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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如水子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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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永璐奶声奶气的打断了令贵妃的话:“皇阿玛!永璐也要做咱们大清的巴图鲁!”
“好好好!永璐也去永璐也去!”乾隆笑了起来:“不过啊,永璐得等到长大了,才能做大清的巴图鲁哪!”
“可是皇上,永璐还那么小,跟去臣妾不放心……”令贵妃摸着永璐的小脑袋,一脸的担忧。
乾隆摆摆手:“有什么不放心的?那么多奴才照看着呢!还能让他丢了不成?”
令贵妃温柔的笑着,点头称是,心里却是又惊又怒——皇上刚才不应该是顺水推舟的让她也跟去吗?!怎么提也没提?!
皇后有些幸灾乐祸的勾起唇角。

第二天一大早公布的随行人员名单上,所有阿哥的名字都赫然在列,不仅如此,竟然连紫薇,兰馨和四公主和嘉的名字都在上面,但后宫嫔妃,却没有一个在名单上的。
这份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名单,在后宫乃至朝野上下掀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在猜测皇帝这次的用意是什么。
子渊对永璋的震惊有些好奇:“你是说皇上这次举动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永璋点点头:“以往皇上行猎,是必定会带令贵妃前去的,而所有阿哥里,则只会带五阿哥一人……这次竟然把所有的阿哥都带上了……”
“那会不会是皇上对五阿哥失望了呢?”子渊偏头想了想:“或者是令贵妃失宠了?”
“应该不会……”
“既然想不出就不想了呗。”子渊耸耸肩:“说不定只是皇上一时的心血来潮呢。”
这皇宫里的人过的可真累,皇帝可能随意的一个举动,都被猜测来猜测去的,原本可能很单纯的一件事,经他们一想,就变的分外复杂。
他好不容易才从勾心斗角的环境中脱身,可不想再重新回到那种生活里。
“说的也是。”永璋失笑,随即就转移了话题:“对了……子渊,你不打算把你的那几只海东青带到围场去吗?”
子渊摇摇头:“它们还在杭州呢,就是想带去也来不及了。”
永璋有些遗憾。
“真可惜……海东青可是打猎的好帮手呢。”
子渊淡淡的弯起唇角,“我打猎的时候,从来不需要帮手。”
永璋微愕,随即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终于发现,他为什么那么欣赏子渊了,眼前的少年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自信和睥睨天下的气势,和他一模一样。
换言之,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呢……

“报应!报应啊!”胤誐拼命地捶着桌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胤礽满目温柔,却一鞭子狠狠地抽到了桌子上,精致的瓷器乒乒乓乓掉了一地,胤誐也像是被勒住了脖颈的鸭子,笑声戛然而止。
“太子爷,您别跟老十计较,您也知道,他说话一向是不经大脑的……”胤禟伸手把胤誐拉到自己身后,笑的有些僵硬。
胤禩也继续着自己打圆场的工作:“是啊,太子爷,您今儿个不是来找九弟有事的吗?”
胤誐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躲在胤禟身后,有些畏惧的看着胤礽手里那条乌黑的,曾经频频出现在他噩梦中的鞭子。
胤礽冷哼一声,慢条斯理的坐了回去——他要不是今儿个有求于老九,肯定会把这个老十抽的连他现在的额娘都不认识!
“太子爷,您是说……您喜欢那个夏子渊,然后那个三阿哥勒令您不许接近夏子渊,但他自己却跟夏子渊很亲热?”一连串说下来,跟绕口令似的。
胤礽冷着脸点点头。
“怎么,九弟知道这是为什么了?”胤禩一看胤禟那种了然于胸的笑意,就知道他已经得出结论了。
“那当然!”胤禟得意的摇头晃脑:“太子爷,您这是典型的当局者迷嘛!那个三阿哥明显是自己喜欢上了夏子渊,怕你跟他抢,这才让你离夏子渊远点儿的!”
“皇阿玛喜欢上了子渊?!”胤礽瞠目结舌:“怎么可能?!皇阿玛怎么可能喜欢上子渊?!”
胤禟莫名其妙:“皇阿玛怎么就不能喜欢上夏子渊了?皇阿玛也是……皇阿玛?!”
第五十七章 看作者有话说!!
“不是……”胤禟眨眨眼:“太子爷,您刚才说……皇阿玛?!”
