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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的这两年by尧三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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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此时正牵手散步;陆筱晚饭吃的有点多,被撑着了。
她身体一抖一抖的打着嗝,正要开口;周沛握着她的手突然一紧;率先道:“婶婶赶回去做饭呢?”
“可不是;家里老小都张着嘴等我呢;搞的我跟喂猪似的,一点不懂得体谅。”
“他们吃的时候我们不真得去喂猪吗?”
她又说了句:“可不是。”
随后互相抱怨着走远。
江南的傍晚温婉的像幅水墨画,大片的山,大片的田野,毫无阻隔懒洋洋的光照。
陆筱打嗝还没停,时间已经不少,她蹙眉道:“好……嗝……好难受,胸口都……嗝……疼了。”
周沛说:“我说多少遍叫你吃慢点,偏偏不听话,现在还敢说。”
“这不你做菜好吃嘛。”
“少灌迷药。”
“真……嗝……的啊!”
等陆筱缓过来后,他们沿途回了家,团子现在失了自由,大部分时间都被绑在木桩上,没办法,虽然它是条母狗,但是比公狗还好动,破坏了不少邻居家的菜苗,不绑实在说不过去。
见两人进来它便飞速扭着屁股,兴奋的在原地打转。
周沛关上院门,才把它解开了,团子疯了似的在院子里狂奔。
周沛回到内屋,陆筱不在,过了会她穿着睡衣进来了,头发湿漉漉的。
“我帮你擦。”他把人拉到怀里,用毛巾给她包裹住,用手一紧一松的捏,过了会把毛巾拿掉轻轻把她头发抖开。
陆筱双手搭在他腰上,枕着男人不在瘦弱的肩头,眯着眼有些想睡觉。
过了很长时间,周沛确认差不多了,轻声叫陆筱名字,她身子软软的没什么反应。
又睡着了……
他把人抱起来放到床里侧,拉上被子,亲了亲她的脸颊,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澡。
陆筱能这样安安稳稳的在他身上睡过去已经好几天了,而这一成果是用之前好几个月的磨合换来的,她的排斥和颤抖现在想来也历历在目,由此现在的一切更加弥足珍贵。
周沛洗完澡回来,也径直躺进被窝,自后搂住陆筱,闭眼睡过去。
年关那次陆筱亲口答应了尝试后他们便每天同床共枕,陆筱起初睡不安稳,几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周沛看着心疼,却没妥协。
只是抱着她,轻声说:“陆筱,撑过去,我们一定要撑过去。”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都忘记这句话说过多少遍了,好在渐渐的陆筱终于能开始合眼,尽管半夜惊醒的次数太多太多。
不是哭醒就是尖叫,那凄厉的哭喊让周沛心疼到发麻,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更用力的抱着她,让她窝在自己怀里狠狠的哭,她会不断叫着他的名字,他就一叠声的应着。
再之后惊醒的次数减少,睡眠变好,胃口身体状态等也随之改善,像现在基本能安心睡一整晚了。
他们也会接吻,拥抱,做很多亲密的互动,陆筱没再表现出排斥,只是那最后一步始终不行,周沛最后都只能在陆筱面容通红的注视下自己动手解决。
陆筱总担心他会憋出病。
“那你下次记得好好表现。”周沛便故意撞撞她的敏感,只是碰触间依旧干涩。
但有进步就好,他不敢奢求太多,现在已经比之前好了太多了。
某一天发现院门口有很多土狗徘徊,随后不久团子就有狗宝宝了。
周沛还没当爹呢,团子居然当妈了。
天天都被栓着,也不知道是怎么搞上的,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破处了。
团子肚子很快变得圆鼓鼓的,周沛也不再栓着它,陆筱说孕妇最大,好吧,尽管它是只小土狗,也改不了它是狗孕妇这一点。
快生产时团子躺地上,肉眼就能看见它肚子里的鼓动,周沛将手放在上面,手下的涌动就更直观了些,里面都是新生,不同物种的新生同样感觉很奇妙。
团子生了三只狗宝宝,黑白相间的花色,一只手就能握全了,很小,带着点粉,看着没有一点狗样,也不好看。
陆筱说怎么长得跟老鼠似的。
老鼠能长这样?这眼神也是醉了。
没多久小狗睁开了眼睛,后来能爬了,能走了,能甩尾巴了,能吃饭了,要苦逼的被送人了,周沛铲狗屎正巧也铲累了。
拿了一个竹篮,垫上破毛巾,将小狗放上去,随后两人一块乘着小电瓶车出发去街上。
