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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嫣[高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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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辉煌的时候,有了爱的结晶,女子因此将重点转至家庭,起初几年,衣食无忧,同进同退,一家其乐融融。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的野心一发而不可收。两人多次在事业问题上产生分歧,女子想留住安逸幸福的生活,男人却想给予家庭更多,渐渐的,矛盾重重激化,两人越来越远,再找不回最初的美好。
忽然有一天,男人不声不响的将事业转移到了国外,留下一纸离婚协议,抛弃妻子,投入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女子优雅的搅拌着凉透的咖啡,整理了一下自己干练的短发。
“他回来同我去法院的那天告诉我,很早之前,他就不知道什么叫□了,是她,让他找回了他作为一个男人,存在的价值。”
她看了沉默的宋芷嫣一眼:“其实我也早就不知道什么叫□了,可是我知道,什么叫做家。”
宋芷嫣微微一笑:“这两年的时间,他都没有回来看过女儿么?”
“没有”女子的神色黯淡下去:“去年冬天,他寄回当下最时兴的一个平板电脑,作为女儿12岁的生日礼物,可是快递单上,没有地址,没有联系方式,什么也没有。”
“他在国内还有什么亲戚朋友么?”
“我们是T市人,在Q市读完大学,就在这里生根落户。他很小父母就双双离去,这两年,我试着联系过他在T市的亲属,什么信息也没得到。”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您要找他的原因,是什么?”
女子苦笑着:“我的女儿,很想念她的父亲。”
宋芷嫣收起电子设备:“大概的情形我已经了解,后期如果您想起什么,可以随时跟我联系。”
“小姑娘,我本不该对你说这些,可是你安安静静的,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无论能找到与否,都请替我保密,我的现任丈夫,应该不希望我做这些事情。”
宋芷嫣点头应下。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女子走后,宋芷嫣整理好资料,在网上预订了第二天直飞T市的机票,独自静坐了半个小时。
这世间,千万种感情,千万种不幸,却没有一种,能媲美她现在的处境。
或许十年之后,殷亦凡也会从丈夫,变为前夫的位置。
她投身于茫茫人海中,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此时此刻,这样一场名正言顺的独自旅行,正是她所期待的。
哪怕只是短暂的逃避,也算得上是,一种幸运。
回到家,打开灯,发现原本该在医院躺着的那人,正熟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穿一件单薄的棉质T恤,腿边随意的搭着一条薄毯,眉毛微微颦起。
她径直走过去,手背轻轻贴在他额头上,试着热度。
他有些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又重新阖上眼睛。
“你还在发烧。”
她还是做不到弃他于不顾。尽管他住在医院的这几天,她连一眼,都没有去探望过。
“回医院去吧,哥知道你私自提前出院,一定会担心的。”
她话音还未落,大门的电子锁低低的响了几声,殷逸铭锁着眉毛,出现在两人面前。
见宋芷嫣在,他没有立刻发作,压着火气冲殷亦凡说道:“谁允许你出院的?”
殷亦凡充耳不闻,胸腔起伏,闷着没有咳出声。
宋芷嫣转身去了厨房,取了一杯温水递给殷逸铭:“哥,喝点水。”
殷逸铭知道这是宋芷嫣变向阻止他发怒,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黑着脸给他把薄毯往上拉了拉,到旁边的沙发坐下。
宋芷嫣欣慰的笑了笑。
这看似冤家聚头的兄弟俩,感情总是细腻到让她动容。
殷逸铭一看宋芷嫣脸上柔软的笑意,火气消了大半:“你们还没吃晚饭吧?”
见无人应答,他没好气的拍了拍殷亦凡:“问你话呢!”
