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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同人]爸爸是萨菲罗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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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的，无论是酒亦或是其他的什么，王的宝库里只会放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开什么玩笑？”吉尔伽美什的话很明显的激怒了Saber：“听你夸耀自己的藏品我都听得厌烦了，你这样子不像是个王，反而像是个小丑！”
对于Saber的怒火视而不见，吉尔伽美什嗤笑道：“若是连酒都不懂的话，这才不配做王。”
眼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越来越浓，Rider只好站出来打断。
“我说你们两个好了吧，为了这种问题争论还真是无聊，只是Archer……”
Rider的面色严肃起来：“Archer，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酒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好酒，但是圣杯可不同于酒杯，这场圣杯问答是对于我们是否有资格取得圣杯的资格评判，首先你得告诉我你是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你要以王的身份来说服我们，承认你才是最具有资格的那个人。”
“资格？你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与你们争夺？”吉尔伽美什开口讽刺。
Rider有些惊讶：“Archer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吉尔伽美什说道：“要说圣杯的话，它本身就是我的所有物，这世上所有的宝物最初都来源于我的藏品，只不过是经过了太多的时间，他们有些从我的宝库之中流失了，但是归根结底，那也还是属于我的东西。”
这话是真的让Rider感到惊讶了：“这样说的话，你曾经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其实是什么东西？”
“不，”吉尔伽美什就连否认都那么理所当然：“这不是你能理解的事情，不要用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么它就肯定属于我，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你们也该有些自知之明才对。”
Saber却对他的话不屑一顾：“我看你倒是和那个Caster一样，原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
“哎呀，这样的话说出来，”Rider毫不在意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说道：“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想我也大概知道你到底是谁了，能够比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还要高傲的王，想来应该也就是那位才对。”
Rider的话立刻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但是Rider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问道：“Archer，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是不是说只要你点头，我们就可以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只是我为什么要把宝物给你？”吉尔伽美什回答的毫不含糊。
“哦？难道你是舍不得吗？”
吉尔伽美什没有理会Rider明显是激将的话，而是说道：“因为我只会赏赐我的臣下和人民，还是说Rider你打算臣服于我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只是圣杯而已，赏赐给你也没什么。”
这样的说法让Rider看起来有些苦恼的样子：“这样的话我倒是办不到了。”
不过Rider倒是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样说起来的话，Archer你对于圣杯的归属是无所谓的吧？你又不是为了什么愿望而想要得到它。”
不过吉尔伽美什却没有领情：“虽然你说的确实没错，但是我可不打算放过那些觊觎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哦？”Rider干脆的一口喝下杯中的酒：“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有什么原因吗？”
吉尔伽美什回答道：“这是法则，是我身为王所定下的法则。”
Rider听到吉尔伽美什的回答却叹了口气：“你这家伙还真是让人羡慕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真是完美的王，但是我要说的是，我还是很想要圣杯，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说着是抢夺侵略的话，但是Rider的口气却是那么理所当然。
吉尔伽美什当然不会让他如此：“那倒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种事情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那么我们就只能是在战场上见面了。”Rider说的一脸肃然。
吉尔伽美什也点头承认。
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Rider再次举起了酒杯：“不过现在还是先喝酒吧，战斗的事情也要等到以后再说才对。”
“那是自然，除非你是看不上我带来的美酒。”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美酒当前，不喝怎么能行。”说着，Rider已经对着Archer举杯。
