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刻骨的遗忘-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叛胩踝铀旱姆鬯椋蹦甏鹩乱F妫砸锼隄鞅募且溆涝兜母锍

雨濛不要再去深究了好吗?她沉默地闭上眼,感到心酸,忘记真的好吗?为什么真正忘记到一干二净,反而又在不甘心自己的失忆?

人可真是奇怪的物种。

江月言的欲盖弥彰激起了柳奚心中层层的疑问,涟漪一般一层盖过一层地将她的思绪侵没。

不为名与利,就算只是为了揭开这层朦胧的面纱,她都不得不再去一趟西林。

这次的目的地,直接是‘绘星’影视。

因为没有了黎绘与齐策划的签字纸条,守卫森严的‘绘星’最终将柳奚拒在了门外,无论她怎么表达她的诚意,铁面无私的保安们都整齐划一地给予摇头,没有办法通融,今天高层都在开会,不可能让个陌生人就这么闯进去。

越是困难重重便越打击不了柳奚求证的心态,她最后只能将随身带来的稿册交给保安,让他们务必交到齐正容或是黎绘的手里——

近年来,‘绘星’影视虽然每年都有两三部蜚声中外的佳片诞生,但大老板郑谦参与的工作其实一直都不多。他顶多是在片子开拍之前将剧本、导演、演员与预算亲自审核一番,审核过后的制作过程则几乎全权授权给齐正容处理。

六年来虽然外界一直急切的追问着大老板与首席花旦黎绘的婚期,但只有‘绘星’的工作人员才知道,两人私底下似乎是分手了很多年——这六年来郑大少爷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冷面,人人见而变色,索性他光顾‘绘星’的次数着实不多,大家诚惶诚恐的日子一年也就定稿前最后审核的那几天,而其余日子面对那位整日喜笑颜开的齐二当家,也就还算不上难过。

会议已经临近尾声,整个会议室里噤若寒蝉,所有人屏息以待大老板的一锤定音。他却始终给以一脸紧绷的线条,一直是那副没有一丝表情的雕塑样子,沉寂一般地端坐在首席位置,目色深沉,没有人猜得透他即将到来的那个动作会是轻微的一个点头,还是默不作声地将本子扔掉,甩下一个字:改。

在所有人大脑中的弦都快崩断之际,会议室的敲门声此刻听闻起来有点令人汗毛直树。

没有人知道该由谁去阻止外头那不识时务的敲门者,只希望他能在老大公布之前识相的先把自己的急事先压一压,大家真的快被憋出心脏病来了——

“进来。”郑谦低着头继续翻底下呈上来的创意稿,脸上并没有露出被打扰到的不悦情绪。

但稍微了解一点他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他是个喜姓不现于色的人,通过他的神情跟他打心理战,那简直是自取灭亡。

“总裁,是这样的,刚刚有位叫柳奚的小姐,硬要我把这本稿册交给齐先生——”小保安紧张的说话时肌肉都在发抖,生怕惊扰了这些大佬们,坏了大事。

明眼人都知道,这个时刻闯进去,坏了所有人的心绪。

“拿给我好了。”郑谦淡淡地抬了下头,伸出一只手去接吗,于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的那只手牵动了。

这本稿册可是齐正容方才在会议中提到过,或有‘锦上添花’之举的那位世外高人的作品,现在高人的作品直接提前被上层预审,也就意味着,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的后果。

柳奚。

每张图纸右下角那个温婉的笔触总是勾着他的视线无法挪动,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如此简单重复的两个字会给他这么强的震撼感,那么似曾相识的笔触,却好像隔了千山外水无法辨认的模样。

“人还在吗?在的话,让她直接过来说说她的想法吧。”

半个小时之后,柳奚终于被恭敬地请进了‘绘星’。

而当会议室的门方打开,她的脸出现在与会者面前的时刻,仿若一颗灵活跳跃的小石子被抛进了平静无波澜的湖面——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向湖的最深处蔓延——

没有一个人还可以维系镇定自若的表情,黎绘几乎直接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怎么可能,眼前的人竟是和失踪了六年的周雨濛一个模样,但只是一个模样,眼神、气质、微笑的从容状态,好似又没有一点周雨濛落寞悲伤的影子?

她究竟是谁?

