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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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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圣诞假期
“你怎么来了。”林言惊喜地望着宋涵，这才分开了一天。
宋涵背着包走了进来，屋内巴斯正和虞虹聊着天，两人双目对视，一时之间气氛有些紧张。
“哦，这是宋涵，我的男朋友。”林言急忙跟上向巴斯介绍，“这是巴斯，在泸沽湖畔认识的朋友。”
“你好。”巴斯伸出右手，满脸微笑着看着宋涵。
“你好。”宋涵有些生硬地伸出自己的右手，礼貌地回了一句，“昨天，你们去哪里逛了。”
“哦，我前天才到，这不很巧，就遇上了林言，昨天我请她做向导带我去了小吃街。那里的小吃可真不错，让我大饱口福啊。”
“哦。那你今天又打算让她带你去哪玩？”宋涵有些酸酸地说，放下了背包找了空位坐下。
“本来想请她带我到处逛，不过她好像有些不舒服，所以我过来看一下，是不是因为昨天在小吃街吃坏了肚子。”巴斯倒很实诚，有什么说什么。
“那看过了吧，她好像还可以。”
林言在宋涵身边坐下，踢了他一脚，忙笑着说，“我挺好的，就是刚回来，有些累罢了。你不是要去版纳，行程都安排好了吗？”
“差不多了，明天就出发。”
“看来你计划还挺多的，明天就要走，东西一定要准备很多吧。”宋涵又开口道。林言听出他的意思，心里有些小开心，至少他是极在乎自己的，不过这醋劲未免也大了些，才听了电话中的异样就飞了过来。
巴斯也识趣，说了两句，婉拒了虞虹中饭的邀请就离开了林言家。
“你怎么过来了，难道就是因为昨天的电话。”待巴斯离开，林言立刻向宋涵开炮，“我和他又没什么，你也看到了，他明天就要走了。”
“你不希望看到我？”宋涵没有正面回答，“我可是一大早乘早班飞机过来的。”
“先别说了，吃饭吧。”虞虹见两人表情有些严肃，也知道她在场的话有些话不太好说，急忙插了一句。三人默默地吃完了饭，虞虹找了借口自己出去，留下两人，让他们将想说的都说个明白。
“其实我来主要还有一件事。”见虞虹离开，宋涵坐在林言身旁，口气绵软地说。
“什么事？”
“我爸正在给我安排留学的事，可能等你回来我已经去国外了。”
“什么？”林言吃惊地看着宋涵，这才分开多久，怎么又有新的变化，“难道和我在一起，你爸爸就觉得那么不靠谱，对你有那么不好的影响吗？”
“林言，那你相信我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林言实在地说，两人走在一起有着那么多的机缘巧合，如今身边的琐事不断，这谈个恋爱却让人觉得竟然是如此疲累。
“什么叫不知道，你难道对我们没有信心吗？”宋涵有些着急。
“也不是，只是，怎么说呢？”林言望了望天花板，“你若是走了，我们就是分隔两地，你说，我们之间会发生怎样的变数呢？”
“所以，我才要问你，你相信我吗？”宋涵的眼光中露出点点星光，他十分诚恳地看着林言。
林言怔怔地望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坚定、期盼，于是点了点头，为了爱情人总得拼一会。两人相拥，也许这样的时刻接下来会越来越少吧。
“你是因为要离开了，所以才特意飞过来的？”
“恩。难道你以为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宋涵笑着说，林言钻在他的怀里更紧了些。
这天，林言带着他四处逛着，傍晚的时候也带着他去了小吃街，两人欢快地在各个摊子面前张望，时间就这样在悄无声息间慢慢流逝。
只来这么一天，第二天宋涵就要回去了。林言送他到机场，到底是旅游旺季，人头攒动，两人站在候机楼内依依不舍。
“如果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走了，记得要给我发信息，打电话。爸爸那里催得很着急，但你记住什么都不要怕。”宋涵捧着林言的脸庞认真地说着。
“我知道。那我岂不是没办法送你了到时候，我有些不甘心。”
“不要紧，我临走时会打电话给你的，记得要开机。也许这样避开爸爸也好。”
