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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缠爱:迷糊老婆宠上瘾 作者:萧宠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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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易峥如何告诉她当年的她和易峥是多么的相爱,但对于没有记忆的许流年而言,她的初恋始终都是容玺。
慕容玺这男生,不论如何,在她的心中都有着一个重要的分量,或许会随着记忆变淡,但绝不会消逝。
更何况,他那般壮烈的死在她的手上,她又如何能忘记,如何敢忘记。
她颤抖着手接过许愿瓶,努力平静却无法遏制双手的颤抖。
这,大抵是慕容玺给她唯一的遗物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去看看他

她颤抖着手接过许愿瓶,努力平静却无法遏制双手的颤抖。
这,大抵是慕容玺给她唯一的遗物了。
他给过她很多东西,温暖,包容,爱情,痛苦,但没有一样是实质的……
她轻轻地抽出容玺写下的纸条,漂亮张扬的容玺,每次都拿全校倒数第一的容玺,他其实是当之无愧的天才,而他的字更是极其好看的,龙飞凤舞,意气风发,透过那些墨水,仿佛能看到当年那个妖孽华丽的少年。
他说:Whenyouareoldandgreyandfullofsleep;Andnoddingbythefire;takedownthisbook;Andslowlyread;anddreamofthesoftlookYoureyeshadonce;andoftheirshadowsdeep;
Howmanylovedyourmomentsofgladgrace;Andlovedyourbeautywithlovefalseortrue;ButonemanlovedthepilgrimSoulinyou;Andlovedthesorrowsofyourchangingface;
Andbendingdownbesidetheglowingbars;Murmur;alittlesadly;howLovefledAndpaceduponthemountainsoverheadAndhidhisfaceamidacrowdofstars。
美丽的诗句,赫然是叶芝的那首whenyouareold。
那时候的她中文奇烂,却有一口地道的优雅的伦敦腔,英文课上念叶芝的whenyouareold,那般的令人惊艳,她记得那时候容玺看她的眼神,那般明亮,像是将她燃烧了似的。
Whenyouareold,那是流年很爱很爱的一首诗,她那样的渴慕“与子偕老”的爱情,所以那时候在课堂上念那首诗歌,无疑是含蓄中透着大胆的表白。
她从没对容玺说过“我喜欢你”,但是总会耍些小手段让她知道,所以总是在这方面做文章。
那时候,她笨笨的,表完白,根本不知道容玺懂不懂。
隔了这么多年来看,她想,那时候的容玺,一定是知道的,要不然那时候看她的眼睛,不会那般的明亮,只是当时的他舍不得说透,让她太尴尬。
只是那些小暧昧,当时只道是寻常。
在那时候的她看起来太普遍普遍,很温暖,很舒服,很平凡,很真挚,简单地太过平凡,不够惊心动魄,所以被人遗忘。
正因为如此,才有了此刻淡淡的遗憾以及时光流逝过后的平淡。
流年想,不论如何,他们当时是真的爱过吧!
她抽出属于自己的许愿纸,赫然是同一首诗歌whenyouareold。。
看看,当时他们是多么默契啊,连许下的愿望都是一样的。
只是,她们都选择性的遗忘了,叶芝的这首经典情诗是因为爱而不得才写下的,他毕生都没追求到心爱的女子才会有如此深情的感慨。
那么一念之间,流年轻轻地哭泣起来,为那些逝去的不会回来的时光,为那些逝去的不会再回来的人。
Whenyouareold。
他的青春在二十二岁定格,他不会再老去,她的后半生,终究无法亲眼目睹他的苍老,一如,他已经远离了她。
她不顾宴会上的目光,伤心的落泪,却又竭力的保持微笑,心底都是怅然。
老板娘给她抽纸巾擦眼泪,微笑着道:“要去看看容玺吗?他的还魂之日没有见到你,虽然他会很乐观的微笑,但一定免不了遗憾。”
去看容玺……
流年抽了抽鼻子,看着舞台上向这边投来焦急目光的易峥,又想着那藏在暗处最少数十名的保镖。
她,出不去。
她,从来没有那个选择权。


、第二百七十五章 取舍

她,出不去。
她,没有那个选择权。
老板娘知道自己打动了流年,芳华一笑,目光笃定地自傲:“要不要去,你点头或者摇头,你只要表个态,接下来的我来。”
流年微微一怔,旋即,狠狠点头。
不论如何,她想去看看容玺,哪怕只有一眼就好。
老板娘笑笑,牵着流年的手道:“跟我来!”
