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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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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阴冷。


    隐约间流茧似乎明白,今天这一切都是为沈冰彤而准备的。


    她静静地注视安佐然许久,才缓缓吐露出两个字。“幼稚!“


    “利用女人伤害女人,是你贯用的手段?”


    “引发女人的嫉妒心能怎样,达到你最终想要的目的又怎么样?即使在这其中你找到了答案,恐怕在你心底这些答案被你一一否决了吧。”


    安佐然目光一冷,随即唇角玩味地抿起。“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告诉我,你有多了解我?”


    流茧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眸里饱含了讽刺的意味。“安佐然,我可怜你!你虽然有过人的才华,出众的外貌,显赫的家世又能怎样,但是在我眼里充其量你只不过是个自大狂而已。”


    安佐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嵌住流茧的下颚。“再说一次!”双眼危险而又阴鸷地眯起。


    “怎么!被我说中就是这样的反应?”


    流茧吃痛地皱了皱眉,对安佐然的做法越发的不屑,顾不得疼痛继续说:“难道只准你讽刺女人,就不准女人讽刺你?我很好奇,你这种自我优越的心理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这跟让我滚有什么关系

流茧的话仿佛是一根根尖锐的刺狠狠扎在安佐然心头,因为气愤胸脯上下剧烈的欺负着,稍稍用力一甩,流茧整个人被甩到门框上,“砰”的撞击声随即响起。


    “滚!”安佐然近乎咆哮。


    流茧吃痛地揉了揉肩膀,有些恼怒起瞪着安佐然。他让她滚,她就要滚?当她是什么,就这么随便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利用完了就随手一抛?她的自尊心可不允许这样。


    她冷然一笑,“你滚给我瞧瞧!”


    安佐然回过头,冷冽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我让你滚!”


    流茧仿若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缓缓踱步走到他跟前,盯着他上上下下研究了很久,随即浅然一笑。“其实,你生气的时候也挺可爱的,不管怎么说都比你总是绷着一张脸强。”


    安佐然一把嵌住流茧的脖子,“你想让我现在就拥有你?“死死地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发觉自己的耐心越来越没界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挑起怒火。


    他承认她说的全对,她就像一面镜子,能轻易的反衬出人心最深处。是,没错!这种优越感打小就被培养出来,他自己也很清楚,从来没人敢指出过,而她却硬生生的拨层这层面皮。那种赤裸裸的滋味,可不好受。


    一阵窒息的感觉如同旋风般迅疾袭来,流茧挣扎几下,抓住他的手,试图多呼吸一点空气,唇边却依然荡着浅然的笑容,微弱的声音随之溢出。“这跟让我滚有什么关系?”


    安佐然气结,真不知道该拿流茧怎么办。他那样说,无非是想让流茧出去。最终他松开对她的束缚,转而双手紧紧钳住桌角,强压制下心中那股怒火,妥协道:“请你出去!”


    流茧不说话也不出去,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她不想现在出去面对一大堆异样的眼光以及逼问的话语。这几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感觉整个人晕晕沉沉的,老想睡觉。


    “你怎么还没出去!”留意到流茧还没出去,安佐然不悦地蹙起眉。


    流茧瞟了瞟了门底来回走动的影子,说:“你若是能帮我解决门外那些人,我就出去。”



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你不是很聪明?自己想办法。”安佐然如晨星般璀璨的眸里饱含了嘲讽的意味。


    流茧轻轻瞟了一眼安佐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赶紧回家……睡觉。可是看到他气愤的样子,估计是不会搭理她了。让她自己想办法,太难了。现在,她整个人晕沉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忽然间想起好象还有些话没对安佐然说。


    “测试一个爱你的女人,关于这一点,我瞧不起你!”流茧单手拖着下巴,一副昏昏欲睡的摸样。


    “你说我测试一个爱我的女人!”安佐然的目光骤冷,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你确定是爱我的女人?”


    “难道不是?”