只是这两位王的话却让Saber沉默了，她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征服王，既然你自己也已经承认了圣杯是别人的东西，这样你还要用武力去抢夺它吗？”
Rider对于Saber不善的口气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回答道：“这是当然的吧，我的信念就是征服，而所谓征服，不就是侵略和夺取吗？”
Saber几乎是强压着自己的怒火了：“那么你又是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提到这个问题，Rider的回答反而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嘛，我是想要成为人类。”
这个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原以为这位会许下什么征服世界之类的愿望呢。
倒是韦伯不愧为Rider的Master，他很快的反应过来：“你，你的梦想不是征服世界——呜哇！”
Rider头也不回的用自己的弹指阻止了自家小Master的话，接着说道：“虽然能够以魔力的方式现界，但是说到底我们也只是英灵而已，而我并不对此感到满足，难道你们不这么觉得吗？我想要获得真正的**，拥有自己的身体，向着天地进发挑战，这才是我的征服！”
、33好好长大吧
可是Rider的话却并没有得到Saber的认同：“这样的做法，可不是真正的王者之道！”
在Saber看来；不管是Rider还是Archer；他们的做法也都只是暴君而已，无论对方再怎么强大；也不能成为她屈服的理由！
“哦？既然如此，Saber，来说说你的愿望如何？”
对于Saber来说；无论何时；她的愿望都不曾改变，目的也不曾动摇。
那是属于她的王道以及骄傲，所以Saber抬起头；直视着眼前的另外两位王者说道：“我的愿望……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这句掷地有声，坚定决然的话却只为Saber换来了一片沉默。
良久，Rider才开口打破了这样的沉默：“我说，骑士王，该不会是我听错了吧。你说你想要改变命运？这是指……你想要颠覆历史吗？”
对于Rider的问话Saber的回答十分坚定：“正是，即使那是如何难以实现的愿望，但是有作为万能的许愿机的圣杯的话，就一定可以实现。”
Saber的骄傲而坚定的这样说着。
对此Rider挠了挠头问道：“既是这样，Saber，我还是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你是指你所统治的英国吗？”
“正是如此，所以我才无法原谅自己，我不甘心，我想要改变那样的结局，那是因为我才会造成的悲剧……”
可是Saber坚定的话语却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认同，吉尔伽美什甚至就那样笑出来了。
这样的笑声对于Saber来说是一种侮辱，这是在嘲笑她最为珍贵的东西。
“有那么好笑吗？Archer！”Saber厉声质问。
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回答她，反倒是Rider一脸的不可思议。
“等等，骑士王，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否认自己曾经创造的历史吗？”
对此Saber的回答十分明确：“就是这样，这很可笑吗？值得吃惊吗？我为之奋斗为之献身而想要守护的国家毁灭了，那么我哀悼它又有什么不对？”
回应她的是吉尔伽美什有一阵的爆笑：“哈哈，你听啊Rider，这个自称为骑士王的小姑娘在说什么呢？为国献身？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Rider没有回答吉尔伽美什的话，但是同样也没有反驳，他沉默了。
这是默认，Rider也同样认同了Archer的话，Saber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Saber激动的站起身，大声的说道：“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者，自然应该为了自己的国家挺身而出，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而做事，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你错了……”
Rider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很坚定的反驳了Saber。
“不是王为了国家献身，而应该是国家和人民为了王而奉献，这样才对，Saber，你把问题彻底反过来了。”
“你说什么？！”Saber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她大声的说道：“你这样的说法，不就是暴君吗？Archer、Rider你们这样来做王，那才是天大的错误！”
但是Rider却非常坦然的接受了Saber的话：“正是这样，正是因为我们都是暴君，所以我们才会成为英雄。”
“而你，Saber，”Rider不管Saber的神色接着说道：“如果说有王对于自己所治理的国家不满，后悔于自己的统治以及自己所创造的历史的话，那么他不过是个昏君罢了，连暴君都不如！”
比起大笑的Archer，Rider更加彻底的否定了她，不仅仅是她的王道，就连她身为王的资格也受到了质疑。
可是Saber是万万不可能认同Rider的，她只是反驳道：“伊斯坎达尔，对于在你死后你的帝国分裂，子嗣灭绝，这样的结果，你就不会感到有一丝的后悔吗？”
“没错！”
出乎Saber的意料，Rider非常坚定的回答了她。
“如果说这是因为我的决定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的话，那么毁灭也是必然的，我会为此哀悼，会为此流泪，但是却绝不会为此后悔！”
“怎么会……”Saber惊讶的呢喃……
Rider继续说了下去。
“若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提什么颠覆历史？这样愚蠢的想法和行为，只会是对于那些和我一同奋斗一同创造了这段历史的人的侮辱！”
Saber断然的反驳道：“不是那样！只有武者才会赞美死亡的荣光，人民却不会这样认为，国家和人民所需要的不正是王的拯救吗？”
“而这也正是王的本分不是吗？正确的统治，正确的领导与秩序，这才是人民所期待的东西！”
Rider却只能摇头叹息：“若是这样，那么你不正是‘正确’的奴隶吗？”
