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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名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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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拥抱之后,殷小楼尴尬的笑了笑:“您好,我是萧唯!”
设计师激动的握着他的手:“我就是看了你的照片才决定举办提前举办这次发布会的!你就是我这场秀的灵感缪斯!”
殷小楼有些受宠若惊的抽抽嘴角。
为了我,提前办了一场女装发布会啊……
塞纳斯知道时,可很是嘲笑了一番他的不挑食。想及此殷小楼的表情有些悲剧。
设计师却看着他简直入了魔:“太美妙了!太美了!我想上下一百年,都不会再有这样漂亮的人类了!”
殷小楼虽然也很自恋,但东方人的谦虚还是占了很多成分。被如此当面很夸,他还是有些脸红,不对,是替萧唯感到脸红。
被设计师拽到一个宽敞却也杂乱的工作室里,殷小楼突然感谢自己接了这份工作。
有些东西迟早要面对的。
殷小楼对工作室里背对着他看几幅设计图的雷奥切诺屏住了呼吸。
“本季最有潜力的新人!”设计师热情洋溢的大声说,“本场秀的开场和压轴模特!”
殷小楼抹去身上谨慎谦恭的神色,在雷奥切诺转身前,轻轻勾出一个惊艳的微笑。
微微抬着头,他迎向雷奥切诺温和的目光。
他有一双青灰色的眼瞳,看上去温柔而深情。
殷小楼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双深情的眼睛背后,是万丈深渊。陷进去,就意味着抛弃了所有。
殷小楼静静望着雷奥切诺,没有多余的反应。
“你好。”他温和的说,并没走过来。
这个有着很性感的蜜色肌肤的男人,如果不是有一双太过深邃的眼睛,恐怕大家都会觉得他只有三十岁出头。
“您好。”殷小楼拼命压住狂跳的心脏,从牙间挤出两个汉字。
他似乎并不在意殷小楼的冒犯,同时,也不太在意萧唯的美貌。
恪守着一个绅士的礼节,温柔的问好,优雅的继续回身去看设计图。
殷小楼自嘲的一笑,他知道,他的表现显然没能吸引这位。
只是不知道过了一个月左右,他的口味是否有所变化?
殷小楼凝视着他的背影,随即慢慢垂下眼眸。将那些情绪慢慢收回心底。
雷奥切诺。殷小楼在心里默默一叹,这四个字实在是他的梦魇。
设计师激动的拉过来一个衣架,上面有很多套风格类似的衣服和饰品。殷小楼略扫过去就很喜欢。
他想他大概知道这次的主题了。
果然,设计师郑重的说:“本场的主题是猎艳!”
唔,和他猜的狩猎也差不多。
在设计师的协助下穿上整套丛林猎人风格,却制作十分细腻精致的华服,戴上为他定制的精灵尖耳朵,背上整个弓身都镶嵌着不规则水钻的长工和全尾羽制作以七彩的宝石箭头作为的弓箭,有带上了扳指等小件的饰物。殷小楼在设计师的指点下走了几步,得到了无比热情的回馈。
“完美!”设计师高呼。有热情的过头的艺术家。
雷奥切诺在一旁随意打量了殷小楼几眼,神色淡然。
设计师带着工作室的两位助手亲自为他拍摄了定妆照,告知走秀时间后又拉着他在几张设计图纸前谈了很多对殷小楼而言很新鲜的理念以及知识。
得到如此赏识的殷小楼却有些心不在焉,全程微笑点头。
设计师将他送出来:“超模的成长道路是很艰辛的,但也是很有趣的,值得为之付出心血和努力。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多聊聊。你有天赋和潜质。”
殷小楼在开始拍摄塞纳斯的戏后就已经发现,他热爱的还是表演。而且现在没什么可以成为远离影视的理由,他对模特之路确实兴致很低了。
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感谢了设计师的栽培之心。
回到片场,塞纳斯正在对着镜头自说自话,NG不断。
他在和别人演对手戏的时候,表现都还不错。导演和殷小楼一众人员本来就都对他希望很低。靠他英俊的脸蛋演这么个符合自身气质的角色玩玩也没什么不可以。
不过每当需要自己对这镜头说出一串台词的时候,他的表现就相当叫人崩溃。
这么说吧,这段时长大约两分钟的台词,在殷小楼早晨接到通知走人的时候就开始拍了,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还在拍……
镜头前的塞纳斯终于忍不住甩手不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客

“见鬼!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对着空气,好像白痴一样!”
