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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若能重新来过网络名值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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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看到那个人了,可她努力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女孩身上,良久,才微笑起来。
前前后后一大堆人,还有人扛着摄像器材正来回奔走,思晨有些愕然:“你们……这是来干什么?”
“舞蹈要公演了。来这里拍宣传片。”吴媛媛有些俏皮的将自己的黑色羽绒服掀开一角,金色的薄纱中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加上修长的身段,美得赏心悦目,“你看。”
“哎,乔远川。”吴媛媛伸手掩起大衣,“你们认识了吧?”
两个人都有片刻的沉默。
思晨点了点头,连一丝异样的表情都未露出来,侧头望向乔远川说:“乔先生还习惯这里的天气么?比起文岛,这里要干燥许多。”
“如果不习惯,会怎么样?”乔远川淡淡的反问。
许是少听到乔远川这样的语气,吴媛媛有些好奇的看他一眼。
“会流鼻血吧?”思晨抿了抿唇,“很多人都是这样。”
吴媛媛有些紧张:“哎,是啊,他昨天来赶来敦煌接我,晚上就流鼻血了。”
微微抬眸,思晨撞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又匆匆的移开了:“那记得多休息,多喝水。”
“晚上一起吃饭吗?”一旁有工作人员开始催促,吴媛媛抓紧时间说,“叫上小舅舅,我们不见不散。”
也不等思晨答应,她用力的挥挥手,就拉着裙角跑了。
思晨有些无奈的撇撇唇角,一转头,有些意外的发现乔远川并没有走。
他一手插着裤兜,倾身靠着栈道,嘴角的笑若有若无。
“流鼻血的话……记得多喝水。”离开前,她到底有些忍不住,还是关照了一句。
“嗯。”乔远川应了一声,随意的问,“和阿原进行得好么?”
思晨掌心擦过栈道上的粗岩,有一种钝痛,她含糊的点了点头,很快的转身离开。
多少还是有些仓皇而逃的意思在,思晨并不知道他看出了几分,她离开的脚步坚决,又快。仿佛这样,身后那道修长的身影,便不存在了。
下午是敦煌数字化工程的启动仪式。
思晨和钱老师一道,从莫高窟北区赶往会议中心。因为那几枚玳瑁钱币的关系,他们被略略耽搁了一些,进入会场的时候,直接被引向了前排。
她不晓得自己也被安排在了贵宾席,一路低着头往中间走,不断有人起身让她。走了一半,有人忽然攥住她的手腕,低声说:“就坐这里吧。”
徐泊原的脸掩在半明半暗间,微笑晕染出和缓的弧度:“坐下。”
“啊?”思晨回头看看,钱老师已经坐下了,也不再坚持,坐了下来。
“见过远川和媛媛他们了么?”徐泊原面朝着前方,只轻轻勾动唇角。
“见过了。”思晨撇撇嘴角,语气间有些不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惊喜。”他侧头,目光中有些衡量,“你不觉得么?”
“是惊吓吧。”思晨抚额,有些头痛的说,“媛媛说晚上一起吃饭,说真的……我不想去。”
“哦?”徐泊原索性侧头,肆无忌惮的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尴尬。”她直直的迎着他的目光,坦率的说,“你能不能……”
“帮你推掉?”徐泊原笑了,“你让我考虑一下。”
她便有些忐忑的望向他,却莫名的想到……因为是他,所以自己才从不惧怕在他面前露出怀念与软弱吧?