没有丝毫的迟疑，Saber点头承认：“如果你要这样理解的话也行，只有能够为人民和国家献身的才配做王，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而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应该是更加珍贵的存在，不是吗？”
吉尔伽美什终于还是大笑着打断了Saber的话：“你这样的想法，哈哈，别说是征服王，就算只是个小孩子恐怕也不会认同吧？”
“什么？”
向着吉尔伽美什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正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辛西亚。
“Archer！你在看什么玩笑！用小孩子来评判我的王道吗？”
“小孩子？那么不妨就来听听你口中的这个小孩子的看法如何？”吉尔伽美什说道。
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他自然是清楚辛西亚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虽然说是个没常识的家伙，但是辛西亚不可否认的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辛西亚的过去给她带来了足够的知识与宝贵的思考方式，她所欠缺的只是成长而已。
在被召唤至这个世界之后，辛西亚的成长十分迅速，虽然性格上还是脱离不了小孩子的心性，但是必须要承认的是，在其他方面就算是十个成年人恐怕也比不上她。
辛西亚在努力的向着周围的人学习。
只不过这也是萨菲罗斯所担心的事情，辛西亚的成长固然会让他感到欣慰，但是同样的，过去的生活给辛西亚带来的是她完全没有常人眼中的是非观念。
就算是萨菲罗斯，在他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无论他自己的想法如何，至少他能够判断出这种事情在常人眼中的是非。
可是辛西亚没有这样的判断，你给她的是什么颜色，那么她所呈现的就是怎样的状态。
这也是萨菲罗斯不再排斥远坂时臣所提供的童话书的原因之一，虽然辛西亚的理解有些特别，但是不可否认的，至少童话书不会把辛西亚带往奇怪的方向，而且也可以让她知道一些常人基础的是非观念。
事实证明，辛西亚的成长虽然迅速，但是也没有到让人担心的地步。
今天这场王宴，萨菲罗斯会留下来陪同辛西亚一起观看，也是希望辛西亚可以了解到一些东西，无论是英雄王、骑士王、还是征服王，若能对他们的话语和信念有足够的理解的话，对于辛西亚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成长。
而吉尔伽美什的点名也让辛西亚有些惊讶：“哎？这是要我说吗？”
Rider想了想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他开口说道：“既然Archer这么说的话，那么小女孩你不妨说说，你更加认可谁的王道。”
Saber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让一个小女孩来评判，Archer，Rider，你们是将王道视作儿戏吗？”
“若是连这样的孩子都无法认同的王道，那么还具有意义吗？”
Rider的话让Saber沉默了，王的信念若是连让这样的孩子信服都做不到的话，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Saber只能沉默的看向辛西亚。
吉尔伽美什对于这样的场景似乎十分满意：“辛西亚，不要犹豫，说出你的想法就可以了。”
“我的想法吗？”辛西亚对于吉尔伽美什的问话稍微迟疑了一下，吉尔伽美什的问话让她感到有些苦恼。
可是，既然一定要她说的话，那么就说好了。
“我觉得我无法认同你们任何一个人的王道！”
——什么？！！
辛西亚的话再次让在场的人感到惊讶，从一般的角度来看，辛西亚至少也该认同吉尔伽美什的话才对，只是为何却这样说呢？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小女孩，你不妨说出你的看法和理由如何？”Rider再次开口询问。
辛西亚点点头，她确实是无法认同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王道的。
“如果说给王下一个定义的话，王就是统治国家的人，而所谓王道，就是王所贯彻的统治方法吧。”
关于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我没有尝试过作为一个王，所以我没有自己的王道，可是对于你们的王道我都无法认同就在于，王道是没有对错的。”
“无论是征服王还是骑士王，如果说评判对错的话，都是无法下达这个定义的，只是我觉得作为王来说，骑士王无疑更加的失败，不是为了你的历史而是因为你现在的期望。”
“若是连王都无法认同自己的臣民与自己那个时代的历史，那么还有谁能够真正的认同它呢？所谓颠覆历史，不就是将以前的事情全都否认掉吗？”
“那么那些为之拼搏，斗争甚至奉献出了生命的人，不是太可怜了吗？自己所信仰的王完全否认了自己的存在，骑士王你这样的做法难道不是太自私了吗？那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历史，你问过那些与你共同创造历史的人了吗？擅自以自己的意志否认历史，否认过去……”
、34Assassin节哀
“连自己所做的事情的结果都无法承担的人，怎么能够作为王呢？至少；就算是个普通人；也应该有接受和承担自己所做的事情，所造成的后果的觉悟吧。”
辛西亚的话对于Saber来说是比Rider和Archer更加难以接受的。
Rider不过是否认了她的王道；可是这个小女孩，连她作为王的资格都否认了。
可是她没有办法反驳，辛西亚所说的不是什么道理；而是理所当然的责任。
当她拔出那把剑的时候；她就背负起了一切，而现在，她在否认那些帮助过她；陪伴过她；与她一起生死与共的人吗？
“不，不是那样！”
Saber突然开口说道：“我的改变不正是为了拯救吗？为了改变那样让我们所有人都痛心的结局，如果能够有所改变的话……”
最终Saber闭了闭眼对着辛西亚说道：“我不否认你的话，但是，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我之所以举起剑就是为了拯救，而那些我所经历的一切，我会用自己的生命记住。”
“真是愚蠢……”
最终Rider也只能这样叹息。
难道不是吗？以一己之身将所有人的痛苦和悲哀背负，却依旧渴望着拯救别人的人，这样的人却是作为一个王存在的，还有比这更愚蠢更悲哀的事情吗？
面对征服王，Saber再次变得坚定：“Rider，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已经被自己的**冲昏了头脑，只是暴君而已！”
面对Saber的呵斥，这位征服王瞪大眼睛：“没有**的王还不如一个花瓶呢！”