殷小楼走过去回报他早晨的嘲笑之恩:“台词可不是我们写的。”
塞纳斯将他一把抓过去看了很久,眼睛突然一亮。殷小楼浑身一颤,大事不妙。
“我没背台词呢,你别想换戏。”殷小楼提前说,塞纳斯却毫不在意的一笑,将他带到导演面前:“我们换一种拍摄手法怎么样。我不是对他说话吗,拍他的脸,我不出镜。”
殷小楼撇着嘴说:“这主意糟透了。”
谁知导演想了想说:“那就这样吧。”
如是殷小楼悲剧的站在了镜头前,要随着塞纳斯的台词做出相应的表情……
可是既然有后期配音,塞纳斯既然不必对好口型就不用再艰辛表演,只要一会镜头扫到时做几个表情就好了。
所以这时,他站在殷小楼对面,打着帮助其拍戏的口号演示他超凡的中方军人素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站在他对面的殷小楼:“……”
远处的导演:“表情太僵硬了,重来!”
塞纳斯应景的换了口号:“扁担长,扁担宽……然后是什么来着?”
这厮摆明了仗着除了他别的工作人员都不懂中文,故意整他。
殷小楼沉默无言。
远处的导演:“你今天怎么了?被塞纳斯传染了吗?!”
如是过了大半个小时,殷小楼才成功将这条戏拍完。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面部肌肉和胃部都在抽搐。
塞纳斯,这个魔鬼……
果然他们家族没什么好人。
都是祸害!殷小楼不自觉的将所有的帐都算到了塞纳斯的头上,坐在一旁摊开剧本。就用一双阴冷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塞纳斯。
塞纳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
在用眼神杀死了塞纳斯之后,冷血杀手先生回到了住所。
他不是没想过林倾绾的话,可是监视他的人如果是塞纳斯的人,那他无力阻止,如果是萧清漪的人就更加合情合理。所以这个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关于他似乎在各个方面太过聪明有经验的问题,殷小楼不是没考虑过。塞纳斯不知道他的过去,可以无视。对于萧清漪那方,相信不需要他去解释。天生的抑郁症患者中,有很多是天才,或是有很强的模仿能力。他各个方面有殷漓尘的痕迹,很合理。
殷小楼坐在阁楼的梯子上,静静思考最近的事情。
完全没有思考的智商,在头疼了一会儿后殷小楼发现自己确实没有思考问题的天赋。尤其在碰到过那个男人之后。
只是,他突然想,什么时候,我要叫他……那个男人了。
是在死之前,还是在之后?
殷小楼想不明白,于是准备披上外套出去走走。
纽约人都知道,夜里在外面独自乱晃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从窗子跳出去没有惊动佣人的殷小楼也知道。
只是,不在乎。
现在已是深夜,与闹市区有些距离的别墅区,也就格外的安静。
殷小楼看着月亮穿过稀疏的枝叶将随风画出一地摇曳的光影,慢慢踱步。
殷小楼半闭上眼睛,远处有汽车发动的声音。
风吹着草木发出轻微的呜呜声,月光轻轻的洒在叶子和野花上随着层次的高低敲击出幽幽的乐律。汽车向这个方向驶来。
殷小楼闭着眼睛感受着身周的一切。
很舒服,久违的感觉。心底依旧恐惧不安,但是这种情感很快被悠长的呼吸带来的清新安宁取代。
殷小楼睁开双眼。
塞纳斯的车开到离他百米左右的地方悄悄停了下来。他走下车,远远的跟在殷小楼身后。
不过这不是他主要要考虑的。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轻灵的游走到他跳出来的窗子前。
殷小楼放轻脚步,慢慢走回去。
那个人正俯在窗前,似乎在仔细观察什么。殷小楼突然加速从他后面窜了过去一下子按住那人。
那人显然感觉到了背后的风声,猛地回头一个勾拳。
殷小楼闪身避过,抓住他的手,大声说:“兄弟,哪条道上的。”
这个场景很像电影。他有点好笑的想到。
看到这个男人的长相,殷小楼有点激动,也有点不敢置信。他笑着拍拍呆在原地仔细观察他的男人:“问你话呢。”
男人抽回手,从裤子里掏出一张照片。
“咦。”他轻声说。
殷小楼凑过去看看,不用借着月光都能看出来,那就是萧唯。
“真像啊!”男人感慨着说,将照片放回口袋。殷小楼有点无语:“倾绾叫你来的?”
男人大惊失色:“你认识我的女神!”
殷小楼指指窗户:“我们进去说?”