“这次我可以帮你。”半晌,徐泊原回答她,“可是丫头,你记住,你怕尴尬……这样永远是治标不治本的。”
这个人总是有一针见血的本事,思晨垂睫,仿佛不曾听见这句评论。
这个价值高达数亿的文化项目,开启仪式却异常的简单,短短的一个小时内便结束了。
思晨想起了DAB的企业文化也是这样的。总而言之,台上的那个年轻男人,行事风格,一如他的仪容,简单利落到了无可挑剔。
仪式结束,徐泊原被工作人员拥簇着去了敦煌历史纪念馆,而思晨陪着钱老师去莫高窟。工作到一半的时候接到电话,徐泊原的语气很轻松:“好了,晚上不用一起去吃饭。”
“那太好了。”思晨由衷的松口气。
他半开玩笑:“没事,媛媛感冒了。也不用我找理由。”
“呃……”思晨讷讷的说了句谢谢,挂了电话。
晚上敦煌忽然开始下雪,思晨回到宾馆的房间,觉得整个人才开始慢慢解冻。她悄悄拉开窗帘向外张望,雪花仿佛是撕碎的纸片,无声的飘落,而电视新闻里的孩子们,和圣诞老人拥抱在一起,手中攥着大把的糖果。
躲在这个小城里,几乎与世隔绝,竟忘了,原来今天是平安夜,思晨一时间有些怔然。黑夜中的雪片如同被记忆中的吉光片羽,每一片消融得快,来不及触及指尖,就再也看不见了。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给住楼上的吴媛媛送一盒感冒药去。
媛媛的房间是714,思晨摁了半天门铃,里边一直没有动静。
难道是还没回来?思晨有些疑惑的摸出手机,拨了号码。
等了许久,电话是媛媛接的,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却略略有些气喘和惊慌。
“你在房间里吗?我送药给你——”
“啊,你等等啊。我……马上来开门。”
门很快打开了,吴媛媛站在门口,脸色微红,头发散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领口却有些不规整的凌乱。
思晨将药递给她,有些担心:“你还好吧?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
“啊?没有——”她出乎意料的有些欲言又止,双眸间波光泠泠,仿佛能滴下水来,“你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思晨正要说话,有些意外的听到房间里熟悉的声音,低低的问:“是谁?”
她的目光落在媛媛细长纤白的颈上,那里有一块刚刚点染上去的嫣红——她似乎打扰了不该打扰的事。
呼吸忽然变得有些困难,思晨用力的咬了咬唇,强迫自己深呼吸一口,然后用很慢的语速拒绝说:“我……先走了。很晚了。”
“啊?哦……”吴媛媛似乎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只是笑了笑:“谢谢你给我送药。”
她正要关门,乔远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廊的后边,一双深邃的眸子透过那将要闭合的门隙,锁定了那道转身离开的身影。
“是谁?”他问了一句,用力的揉了揉额角,刚才的吻灼热却又陌生,叫他分不清在身下辗转低吟的女孩到底是谁。好像是她,又或许不是。
假若不是敲门声,或许一切都是顺水推舟吧?如果真的不是她……其他的,还有什么要紧么——
“思晨啊。”吴媛媛有些不敢直接看着他,拿药晃了晃,“给我送药。”
“思晨?”他喃喃的重复一遍,英俊的脸上忽然浮现几许迷惘。
“唐思晨啊!你真的醉了?”
“思晨……”仿佛是原本模糊的棱角蓦然间清晰起来,乔远川站直了身子,许是醉酒后的冲动,他大步从这个房间离开,追了出去。
唐思晨是在电梯门快要闭合的时候,才发觉乔远川追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灰蓝条纹的衬衣,领口如同他的女伴一般凌乱,脚步匆忙的追至电梯口,喊她的名字:“唐思晨!”
思晨掠开了目光,她的唇抿得如同一张透明的白纸,下定了决心不去看他,然后倾身,坚决的按下了楼层键。
走廊里还有穿堂风,乔远川一手扶在电梯门边,一边低下头,淡薄的酒香中,他似乎想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沙洲夜市的烧烤与啤酒,回到酒店送媛媛回房间,亲吻,迷醉。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直到思晨来敲门。
“你没事吧?”吴媛媛循声追出来,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思晨……她——”
乔远川深呼吸一口,极快的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疾步走去楼梯。
思晨下到五楼的时候,另一部上行电梯恰好打开。徐泊原正与几个同事一道出来,一见到她,停下了脚步,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思晨知道他是在忙正事,也没多说,只是笑笑说:“刚才——”
话音未落,眼角的余光却见到了黝黑的楼梯通道边长长的影子拖曳出来,她深呼吸一口,也不顾周围诧异的目光,伸手挽住了徐泊原的手臂说:“我有事找你。”
徐泊原自然也是惊讶的,隔了几层衣料,依然能察觉出思晨的手在发抖,他便伸手抚在她的手背上,轻声抚慰说:“去我房间吧。”
几位同事十分默契的告辞,思晨沉默着随着他往前走,身后那个人,并没有追上来。
咔哒一声,门锁落上的时候,思晨及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思晨在不远处坐下来,讷讷的没开口说话。徐泊原眼梢微微抬起,那一抹弧度直触人心,却只是浅笑,壁灯的光晕下,温润如玉:“什么事?”