    “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尤其像她那样的!”说到这,安佐然觉得自己像傻瓜一样被沈冰彤的外貌、委婉的气质整整欺骗了五年,从未想到过她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流茧揉了揉眼睛,懒散地伸了一个懒腰。“那你去找一个人,演给我看看!连我这个外人都能感觉出她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你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不等安佐然接话,她接着说:“请你不要去轻易测试一个深爱你的女人,即使她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毕竟现在她还是你的未婚妻。”


    “还有,你对她的态度一直以来都是不冷不热!难免她会选择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刺激你,毕竟你没给她安全感,或许这也是那个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吧。”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想你比谁都清楚!虽然我跟她接触不多,但是我能感觉的出她是个好女人……”说着说着,忽然间流茧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提了那么一个赌约。好在,觉悟得早,不然,真的要伤害一个好女人。


    就算他们两个看似貌和神离有能怎样,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外人说不清楚也弄不明白。


    “恩。”安佐然不屑的轻哼出声,“你不是扬言要让我们在一个月内分手?”


    “哈!”流茧扯开嘴皮,尴尬的笑了笑。“那是个错误的决定,我很抱歉造成你们的困扰,对不起!”



那个人绝对不是你

诚恳的话语,真心实意的道歉。面对这些,安佐然只是勾了勾唇边,荡起一抹别样的笑,眸中闪动的光芒让流茧不由地蹙起眉,隐约感觉到自己要抽身回头没那么简单。


    果然。


    “可是,我已经对你产生兴趣了。”他剑眉微挑,戏谑的看着流茧,“你说该怎么办?”


    流茧不接话,只是安静的坐着,心里明白她必须尽早脱身,因为自己的自私,已经深深伤害了彦柏,说什么也不能再去伤害安佐然和沈冰彤,无论如何都不能。


    “你,别想逃!”安佐然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漂亮的黑眼眸中闪着睿智的精光。“祸是你闯的,也应该由你来收拾残局。”


    流茧懊恼的瞪了一眼安佐然,依然不说话。睡意一点一点袭来,刚闭上眼又惊颤地睁开眼。她感觉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下去,否则非睡着不可。


    于是,她站起身走到窗台前,垂眸看着街道上穿流不息的车辆以及来来往往的人群,思绪飘散。她的姿势深沉,实际她什么都没想,只想挥霍大把大把的时间。


    一时之间,谁都没开口说话。


    流茧的那翻话不停地在安佐然脑海中盘旋,渐渐地心里对沈冰彤泛起了一丝愧疚,可是一想到那件事情,心里那仅有的愧疚立刻荡然无存。


    “你不觉得,在我办公室呆得越久,外边的人心中的猜测就更多?”安佐然提醒。


    “我闯得祸,自然能承担得起后果,关于这点你放心。”流茧答非所问。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想好想睡觉,尤其细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更有睡觉的冲动。


    “哦?”他轻挑起眉,“你打算怎么负责!满足我的兴趣?”


    流茧转过身,瞟了一眼安佐然说:“你说我配合你,从而挤兑走了你的未婚妻,那么我负责把她找回来。但是,在此之间请你想清楚她是否值得你信任,不要光用眼睛看,用心去体会。”


    “你这是在教我怎么做?”


    她笑了笑,说:“我只知道有的时候亲眼看到跟亲耳听到未必是真。就算是教人,也要看是什么人,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那个人绝对不是你。”



要不,用我替你解渴

柔美的月光透过纱缦流泻进来,在地板上撒下零星的光辉。


    流茧从睡梦中惊醒,只感觉一阵干渴,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最终还是起身,双脚伸进冰凉的水晶拖鞋里。


    啪嗒、啪嗒、啪嗒!细碎而又长琐的拖拉声回荡在走廊。流茧走到彦柏的房门口,踹了几下门,嘴里呢喃着:“柏,我又渴又饿!”