清晨的菜市场人多到离谱,他们一块吃了早餐,便挑了个相对人少些的街角坐下,篮子放在脚边,里面的三只狗睡的很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没一会陆筱又显得有些疲惫的模样,她最近很嗜睡,仿佛要把之前缺的睡眠给补回来似的。
周沛胳膊往她那一伸,笑道:“喏,借你抱着睡。”
陆筱双手捧着脸,没精打采的,“不用了,搁一下等会又得让我洗碗。”
“不搁难道你就不用洗吗?家务分配的,这周就是你洗碗,别想偷懒抵赖。”
陆筱斜了他一眼,最后拽过他胳膊枕上去。
周沛往她那边靠了靠,好让她能睡得更舒服些。
这里风有些大,周沛时不时帮她理一下头发,摸摸她的脸和手,怕人不小心着凉,有人过来询问,他也是特意压低了声音回复的。
不出一小时三只小狗被人领光了,周沛叫醒陆筱,脱了外套给她披上,把睡眼惺忪的人扶上车,骑回家。

又是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漆黑的书房时不时被白光照亮,缭乱的阴影显得十分可怖。
考究的座椅上有个人坐着,时而明亮的光线里可以看见他的面前放着一堆照片,上面都是同一个人,偶尔是两个。
照片上有日期,最近的一张背景是嘈杂的街头,纷乱的环境里她枕着其他男人的胳膊睡得昏天暗地。
她看过去胖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风一吹仿佛就能消失,精神也好了,她很依赖那个男人,从举止间可以轻易感受的到。
留在自己身边几乎要死过去的人,却被别人养的这么好,尤其这个别人还没什么可取之处,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闫佐将一打照片捞在手里,分牌一样按着日期将单单陆筱的一一排列出来。
她的转变就这么生动的跃入了他的视线,真好,这样的陆筱真好看。
闫佐就这么对着这些照片枯坐了整晚,天际泛白时收起来放进抽屉。
他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门上班。
坐上车后,副驾驶的庄示看了他几眼,这人脸色依旧难看,眼底带着青色,似乎很长时间没见过他神采奕奕的模样了。
“别只顾着工作,你这张脸再下去都没法看了。”
闫佐随意的应了声。
“吃药了吗?”
“吃了。”
“真的?”
闫佐笑了下,“你不信还问什么?”
庄示皱眉没吭声。
一星期后庄示押着他去了趟医院,结果表示抑郁症状无明显缓解。
再出来时庄示嘱咐说:“记得一定要按时吃药,千万不能停。”
闫佐敷衍的应着,显得很漫不经心的,光线洒在他脸上,白皙的肌肤几乎成了透明。
又是几天后,突然传出爆炸性新闻,退居幕后已久的天王闫佐因抑郁症跳楼自杀,跳楼前曾服用大量安眠药,索性楼层较低并没有当场死亡,但情况不容乐观。

、第59章

事发时间在凌晨;正巧有保安巡夜经过被发现,否则现在就是处理闫佐后事了。
明晃晃的走廊上站了不少人,庄示是第一个接到通知赶到的,此时手里拽着一张褶皱血迹斑斑的照片。
照片里只有一个女人的背影,正仰头对着太阳;庄示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是谁。
自陆筱离开他就再没从闫佐口中听到过她的名字;事情闹成那样;闫佐最后亲手将人放了;他以为怎么着这人也该是想开了;就算偶有想法最终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
闫佐被诊断出抑郁症时他有想过陆筱也必定是因素之一,但当时工作繁忙压力过大;自以为工作的成分更大,可现在再回过头去看呢?
这张照片是从闫佐手里硬扯下来的;当时整个人都陷入深度昏迷,唯有那只手整个都是因用力而僵硬的。
庄示看着照片上干涸的血迹,里面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手术后闫佐被送往重症监护室,全身多处严重骨折,内外伤都不轻,头部受创最厉害,情况好转若能康复预计会留下较大后遗症。
此后半月闫佐持续昏迷,一度休克进行抢救,每天都能收到好几张病危通知。
闫佐父母自美国赶回接管公司,这两个敬业的冷血商人庄示是认识的,但也只在工作上有过交流,他们和闫佐并无多深的感情,几年回来一次象征性用餐,早年闫佐车祸为了不影响公司股票也是他们秘密将人送走,他们关心的永远是手头利益。
闫佐脱离危险彻底苏醒是在一个月后,庄示赶到时他还清醒着,病房里挤了一堆的人,在做例行检查。
医生拿着检查表对闫佐进行简单询问,他的目光很陌生,几乎没开口说话。
检查结束后闫佐因身体虚弱又睡了过去,庄示跟着医生走出病房询问情况。
对方表示还有待进一步确定,但情况不会很好,至于未来康复情况谁都说不准。
庄示没听懂,希望他说明确些。
医生便又说了一大堆,简而言之闫佐此前用药过量,随后头部受创严重,智力方面会受到极大影响,且要恢复如初完全不可能。
庄示当下愣住了,也就是说,闫佐傻了?