“三阿哥就是皇阿玛。”胤禛就算心里也是格外震惊,面上却淡定如初,还能在第一时间代替胤礽回答胤禟的问题——真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
“咳咳……”胤誐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涨得通红,胤禟也好不到哪儿去,呆愣愣的张着嘴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三阿哥就是皇阿玛?!”胤禟不可思议的重复一遍:“四哥,你说的那个三阿哥是不是三阿哥永璋?就是被人说活不了几年的那个……”
“别胡说八道!”胤礽不悦的厉喝一声:“皇阿玛的身体好着呢!你是从哪儿听到的谣言?!”
胤禟很委屈:“这不其他人都这样说吗……”
在八旗贵族圈里,一提到那个堪比隐形人的三阿哥,任何人下意识浮现的都是一副病弱苍白的形象——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天在大街上他看了三阿哥,不,是皇阿玛一眼,根本就没有传言中那副病歪歪的模样啊!
三阿哥身体弱的传言,应该是皇阿玛故意放出来的吧?胤禟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既然是皇阿玛,九哥说的应该就不对了吧?”胤誐偏头想了想:“估计皇阿玛是有其他的想法,才不让太子跟夏子渊走的近的……”
“为什么是皇阿玛就不可能?”胤禟对于一直以来对他都言听计从的胤誐质疑他的话很不满:“皇阿玛也是人啊,自然会有喜欢的人的!”
“但……子渊是男的啊!”胤礽摸摸脑袋:“皇阿玛对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素来都是最讨厌的,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胤禟喝了口茶,努力让胤礽相信他的话:“四哥和八哥都能尽释前嫌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胤礽一愣,转头盯着坐在一起很和谐的胤禛和胤禩看了一会儿,心里的天枰渐渐偏向了胤禟:“也是哦……”
胤禩笑的温润如玉:“九弟说的不无道理呢,太子爷,您想想看,您和九弟都是皇阿玛的亲儿子,你们都能喜欢上男人,皇阿玛自然也可以了。”
“那照你们的意思,皇阿玛真的是喜欢上子渊了?!”胤礽整个脑袋都耷拉了下来。
“肯定是的!”胤禟说的分外斩钉截铁,眼底深处是隐藏很好的幸灾乐祸,还有点点的狡黠。
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沉默了好一会儿,胤礽才有气无力的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九弟,你是故意的吧?”盯着胤礽蔫蔫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胤禛冷冷的开口。
胤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说的是实话嘛!以太子爷的描述,皇阿玛肯定是喜欢上那个夏子渊了!”
胤禛冷哼一声,无视了胤禟的狡辩:“爷看你就是想给二哥找不痛快吧?”
胤禟把玩着手中的扇子,端的是风流潇洒,笑的如同狐狸精转世:“四哥,我是这样的人吗?弟弟不过就是想看看,太子爷对上皇阿玛……会是个怎么样的场景而已。”
比起这个,胤誐却是更关心别的。
“八哥,你和四哥跟皇阿玛相认的时候……皇阿玛跟你们说什么了?”
胤禩轻飘飘的投下一枚炸弹:“我们还没跟皇阿玛相认呢。”
“不会吧?!”

永璋这两天一有空就往子渊的毓庆宫跑,胤礽则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整天窝在屋子里不出来——没有了他的穿针引线,胤禛和胤禩原本想着找个时间跟永璋相认的计划也耽搁了下来。这一拖,就拖到了去狩猎的日子。
宫门大开,队伍缓缓的前行着,几辆奢华的马车在里面格外惹眼——特别是在队伍中间,绣着五爪盘龙的那辆,所有人都知道,那里面坐的是谁。
而后面的那几辆马车,坐的则是几位年幼的小阿哥和几位公主。
百姓们都涌上街,争先恐后的想看看这些天家皇子长的什么模样,却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喝令跪下了,随即,“万岁”的呼声震天。
人群中,一个长的还算俊帅的男子悄悄抬起头,目光阴狠的盯着骑马从他面前走过的皇子和宗室郡王,贝勒,却不经意的对上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
心里莫名的打了个突,男子下意识的重新垂下目光。
“怎么了?”永璋奇怪的顺着子渊的目光看过去,却除了跪着的老百姓以外,什么都没看到。
“没什么。”子渊淡淡的敷衍,心里却把刚才那个男子的容貌记下了。
他绝对不会看错的……那个男人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恨意和杀气……那种阴狠的眼神,就跟整个爱新觉罗家都跟他有仇似的。

“哇!好多人……”
“嘘……小燕子!你不能说话啦!”紫薇一把捂住小燕子的嘴,紧张的冷汗淋漓:“五阿哥好不容易才偷偷把你带出来,要是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托无轻每天暗地里送奇药的福,小燕子现在基本上已经能随意走动了。
小燕子不高兴的耷拉下了脑袋,过了一会儿,又偷偷抬头看了紫薇一眼,心里涌上了陌生的嫉妒感。
要是……要是现在她的身份还没被揭穿的话,那穿着漂亮衣服的人就是她了吧?