“恩。”林言再一次抱紧了宋涵，登机的时间越来越近，眼看着两人此时的分开可能就是不知期限，林言忍不住落下泪来，“记得确定了离开的日子，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有些事总是来得突然，当然也会去得突然，林言一个人乘车回家，宋涵上飞机前最后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亲，我登机了。”这一刻，心里还是暖暖的，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故事，接下来自己和宋涵的故事又将走到什么地方去呢？林言没有答案，不过年轻就是这点好，至少两人还有时间可以去思考，去经历。
宋涵回到家不久，他出国的日期就定了下来，不容一点反驳，宋海做事就是这样。这一次，宋涵同意父亲的做法也有个前提，自然是对自己的感情父亲可以不得干涉，如果干涉则不会离开。对于这个条件，宋海选择了同意，毕竟和自己的儿子闹翻这是没什么意思的，再者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只要宋涵离开了，那么事情总有变数。
离开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宋涵一家早早地赶往国际机场，可惜林言此刻还在云南，只能隔空看着东方的天空。本来林言想着提前回来，但越临近日子，宋涵家里越是忙碌起来，似乎只有这样，宋海才觉得能让两人减少接触和联系。
提前3个小时到达机场，一阵寒暄，办理好手续，宋涵回望了一眼送别的父母转身离开。拿出手机，边走边拨通了林言的电话。
“我在机场了，就要飞了。”
“恩，对不起，我不能来送你，我真的很想来送你。”
“不能来送，就来接吧，我会很快回来的，记得要来接我啊。”
“恩。到了之后要第一个给我报平安，我要你每天发消息给我告诉我你过得很好，还有要给我寄明信片。”
“好，好，我知道，我一定会给你寄明信片。”宋涵看着西南角那一片天，郑重地承诺着。
当林言走进校园，时间已经流转到开学的时候，宋涵已经离开了10天，好像一切都回复了平静。租约的事已经谈完，最后确定下来是每年230万，大概是因为宋涵走了，他父亲觉得没有必要再做什么，也就同意了。工作在9月有些炎热的天气里开始着，刚进来的女老师总是受到瞩目。
“小林，有男朋友了吗，张老师的亲戚有个不错的小伙子啊。”隔壁的王老师开口问。
“谢谢啊，我有男朋友了，在国外留学。”
“哦，小姑娘，要抓紧哦，远距离谈恋爱可是很危险的哦。”
“恩恩。”每每这样的轮调出现，林言总是一笑了之，看着宋涵寄来的明信片，心里已经是暖意一片。
楚云天时不时地会送来些东西，说是宋涵托他转交，林言也高兴和他聊天。他如今依然在自己的公司里工作着，不过很快明年也要出国了，步宋涵的后尘。马淑的工作一帆风顺，换了租房子的地点，一个人租了两居室，那里成了几个好友共同聚会的地点。
无风无浪地日子，过起来总是特别快。天气起了风，温度降了下来，夏装变成秋装，秋装很快包裹上了冬装，12月已经临近结束，圣诞节就在眼前。林言这几天格外快乐，因为宋涵就要回来了。前几日与他通完了电话，知道他在圣诞节前回来，问好航班，林言安排好了一切，那一日一定要让宋涵看到一个精神焕发的自己。
调好了课，空出了下午的时间，林言吃过了中饭就急忙赶出门，本来还以为要挤着公交过去，可谁想楚云天的车已经停在了门外。这下可好，提前到了机场，楚云天停好了车，两人一起来到接机口等待着。
“来得太早了，你怎么也来了？”
“我是奉命而来的，你应该庆幸，今天不是宋涵爸爸来接，否则就没好脸色给你看了。”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
“那倒不用了，只要记得以后我有难的时候，记得拉我一把。”
“你还有难？我看不像。”
“谁知道。这么等也不是办法，走请你喝一杯去。”楚云天示意两人到二楼的候机楼那里的咖啡馆里坐一会，林言随着他一起在楼上等着。如今的科技十分发达，什么航班起飞，什么航班降落都有可以在机场各个角落可以看到的显示屏上显示着。
15点30分，正一分一秒地走近，林言的心里开始紧张起来，看了好几眼显示屏，那里宋涵的航班还是没有出现。
“不是延误了吧。”
“你别着急，总会到的。”楚云天笑着说。
显示屏上到达的航班又显示了一遍，林言清楚地看到了宋涵的那班飞机，高兴地叫了起来：“到了到了。”
