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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难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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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讲庄子。你怎么样,先跟张力碰碰,看看他的想法是什么?”
赵小柔也忘了自己还在“生病”期间了,声音提高了八度说:“主任,您要是想让我干这个活,我就一个条件,不做张力。别人谁爱做谁做,反正我不做!”
主任在电话里愣神儿了,缓了几秒钟,主任笑了,声音有点不自然,说:“怎么了?你不是跟张力很熟吗?”
赵小柔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熟,不代表认可。我觉得他人品有问题。”
主任笑呵呵地说:“才子加流氓嘛。可以理解。他又没招你,你管他人品干什么。现在他正在浪尖上,咱们得上赶着点,你就别在意那么多了。”
赵小柔就差说“他招我”了。放下电话,赵小柔连生气的兴致都没有,也没心情晒日光浴了,翻出罗阳家里的电熨斗,把自己的真丝裙子简单烫了烫,胡乱梳梳头,收拾停当,准备回家。
罗阳回来的时候果真带了午饭,很香的港式炒饭,还有清炒的西蓝花,还有两杯热热的奶茶。赵小柔闻到饭香,才想起来这一上午自己还没有吃过东西,连水都没喝上一口。罗阳一回家就摆桌,把饭菜一一放在赵小柔跟前。赵小柔顿时就赖在桌子边不动了,等着吃。罗阳说:“嗨嗨,说你呢,你也象征性地干点活,拿个餐巾纸什么的。哪有这么好吃懒做的。”
赵小柔掰开一次性筷子就扒拉饭,低着头说:“又不用拿碗,又不用摆碟,就俩人还穷讲究。有什么可干的,赶紧吃吧。饿死我了!”
罗阳说:“穿戴整齐这是要走吧!没事了?”
赵小柔说:“再有事我就得抑郁症了。再说想有事也不行啊,头儿来催命了,得回去干活。”
罗阳一边喝奶茶一边摇头,说:“工作就是最好的疗伤药。你啊,就是干活的命。你看看现在,听见要工作精神头都好了吧!”
赵小柔说:“好个大头鬼。眼下第一单活就是又要捧臭脚,还是这破讲坛。烦谁来谁!”
罗阳说:“不带你这么卸磨杀驴的啊。全中国都著名的张力老师不就是《天下讲坛》给捧红的吗?你不还上赶着给人家出书呢吗?对了,那天签售我可在电视里看见了,你还在哪给人家又揉又捏的,全市观众为证啊,全看见了。现在又说人家不好。”
赵小柔愤怒地嚷嚷:“你要再跟我提这个人我干你绝交!”
罗阳本来是玩笑话,可看着赵小柔极度气愤的样子忽然有所顿悟。他小心翼翼地说:“别生气、别动怒。我不说了。”
赵小柔恢复了平静,说:“算了,没事。我就是恶心,明知道这人流氓,还要上赶着找他。我又不贱!回去跟头说,别人的书可以做,这人,死也不做。”
罗阳看见赵小柔这架势,想起了老电影里“卖艺不卖身”的名妓,想笑又不敢,生生憋回去了。赵小柔自顾自地发完牢骚,吃饱喝足,端着还剩下半杯的奶茶走了。临走前倒是不错,说骚扰了两天,把穿过的罗阳的两件衣服拿走了,洗完了再给他。罗阳目送赵小柔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再想想那个夜晚、赵小柔无助地在自己怀里痛哭的样子,他都恍惚了:这分明是两个人嘛!真是美女和野兽的混合体!罗阳越发觉得赵小柔的神经质让他迷恋,但是他又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可能就是一种单纯的吸引,纯粹是两性之间的;但也可能是情感的积累,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没有察觉。但是不管怎么说,罗阳还是敏感地觉出了赵小柔和张力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罗阳问自己:是不是让赵小柔难过的就是张力?如果是,那么那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罗阳无法想象,确切地说是不想去想象。一男一女,最可能发生什么,这还用问吗?罗阳安慰自己,如果有一天赵小柔想说,会告诉他;她不说,自己也不想知道。毕竟他罗阳和赵小柔什么关系也不是,至少到现在为止。
