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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之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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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收起脸上戏谑的神色;龙腾飞雪走到秦挚枫身边坐下——谈论公事的时候;她一向是干练而睿智的。

“情况已经很明了了,不是么?”龙腾飞雪靠在床头上,在黑暗中准确地对上秦挚枫的眼睛,回忆起白天霍德里斯对这次安娜遭遇刺杀的反应,冷冷的勾着嘴角;轻轻舔了舔上唇,“你看霍德里斯得知这件事之后的反应和他断定了这次事情不可能是当年那个神秘凶手的语气~”

秦挚枫仰面横躺在了床上,看着上面的天花板,抬手揉了揉眉心,说话的语气中仿佛带着那么一丝难以言语的叹息,“好像是吧!……”

屈指一下下轻扣这旁边的角柜,龙腾飞雪把视线落在角柜上摆放着的做工华丽的粉红色台灯上,脑子里一边飞快的思索着他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一边沉吟着无意识的轻声开口,“他做事倒是够绝,可我们还需要一些证据……”

“还需要什么证据?”秦挚枫随口反问一句后半晌没再说话,龙腾飞雪随意的拨弄着台灯上的流苏等着他的下话,却没成想,沉默过后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下床站了起来,作势要往外走!——

“今天很晚了,先休息吧。”

“站住——”男人忽然起身离开的行为似乎在龙腾飞雪的预料之中,她仍旧懒懒散散的靠在床头上,出言阻止的声音好整以暇,可是话锋一转,那散漫的嗓音就忽然被冷冷的质问和警告淹没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主屋里的那个老男人简直就是在拿‘银狼’的荣誉开玩笑。你应该知道,假设让他成功了,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后果。”

龙腾飞雪换了个姿势,歪头斜睨着他,慢慢说道:“所以我觉得,现在我们应该计划一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

秦挚枫转过头,在黑暗中静静的盯着床上那个纤细的女性轮廓,无声的轻叹了口气……

在发现这次的任务有蹊跷后,秦挚枫就联系了米尼娅让她去调查霍德里斯。虽然霍德里斯做事向来小心谨慎鲜少露出把柄被人抓到,但这个世界上又怎么可能有不透风的墙?加之安娜曾把供应霍德里斯军火的军工厂的消息对龙腾飞雪说过,这么一来,通过“银狼”所掌握的特殊渠道,查出些这个军火大鳄家族的蛛丝马迹,再联系这次他们自导自演的刺杀行动,当年那神秘的凶杀案的真相自然也就浮出水面了——

这次行刺的人和十二年前的那个神秘凶手确实不是一个人,对于花钱雇佣二流杀手来刺杀安娜,亲自导演了这出惊险好戏的秦挚枫和龙腾飞雪而言,这个事实简直没有比他们二人更加清楚来龙去脉的人了。可是,霍德里斯并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在收到神秘威胁而不得不请“银狼”来保护爱女的情况下,他对于安娜身处的环境就算不是草木皆兵,也绝对有理由在安娜遇到任何一点小危险的时候第一个考虑到那个神秘仇家,而如今,他在得知这件事之后竟然那么斩钉截铁的断定两次的事件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为什么会这么确定,其实细想一下其中的利益冲突,和当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其实结果就已经不言而喻了……

当年那个杀死安娜母亲的神秘凶手,根本就是霍德里斯本人!

安娜的外公只有一个独生女,当年嫁给霍德里斯,霍德里斯自然就名正言顺的继承了妻子的家族生意,但是说白了,他不过也是在给自己的岳丈打工而已,就如同十二年前那笔生意,一旦自己的妻子和岳丈一同反对的时候,他就失去了对生意的自主权,而他在那时也终于明白,在这样下去他永远只能是个傀儡。

所以他导演了一出好戏。设计杀死自己的妻子嫁祸给一个莫须有的神秘组织,然后顺利的达成了他想要达到的一切目的——妻子的死给他的岳丈带去了很大的打击,而霍德里斯在那之后又一直没有再娶,安娜的外公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亲人一共也就霍德里斯和安娜两个人,从此那半百的老人一头扎进了实验室倾毕生所学搞他的武器研究,除了继续追查杀害女儿的凶手外不愿再理会生意场上的任何利益纠葛,从而把武器销售上的事情交给了霍德里斯全权处理。

原本,这两个男人之间是相安无事的。霍德里斯甚至不需要再花费任何心机,他只要等着自己的岳丈退下来,把军工厂也交给自己,就万事大吉了。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近几个月来,久居实验室的那老头子竟然对他追查了十二年仍旧找不到凶手这件事起了疑心!