殷亦凡掀开毯子坐了起来,拿过他手中了水杯,喝了两口:“没事别总往我这来,乱。”
“你……”殷逸铭气结,却奈何不了他,瞪了他半晌,那边不见任何反应,他泄了气,软了声音:“我一定会早早的被你气死。”
殷亦凡难得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我等着那一天。”
宋芷嫣微笑着看他们斗嘴,这番场景,恍然若梦。
曾几何时,她每天生活的乐趣所在,就是看着殷亦凡把殷逸铭气的暴跳如雷,转身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与他擦肩而过回到自己的房间。
很多次,在殷亦凡消失了之后,殷逸铭望着她,表情由愤怒转为无奈,再由无奈,转为,幸福。
他说:“小嫣,我跟宋辞,都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多说几句话。他总是把情绪都遮盖起来,所以即使是他不肯理你,也并不代表,他讨厌你。”
他看她一脸了然的表情,又赶快补上一句:“不过你千万别学这种方式,你功力不够,说不定,真的会被气出内伤。”
所以,宋芷嫣很乖的听了殷逸铭的话。
用她自己独特的方式。
可结果,却十倍百倍的惨烈。
“小嫣,带你出去吃饭,想吃什么?”殷逸铭问她。
“哥,我请你吃饭吧,从小到大,我都还没请你吃过饭”她的语气中隐隐透出一种撒娇的感觉:“我明天要去T市,可能会呆一段时间。”
殷亦凡穿衣服的手迟缓了一秒。
殷逸铭对她的撒娇很受用,乐呵呵的问:“我很能吃哦,说不定会把你吃穷了。”
“没关系”宋芷嫣也笑:“如果很贵的话,还是你来买单好了。”
“不如还是让你老公来,怎么样?”
宋芷嫣被这个陌生的称呼一震,当场怔住。
殷逸铭顺势捏捏她脸颊:“怎么?都结婚多久了,还害羞呢?”
她低头掩住神色的变化,再抬头时,又恢复了言笑晏晏,她走过去,挽住殷亦凡的手臂:“好呀,还是我老公来。”
殷亦凡侧过脸看她的发顶,她似乎是感应到,不愿对上他的眸光,只是歪着头笑嘻嘻的看着殷逸铭。
他的眸光,无论是不屑,是嘲弄,或者是平淡无波。
她都不想看见。
既然是戏一场,何必在意?
她头顶半尺左右的那一张脸上,一对深幽的瞳孔中,倒映着尽是她低眉浅笑的样子。
他把手插入口袋中,带着她,走在前面。
殷逸铭目视这两人和谐的背影,渐渐的,敛起了笑容。
、18光阴锁
——你看清楚,我是谁。
宋芷嫣在T市呆了五天。
她把除去睡觉的所有时间都用来调查那个男人的所在地,不给自己留出任何空隙胡思乱想。
尽管如此,接连的几个夜里,她还是被幻听的咳嗽声惊醒,每次她卷着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不在他身边时,心里都被巨大的苍白填补着。
每个夜晚,都是她最痛苦的时候。
可到了白天,她就短暂的忘记一切,根据Bella电邮传来的线索,一点一点仔细的搜寻着。
第六天,她收到了李探长的邮件,寥寥几字。
“劳逸结合,注意安全。”
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一些,人有些疲倦。
男子的父母早年双亡,近亲几乎都移居到了国外,她能找到,无非是几个与他并不熟络的远亲,能提供的进一步线索,近乎于无。
外出转了大半天,下午四点左右,她拎着几样简单的吃食,回到了所住的酒店。
进了大厅,前台小姐礼貌的点头微笑同她打招呼,她客气的回应,垂着眉眼,入了电梯。紧随她进了电梯的,是一双深棕色鹿皮男鞋,她身形一震,在电梯门关合之后,抬眼看鞋子的主人。
淡淡的烟草香气飘过来,她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一时失语。
殷亦凡的脸色比她走时略好一些,但依旧是苍白的令人有些心惊。
她踮起脚尖,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他不闪不躲的站直了身子,待她确认完毕之后,开口问道:“手机为什么关机?”
她知道无论她走到哪里去,只要他想,就一定能找到她,索性不答反问:“你呢?为什么过来?”