“你是柳奚?”连郑谦的问话,声音都禁不住地漂浮。

“对。我是柳奚。”她点点头,微笑宛若新生。

“你们先下去,我有话要和柳小姐单独谈谈。”郑谦朝深陷迷雾的众人挥了挥手以示会议结束,视线一秒未瞬地扎在柳奚的身上,柳小姐三个字何其艰难,最终还是叫出了口。

人群退去后的会议室格外的空旷,唯一剩下的两个人似乎连呼吸都被屏去,整个空间像是陷入了真空状态。

他对着她,像一个完全是陌生人,只是盗用了那张他日夜想念的面容,千句万句的疑问都再也找不到出口得以询问,六年来,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你认识我?”柳奚站在他的对面,语声很笃定地问他,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她对自己内心疑问的一个确认。

他的确认识她。认识过去的她。

或许他就是她寻找过去的一个突破口。

而这个问题在郑谦看来却是如此的可笑:曾经设想过一万种重逢后她会跟他说的话。

唯一漏掉的便是这声:你认识我?

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曾经见过的那句绝望的话,

错过一个人最可怕的方式就是:站在她的身边,你却知道永远都不会拥有她。

 44遗忘8

“你认识我?”

她一直在等他的答案;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去回答。

站在对面的她,等待答案;神情平静中带着期待;像是被深埋着的什么秘密;等待他的揭晓。

郑谦屏息凝望着此时眼前的人;不再有刻意掩藏心绪的疏离冷漠,清白纯然的眼神反而让他顿生寒意。此时此刻,连他自己都无法去确认,站在十米开外的来人究竟是不是六年前径自消失的周雨濛了。

如果是;她怎么可能会对着他问;你认识我?

自己为这自己给她造成的伤害;必定是她这六年来乃至长久以往都无法愈合的伤口;而自己必然也是她恨入骨髓之人。可是今时今日当她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轻而易举的四个字,便比一切仇恨与报复都来得让他痛彻心扉——她怎么可能可以将那么铭心刻骨的痛,全数遗忘?

翕动的嘴唇再次闭合,腹稿了一万个借口也找不到一个可以掩盖自己仓皇心绪的理由,他竟无法给她答案,什么办法都没有。

告诉她,他认识她,她就是周雨濛吗?让她重新回到六年前饱受折磨的那个角色中再次接受涅槃般的痛楚?

还是什么都不说,然后等着她失望地转身离去,让自己继续遁身在漫长的悔过中,或许终身得不到救赎。

曾经也拍过某些电影,有失去记忆的病人忘记了自己的恋人,可是那般遭遇的人心中都始终牵挂着他们的恋人,就算脑海中没有了对方的身影,心中还是会保留住那份美好温暖的形象,然后在昔日恋人的款款叙述中,一点一滴捡回过往的记忆——

而他的恋人,甚至称不上恋人的人。

在忘记了他之后。

他却连重提往事的勇气都没有。

曾几何时,他是多么希望自己有这个力量,可以抹去雨濛脑海中所有关于他不好的记忆,而在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刻,他才知道这样的恐惧甚过于等待不及。

“没、没有——”他思忖良久的回答还是显得支吾,微微侧过头把目光留在她的设计稿上,不敢再去面对她如湖水边洁净透明的目色,“柳奚小姐,不好意思,我想我和我的同事们可能一时都认错了人,刚才的反应如果吓到你了,我代表他们向你说声抱歉——”

柳奚将信将疑,人家位高权重,又是一脸冰山神色刻意保持距离,自知是也不能冒昧地发问,只能捺捺地点头,轻声自顾嘟囔了一句:“是有多像?还是所有人都很熟悉的人?”

郑谦自然是将她纳闷的嘀咕说全数都听进了耳中,手边只能尴尬地摆弄着签字笔不知所措地在白纸上潦草地涂鸦着没有人能看得懂的图案,避而不答她的疑问,只道:“我已经看过你送来的作品,个人十分欣赏,代表‘绘星’向你发出邀请函,参加下一步电影的服装造型设计工作——”

他伸出的手等待着她欣然接受的微笑相握,未料她嘴角的笑容却毫无兴致高昂的色彩,只是淡淡的一点点安慰,更多更深的,是遗憾与失望。

郑谦看得心跳都漏了好几拍,像是在惊慌着,她是不是在用什么方法测试着自己重见她的反应,他那声不认识,会不会就代表着她对自己彻底的失望死心了?

