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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的遗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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隹偷闹屑浣邮茏8!

可以那个笑容莞尔的人,不是他想要的容貌。

心底一片灰。

自他出现的那一秒,镜头已经如影随形的捕捉而来,他知道黎绘这一次同意了外界的直接采访,甚至有电台采用了现场直播的方式,这场他们之间光明正大的计爱,谁也猜不到将会如何收场?

此次订婚宴宾客已经不再少数,就连西林市的几家大商家也都给足了面子前来捧场,只可以目光再三逡巡,关于‘锦华’的人,竟只有覃夏一人。

穆遥奇同周雨濛谁的影子也没有出现。

郑谦本就是面色冷峻的人,他没有表情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的疏离,镜头对准他的摄影师都心感疑虑,如此大喜的日子,这位冷面大少难道竟也吝啬到一个微笑都不肯给。

但是关于他的镜头还是一个都不敢落下的全数捕捉,随着他渐进的步伐,两头的摄影机缓缓将他和黎绘的距离拉近,从现场直播的画面上看去,就像是浪漫偶像剧里的婚礼场面,男主人公一步一步走向女主人公,然后深情款款地执手相看——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喜剧就将开端的时刻,厅堂的大门口疾步跑来了一个人影——

一个衣衫普通,形容枯槁,与整屋子的上流社会人群找不到半点共同点的中年妇女,她步子很急,以至于跑到喘气都无法竖直身子,瘦弱的身躯站在因她的出现而骤然无声的厅堂里,随着自己疾速的心跳声不住地战栗——

“李姨——”齐正容震惊地几乎要吞掉自己的声线。

郑谦随着旁人的声音回转过身,见到了将近半年多都未曾见面的‘保姆’,目色难抑万分的讶异,锁着眉望向齐正容寻求答案,而此时此刻站在他身后的父亲和秦宁已经惊骇道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李阿姨,你怎么来了——”奔上前去搀扶住李姨急喘身体的是郑敬,在齐正容的介绍下,她也同郑谦一样和她亲生的母亲偶尔有着淡淡的交流,郑敬对她的认识,也不过是一个手艺很好的钟点工阿姨而已。

“阿谦——”她的身体还在下沉,声音气若游丝,执着眼急切地望着郑谦那边,“不要,不要做违逆自己心愿的事,阿谦,我不希望你后悔一辈子——”

她叫他阿谦,而不是‘少爷’。

郑谦呆若木鸡地伫在那里,望着这个突然很陌生却又有着莫名熟悉感的女人,心里一阵纠扰的疼。

他走不过去,这短短的十几米路,像是隔了几个银河系一般遥远,他回头望了站在一边同样震惊的秦宁,心中蓦地了然。但这也是惧意万分的了然。

“绢文——”郑东奎缓缓吐出她的名字,二十几年了,她终于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竟是这幅场景。

儿子的订婚宴上,她成了一个搅局者。

他还来不及赶过去,她已经软软地倒在了郑敬的怀里——

郑敬耳际只听到秦宁冷峻的声音:“她是你们的母亲。”

郑谦的步子也没能站稳,结实地倒退了一步,用目光向父亲讨说法,郑东奎终于回转过神,疯了一般地拨开人群跑向前抱起了多年前的妻子,他竟也有哭的眼泪都失去控制的一天,疾声呼喊:“快找人叫救护车——救护车——”

————————————————————————————————————

同年同月的同一天。

汀东还在那个多雨的季节。

穆遥奇赶到汀东第一医院的时候,天光已经完全被夜幕吞没。

他刚踏足到手术室前,一声破空而出的婴儿啼哭声让把他的所有神经瞬间麻痹——没过多久护士遍抱着一个襁褓来到他面前:“龙凤胎,小女儿瘦弱了点但很健康,男孩半小时前就出生了,因为车祸羊水破的早,呛入了很多羊水,心律也不是很稳,医生还在急救,需要做进一步观察——还有,母亲因为护住光顾着护住肚子,头部着地受了很大的冲击,现在情况不是很乐观,这些我们必须先告诉你,需要亲人现在马上签署手术同意书,刻不容缓,你能明白吗?”