他跟着她进了房间,环视着桌上横七竖八的几个泡面桶,皱了皱眉。
她无视着他的不满,收起了桌上的几份资料之后,从他的大衣口袋中掏出烟盒与火机,打开窗户,一鼓作气的扔了下去。
她孩子气的行为似乎是取悦了他,虽然面无笑意,可是他眼底,隐隐跳动起她所看不懂的情绪。
她痛恨自己又开始无耻的自作多情,当即冷下脸:“如果你是要确认我是否人间蒸发,大可不必亲自大费周章跑这一趟。临走之前是我疏忽了,没有跟你说清楚,我因为工作需要还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你请回吧。”
他置若罔闻,坐在沙发上,慵懒的眺望着窗外。
她还想说些什么,未等发出声音,就见他皱起眉,深深浅浅的又开始咳嗽起来。
她有些心软,兑了一杯温热的水,不轻不重的放在他面前。
“谢谢”
他咳嗽的间歇,礼貌而生疏的扔下两个字,捏起杯子,却不见下一步动作。
她忍无可忍,过去托起杯底,抵在他唇边。
他薄而干燥的嘴唇动了动,就着她的手,喝下了小半杯。
借着这个机会,她近处再次打量他一番,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来回奔波,没有再出言赶人。
接下来的时间,她刻意忽略掉他,躲的远远的翻阅资料整理几天的行程记录,他安安静静的坐着,时而望她一眼,时而转看窗外夕阳下的T市大街,两人相安无事。
过了很久,她没了那种锋芒在背的感觉,忍不住回头瞅了他一眼。
发现他阖着眼睛,倚靠着沙发后背睡着了。几抹细碎的余晖打在他的白皙的脸上,与他散发出的疲惫气息浑然融为一体。他安然睡着的样子,宛如沉淀了多年的山水墨画,智妙入神,美不胜收。
他的睡颜,是她在学生时代留在纸墨间最多的场景,那时的她,连与他对话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在每节课的间歇,趁他不备,一笔又一笔,仔细而认真的,将他勾勒在自己的画册里。
卑微的,留下他一张又一张的侧影。
她看的入了迷,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坐到沙发的另一端,蜷起膝盖抱住自己的双腿,随着他的呼吸频率,重新陷入了过往中。
殷亦凡混混沌沌的做着梦。
梦中她一身素白站在丛林深处,手中短小的手枪闪着冷光,她缓缓的抬起手,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我累了。”她说。
“放下枪。”他腿脚不知为何动弹不得,一颗心,快要跃出胸腔。
“你,为什么说谎?”她拇指微动,手枪上膛。
“我求你。”他僵硬的,缓缓的说。
“我求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从来没走过。”他周身的空气都凝结起来,体内缓缓升腾起一股想要毁掉世界的痛楚:“一天也没有。”
她触目惊心的笑着,唇边绽开大片繁花:“你选择了那么多次,这一次,换我离开你。换我选择,不再爱你。”
“我不会把选择权交到你手中。”他脚下一步也动弹不得,他放弃了挣扎,目光如炬,遥望着她:“你不会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她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神情中尽是释然:“你总是这么自信。”
之后,震天撼地的一声枪鸣,她迷恋的望着他,唇边的笑还来不及收起,软软的,倒了下去。
“小嫣!”
他疯魔了一般,痛声叫喊着她的名字。
“宋芷嫣!”
“你不许死!”
胸间骤痛,他捂住胸口,呼吸困难。
世界颠覆了他的一切,他要这世界,血债,血偿。
宋芷嫣被粗短的呼吸声惊醒,她压着毫无知觉的膝盖,扑到他身上,惊慌失措:“你怎么了?”
殷亦凡压着胸口,似是不能呼吸,口中不断溢出沉闷的咳嗽声,整个人缩在沙发一角,嘴中低语着些什么。
被她抱住之后,他勉强睁开眼睛,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死死的,将她锁在怀里。
宋芷嫣被他大力抱住,动弹不得,她手足无措的用手顺着他的后背,什么也不问,任他抱着。
他冰冷的怀抱颤动了很久才慢慢平复,气息也慢慢恢复如常。
他轻轻掰过她的头,目光如水,渗透到她的眼睛中。
这是宋芷嫣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失态,她有些不自然的偏开头,想要挣脱,可她越是挣扎,他就桎梏的越紧。
末了,她放弃了反抗,直视着他,低声说:“你看清楚,我是谁。”
果然,再大幅度的挣扎,都比不上这一句话奏效。
他眼底的迷蒙散开,逐渐清明透彻,同时,捧着她脸颊的手也松开。
即使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她的心,还是禁不住抽痛了一下。原来,对于他来说,任何的毒药,都不及宋芷嫣三字,可以让他迅速的避之不及。
她冷着脸,尽量让自己不与他肢体触碰,缓慢而稳的站起来,离他远远的。殷亦凡捏了捏眉心,看了一眼时间。
“出去吃饭”
“我不饿”她开始痛恨起这个房间的狭小,无论她撤离的多远,他的气息都如影随形的包裹着她。
“一起去。”他不容她拒绝,整理□上的衣服,站到门口。
“我不去”
他打开门,简单的用三个字让她缴械。
“我胃疼”
当人已经走在T市最繁华的夜市间时,宋芷嫣还在为刚才被殷亦凡一招毙命而懊恼不已。他总是知道她的软肋在哪,毫不手软的戳中,而她即使明白是圈套,还是义无返顾的一跳再跳。
面对他,犯贱,似乎变成了一种戒不掉的习惯。
晚风习习,微凉的洒在她□的胳膊上,出门太急,她甚至连外套都忘记披上,只因为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胃疼。
再看旁边那人,极其有先见之明的穿着一件合体的黑色薄风衣,衬的愈发面冠如玉,从容不迫的走在她身旁,眼神飘散在人头攒动的步行街上,遗世而独立。
即使她脱离在他的视野之外,她抱臂的动作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边走边单手解着风衣扣子,走出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的时候,带着他温度的那件外套,就已经落到了她的肩头。
没等她拒绝,他就连人带衣服一并揽在自己怀中。
“要去前面逛逛么?”