“我……”她绞尽脑汁的想,最后说,“没什么事。”
“是躲着远川么?”徐泊原慢慢的说,清润的目光逐渐变得锋锐,仿佛是柔软的水,渐渐凝成冰锋,“思晨,你是不是该做个了断了?”
“啊?”思晨有些慌乱的抬起头,“了断?我们早分手了——”
“不,我不是说这个——”徐泊原静静的说,“有些话,你是不是一直没有告诉他?”
唐思晨腾的站起来,脸色在刹那间变得苍白。
从这角度,徐泊原只需微微仰头,便看得见她沉重的呼吸,以及放在身侧的、攥紧的拳头。而他依然优容的笑着,并没有惊慌:“看起来真的有。”
“是他妈妈告诉你的么?”
“我姐姐?”徐泊原摇摇头,“当然不是。小丫头,你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有些负担,也不必逞强,你不用一个人扛起来。”
“我没有秘密。”唐思晨打断他的话,再也不看他一眼,“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徐泊原的十指轻轻交叠,放在下颌的地方。他不言不语,眸色却深不可及。
22
4 上 。。。
思晨的房间是在这个楼层的另一端。这个时间,酒店并没有住什么人,她便踏着自己的影子,慢慢的往前走。电子门锁咔哒一声,绿灯在掌心亮了亮,思晨却惶然侧身,望向紧急通道处那道如同雕像般的阴影,脱口而出:“乔远川!”
他竟在这里等她,悄无声息的,仿佛一道藏匿起来的暗影,又或者是蓄势待发的野兽,等待他的猎物许久了,于是连光影都变得轮廓暗然,难分真假。
在思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股她极为熟悉的力道已经一把将她掀入了狂风巨浪中。
房门在身后嘭的一声关上,思晨的脊背被重重的抵在生硬的墙上,周身都是淡薄微醺的酒气,她几乎可以肯定,乔远川又醉了。
“你去找他干什么?”他喃喃的将气息抵在她的耳侧,一字一句,显是心情激荡,“思晨——你为什么总是和他在一起?”
思晨勉力将头侧开,伸手去推他的肩:“你疯了么乔远川!”
她想要与他拼命保持的距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突破,那双手压制住她的挣扎,又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乔远川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粗暴汹涌,哪怕他知道她在不甘,她在反抗,可他并不管,只是在疯狂的寻觅她的唇,近乎啮咬。
“你放开我……”气息愈发的微弱,思晨被他吻得难以呼吸,但是那几个字还是断断续续的蹦出来,“你去别人的房间……为什么我不能去?”
乔远川所有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他拿指尖抚过她的唇,双眸中仿佛有星子落下来,漾起一片难言的光泽。
“你不喜欢我和别人在一起,是不是?”声音淡淡的含着笑意,又似是欣慰,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轻声说,“你还爱我,是不是?”
思晨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手指扶在他腰间的地方,轻微的在颤抖,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初放手的是他,如今纠缠的是他——他凭什么?只凭着两人共同的回忆么?只凭着……她曾经,那样爱他么?
终究还是“爱”这个字惊醒了唐思晨,她睁开眼睛,用很清晰的声音说:“不,乔远川。我早就不爱你了。”她顿了顿,近乎残忍的补上一句:“没错,我是和徐泊原在交往。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的家人。”
树枝上的雏鸟头一次离开窠臼,却在展翅的刹那坠向地面。绵延的恐惧之后,彻底的解脱何尝又不是一种酣畅淋漓?思晨的视线从没有焦点,逐渐牢牢的凝视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英俊的脸,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
乔远川,与此同时,竟也褪去了那丝若有若无的酒意,黑夜中一双狭长的眸,明亮得可怕。
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悠远,一点点的凑近她,用一种安静、却又胁迫的语气靠近她,极缓的说:“是么?交往,你们这样交往么?”