她纤细的手还是礼貌地伸向他与之相握,蜻蜓点水般的协议握手,却像隔了千万光年的陨石刹那间撞击到他的心窝一般訇然,他多么想就借此一个瞬间,让自己失去控制一次,用全部的力量,将眼前这个瘦弱的身躯,猛地拽回到自己的胸膛。

那该多好,让她听听他此刻的心跳,只有这里是永远撒不了谎的。

柳奚此行,目的无非是见郑谦一面,以求取可能获知的尘封记忆。

可是她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也在掩盖,为什么?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一段过往,以至于郑谦这般西林市响当当的人物,都对她的过往避忌三分?

除非她的确不是他所要追逐的那名女子?否则那段真相恐怕真的已被所有人都深埋起。

而或者她真不是他们所认识的人,那么她又该是谁呢?是不是代表着刚刚发现有关过往的线索,又至此中断了呢?

那就跟他们合作吧,或许她的生命就该牵入一些新的人物,才有可能重遇她曾经生命中那个重要的人。

她听到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正在一步一步趋向完整,这六年来,虽然生活安逸,儿女欢愉,然而没有过往记忆的她,始终都是那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直都是漏空了一块。

她经常会在佑安佑宁沉睡的时刻看着他们的侧面,温暖地想,她一定曾经很爱他们的父亲吧。

在柳奚带着微微失望的神色告辞之后,郑谦强撑了多年的冷峻面具终于瞬时间分崩——他反锁住所有的门窗,熄灭所有光线,眼泪放肆地往下流淌,再不能遏制——

架在膝盖上的手臂,修长却颓丧,像是被方才那一刻的相握带走了所有的力量,虚脱一样地垂着——甚至来不及掩面,泪水已经将酸楚的心脏全数覆盖。

究竟该怎么办?他才能重新抓住她的手?

他还有机会吗?

她还会选择去爱他一次吗?

柳奚回到停车场之时,远远便望见自己的红色小车旁依靠着一个人。

只需一抹身影入眼帘,便可以给所有人辨认得到的人——黎绘。

柳奚以为自己对她很熟悉,不,所有人都很熟悉她。因为她是享誉国际的大明星,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黎绘看着她的眼神,审视中多了一份挑衅,她似乎也很熟悉自己。

柳奚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黎绘不可能也认识那个跟她长得很像的人?

“你说你叫柳奚?”看着她一步步靠近,倚在车门上的身子却丝毫未动,只是锐利的视线绕着她细细地审视了一圈,问出了这个问题。似乎,所有人都在怀疑‘柳奚’这个名字。

柳奚拿着钥匙的手也顿然一滞,退到她跟前,像面对无聊的笑话一般:“我不叫柳奚,那应该叫什么?”

周。雨。濛。

不过黎绘当然不可能说出这个答案,她只是用她犀利的目光再次将柳奚的问话口气及神情仔细地琢磨了一番,嘴角终于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双手轻松相摊:“好吧,至少能告诉我,郑总和你达成协议了吗?”

“我想我们会合作的很好。”柳奚浅笑,望着她肆意逡巡的目光毫无惧意,“黎小姐也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做到最好吧。”

虽然黎绘她自己引的开头,但她本身似乎没有一丝打探工作方面合作意向的兴趣,只是听说她同郑谦的合作达成之后,面色立刻便失去了方才的镇定自若,眼中析出锋利的光:“我只是给你建议,柳奚小姐,不要误入歧途。一个人好奇心太重,最后失意收场是总是自己。你想要探究的故事,没有一段是美好的,既然可以安安分分地成为另外一个人,为什么还要自掘坟墓去再次面对那些伤痕累累的疮疤——终止合作吧,一切还来得及。”

“你们果然认识我。”面对她眼中不怀好意的冷箭,柳奚只读到了这一条讯息。

瞳孔蓦地收紧,同她一样,淡淡的一抹,狡黠的笑意。

表示她从不接受恐吓。

虽然离开的时候对着黎绘神情可以那边凛然慷慨,那不过是自己表面装作波澜不惊而已。而其实,黎绘那简短的一段话,早就将柳奚平静了六年的心,翻搅地波澜壮阔——

他们所有的人都认识她,每一双眼睛都说出了她不该存在在今天这个场合的这个事实——而她究竟是什么人,会和郑谦黎绘这样的模范情侣都有瓜葛?