分秒之间都是悲喜两重天的消息,穆遥奇痴愣地接过护士交托给他的小女婴,皮肤薄如蝉翼却红如番茄的小孩子在他手里不住的哭嚷,他禁不住落下泪来,幸运的孩子,你可知道,你母亲为了把你接到这个世界上,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哭吧,声音响一点,这样才能让她知道你已经健健康康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签完了手术同意书,便开始无尽的等待,手术室外的灯一直亮着,很久很久,都没有医生甚至一个护士出现过——

“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穿出马路来的,天色太黑了,又下着雨,她一个孕妇却像丢了魂一样——”到现在还惊魂未定的肇事司机懊丧地捶着脑门和前来询问的警察再三周旋,穆遥奇走向前,冷声问道,“在哪里出的事?”

“都闹市区了,就在中央商厦那块大屏幕的下边——”司机还是耿耿余怀,忍不住暴起粗口,“真他妈中了邪了——”

穆遥奇目色已经了然,记忆里闪过那日报纸上她与郑谦相拥亲吻的照片,背景是大大的荧光屏还放着郑谦和黎绘的巨幅照片,而她们相拥的画面就重叠在荧光屏之前,仿佛抛离了整个世界一般的忘我,那个画面让他终生难忘,也正是这段新闻的出现,让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等待一秒,必须刻不容缓地回到她的身边。

不用去猜想,他都知道,在今天,那块大荧幕上报道了什么,会让她如失灵魂。

“这些都是柳小姐的东西,先交给家属吧。”有警察过来把她的手拎包转交给他,里面沉沉的都是新置的婴儿的东西,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换了新的身份独自开始新生活,为什么还是如此脆弱,经不起回忆的半点的折磨?

手间触到一本画面图画的书册,那些都是她亲手设计的童装,俏皮可爱的样子。

他想到刚刚怀中粉嫩嫩的婴儿,忍不住微笑起来。

指端轻轻摩挲过扉页上的字迹:天佑安宁,佑安,佑宁。

那是她早为他们取好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发生了点小意外,今天又发生了点稍大的意外。。。

所以现在才更,见谅啊~~~

上一章作为一卷的开头,所以少了点,如同第一章一个意思,见怪莫怪啊。。。

 38遗忘2

一场绸缪已久的订婚宴;终于还是告吹了。

黎绘几近痴傻地站在轰然四起的闪光灯背后,笼罩在一片闪烁的光芒之下疾速远去的郑家四口;最终还是给了她一个应有的结局。

虽然这场赌局他们谁都没能见到想要的结局——那便都是输。

心死;便一切都没了所谓。

就像现在躺在病床上的那个苍白的女人;她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了;所以她连正眼再看他们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了——

父亲一直安守在她的床边,轻轻摩挲氧气罩下的面容,皱纹已经在眼角深深的刻下去了,他怎能忘记她曾经也拥有过的韶华时光——二十余年的艰涩时光;她躲在他生命的背后始终不愿再与他有交集;用漫长的年岁来给他无尽的悔恨——

而在重逢这天;她不待看到他一眼;便再次合上了眼,可能终身都不会再睁眼一次——

突闻真相的郑敬一时无法接受,对着父亲好一阵哭闹,最后还是被齐正容强行架开——作为儿子的郑谦则根本提不起勇气走进病房,仿佛上天选择一次性跟他开尽玩笑,那个常年雇佣在老宅从来默不作声的保姆,怎么可能是搅了这场闹剧的人,更可笑的是,他们告诉他秦宁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这个女人才是——

二十年究竟有多漫长,如此漫长的时光都消去不了的恨意得多么的深刻。

这二十年来他们是怎么过来的,这样的念头钻入脑际,浑身直打战栗,指尖的烟已经烧剩了一个头,还未来得及抽一口,最后一段灰烬零落坠地,火星烫过手指,手指一抖落,烟头掉落在脚跟没有知觉。

走廊外是雨季的黑夜,无星无月,只有雨点敲打植物的细碎声响。

郑谦原本应该同郑敬一般声嘶力竭地去拷问父亲事实的真相的,为什么要如此辜负他们的感情,为什么要狠心到连他们的子女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可是他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只因为他知道自己同父亲是一样的男子,亲手毁掉了自己的爱情。

