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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篮球]半天凉by陌沉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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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奇怪的家伙,“那也不应该是我绷带都拆了好些天的现在来问吧。需要壮这么久的胆吗?”
被看穿了!果然每个脾气暴躁的人都有一个细腻而敏感的内心世界。
“怎么可能啊,只不过前一阵子在忙新一期校报的事。”
夏树审视了他一会儿,眼神里流露出清晰的“谁信啊”的意思,“不用装了。这么为难自己只是为了向我糟糕的人员表达同情的话就免了,我不稀罕。”
她单方面中止了这场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对话,加贺脸颊抽搐了一下,好在他皮够厚,既然已经被看穿了索性也不再矫情地掩饰些什么,“桃井同学桃井同学桃井同学……”
本来拿定主意无视他的夏树终于忍不住合上书,恼怒地回过头:“我说你到底想要嚷嚷到什么时候?”
加贺水辉腼腆一笑:“到你理我为止。”
“我已经理你了,所以你可以住口了。”她翻了个白眼。
他登时一噎:“喂!桃井同学我喊你喊得那么辛苦,你怎么可以如此敷衍地打发我!”
“又不是我拜托你来喊我的……”桃井夏树没好气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想着同班一场毕竟是缘分,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还没彼此好好认识一下,多遗憾。”
他神色无比真诚,但要是会相信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她也就不是桃井夏树了。面无表情的注视了他片刻,夏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哎?知道了什么?加贺正摸不着头脑,夏树继续道:“你叫什么?”
“……加贺水辉。”虽然从她连黄濑的名字都不知道这点可以推断出她有可能也喊不出他的名字,只是当这个可能性真的变成事实了加贺水辉果然还是有点接受不能,他哭丧着脸道,“我说桃井同学,我怎么说也是副班长啊,你这么一直对我熟视无睹对得起我么?”
“我要对得起你干吗?”夏树嘟哝了一句,皱了皱眉,“不要叫我桃井。”
“嗯?一下子就这么亲近吗?”加贺顿时一扫刚才的失落,“瞬间进展就这么快让我有点难以置信,但既然你这么要求我就却之不恭了,夏树。”
夏树简直想要卷起桌上的历史书抽过去,好不容易忍住砸人的冲动,她瞪着他咬牙切齿道:“如果不希望你的礼貌完全抛弃你,你还是让它偶尔秀一下存在感比较好,当然,前提是你的记忆力足够让你记起敬称该怎么用。”
加贺水辉急忙摆手:“开玩笑的,夏树同学。耽搁你这么多看书的时间真是抱歉,这下没什么别的事了,你忙你的吧。”
“我真高兴你有这样的自觉,加贺同学。放心,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所以,如果以后没什么贵干的话,请不要再拿什么无聊的话题来找我了,谢谢配合。”桃井夏树觉得浪费时间和他讨论如此没营养的问题的自己大概是脑子坏了,这么一折腾感觉什么都没做就要上课了。
历史课总是不怎么受欢迎,因为那个戴着眼镜的老学究式的历史老师不仅上课很无趣,让人一听他的声音就想睡觉,还总是布置一大堆奇怪的课后作业。
一篇历史小论文,还有两篇指定书籍的读后感。
桃井夏树思忖着她应该这周末去一趟图书馆,图书馆离桃井家不算远,走过去二十多分钟的路程。
“这本书非常受欢迎,大部分都借出去了,但应该还有最后一本在架上,您可以去c或者d区找找。”
另两本参考书目很容易就找到了,只有一本她来回逛了两圈都没瞧见。谢过服务台,夏树又走回书架那里,认真浏览过一排排书名,终于在右上角看到了目标。
她刚伸手去拿,冷不防和另一只手撞到一起。夏树诧异地转过头,没想到那人迅速惨叫一声:“为什么又是你?”
黄濑原本以为能刚进图书馆就看到自己要的书目,今天幸运值一定max,然而现在他不会那么想了。他抱着侥幸心理问道:“你应该不是要写这本的读书笔记吧。”
很眼熟……夏树眯起眼睛试图把他的样子和脑海里某个名字对上号,很遗憾失败了。好在关系不大,她至少记起这是那个喜欢用篮球砸人的少年了。她不带任何迟疑地粉碎了他的妄想:“如你所见,还有,是我先到这里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套上“喜欢用篮球砸人”帽子的黄濑凉太正试图让自己底气足一点:“这种事情不可以用到图书馆的先后来评判吧——是我先找到的。”
“那你觉得,凭你被这本书吃了的智商能够评判出谁的视线先落到它身上么?”