紫薇并没有发现小燕子的不对劲,她现在整个心思都在福尔康的身上,必须要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掀开帘子往外看。
紫薇并不是傻子,她很清楚出了宫以后,规矩就远远不如宫里严格了,一想到可以和尔康在大草原上看月亮数星星,紫薇就激动地不能自已。

木兰围场是秋狩的绝佳地点——当然,这里面的一些大型猛兽早就被前来布置的大臣们派人拦在外围了,能接触到皇帝和阿哥们的,不过是些温顺的食草动物而已。
子渊是第一次来木兰围场,趁着下人忙活儿的当儿,有些新奇的骑着马乱逛——和那些蒙古亲王贝勒的聚会还要等上几个时辰呢。
永璋理所当然的和他呆在一起——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子渊就已经习惯转头就能看到永璋了,要是哪天没看到,说不定还会觉得别扭。
两个人并排骑在马上,任由骏马漫无目的的走着,微微偏过头,用余光看着身边少年俊秀平静的面容,永璋突然觉得,要是这样一直走下去,也不错……
“你看着我干什么?”子渊突然转过头,永璋吓了一跳,有些狼狈的移开眼神,矢口否认:“我什么时候看你了……”
“你刚才明明是盯着我看的啊。”子渊依旧是一脸的淡然:“你耳朵怎么红了?”
“谁,谁耳朵红了……”可怜堂堂的康熙大帝,此时变成了一个结巴。
“你耳朵就是红了啊。”子渊抬手指了指:“要不你自己摸摸看,肯定还很热。”
子渊活了整整十七年,从来不知道“不解风情”这四个字,正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我……”永璋张了张口,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永璋沉默不语,子渊以为他默认了,便继续转过头,用百分之九十九的专心来打量四周的景色,用百分之一的专心来思考如果和哈丹巴特尔见面了,他们该说些什么。
永璋默默低头。
谁来告诉他,他是应该为子渊对他的不加防范感到高兴呢?还是应该为子渊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而感到难过?
马蹄奔腾声突然从远方传了过来,听起来杂乱不一,还隐隐传来人的呼喝声,似乎是有好几个人在比赛。
几匹骏马从身边呼啸而过,让子渊的坐骑都开始不安分了起来,被子渊摸了摸毛才稍微安静下来。
“那几个人应该都是蒙古的小王爷吧。”永璋开始自发自动的解释:“毕竟敢这样做的除了皇子就只有他们了。”
子渊漫不经心的点头,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就见那几匹马停了下来,马上的人似乎在说着什么。
“你看错了吧?哈丹巴特尔,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好朋友呢?”一个有着浓密的络腮胡须,穿上黑皮袄可以扮演熊瞎子的大汉嚷嚷出声,嗓音洪亮,和他的外形分外匹配:“这儿可是木兰围场啊!能在这儿随便走动的,除了我们就只有那些宗室子弟才可以,你的朋友不是汉人吗?”
被称为哈丹巴特尔的年轻男子即使坐在马上也能看出其高大的身材,皮肤是性(感)的古铜色,五官轮廓分明,气势惊人,虽不是顶俊美的,却让人过目难忘。
和他比起来,那些皇阿哥们都可以算得上是小白脸了。
“我不会看错的。”哈丹巴特尔摇头,汉话说的是意料之外的好:“你们先比吧,我过去看看。” 
络腮胡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人笑着拉住了:“行了,哈丹巴特尔这两年成天念叨着他那个汉人朋友,现在看到一个像的,肯定要去确认一下啊!”
哈丹巴特尔不悦的反驳:“不是像,他就是子渊。”
第五十八章
“我说二哥,皇阿玛成天跟那个夏子渊在一起,我们要怎么才能跟他相认啊?”胤誐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抱怨着。
因着都是八旗子弟的关系,胤禟和胤誐被胤禛胤禩作为侍卫带了过来,至于胤礽嘛,那就更容易解释了,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大清远道而来的贵客,乾隆总不好把贵客单独扔在京城吧?更何况,喜欢显摆的老乾还指望用他们八旗子弟的英武和蒙古亲王对他的恭敬来震慑一下巴勒奔呢。
“我怎么知道?”胤礽比胤誐更无精打采,原因就是他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得出一个结论——九弟并没有骗他,皇阿玛是真的喜欢上了子渊!