说着便牵起流年,竟是丝毫不把那些保镖放在眼底地往外跑去,流年心底微微有些焦急,情不自禁地往台上看了一眼。
华丽精美的舞台之上,易峥一脸轻笑地签下合约,握手合影,他的笑容风流精美,眼底却是一片森寒,微微的冷压笼罩了下来,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黑暗的气息。
流年知道,他生气了。
可是,流年就这样偷着和易峥幸福,心底始终有个结,她始终会过意不去。
只要一想到自己和易峥是睡在容玺的枯骨上,流年便寝食难安。
她手上满是容玺的血液,这样的她,又如何去面对易峥。
流年亡命般往前奔跑,那些保镖起初是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后面,却陡然,通通停下来,不追了。
寂静的夜晚,响起了一通手机铃声,诡谲至极。
流年讷讷地,完全不知道这铃声是从哪里来的。
漂亮的老板娘拉着她上车,笑道:“是你的手表,貌似有很多功能。”
流年今天,除了脖子上的钻石,还佩戴了一只精美的腕表,她看向腕表,想关掉这铃声,却不知道怎么操作,不知道摸到哪个开关,易峥的声音就那般清晰地想在安静的车内。
易峥的声音,低沉,华丽,伤情,有一种蛊惑的之感。
他说:“许流年,我等你,不管如何,我都等你,等你收拾好自己的心然后和我重修旧好,我赌你说的爱我是不是真的。”
不是什么情话,流年却瞬间泪流满面。
她许流年何德何能,当得起如此多绝世人物的宠爱,年少的慕容玺向她许下老去的誓言,而易峥却如此情深地告知她他会等待。
她止不住地哭泣,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原本被动摇的心,反复无常,她不知道是该昧着良心忘却慕容玺然后偷得浮生一场梦,还是继续为慕容玺赎罪。
漂亮的老板娘看着这样的流年,抽出纸巾为她擦泪,温言细语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找知道你会这样伤心我就不这么自作聪明地把你带出来看容玺。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容玺的葬礼你没参加,我有点寒心,你们……曾经那么相爱!”
她顿了顿,接着道,语气颇有些忐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流年摇头,她那样做,连一个外人都觉得寒心,估计不知道有多人在嚼舌根了,流年可以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但是却无法背对自己的良心。
她欠了容玺,负了容玺,需要偿还的太多太多。
她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这几天,她都刻意地放空了思绪不去思考,就那样呆在易峥的身边,心灵上不属于谁,肉体上却是易峥的。
她想,是她太贪心了,饶是仓央嘉措也想不出“两全法”,无法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是个工科生,有着理性的思考,却缺乏哲学的智慧,她更加无法两全。
易峥和容玺,她必然断一边。
她轻轻地闭上眼,然后睁开眼,思绪刹那千转,她主意已定。
流年看似软弱好说话,但是个骨子里固执倔强的人,她决定的东西,就算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
思忖间,车子停了下来,老板娘笑着道:“到了,就是这里!”
流年抽了抽气,扯了纸巾,把自己的妆容脸颊整理了一下,这才下车。
车子走了蛮远,流年知道容玺的坟墓应该是郊区,不曾想,居然是如此偏远的海边,高高的海岸,草木扶疏,一棵巨大的榕树下,一个白色的十字架立在那里。
流年知道,那就是容玺死后的安身之所。
一个迎着日出靠着海的地方,流年可以想象得到晨曦时分的这里是多么美。
她笑了笑,缓缓走向容玺,白色的蕾丝长裙,让她看起来有着少女的明媚和清纯,她仿佛看到,教学楼前那颗巨大的榕树下,容玺站在那里,轻易地将一身丑陋的校服传到明艳,他的唇角宁静而明朗,有着少年独有的干净气息。
可是,昔人已逝,她此刻看到的,只不过是因为想念而产生的幻觉。
她努力的微笑着,有着最年轻的纯真和干净。
她知道容玺希望她坚强幸福,哭泣的流年会让容玺走得不安心的,所以她竭尽全力的微笑,道:“容玺,我来看你了!”
