流茧的脸色煞白,苍白如纸。紧抿地唇瓣,没有丝毫的血色,眼孔逐渐放大,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程医生。


    脑袋里嗡嗡直响,像是要炸开锅一样。然后,脑海里的声音忽然间清新起来,他的那翻不断地播放,像是出了故障的录音机。


    微启的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发不出任何音节。总感觉所有的字眼都硬生生的卡在喉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缓缓垂下眼帘,原本像黑珍珠一样光华流溢的眸子一点一点失了色,似乎没了灵魂。


    环抱自己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死咬着唇瓣,咬破了都浑然不知。


    程医生呆住了。


    他觉得此刻的流茧,像是一尊没有生命雕塑。恍惚间,他看到她身上洁白的羽翼被人硬生生地折断,鲜红的血液四处飞溅,妖冶如曼珠沙华,刺目惊心。


    猛地,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想要说补救的话语,然而怎样都无法说出口。


    当你痛恨决绝地煽了他人一耳光,然后再赠送一盒奶糖。直言:sorry,那只是饭后娱乐,一时失手。


    试问,有谁会接受。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流茧抬起眼帘,眼中的神色已经敛起。但是在那深深的眼底有着无法掩盖的忧伤。


    “呵!”她冷笑一声,眸心里没有丝毫的嘲讽,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



你心里有他吗(4)

“原来!”抽空看了一眼程医生,继续说:“在你眼里我是这么的不堪!”


    话语之中,听不出是自我讽刺还是其他。


    程医生完全怔住了。


    第一次被质问地哑口无言。原以为,她会反驳。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句话。忽然间,他无法猜透流茧的想法。


    流茧在他眼里并非如此不堪!


    他的本意是关心两位好友的幸福。孰不知,自己说出的话到底有多伤人。现在想起来,真想抽自己两耳瓜子。


    “…柏。”流茧顿了顿,过往相处的片段不断在脑海里闪过,樱唇轻扬抿起,眼里有着几不可闻的笑意。


    “不是可有可无的依靠!”


    程荣轩再一次惊愣。


    头一回,明确地感觉到流茧心里有彦柏,只是某个傻女人自己还不知道。


    第一次,听到流茧对彦柏的肯定。那种雀跃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相信如果彦柏亲耳听到这句话,一定会从睡梦中笑醒。


    没准,兴奋地几天不夜不合眼。


    以他对流茧的心,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非常非常非常高,几乎是百分百的事。


    可是,彦柏听不到。


    现在,他恐怕已经登上了飞往德国的飞机。


    从此以后,彦柏和流茧就要两地相隔。而他又答应过彦柏,这种事情暂时瞒着流茧。一边是对兄弟的承诺,一边是对两位好友的幸福。


    他真不知道,隐瞒,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管怎样,你一定要相信彦柏。”程荣轩忽然说。


    有些事情既然无法直言,他只能隐射了。


    流茧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眼中满满的困顿。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这样说过于唐突,又怕流茧会深究,他又说:“唉,我这也是在为你们的幸福操心。”


    恢复到往日说话的调调。


    她的口气很淡,眼里波澜不惊。“以后,不用你操心。”


    程荣轩一顿,猜想着流茧是否已经彦柏回德国的事。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地就被否决。


    “知道,三年前的我,是什么样的吗?”她一字一顿,异常艰难地问出声。


    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



老佛爷,小的有罪

眸心骤然一沉,完全没想到流茧会主动问及自己的过去,毕竟当初选择遗忘地是她。


    到现在他还记得,她当时的眼神是多那么的坚定多么的决绝。


    那个时候,他无法想象。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能够让一个人那么决绝的丢弃过去。至今,他还是没能明白。


    对此,彦柏绝口不提。


    面对程荣轩审视的目光,流茧有逃跑的冲动。好像有无数冷漠的眼睛的盯着她,一只无形中的大手插着她的颈子。


    感觉到的,不是窒息,而是恐惧,如荒漠般无边无垠的恐惧。


    “不知道吗?”不等程荣轩回答,她又说:“那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悍然!敢情还在纠结这点,程荣轩暗自松了口气。


    差点被流茧吓死,看来跟她相处还的具备高负荷承受能力,否则迟早癫狂。


    不过,他心虚,讪笑两声。“得!老佛爷,您别小鼻子小眼睛,跟小的一般见识。”说着,单膝跪地,有摸有样地福了个身,顺便!


    注意,是顺便!


    顺便端起一旁的花茶(貌似那是三天前泡的),“老佛爷,请笑纳!小的方才一时口不择言,得罪之处,且莫怪。”


    虽然某人学得是有摸有样,可是在流茧眼里真的是很滑稽。(你们能想象到一名医生平日里拿手术刀的样子吗?能想到得到吧。OK,接着再次想象,平日里习惯拿手术刀的医生,学着电视里太监的模样?NO,根本无法想象!)


    “噗!”她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忘了去计较心里那份恐惧。


    “呼!”某人长长舒了口气,颇有感慨道:“终于笑了!”