“我说，你别急，他们下来还要一段时间呢，况且还要拿行李，再等等。”楚云天这么说，但林言心里却不能平静下来，喝光了杯子中剩余的咖啡，就闲不住先离开了到接机处等候着。
直到楚云天也来到身边，宋涵还是没有出现，“我说，你太着急了吧，拿个行李也很耗费时间的。”
“我知道。”林言极目远眺看着大门里面，希望能快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很快，林言的表情开始变得惊喜起来，眉角高高上扬，远处一件藏蓝色羽绒服的男子正信步走来，不是宋涵是谁？林言急忙举起手来，示意自己在这里。但她的表情一会儿就变得凝固起来，因为宋涵刚走出不多久，后面紧跟上一个俏丽时髦的女孩子，直接挽上了宋涵的胳膊，脸使劲地贴着宋涵，两人竟然依偎着走了过来。
第50章 名单
宋涵对这女生的行为似乎并不讨厌，但是还是挣扎着让她不要挽着自己。林言站在接机口，望着向自己走来的两人。不一会，四目相交，宋涵急忙走了过来。
“宋涵，你等一下我。”俏丽女子急忙叫道。
“你来了。”宋涵高兴地走到了林言面前。
“恩。”刚回答完，林言见那女子又奔了上来，眼神顺势看了过去。
“林言，这是我爸爸好友洪伯伯的女儿，我们正好搭同一架飞机回来。”宋涵急忙解释道。
“哦。”林言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应对，只是朋友家的女儿吗。
“嘿，晓鸥，怎么你也回来了。”站在身后的楚云天开口道。
“当然了，过节了吗？”晓鸥站在宋涵身旁，右手自然地又挽在他的手臂上，“楚大哥，带女朋友过来接机，好有诚意啊。”
“我可没这福气，是吧，宋涵。”楚云天说完，晓鸥看了眼宋涵似乎是明白了过来，也没多说，只是一个劲地拉着宋涵朝前走着。
四人坐在车上，宋涵和楚云天在前，林言和晓鸥在后，一阵沉默。车先到了学校门口，因为宋涵要先到家，加上这一回又洪晓鸥在旁，林言只能先回去。
洪家是个房地产商，这些年借着国内房地产大开发的劲头没少赚钱，宋海有意和洪家攀亲，洪家也有此意。婚姻在他们看来还是要追求门当户对，更何况，宋涵也不是纨绔子弟，洪晓鸥也不是娇娇小姐。这一次宋涵出国，和洪晓鸥住在一个城市，晓鸥自小就喜欢宋涵，如此一来更是中了两家大人的怀。
宋涵已经回来多日，可是林言却只收到几个电话和短信，难道一切都要发生变化了吗？林言开始有些忐忑起来，眼看着圣诞节就要来到，如此重要的情人之间的节日，如果不能一起度过，是否就意味着这段恋情出现裂痕。
23日，上完了最后一节课的林言，整理了办公桌先离开了办公室，反正也住在学校，距离放学也没多久，林言便自行回了寝室。刚坐下没多久，门卫打来电话，说是校门口有个叫洪晓鸥的女孩子找。
“让她进来吧。”林言对门卫说道。
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林言便在寝室外等着洪晓鸥，见她已经到了楼下便招呼上来。两人在寝室坐下，洪晓鸥一件驼色妮裙，配着黑色皮靴，少不得的俏丽和时髦。对比之下，林言清汤挂面，依然还是牛仔加短靴，两人之间的差距在装扮上就有了分别。
“你现在住在学校里，但我听说你家里不是租了一幢老房子，你应该可以住得更舒服些，不是吗？”洪晓鸥打量着这间宿舍说道。
“这里住着上班不是方便很多。”林言没有多说，起身给晓鸥倒了杯水。
“不用麻烦，我也不套近乎，直话直说。我知道你和宋涵之间的关系，不过，你也明白，你和他应该是走不远的。我们两家都希望我和他能走到一起，事实上也有这个可能，毕竟我们已经认识了有20年。”洪晓鸥非常直白地说。
“哦，那也是你们两家之间的事，不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成不成也是我和他之间处理。你来找我，那应该说明，你和他之间并没有成，不是吗？”林言也不示弱。
“看来你能力也不弱，就算如此，没有人支撑，你和他能走多远？一年，还是两年？怕是不会长久的。”晓鸥的脸上满是自信。
“长不长久，谁知道。我们只是在谈恋爱而已，你是不是想多了。大家都是青春年少，走在一起，很正常。”林言慢条斯理地说着。
“你，这话是说，你会谈下去，至于未来怎样，你不是去期待？”
“未来谁都不知道是怎样的，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是喜欢着他的，希望和他在一起，仅此而已。”