与平静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手中的动作,近乎蛮力的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在黑暗中摸索向床的方向,将她重重的扔了上去。
瓦解她的抵抗几乎不用费去任何力气,乔远川修长的手指十分熟练的去解她的衣衫,一边将吻与爱抚源源不断的印上她的躯体。
即便是过去了许久,他依然记得她柔软的胸房,巧致的耳垂,锦缎般的发丝……记得她身上每一处地方。他也曾试着用别的人来代替她,可是一样的女孩,甚至身材更加美好,都不是她,都不是他的思晨。
他近乎迷乱的开始亲吻她,将她的外套褪下的时候,忽然摸到正在震动的手机,顺手拿至眼前,那个名字一晃一晃的,触目惊心。他似乎清醒了几分,却又更醉了几分,另一只手半支起身子,随手便是一甩,手机落在门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他将床灯打开,慢慢拧到最亮,凌乱的床褥间,曾经独属于他一个人女孩已经泪流满面,右手微颤着去遮住自己胸口,而左手则捂住了眼睛,喃喃的说:“乔远川……求你……不要这样。”
仿佛是被那电话激怒,又被这段时间所有看在眼中的情景激怒,他跨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视线凌厉而残酷,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拉下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我就是在和别人亲热过之后……又来找你。唐思晨,我就是这么做了。”
那是骄傲的狼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他决不允许,她变成别人的。即便是徐泊原,也不行。
从思晨的角度望上去,他眼底的光黑得没有一丝亮色,每一个音,都近乎凌迟的割在唐思晨身上,让她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那个夜,大雪纷飞,漆黑的街道,她失去了一切,他,和自己的梦想。
“乔远川,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亦没有感知到他想要继续的动作,只轻声说,“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从来没有。”
乔远川拿手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笑得异常宠溺:“我知道你没有。所以我厌倦了和你赌气,我只想要像现在这样。”
橘色的灯光下,身下的女孩有着凝脂般的肤色,那是一种脆弱的苍白,令他想抱住她、安慰她,并且发誓,他会重新待她,一如当初。
“可是你知道吗?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她努力的躲开他绵绵的吻,近乎呆板的说,“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
为这句话做注解的,是门口的敲门声。那道熟悉的男声闷闷的隔着门板传来:“思晨?在么?”
唐思晨像濒死的鱼,在他身下挣扎,闷声哭泣。而他愈是心烦,便肆意的拿自己的唇去堵住她的呜咽,手指灵巧的在她肌肤上弹奏,消弭去阻挡。
就这样吧……假如这一切无法阻止……即便她曾发誓,用终生的温柔去守护她最爱的人……她错得这样彻底。
门外的敲门声停止了。
□的肌肤亦渐渐的开始起鸡皮疙瘩。思晨仿佛认命,连抽噎都止住了,渐渐的停止挣扎。
嘭的一声巨响。
门被踢开了。走廊的光亮从被踢开的门外泼洒进来。
徐泊原将乔远川拉起来,抵在墙上,低吼说:“你怎么敢这么做!”