    没听见有人反应,流茧继续踹门,“柏,听到没有,我又渴又饿!”里边依旧没传出任何声响,回应她的只有空气中传来的空旷回声。


    流茧索性动手打开门,屋内空荡荡一片,只有少许的月光零落进来,在墙上投下少许的光辉,显得有些清冷。夜风四起,呼呼地穿过缝隙灌入屋内。


    吹在脸上,带着一丝的凉意,朦胧的睡意也似乎被吹醒了。流茧定眼看了看自己所在位置,恍惚间才想起来彦柏还没回来,算算时间,他这次外出也有十天了。若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最多外出五天,觉得不会像这次这么久。


    “哎……”流茧只能无声地叹息一下,转身往楼下走。


    啪嗒、啪嗒、啪嗒!鞋根砸在楼梯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格外的响亮,听到这个声音,她抿唇笑了笑,又加重踩在阶梯上的力度,响声更加的透亮。流茧似乎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又加重脚下的力道走完最后几个阶梯。


    突然,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圈住,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她才停止挣扎。月光适时的飘洒进来,修长的身影投影在墙上。


    彦柏紧紧抱住流茧,一种失而复得的情愫在胸口澎湃。他情不自禁地把头轻轻地枕在她的肩上,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淡淡的,有点像熏衣草的花香,又有点像紫罗兰的花香,是一种用言语无法表达的清香。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好在处理的及时,没有让那个人得到任何关于自己和流茧的消息,反倒是传递给那个人不少的虚假消失,应该够那个人忙一阵子了。


    “柏,我又渴又饿!”


    他摆正她的身子,温柔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柔声道:“要不,用我替你解渴!”



你怎么总是照顾不好自己

忽然,彦柏澄澈的眸子熠熠发光起来,带有一种热烈执拗甚至野性的神色牢牢将流茧锁在他的目光中,黑色的瞳孔跟旋涡一样拉人沉沦,而他的上身缓缓靠向她……


    眼看离自己越来越进的彦柏,流茧忽然抿唇一笑,黑珍珠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往后倾了倾,然后猛地一用力撞到他的额头。


    彦柏吃痛地皱了下眉睫,不经意间想起刚才触碰自己额头是那股炽热的温度,伸手附在流茧的额头上,眉睫纠地更深了。


    “你怎么总是照顾不好自己!”他嗔怪道,一边又穿下自己的外衣给流茧披上,她的身子是那么的消瘦,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看着,就让人感觉莫名的心疼。


    他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那股淡淡的幽香立刻沁入鼻中,两股交融在一起的体温是那么的温暖,两颗砰然心跳的心,仿若是在钢琴黑白健上谱写华美的乐章。


    水润的空气在他们周身萦绕,秋夜的风在屋外徘徊……


    柔美的月光流泻下来,呈现出淡淡的银晕来,而在他们周身有着柔和而幽微的浅色光晕,显得那么唯美动人。渐渐地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四周静谧无声,像是电影里消了银又拉长的慢镜头。


    流茧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柏,我又渴又饿!”


    听到这个要求,彦柏只能是无奈地笑笑,“刚才在楼下就听到你喊,开水还在烧,我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吃。”


    趁彦柏打开冰箱之际,流茧从中抽出一罐冷饮,正准备饮下时,却被彦柏一把夺走,直接甩进垃圾桶。流茧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从冰箱里拿。


    他再扔,她再拿,他继续扔……就这样这个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冰箱里的冷饮被扫荡的差不多了。流茧忽然笑了笑,朝彦柏靠近一步,而他小意识的往后挪一小步。


    顿时,一嗖凉意席卷而来,是冰箱里透出来的冷气。不见流茧却步,彦柏只能忍着寒冷,继续堵在冰箱口。


    流茧依然浅笑着,食指挑起彦柏的下颚,带着淡淡幽香的唇息洒在他的脸上,“要不今晚,我就要了你吧。”