他低头询问她,眼神莫名的专注,在旁人眼里,他们的相拥的姿势,宛若热恋中的情侣,连表情,都是恰到何处的和谐。
他的转变太快,一时让她无所适从:“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去吃饭么?”
“时间还早”他给她紧了紧身上的外罩:“前面来过几次T市,都是工作的原因过来,没有好好的逛一下,难得今天有时间。”说话间,他用手阻挡开一个与她迎面而来的壮汉,更加小心的把她护在怀里。
她没什么好心情接受他的建议,防备的看着他:“你这次过来,究竟要做什么?”
他迎着冷风咳嗽一声,面部线条是千年难见的柔和弧度。
“演习”
她困惑的仰起脸看他。
“宋辞的婚期提前了,下个星期就举办婚礼,我们第一次一同出现在公众视线中,提前演习一下,怎么去扮演,恩爱夫妻。”
宋芷嫣冷笑:“逢场作戏,是你手到擒来的事情,况且,结婚的不是你,不需要这么大动干戈,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找我演习。”
他不反驳也不回答,白着一张脸,又咳了几声。宋芷嫣看看自己身上的外套,无力继续尖锐下去,动了动肩膀,脱下外套,搭在手上递还给他。
“你的演习到此为止吧。我说过配合你,就一定会做到。晚上风太凉,我们回去吧。”
他把她拉近自己胸前,接过衣服给她重新穿好,侧着脸低着头,一板一眼的给她把扣子全部系好。
“就只有一晚上。”
她僵硬的接受着他的动作,心里也因为他这一句话,酸涩不已。
如果不是因为太了解这个男人的无情,她可不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这一刻,在爱的,不只有她自己。
、19光阴锁
——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只是在演习而已。
宋芷嫣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
她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第六天,在这之前,她从未发现,原来这个繁华的城市的夜景,也可以美到,流连忘返。
步行街尽头左拐,就是著名的T市小吃一条街。这条街聚集了整个省市的知名小吃,摊主们热情洋溢的面孔,配合着扬洒在空气中的香气,让她想起了,她读大学的时光。
同样的熙攘人群,同样的欢声笑语,身边,也是同样的人。
那时的他,会皱着眉头站在人堆外,用不可理喻的目光盯着她,直到她吃完整碗整碗的小吃,才肯让她靠近。
大学城外大都是在校大学生,见到他卓尔不凡的外表,都忍不住驻足偷偷的打量上几眼。而她,一边噙着笑大快朵颐着,一边暗暗的与她们欣赏着同一张面露不耐的俊颜。
那一年。
他不是她的男人,他是她的骄傲。
绝无仅有,举世无双。
她正出着神,一小碗热气腾腾的海鲜鱼丸,端到了她的面前。
她柔肠百转的抬起头,接过来,木讷的举在空中,被热气熏湿了眼。
染上人间烟火的殷亦凡,是她毕生当中鲜少见到的。
他一手握着深棕色钱夹,另一手握着木质短筷,眉眼苍白而清朗。
“还想吃什么?”
她摇了摇头,把头低到不能再低,掩藏着眼中的风起云涌,放一颗在嘴里,小口的咬着,舍不得咽下。
他用手接住她不断飘进碗里的一小撮头发,声音有些低哑的问道:“这些东西,好吃么?”
她小幅度的弯起嘴角,夹起一颗,举到他的嘴边。
他迟疑了一会,在拥挤的人群里,咬进嘴里。
她微微踮起脚尖,用手捂住他的眼睛,眼泪无声的落入碗中。
他也不动,任她捂着眼睛,轻轻的,咬合牙齿。
“好吃么?”