“难道他家人反对，也要这样？”
“是的。”林言的回答十分坚定。
“我劝你还是不要那么自信，恐怕从现在开始，他就不会再和你见面了，我会和他一直在一起。他的家人都非常赞同我们，也会用尽一切力量让我们在一起。我今天来，就是来告诉你这个。”洪晓鸥站起身来，“我先告辞了。”
林言长呼了一口气，看着洪晓鸥远去的身影，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拿出手机拨通了宋涵的电话，可是对方却一直没有接起。难道真如晓鸥所说的，一切到此为止吗？
一夜无眠，24日圣诞夜当日，林言一人坐在办公室内，今天没什么课，批完了作业，打了几个电话。好友们今晚都有约，看来这个夜晚林言要一个人度过了。
无所事事的等待最是难熬，眼看着天色将暗，林言一人只能些无趣地走回寝室，仰天躺在小小的床铺上。
音乐声传来，是手机的铃声，林言翻身起来急忙查看，是楚云天，他怎么打电话给自己。
“喂，来安慰我的吧。”林言语气有些懈怠地说。
“到校门口来，快点。”他却有些着急，这情形就如同上一次黑夜之行一般，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林言急急忙忙穿上鞋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楚云天的车就在门口，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上车，快点。”
冬夜总是来得很快，夕阳已经落在山下，黑夜笼罩在大地上，但城市里却欢腾得很。车一路向前看着，这要是去哪里，没有进市区，而是一直在高速路上行驶，林言顿觉这路十分熟悉，看了眼指示牌，这是去北湖。
到了冬天，山里总是有些寒冷，到了北湖车站附近，昏黄的灯光下，宋涵一人站在那边，林言跳下了车急忙奔了过去。
一头栽在他的怀里，“你怎么都不打个电话过来。”
“对不起，实在是很难抽出空来。还记得这里吧，我们到北湖那边走走。”宋涵握紧了林言的手，口里哈出一口口白气。
“好。”
远处楚云天大叫着，“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要是不回来，记得打电话给我。”
在黑夜中前行，两人紧紧挨着，“为什么想到这里来。”林言问。
“想来想去，只有这里有着许多回忆，圣诞夜是要和家人一起过，但是我们可不是基督徒，那么就和爱人一起过。”宋涵轻吻了一下林言的额头。
“洪晓鸥来找过我。”
“我知道。有些事，我也不能掌控，但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只想走我要走的路，出国其实我是有这个想法的。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被迫的。但我喜欢谁，这个就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所以，今晚，我决定溜出来，这应该是我们的节日。”路上吹来一阵风，林言打了个哆嗦，但是心却暖得很。
“那也不必带人家来这种地方啊。怪冷的。”
“那要不去旅社，房间里比较暖和。”宋涵坏坏地说。
“那去啊，谁怕谁，不过这方向有些不对吧。”林言直接借驴下坡说道。
“好，你说的哦。”宋涵拉着林言往回走，朝着莲花峰的方向走去，这一带两人是熟悉得很抄了小路，直接到了旅社。
“稀客，今天到我这里来了。”小陈老板还是那般带着调侃的味道说道。
到了客厅，两人寻了个沙发坐下，依偎在一起，突然觉得就这样分开有些不舍，于是决定干脆就在这里住下，宋涵打了电话给楚云天，不过那个家伙却直接开车到了门口。如果就这样回去，可能被宋涵父亲逮到，反而不好过，干脆也过来，当然不会做电灯泡。他一进来，就朝着小陈老板那里的吧台坐下，两人聊起了天。
对于宋涵这样的离开，宋海自然是怒不可解，站在客厅中，满眼的愤怒似乎就要喷出火来。洪晓鸥的父亲倒没怎么生气，宽慰了他几句。
“老宋，为这点事生气，不值得。”
“老洪，你说这叫什么事，你们都来了，他就这样走了。连楚云天这小子都不见了，我看这几个人一定在一起。”
“稍安勿躁，我有我的处理办法。”