这个宛若晴天霹雳的打击对他来说不可谓不大。
胤礽完全没有争过自家皇阿玛的信心。
“这有什么难的?”胤禟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今儿晚上或者明儿个早上,派人去皇阿玛的帐篷里送信不就得了?”
“送信?”胤禩疑惑的抬起头。
“是啊,在信里写上我们的名字,然后再把皇阿玛约出来不就行了吗?”胤禟似乎有些得意:“看了我们的名字,皇阿玛肯定会来的。”
“这办法倒不错。”胤禛淡淡的开口:“不过得派个可靠的人送去,中途也千万不能给别人看到。”
“对了,老四,你那粘杆处的人不是也跟来了?派那儿的人去送不就得了?”胤礽又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我们哪个的人也比不得你粘杆处侍卫可靠啊。”
胤禛微微挑起唇角,似乎有些得意。
胤禩不着痕迹的撇撇嘴,不屑的“切”了一声。
胤禛只是用余光扫了胤禩一眼,似笑非笑,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模样。
胤禩虽然很想一拳砸在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比上辈子更加欠扁的脸上,但想想还是忍住了——谁让他们的手下确实不若粘杆处可靠呢?不过弘历那小子果然脑子缺根筋,白白放着阿玛留下来的东西不知道用,如若不然,他的那几个嫡子,也不会死的那么冤了。
弘历那小子真是老四的儿子么?怎么连那个棺材脸的半分精明都没学到?胤禩在心里回想着胤禛前世的脸,又跟乾隆做了对比,在得出掉包几率为百分之零后,对他那个好四哥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选了个倒霉败家子很是幸灾乐祸。
唉,也不知道老四拼死拼活得到那个位子有什么用?大清都快毁在那个败家子手里了!累死累活十三年,现在朝堂比皇阿玛晚年的时候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而且现在皇阿玛也来了……胤禩突然觉得他的好四哥还是蛮可怜的——当然,如果他不在心里狂笑的话,这个想法会更有说服力。
只可惜当事人丝毫不觉得自己可怜,犀利的眼神像是要把胤禩给盯出两个洞来:“你那是什么眼神?”

子渊已经拨转马头回去了,永璋跟在他后面,两人相距约莫两米远左右。
所以,永璋比子渊更早看到一个脸色通红的男人骑马冲了过来,那涨红了脸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杀人的。
子渊也敏锐的感觉到了,下意识的猛然回过身,握着马鞭的手霎时缩紧——要是那个男人有什么怪异的举动,他就算不能一下打死,也绝对会把那个男人打成重伤,至少躺个三五年才会好。
“子渊!”身材高大的男人勒住了马,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要是让漂亮的小姑娘来眼眶含泪,那绝对是楚楚可怜型的,但这副表情要是出现在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脸上,就……
永璋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有些恶寒的微微皱眉。
子渊也愣了一下,顿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人:“……哈丹巴特尔?”
“子渊!”哈丹巴特尔兴奋的跳下马冲到子渊身边,长臂一伸,一把把毫无防备的少年拉下马。
“子渊,真的是你吗?!”哈丹巴特尔抱起比他矮了小半个头的少年转圈圈,热情洋溢的到了极致:“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我都想死你了!”
说着,一个大大的吻就落在了子渊的右颊上,响亮的声音足以表明这个吻的主人有多么狂喜。
永璋的脸已经青黑一片,再也不复原本文雅俊朗的翩翩君子模样,宛若刚从地狱里出来的阎罗王。
子渊不着痕迹的抽抽嘴角,语气万分淡定:“哈丹巴特尔,你可以先放下我吗?”
两年没见,这傻大个好像又比以前要热情了不少啊?
“啊啊啊……当然可以!”哈丹巴特尔连连点头,嘴都快咧到耳后去了。
不过他虽是把子渊放到了地上,大手却还是搂在了他的腰间,占有欲十足。
子渊压下了心底的一丝不自在——虽说他极讨厌别人触碰他,但……好歹哈丹巴特尔是他第一个承认的好朋友,就忍了吧!
