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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女千金 作者:桃宝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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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诺然蓦地挺直了身子,愕然的看向陆老太太。
“你出去吧,我累了。”陆老太太没有对陆诺然解释,下着逐客令。
“我知道了,奶奶。”
待陆诺然离去,陆老太太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叹道:“志诚啊,志诚,我的儿啊。”说着老泪众横,泣不成声。
又猛的眼神一利,一拐杖敲碎了全家福的玻璃:“孽障啊!”
。。。。。。
寒水冰凉刺骨,陆诺悠艰难的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用力撑起身子左右环顾,这里是哪里?
湿霉气味充盈着整个鼻尖,陆诺悠口感舌燥,她抬眼触及腿上,不经意的瞧见自己的双腿被铁链锁着,浑然一震,记忆的浪潮在眼前缓缓铺展开来,一幕幕,陆诺昊空茫的眼神,文馨惨然的笑容,陆诺悠的眼睛越睁越大,记忆越来越清晰,她的亲人们,还有陆氏,被她亲手推向了深渊。
目眦欲裂,眼球好似要蹦出眼眶,陆诺悠颤抖的抬起手,就是这双手,毁了一切。。。。。。
疯一般的抓扯着铁链,磨断了指甲,血肉翻滚,一滴滴的滴在铁链上,怵目惊心的鲜红,双腿重重的蹬着,陆诺悠拼尽全力的挣脱,犹如视死如归的烈士般。
突地,房门被人推开,迎上来人,陆诺悠目光憎恨的看着陆志蓉,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陆志蓉笑着摇了摇头,“悠悠,你可不能杀了我,那局是你自己布下的。那些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张媛也疯了,很过瘾吧!但远远还不够呢,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门被关上,开了一小扇暗窗,陆志蓉塞了一团布堵住陆诺悠的罪,将她架到暗窗前,半抱在怀里,陆诺悠动弹不得。
透过暗窗看着外面的一切,好似一棍敲击在陆诺悠的心上,她不可置信的唤道:“哥。”却如蚊蚋,听不出究竟。
陆志蓉凑在陆诺悠的耳边,低声轻笑道:“慢慢的瞧,情人多日不见,会分外想念。”
猛的一震,陆诺悠愤然的别过头,下巴却被陆志蓉紧紧的捏住,逼着她看着正前方。
“这次的事你做的很好,然儿,你蛰伏在陆家这么久,辛苦了。”坐在上位的一脸风霜的男子陈涛开口道。
“干爹说哪里的话,是我办事不利,让你和大姑姑亲自出手。”陆诺然淡淡道。
拍了拍陆诺然的肩膀,陈涛一脸的欣慰,若是他的亲生儿子还在的话,也该和他一般年纪了,握紧双拳,青筋暴突,陆志诚!
杂物间里陆诺悠身子一震,心头突然燃气熊熊烈火,莫名的愤怒让她猛回头,一头撞在陆志蓉的嘴上,用尽了全力,陆志蓉又惊又怒又痛,不禁哀叫出声。
嘴里血腥味翻滚,吐出一口血还有两颗牙齿,陆志蓉眼神一凌,杀意翻腾,怒不可遏的扇了陆诺悠一耳光,又霍的掐紧陆诺悠的脖子。
杂物间里的动静太大,惊动了陆诺然和陈涛,警觉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步走去。
杂物间里满是血迹,还有一脸杀意的陆志蓉和脸色青紫的陆诺悠。缓缓松开手,陆志蓉站起来瞥陆诺悠的眼神就像是蝼蚁一般。
嘴里的布被取出,陆诺悠野兽一般的发出吼声:“我要杀了你们!”她猛的站起来,抬腿踢向陆志蓉,然而脚被一只手握住,生生的摔在了地上,一阵剧痛。
陆诺悠扭头看去,陆诺然握着她的脚,眼神森冷的看着她,像是看一个仇人。
“不知死活。”轻飘飘的话语从头上砸来,陆诺然狭长的眸子里毫无温度。
瞳孔骤然紧了紧,溢出丝丝痛楚,陆诺悠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诺然。
陆诺然的眼睛犹如寒冬腊月的坚冰,将她割得体无完肤。
唇色发白,陆诺悠握拳的手太用力血红翻滚,眼睛牢牢的锁住陆诺然,恨意滔天。
发自内心的微笑,恶毒无比,陆志蓉接起的狠狠踢了一脚陆诺悠的腹部,寒声道:“这份惊喜还满意吗?”
身体里沸腾的血液顷刻间冰冷下来,眼神发狠,陆诺悠冷笑:“为什么?”