你说到底好还是不好

彦柏只感觉一阵电流瞬息游遍全身,酥酥的,麻麻的。她指尖炽热的温度令他陶醉,挑逗的话语令他沉沦。虽然她知道她这样做一定别有目的,但他依旧忍不住沦陷。


    那双小巧的手在他的腰间缓游,一点一点,慢慢地滑向他的身后。


    突然,流茧抽离开。她冲着彦柏调皮的眨了下眼睛,晃了晃手中的那罐冷饮,趁彦柏还在恍神之际,迅速开起冷饮。


    噗!刚喝进去一口,就被全数喷出。


    彦柏定眼一看,“哈哈!”那竟然是一罐醋。“笑!笑什么笑!”流茧没好气地瞟眼彦柏,“都是你干吗把冷饮全扔了!”


    “怎么样!醋的味道不错吧,早知道你这么爱喝醋,我就应该多买点回来。不过,你放心。明天我保证你可以看到满满一冰箱的醋!”彦柏含着笑意,可是一提到醋,又不由地笑开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忽然间想逗逗流茧,想让她快乐。哪知接下来的情况完全不在掌控之中。


    瞧见大笑不止的彦柏,流茧准备故计重施。她放下醋罐,噙着笑,那双如黑珍珠一样光华流溢的眸子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黑夜中,那双眸子,灵动,幽黑,如山涧最清澈的山泉,如世上最闪亮的黑珍珠,如天上最璀璨的星子。彦柏不由地痴痴地看着入了迷……


    流茧媚笑着勾住彦柏的颈子,眸中闪过一丝戏谑,柔软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柏,你说今天晚上,我要了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你说到底好还是不好?”


    彦柏只感觉浑身一阵躁热,就连冰箱里冒腾出的冷气都无法将其降下来。忽然,他反手圈住流茧的细腰,带着炽热温度的大手在腰间肆意游走。


    流茧怔了怔,发觉彦柏的眼神完全不对劲,是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就算那天晚上在那样的情景下,他都未曾流露出这种赤裸裸的眼神。没由地,心里开始发慌。


    “怎么,知道害怕了?”邪魅的话语,充满诱惑如同天籁般的磁音。


    “茧,你说今天晚上,我要了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学着她的口气反问。



你、你想怎么样

不等流茧回话,彦柏直接将其压倒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立刻深深得陷进去。温润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他身上特有的清香一点一点溢进鼻中。那双大手依旧再她的腰间肆意游走,炽热的温度灼烧着肌肤。


    流茧下意识地躲闪一下,伸手想去抓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握在手中。“你、你想怎么样?”


    “刚才你不是问我今晚,你要了我,好还是不好?”彦柏紧握着流茧的手,带着那只嫩白的手一点一点滑进自己的衣内。


    当指尖碰触到彦柏胸膛的那一颗,流茧顿时面红耳赤。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又无奈于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柏,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剑眉微挑,戏谑道:“这次都还没完,你就这么快想到下次了。”暧昧的话语洒在耳畔上,樱花般的唇瓣邪恶的抿起。“我的回答是好,你怎么能跑掉呢!”


    “这可都是你挑起的?如果我再忍下去,似乎就有点不正常了。”


    “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流茧挣扎着。


    她越是挣扎越是让彦柏难以忍耐,“别动!你再可我不保证冲动的把你立刻吃掉。”被他这么一吼,流茧不敢再乱动。


    其实,彦柏这么无非是想告诉流茧不能这样轻易的去挑逗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能把持得了一次两次,可是不能保证第三次、第四次能不能把持住。


    流茧心里也明白,彦柏不会对自己怎样,可是他刚才的样子确实让她感到一阵慌乱。她也明白不能再这样去挑逗他。


    可是总不能一直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于是转移话题道:“柏,我饿了!”