她蹲下身,看着白色的十字架,大理石上什么也没刻,连张相片也没有,但流年知道,容玺会喜欢这样的安排。
她很是惭愧,明明跟容玺相熟的是自己,却从未曾为他做过什么,即便葬礼,她也没参加,只是在他下葬之后的几日才来看他一眼。
说良心话,许流年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凉薄。
她努力平静,轻轻抚摸过白色的大理石,黄土之下,容玺的灵魂已经不再这里,他那般美丽明艳的人,应该会追逐着风消逝在最美的天边,成为天边一道明艳的朝阳,而不是被束缚在这里,丝毫不自由。
但是流年有太多的愧疚,亦有太多的需要倾诉。
所以她一遍遍地抚摸着那白色的十字架,把过往心底的那些爱和恨都说出来。
她说:“容玺,我今天穿了白色蕾丝的公主裙,那时候的你总是喜欢我穿白色的裙子,可我害羞,除了校服什么都不好意思穿。”
她说:“容玺,你看到的喜欢的其实是最丑陋也最真实的我,我现在想想就觉得当时的我是多么的笨,不会说话,带着丑丑的黑框眼镜,没有做任何发型,呆滞而木讷的样子,可是那样的丑小鸭却有你这样的王子喜欢呢!那时候的我是有着多少人惊羡的幸福!”


、第二百七十六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

她说:“容玺,你看到的喜欢的其实是最丑陋也最真实的我,我现在想想就觉得当时的我是多么的笨,不会说话,带着丑丑的黑框眼镜,没有做任何发型,呆滞而木讷的样子,可是那样的丑小鸭却有你这样的王子喜欢呢!那时候的我是有着多少人惊羡的幸福!”
她说:“其实那件事情发生过后,我并不恨你,我知道当时当你知道我有孩子之后那样的反应其实只是正常,只是我们始终太过年幼无知,所以才中了别人的圈套,所以,才有了以后的兜兜转转。”
她说:“……”
她说:“一直在照顾我的是你,一直在守护我的是你,我作为你的女朋友,却从没为你做过什么。今天,就让我来照顾你一次好不好?”
月落乌啼,天空已然换了幕布,太阳初升,整个天籁已然一片流动的朝霞,绚烂的红和鎏金,彩霞满天,美丽至极。
阴霾了近一周的A市今天居然是漂亮的天晴。
而流年,就那样蹲在地上陪着容玺一夜,外头露重寒凉,她浑然未觉,只是对容玺诉说着从不曾有机会说出来的心声。
她是个寡言冷漠的人,此际,却整整诉说了一夜,嗓子沙哑也浑然未觉。
最后,她迎着朝阳,听着潮汐,缓缓地用手一遍遍地拭去十字架上的朝露,动作虔诚而认真。
待到露水被擦干,流年便开始题字,没有笔,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白色的十字架上写下:慕容玺,安息。你的妻子纪念你。
她动作认真严肃的很,写了一遍,便觉得那颜色不够深,又咬破手指加了一遍,她那般专注,却又像是在做着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情,身为妻子的她,在照顾自己的丈夫。
容玺已殇,可流年知道,在她的心中,他会一直活着。
带到她累了,倦了,他便会来看她,或是化作天边的云,或是那柔软的带来安详的风……
因为他的存在,她不会在疲惫,不会在流泪。
她会勇敢,会坚强,会一往无前。
她那般圣洁地做着这一切,海Lang轻轻拍打着沙滩,静谧的天地间,她仿佛听到远处海妖在轻唱。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树梢鸟在叫。
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
……
这一夜未睡的岂止流年一人,而另一边,典雅的淡绿色别墅中。
易峥彻夜未眠,他在赌博,赌流年对死者的一个释然,赌流年对他是真爱。
如果赢了,便是一生了。
小奶包陪着他,眼底难得的认真,只是止不住问道:“这样等待,而不是主动出击,这不是你的风格,你就不怕,在流年心目中,慕容玺赢了你,而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易峥神色微动,但终究淡定:“我想确认下一些事情。”
小奶包挑眉:“确认许流年是不是爱你?她爱你不假,但是她这个人比较爱钻牛角尖,要不然我现在姓了慕而不是姓易,你更不会有机会占领流年的心。”
易峥神色一黯,不得不承认小奶包说的是事实,流年骨子里固执,决定了便不会反悔了,譬如一个慕容玺。
但是,他微微一笑:“那又如何,就算输了,我也不过是从头来过,我也好让流年看看我的深情。”
小奶包顿时愕然,面容抽了抽,摊手:“你要找虐我不拦你,记得放我回去!”