“真是个傻瓜啊!”陆志蓉摇头叹道:“枉自陆志诚精明算计了一世,陆诺然是我从一开始就埋在陆家的。若不是他在地震中不愿假死,说有更好的折磨你的主意,我也不会回国,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更有趣啊?”
充耳不闻陆志蓉说的话,陆诺悠死死的盯着陆诺然。
陆志蓉冲陈涛道:“李若尧被陆志诚设计夺了去,让你孤家寡人了那么多年,现在他们的女儿就在你面前,你还等什么?”
陈涛愣了愣,他看着悲愤欲绝的陆诺悠,透过那双眼睛,仿佛看见二十多年前,桃花树下,女子笑吟吟的看着他,一步一步朝他走来,那么的鲜活。心颤了又颤,狠不下心,即使陆志诚夺妻杀子,陆诺悠是陆志诚的女儿,可她也是若尧的女儿啊!
突然,陆诺然扬起一抹邪佞的笑意,“大姑姑,干爹,我有更好的办法。”
陆诺悠死死的盯着陆诺然手上拿着的毒品注射器,脸色白了又白,最后变成毫无生气的灰白。
透明的液体充满了注射器,陆诺悠的惊恐、憎恨并没有让陆诺然动容,他摇摇针尖,明晃晃的直刺人心。
陆诺悠不自知的咬破了嘴唇,呼吸在那只手逼近的时候渐渐停窒,针尖刺进肌肤,微凉带着刺痛传遍全身,瞬间冻结了心脏。
无色的液体被缓缓推进陆诺悠的身体,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而,陆诺然还不肯放过他。
一字一句,像是被人用钝钝的刀凌迟,疼得连呼吸都是奢侈,他说:“对你好,只是为了牺牲你!”
圆满大结局
被注射毒品之后;噩梦般的感觉席卷而来;戒过毒的再次吸食,比第一次吸毒的人更痛苦;更无法自拔。
两天后,陆诺悠的毒瘾复发;绑住脚的铁链砰砰作响;脚踝磨出道道血痕;鲜血汩汩,冰凉得犹如死去的爱情、亲情;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抖着,汗水覆满整个身躯。
冰凉,陆诺悠的眼中只剩下空茫,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陆诺然眼睁睁看着记忆中骄傲美丽的女孩,就像秋日的落叶般一天天凋零。
曾经的活力与美丽的陆诺悠成了陆诺然心上最深的刀口,疼痛,却覆水难收。
在关陆诺悠屋子的门口,陆诺然慢慢收住了脚步。
似乎是感受到了动静,陆诺悠瞬间睁开了双眼,只是那双眼空洞得可怕,像是透过他的远处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她的身体僵硬得不成样子,她面对他,再也无法回到曾经。
似乎眼中的聚光点终于凝在了一起,陆诺悠眼中的恨意像利刺一样洞穿了陆诺然的心头。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有那么几秒钟屋子离静得连呼吸都清晰可闻,好像延续了几个世纪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涌来。
陆诺然脸上血色褪尽,他蹲□,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陆诺然躲开了,她将头埋在膝间,掩藏了所有的表情。
手僵在了半空中,陆诺然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久到沧海桑田,星月沉灭,他仍在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想说话,却久久找不到声音。
然而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在隐忍压抑的一声轻哼后,陆诺悠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陆诺然回过神来――这是毒瘾发作的前兆!
不断的用铁链对自己进行自残,片刻后,陆诺悠鲜血淋漓,陆诺然心中绞痛,却只是微微闭了眼。
再也受不了了,理智被彻底的摧毁,陆诺悠跪在陆诺然的脚下,“哥,我求你,求你,给我一点。”
腿上承受着她的重量,她的手不断的抓挠着他,陆诺然伸手轻轻的摩挲着陆诺悠的发丝,漂亮的唇线抿成好看的弧度,眼底却全无笑意,声音冷冽如冰:“悠悠,你求我什么,再说一遍!”