黄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深深的鄙视,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她计较,思索了半晌才道:“我记得你们a组的历史课是在星期二吧。”
她挑眉:“然后你想说你们的课是星期一?”
黄濑点头。
“你那么看得起我我非常感动,可我还是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没有可能在一天内读完它并写完读书笔记,或许你可以自己尝试一下。”
他无力地呻吟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你就不能讲点道理吗?”
夏树态度恳切地回答:“我很讲道理。”
黄濑的目光移到她正在使劲和他抢夺书本所有权的手上,又转回她脸上,实在没看出来她哪里讲理。
夏树偏了偏脑袋,瞥见不远处管理员正往这里看,估计等他们动静再大一点就要奋不顾身冲过来保护这本书不被他们俩在争夺中损坏了,于是慢条斯理道:“我想我们可以等管理员过来,他一定能给这本书找个好去处。”
黄濑很想告诉她如果那个管理员是他的粉丝或者有个女儿是他粉丝的话这本书一定就是他的了,只是怎么都觉得这样明目张胆地炫耀可能不太合适,犹豫了半天还是松开手。
“算了,真受不了你。”他抓了抓头发,左手插在口袋里,以一种无比洒脱的姿态转身走去服务台办另两本书的借书手续。
桃井夏树瞧他这会儿倒是做足了风度,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转头看到窗外像是墨水瓶打翻了一样的天色,显出几分焦虑。
果然等借完书走到门口,外边的雨已经就像是一缸一缸在往下倒,路上的行人少了大半,为数不多的撑着伞或是裹紧雨衣,加快了脚步行色匆匆。
桃井夏树踌躇了片刻,迈开步子刚打算冒雨走回家,就被叫住。
“没带伞吗?”
她回过头,狐疑地看了黄濑凉太一眼,没想到他明明比她先借好书,这会儿却坠在后面。微微摇了摇头,她平静地回答:“天气预报说今天晴天。”
黄濑从包里拿出伞,“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夏树盯着他手上的彩虹伞看了一会儿,木然地把目光移到他脸上:“我没有想到,你连品味都这么诡异。”
黄濑一噎,辩解道:“这是我经纪人送我让我常备的啦。真是的,好心借你还这么挑三拣四的!”
“不需要,”她干脆利落地拒绝,“书反正已经给我用了你不需要再帮我什么。”
“你这人真是……”黄濑恨恨地咬牙,“书淋湿了如果之后我也要看让我怎么办?再说刚才要不是你表情那么奇怪地看我一眼,我哪会管这么多啊。”
——不,那该是图书馆里的工作人员操心的事情。
桃井夏树默不作声,侧首看着他有些不解。
“你的意思不就是只要碰到我从没好事发生一样么?”她没有接话,黄濑就当她默认了,“所以说下雨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雨神。好了你就别推脱了,我下次绝对没心思管你闲事。”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能和加贺同学关系好了……”夏树嘀咕着在心底叹了口气,“那么就拜托了。”
两个人合撑一把单人伞,她觉得没什么比这种行为更蠢的了——但如果最终是因此而淋湿,似乎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样子。
两个人家并不在同一方向,便只就近钻进了一家不算太热闹的咖啡厅。等到坐定,黄濑突然想到,他们这样子和坐在图书馆的阅览室里似乎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多淋一会雨。
桃井夏树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包,“是你一定说要送我的,而且,”她顿了顿,慢条斯理地继续道,“如果你觉得挤在那么小的阅览室里很开心的话,我不介意在跟你一起回去的。”
他当然没那么好的兴致,随即看她拿了数学卷和草稿纸出来,忍不住问道:“你不看刚才借的书吗?”