会不会这是另一场二十年的开端,等待他的是漫长时光的折磨,她会不会同母亲那般决然,宁愿赴死都不愿再看他一眼——

如果没有他与郑敬,他们应该是今生都无法再见了——

或许,周雨濛要给他的漫长,连二十年都不止。

再或者,她真的可以将他从生命中清除出去,从此另觅一场新的开始,他远不值得让她独自隐姓埋名二十年来躲避他,就连母亲对父亲的那份恨,他都自认承载不起。

悔恨如灾劫一般吞噬了他,初夏的雨夜,他一个人躲在医院的墙角,在无尽的惧意笼罩下的瑟缩到颤抖——

雨连绵了整夜,在天光稍稍出现之际,雨濛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

特地从西林连夜赶来的脑科主刀医生在手术台上连续奋战了将近十个小时,结束之后更觉满头的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方走出手术室的徐医生终于可以腾出手来擦额头上渗满的汗,一眼就见到倚身手术室外的男子,紧绷了十多个钟头的面部线条终于露出了缓和的颜色,他拍了拍穆遥奇的肩给以鼓励:“送来的很是及时,手术进行的很顺利,颅内的淤血及时清干净了——剩下的就靠她自己了,头部的撞击比预想的要严重,现在还很难估测到有什么后遗症,失明、失忆、甚至精神失常…………一切都得等到她醒过来才能知道,当然,不要问我她几时能醒,这个,我也回答不了你——”

“失明、失忆、甚至精神失常——”穆遥奇喏喏地重复了一遍,紧张到呼吸都承接不下来,紧握的拳头掐的生白的节骨‘咯咯’作响,这样的恨意真的几乎让他失控到飞回西林把那个还有心情和别的女人订婚的男人狠揍到倒地不起——

郑谦,你将她逼到今日绝境,终有一日悔到骨头青白,也休想还能挽回她,挽回你的这一双儿女。

徐医生算是阅人无数,但今日这样的急救场面仍是给他的从医生涯带来了新一波的冲击,他很欣赏面前这个遭遇如此变故都能镇静地安守在旁男子,微笑着在他肩头轻锤了一下,像家人一般友善:“你不要低估母爱的伟大,经常让孩子睡在她身边,不管是哭是笑还是闹,让她多听听孩子们的声音,这必定是不要让她尽快醒来最有效的方法——记住,切忌激进,切忌急躁,你要做的只是让她安安稳稳地过渡回来而已——”

穆遥奇隔着玻璃遥遥望着加护病房里睡得一脸安静的雨濛,终于忍下眼泪,默默地点点头。

或许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再好不过,她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借口,彻底逃离过去了。

柳奚。

既然换了名字,那就结束周雨濛所有灾劫吧,醒来之后就成为另一个人吧。

如果换个名字便可以给你新的生命,那么就让周雨濛在今天死去吧。

“你就是今天的肇事司机,程涛?”从加护病房出来,穆遥奇望见走廊尽头那个低着头默不作声抽烟的微胖男子,心里暗暗一惊,他竟到现在还没有离开,心间方升起的念头再次悄然升腾,真的要这么做么,把自己也从她的生命中抽出来?

那名叫程涛的男子猛地回头,终于见到病人的家属回来,难掩一脸焦灼地盯着穆遥奇问:“现在怎么样了?听说是龙凤胎,没事吧?”

穆遥奇阖眼微醒了一下自己,眉目间淡淡的,让程涛找不到一点线索,看的更为心焦,却听他缓缓道:“听说你的妻子正在西林第一医院的重症病房,植物人?”

突然之间的重磅一击,程涛被怔的失了言语,怵怵地望着来人,知道此人必定来历不凡,能在如此忙碌的一个晚上还要摸清他的底,自己绝对是撞了灾星了,一瞬间眼神幻灭,如遭灭顶:“穆先生,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太太,我知道今天是我鲁莽,是我开车不长眼,伤到了你太太,你的心情我安全可以理解,你要我赔上什么我都愿意,我只剩下我太太了,求求你不要伤害她——”

“听说你有一家服装厂,也是个小老板——”穆遥奇睇着他的眼神也是冷冷的,没有什么神色,程涛却在他的话下沉重一哆嗦,咬紧牙关道:“柳小姐的一切医药费我都包了,只要你不为难我太太,我赔上身家也不足惜。”

“真的?”穆遥奇稍稍挑了下眉,程涛微微发福的身子轻略地抖了一下,坚定地颔了颔首。

“陪我去看一下孩子。”穆遥奇很满意他的回答,没再为难他,低头对着相对较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男子道。

触在透明的玻璃墙上,指端好像也被赋予了暖暖的温度,看着她小小的身躯被裹的严严实实,然后缩着脑袋蜷缩在小床铺间,睡得酣然而香甜,小手小脚一伸一踢,她的出现,好像瞬间一切都被改了面目。

