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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欲之闲散王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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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爷心里烦躁。本想著峰儿对自己也是放不下的样子,便想找时机提出让峰儿重回王府,可这几天不知峰儿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把话题岔开,到了也没说。想让他主动提起更是不可能。虽说相距不远,但当然还是天天抬头就能看见最好。

上车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难看,峰儿等佯作不知,说了些告别的话便催马启程了。

回到王府,才知道靳怀远早写了信来,说中了解元。瑞王爷颇感欣慰,又担心进了京城太露锋芒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一时间倒也从峰儿的事情上转移了心神。


除夕夜几个人一如以往的在那张大床上被翻红浪,只是想起去年此时还是七人行,这一年过去自己的心境大不相同,在床上再不是一味蛮干,心里却有了百转情思。


入春时瑞王爷寻个机会又去探了次峰儿,住了几日回来。这般奔波,虽有些辛苦,却也有似偷情一般的新鲜刺激,回来搂著贝子青将这番感觉说了,直让贝子青笑话他是偷腥的猫。

瑞王爷不以为然,还念叨著下次去要带著贝子青,说他两人在床上最是默契。

还没等瑞王爷找到再去的机会,峰儿捎信来说过了端午就要在维县开分店,到时自己会过来一叙。

话是这样说,但想也知道峰儿是要回来了,开分店什麽的不过是个借口。瑞王爷早早的派人收拾好峰儿原先的屋子,又让自己店里的掌柜帮忙去看铺子,甚是热心。

终於盼到峰儿过来,却派人来说要去住客栈,不在王府过夜。王爷当时脸就冷了,也没说什麽,只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呆到很晚。

过了几日峰儿终於过来,递了拜帖。瑞王爷有心不见,又总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底还是让佣人把人领了进来。

峰儿一进门看见瑞王爷的脸色就知是为几日前自己的拒绝不痛快呢,先不动声色的请了安,接过佣人奉上的茶盏,然後趁人没注意迅速在瑞王爷的嘴上亲了一下。

瑞王爷本想著怎麽质问他,又想著他早已不是自己男宠,自己也没有质问的权利,一时又若有所思。被峰儿偷亲一记,不禁一愣,斜著眼瞪他。

峰儿笑著任他瞪,直到四周没人了才轻声说:“爷让我住府上,让我以什麽名分给旁人解释呢?”

“旁人?”瑞王爷奇怪的问,“干嘛要解释给旁人听?”

“爷,”峰儿手里端著茶,另一手拿起杯盖将上面的茶叶滤开,饮了一小口,“峰儿现在也算个老板呢,每日应酬的人也不少,若要让别人知道我是……”他停了停,接著说,“和您是那种关系,以後麻烦怕是不少。”

瑞王爷若有所思的看他,这种眼前人不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十分奇妙。

“所以,”峰儿继续说,“我会在外面置座宅子,偶尔回来陪您可好?”

瑞王爷沈思片刻,有些迟疑的说:“你愿意……继续伺候我?”

峰儿笑了笑,亲昵的看他:“不是为了伺候您,”他凑过去,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是峰儿舍不得您,喜欢您,以後您可要当峰儿的姘夫了呢。”

说完,离瑞王爷远了一些,嘻嘻的笑,神色间颇是调皮,反而显得有些妩媚。那样子弄得瑞王爷痒痒的,恨不得将他剥干净狠狠操干,可这里毕竟是前院,他一般倒不会在此太过放浪。

想著虽然不再是唾手可得,总比在邻县的时候要强,便不再生气,只是要求峰儿找一个近一些大一些的宅子。

“找木匠做一张大床,像我睡房里的那张,”他还提著要求,“以後我可以带著几个小的们去找你,嘿嘿。”说著想著,不禁得意的笑起来。

吃饭的时候瑞王爷心情很是开朗,左看看右看看,反复说:“真好,就跟原来似地。”

宝儿却故意和他抬杠:“怎麽一样,怀远就不在,末欢也是新来的。”

瑞王爷瞪他一眼,却没受什麽影响。饭後就拉著贝子青和峰儿要回睡房。三个人这一年多第一次同床,都是兴致大增,直纠缠至三更。

第二日峰儿和贝子青醒来,瑞王爷那边已经空了,想是去了练武。两个人挨在一处,倒也感觉平和温馨。

“我以为你会成家呢,”贝子青玩著峰儿修长笔直的手指,“小时候不是说出了府就过正常人的生活麽?”