赵小柔回家换了件,简单梳洗一下就到单位了。她径直走进主任办公室,这回她聪明了,确切地说是想明白了。张力和她的事是私事,现在她要谈的是公事,本来就是两回事。张力再恶心,跟出版社无关。赵小柔打定了这个主意,就直接跟领导掏心窝子,说:“《天下讲坛》今年要推好几个教授,我现在知道的,又讲《三国》的,有讲《武则天》的,有讲清史的,张力的火爆是个个案,他们自己都没料到。还推张力是可能是他们临时起意,至少前几次我们谈的时候还没有规划。如果是这样,那效果很难讲。我建议,张力要盯,别的教授也要下下功夫,很有可能别人也火,这就要看咱们的判断了。”
主任觉得赵小柔说的有理。可是出版社就这么几个人,平常没书出的时候嫌人多,有事没事办公室里都综着一堆人,现在拉开膀子要干大活了,人手又不够了。赵小柔说:“这好办,我多负责几个,您把张力分给别人就行了。我保证数量,让他们保证张力。”
主任觉得可以,方案就这么定了。赵小柔该干什么干什么,回到座位上去联系《天下讲坛》。她手里倒是有几个《讲坛》的教授名单,可是不确定。她要尽快把这些人敲定下来,必要的话还要搞到电视台的播出计划,这样她才能主动出击。说是和电视台已经谈好,书的出版给他们出版社,可是夜长梦多,这种事情,一天不签合同一天就有变数。不过话说回来了,赵小柔巴不得这事黄了,自己现在不但对“张力”恶心,对《天下讲坛》也过敏,实在不想沾他们。

二十二 世上最可怕的前妻

严道明没想到蓝芸的行动能力如此之强。不到两周,蓝芸就已经咨询了相关律师,打听好了改变抚养权的所有手续。蓝芸还请了一个中学同学到家里,人家现在是家装公司的设计师。蓝芸请设计师同学把朝阳的一间客房重新规划了一下,改装成了儿童房。蓝芸拿着那张效果图给严道明看,严道明除了傻乐,没有别的表情。但是严道明也仔细观察到了蓝芸的变化,这些天来,她很少有笑容。除了上课,就是忙活这些事情。严道明小心翼翼地看着蓝芸的脸色,不知道哪天老婆就会反悔或者爆发。
蓝芸也力图让自己全身心地忙活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在和设计师商讨儿童房的设计的时候,蓝芸忽然非常非常有热情。她发现自己在心底有一个关于孩子成长的梦想,在她想要孩子的那些日子,她仔细盘算过,如果生了男孩,他的房间应该是天蓝色的,房间的墙壁上应该挂满了小丑鱼。如果是女孩,她的房间应该是紫罗兰色的,床和柜子应该是淡粉色的,床上摆着各种娃娃,要有绿野仙踪的味道。她很认真地和设计师讨论着,一个想法接着一个想法,滔滔不绝。设计师就笑,说蓝芸你童心未泯啊。别教大学生了,该教幼儿园吧。
蓝芸几乎是霸道地制定了方案,根本没有征求严道明的意见,仅仅是效果图出来的时候,拿给严道明看了一下。严道明在心里并不十分认可这个充满了童真的房间,但是他读出了画面里面蓝芸作为小女人的全部梦想。他带着满脸笑容接纳了这个设计,他替自己的儿子好好感谢了一下蓝芸。
这边蓝芸忙着布置房间,那边严道明也抓紧时间和远在法国的前妻联系。蓝芸这边已经没有问题了,剩下的就是能早些接回儿子。但是严道明的前妻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让严道明做梦也没想到。
严道明结婚的时候,父母给了他们一处房子。但是因为当时严道明还在读研究生,前妻又不会做饭,所以两个人始终住在严道明的父母家。老实说,在这套4居室里,老两口把这小两口侍候得很舒服,有了孩子以后,这小两口更不想走了。老头老太太又是给带孩子,又是管吃管住,这日子过得太滋润了。现在一想起这些,严道明还对父母充满愧疚。要不是前妻闹着要出国、离婚,也许这会自己可以反过来孝敬孝敬父母,给他们请个保姆,照顾他们的生活。
现在前妻在电话里提出,当初离婚的时候,自己是净身出户,现在要把孩子的抚养权转给严道明也可以,但是自己要得到赔偿,比如,在西安的那套房子。严道明气地青筋爆裂,他在客厅里拿着电话嚷嚷:“你无耻!那套房子是我父母的,自始至终都是。你现在还有脸要房子!”