程涛愕然发现方才还冷色对人的男子眼角竟然有了晶莹的光彩,顺着他专注的目光望过去,暖房的婴儿床上蜷缩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婴——向左蜷缩着小小的身子,仿佛是在母体里形成的习惯一样,小小的床铺她都只睡了一半,像是知道有另一半的位置要留给另一个与她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

“佑宁,欢迎你来到这个世界上。”隔着玻璃,他轻声的呢喃,眼际已泛满泪光。

”穆先生,你真有福气,女儿长的真漂亮——”程涛也被这温馨的场面熏的眼角湿湿的,低低着肥肥的脑袋,满含忏悔声道:“你太太一定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穆遥奇望着小佑宁的视线再也收不回来,微笑间参杂着一丝怅然:“她不是我太太,佑宁也不是我的女儿,但是她们都是我的亲人——”

“——”程涛再次语噎,然后再也找不到启齿的由头,只能愣愣地望着眼前的男子,能用这般英俊细腻、温柔厚实的神情看着的人,无非就是自己挚爱的妻女,而他却说不是,她们不是他的妻女。

“我要回去西林,你能帮我在这里照顾她们吗?”穆遥奇再次开口,竟是如此平声的商量口气,“我看得出来,你是值得嘱托的人,要不是没有办法,我实在不忍心留她们在这里,但是我不能现在带她们回西林——至少,等她醒了,让她自己决定——”

“为什么?有什么理由要你把你最重要的亲人都留在这里?”程涛一点都没有办法理解穆遥奇的想法。

他又怎么能告诉这个陌生人,雨濛她是逃到汀东来的,她好不容易来到这里隐姓埋名得以半年安稳生活,他又怎么能把她带回去,带回去面对过去那些赫然淋漓的伤口。穆遥奇埋首苦笑:“我有我的苦衷,现在我还没有办法给她最好的保护,甚至我的出现牵出的都是她对过去的沉痛回忆,你不会明白,我有多么希望她能安然地洗去这段记忆,哪怕是忘记了我,我也不怕——程先生,我会给你太太请最好的医生为她会诊,请你能够帮我好好照顾她,每天都告诉我她恢复的状况,每天都给孩子们拍一段录像——我希望我看到她们的近况都是有笑容的,你能理解我吗?”

程涛很猛烈地摇了摇头,但过了许久他又好像有所恍然,缓缓地又点了点头,又喏喏地低着头腹诽道:“我照顾她们可以,但你也不要老把我说的好像那么势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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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日的汀东已经一月有余,昨日的邮件上,他终于看到佑安打着健康的小哈欠躺到了妹妹的边上——两个孩子睡姿宛若他们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左右弓弦,盘在小小的床上,圆满的像一轮明月。

穆遥奇忍不住把这幅画面截了下来,放在了电脑的桌面上,安静蜷缩在床上的两个小婴儿,微闭着眼,露出他们长长的睫毛,像极了他们的妈妈般白皙的皮肤透着初生儿特有的粉红,玲珑如天使——

虽然我在你们的生命之外,但我也会好好的守候着你们成长的。

他轻手来回触摸着电脑屏幕,仿似那边也能传来他们温热的体温,暖暖的如两个小生命就这样蜷缩在他的掌心。

失神之间,肘边的手机响了,他瞥了一眼,是汀东的程涛。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接起电话,语气已经被磨砺的能掩藏起所有波澜。

“柳小姐醒了!”那头一声欢呼,这头便什么意识都被抽了空,手间的杯子盛着秘书刚沏上的茶,腾空滚下,烫了他一身狼狈,然后闷闷的在他脚跟打了个圈,才静下了世界。

他是做好准备一辈子都要活在她的背后的,可是为什么此刻得到这个消息,心脏无以复加地剧烈跳动,好像什么念头都阻止不了他冲向汀东的心——

手机险险砸地,他不顾一切地捞起椅背的衣服便往外冲,根本已听不到手机那端的声响:“穆先生,我想你可以不用过来了,柳小姐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39遗忘3

“上学要迟到了;两只大懒猪——”一股重力带着叮当不断的小闹铃声袭向沉沉的睡梦,紧挨着身体的温软小身子终于按捺不住钻出了被子——

“哥哥你真讨厌——”小佑宁才露出个脑袋;憋着起床气无处发泄;咪蒙着双眼不肯睁开;鼓着气鼓鼓的小脸像个小包子一般又颠了个个儿重新投回母亲的怀抱去了——

整个身体覆盖在母女俩被窝上头的小捣蛋鬼仍想继续摇铃做恶;终于被母亲温软的手掌缴下了手中的‘武器’——柳奚挣着略带蒙忪的睡眼,看到被儿子举得高高的小闹钟上显示时间还未到八点,终是露出无可奈何地笑容,揉了揉儿子的头;起身给俩小魔怪准备早饭去——