想想看,以他的势力,追查了十二年之久的一件事仍旧找不到丝毫端倪,确实是不得不让人怀疑的,所以,这位心思诡谲的军火大鳄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脱身办法——请来从未有过失败纪录的“银狼”,继续冒充那个神秘组织在“银狼”的保护之下杀掉他的亲生女儿!

毕竟,如果连从来都没有失手过的“银狼”都无法保护这个“神秘组织”的目标人物安娜,那他查不到人,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这样一来,不仅消除了岳丈对自己的疑心,而且可以利用安娜的死再给那老头子重重的一次打击,这之后,完全心灰意懒,只对武器痴迷的老人势必不愿再理会军工厂的事儿,自己,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那个军工厂的所有人。

他的如意算盘打的的确不错,不过,他小瞧了“银狼”的实力。

一个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任务只要接下来就绝对不会失败的佣兵组织,怎么可能是他动动脑筋就能算计得了的?

可是……

想到这里,秦挚枫不禁又是暗叹一气,微微挑起眉梢,神色平淡条理清楚的反问龙腾飞雪,声音并不严厉,反而平板中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温和,“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如果没有你,没有你想追查的那件事,我大可以现在就去跟霍德里斯挑明立场——他想怎么样是他的事,但是不要把‘银狼’牵扯进去。但是因为关联到你要追查的事情,这就让整件事都陷入了一个困境,怎么在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的前提下让‘银狼’从这件事里顺利抽身,这是个很麻烦的事情,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秦挚枫说完,便再次转身向着门外走去了,而这一次,龙腾飞雪没再拦他……

月色下,没有开灯的屋子里再次陷入了一片让人心慌的死寂里,夜风从大开的窗子里徐徐地吹进来,无声地拂起淡紫色的轻纱窗帘,在黑暗里影影绰绰的仿佛某些隐藏在暗处准备时机而动的幽冥怪物一样……

在这种甚至连虫鸣也听不到的沉寂里,放松了身体如同先前的秦挚枫一般仰面重重的倒在床上的龙腾飞雪忽然就觉得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舒服……

无论是在为国_家执行任务抑或是由着自己的心思率性而为,总之,她这些年一直都在跟战争、流血和死亡打交道,见惯了冷漠和残忍,就连她自己,也是做过一怒之下屠了整个一个村落这种事的。原本已经自己对生命已经漠视了,可没想到如今亲眼见识到为达目的杀妻杀女最后还能若无其事精心谋划的这种人时,心里竟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发寒。

这么想着,忽然安娜在舞蹈室轻盈旋转的身影忽然之间就蹦到了自己眼前,想起那个刁蛮却天真的女孩子,龙腾飞雪终于仿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闭上眼睛,深深的吐出了口气……

…………………
……………

霍德里斯位于主楼二楼南侧的书房,除了每天早上都由一个霍德里斯的心腹负责打扫以外,其他时间只要书房的主人不在,它就都是锁着的,任何人不许擅自入内。可是这天早上,正在被打扫的书房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而且看样子,这位大小姐是对它不感兴趣,压根就没想到要来这儿的……

随手大咧咧的打开书房的门,龙腾飞雪直到闯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间书房,而且在下意识回头的时候,后面竟然还有一位手拿吸尘器的女仆盯着忽然闯入的她怔在了那里……

完全没想到后面有人的龙腾飞雪受惊一般的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两步。

她这一动,愣在她身后的中年女子也回过神,脸色一紧,就看着龙腾飞雪微微蹙眉说道:“龙小姐,这是老爷是书房,是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进入的。您——”

龙腾飞雪后退的时候正好挨到了距离她最近的一个书架边儿上,借着身型的遮挡,她动作迅速又不露痕迹的把一个黑色的小东西贴在了木质书柜的后面,听着女仆戒备的语气,演技几乎可以拿奥斯卡的龙小姐在摆出满脸真诚歉意和无辜的同时双手像被注射了摇头丸似的连连摆手,“哦天啊!我以为这是对面的偏厅……你知道的,我的方向感在我一旦进入了这种每个房间都很相似的建筑时就会变得很差!我很抱歉给你带来了麻烦!……”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同时双手张开在那中年女人面前安抚一般的再次晃了晃,然后在点头哈腰的致歉中,讪笑着退出了这间书房……

………………
…………

龙腾飞雪走后不久的书房里,霍德里斯神色不善地盯着先前打扫书房的中年女佣,带着疑惑的冷声询问:“你确定,她进来之后没有拿走任何东西?”