、第二百七十七章 奇葩的一对

但是,他微微一笑:“那又如何,就算输了,我也不过是从头来过,我也好让流年看看我的深情。”
小奶包顿时愕然,面容抽了抽,摊手:“你要找虐我不拦你,记得放我回去!”
易峥倒也不拦着他:“嗯,我会先征服许流年,再征服你的!”
小奶包白眼,靠,才不要你的征服。
约莫七点钟,易峥接到一个电话:“她去了白珊那里!”
易峥僵了僵,略微有些颓废的感觉,但对此早有预料,他并不是太难过,只是心里还是微微有点接受不了,他这么好的一男人,居然比不上一死人。
他微微闭了闭眼,任那些颓唐的旖旎的气息将他淹没,他整个人华丽而妖艳。
许久,易峥才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的小奶包,道:“你走吧!”
小奶包知道,易峥赌输了,流年的心底,选择了容玺。
本来真心不干他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何,小奶包居然有些难过。
他甩开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转身,朝着易峥甩了甩手,道:“我走了,记得来找流年,开始你的苦肉计划吧!”
易峥默然,太聪明的孩子真的一点都不可爱啊啊啊!
但是,一如小奶包所说的那样,他估摸着得开始耍手段了。
毕竟,爱情这种东西,并不是你一味的付出就会有回报的,阴谋诡计这种东西,是必然的调剂品。
所以,许流年,不论你怎么逃,只要你还活着,那么,我一定会……得到你!
————————————————————流年在容玺的墓前守了一晚,便打电话给白珊,白珊果然在。
流年没什么朋友,唯一能求的,大抵只有白珊了,她说:“三啊,我想找地方住几天,欢迎卜!”
白珊多么聪明的人啊,听流年这样一说,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流年和易峥出事了,她其实一直很看好他俩的,如果那一天她没把苏慕远电话给流年,说不定现在是另外一个样子。
她笑笑,道:“别说住几天,就算住几年也没问题,我就是房子多!只是姑娘啊,你还好吧?”
白珊试探地问道。
流年懒得管白珊心里那点心虚,其实这种事,迟早会发生的,白珊,只不过是个引子,她笑了笑,言语中已然一片风轻云淡:“我啊,还好,就是有点饿!”
白珊失笑,道:“你在哪?我去接你!”
流年报了个地址,便告别了老板娘,耐心等待。
街道上,车如流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袭白色蕾丝长裙的流年带着最浅淡不过的惆怅,或许,到了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就那样散漫的想着,白珊的车已经到了,流年上车,白珊看着她,难得的认真:“想去哪里住?”
让流年主动找上自己,绝不会是一个住的地方那么简单。
流年勾着唇,就知道白珊聪明,她笑了笑,神态之间说不出的闲适和慵懒,少了那点面瘫的味道,该让人觉得亲切可爱的。
可白珊却觉得死党几天变化奇大,那般淡漠的人,此刻的感觉是愈发的淡了,只知道笑,好像不把任何事都放在眼里,大抵只比行尸走肉好一些。
看着流年,白珊心底难受。
她们怎么都这样啊!
“流年,我们是朋友不是,你还有我,有小奶包啊!”白珊试着开解她。
流年淡笑,一脸风轻云淡:“我真心没事,只是,三啊,你有什么隐秘的地方么,我住几天。”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想让易峥找到我。”
奇怪的要求。
流年失踪了,易峥唯一能找的便是她白珊啊,可要易峥找不到,在A市,能有这手段的只有四大家族了,白珊抿了抿唇,道:“我们去顾禽兽他家睡。”
流年噎了噎,这答案,太劲爆了!
我后悔了!
我可不可以不去!
她默默地有点想哭,转头看向白珊,白珊却愈发地坚定:“我就不信,易峥还能找到顾西城他家去,就算找到了,也进不去!”
白珊越想越妙,喜笑颜开,还不忘感慨:“这果然是个绝妙的主意,我怎么想出来的,我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流年默:“三啊,你什么时候改姓黄了!”
白珊哑然。
流年解释:“就算黄婆,也没你这么自卖自夸的!”
白珊无语哽咽,靠,我这是为谁啊为谁啊,没心肝的东西!