蓝芸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只看见严道明气急败坏地把电话摔出去了。蓝芸走到客厅的角落里捡回无绳电话,严道明的脸都青了,他说:“她居然跟我要房子。那是我父母的房子。她说不然就让我给她钱,她把孩子当东西卖吗!”
蓝芸明白了,一开始,孩子只是想甩出的包袱;现在,当一个父亲表现出了迫切的时候,孩子就成了筹码。如果蓝芸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她会告诉严道明,跟你的前妻说,孩子我不要了,你自己接着养吧。这样的话,还能找回主动。但是现在,她不能说这样的话,严道明更是说不出这句话。蓝芸只能静静地问:“她要多少钱?”
严道明说:“不是钱的问题。她开口要二十万,说这个价码比房子便宜多了。但是小芸,这是讹诈,是赤裸裸地敲诈。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当初没看出这个女人的蛇蝎心肠!”
蓝芸说:“你给了她二十万,她还会要四十万。你这一辈子都要活在她的阴谋里,你打算怎么办?”
严道明一时语塞。多聪明的人,遇到自己的问题都会犯糊涂。他等待蓝芸的答案。
蓝芸说:“你告诉她,她这种做法正中我意。反正我也不想接纳这个孩子,让她自己养着吧!”
严道明彻底愣在那。他不知道蓝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帮他还是在毁他。这以后严道明和前妻的联系一度中断了,不是联系不上,而是不想。严道明还把MSN、QQ通通都关掉,他不知道怎么办,甚至一度绝望。自己刚刚燃起的带着孩子和蓝芸一起生活的勇气又被浇灭了。说实话,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儿子的思念与日俱增。他甚至不知道孩子现在长成什么模样了。那一年去电影院里看《手机》,看到葛优演的严守一偷偷跑到前大舅子那里看了一眼儿子的照片,葛优哭了,严道明也哭了。严守一还能看看照片,自己连张照片都看不到。更甭说远在西安的父母,一手把孩子抱那么大,转眼间就再也看不见了,这种痛楚只有养过孩子的人才能体会到。
严道明在恍恍惚惚中过了一个多星期,周五在办公室刚开完会,蓝芸的电话就进来了,通知严道明,下午四点到机场,接孩子。严道明下意识地掐了一下大腿,生疼的感觉直接反馈到大脑,让他确定,没有在做梦。蓝芸在电话里平静地说:“我都办好了,下午四点,孩子就要坐飞机过来。你中午就出来吧,回来带上我,一起去机场。”
严道明几乎是飞奔着回家的,蓝芸正在家里准备晚上的吃的。她包好了一堆三鲜馅的小馄饨,还有从超市买来了各种小点心,咸的甜的都有。看见他回家,蓝芸问:“乐乐喜欢吃粥还是吃馄饨?”
严道明有点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知道叫……叫乐乐?”
蓝芸放下手里的活,拉着严道明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她调出了这几天在MSN上的聊天记录。严道明这才发现,连续一周来蓝芸都在用自己的名字和前妻说话。他的MSN一直是在桌面上的,密码和邮箱密码一样都是家里的电话号码。蓝芸的也是。两个人之间没有隐私。于是蓝芸就以严道明的身份和她前妻斗智斗勇了将近一个星期。
其实很简单,就是蓝芸用严道明的身份告诉前妻,钱不会给她,孩子也不要了,反正现在的老婆也不同意,正要自己生一个。你看着办吧,别在找我了。如果想要抚养费,就回国打官司。
严道明的前妻现在和她的法国男友还没有正式结婚。人家法国人讲浪漫,谈恋爱和结婚是两回事。前妻在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不敢回国的,她太清楚法国男人的性子了。回来一趟至少几个星期,再回去,恐怕自己连铺盖卷都被扔出去了,指不定又有哪个女人睡了她的床。所以,她没这个精力、也没这个实力回来打官司。现在她可是无业人员啊。
官司打不起,再看到蓝芸这边的强硬态度,本来萌生的给自己要点生活费的想法也告吹了。她在那边说,算了算了,孩子跟你吧,我没精力带了。
蓝芸不动声色地没理她,空了15分钟。那边着急了,一个劲问“还在吗”。蓝芸慢悠悠地说,我刚才接电话去了。你看着办吧。不过这两天别打我电话,我要出差,打我也不接。
又过了两天,那边又跳出来了,说周五的飞机,下午四点就到。你去接啊,孩子是一个人上的飞机,只能托给空姐了。
蓝芸在心里骂她不负责任。再一看航班,分明是国内的呀,而且是从陕西飞过来的。蓝芸追问孩子到底在哪,那边才半遮半掩地说,原来孩子一直在镇坪县她娘家。从始至终,她都没管过孩子!