“嗯,”峰儿苦笑了一下,“本来是想的,可是,”他翻了个身,将贝子青搂住,头埋在贝子青黑亮的发里,“我对著女人不行。”

“啊?”贝子青捏著他的下巴,对著他的脸,“什麽叫不行?”

“贝贝,你几时也变傻了?还能是什麽不行,自然是那孽根不管用。”

“可是昨天不是……”

“是啊,对著男人就精神的很,对著女人就蔫儿。”峰儿抬起胳膊,覆著自己的眼睛,“本来还想要个小孩儿,把自己没有过的统统给他,谁想竟是不成了。”

“峰儿……”贝子青难过的看他,翻过身覆在他身上,轻轻的去吻那张花瓣一般的嘴唇,“没关系的,你还有我们。”

“是啊,”峰儿搂住她,露出的眼睛红红的,“所以我就想,算了,自己这副身子怕是比自己还会认主,那就别折腾了。”

“那怎麽不回府来住?”

“在外面也一样。”他顿了顿,到底还是和贝子青交了心,“况且,万一有一天爷倦了,自己不至於没个去处。”

“不会的,”贝子青倒替瑞王爷保证,“爷那麽喜欢你,他也不是那样薄情寡义的人。”

“我知道,”峰儿叹气,“可是总觉得这样自己更安心快活,再说,”他摸摸贝子青的头发,“你以後也可以把我那里当家。”

贝子青听了感动,又凑过去和他细细吻了片刻。






27、此去经年

27、此去经年


峰儿的宅子最终选在离瑞王府一街之遥,往来甚是方便。宝儿等过去住了几天,大有乐不思蜀之势。回府没几日便又央求著要去看峰儿,让瑞王爷很是吃味。

宝儿等人不过十五六岁年龄,在王府一般不准出後院,去了峰儿那里却可以随便出去逛街玩耍,是以自是更加喜欢峰儿的住处了。

瑞王爷倒也通达,干脆解了後院的禁制,只说出府的时候要告诉自己知道,在外不准惹事,要有佣人跟著,平时课业仍要照常完成,限制总是比以前少了很多。

一家人愈发其乐融融,瑞王爷只觉当初离开京城真是大大的明智。唯一有些担心靳怀远在京城的状况,他已好久没有消息,於是瑞王爷写信给京城的旧友,辗转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他殿试中了二甲,经过翰林院考试,任户部侍郎一职。

没多久,小剑离府的时间到了。

这次瑞王爷担心有余,却没有太过伤心,只因小剑说的明白,出去闯荡两年还是要回来的,他不过是想一个人出去见识一番。以前所说的要开镖局什麽的却是不提,只说在王府也很开心。

小剑一直有练功夫,寻常人自是伤不了他。瑞王爷嘱咐最少一个月要来信一封,让大家夥儿知道他身在何方,给他备了匹千里良驹,又特意寻来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小剑走後,果然每月家书一封,写自己沿途所见,他性格虽未憨实,文笔却不差,每件事情详细写来,竟是十分逗趣,府里几个人看了都会乐呵一阵。宝儿和楚知遥更是被引的心痒痒,也想出去游遍大江南北,看尽天下山河。瑞王爷自是不会答应,他二人从来没有学过功夫,惹事捣乱的本事倒是不小,出去只怕三天两头会被人教训。

可宝儿和楚知遥早看出瑞王爷对他们几个人越来越爱护有加,便有些有恃无恐,缠的瑞王爷无法,只好答应等明年开春带著几人北上游玩,他们才消停一些。


三年後的仲夏。


维县县令陈事的任期已满,将前往河北担任知府一职,临行前特意来向瑞王爷告辞。瑞王爷和他聊了聊河北的风土人情,说了些祝福的话,闲谈中提起下一任维县县令,陈事却说似乎暂时还没有定下来,所以先由县丞代职。

过了一个多月,某日徐管家突然来通报说新上任的县令来府拜访,通报时脸色却有些古怪。瑞王爷也不做他想。

进了大厅,只见一个纤长俊俏的身影端坐左首坐席,正低著头慢慢品茶。

“怀远?”瑞王爷紧走两步站在那人身前,可不正是四年前进京赶考而後中了解元的靳怀远。

“王爷。”靳怀远放下茶盅站起身来,淡淡的笑,神情比以前更多了一份从容,却也有了几分客气。

“你就是新上任的县令?”