    “笑了,是不是就说明不跟小的计较了呢!”反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外加一副一定是这样的表情。


    笑了够了,流茧轻咳两声,正色道:“还差一点!”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都可以吗?”


    “没错!”


    她贼笑两声,他忽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很简单!拿着你家手术刀,再端好那杯,再来一次!”


    “啊!”那是悲哀的嚎叫声,某人彻底风中凌乱。



请你相信他(1)

又一个三天过去了,流茧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


    三天,七十二个小时,彦柏不曾出现过,这让流茧有点不适应。好像原本完整的生命缺少了一部分,说不出的怪异。


    心情起起落落,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坏。


    她问了程荣轩许许多多的问题,比如说你知道彦柏为什么不让她接触珠宝设计;比如彦柏为什么对珠宝设计那么敏感;比如珠宝设计的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他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不清不楚。(废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唉……)


    或许打趣,让她好好照照镜子。


    说是长得如此明显,放在大千世界中,某人不放心。


    每每如此,流茧只能无奈苦笑。


    ☆☆☆☆☆☆☆☆☆☆☆☆☆☆☆☆☆☆☆☆


    “小茧同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每回失踪都是一个星期?”


    话语之中有着担心的承认,也又些许的抱怨。


    一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这个时间,方巧琳无比烦躁以及痛恨。


    她就是不明白,为啥她亲亲亲亲亲好友,总是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消失,害她老早不到人,担心啊担心啊。


    为此,顾宸宇只能表示无奈。


    流茧有一下没下地搅着奶茶,眸心里莹晕着浅淡地荧光,有一种不可言喻地绝美,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美好。


    “这个问题貌似挺有难度的。”


    听到这个回答,方巧琳差点吐血。


    有些气急败坏道:“什么叫做这个问题貌似挺有难度的!玩失踪的人是你!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有难度!”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怒气,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给我说说有难度在哪?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后你必须随传随到。”


    “随传随到吗?”她忽然抬起眼帘对上方巧琳,眼里有着些许不确定的因素。


    “是!”她再一次强调。“必须随传随到!”


    “哦!”流茧呢喃地应了一声,修饰美好的眉睫微扬,“这,似乎比上一个问题更难!”


    方巧琳彻底崩溃,尤其面对一脸无辜表情的流茧,她发誓她有掐死流茧的冲动。



请你相信他(2)

“流茧!”方巧琳怒吼一声。


    流茧知道,她的底线要到了。再这样闹腾下去,她可是真会暴走。


    于是乎,将搅拌均匀地奶茶推到方巧琳眼前,“来,喝杯奶茶降降火!”妖娆美好的容颜上流露着无害的笑容。


    “手机,我是真的用不惯!”


    顿了顿,抽空看了一眼方巧琳,继续说:“我无法保证以后还会不会长时间失踪,这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事情。”


    方巧琳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奶茶,双手捧着杯子,也是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


    等了又等,等了又等,还是不见流茧有说下去的意思,忍不住发问:“只是这样吗?”


    听得出来,她无法接受这么牵强的理由。


    “恩!”


    得到回复,她大力抿着吸管,视线不停地在流茧身上打转,眉心一点一点的揪起,然后又渐渐舒缓。


    “我没办法消化这两个理由!”不等流茧开口,她又说:“但是,我不会勉强你。”犹如晨露莹莹的粉唇负气地抿起。


    在她看来,流茧没有说实话,既然她不肯说,也就不勉强。


    可是她不晓得,流茧说得是大大大大大实话。三年以来,彦柏无数次强迫她随身带手机,可她总是习惯性遗忘,最终某人超无奈,只能派旭跟在她身旁。


    关于失踪,她的体质就这样!血压总是偏低,无论怎么补就是无法平衡,隔三差五地晕倒那是常有事。说起这点,今天算是好很多很多了。


    为此流茧没再做过多的解释,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到是顾宸宇觉得今天的流茧有些不一样,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事情我已经办妥了,那颗钻石价值28万。”说话的时候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支票。


    “28万吗?”


    “恩,没错!我托行家变卖的,他说就只值这个价。”


    流茧拿着支票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又说:“28万啊!”神态困惑,可是说话的语气却让人听不出到底是惊喜这个价钱还是在感叹。


    随即,樱花般地嘴唇呈35度角抿起,眸心骤然一敛,眉宇间是一贯地淡然。“或许,我从前对珠宝的价值没什么概念。”



请你相信他(3)

“那颗钻石名为夜,白天看起来平白无奇,但是到了晚上绝对是华光溢彩,异常漂亮。产量不多,价值在200万以上。”


    顾晨宇怔了怔,脸色阴晴不定,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沉淀。单手握拳,放在鼻翼下轻咳几声,极力掩饰窘态。


    “不可能!宸宇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某人牵紧自家亲亲女友的手,心中一阵甜蜜。


    流茧不以为意地轻笑,明澈的眼瞳弯月皎洁,唇瓣的弧度宛如度开的粉色花朵。“柏让你这么做的。”


    听到流茧这么问,到是让顾宸宇松了口气。


    假使流茧非让他说出个理由来,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毕竟他答应过彦柏,对这件事绝对保密。


    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他不保密,实在是眼前这个女人太聪明。


    “对男人而言,他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他勾起唇角,一抹痞痞的弧度如涟漪般轻轻荡来。


    “相反,对女人来说,他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他既没否定也不肯定,把话说的模棱两可,更是意味尤深。


    眼底地神色沉了沉,如蔷薇花色般妖冶的唇角淡漠扬起。


    顾晨宇看得出,流茧对这个话题没多大兴趣,甚至还有些反感。


    “虽然跟他接触不多,但是我敢断定………你在他心里根深蒂固。”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翻话,眼神语气异常坚定,眉宇间流露出少见的霸气,不容置疑。


    或许是觉得自己所说的话不能轻易让人信服,又补充道:“请你相信他!”