女佣似乎已经习惯了主人多疑的性格,平静地点点头,她抬手只了只自己斜后方的位置,“是的老爷,她当时只走到这里。而且在她离开时我仔细留心了,她的双手是空的,的确没有拿走任何东西。”

沉默半晌,霍德里斯终于点了点头,沉沉地吐出口气,老板椅上的男人对女佣摆了摆手,“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儿了。还有,这几天情况特殊,你就不用再来打扫了,我不再的时候记得把这房门给我锁死了。”



、第二十一章 爱与忠诚

三天后的晚上;龙腾飞雪的房间里仍旧没有开灯;秦挚枫从敞开的窗户翻进房间里的时候;房间的主人正将一卷经过后期处理的监听磁带插_进茶几上摆着的小录音机里。

录音机里传来吱啦吱啦的杂音的时候,龙腾飞雪转过身对秦挚枫笑笑,示意他到沙发上坐下。

秦挚枫把龙腾飞雪的神色中有些复杂的古怪看在眼里,坐下之后沉默半晌便声音低沉的问道:“录音你先听过了?”

龙腾飞雪仍旧不说话,只是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看着龙腾飞雪的表情;想也知道那盘磁带里装着的大概的确不是什么让人振奋的好消息,想了想,它既然能让眼前这以往疯癫起来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如此沉默古怪,秦挚枫也不愿意再让她陪着自己听一遍,平白的添堵,“既然这样,你把大概告诉我就是了。”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关掉录音机,却不料手指已经按在了开关上的时候竟被龙腾飞雪抢先一步拦住了——

“听下去。”坐在秦挚枫身边的龙腾飞雪笑眯眯地拉回秦挚枫的手,细长乌黑的凤眼在黑暗里看起来忽明忽暗的,她盯着茶几上的小录音机,意味深长的语气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嘲讽,“很精彩的一段对话,错过可惜了~”

这个时候,录音机里适时的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音,从用词和语速听来可以判断,此刻说话的这个人应该是非常谨慎的,“自从上次遇刺之后‘银狼’对令千金的保护更加严密了,不好下手,我们可以放弃使用炸弹而改用其他方式么?那样的话刺杀成功的几率会提高很多。”

“对,只能用炸弹——”回应的是霍德里斯的声音,那危险而阴沉的声音听起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和气急败坏的味道,“而且要做的和当年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要做得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话我找你们这帮饭桶来干什么?!我再给你们该死的最后三天时间,这是最后通牒,做不成也得给我做!”

“可是您知道,这根本——”

“没什么可是!你听着,三天之后安娜必须死,而且必须要跟当年琼恩的死状分毫不差!做不到的话……你应该相信我有能力把你们全都扔进大西洋里喂鱼。”

短暂的沉默后,那个不知名的男声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应“是”,然后,是皮鞋踩在地板上规律平稳的踢踏声和房门被开启又重新合上的落锁声……

紧接着,落针可闻的静默仿佛从磁带里蔓延到了龙腾飞雪的房间,那不起眼的深褐色磁条把两个毫不相干的空间交错叠加在一起,沉默的气氛令人窒息。

很久很久之后,录音机里传来一声霍德里斯的低叹,是阴沉得令人周身发冷的自言自语,“琼恩,你在天上……一定很寂寞吧?……”

“咔!——”