“是,”靳怀远点点头,“昨日刚到,在县衙和之前代职的县丞交接了一下,今日才过来拜会王爷,还望王爷莫怪。”

“我怎麽会怪你呢?”瑞王爷急急的说,又醒悟这语气和说辞不太适合同僚之间,忙又接了一句:“自然是正事要紧,我这里有什麽著急的。”

两个人互相让著坐下,瑞王爷问:“之前听说你在户部任侍郎,怎麽突然跑这边当县令了?”

靳怀远表情不变:“圣上安排,怀远自是惟命是从。这里也很好,毕竟我也很熟悉。”说著,脸就微微红了。

原来靳怀远任户部侍郎一职一载有余便调往刑部,他本就有心为自己父亲翻案,一番周折後终於了了心愿,只是也得罪了一批权贵,朝中官官相系,有人就奏了他一本。皇上虽很欣赏他,却怎麽也要顾及朝中其他官员之间的平衡,於是他主动讨了这一个边远小县的县令,算是被贬了职,顺了那帮人的意。朝中并不知他与瑞王爷的关系,这也多亏了瑞王爷的细心,当初将他从流放犯人里领会时就换了身份。靳怀远报了仇,家里的人四分五散,也没剩几个至亲,大概做了一些安排,对官场便也没了什麽心思,这边远小城官小事少,又是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地方,他自是愿意在这里安居下来。

瑞王爷心里十分欢喜。原来兜兜转转一番,他们终还是重聚在一起了。正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就听靳怀远说:

“下官新来乍到,诸事繁多,这次先行拜会。待过几天下官将交接的事情处理妥当,让拙荆烧几个菜,还请瑞王爷赏脸到县衙一聚。”

“好,好,”瑞王爷开始只听清後面两个字,满口答应,再回神一想:“拙……你说谁?”

“拙荆,”靳怀远的表情似是毕恭毕敬,“本应该在酒楼设宴恭请王爷,但下官想王爷喜欢吃京菜,贱内最拿手的正是京菜,所以斗胆……”

“你,”瑞王爷打断他,语气有些急促的说,“你成亲了?”

“是,下官去年年底成的亲。”

“哦,嗯,好,很好。”瑞王爷一时不知作何想,只是反复的说著好。

也不知道怎麽送走的靳怀远,恍惚著走进後院,迎面遇到贝子青,贝子青看他心神不属的样子,问他:“爷,怎麽了?”

“贝贝,”瑞王爷一把抓住他,“贝贝,怀远回来了。”

“啊?”贝子青一脸惊喜,“是吗?他来了吗?现人呢?”

瑞王爷却不回答他,只说著自己心里所想:“他成亲了。”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叙述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贝子青听了也愣了愣,再看他那样子,知道他是心里难受,便拉著他手,领著他回了房。

瑞王爷也没再说什麽,却很顺从的随著贝子青。待进了睡房,被贝子青伺候著躺在床上,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贝贝,我心里空落落的,真难受。”

贝子青和他躺在一处,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他的後背:“爷,我知道的。”






28、久逢甘露

28、久逢甘露


过了几天瑞王爷接到靳怀远的邀请,他犹豫了好久。本来放靳怀远离开,以为他会在京城的官场坚守很久,天高地远,任他一搏,从此陌路。可是靳怀远突然出现,又前有峰儿的美事,难免在一见面的时候有所期待,待听到靳怀远说自己已经成亲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心里还是会介意。如果远在他方,自己看不见听不到也就罢了,偏偏那人眼睁睁的就在自己面前。

好吧,就当他是陌生人,一个刚刚上任的县官,反正也不会经常往来。

这样想著,努力调整了半天情绪,出门前颇有单刀赴会的架势。

靳怀远早在大门处候著,他穿著一件青色的束腰长袍,显得玉树临风,脸上仍是瑞王爷一直喜欢的云淡风轻的表情。

待入了後院,进了大厅,正中一张方桌上摆著五六个精致的碗碟。瑞王爷在屋里环视一周,并没有其他人,又不好直接问,便婉转的说:

“闻起来很香,必定出自大家之手。”

靳怀远抿唇一笑,没有回答。两人落座,靳怀远先敬了瑞王爷一杯酒,然後先举起筷子:

“尝尝这个京酱肉丝,我用鸡胸肉代替了猪里脊,看是不是变了味道。”

“你?”瑞王爷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都是你做的?”