    流茧怔了怔,整颗心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请你相信他………这句话似乎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已经发生,并且是那样的令人措手不及。


    紧抿唇瓣,很快地原本如樱花般粉嫩的嘴边开始泛白,乌黑柔顺的刘海正好遮住她的眼帘,让人猜不到她此刻的想法。


    过了许久许久才传来一声若有似无地轻笑。


    他们微微感到诧异,都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不由地将视线双双投递过去。


    然而,此刻的流茧依旧低垂着眼帘,双唇紧闭。



请你相信他(4)

正在顾宸宇和方巧琳都认为自己产生错觉的时候,又听到一声低喃,依旧似有若无。但是这一回,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那个轻飘如花絮的声音,绝对是流茧发出来的。


    “除了这28万。”顿了顿,蓦地抬起眼帘对上顾宸宇,眸中浅光熠熠,却让人分辨不出到底属于哪一种神采。


    “还有其他东西让你交给我吗?”


    顾宸宇促狭地眯起双眼,意味深长。“只有一句话,他说那28万是你一年的伙食费。”


    “一年的伙食费!”方巧琳惊呼,半惊奇半调侃道:“小茧同志,彦柏同学似乎要把你当猪养!”


    “28万!”说到这个数字,她就两眼直冒精光,那是对金钱计算的光芒。“一年345天,你每天的伙食费相当于750块,即便你餐餐牛排也花不了那28万。”


    方巧琳似乎想到了什么,“喂!”用手肘碰了碰顾宸宇。“你准备一年给我多少伙食费?”


    亲昵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我啊,准备天天喂饱你!”他勾起唇角,一抹邪惑弧度荡起,宠溺的眼神更是暧昧不明。


    蓦地,方巧琳的面色一阵通红。


    对于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流茧置若罔闻。


    她所在意的也不是28万这个数字,而是一年这两个字眼。一年这个期限,令她胆颤心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生命中一点一点流逝,怎么抓都抓回不回来。


    她不记得顾宸宇和方巧琳最后跟她说了些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出来的。


    手里紧紧拽着那张写着28万的支票,失了魂一般在大街上游荡,对城市的喧闹充耳不闻,对身前的人或事熟视无睹。


    猛地,流茧恍过神来,将手中的支票揉捏成一团,拎起手准备扔掉,却又舍不得。


    急急忙忙摊开支票,小心翼翼地抚平,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上面的字迹。


    俊逸潇洒,尾笔着重,那是彦柏的笔锋。


    今天,天气阴沉。


    阳光似乎被藏了起来,只有几抹浮云在空中飘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茧才抚平内心的波动,抑制住慌乱不安的心,不让自己想那些。



彦柏是我的(1)

南岸咖啡馆。


    事隔三个月再一次回到这里,简直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瓷白的杯子里,水雾缭绕,朦朦胧胧。


    空气里弥漫的不再是那抹熟悉的咖啡清香,而是刺鼻的烟味以及酒气。室内播放的也不是古典清心音乐,反倒是激情澎湃地摇滚音乐,壁面上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喷绘。


    用两个字来形容…………糜烂。


    流茧不禁蹙起眉,唤来蔡经理询问之后,才知道一个月前,来一名自称是艺术家的青年,每天发了疯似地说要改这改那,倘若不改便四处捣乱,让人没法坐生意。


    曾经报警处理过,但那只治标不治本。拘留出来之后,他变本加厉。


    渐渐地,客人越来越少,街头混混到是三五成群,喝的自然不是咖啡,是酒。


    “子灵和蓝溪都联系不到吗?”


    “比起她们,你才是完全联系不到的那一位。”蔡经理无比诚实道。


    他说的那是比珍珠还真的事实!子灵跟蓝溪呢,他还晓得她们的号码是多少,可眼前这位不爱用手机的主,还真是没法联系。


    当然,他不会去找彦柏。


    眼前的主曾经说过,无论遇到任何状况彦柏都不能插手。


    “额!”流茧愣了愣,问道:“这么说你联系到她们了?”


    “没有!她们的手机一直关机,根本打不通。”说到这,蔡经理还真够郁闷的。自从三位老板集体消失后,音信全无。


    如果今天不是流茧自动现身,恐怕再过不了一个月,这家咖啡馆就要易主改名了。


    “打不通!”流茧呢喃着重复着这三个字眼,她曾经也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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