这时男人的脸色瞬间冷厉得好像一匹孤狼,推开殷小楼就要向前扑过去。
顺着他目光的方向。塞纳斯正举着枪对准了他。
于是殷小楼果断的拽住了他飞起的腿。
某人以一个滑稽的姿势全身趴在了地上,然后一个打挺翻起身来:“你干什么!”
殷小楼扶额:“他没有恶意。塞纳斯,放下枪。这是我的老朋友。”
塞纳斯尤有些怀疑的看着他,慢慢放下了手臂,只是还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爬起来的某人坐在地上,看看殷小楼又看看塞纳斯,一脸问号:“那,他是你的守护者?”还不算笨到家,总算大概理清了在场人员的关系。
不过他显然有点聪明过头的加了一句:“很水。”
塞纳斯的脸色越来越差,又举起了手上的枪。
殷小楼:“……”
男人切了一声:“最受不了你们这些家伙了。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拿奇奇怪怪的金属仪器吓唬人。”
塞纳斯:“……你是什么人。”
殷小楼顿了顿,说道:“神经病人。”
男人爬起来,转过身相当自然且理所当然的拍拍屁股,利索的一跳从窗户钻进了殷小楼的卧室。
塞纳斯:“这是怎么回事?!”
殷小楼:“我无法解释。明天见吧。”
然后也转身进了房间。留下塞纳斯在明媚的月光下头脑混沌,表情凌乱。
回到卧房,殷小楼点亮了烛台,和男人对坐在桌前,开始审讯。
“你是怎么被放出来的。”殷小楼郑重严肃的说,双手交叉摆在桌上。可惜幽暗的灯光里他精致得超凡脱俗的脸庞被映得格外销魂,完全打破了他苦心塑造的气氛。
到有点像是深山古刹的狐妖……
好在对面的男人相当不解风情。
“绾绾叫我出来的。”男人正经的说,老实的像一只吃饱了的土狼。
殷小楼嘴角一抽,还绾绾……
“就算林倾绾有能力接应你出来,你怎么从那群喇嘛手里溜出来的?”殷小楼再接再厉。
“她说我的兄弟需要我。”男人自豪的扬起了头,毛烘烘的大脑袋骄傲又欠揍。
“咳咳,”殷小楼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那你兄弟呢?”他有点心虚的低声问。
男人愣了一下,揉揉头:“对啊。”他陷入了沉默。
殷小楼的肚子也开始抽搐了……
然后让他更悲愤的事情发生了。男人猛地一拍脑门,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照片兴致勃勃的给殷小楼展示:“就是他!”
殷小楼看着这张照片,默默地拿出手机。
“林倾绾,你想干什么!”
……
这是一个谈不上美好的早晨。
佣人们贴心的准备了两份早餐。
殷小楼虽然有感觉昨夜动静大得不可能不惊动他们,但还是觉得有些丢人。
尤其是对面的那只。
端起牛奶,端起为水晶饺准备的醋,认真的都喝了一口,然后再喝一口。最后确定了比例关系。
好的,只见他认真的把半瓶子醋倒进了装牛奶的水晶杯里。
本来就被满嘴的牛奶弄得恶心反胃的殷小楼见状果断的喷了……
两个人的早餐被毁的一片狼藉。
殷小楼看到对面狼人不善的眼神,果断安抚:“等等,别动手!”
掏出手机,他一边尽可能离精神病患者远一点,一边拨打了塞纳斯的电话:“你住在这附近吧。”
从昨天汽车启动的声音来看,他应该就住附近。比如今早,问下人要来望远镜的向对面看的时候看到的那张略显错愕尴尬的脸,就是明证。
塞纳斯:“好吧。是的。”
殷小楼一脸淡定:“我要带昨天那位兄弟去吃早饭。”
塞纳斯:“……好。”
其实,这个时候,两个淡定表面下的人,内心都在咆哮……
一马当先冲进塞纳斯的卧室,殷小楼果然看到了美好的风景。
他的卧室,在望远镜中,一览无余……
虽然他夜里会拉窗帘,但是白天呢,清晨呢……
殷小楼走出卧室,拍拍正面色不虞的塞纳斯:“很光棍啊!”没有把望远镜藏起来。
塞纳斯立刻摆出一个绅士的造型,温文的一笑:“过奖。”
殷小楼闻言,果然被恶心的没了吃早饭的心情。
餐厅里的餐桌完全符合最后的晚餐里的形象,塞纳斯和殷小楼各坐在长桌的一面,相隔至少五米。
看得出塞纳斯完全没有节约粮食的概念。很是资本阶级的,整个餐桌上摆满了各色点心和菜肴。
“有你喜欢的吧。”塞纳斯看殷小楼不胜其烦的坐在餐桌前发呆,忍不住问道。
殷小楼用叉子悄悄原木的桌面,“腐败。”
这时他的“兄弟”正拎着一个盘子四处流窜。
真丢人。
殷小楼看着他将每个盘子里的东西都到一半进自己的盘子里,杂技一样将自己的盘子里摞的比喜马拉雅山还高。
塞纳斯也被这景象吸引了,毫不理会殷小楼的脸色,露出了一个惊喜的微笑:“这是你的兄弟?”