等到秋风吹散了脸上的泪意,她问道。
他嘴巴又动了几下,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忽然笑起来,几颗贝齿露了出来,她的笑声渐渐的冲破了唇角,周围的人被笑声引的频频侧目。
一个女孩悄声问身边的男朋友。
“那女孩笑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眼泪都笑出来了。”
“不知道,可能跟她男朋友玩什么游戏吧。”
女孩又瞅了一眼笑弯了腰的宋芷嫣,然后视线向上平移了几分。
“你看她男朋友的表情,明显不是在玩什么游戏啊。”
“你看我的表情!”男孩拉过小女朋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像不像在吃醋?”
女孩大笑出声,把头贴近他的胸膛,抱着他的腰,走远了。
宋芷嫣笑累了,蹲在地上,肩膀还在抖动着。
殷亦凡也蹲下,伸出手掌:“凉了,不能吃了。”
她把眼泪蹭在膝盖牛仔裤上,无事一般抬起头。
“能吃的。”
殷亦凡空空的掌心握成拳,又慢慢张开,再次伸向她。
“一起吃吧”
“很疼。”她微笑着,对他说。
她摇头,夹起一个凉透的鱼丸,放进嘴里。
很疼。
心里,很疼。
一场秋夜,入戏的二人。
他牵着她的手,细长的手指逐渐凉透,她双手捧着他的手掌,暖着。他反手,用宽大的手掌裹住她的掌心,握紧了,途径一家家小吃,耐心的排着队。
她吃一半,另一半分给他。
他就着她的手,一口不差的吃光。
“好吃么?”
她乐此不疲的,不断问着。
在接连摇了几次头之后,他望着她不加掩饰的期待,最终,点了点头。
他们相视而望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再普通不过。
络绎不绝的人流聚集又散开,带着夜幕下的光影,穿梭不息成为了两人的背景。她的动作回放一遍又一遍,他的面色愈来愈温柔。
放纵一次。
就一次。
她两手拽着他的一只手,悠悠的左右甩着,跟在他身后半个身位的地方,紧跟着他的步伐。
他往前拉拉她,她抿着唇,执意不要跟他平行。
“怎么了?”他边走边问。
“我喜欢这样。”她更大幅度的甩着他的手,笑容满面,万箭穿心。
她的目光放空在他白净的脖颈上,整齐的发梢上,宽厚的肩膀上。
不敢看他的脸。
怕看到之后,就发现自己,又做了同样的梦。
“妈妈,我要去玩那个!”膝盖处,一个肉嘟嘟的小男孩,蹬着一对小短腿,跳着脆声喊。
宋芷嫣往后让了让,怕踩到他。
殷亦凡顺着小朋友指的方向,询问她的意见:“你要去么?”
她看了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犹豫不决。
“可以么?”
他一把把她拽进怀里,钻入了人海中。
围观的人很多,跃跃欲试的却没有几个。
地上摆着一个长长的矮桌,矮桌后三米,五米,十米的地方,分别支起一个木板。木板上钉着五排各色的小气球。
宋芷嫣望一眼墙上挂着的规则。
“扎中每个木板上,每一排相同颜色的气球,就可以获得后面挂着的相应奖品,20元,10只飞镖。”
“妈妈,我想要那个大娃娃!”刚才兴致勃勃的小朋友拖着妈妈的手,挤到他们身旁,指着十米处的木板,跳着脚喊。
“你要么?”殷亦凡在她耳边问道。
她看了一眼小蹦豆,又看了一眼面露难色的蹦豆妈妈,点头。
殷亦凡抽出一张纸币压在桌上,拿起飞镖盒子,在热辣辣的一排视线中问她:“什么颜色?”
她扫了一眼挂着的气球:“蓝色”
接连的五声气球爆破声,周围人目瞪口呆的看殷亦凡。
“神了……”
摊主笑眯眯的抱过娃娃,塞到宋芷嫣怀里:“姑娘,你男朋友,好厉害啊。”
宋芷嫣轻笑,接过娃娃递给小蹦豆:“送给你。”
小蹦豆瞪大了眼睛,十个小短指张在空中弯曲着,想接却不敢接。
“这是阿姨的,你不能要。”
小蹦豆失望的瘪了瘪嘴:“阿姨的,我不要。”
她弯着身子摸他软软的头发,指了指飞镖盒子中剩余的五只飞镖。
“阿姨的在这呢,你以后乖乖听妈妈的话,这个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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