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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医生,好久不见[师徒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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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脸埋的很低,睡着时还在发抖。

安宁在他身旁坐了一会,忽闻急乱的敲门声。

白信宇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和安宁一起去开了门……

眼前的女人浑身都被雨淋透了,额前的碎发贴在脸上,面色苍白,还在紧张地重复着抿唇的动作。

她焦急地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开阳不见了,医院那边请了假,我找不到他,所以来找你……”话说到一半,她从半敞的门里看到了在沙发上睡着的林开阳,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

虽然见她的次数不多,但安宁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林开阳的姐姐,营养科主任林琳。只不过以为她都是很端庄稳重的模样,现在这样有些狼狈。

白信宇把她请到了屋里,示意她不要吵醒林开阳。安宁则回屋拿了条干净的浴巾给她擦头发,然后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三人来到厨房,安宁把门关上,由白信宇把前因后果告诉了林琳。

林琳刚听到一个开始就已经哭了,她用双手握着水杯,声音有些颤抖,“这是家族的遗传病,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去世了,开阳并没有见过他,所以不知道他患有视网膜色素变性。大家都只知道我爸是位出色的医学教授,却不知道他也患有这个病,前不久才失明,只是他和我妈一直呆在美国,所以开阳不知道。”

白信宇按住她的肩,“在美国有更先进的医治办法吗?”

“没有。”林琳摇了摇头,咬着下唇,泪不停的流,“你知道开阳的火爆脾气,我们都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他,但他的伙食一直都是我亲自料理的,各种预防的办法都用上了,就怕他得上这个病,可他怎么还是得上了呢。”

林琳猛地瘫坐在地上,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她用双手抱住头,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开阳。”

她伸手抓住白信宇的胳膊,声音带着绝望的凄厉,“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戴眼镜的?为什么我从没看过他戴眼镜,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安宁低着头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眼泪也随着她的绝望而失控,凶猛地夺眶而出,“他只有在医院工作时戴眼镜,平时都是放在口袋里的。对不起,我一直跟在他身边工作,却没有发现这件事。”

林琳看了安宁一眼,然后颓然松开了手,情绪也平静下来不少,帮安宁一起捡碎片,“其实我早该有心理准备的,家族性遗传病,我应该有心理准备的。只是开阳他还这么年轻……我爸大半辈子都在为医院前线工作,我们一家子都是医生,都在为医学事业做贡献,可是到最后依旧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她长叹一声,然后把眼泪擦了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会把开阳带回我那照顾。”

安宁有些担心,“林主任……”

“谢谢你们。”林琳打断她的话,“我刚和我丈夫离婚了,因为我不愿意冒着风险给他生一个可能会患上视网膜色素变性的小孩,所以我们离婚了。”

安宁的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地看了白信宇一眼,他的脸色也很苍白。

林琳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们觉得我很傻是么?只是有遗传的概率,又不是必然,我却为了这个理由坚持不要小孩。”她的小声里带着一丝哭腔,“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爷爷和我爸的先例已经摆在那里了,现在连开阳都……”

她擦了把泪水,笑着道:“不过没关系,这样我更能腾出时间照顾开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大家,金手指开不出来……这个病以目前的医学技术来说它真的没办法治愈。。

其实我也挺心疼的哎。。唉。。。拿砖头砸我的脑袋吧,我认了┭┮﹏┭┮





、噩梦

   就在这时;汤锅被水蒸气推动,发出嘈杂的响声。

白信宇走过去把火关了,淡笑着道:“先吃饭吧。”

安宁扶着林琳站了起来,刚走过去把厨房的门打开,就看到蹲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林开阳。

三人震惊了好一会,林琳走过去抱他却被他一把推开;他的嗓音低哑,俊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家族性遗传病?”他冷笑着,“哦,原来是这样。”

“开阳;我们并不是有意瞒你,这件事……”

“都无所谓了,反正结果都已经这样了。都无所谓了。”林开阳摸索着门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安宁,可以吃饭了对么?”