更令他感到惊喜的画面出现了。
殷小楼的兄弟拿着从佣人出要来的锅勺,大口大口的几口就将珠穆朗玛变成了乞力马扎罗。
塞纳斯简直惊叹了。
“你的兄弟真厉害。”他特意加重了兄弟这个单词的发音。
殷小楼冷着脸一笑:“过奖。”
塞纳斯诚恳的看看埋头苦吃的男人,“兄弟。你是哪里人。”
兄弟说:“乌鲁唔。”
殷小楼没有瞒他的意思,代吃的不亦乐乎的某人回答:“拉萨雪山。”
“怎么称呼?”
“叫他那伽吧。”
“听上去,很……”
“他是清修者。林倾绾,你知道的。觉得有些人对我不怀好意,所以叫他过来的。”殷小楼很有深意的说。
塞纳斯显然没有自己就是不怀好意之列的觉悟,随意的点了点头。
“确实很厉害……”
殷小楼看着被他几息间解决的至少十人份的食物,总算和塞纳斯达成了共识。
记得当年这个家伙就是因为能吃得到了饿狼的外号,没想到多年不见,颇有精进。
“他是修习武术的?”塞纳斯优雅的喝茶漱了口,问道。
这个人的生活倒是很东方,殷小楼又打量了一下周围很东方古典的布置,突然想到。
兄弟先生吃饱了,自豪的抬头说道:“当然,撕咬,攀爬,追踪,奔袭……”他掰起了手指,大有好好数上一阵的意思。
虽然他说的是中文,但带着奇怪的口音,一般国人休想听清。但塞纳斯显然听的很认真。
殷小楼满头黑线:“行了!别说了。”
塞纳斯顿了一下:“很有实效的攻击手段。”
兄弟:“当然,我自己一个人走在山上,一般狼群都不敢攻击我。”
殷小楼:“……”
塞纳斯:“哦?那你大概能对付几只狼?”
兄弟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饿狼的话恐怕也就二三十,普通的狼没对付过,不太清楚……”
塞纳斯转向殷小楼:“他说的是真的吗。”
殷小楼一脸不齿:“这你也信。你是怎么混的?”
塞纳斯:“……”
那伽兄弟跟着殷小楼来到了片场。
导演表示了热烈的欢迎。“他也是来客串的吗?”看来林倾绾给他留下了很美好的印象。
塞纳斯抢在殷小楼前回答:“如果有需要吃东西的角色,安排给他好了。”
殷小楼果断打断他:“智障之类的更合适。”
……
作者有话要说:


、转战

继续平淡的拍摄过了两天后,因为某人抱怨了一句:“你们这儿也太无聊了。”塞纳斯决定转战巴黎。
段洇和莱诺相识的那场戏,被定在巴黎拍摄。
可是。
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纽约到巴黎……
坐在飞机上,殷小楼的目光绝对可以杀死神经大条的那伽兄弟。
他很讨厌坐飞机。准确的说,他讨厌各种旅行时长超过半小时的交通运输器械。
甚至达到他可以在任何封闭环境里晕的天昏地暗。
可是塞纳斯和他的兄弟在这种时候都展现了超现实的能力。
上飞机。睡觉。吃饭。去洗手间。继续睡觉。
这两个人整齐划一的举动让殷小楼看到了天才腹黑和天然呆智障的共同之处:很能适应环境。
这时候,殷小楼格外怀念那双青灰色的眼睛。
他的眼神可以让他在这样的时候,安静下来……是从身体到内心的平静愉悦。
殷小楼坐在靠窗的位置翻番手上的剧本和参考资料,偶尔抬头看看电视里的录像。
都看不进去。
他转头看见身边闭目睡的安详的雷奥切诺家族直系成员。想起他和雷奥切诺颇有些相似的灰色眼睛。不怀好意却故作深情的灰眼睛。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的怨气。
他认真观察了周身一切可利用元素。
于是拿起塞纳斯的杯子。这个矫情的家伙在自己私人飞机里准备了年份很好的拉菲和他最喜欢的水晶杯。
殷小楼面无表情的将他的红酒倒了一半出来,然后从后排的兄弟前面拿了一杯牛奶醋倒了进去。
塞纳斯和那伽依旧在安详的睡着。
一边的空姐瞪大了漂亮的眼睛。
殷小楼抬头对她一笑,示意她噤声。美男计很成功的堵住了空姐张大的嘴。
下飞机前,塞纳斯准时醒来。朦胧着睡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殷小楼露出一个美好得叫你不敢去看的笑容。
“这是什么比例兑的?”塞纳斯优雅的咽了下去,伸腿挡住了殷小楼的出路,优雅的笑着转头问道,“有牛奶,有醋。哦,对了。”他回头看看端着自己少了一半的饮料以野兽一样的敏感抱怨着的那伽:“咦?谁给我喝没了一半。”
殷小楼摊开自己大大的剧本盖住了脸。严肃的说:“你不知道你有梦游症吗?”