蓝芸气的骂她无耻,觉得自己多跟这种人说一句话都恶心。她迅速追问了一下前妻的改变抚养权的签字授权,那边说已经寄出了,大概还要几天就到。蓝芸就下线了。
严道明看见这些都想撞墙,自己的第一段婚姻已经不是噩梦了,而是觉得自己掉进了粪坑里,这么多年来一直被恶臭和恶心的味道笼罩,现在才见了天日。
蓝芸不想再多谈论这个人一句。她拉着严道明赶紧上车去机场。严道明上车后第一个动作是抓住了蓝芸的手,诚惶诚恐地对自己的老婆说:“小芸,你真好。我还以为你……”
蓝芸看着严道明,说:“关心则乱。我现在知道你是怎么一步一步上圈套的了。”
严道明感叹:“幸好我现在遇见了你。我知道,你一辈子都不会对我那样,我真的转运了。”
蓝芸不再说话,而是有点紧张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怎样一个小男孩,她向严道明也问不出来。严道明记忆里的儿子还停留在牙牙学语的时候,现在,孩子应该5岁了。5岁的孩子是什么样?自己这个后妈该怎么当啊?

二十三 找房?找房!

简宁相中了一处房子,在万柳学区。这里的环境真是没的说,出了小区门就是碧波荡漾的昆玉河,小区里面的环境也很好。安静、绿地多,还有一个社区的游泳池,简宁几乎是对这个社区一见钟情。
但是具体到简宁看上的这处房子就有点问题了。首先是朝向不好,朝西,只有中午以后才能见到阳光。其次是小,只是一个50平米的开间。但是房子是装修好的,厨房、洗手间都是新的。这本来是一对小两口买的婚房,装修完了预备结婚用。可是两个人的工作突然出现了调动,要去天津,这处房子就得考虑卖了。简宁通过中介找到这处房子,自己来看了一次,又拉着江心来看了一次。中介是干什么的?两次接触下来就抓准了简宁的心思,第二次看完房后,每天一个电话打过来问候,旁敲侧击地让简宁赶紧定主意。简宁就催江心,问这房子到底怎么样。江心问简宁:“干嘛非要买这房子?”
简宁说:“第一,这小区是重点小学的划片。现在把帅帅的户口签进来,帅帅以后可以上这个市重点。第二,环境好,你看见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咱们只买得起这么大的房子,这价钱我能接受。”
江心说:“这么小的房子你买了也没法住。咱们三个人呢,怎么挤呀?要是就为了帅帅上学,咱们把这房子卖了,在万柳买个大的呗!”
简宁说:“你说的容易。这房子卖了,咱们都搬西边去,咱俩上班多远啊!路上一来一回都得折腾2个小时,你不累吗?咱们买个小房子,就为了有户口,完了还可以租出去。等帅帅长大了,房子还能卖。就算是投资也不错啊。”
江心说:“就咱俩!股票基金一律不懂,还投资呐!现在房价这么高,以后只能降不能涨,买了就得砸手里!”
简宁有点生气,说:“你忘了咱们买这个房子的时候啦?4000多一平米你还说到头了,还安慰我说是咱们自己住,不打算再出手,所以贵就贵了,砸手里就砸手里了。现在怎么样?涨到12000了。谁也没长前后眼,你怎么知道就不会升值?”
江心没办法,简宁说的都在理。可是照着江心的性子,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思忖半天,说:“那咱们证明这套房子里就有小学名额呢?”