这顿饭所有人都没什么胃口,除了林开阳,他一连吃了三碗饭,边吃边夸赞白信宇的厨艺好。

饭后林琳就带着林开阳离开了。

安宁站在门口一直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林开阳临走前对她说:“安宁,罗瑶说如果我还愿意,她想和我在一起……你告诉她,我不愿意,我要去美国了,就这样吧。不要为我难过,我爸的名讳在医学界那么响亮,我从小就被家族的光环笼罩着。如今被家族遗传病所累也不见得多委屈,可能这就是宿命吧。”

白信宇一直握着她的手,两只手紧握在一起却始终无法温暖彼此,因为两个人的手都太冷了。

安宁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人生的低谷,她安慰自己说这很正常,每个人的人生里都会有低谷。晚上躺在床上会觉得很冷,她以为自己会失眠,结果没等到白信宇洗澡回来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从背后搂住了她,一双滚烫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急躁而迫切,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睡衣的缝隙探了进去,沿着她的光滑的曲线游走,挑逗她的感官。

然后她醒了,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完全没有亲热的心情。

她没有丝毫的回应,他的吻却继续从她的耳廓吻到后颈,撩起她的长发,温热的气息里泛着浓烈的欲渴求。

安宁察觉到白信宇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的手心出奇的烫,所有抚摸过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似的,她避开他的吻,用脸贴上他的额头,然后震惊道:“你发烧了?”

可他全然不理会,仍然迫切的在她身上索求,他一手按住了她想要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探入衣襟里握住她胸前的柔嫩搓揉,并用手指不断挑逗那粉晕的顶端。

“你怎么了?”安宁极没有安全感,他就像个被情欲侵蚀的野兽,动作直接而粗暴,虽然控制着力道没有伤到她,却仍然让安宁有一种被强迫承欢的感觉,她的声音也变得很困惑,“白医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发烧?”

“安宁,我想要你,疯狂的想要。”他撂下陈述句,稍加施力,将她的身体被他用力扳过来,他迫不及待的除去她的睡衣,迫不及待的吮吻她白皙的皮肤,迫不及待的将手挤入她两腿之间。

安宁忽然那晚想起他曾说自己才是那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似乎把她当成了汪洋里的浮木,迫切的想要占有她,想要从她那里取得温暖。

她不在抗拒,放纵他的干净的手指在她隐秘的双腿间探索。

白信宇感觉到安宁的顺从,动作也放的更轻柔,手指沿着细缝上下揉弄,耐心而缓慢的点燃她下腹的火焰。

不由得安宁继续思虑,在他的蓄意挑逗下,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投入了状态,双眼半眯着,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浅浅的呻吟。

直到他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融入她体内,每一次都顶进最深处,抽动时带出暧昧的水声。

安宁已经不能自已了,弓着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随着他的带动一同沦陷在欲望的深渊里。

许久之后……

他温柔的替她擦着□,看着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微肿的下身,愧疚道:“委屈你了。”

安宁坐了起来,按住他的手,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有一点,可能是这两天变天的缘故,已经吃过退烧药了。”他边说边退下保险套扔进垃圾桶里,转过身来再次将她圈进怀里,“别担心,我很健康,我保证。”

安宁还想问,听他这么说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问了。只不过……

她推开他,四处找了找,然后翻开他的枕头……她有些惊讶,“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保险套……”

他从她的睡衣口袋里也翻出了几个,然后是自己的睡衣,床头的抽屉里,她的枕下。他一脸的从容,淡笑着说:“我说了,我无时不刻都想要进入你的身体。”

安宁的脸有些红,她早就奇怪他在前戏时明明没戴套,可是每次做完都看到他在清理用过的套。

白信宇搂着她躺下,轻轻顺着她的长发,“晚安。”

安宁还不想睡,她忽然想起一个细节,问他道:“为什么在听到林主任因为不要小孩而离婚时……你的脸色那么差?”