“子渊。”永璋盯着哈丹巴特尔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千刀万剐:“他是谁?”
“我是子渊唯一的好朋友!”哈丹巴特尔得意的仰起脑袋,特意在“唯一”上加重了音:“你又是谁?”
感觉到这个骑在马上的俊美男子对自己很有敌意,哈丹巴特尔毫不客气的释放出了气势。
永璋阴冷着脸翻身下马,大步走过去,一把挥开了哈丹巴特尔放在子渊腰间的爪子,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身后:“我是他哥哥。”
“哥哥?!”哈丹巴特尔不高兴的瞪着永璋:“子渊可是孤儿!哪儿来的哥哥?!”
他的气势,很少有人能承受的住,但可惜对永璋丝毫不管用。
子渊一直以为哈丹巴特尔的身材算是非常高大了,但现在一经对比,却发现永璋比他竟也差不到哪儿去。
两人的身高相等,身材嘛……永璋只比哈丹巴特尔稍微瘦削一点点,只是因为永璋肤色白皙,气质文雅,子渊才一直认为他们两人在身材上有天差地别之远。
也是,满族和蒙古族都是马背上的民族,两者肯定不会相差太远,但为什么自己……子渊低头看了看自己略显单薄的身材,有些郁闷。
难不成是因为他从小在杭州那边长大的缘故吗?
永璋冷笑一声,目光更是凌厉:“孤儿?你怕是记错了吧?子渊是我爱新觉罗家的皇阿哥,怎么可能是孤儿?”
“皇阿哥?!”哈丹巴特尔不可置信的重复一遍,明显愣住了:“……子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是皇子?!”
永璋很不高兴:“子渊怎么就不可能是皇子了?!”
“哈丹巴特尔,这件事有些复杂。”子渊低咳一声,有些头疼——他最讨厌解释了!
“子渊,你以前都是在骗我的吗?!”哈丹巴特尔一副晴天霹雳的模样:“你是皇子……不对,皇子怎么可能在杭州呆那么长时间?”
“你不知道皇上前两天才认了个皇子的事吗?”哈丹巴特尔好歹也是博尔济吉特氏的贝勒爷,消息不会这么闭塞吧?
“咦?”哈丹巴特尔眨眨眼:“我不知道啊!”
永璋微微挑眉——这哈丹巴特尔怎么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
“不知道?”子渊倒有些奇了——蒙古的消息不会真的这么闭塞吧?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皇上新认了一个皇子,怎么他却不知道?
其实是有人专门告诉过哈丹巴特尔的,只是他对这些事从来不在意,那个时候正在神游天外,这才……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竟然连这么大的事都不告我讲?!”哈丹巴特尔有些愤怒的咬牙。
“哈丹巴特尔!”另外两个人打马过来,用的是蒙古语:“哈丹巴特尔,他们哪个是你的汉人朋友?”
“应该是那个吧!”长的酷似熊瞎子的某位用马鞭指了指子渊:“汉人不都是这么弱禁不风的吗?”这位用的是半生不熟的汉语。
生活在中原地区的汉人和终日与草原风沙为伴的蒙古人相比,确实算得上弱不禁风,但问题是……
子渊很不满意别人这么看他,而且这人还用错了成语。
还好哈丹巴特尔帮他澄清了误会:“子渊可不是弱禁不风!他的功夫很厉害的!”
“是弱不禁风吧。”永璋有些鄙夷的瞥了哈丹巴特尔一眼,看似好心的提醒:“如果贝勒爷汉话不好,我们还是用蒙古话吧。”
哈丹巴特尔愤怒的瞪了永璋一眼,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的汉话在蒙古人中虽算得上顶尖,但两年多不用,已经生疏了不少,错几个不常用的词语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这样一来,就在这个子渊哥哥的面前落了下风啊!
“哦?你会蒙古话?”络腮胡子如蒙大赦,连忙把极为别扭的汉语转成了蒙古语:“那真是太好了,汉话我多年不用,现在已经退步了很多……”
话音刚落就有人嘲笑:“你本来学的也不好吧?”
“你说什么?!”络腮胡子颇有恼羞成怒的迹象。
“哈丹巴特尔,他们也是你的朋友吗?”子渊淡笑着打断了两人的话——他可没兴趣在这儿听那两人吵架!
“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哈丹巴特尔挥手示意那两个人下来,指了指络腮胡子:“这是阿古达木,我的堂哥。”又指指另外一个稍微文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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