母亲一离开;整个被窝就瞬间凉下了一大截;原本还睡意很深的小佑宁一下子就睡不安身了;包着一肚子的起床气,把蓬松着小卷发的小脑门露出来,俩黑珍珠般乌色的瞳眸窜着刺溜溜的小火苗:“哥哥你又起来偷菜了,自己不好好睡,还不让别人睡,讨厌鬼——”

早几分钟钻出母亲肚子的佑安摆起哥哥的架子那是毫不谦让:“那是我的早间活动,哼哼,你刚养的两只小田鼠也被我拎走了哦,谁让你老睡懒觉的——半夜上个厕所又跑到妈妈床上,你这样以后会长不大的,那就嫁不出去哦~~~”

“破哥哥,我不要你了——”佑宁一听哥哥偷了自家的小田鼠不但没悔意还自鸣得意地取笑她,满腹的委屈轰然倾轧,也顾不得被子外头冰冷的空气,单着件秋衣就坐在床上哇哇大哭起来——

在厨房忙活了一阵的柳奚还没来得及放下刚打好的豆浆,听着女儿哭声疾步赶回房里,只见儿子此刻正在竭尽全力地扮鬼脸讨好妹妹,可惜佑宁一哭起来就像洪水泛滥一定要泄完那些水量才能得以终止,只能赶忙上去半骗半哄,先让她乖乖把衣服穿上是正事,天气已经入了冬,这个样子可是不行的:“好好好,都是哥哥不好,哥哥胡说八道、胡作非为,妈妈替佑宁打哥哥——”柳奚同女儿一起鼓着小腮帮握着小佑宁的小粉拳冲哥哥的小胸膛,佑安很配合的表示自己罪孽深重,没锤两下就呜呼哀哉,倒床不起——

“再说我嫁不出去!哼,哥哥你就娶不到老婆!”刚在母亲的帮助下裹上厚厚的小毛领,小丫头立刻就显得灵气起来,撅着小屁股投入母亲怀抱,对‘挺尸’床上的哥哥哼哼唧唧。

“乖乖起来吃早饭去——”装死ing的小佑安屁股上被母亲轻拍了俩下,当下就灵气活现地从大床上跳起来,朝母亲笑的眉眼成线。

柳佑安小朋友自出生以来就不断在抗议着女孩子家们的磨磨唧唧,母亲几乎以每天一种造型地将柳佑宁小朋友打扮的像选美的小公主,所以在这段不算枯燥无味又避无可避的等待时间里,他又不敢回到书房去偷菜,只能翘着小胳膊小腿百无聊赖地看着少儿频道的那几头小绵羊把那只小灰狼耍的团团转——

小佑安对于羊群和小狼每天如出一辙的追逐游戏表示疲倦,却无奈佑宁却对那只脑门上堆着巴巴的小肥羊表示了相当的喜爱,所以就算遥控器在他的手上,他也只能锁定这个电视台,每次看到那肥肥的身躯的出场佑宁都会顾不得她的辫子扎到了那道工序,扭着小身子要到电视机前一睹‘偶像’尊容才能尽兴地去吃她的早饭——

这边少儿频道对着的一家三口别别扭扭闹闹哄哄地重复着每一天的早餐时光,佑安总是第一个喝完豆浆的,有点受不了妹妹的超低速进食,叼着一块面包便跳下了小凳子:“妈妈,我去给程叔叔送早饭去,你让宁宁吃快点吧——”

柳奚理解好动的儿子没什么干等的耐性,拍拍他的小屁股微笑着同意:“去吧,妈妈给你拿三明治——”

程涛每天都起的很准时,洗脸、刷牙、听电视——每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都已经经过时光的刻画变成了井然而不成章法的规律。

正紧八百的新闻台虽然每一天播报的新闻都不再那么正儿八经,却没有哪一天会比今天的新闻更甚晴空霹雳——

八点一刻,他很有条不紊地在洗手间里面洗漱,却听到客厅电视里播到‘锦华’集团少当家穆遥奇的名字,六年了,这个名字始终和对门的那母子三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他人在暗处,但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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