他沉默了好久,似乎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就在安宁想要换个方式问时,他说:“你现在还在医院实习,不可以怀孕,我不能害了你。”

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可安宁总觉得他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上有所隐瞒。她笑了笑,试探道:“是么?我还以为你也有家族遗传病,所以不敢要小孩呢。”

白信宇的身子一僵,然后把她搂得更紧,紧到恨不得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你弄疼我了……”安宁很难过,他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猜测,因为这样所以不能要小孩么?

他赶紧松开她,声音显得有些落寞,语气却十分坚定,“我没有家族遗传病。”

“那为什么?”

“安宁,你累了,晚安。”

安宁有些难过,又来了。既然他不想谈,她再说什么也没用。她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睡意很快就侵袭上来。

朦胧间似乎感到他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他似乎在说:“明知道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却仍然自私的在占有你。是我错了,安宁,我会还你自由的。”

那声音好像离得很远,带着飘渺的感伤,她的神智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听到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安宁,我知道我正在失去你。等事实浮出水面,你发现我当年不想救你,你发现我是那样凉薄的人,那么你对我的一切崇拜和喜欢都会不复存在了。然后我会从你的生命里消失,就像我从没出现过。对不起,我真的很自私。”

从她生命里消失,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将安宁从睡梦中拉了出来,她猛地坐了起来,冷汗浸湿了她的流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妹纸们都不爱评论,我好悲伤木有存在感,到底是该回头是岸呢还是报复社会一虐到底呢?

╭(╯^╰)╮木有存在感!!!!木!有!存!在!感!





、回不去了

   待安宁的双眼适应了屋内黑暗的环境;她看到白信宇好好的躺在身旁,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个噩梦而已。

反正已经醒了,安宁擦了擦额上的汗;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喝。

白信宇在她离开后睁开眼睛,轻轻抚摸带着她余温的床被;他在想这样的温暖还可以拥有多久?

日子还是这样过;只不过安宁每次路过急诊科时都会觉得有点伤感;急诊科新调来一个主治医生,他的背影很像林开阳,就连训人的语气都很像。

有几次他看到安宁在看他;想要来和她打招呼;都被她不着痕迹的避过了。很像,但也只是像而已。

安宁不喜欢丘敏,但不得不承认丘敏的工作能力很不错,撇除陈欢的事不说,她是个既有责任心又吃的了苦的人。和她一起实习,两个人私下交流不多,但在工作上互相配合,是很融洽的搭档。

林主任辞职的前一天来和安宁告别,告诉她林开阳很好。虽然视网膜色素变性很难根治,但他们已经联系了国外的医院,林开阳要去美国接受治疗了。

安宁一直记得林琳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治不治得好是一回事,但人生总得有希望是不是?”

林开阳没有来医院和同事告别,只是在去机场的那天,让出租车经过了医院,他的眼睛看不见,却始终望着车窗的方向。

罗瑶问过安宁很多次关于林开阳的事,安宁谨记林开阳的叮嘱,他是一个骄傲的人,所以她为他守口如瓶。

在妇科实习的最后一天,科室里迎来了一名特殊的病人。罗瑶给她开了特例,对她说:“如果你不想,这个病人我可以指派给别人负责。”

安宁低头看了眼病例,名字那栏写的是“陈欢”两个字。她谢过罗瑶的好意,却选择接受跟进病情这个任务。

经历了那么多快乐与悲伤的事,当安宁再次与陈欢面对面时,她已经可以做到以专业的姿态面对,把陈欢当成许多病人中的一个,没有特别。

陈欢在过马路时忽然腹痛难忍,被路人所救送进急诊科,后来转到妇科。她很好,除了孩子没有了。

她很配合安宁做着各项检查,有问必答,是医生们最喜欢的那类病人。

安宁做完检查后按例叮嘱了她几句,正要离开时,她说:“安宁,我的孩子没有了。”