这是跟他开玩笑呢?闫佐已经傻过一次,现在又要经历一次?
闫佐再次醒来时,庄示正在病房坐着,他发现后连忙倾身看过去,细细的盯着闫佐看。
对方也直视着他,目光直白而干净,里面透着陌生和些许好奇。
庄示心头突了一下,开口时的声音都是抖的,“闫佐?真的……又忘了?”
他看了他半晌,最后蹙眉,十分痛苦的吐出两个字,“头疼。”
嗓子沙哑,发音是不太标准的。
有着孩童般纯粹眼神和反应的闫佐,绝不可能是以前的闫佐。
这样的话……以后要怎么办?
闫佐很快被转到普通病房,外伤飞速好转,他不记人,只知道穿白大褂每天来看他好几次的主治医生,每天给他带好吃的庄示,还有会陪着他玩的陈天朗,以及偶尔出现的杨虹微,其他杂七杂八的一律不认识。
杨虹微是很不待见闫佐的,这个俊美的男人害得陆筱实在太惨,只是看着他现在偶尔表露出的傻逼样又觉得实在太可悲,看见闫佐拿着没剥皮的香蕉往嘴里塞时,那句罪有应得就怎么都吐不出口了。
陈天朗进来就看见闫佐咬着香蕉一脸纠结的模样,他连忙走过去把闫佐嘴里叼着的香蕉拿下来,剥了皮又塞进他嘴里。
随后转向杨虹微不满道:“你明知道他现在什么都不懂,居然也不帮把手眼睁睁看他啃香蕉皮?”
杨虹微目光复杂的看一脸懵懂的闫佐,他显然没搞清这两人在说什么。
杨虹微难得没反驳什么,直接转身走了出去,也不管身后陈天朗的叫喊。
坐电梯下楼,到大门口时碰到了行色匆匆的庄示。
他意外道:“这么快就回去?”
杨虹微点头。
“天朗呢?”
“还在上面。”
庄示提了提手上的袋子,“那你等会一起走啊,我正好买了饭。”
“不用了。”说完要走。
庄示突兀的叫住她,又问:“对了,你能联系到陆筱吗?”
“没有,她以前的号码已经空了。”
陆筱离开后没和这里的人再有联络,这么长时间过去,始终音信全无。
闫佐很快出院回家修养,对外做了简要说明,但并没有将具体情况泄露。
回到别墅后闫佐的表情很奇怪,眉头紧皱,带着点疑惑。
庄示问他怎么了。
他说:“这是我家啊?我家好像不是这样的。”
庄示整理东西的动作一停,挑眉看他,“那你家什么样的?”
“不知道,反正不是这样的。”他有些难过的撇开头,显得有些任性。
闫佐的脾气很大,时好时坏,庄示另外有工作要处理,不可能长期陪他,由此找来了一个小保姆。
从大山里来的,挺能干,那里信息闭塞由此也不清楚闫佐的身份,不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庄示对着挂了两颊高原红的姑娘吩咐了好几遍注意事项,顺便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随后走人。
保姆有经过一段时间培训,现代化设备基本也会操作,不过小姑娘手艺不是很好,因此闫佐吃饭吃的很不高兴。
他把唯唯诺诺的姑娘骂了一顿,臭着脸自己一瘸一拐的上了二楼花园去玩泥巴。
玩的灰头土脸的下来,洗了澡又叫她去做吃的,东西依旧难吃,他就又把人骂了一顿。
庄示过来的时候便看见那个小保姆眼睛红红,满脸委屈。
他询问了情况,随后也只能安慰小保姆多包容着点,闫佐现在是孩子心性,没办法。
他找到闫佐时,那人正坐地上摆树叶,一片一片整齐排列着。
庄示问他这是做什么?