宋涵家的落地玻璃上映出两个为各自儿女谋划的父亲的脸，而在莲花峰青年旅社的客厅玻璃上却映着两个恩爱的情侣甜蜜的模样。这一夜，宋涵抱着林言沉沉入睡，在山林间夜风的拂动中，林言的心中一片春意盎然。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过几日我再来看你。”楚云天成了专职司机，宋涵送林言回了学校。这一次分别，又不知道将持续多久。
圣诞节是周末，校园里没什么人，林言回到寝室，静静地躺下，回味着昨晚的一切。两人说了不少话，相互依偎着，拥在一起，想着想着林言自是脸色一阵潮红，就只是抱着睡了一夜，但心里还是悸动不已。
日子平淡地过了几天，宋涵时不时打个电话过来，不过听他的背景声音，没少被人围绕着，或许只有这样，他父亲才放得下心。
离元旦也近了，这一日，林言下午没什么课，主任突然叫林言到他办公室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小林，工作还好吗？”
“已经顺手了，主任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林言认真地问。
“是这样的，今年学校招收了许多青年教师，但最后我们不一定全部都会聘用下来，经过快半年的考核，我们最终决定留下一批。但是，这批教师中，你是作为候选名单待决定中。”
“主任，是不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林言有些着急。
“我们知道，作为教师而言，个人形象个人素养是十分重要，如果在这里出现一些问题，那么就可能影响个人前途。小林，你是不是平安夜彻夜未归啊。”
“啊？”林言有些糊涂，但又似乎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难道说自己作风有问题，“主任，平安夜我和我的男朋友在一起，这应该不是个人素养的问题吧。”
“人家好像是有女朋友的吧。”
“我才是他的女朋友。”林言“蹭”的站起，“主任，难道我交男朋友这个事会影响到我的工作。可，他还未结婚，我未嫁，这很正常啊。”
“小林，你要明白，我们的压力也很重，这里面的关系实在有些复杂。”
林言瞬间明白了主任的意思，“是不是我和我男朋友分手，我才能进那批名单？”
第51章 完结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啊，林言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主任，他也不过是个传话的人，小小如自己这样的，怎么可能和他背后那么庞大的关系网去斗。要么是保工作要么是保爱情，这是现在就要做出的决定。
“我想回去考虑一下。”林言想了片刻，缓缓地说出来。
走在校园中，林言呼吸着清冷的空气，这样的选择是否来得太快了些。拨通了宋涵的电话。
“在哪？”
“家里，我爸爸找我聊了好久，还布置了一堆事情让我去做。”
“我遇到点困难，可能工作保不住了。”
“怎么回事。”宋涵的声音明显有些着急。林言将刚才主任所说的都一古脑地告诉了他。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做。”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你不是说过，我们在一起会经历一些黑暗吗，我想只是你的预言实现了。”林言有些无奈地说。
天气愈发地冷了，林言回到寝室，看着天花板无尽地感慨着，新的一年就要来了，是不是新的局面也跟着来了。
今天已经是周三，这个周末就是元旦，林言瞄了眼日历，回忆着这4个月的工作到底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林言……”宋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怎么来了，他怎么进来的。林言起身开门，门刚打开，宋涵一把抱住了她。
“你没事吧。”关切地话语从耳畔传来。
“我没事，真的，我只是在看日历。”
“什么？你还有心情去看什么日历，走，我和你去找你们领导，我倒要问问是谁在背后做动作。”宋涵拉着林言的手，想要带着她下楼。
“不，这和他们无关，关键是你们那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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