龙腾飞雪抬手,利落地关掉了桌上的录音机,声音戛然而止。

“事情彻底明朗了不是么?”她回头看着秦挚枫,眼中是秦挚枫有些无法读懂的愤怒和冷然,秦挚枫实在不明白,一个拿刀子收割人命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女人如今为什么会对这种已经司空见惯的家族利益纷争或者夺权的戏码表现的如此反常。但是看看再她手下无辜承受着她的负面情绪而差不多快要被捏变性的录音机,连忙伸手从眼前这明显情绪反常的女人手中把那小东西夺过来,将里面的磁带拿了出来——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拿着磁带在龙腾飞雪眼前晃晃,秦挚枫转身想把它收进自己裤子的口袋里,却不料不过是个转身的瞬间,原本坐在他旁边的龙腾飞雪竟然向着他一下子扑过来!身体被撞得倒在沙发上的同时,秦挚枫手中的磁带也因为惯性脱手飞出去了老远!……

像忽然炸毛的小兽一样气势汹汹的龙小姐倒是丝毫不在意那卷磁带是死活,冷着脸抿着唇骑在被按倒在沙发上的秦挚枫身上,单手手扣住并没有什么反抗挣扎意图的秦BOSS的肩头,黑曜石似的眸子炯炯地锁在秦挚枫脸上,转眼之间,不知道从那里忽然拿出来的青色小片刀已经压在了他的喉结下方!

脆弱的皮肤在与过于锋利的匕首相贴的一瞬间就见了血,伤口被刀锋寒气侵_犯的边缘淅淅沥沥地泛起鸡皮疙瘩,微微的刺痛从伤口瞬间撞进脑部神经,痛感虽然不强烈,但被伤害的危险刹那就击中了秦挚枫脑中无比发达强悍的反应神经,于是下意识的,他就想还击,抬腿从背后给身上的敌人狠狠的来上一脚——

可是,这个动作做到一半的时候硬生生地被顿在了半空中……

曾经在无意识之间以下意识的自保动作扎了龙腾飞雪那一刀的画面在脑海间放大,慢慢的,反而让秦挚枫冷静了下来……

眼前的这个……不是敌人,是爱人。

冷静下来,自然就对身边女人忽然暴起的动作有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了……虽然出于对眼前女子的喜欢,他可以由着她把自己压在沙发上,由着她用匕首扼住自己的要害,但却是准备开口想把情人这反常的情况问个究竟的,可是还没等他说话,目光在无意之间却与龙腾飞雪看过来的眼神撞在了一起——那双线条流畅美好的狭长凤眼此刻深深沉沉的,他很少在这女人眼里看到这种冷然又认真的目光,其中夹杂着积分打量和探究,还有一丝丝,让秦挚枫也不能确定的,源自于不信任的悲伤……

这是秦挚枫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于是,秦挚枫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一股既往古井无波的眼睛平静的与龙腾飞雪对视,目光像最坚固的大理石,深沉坚定的令人安心。

慢慢的,龙腾飞雪也在这种目光中莫名的平静下来,眸子中的愤怒渐渐平息下去,只剩下淡淡的冷然和略带嘲讽的玩味儿,“男人,都是这样的么?”她说着,撑在男人肩膀上的手臂慢慢下压,缓缓的伏低身子,灼热的气息在吐字间通过微小的气流摩擦着男人的耳朵,她满意的看着秦挚枫脖颈间被激起一层细细的小疙瘩,被拉长的语调,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就等着抓住把柄然后再下一场狂风暴雨的悠然,“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的利益也发生冲突了,你会不会也像他这么做?”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不懂得什么叫‘对爱忠诚’的。”秦挚枫回答的很快,没有一丝犹豫的声音出口的同时他伸手握住压在自己喉结下面的淡青色小刀,丝毫不去看刹那间被割出血来的手掌,慢慢的,把刀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来把像危险的炸毛小动物般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环抱进自己怀里……语气安抚的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件事儿给你带去的影响很大,但是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相信我,这只是个别现象。”

“个别?”龙腾飞雪顺势躺在秦挚枫身上,头枕在男人宽厚坚实的胸口处,听着胸腔里强而有力跳动的心脏,龙腾飞雪无声的吐出口气,轻轻闭上眼,不置可否的说道:“资料上说的很清楚,当年霍德里斯和他的妻子琼恩爱的是多么轰轰烈烈啊~世家千金琼恩不顾父亲反对毅然下嫁给当时还是穷小子的霍德里斯,霍德里斯为了追求真爱也丝毫不畏惧来自于琼恩父亲的反对和威胁……可是结果呢?”