他说他在铺地毯。
表情认真,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庄示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沉默。
闫佐不喜欢这里,他总说这里不是他家,每天都会嚷嚷着要回家,好在这人好哄,给他买点好吃的好玩的就能消停下来,只是治标不治本也没用。
某一天小保姆俯身认真的在擦拭桌子,闫佐拿着飞机看了她一会,突然叫道:“陆筱,今天要吃番薯。”
小保姆一愣,随即站直身体恭敬道:“闫先生,我不叫陆筱,我叫王娟。”
闫佐忽闪着黑亮的眼睛看她,看的人都有些发怵的时候才低下头继续摆弄飞机,低声重复说:“陆筱,我要吃番薯。”
由此王娟这天给他特意煮了番薯,虽然觉得味道有些不太对,闫佐吃的还是挺高兴。
他后来依旧叫她陆筱,王娟纠正了好几遍没用后也就随他了。
庄示过来听见这称呼时被狠狠吓了一跳,他惊愕的看着闫佐,“你怎么会叫她陆筱?”
“她本来就叫这个啊!”
庄示盘腿坐到他对面,严肃道:“她叫王娟,不叫陆筱。”
闫佐有些不乐意,“我不管,在我这她就叫这个。”
庄示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怎么发明出这名字的?”
闫佐无所谓的说:“做梦的时候啊!”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还很好听的。”
“闫佐啊,都这样了,你……”你怎么还记着呢?
“嗯?”闫佐抬头眨巴着漂亮的眼睛看他,“我怎么了?”
“没怎么,你继续玩。”庄示勉强笑着,拍了拍他的头,随后快速起身走出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姿势。
他是一个大男人,这个当下也忍不住湿了眼眶。

、第60章

没多久闫佐的脾气突然变得更暴躁了;天天念叨着要回家;吃的玩的一律不顶用。
王娟每天都过的心惊胆战,庄示看着他也有些怕了,什么样的算是他家呢?
他实在是发不出来啊!
蹲在地上的闫佐眼里包着泪,瘪着嘴巴,头发被抓的乱糟糟,可怜的没样没样的。
庄示问他:“你给我说说你家是什么样?我才能帮你去找啊!”
“反正不是这样的。”他声音抖抖着。
“那是什么样?你家有什么呀?”
闫佐哼哼着不吭声;庄示勾了很久,他才说:“有很多草的呢!也没有这里车多的。”
庄示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了;可是……
那不是你家啊;你要怎么回去?这话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由此就继续拖着;直到拖不下去……

团子在院子里撒欢,周沛买东西去了。
陆筱坐院子里洗菜,邻居大婶经过看见了走到院门口,靠着墙壁跟她攀谈了几句。
后想起什么八卦道:“陆筱啊,前面那幢白颜色的,盖的很好的房子你还记得吧?这两天好像又有人住进去了。”
陆筱动作一顿,抬头看她,“谁……谁住进去了?”
“不好说,也没见什么人出来,你说是不是上次那个傻乎乎的男人回来了?”她在那边笑,“哎呦,当时缠你缠的可厉害了,要真回来了,估计没几天又得找过来。”
陆筱心跳一滞,随即又疯狂跳动起来,有节奏的声音自身体传达至耳畔。
自此陆筱开始变得心神不宁,她也没特意跟周沛说起,就是晚上睡觉又会有点不安。
那幢房子空了这么多年,除了按时打扫的就再没人进去过,房子是不可能卖掉的,若真有人住了,就算不是闫佐,也必定是跟他有关的人。
陆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因此庄示找过来时她一点都不意外。
“你怎么会在这?”周沛颇有些如临大敌的意思,身板笔直的挡在陆筱面前,目光凌厉。
庄示有些好笑,他并不介意周沛的敌视,相反很能理解。
“正好在这附近,来看看陆筱。”他把目光放到周沛身后的人上,“过的好吗?”
陆筱拍了拍周沛的胳膊走出来,并无多大的情绪变化,“挺好的,什么时候来的?”
“前两天,这里真是一点都没变。”
“嗯,中午在这吃吧!”
原意只是客套,结果庄示爽快应承了下来,周沛只能外出去买菜。
陆筱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咱们聊聊天。”
陆筱看过去精神状态很不错,和以前相比性子内敛了不少,总归是不一样了。
庄示大部分都在讲杨虹微他们的情况,据说已经结婚了,最近两家人都在闹着要小孩,只是杨虹微不肯生,那个火爆的女人还是那个样子。
说着说着,最后还是聊到了闫佐,这是不可避免的问题,陆筱只微微蹙眉并不做阻拦。
闫佐很敬业,早出晚归,生活很不规律,落下了很多毛病,时不时得押着去医院做治疗,还得了重度抑郁,前段时间私下瞒着停了药,后来出了些事。
庄示看对面没什么表情的女人,“那事被媒体大肆报道过,你知道吗?”