塞纳斯没有乘胜追击,很淡定的飞机。
殷小楼留在原处笑得浑身乱颤,很久之后才调整好表情,庄严肃穆的走了出去。
塞纳斯突然对走在他身后目光中满是戏谑的殷小楼说:“你有场秀是在下周二吧?”
殷小楼的脸色迅速晴转多云。
是啊。
这意味着,他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坐两次飞机。很长很长的两次……
塞纳斯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深邃的轮廓,温柔的灰眼眸,灿烂的笑容,就像北欧午后的阳光。
殷小楼就是阳光下的……那阴影。
米其林三星大厨的手艺也不能磨灭他内心的伤痕。
那迦分外争气,他在漫长的等待中用刀叉敲碎了两个古董碟子。成功的让塞纳斯觉得十分丢脸。
至于一边的殷小楼?
哦,他已经习惯了。
在回忆当年共度的日子的过程里,他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度又上升了一个阶层。成功达到了只比林倾绾低一等的境界。
“他身上有一种天然的野性。”塞纳斯打量着那伽不自觉的说。
那伽听不懂他的英文,但本能的感到他在说自己。可是,抬头看看塞纳斯,继续和杯子展开了战斗。
殷小楼有些惆怅的看看他:“是啊。”
第一天休息。
殷小楼支撑着还保持晕机状态的身子在他曾经走过的路上重新走了一遍。
有几个小女生在一旁拍照,花痴的将他收进了相机中。殷小楼给与了她们十分淡然的微笑。
风把她们的交谈带到了他的耳中。
“这里好像就是漓尘倒下去的地方呢。”
“唉,是啊。我回家把所有的碟片重新看了一遍。”
“天妒红颜啊。”
殷小楼被最后一句雷的心脏一紧,果断的离开了现场。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回头看自己纤纤长长的影子。身上军绿色的风衣随着脚步在地上律动。
街头有人吹奏萨克斯。
很悠扬的曲调,殷小楼的脚步不自觉的和他的曲子同步拉长。
轻灵的眼眸被斜晖染上了魅惑的橙红……
第二天。
塞纳斯效仿大帝租下了整个巴黎大皇宫。
殷小楼被带到了后台,他还不知道作为拍摄场地的秀场被装饰成了什么模样。心中很是怀了一些期待。
光看后台被在时装周间隙请来的模特中那几张熟面孔就可以看出塞纳斯确实下了本钱和心思。
本场秀的服装和妆容设计均有塞纳斯的两位来自不同地域理念相当不同的设计师朋友提供,浓烈的暗黑风格色调和精致华丽的刺绣云纹相互碰撞,巴洛普繁复花样和极简的大面积拼接色块融合,服饰漂亮到让殷小楼觉得林倾绾到了这里一定会尖叫。
秀场后台混乱程度和殷小楼上次的走秀很有一拼。
模特们兴致很高。也许他们很习惯四面八方的镁光灯,但是被摄制进电影里也许是她们生涯里的第一次。
殷小楼端着剧本,依旧坐在角落里。
塞纳斯的行动力很强。在他对此毫无所知的情况下安排好了拍摄所需的一切。殷小楼虽然知道他本来就有这种本事,但还是忍不住有些赞叹。
很多品牌为了一场秀,耗费的人力财力都是惊人的。可是他只凭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一切就已在无声无息间齐备。
那个人也有这种权势,虽然殷小楼对此兴致不高,但不可否认有时候会为那些不可思议的瞬间而倾叹。
段洇不需要走秀,殷小楼坐进后台只是因为塞纳斯坚持希望他能看到惊喜。
虽然饰演的角色不应该穿太华丽的衣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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