“哥,给我一点,我受不了了,给我一点好不好,我求求你!”陆诺悠的声音凄婉无比,“求你给我一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注射器的针尖刺入肌肤,突然,陆志蓉走了进来,她拍了拍陆诺然的肩膀,一脸的欣慰:“诺然,干得很好。”她顿了顿,笑得恶劣,“诺然,陆志诚不是一直把你当童养夫来养么?今夜正好洞房。”
陆志蓉拍了拍手,几个大汉走了进来,一同观赏,等陆诺然上完陆诺悠,就轮到他们了,侮辱一个高高在上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他们心里隐隐躁动,亢奋。
毒品的余韵还未散去,待陆诺悠反应过来,陆诺然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尖探进去,抵死缠绵。
陆诺悠愤怒的咬下去,然而陆诺然的舌头就像是涨了眼睛似地,灵巧的躲了过去,渐渐的,温柔的轻吻变了节奏,凶狠的向前,像是彼此缠绵不休的仇人。
衣衫滑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陆诺悠如绝望困顿的小兽绝望的哭喊着:“不――”
然而陆诺然充耳不闻,没有任何前奏的紧紧胶合,他的背脊挡住她娇小的身体,众人只能触及陆诺悠嫩白的肩膀。
眸中最后的亮光一点点的熄灭,陆诺悠微瞥过头,猛的一口咬在陆诺然的肩胛上,她死死咬着,毫不松口,陆诺然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衣,很快,肩膀便渗出一块血痕,染红了纯洁的白,那么的鲜亮和刺眼。
眉宇轻皱,陆诺然微微闭上了眼,遮住了眼中如狂风暴雨来临前黑压压的阴云凝聚,翻滚着,最深处的痛。
气息交织,越来越浓烈。
陆志蓉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真正的快乐,然而不待她让人接着享用陆诺悠,就传来了棘手的消息,不得不终止对陆诺悠的折磨,但,她的时间还有很多,她要将陆诺悠的自尊狠狠的踩在脚下,偿还陆志诚当年带给她的伤害、耻辱。
……
陆志蓉像是被什么事情牵连住了,越来越忙,常常不见人影,今夜,她依然没有回来,不仅她不在,陆诺然和陈涛也不在。
用发卡打开拴在脚上的铁链,门口忽然传来了脚步声,陆诺悠警觉的将头埋在膝盖中,以不动应万变。
门开了,是云旭,看着陆诺悠的模样,云旭皱眉,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陆诺悠的身上,小声问道:“能走吗?”
突然,一道火光斜射进来,子弹擦身,挡开了云旭的手。
“云旭,单枪匹马的闯进来,有种。”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诺然持着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挡住了去路。
“你们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好汉。”云旭扶起陆诺悠缓步走到陆诺然身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枪抵住陆诺然的太阳穴,左唇角邪邪的勾起:“我云旭最喜欢英雄救美。”
陆诺然皱眉,云旭悄无声息的凑近陆诺然的耳边低声道:“注意配合,否则会出人命的。”
“你们都退后。”陆诺然对随后赶到的大汉们道。
“然儿。”刚从外面赶回来的陈涛惊见这一幕,眼中杀意乍现,毫不犹豫的向云旭开枪,子弹势如破竹,致命的一枪。
眉头轻皱,云旭将陆诺然轻轻向前一推,反手搂住陆诺悠的腰,重心向下,一路翻滚到汽车旁。
陆诺然心口处结结实实挨了一枪,热热的,黏黏的红色液体喷薄而出,陆诺然用手捂住心口,“干爹……”
“然儿!”陈涛神色一凝,跨步上前抱住陆诺然。
陆诺然痛苦得说不出话,脸色苍白如纸,唇色不断的退却,手被染成了鲜红,还在不断的蔓延。
额角青筋暴跳,怒意盎然,陈涛盛怒的向云旭追去。
疾驰的汽车被密集的子弹打得千疮百孔,陈涛正欲驱车追,身后忽然传来了惊慌声:“大少,大少。”
陈涛身子一顿,怒吼道:“医生呢,医生!”
黑色的车子扬长而去,陈涛这边的人为陆诺然负伤而手忙脚乱,措施了追逐的最佳良机,车子里的陆诺悠,看着眼前噩梦般的一切远去,再远去,此刻的陆诺然却忽的对她诡谲一笑,她猛然一震。
陈涛阴沉着脸,“你们几个留下来看护然儿,其余人跟着我,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死踩油门,调转方向盘,陈涛的越野车一路穷追不舍,更有大汉们的车子拦阻。
陈涛目光如刀,狠踩油门,一下子撞上了云旭黑色车子的尾巴。
巨大的晃动,颠得陆诺悠五脏六腑翻滚,云旭一手稳住陆诺悠重心不稳的身子,一手握紧方向盘,灵活的打转方向,甩开陈涛的追击。
忽的,陈涛眸色一暗,大汉们在后面惊呼:“**!埋伏!”