她的声音很小,如果不是前面加了安宁的名字,安宁几乎要以为她是自言自语。

安宁转过身来,用职业化的微笑面对她,“别担心,你这么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我和柯帆分手了,被医院开除,我妈对我好失望。”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仍然笑着道:“所有人都放弃我了。”

安宁一直看着她,没有说话。

陈欢笑着,两行眼泪却流了下来,她看着安宁,“你也放弃我了。我什么都没有,我一无所有。”

安宁的表情仍然很清冷,平静道:“陈欢,爱情、亲情、友情,你曾经拥有一切,只是你没有珍惜罢了。”

说完这句话,安宁的手握成拳,竟然克制不住有些颤抖。这么多年的友情,到最后只是一场利用,公事之余,她不想面对这个人。

在她转身之后,背后忽然响起一首熟悉的曲调,是八音盒版的《天空之城》。

陈欢拿着手机,定定地看着上面发出亮光和音乐的吊坠,“这个手机吊坠是你送给我的,还记得么?那次我们约好一起去复习,你迟到了。所以送我这个,几年了,我一直都带着。”

安宁没有回头,但这一次,她的眼眶红了。

“我知道今天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就像童话故事里灰姑娘的姐姐得不到自己的爱情一样,所有坏人都没有好下场。”陈欢哽咽着说:“我的确是因为想要利用你才接近你,但这几年下来,我对你也不是完全没有真心在里面。”

安宁倔强的不肯回头,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用手快速抹去。

“寄宿姑妈家被表哥非礼的事,那不是我编出来骗你的,是真的。”陈欢深呼吸,让泪水不流的那么猛,“制造偶遇,利用柯帆上位的事我不冤枉。可是安宁你相信么?就算白医生没有拍到我把丘敏病例贴满休息室的照片,就算没人发现是我做的,我也不会害你被医院开除,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开脱的。”

安宁一怔,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清嫌疑的,还以为是林开阳找到了什么证据。原来是这样么?

她终于转过身来面对陈欢,“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信与不信还有关系吗?”

“你可以原谅我吗?”陈欢的目光中带着恳求与迫切。

“可以。”安宁避开了她的目光,淡淡道:“可即使是原谅,我们之间再也不能回到从前那样了。”

陈欢手中的手机应声落地,她哭着将脸埋进掌心,“到底是我辜负了你,就像辜负柯帆那样,到底是我辜负了你们。”

安宁默默把手机捡起来放在她的床上,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是圣人,我曾经真的把你当成非常非常好的朋友。可即使我们现在做回朋友,也回不到从前那样了。”

安宁把脸上的泪痕擦干,走出门口时遇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倚靠着淡绿色的墙壁,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安宁说:“她还好吗?”

“嗯,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孩子没有了。”安宁也冲他笑了笑,“柯医生,你进去看看她好吗?她现在情绪不稳定,需要人陪。”

柯帆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安宁离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柯帆说的,他在对陈欢说:“你对我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你欺骗我,利用我,可我对你却从头到尾都是真的。不要在这样的时候推开我,让我照顾你。陈欢,我说过的话还算数,我娶你,只要你愿意嫁。”

下午快要下班时,安宁看到罗瑶在整理桌子,把杯子水壶等个人用品全部放进一个箱子里。

她好奇地走了过去,问道:“二师父,你整理这些做什么?”

罗瑶回过头来,冲她一笑,“今天是我在中央医院任职的最后一天。”

安宁很震惊,“你辞职了?”