“反正也看不完,回家再说就好了。”
黄濑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别的作业都做好了。”
她淡淡应了声,没别的反应,这让有心想要炫耀一下自己做作业效率的他无从开口。
——不对!才不是炫耀,那么肤浅的事情他黄濑凉太才不会做呢。
大概是怕他太闲,东拉西扯的影响她,夏树从包里抽出,“这段时间你可以先看。”
黄濑凉太愣了愣,道谢后翻开来,读了没多久视线又不小心落到了苦思冥想解题的夏树身上。
“我说,那道题用作图法会比较容易吧。”
看着她写了满满三张草稿纸——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那个境界——而且还没纠结出答案来,黄濑终于开口提示道。
夏树思索了几秒后抬头迷茫地看着他,把草稿纸和笔递过去。
他无奈地拿起笔给她讲解起来。等她理解了开始写解答的时候又随意地扫了一眼前面题目她做的答案,嘴角无法控制地抽了抽。
你应该放弃数学——他很想这么告诉桃井夏树,最后还是认命地帮她把那些错误都指了出来,顺便附赠正确解题思路。
等等,他认的什么命啊!
托着腮看她奋笔疾书,他不知道是第几次又叹了口气。
“难不成你小学六年上的其实都是学前班?”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却也足够让桃井夏树听清了,结果夏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嗯啊,你有意见?比我少上六年学前班所以很得瑟?”
黄濑当即说不出话来了。他真不明白,怎么看都应该是他占上风的局面,为什么就会被桃井夏树胡搅蛮缠变得不对劲呢?还是说其实不是桃井夏树的错,只是他自己段数太低?他甚至开始隐隐后悔为什么刚才在图书馆没有顺便借两本提高口才的书了。不过转念一想,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书教人如何在争执中不落下风吧。
这么大的雨来得突然,去得也很快,等夏树终于解决完一张数学卷雨也停了。她站起来,抽走黄濑手里的书塞回包里,像是又想起什么,突兀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这是第几次问他的名字了啊……居然还没记住吗?!
他深深叹了口气:“黄濑凉太。”
“哦。”桃井夏树点了点头,认真地打量着他。
黄濑就觉得有一种刻骨铭心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游移,咽了口唾沫,不自在道:“怎么了?”
“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我想以后还是绕着你走比较好,”夏树收拾好作业扔进包里,“所以要记住你的脸。那么,再见。”
“哎?”说起来……
黄濑忽然想起来,他之前不就是为了证明不是每次遇见他都没好事这一点才打伞跟她一起来咖啡馆的吗!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第4Q十字路口
人是群居性生物。没错,人往往会为了迎合群体性而牺牲一部分自己的权利。
但是,概念一般都是成对出现的。就像在战争出现以前,没有人会考虑和平有多么可贵,在“群居”这个词出现之前,一定有人先察觉了“孤立”。
也就是说,哪怕在社会性的普遍和重要性都被承认的前提下,海洋有多包容也不会改变孤岛的存在的必然,甚至能说正是大海的无边才让孤岛不可忽视。
桃井夏树会在放学了好一会儿的这个时候还一个人呆在教室里,一边漫不经心地擦黑板,一边胡思乱想考虑人的社会性,是因为其余的同学都涌出去参加某项群体活动了。
是什么群体活动来着?她记得加贺水辉中午和她提过,还极力鼓动她一起参加,尽管被她不留情面地当场拒绝了。
她把抹布扔进水桶里,两只手指捏着它在水里转了几圈,觉得大概差不多洗干净了就拎出水面,绞干了挂在门背后。
啊,对了,是篮球比赛,好像还是和关西第一名校的友谊赛。
男生们对于篮球一向极其热衷,就算为数不多的对此兴趣不大的也很乐意加入到集体活动中。至于女生们……
已经坐回自己位子的夏树换了只手托着脑袋,回想起某位少年的自得样子,摇了摇头。
这两天略微留心了之后,她才意识到,似乎黄濑少年第一次见面砸到人还自报家门的行为并不是那么难以理解。可惜她偏不信,他这个名字真能抵医药费。
一直等写完国文作业夏树才收拾好东西离开教室,从学校到车站的路上会经过一个室外篮球场,她以前每天走过都没在意,这次鬼使神差地就在这里停下了脚步。
想起全班都去围观的篮球比赛,她实在没法理解这么一个一边想着抢球、一边想着把球扔出去的矛盾的运动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只不过她把视线投到篮球场中的那一刻就后悔了。金发少年正拎起书包,从球场里面走出来,瞧见她后停下脚步。
黄濑凉太在打招呼和视若无睹两者之间纠结了一下,良好的家教还是告诉他,宁可自讨没趣也不要选后者比较好。
“夏树同学,好巧,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啊?”