黎绘警告她不要去触碰过去那段回忆,她说关于她过去的记忆里,没有一段是美好的,那佑安佑宁的父亲呢?难道他们也没有拥有过欢乐的光阴吗?如果她所说的真的不是威胁而是事实又应该怎么办?

潘多拉的魔盒此时此刻被端在了眼前,打开可能便是另一场的万劫不复,可是又要她如果能够忍住不去过问,关于自己同孩子更多的历史呢?

思绪翻江倒海,怎么也厘不到一个尽头,她有点却步了,但想到佑安佑宁六年都没有见过的父亲,又难免怜悯起两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来——母亲就这么自私地打了退堂鼓,对他们好么?

而正在柳奚最揪心的时刻,一旁的手机响起来了,因为思绪正紧,乍然的铃声显得格外的刺耳闹心,柳奚摁下耳机上的接听键,心情有点烦躁地道了一声,喂。

听筒里仿佛能传送过来对方扑面而来的急促呼吸,是店员小芹的声音:“柳奚姐,你在哪儿?快回来吧——刚才幼儿园老师打电话过来,说月言姐和佑安佑宁都在出校园不久后被一辆突然出现的车给带走了——我们联系不到你,快急疯了——”

‘啪’的一声断线,余下的空间,只剩下盲音维系。

如果没有这两个小魔怪的温暖,她费尽心力的寻找,还有什么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猜,有人能猜到是谁干的么?

 45遗忘9

柳奚已经万般无主了;捏在手心的手机明明暗暗却拨不出一个数字。

她根本无法去揣测究竟是哪双幕后的手在一路操控着她,甚至现在还起了威胁?

无从怀疑起究竟何人会对她的人生如此地强加干预;还是西林有一个圈子;她不该重新去触碰?

如果记忆是不好的;那是不是就应该点到为止;不该再深究下去。如果这样,可以保孩子们平安,她愿一世都没有那段回忆了。

眼泪大滴大滴地砸下来,完全是不知所措;是不是她去找了黎绘他们才招来如此对方强烈反应;如果那个背后的人不想让她触碰旧的记忆是为了保护她;那又为什么要掳走她的孩子们来给她教训?小孩子怎么都是无辜的——

能不能就到此为止;她不在去寻觅过往,只要能让佑安佑宁安然重回她的怀抱,她可以什么都不再去计较?

或许真的只有经历这样的心理劫数,才能知晓自己一直以来拥有了多少的美好。

一切像是上天故意安排好的剧目,在她终于暗自发誓愿意为了子女的安然放下过去,同一个瞬间,失去联络多时的江月言终于打电话过来——

“小奚,实在抱歉,现在才找到机会打电话给你,一定把你吓坏了,不过你放心安安和宁宁现在都在我身边,他们非常好———”电话那端甚至还可以清晰的听到月言没有来得及平复的呼吸声,但得到她的第一时间的保平安,柳奚的心终于稍稍可以缓下来,她还来不及问你们到底在哪里,听筒里便传来佑安佑宁活蹦乱跳的吵闹声,两个孩子在月言的身边虽然到了陌生的环境但开始的游猎心情还没有让他们感到害怕,这个安全的信息告诉柳奚,带走他们的人应该不是自己所想象中的为恶之人,终于宽心不少。

“他们没事就好,早点带他们回来,担心死我了——”惊惶过后,柳奚还是单手撑在胸口,舒不出最后那口气,头脑里那些惊惧的电波像是散不去的阴影,一阵一阵反复回荡。

“带我们走的是我前男友,小奚,我想他是有点什么误会了,你放心他绝对不会伤害到两个孩子。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能让我先带着安安宁宁在这边过两天么?我必须在这一次把那段感情做个终结,困在这个枷锁里我已经将近六年了——两天后我一定带着孩子们回到你身边,好么?”柳奚被月言突然之间的要求怔到了,她并不是不愿意相信月言的苦衷,可是她实在太过挂念,不止是两个孩子出生至今没有离开过自己一天,更多的是她发现自己所有的记忆都是同孩子们捆绑在一起的,她的每一天也都从未有他们缺席的空白。