他对着Saber大声的怒喝：“你所说的为理想献身，确实，不可否认的，历史上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是这世上有谁会期待着为理想而殉道？又有谁会渴望着一个完美的圣人？你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生而为王的人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Rider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继续说道：“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活的比任何人都要自在，无论是清或是浊，都应当能够包容并登峰造极，是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为王所倾倒，在天下万民的心里才会有‘我亦欲为王’的憧憬。”
说到这里，即使是Rider也为Saber感到叹息：“在骑士之中享有盛名的骑士王啊，也许你的正义与理想也曾一时的拯救国家和人民，所以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仅仅是被拯救而不被引导的人们最终迎来了怎样的结局，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什么……怎么会？
Saber徒然的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那仿佛被鲜血浸染的落日之丘的景象却仿佛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这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散落的武器，那些倒下之后再也没能站起来的身影，那些哀嚎厮杀，那片仿佛被鲜血浸染的天空与大地……
“对于自己的臣民，你所给予的从来都只是一味的救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引导过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而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不过是一个为了他人而活，被那他人理想中的王的幻影所束缚住的小姑娘而已。”
“我……”
开口啊，反驳他，不是那样的，自己所坚持的道路不正是被期许的正道吗？这样只是暴君的理论怎么可以……
“我……”
那些臣子，朋友，亲人，那些尸体，那些在地上蜿蜒的血液所汇聚的细流……
“我……”
既然已经肩负起了责任，既然已经拥有了觉悟，而自己所追寻的不正是那可以改变这一切的奇迹吗？
“我……”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除了徒劳的吐出破碎的字眼，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无法说出？
这时候，出乎Saber意料的，辛西亚却走到了她的身边，小小的女孩不过堪堪能够到达Saber胸口的高度。
这个刚刚反驳了她的小女孩此刻却拍了拍她的盔甲，像是在安慰她。
“没关系的，骑士王你已经很厉害了。”
这是与Rider所指出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但是这句话却让Saber一瞬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但是下一刻，Saber就动作迅速的将小女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萨菲罗斯也立刻上前一步，抱起了辛西亚。
很快的，在华美的爱因兹贝伦花园里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了黑色的，戴着白色骨质面具的身影。
他们有着不同的性别，不同的体态，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那苍白的面具了。
这是……
“Assassin……”
韦伯有些不可置信，Assassin不是在最开始就……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去看那位现在依旧安然坐着的金色王者。
Rider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向着吉尔伽美什问道：“这是你搞的鬼吗？金闪闪。”
“噗！”
虽然确实很不和时宜，但是辛西亚听到Rider对于吉尔伽美什的称呼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金闪闪？这样的称呼还真是贴切的不行，也亏得Rider想得出来，而且还说的那么一本正经。
对于辛西亚的笑声吉尔伽美什没去管她，反正被辛西亚笑不是第一次了，当初刚开始打游戏的时候，新手小白英雄王让这个小姑娘笑了更多次。
吉尔伽美什只是对着Rider无辜的耸了耸肩：“谁知道，我可无法理解那些杂种的想法……”
很明显，Assassin会出现在这里只可能是一个人的命令，这个人是谁吉尔伽美什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是对着Rider否认了，但是吉尔伽美什还是忍不住说道：“该死的时臣，居然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这无疑是在给吉尔伽美什打脸。
这场酒宴虽然是由Rider提议的，但是提供酒水的却是吉尔伽美什，等于说，吉尔伽美什也算得上是这场酒宴的半个主人，而在这样的酒宴上派出杀手，除了是给吉尔伽美什脸上抹黑还能有什么？
吉尔伽美什干脆站起身走到了辛西亚的旁边：“对本王进行如此的冒犯，这就是你所认为的最好的Master？”
辛西亚这时候却认同了吉尔伽美什的话，她点点头，一张小脸上满是正经：“远坂先生这次确实傻了点。”
这种时候派出所有的Assassin，不是傻子能做出这种事来吗？
就算Rider和Saber真的有什么失误，在这种情况下，吉尔伽美什也不会允许他们真的出什么意外的。
会想出这种主意的远坂时臣，不是傻透了是什么？
而韦伯眼见着越来越多的Assassin渐渐逼近，忍不住的哀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Assassin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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