    “这次先放过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来。”说完,彦柏迅速起身,如果再保持那个姿势,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还能不能把持住。


    流茧耷拉下脸蛋,弩了弩嘴,“再也不敢!”这样的摸样极像犯了错,又满腹委屈认错的孩子。


    “你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吃过一顿饭!”彦柏看着冰箱里某些已经过期变质发霉的食品,眉头越纠越深。



在我心里已经扔了

“我不是在电话里交代你把过期的食品全扔了?”


    流茧白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一圈又一圈的换台,按遥控的动作根本就没停过,头也不回道:“已经扔了!”


    彦柏盯着手里的那些发毛的食品,脸上立刻挂满三条黑线。流茧依旧换着电台,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在我心里已经扔了。”


    倒!此时此刻的彦柏就只有这么一个冲动,看了一眼流茧,无奈地叹息一声。“在你心里已经扔了,亏你说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啊!况且你只是交代我扔,而我又没答应你要扔!在心里把它们都扔了已经不错了,这说明我还是有把这件事惦记在心里的。”


    彦柏顿时语塞,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跟流茧拌嘴简单,但是先说过她,难如上青天。所以他选择乖乖的闭嘴,默默地收拾。


    好不容易把冰箱里的东西都收拾完,彦柏发现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可以下肚的,唯一能吃的就只有一根胡萝卜,而她是绝对不会吃胡萝卜的。


    “柏,我又渴又饿!到底好了没?”流茧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锁定一个访谈节目,不再换台。可是那冗长的台词,听着就让她不由地犯困,索性关掉电视,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你先忍忍,家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以吃,我换身衣服出去给你买。”


    现在可是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段也只有不远处24小时营业的小型超市还开着。如果想要买点别的,恐怕还要驱车一个多小时,上别地去买。


    流茧不想这样折腾彦柏,说:“柏,我想吃素食面!”


    “不行!那没营养,况且你现在还发着烧,我顺便出去给你买点退烧药!”


    “我只想吃素食面!”流茧倔强地不依不饶,彦柏没办法只好答应。


    家里又只剩流茧一个人了,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忽然间,真的是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提了那么一个赌约。她有预感,这场赌约会以别的方式继续下去。这几天心里总是焦虑不安,隐隐感觉似乎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等彦柏回来的时候流茧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屋子里亮起幽微的灯光,彦柏有些贪婪的注视着她的睡容。那张近乎绝美的容颜上泛起淡淡的红晕,长而又卷翘的魅人长睫毛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淡淡笑意的双眸,投下一个优雅的弧度。原本的殷红的薄唇看起来有些苍白,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他伸出手想要去抚摩她的脸颊,流茧却在这个时间突然睁开双眼,含笑道:“从来没发现原来你有偷窥的嗜好,现在被我逮了个正着吧!”


    彦柏愣了愣,耳根子微微发起烫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手还在半空中停留着,久久忘记收回。


    看到窘样的彦柏,流茧咯咯地笑开了。其实当他进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洋装熟睡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就是傻傻蹲在那看着她睡觉。


    “柏,我真的是渴到受不了,开水你烧好没?”


    一语惊醒梦中人,彦柏恍过神来,跑去看了一下,极其无奈道:“开是开了,不过已经烧干。”


    这下流茧真的是无语了,只能舔了舔干渴的唇瓣,继续躺回到沙发上。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猛地坐起身。


    又做了一会,闻到素食面的香味后,她站起身,去冰箱拿出胡萝卜,切成丝全数放进锅里。“你不是不吃胡萝卜?”


    “对啊!”流茧顿了顿,从彦柏手里拿过锅铲,“所以啊,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这可是我亲手煮的,你不能浪费了。”


    “这面貌似是我下的,这水是我放的,这火是我开的,怎么能叫做是你亲手煮的?”


    流茧理所当然道:“怎么就不能啦!这胡萝卜是我切的也是我放的,这火候也是我在控制,这调料也是我下的,当然就是我亲手煮的,你会可不能浪费。”


    “尤其是这个胡萝卜一条丝都不能浪费掉,我可是切的很辛苦的。”


    其实,彦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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