“嗯。”罗瑶耸了耸肩,“我特意把正式离职的这天放到你们在妇科实习的最后一天,有始有终,也算负责任吧。”

安宁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太突然了。

罗瑶按住她的肩,压低声音道:“安宁你知道吗?我曾经也有一个像你和陈欢那么要好的朋友,实习期间她搭上了一名主治医生,那是个有妇之夫。后来医生的老婆来医院询问,事情闹得很大,争执时老婆不慎跌落楼梯,导致流产。当时我就是妇科的一名实习生。”

罗瑶拿起箱子里的一个相框,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我那个朋友后来和那名医生一起离开医院去了一家私人诊所工作。我最后一个才知情,就像陈欢事件中的你一样。这件事一度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后来我开始独来独往,痛恨一切通过关系上位的人。”

“二师父……”安宁发现即使时隔已久,罗瑶回忆起这件事仍然很激动。

罗瑶把相框扔弃垃圾桶里,笑着道:“其实从某些方面说,你真的很像曾经的我,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如果换做我是你,对待萧萧的事,我会做和你一模一样的事。明知是错的,我也会把社工查到的资料交给记者。”

安宁一愣,“这……”

“我训斥你就像在训斥我自己。你在经历一个成长的过程,作为你的导师,我需要教你的不只是治病救人,也包括分辨是非对错。”

罗瑶有些感慨,侧过脸看着安宁,“林主任和林开阳都辞职了,我打听到他们去美国了。得知消息后我不可能抛下一切马上去找林开阳,那不现实。可我通过以前的学姐联系上那边一所医院。”

“你的意思是……”

“我要去美国工作了,我要去找林开阳。”

安宁迟疑地望着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出林开阳的病情,如果罗瑶已经打听到林开阳在美国的住处,这件事早晚瞒不住。

“二师父……师父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安宁想来想去,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罗瑶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来正视她,“其实我妹妹并没有拿到奖学金,是林开阳背着我偷偷塞给她很大一笔钱。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家庭环境,可他小心翼翼顾着我的自尊心,让我处在高高在上的状态,没有嫌弃那样卑微的我。”

罗瑶擦了擦盈出眼眶的泪水,笑着道:“所以无论他变成什么样,病了、瘸了、疯了、傻了都好。他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林开阳,虽然脾气不好,但他善良、执着、有幽默感、有责任心。他在我心里永远是完美的。”

安宁一个劲告诉自己不要哭,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罗瑶摸了摸她的头,“小安宁,你的二师父要去找你师父了,无论结果怎么样,祝福我们吧。”

安宁拼命点头,哑着嗓子道:“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希望你们永远平安、喜乐。”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罗瑶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别忘了你在妇科的实习结束了,明天要去下一轮实习的科室报道。”

“我下一个要实习的科室是哪个?”安宁满怀期待,不知道会不会是白信宇所在的神经外科?

罗瑶还没说话,另一个男声插了进来,带着笑意道:“是心胸肺外科。”

安宁寻声回过头去……

何峥正笑着看着她,“安宁,我们被分配到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才说木有存在感,结果今天存在感太强有点hold不住╮(╯▽╰)╭

专申又摸来发牌了。。。存在感太强。。。累!觉!不!爱!!!┭┮﹏┭┮

往结局一路摸过去,我要勤快准备加更加更冲结局o(≧v≦)o




、关于真相

   对于轮到哪个科室实习;安宁虽然有特别想要去的科室,却没有哪个科室是她排斥不想去的。

所以被分配到心胸肺外科她还是挺开心的。

她也冲何峥笑了笑;“是啊,我们轮到一起了,希望可以互相学习;扬长补短吧。”

这时从他们身后走来一名微胖的男医生,戴着个眼镜,笑容十分亲切,“我顺路过来打个招呼;心胸肺外科陈毅;两位今后就是我的徒弟了。”

安宁和何峥转过头去同时和他打招呼,“陈医生好。”

陈毅将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正要和两人握手,不小心带出口袋里的塑料包装,薯片瞬时洒了回廊一地……

大家都有些尴尬,包括陈毅本人,他在犹豫着要不要低头捡起来时,身后传来一个很温和的男声,“我已经叫人来打扫了。”

张少严的目光越过陈毅,直直看向安宁,“好久不见,还记得我么?”

安宁迟疑了一下,很快想起来他是心胸肺外科的主治医生,现在就是她上司的上司。她马上点了点头,“张医生你好。”

张少严看了看她,又看看何峥,感慨道:“看到你们就想起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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