“很长时间没关注过新闻了。”
庄示快速接口:“他嗑安眠药,跳楼自杀了。”
陆筱震住,惊愕的看向他。
“是真的。”庄示平静的补充道:“他跳楼时手中还拿着一张你的照片。”
而这一举动代表了什么,旁人不做解释陆筱也该明白。
她沉默了好半晌,开口问了一个十分突兀的问题:“死了吗?”
庄示一愣,摇头,“没有。”
“嗯。”陆筱起身朝外走,“周沛该回来了,我去做准备。”
“陆筱!”庄示叫了声,跟着站起来,快速走到她身边,“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没逼他生病,更没逼他跳楼。”陆筱缓慢的吐出口气,“如果死了说不定我会去他坟头上根香,既然没死,就没必要见面了,我能给他的宽容就这么多了。”
他害得她还不够吗?不要说那是什么感情,感情不是能产生罪恶的借口,更不是可以原谅他的理由。
这餐饭庄示最终没在这里吃,在周沛回来前他选择离开,走在小道上朝闫佐的住所前进。
搬来的这两天里闫佐明显变得很听话,也表现的更自在更开心,他还是会挑嘴,但是对王娟发脾气的次数变少了。
推开雕花铁门进去,闫佐正拿着些菜叶给青蛙做床铺,那些叶子都是从园地里摘的,王娟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闫先生这个不能摘的,不然下次被农人看见会来骂的。”
闫佐懵懂的道:“我是在地上捡的呢!”
“那也不能捡这样的,你下次要了我去给你捡。”
他有些不情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王娟很快进屋去收拾了,庄示走到他身边蹲下,沉默着看他捣鼓。
好一会,闫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要跟我一块玩吗?”
庄示摇头,“你喜欢这吗?”
“嗯。”闫佐用力点了点头,“这是我家啊!”
庄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周沛回来发现庄示走了,没有松口气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深深的看着陆筱。
两人都站在厨房,空间狭小。
他把菜篮随手一放,走过去轻轻搂住她,拥抱了好久。
陆筱才扶着他的腰道:“做饭了,我肚子饿。”
下午两人都待在家里没出去,周沛抱着她陪着看电视,实在没什么看了就一块对着广告发呆,他们很有默契的不提那些痛苦的过往,也没去烦心未来。
这个傍晚他们没有吃饭,陆筱也没有催他,家里放着些干果零食,拿来充饥,周沛这晚又喝了点酒,他让陆筱也喝了半罐,随后将东西一收拽着人去洗了澡。
他们有过很多亲密的行为,但一块洗澡还是头一遭。
陆筱显得很不自在,并不宽敞的淋浴室内挤着两个人也没什么地方躲。
周沛的双手在她身上缓慢且很有力度的游移,目光随着双手的走向移动,火热带着浓烈的欲,望。
渐渐地,室内温度越来越高,充满水汽的环境里陆筱的视线都被模糊了,她看着近在咫尺轮廓不清的脸庞,伸手自他腹部缓慢往上,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这压了压。
周沛眸光一沉,瞬间靠近,扶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了上去。
这个晚上周沛显得格外热情,下手的力度也大的惊人,陆筱宛如豁出去一般忍他予取予求,不知是酒精问题,还是环境给予的刺激感,陆筱少见的有些兴奋。
随后周沛惊喜发现了一个问题,她湿了?!
他固定住陆筱的身体,嘴唇在她脸上徘徊亲吻,黏黏糊糊的叫着她的名字,激动的几乎要哭了。
陆筱吸了下鼻子,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诱惑般的说:“进来,周沛,我们可以了。”
是的,他们可以了,在经历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后陆筱在这个晚上克服了心理障碍,这于他们而言不单单是个生理反应而已。
周沛稳稳的托住她的身体压向墙壁,将她困在自己身前,用力挤压着,耳畔是彼此混合的喘息和激动。
很久之后……
“我终于不用怕你憋出病了!”到达某个顶点时陆筱哭泣着叫喊道。
周沛目光牢牢锁在她迷乱的脸庞上,“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将在明后天结束,至于新文,有构思,但还没列大纲,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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