“是啊,”靳怀远夹了一筷子肉丝放到瑞王爷前面的碟子里,“来这里之前,我特意请鸿运楼的大厨教了我这几道菜,今天还是第一次做了待客,别嫌我怠慢啊。”说著,靳怀远微笑著往瑞王爷身上瞟了一眼,那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顽皮。

“不是说……”瑞王爷被这样的怀远弄的有些迷糊,搞不懂他是什麽意思。

“王爷听说我成亲生气了?”靳怀远给瑞王爷夹完菜,自顾自的给自己夹了块清宫茄段,放在碟子里却没吃,低著头。

“没有。”瑞王爷看著他,直觉分开这几年,靳怀远变了许多。

“那就好。”靳怀远轻笑,语气神态再没有原来那样的拘谨柔顺,反而大方坦然。

饭毕,两个人喝了茶消了消食,坐在一处聊了几句朝里的人事变迁,看著淡然的怀远,瑞王爷忍不住说了一句:“怀远,你真是长大了。”

怀远摸摸脸,笑了笑:“变化很大麽?”

“脸上身形倒没变化,不过多少瘦了一些。”瑞王爷说,“怎麽回事,有夫人照顾,应该更装饰了才对啊。”

“我没有夫人。”怀远抿著唇,低著头说。

“啊?”

“我没有夫人。”怀远抬起头看著他,再次说,“我骗你的。”

“可是,”瑞王爷喃喃的,“可是,为什麽?”

“没有什麽为什麽,”怀远瞅著他只是笑,“就是想骗。”

瑞王爷看著从没见过的那丝调皮甚至是挑逗的神情,心里一热,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犹疑的看著他。

“王爷你说我长大了变了,其实我一直就是这样的,否则怎麽可能给家里平反报仇呢。”怀远见他不说话,眼里一瞬闪过黯然,“反而以前的那个才不是我。”

瑞王爷沈默,想著以前靳怀远总是腼腆乖顺的样子,早也知道他是在努力压抑自己,那个少年一心以恢复父亲清白为己任,韬光养晦,卧薪尝胆,今日想必是因为心愿已了,心头重担放下,便恢复了几分原有的性情。

“王爷你,”怀远将头转到另一边不看瑞王爷,“不喜欢这样的我吧?”

瑞王爷站起来走过去,将靳怀远的头揽在怀里,轻轻说:“喜欢,你变成什麽样爷都喜欢。”

他已知靳怀远心之所属,自称便有了变化。

靳怀远将头埋在瑞王爷的小腹处,双手伸在瑞王爷的腰後紧紧的抱著他:“我好想你。”

一张口说话,一股热气正好喷在瑞王爷的要紧地,瑞王爷呼吸顿时一紧。靳怀远感觉到自己头枕著的地方一下子变硬,抬起头,得意的冲著瑞王爷笑。

看到他这种表情,瑞王爷哪还耐得住,伸手一拽,将坐著的靳怀远拽起来,往前一伸,嘴就堵住了那张淡粉色的薄唇。

两人唇舌相就,你迎我往,瑞王爷以往因顾及著怀远的羞涩,从没有对他激烈过,这次却是如山火一般,那刺激和快感一下子就从两人紧紧相连的唇舌处炸开。

瑞王爷将怀远紧紧的按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著,不一会儿就将怀远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爷……”怀远喘著粗气,“到里面……”

“爷可不是要到你里面?”瑞王爷坏笑著,一把将他抱起来,扶著双腿卡在自己的腰侧,一手掀起下袍,直将那根粗黑硬挺的分身露了出来。

“不是,”靳怀远脸红红的,有些难耐的在瑞王爷身上扭著,“到里面房间,这里会有人。”

“哼,”瑞王爷伸手在怀远的小穴捅了捅扩张,一挺腰进了那个炙热紧致的销魂处,“小坏蛋,一回来就骗爷,爷要罚你!”

一进去便如疾风骤雨,疯狂的冲刺起来。靳怀远挂在他的身上,经久不经情欲的身子从里到外的热,被冲撞著的屁股不住的颤抖。

“爷,轻些……啊!轻些……”他嘶哑著身子求饶,却只找来更用力的冲刺。

“宝贝儿,你这里久逢甘露,吸的好紧!”瑞王爷大力的晃动著腰杆,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的吸进一个无底深洞,被肠壁箍著摩擦的十分舒爽。

“啊!啊!”靳怀远四肢无力,却又因为怕落地而紧紧的巴住瑞王爷,後穴又痒又痛,连臀肉也因为瑞王爷结实的大腿的不断撞击而隐隐作痛。

瑞王爷站著操干了半个时辰,又将靳怀远按在他方才坐过的红木椅里,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将柔嫩的屁股露出来,半蹲著拼命顶弄。

靳怀远被操的射了好几次,前身到处都沾染著自己的白液,瑞王爷伸手沾了些,两指塞到靳怀远的嘴里,邪笑著:“怀远,你积的真多!尝尝,是不是味道很浓?”塞进去後两指捏住靳怀远的舌头玩弄著。

“嗯……嗯唔……”靳怀远上面下面都被操弄,自己简直要软成一滩水,“啊……爷……”

瑞王爷重要快要发出来,却没有射在靳怀远的後穴里,一下子从那里拔出来,扳过靳怀远的头来就往他嘴里塞:“想爷的汁水了吧?爷喂给你,给你喂的饱饱的!”