一句话把简宁说楞了,是啊,这个问题自己还真是没有想过。这个小区到底是不是划片,就算是划片,好多小学都要求每个房子里只能用一个名额,这套房子以前有没有人用过?这些问题,自己都太想当然了。一想到这些,简宁的口气顿时软了,跟江心说:“老公,还是你想的周到。这事我得调查调查。”
江心说这话的目的是想让简宁知难而退,把买房这事给放弃了。但是简宁现在这么说,江心知道,自己是把老婆的斗志给鼓舞起来了。看来,简宁就是想买这房子,接下来,会更加不消停。
俩人结束了讨论江心就回屋看球去了。简宁立刻上网,去海淀区教委的网站上查找,看看这个小学的划片到底有哪些。她找出来了一堆电话,小学的,小区物业的,万柳居委会的。简宁一一记录在本上。查完这些电话挺晚的了,简宁估计打哪都找不着人了,干脆,她又上了百度贴吧。这些重点小学都在百度上有自己的贴吧,她上去一通找,还发帖子问问题。别说,还真有人回应她,说了几个划片小区的名字,的确有她看上的这个小区。简宁还不放心,又上了这个小区的论坛,又在那提问,又有人回答她,这个小区能上重点小学。简宁又警惕了,是不是中介公司的人在乱说呢?网上的信息只能做参考,不足信,最后还是得问学校去。
江心迷迷糊糊地觉得简宁这一晚上在辗转反侧,就知道老婆这心里存不住事的毛病又犯了。睡不好觉的简宁顿时在脸上挂了像,从里面往外透着憔悴。江心说:“没睡好吧!就为这房子闹的?”
简宁自我振作地说:“今天我非得把这事整清楚!”江心乐着说:“别喊口号了,赶紧上班去吧,一会迟到了。在班上别心猿意马啊,给人家好好做节目!”
简宁说:“知道了!婆婆妈妈!”
作为职业女性很多年,简宁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家务事耽误工作。但是简宁也是很会见缝插针、抓紧时间的。一上午,简宁打出去了三个电话,但是每个都没让她得到满意的答复。第一个电话当然是打给学校。网上查到的是学校传达室的电话,简宁打过去问教务处的电话。人家很客气地问她有什么事,她如实说了。传达室告诉她,关于哪个小区是不是划片的问题,物业最清楚,只要问物业就可以了。
“小鬼难缠!”简宁嘟囔着又拨打了第二个电话。这是打给物业的。物业倒是很客气,因为简宁冒充自己是业主,孩子即将上学,要把这个问题问清楚。物业的工作人员说,这个小区肯定是划片的,因为每年五一过后,都要通知业主,入学报名开始了,适龄孩子要到物业来报名。报名的时候要拿着户口本和房产证。
简宁问,那我买的是二手房的怎么办?我不知道这个房子以前有没有人报过名。
物业说,那您最好问问居委会,我们不能透露这个房子以前业主的信息。确切地说,这个房子以前的业主已经不再我们这里登记了,现在房产证是谁,就又谁的信息,以前的,查不到了。
完了物业还热情地问简宁的房间号和名字,简宁赶紧心虚地挂了电话。然后,她又给居委会拨了第三个电话。居委会说,我们查不到这个房子以前是不是有人报名,这个问题只有小学才能查到,他们那里有备案。
简宁想,这不是绕了一圈又回来了吗?小学要是给查,我还问你们干什么呢?她又上百度上发帖子问,这一下,招来的答案真不少。有点说,如果以前有人用过名额,两年之内不能用,过了两年就可以了。还有人说三年的,还有说六年的。简宁都泄气了,六年,帅帅可等不了,这可怎么办啊。
还有人在网上给简宁提醒,让她去调查前任业主的情况,干脆直接问。简宁理所当然地给中介打了电话,想让中介去给问问。中介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姐!他们这房主是小两口,还没结婚呐,哪来的孩子?”
简宁心想,他们没孩子可不证明这房子里没有别的孩子的户口,她又刨根问底的问:“那他们的户口在没在房子里?”
中介没料到还有人关心这个问题,一时卡壳了,说:“没有吧!要不我给您问问?”
简宁又问:“他们这房子买的是一手房吗?”
中介说:“不是,好像也是二手房,不过装修是他们自己新装的。”
简宁说:“那是啊!前一任房主有没有用过户口和名额呢?你不给我调查清楚,我可不
买!”把包袱卸给中介,简宁踏实了一点。可是转念又想,就算不买这套房子,买别的,一而又这个问题呀?怎么能调查出来这房子的名额有没有用过呢?
简宁冥思苦想,忽然想起来自己有个小学同学是警察,去年还见过,一起去看过老师。简宁急着忙着在手机里找,终于把这人给搜出来了。一个电话打过去,同学在那边很惊讶:“简宁?找我又什么事吗?”
简宁把情况一说,说:“你们警察有办法,是不是能在你们自己的网上看到这房子里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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