“撤。”陈涛高声吼道。
打转方向,向后疾驰,警车紧密布局围追,行至郊外,前方是一望无际的密林。
陈涛准备弃车,借助地势的掩护逃走,不料正中**的埋伏,他趁**松懈之时,敏捷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小枪,击毙了身旁的**,不料却被人抵住了后脑勺,陈涛眼神闪烁了一下,猛的低头弯腰,手肘击中身后**的腹部。
“砰――”枪声震耳。
陈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眉心处的血不断的流下,他死死的盯着来人,倏然仰天大笑,身体向后倒去,没了气息。
……
陆诺悠的身体陷在厚厚的软垫中,蜷缩着沉睡,身体似拆筋动骨般的疲惫,嫩白的手腕上,还有一条条像蠕动的虫般的红色血痕。
清凉的感觉触碰着肌肤,陆诺悠猛的醒过来,细长漂亮的眼睛望向叶希。
叶希轻轻俯□吹着陆诺悠手腕上的伤口,“悠悠,你忍忍。”
陆诺悠背过身,闭上了眼睛,心无端的难受,仿佛下雨的天空。
涂好药,陆诺悠漂亮的眼眸望向他,“谢谢。”
叶希苦涩一笑,房间里滴答敲响的钟声犹如撞击在他的心上般,细密的疼,“悠悠,你真的决定了?”
陆诺悠慢慢的扬起头,眸子亮得惊人,“是。”
……
陆家老宅。
“文姨,对不起。”陆诺悠眼睛湿润,无限悔恨的说道。
“傻悠悠,不怪你。”文馨的脸苍白而瘦削,不复以往的神采,“我已是将死之人了。”
陆诺悠浑然一震,“文姨……”
“我已是癌症晚期,到我这个程度的人,只能注射吗啡来减轻痛苦。你之前怀疑的毒品,其实是医生开给我用来止痛的。”
“对不起,对不起。”陆诺悠抱头痛哭。
文馨抬起干瘪苍白的手轻轻拍着陆诺悠的背,“悠悠,你抬头看看你前面的人。”
陆诺悠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那不是……
“他是你和诺然曾经在医院跟踪过的那个人,文家仅剩下的两个人之一,我们活着就是为了复仇,而我和你的父亲是一场交易,他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我需要他的帮助。我们各取所需,陆志诚从未背叛过你的母亲。”文馨微微的低下头,“文家的家破人亡是我一手造成的。”
文馨的声音变得飘渺,“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我当时真傻,他是文家死对头的儿子,我以为我们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接近我只是为了得到文家的机密资料,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亲手用铁棒将我肚子里的孩子连同子宫一起打落,我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拥有孩子。”
陆诺悠握紧文馨的手,她的手有些凉,轻轻的颤。
文馨笑得惨然,“志诚去世后,我掌权陆氏,是为了给予他最后一击,而他也终于跪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着他就像他当年高高在上怜悯的看着我一样。这么多年我行尸走肉的活着,在这一刻终于赎清了我的罪。”
文馨眼里晶莹的眼泪慢慢的滑落,越来越多,陆诺悠慌忙的抬手去擦,每一滴水珠都那么炽热,灼烧肌肤一般。
文馨最后哭累了,沉沉的睡去,眼角沾着泪珠,有一滴没入她变得黑白交加的头发而后消失不见。
文姨老了,真的老了,陆诺悠静静的看着文馨的脸,她曾经无限怨恨的女人,老了,她一度错怪的女人,老了。年少轻狂的她对文馨犯下了许多的错,而在以后,她会好好的孝顺她,像对妈妈一样。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陆诺悠回头,“叔叔。”
陆志德轻微颔首,“悠悠,我们谈一谈。”
……
陆志蓉的情绪越来越浮躁,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力量正把她所经营的一切推向毁灭,每次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然后功败垂成。但说不出到底差在了哪里,就像心头的一块痒处,注意它时消失不见,不经意间又跳出来骚动不已,像是踏进的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握在她手中的陆氏的机密资料是假的,而随着局势的发展,天平在不知不觉中向陆氏倾斜,她在缅甸和美国的产业主要依靠毒品和军火,后来,由于警方的介入,陆氏的优势渐渐化为胜势,将在外不受令,对方落井下石,她亲赴缅甸也未能挽回颓势,而由反腐,官商勾结牵扯出的一系列的行贿,她首当其冲。
陆志蓉与缅甸军方交火,九死一生,带着残部回到了**,但她所经营的一切都无力回天。
陆志蓉愤怒,不甘,悲苦,眼睁睁地看着苦心经营多年的心血在自己的手中毁于一旦,她还没有让负过她的人一个个跪在她的脚下摇尾乞怜。
“不好了,**将我们包围了。”一个大汉慌慌张张的说道。
陆志蓉眉头紧皱,“我们从密道出去。”
密道很黑很暗,另一端通向一个密林,里面早已储备突发情况所必须的物品。
突然,陆志蓉脸上的表情僵住,冷咧得像是被冰封般,只听一人吼道:“有埋伏。”
两方交上了火,蓦地,密道里灯光骤亮,陆志蓉头上的太阳穴被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一步步走出了密道。
陆志蓉并没有回头,目光沉沉,“陆诺然,我早该料到是你!为什么?”