确实够巧的……夏树捋了捋刘海,随口道:“值日。”
黄濑心底对这个答案抱着很大的怀疑态度,值日显然不会拖到这么晚。然而当一组的值日的量全交给一个人完成,而且这个人做完值日后还很悠闲地做了会儿作业,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说起来黄濑同学你……到现在也还在外面游荡没问题吗?”
他注意到她诡异的停顿,没有怎么在意:“我当然无所谓了,你要小心点才是吧。”他和桃井夏树虽然算不上熟络,坦白说是每次遇到都有过节,只是看在桃井五月的面子上,关心几句也不过分。
桃井夏树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游移了片刻,难得欲言又止起来,最终还是没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她一记起班上不少女生对他的追捧,就无法克制地冒出了他比自己遭到痴汉侵扰的危险性绝对会更大一些的想法。
黄濑凉太不知道她心里原来是这么想的,才能维持着一贯的笑容:“说起来五月同学和小青峰也才刚离开没多久,你现在走快点还来得及追上去吧。”
“哎?对哦,你们今天比赛。”她嘀咕了几句,完全没有把建议付诸行动的表示。
黄濑看出来她并不想要和五月一起走,甚至隐约觉得她其实是故意错开时间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再怎么漠视别人的善意,五月总是你姐姐,没必要连她的关心都拒之门外吧?”
桃井夏树停下脚步,转过身微微仰起脑袋,像是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一样,良久才弯起嘴角:“怎么做是我的事,和黄濑同学你无关吧。而且我记得,似乎有谁在图书馆里说过,不愿意再管闲事的。”
她面朝夕阳站着,落日的余晖洒在身上却没沾染上丝毫暖意,笑容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就像一只受伤的动物拼命在守护自己的领地不受到任何侵害。
黄濑和她对视了一会儿,耸了耸肩,先移开视线:“切,不领情就算了。”
车站就在眼前,他加快步伐走上前,轻咦了一声。夏树见状也小跑过去,看到站牌上贴了一张告示:因线路及车辆维修,营运线路今日下午四点半至零点暂停一次,给乘客带来不便非常抱歉。
夏树抬手看了看表,随即木然偏过头望向黄濑:“我明白了。”
黄濑提高了警惕:“什么?”
“原来我今天犯下的最大的错就是没有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扭头就走。”
黄濑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由感到冤枉之极:“拜托,你想说其实这也都是我的错吗?!”
桃井夏树认真地分析道:“你说过以后再也不管我的闲事了,可是今天你管了;我说过以后看到你要绕着走,可是我没绕。所以才发生了这么糟糕的事情,不是吗?”
黄濑顿时目瞪口呆。
“这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黄濑听青峰提起过,桃井家离这里也就两站路的距离,桃井夏树能背着包施施然走开,他可是必须得等计程车啊!
他站在风中,默默地给桃井夏树的不可理喻指数再加了几颗星。
概率确实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明明遇见和不遇见各占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两个人却有可能第一年连彼此的名字都没听过,第二年屡屡碰面。
如果把其他因素也算进去的话,或许我们可以不负责任地把原因全部推到第一年和黄濑同班第二年和夏树同班的加贺水辉头上,只是暂时还没有这个必要罢了。
对数学一窍不通的夏树当然没兴趣来考虑概率问题,她正被一群不良少年堵在一个小巷口,思索着她究竟直接或间接因为黄濑凉太倒了多少次霉。
之所以会出现目前这样的局面,主要是因为夏树为了预防再次和某些人的不期而遇,打算开辟另一条从学校回家的路径。已经在家对着地图研究半天确定好了路线,正好今天加贺水辉说为了补偿上次让她一个人值日打发她早回家,她就尝试一下。结果没预料到的是,这条路似乎偏僻过头了……
曾经被五月拉着出门看见五月被搭讪过无数次的经验似乎并不能在这个时候派上什么用处,夏树只是看上去很平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这群言语轻佻的不良少年,试图从气势上压过对方——尽管这是不现实的。
“小妹妹,一个人走在这个路上可不安全哦,要小心点,不如我们送你回家吧,哈哈。”
夏树皱了皱眉,莫名地觉得有点熟悉感,仔细回忆了一下后脸就黑了,咬牙切齿道:“乌鸦嘴,绝对是乌鸦嘴。”
她在心里狠狠地给黄濑凉太再度加上了一条罪名,如果不是上次碰到的时候说她要小心,整整十四年都没被搭或告白,乃至围追堵截过的夏树现在绝对不会陷入这种困局。
“阿嚏……”
躺着中枪的黄濑打了个喷嚏,这让在场边看着他们训练的桃井五月很是担忧:“黄濑君,你不会被青峰君传染到了吧?要不要也先回家休息?”