嗤嗤嗤几声,又浓又急的精液直射进靳怀远的喉咙,射了他满满一嘴。

待靳怀远咽了,瑞王爷凑过去吻住他,一手揉弄著刚被自己捅的快烧起来的後穴。

“这里好热,要给降降温才行。”说著,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刚才喝剩下的茶水,拿起来,将靳怀远翻过来抱在怀里,屁股朝上,一手掰开两边臀肉,露出中间洞开的小穴,将早就凉透的茶水慢慢的往那个洞口倒进去。

“嗯……爷……”靳怀远微微挣扎著,却又被清凉的茶水冲的十分舒服,小穴被刺激的一张一合。

瑞王爷被那张蠕动著的小嘴吸引,手指拨动著玩弄了片刻,肉棒便又被挑逗了起来,便将怀远抱的坐起来,由下往上的顶弄。

“不行了……不要……嗯……啊……”靳怀远那处早被瑞王爷的大肉棒磨得红红的,此刻又比方才还要硬还要粗的东西填满,痛的他直往瑞王爷怀里缩,嘴里哀哀的求饶。

“行的,行的。”瑞王爷嘴唇在靳怀远脸上逡巡,吻著哄著,顶弄的比方才温柔了很多。“爷想死你了。”

靳怀远哭著被操的失了禁,瑞王爷才将自己的第二股精水射进他的後穴。大概是分开太久,瑞王爷对靳怀远的身体表示了无上的兴趣,射进去之後还掰著那圆润的屁股拨弄了好久。






29、乐极生悲

29、乐极生悲


瑞王爷现在可谓是十分满足,峰儿和怀远都已回来,虽然不住在府里,却往来方便的很,只是峰儿尚有官职在身,总不能经常光明正大的入府。但也不过是三年任期一到,便打算辞官。秋天的时候收到小剑的飞燕传书,说年底前会赶回来。

到时可谓是一家人团聚了。

在瑞王爷的心底,这些人再不是无足轻重的男宠,或许原来也不是无足轻重,只是毕竟心里还是将他们看成服侍自己的人,现在心里珍惜,却是完全平等以待了。

找了个时间,还特意让峰儿和怀远两个人一起做了一夜,说是两个人离开太久,要多多补偿才行。

谁想,或许是乐极生悲,十月刚到,小剑全身是伤的被人送了回来。

小剑在外闯荡三年,他原本就是憨实的性格,为人善良,遇著不平事便学书里看到的那样拔剑相助,仗著在瑞王府学到的功夫倒也帮了不少人。可是,他毕竟阅历太浅,又不善於与人耍什麽心眼,偏偏在回维县的路上被人暗算,竟成了重伤。

待瑞王爷见到他的时候,小剑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还昏迷著,气息孱弱的躺在马车里。

瑞王爷将人从马车里抱出来,一路小心的抱进後院,却是直接进了自己的睡房。

脱了衣服看,身上四处的伤痕触目惊心,更为险恶的是四肢静脉被砍,怕是再难续上。

几个人看了心里都是一痛,赶快请了府里的大夫来看,又派人去请县里最好的大夫。两个人在各伤处仔细查看了半天,回复瑞王爷说:

“禀告王爷,少爷其他伤处问题不大,只需用上好的疗伤凝露外擦,再配以汤药内服不日就可以康复,难的是这四肢经脉已连根砍断,怕是……”

其实瑞王爷自己就是习武之人,又何尝看不出小剑身上最大的问题所在,只是此时从两位大夫嘴里说出来,心里更是沈重几分。

当下也无他法,只能先将可以救治的部分医好。瑞王爷到底不甘心,派人给京城皇宫送去一封书信,只盼能求得续骨接筋的圣药。

小剑昏睡了两日,每日以参汤补著,苍白的脸色好转了很多,他仍被安置在瑞王爷的睡房,每晚被瑞王爷珍而重之的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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