陆诺然淡淡一笑,眸光寒彻,冰天雪地:“大姑姑,我不过是你利用的棋子,终将会被舍弃。你还记得吗?我被你们绑架那年,你们将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他们,对着我的脸撒尿,我怎么求他们,他们都不肯放过我,他们说,我不过是要驯服的一条狗。”他眯起锋锐的冰眸,锐利的视线好似密密麻麻尖细的银针。
陆志蓉缓缓一笑,手直指警车旁的陆诺悠,“你以为在他们陆家人的心中,你的地位比狗高吗?”
“大姑姑,你不用再挑拨离间,哥哥,他是我爱的人。”
“哈哈哈。”陆志蓉仰天长笑,“你们这出戏代价还真大,悠悠,在众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感觉不错吧!真是可惜呀,没机会看到诺然看着你被人奸污的场面。不过你再次染上了毒瘾,我也不亏。”
“不,大姑姑,那不是毒品,当我发觉注视进体内的不是毒品以后,我就知道了哥哥的意图。大姑姑,我戏演得不错吧?”
“你……”陆志蓉眉目间盛满盛怒的黑云,她居然被耍了。
“不对自己狠点,怎么能让你相信呢?大姑姑,收手吧!当年的事,是他们没有及时赶到,真的不是他们故意派人侮辱你的。”陆志德那天告诉陆诺悠,陆志蓉曾经的恋人因为亏空巨款,找黑道中人想要绑架李若尧,却阴差阳错的绑架了陆志蓉,而那几个黑道中人见色起意,□了陆志蓉,他们晚了一步。他猜到陆志蓉回来可能是为了报复,但真的没想到她真的能狠下心对诺昊下毒手。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信吗?”眼里骤然溢满杀气,陆志蓉一枪打向陆诺然的眉心,陆诺然反射性的开枪。
空响,两个枪都没有子弹,怎么会?陆志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陆诺悠逃走那一天,她就开始对陆诺然起了疑心,但她的枪怎么会。
后脑勺被冰冷的枪抵住,身后那人脚下的那双皮鞋是她分外熟悉的,陆志蓉怒声道:“陈涛,你这是干什么―眸光寒彻,冰天雪地!”
“我不是陈涛,陈涛早已经死了。”那天陆诺然穿了防弹衣,陈涛那枪没有打中要害,而亲手击毙陈涛的是陆诺然,他是中**方培养的潜伏在大毒枭身边的卧底,之后警方用替身以陈涛的身份潜入了陆志蓉身边,接应陆诺然。
……
监狱。
陆老太太颤巍巍的拿起听筒,“志蓉。”
陆志蓉望向陆老太太,自嘲的扬起唇角,眉眼间透着凉薄。
陆老太太的唇线白了几分,她叹了一口气道:“志蓉,你将你被□这件事记恨在你哥哥们的头上,记恨我们送你去美国。但是,他们真的是为了去救你,而且,在那个年代,人言可畏,一个女人被□了,最好的方式就是离开那个地方。”
陆志蓉别过脸,“借口,都是借口。我还记得爸当初是怎么赶我出家门,是如何骂我的。”
陆老太太深深叹了口气,“你爸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志诚,难道这些还不能够消除你心中的怨恨吗?”
这一句话刹那间震慑了陆志蓉的心魂,堵不住胸间有什么决堤而出。
“志蓉,再让妈好好的看看你吧。”
陆志蓉迅速的起身往牢房走,待陆老太太走后,她蓦地停下了脚步,肩膀的颤抖由轻微变到剧烈,心里的疼,像是长了触角一般,蔓延到四肢百骸,细细腻腻的疼,麻痹了整个身体。
陆志蓉最后被判死刑,李若全因为地价卖给陆氏C市地皮被双规,陆氏也损失巨大,陆老太太几乎抗下了所有的罪责,她失去了儿子又失去了女儿,打击巨大,判决下来的第二天就走了。
陆氏败了,但陆家的人却团结在了一起,张媛的病慢慢有了起色,不再疯疯癫癫了。陆诺昊身体也恢复如常,他告诉陆诺悠,陆志德察觉到陆志蓉是回来报复的,就与陆诺昊安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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