黄濑笑着摆手:“怎么会啊,不过就是打了场1on1,我抵抗力好着呢,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传染到风寒……阿嚏!”
“我想,黄濑君,你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阿大有没有直接回家去。”
桃井五月的不安不是无的放矢,青峰此刻确实没有走在回家的路上,但就算桃井五月知道了这次也不会责备他,毕竟他刚刚帮夏树打发走了一群混混。
“青峰君今天不训练吗?”
青峰大辉把书包搭在肩膀上,不满道:“被五月赶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听得出浓重的鼻音,“感冒了啊……难怪。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啊。”
青峰侧首瞥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不像之前那么散漫:“你真要谢我,不如以后少一个人呆着,五月很担心你,成天在我耳边唠叨烦死了。”
夏树沉默了几秒,严肃道:“青峰君,你回家的那条路,应该是不会经过刚才那里的吧?”
“嗯?”
“所以我觉得比起我,还是你让五月操心得更多点。”
青峰愣了愣,恼怒道:“要你啰嗦。”
可惜光线不太好,青峰的肤色又占了优势,桃井夏树实在是看不出来他有没有脸红。
“其实青峰君,你总是知道的吧,”她拳头握了又松开,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究竟怎么才对五月更好,不该是我去做什么才对啊。”
青峰没有立刻回答,“怎么做算是对她好又不是我说了算的,再说我哪里说得动她。”
她抬起头,朝他笑起来:“所以青峰君我帮不上你,突破口在五月,而不是我。如果你能让她离我远一点就好了。”
她看上去显得很是随意,笑容背后透露出的是决然。青峰挠了挠头,忽然不耐烦道:“为什么我要管你们的事情啊。”
夏树撇了撇嘴:“如果你们部里的人都有你这样的自觉就好了……”
“啊?”
“啊,没什么。”她停下脚步,“已经到了呢。麻烦你了,青峰君。”
他淡淡应了声,朝她摆了摆手就转身离开了。
夏树在门口垂首站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阿姨,我回来了。”
第5Q金鱼花火(上)
“我说,黄濑……这是干嘛啊?”
“跟踪!”
青峰大辉觉得黄濑凉太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人,而他一定是这世上最无辜的人。
黄濑在听到桃井五月邀请黑子哲也去约会后当即软磨硬泡要拉青峰一起去跟踪,他实在是被烦够了,才退了一步:“不许叫其他人来。”
“不用担心,因为已经被拒绝啦!”
青峰一脸沉痛,想想也是啊——果然他意志还不够坚定。
围观到后来就更加过分了,他们不仅要努力在人群中搜寻来无影去无踪的两个人——幸亏五月穿的是闪亮的露肩连衣裙,不然要想靠黑子的存在感来锁定目标那难度实在是很大,——黄濑还很自然地打发他去把那些试图找五月搭讪的男人赶跑。
“这样的话约会什么的根本没有什么进展嘛,所以小青峰请你去稍微把那些人踢飞一下吧!”
“为什么我非要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啊?”
好吧他是和哲关系很好,和五月也从小就认识,但是这显然不是他必须在这样的可以痛痛快快练球的天气里跑来赶苍蝇的原因。
最终青峰心力交瘁地走回了黄濑在露天咖啡馆建立的临时阵地,黄濑指了指旁边:“那个是夏树同学吧?”
青峰狐疑地问道:“你该不是想要拉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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