“能让我跟他们先说说话么?”这五年多来是时光,柳奚知道日夜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江月言身上背负着一段沉重的情感负担,每次在看到她的设计画稿时,那细腻的笔触间流露出的点滴对往昔甜蜜时光的留恋却又夹杂着莫名深重的痛楚,是她一直读不懂的意义,对于一个没有记忆的她而言,月言的设计语言总是显得太深刻,她看在眼里只觉得痛,却永远读不到真正的详实。这一次她终于有机会再次面对到她的过往,作为多年伙伴的自己,应该尽全力帮助她还自己一份释然的心境,所以她让自己收敛所有的牵挂,放孩子们在月言的身边,她相信月言能够很好的照顾好两个孩子。所以月言听到她这么要求,心里的亏欠终于轻了许多。

小佑宁接过月言递来的手机,一听到对方是母亲的声音,飞出去多时的心立刻被栓了回去:“妈妈,你在哪里呀,你快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吧,叔叔家里好大好漂亮,还买了好多新衣服新玩具给我们哦,你快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吧,宁宁好想你——”

“傻丫头,在那边要乖哦,不能再跟哥哥吵架,跟叔叔阿姨说话要讲礼貌,妈妈有时间才能去看你们,你们要玩的开心点哦——”一听到女儿甜丝丝的保平安声,心里便升起一股释然的暖意,只要他们安好,现在真的什么都无所求了。

“让我跟妈妈先说——”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旁儿子争着要讲电话的声音,很快他便夺得了话语权,但柳奚却没听到他立刻的说话,好像小家伙还将问题再三酝酿,找了个小角落才敢悄悄地问妈妈:“妈妈,刚才那个沈叔叔硬要我和宁宁叫他爸爸,他以为我们是月言姨姨的孩子,宁宁那傻丫头被他一抱就骗到了,可我知道不是对不对?”

这个问题可把柳奚怔摄地无言以对,儿子这般点拨,她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原来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绑架’不过是月言前男友的一个乌龙之举,现在月言一定是无从解释,她自己亦不知道月言想要给对方什么样的答复,不过既然已经应允了月言的举动,就应该帮助到最后,她噗嗤一声在儿子耳边轻声地笑了出来,几乎可以清晰地想象到那位小大人又双手叉腰准备教育‘无知’妹妹的小家长脸,她用温厚的声音穿过电网来‘揉捏’儿子可爱的脸庞:“安安只要乖乖地听月言姨姨的话就好,这两天可能妈妈没办法在身边,但你作为哥哥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妹妹,帮助姨姨,决不能给她添乱知道吗?”

小佑安收到命令郑重地朝着手机敬了个军礼,一派大将作风。

手机最后挂断的时候,她听到了对方那边有门开启,走进一男声:“宁宁,爸爸带你去给奶奶过生日好不好啊?”

然后便是小丫头屁颠屁颠狂奔的声音,柳奚实在觉得苦笑不得,月言这是何必呢?给他一个最美的误会,然后再亲手戳破这个美丽的谎言,然后伤他于不复之地?

如果是两个相爱的人,真的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吗?

如果她的爱人还能出现,她又忍心下这样的痛手吗?

柳奚从来没有尝试过上网搜索过她相熟的人的名字,这一天单独在家的百无聊赖,让她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栏里填了‘江月言’三个字。

一直都认为是同自己一般默默无闻的寄生在一个小城市的她,未料网络却给她如此多的信息,所有关于月言的新闻几乎都集中在近两日,远的就是五年多前——而细细看来‘江月言’这三个字,似乎是另一个名字传闻的附带者,那个名字便是,沈卓桥,‘沉香社’沈家公子。传说中的‘西林四杰’之一。

五年前的无故悔婚,震惊整个西林市。而这一次沈卓桥连人带孩子将江月言再次带回家中,又给了那段被世人嗤笑已久的灰姑娘传说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网页上所有的照片都是沈卓桥紧紧护着两个孩子,而月言则一直低着头,没有镜头可以捕捉到她的正面,低调地经过喧哗的摄像头,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但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打骨子里的疼惜,所有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柳奚幽幽地看起新闻里的字段来,现在的记者一改当年看好戏的嘲讽口气,转而都在帮沈卓桥说话,都把他当年弃婚而去的理由归结为严母所逼,而今携着龙凤胎归来生米已成熟饭,两个孩子又是如此伶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