但瞧着流年开心,白珊也没什么。
她开着车,格外低调的在城中转了几圈,最后来到一栋低调简单的别墅前。
流年瞧着那别墅,有点冷清,没什么人气似的,她问道:“顾大人应该不常住这里吧!”
白珊摇头:“我踩过点,他最起码有五六个情妇吧,这是他的家,只住个小三四天,住这里的时候绝对不多!而且,现在他估摸着在某个情妇被窝里,咱不管他,直接进去!”
流年只觉得匪夷所思,顾西城和白珊这一对,感觉太奇葩了。
顾西城是扭曲,白珊是极品,流年静谧的大脑测试了下,得出结论,良配!
虽然这结论有待商榷,但不知为何,流年很看好他们,倒不是看好顾西城,而是看好白珊,和白珊纠缠上的男人,白珊没有征服不了的。
白珊就是有那气魄,让男人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顾西城虽然扭曲了点。但在白大女王面前,那连个小指甲片都算不上。
白珊说了自己的推测,接着又道:“上次他去我那,留下了一串钥匙,后来他找了好一阵子,我直接无视了,他当然没好意思问我要,我估摸着,那钥匙就是这里的,说不定还可以开保险柜!”
流年黑线万丈:“白珊,我们这是在做贼。”
白大女王最近是肿么了,怎么这么脱线这么萌。
流年完全的无法适应。
白珊已经拉了她的手,笑道:“你放心吧,有我在,绝对没差!”
说完,便开着车跑车嚣张地长驱直入,保全人员自然询问,白珊摇下车窗,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冷冷地拿着一张特质的卡给他看。
也不知道那卡代表了什么,权限有多高,保全人员居然格外恭敬地朝他们鞠躬,格外谦恭的样子。
白珊愈发地嚣张:“你家老板现在在意大利谈生意,嘱咐我到这里住几天,你们有意见吗?”
保全人员连忙摇头。
白珊这才笑着把跑车开了进去,蒙人这种事情,白珊做起来很顺手。
流年止不住问:“那是什么卡?这么厉害!”
白珊摇头:“不知道,和那些钥匙在一起,看顾西城那么焦急,我估摸着就蛮厉害的,拿来用了,没想到真把他们唬弄住了!”
流年比较纯良,还有点心虚:“你就不怕保安打电话给顾西城。”
“呵呵,就凭他。”白珊媚笑:“等他真打到顾西城那里天都黑了。”
流年总感觉好忐忑好忐忑,她是胆小的姑娘,经不得事。
白珊却不一样,从来都是很大姐头的做派,而且做事总是兵行险招,出其不意,偷偷住到顾西城家里,这样奇葩的点子也只有白珊会干出来。
可或许是冒险心理或者心灰意冷吧,流年却不曾拒绝。
“小流年,别怕,天塌下来还有我罩着你呢!只要我不死,顾西城不能拿你怎样!”她豪气干云。
流年想了想,便接受了白珊的好意,甚至不忘打击她:“到时候顾西城来捉奸就好玩了!”
白珊停好车,也嘿嘿直笑:“到时候我就我是蕾丝边,你是我包养的情妇,哈哈,只要一想到到时候顾西城的表情我就好笑,哈哈。”
白珊毫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
流年很难看到白珊会如此不顾形象的狂笑,心底止不住想着,顾西城在她心中,到底是有些地位的,只不过其中的怨气掩盖了其下的爱意吧!
想顾西城那样强势的男人,一定把白珊逼得很惨,要不然白珊也不会做出拿了人家钥匙到人家捣乱的行为来。
流年想着也有的没的,无奈地摇摇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姻缘,月老的红线绑在彼此的脚上,只有双方小心维系才会长久。
那么她呢,是那根红线太过错乱,还是她呵护地不够小心,到最后,换来,红线断裂,曲终人散的下场。
“哈哈,果然是这里,我早就想来这里了,不过没有好的时间罢了,今天倒是凑巧。来,流年,咱太看看顾西城的私密生活,看看四大家族中最有钱的少爷有多少怪癖,咱抓个把柄在手里,他也不能怎样,说不定还能勒索一笔!”
白珊用钥匙开了门,狂笑道。
流年只觉得纳闷,顾西城绝不会是个马虎的人,丢了钥匙,怎么会连锁都换不上这一把,还是心底早就想着把钥匙给白珊。
诶呀,男人果然是纠结的动物。
流年只见了顾西城一面,更无法猜测出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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