秦挚枫躺在沙发上调整了□体的姿势,以便怀里的龙腾飞雪能更舒服一些,安静地听她说完,秦挚枫忍不住轻轻蹙了蹙眉,“你总是像这样,很容易受到其他事物的影响么?”

龙腾飞雪仔细想了想,却没有答话。过了半晌,她忽然开口问了一个分外敏感,却跟此刻谈论话题不太想干的问题,“男人,你爱我么?”

爱么?老实说,他跟龙腾飞雪从相识到现在也不过寥寥几个月而已,可是跟她一起经历的每一件事都那么清晰的历历在目,从在船上他刺她那一刀到她加入“银狼”跟着他们到中东去执行了那次任务,龙腾飞雪对他证明在他们之间也可以拥有爱情的方式那么特殊而决裂,到了约定时间后仍旧见不到那个女人归队的他在等待的过程中心里是从没有过的焦急和沉重,从那开始,他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他会因为担心她的伤而整夜整夜的守在床前,自然,也不想看见她伤心难过。

他愿意像现在这样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安安静静的躺下来感受着她的体温。他会被她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动作所吸引,而每当她刻意的勾引自己,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毫无抵抗能力地土崩瓦解……

按理说,这便了爱了吧?至少,在大多数情侣眼里,这种相互都看着顺眼,你侬我侬郎情妹意的时候,都是出现在热恋中的。

可是,即便如此,秦挚枫却也仍旧不敢给龙腾飞雪一个肯定的答案……

沉默片刻,秦挚枫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来,却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也许……那是爱吧。”

他从来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畏首畏尾的男人,遇到什么问题,是就是是,否就是否,看准的事情就去做,遇到报酬高的生意就接,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这样一个行事作风干净利落的男人,如今面对喜欢的女人问出的问题给出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因为一句话给怀中的女子带去判断上的误差,只是因为,这个女人,他在乎了……

龙腾飞雪大概也是明白这一点的,闭着眼睛低低的笑出声来,她不再去管那个问题,只是兀自把脸埋在男人胸口,呼吸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缓缓开口,轻声说道:“那……就对爱忠诚吧。否则——我会先杀了你的。”

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去看秦挚枫的眼睛,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细致语调轻缓表情柔软,可是秦挚枫却清楚的知道,她的这句话,没有开玩笑。

——“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的利益也发生冲突了,你会不会也像他这么做?”

这不过是龙腾飞雪受刺激之下随口问他男人的一个问题,然而,在那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个随口而来的问句,在后来,竟成了真……


作者有话要说:粗线!更新!~
嗷嗷嗷嗷~







、第二十二章 黄雀在后


要说;西班牙军火大鳄霍德里斯找“银狼”来为他掩人耳目;有了银狼的庇护却还是没能留下他女儿的性命——原本这个说辞对霍德里斯的老岳父来说应该是个非常可信的理由。可是偏偏在他找上“银狼”的时候他们的队伍里多了个龙腾飞雪;偏偏又好巧不巧的,龙腾飞雪正在找他,然后更加不幸的,龙腾飞雪跟Zo搞到了一起!两个头脑快手腕高的领军人物全都屁颠颠地为了一个不起眼的保护任务跑到了西班牙……这些纠结在一起,就让原本打着如意算盘的军火商洗具变杯具了……

那盘装着霍德里斯在书房内和手下对话的磁带成了龙腾飞雪向霍德里斯询问当初炸毁白楼那批炸药买家的筹码;按理说,龙腾飞雪只要再拷贝一卷录音带给霍德里斯,让他交出买家的信息再把录音销毁,双方各取所需之后这事儿就算结了,但不巧的是,杀妻又害女的霍德里斯先生偏偏就让同情心已经死得差不多了的龙腾飞雪小姐看着不爽了……

其实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表面冷漠得要冻死人,可内心里却很容易为一个不起眼的事情触动,明明一怒之下收割了一个镇子三千多人的性命,现在却看不得一个小女孩儿在自己眼下死在亲生父亲手里。

在秦挚枫眼里,这是个彪悍淡漠却又不失血性的可爱女人。

可是对龙腾飞雪自己而言,如果放弃了安娜,就好像同时放弃了她心里某种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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