23
4 下 。。。
顶在胸口那双手力道很大,迫得乔远川难以呼吸,而最初一瞬的惶乱之后,他迅速的冷静下来。并未顾及此刻凌乱的衣着,他只是轻挑眉梢,语气有些嘲讽:“我怎么做?阿原,我和她在一起两年多,你以为什么没做过?”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徐泊原重重的一拳,已经击在了他的脸颊上。
乔远川是可以格开的,他只是一时愕住,仿佛不曾认识徐泊原——这个他认识了二十多年的阿原,这个虽是他舅舅,却又只比他大两岁,情如兄弟的阿原。
徐泊原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温润性格,这种温润,并不等同于懦弱,他很坚韧,却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从不曾,这般失态。
他是为了唐思晨,失态至此。
嘴角有咸而涩的液体慢慢的流淌下来,乔远川忽然笑了,狭长的眼睛依然明亮,却又充满挑衅。
“她一直是我的。”他伸手抹了抹唇角,不甚在意,“如你所见。”
徐泊原一言不发的凝视他,清亮的眸中怒火似乎在渐渐的褪去,那种目光仿佛是烈火燃到了尽头,只剩下一抹灰色,却不知是悲哀,亦或是同情。
他放开了手,慢慢的走回床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唐思晨身上,又扶她起来。
在他的手触到她的肩膀之时,明显的能感知到她还在发抖,又往后抗拒般后退了一下。可徐泊原并没有放手,他只是牢牢的扶住她,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用最舒缓的语气说:“没事了。”
门口早聚集了数位服务生,因知道这里入住的是贵客,一时间没有人上来询问。过了一会儿,一道清亮的女声挤了进来:“远川……你在这里干什么?”
吴媛媛从被踢坏的门中走进来,差点被摔碎的手机拌了拌,她有些愕然的看着房间里两个男人沉默的对峙,而唐思晨被徐泊原护在身后,神情有些木然,却一言不发。
“你们……”她有些不解的四下看看,借着灯光,看到乔远川嘴角的伤痕,大惊,“谁打你了?”
“媛媛,你来扶着思晨。”徐泊原站起来,语气十分冷静,“有些话,我们需要谈一谈。”
吴媛媛走过来,扶住思晨的肩膀,看到她凌乱的衣物,倏然间明白了什么,有些不可思议的回头,望向乔远川。他靠在墙上,衬衣凌乱,那双眼睛却是锋锐不羁的,只牢牢的锁住唐思晨,没有别人,仿佛徐泊原,或是这周围的一切人,都只是摆设而已。
所有的一起,从头开始,从认得唐思晨开始,都被串联起来了——他那些看似不经意的要求,若有若无的语气,甚至办公室里的杂志、主动要求来瓜州进行的项目……原来只是因为她。吴媛媛知道自己的声音有些微哑,她慢慢的抬头,望向徐泊原:“他们……是什么关系?”
徐泊原仿佛没有听见这个问题,他依然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盯着乔远川,以一种平静的语气开口:“远川,你知道那次姐姐去找她,她们说了什么?姐姐那样一个人,你猜思晨对她说了什么,她才会完全相信你们不能在一起了?”
思晨的身子忽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手指痉挛着抓住披着的外套,用很快的语速阻止他:“徐泊原!”
他便闻声与她对视,在她的目光中读出软弱,恳求……以及茫然无措。倏然间,怒火就重又燃起,甚至胜于刚才冲进这里,看着乔远川肆意与她亲昵的时刻。
他忽然觉得,这一生中,自己从未如此刻般,爱一个人,却又恨她那样的……爱过别人。
乔远川双唇抿得如同两条笔直的线,困惑中亦带了几丝捉摸不透的不安,缓缓的问:“为什么?”
“我求你,不要说。”唐思晨唰的站起来,因为刚才狠狠哭过一场,如今的每个字说出来,就是针刺般的头疼,可她咬牙,转身望向徐泊原,“我求你。”
那是她发誓不会让他知道的秘密呵……即便开始的时候恨过,怨过,可又有什么用呢?假如曾经有什么将自己的一生毁了,那已经足够——何必又再连累旁人呢?
“你瞒着我,发生过什么事?”
不得不说,那一刻的乔远川,开始恐惧。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唐思晨——她的脸色苍白,柔弱的近乎病态,可这病态中,脸颊却是微红。这是他熟知的,她的顽强倔强,仿佛是藤蔓,从层层叠叠的碎石中冒出来,不折不弃。
“你不说的话,我会帮你说。”徐泊原的话,冷酷得仿佛在断人生死,那是一种难以企及的决心,“假如听到的人觉得后悔,那么便让他后悔;假如他想挽回,你为什么不给他机会?假如已经无法挽回——他便应该知道真相。”
思晨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遮起了一切想法,模糊地,清晰的……她忽然觉得累了,她还能拿什么和徐泊原去争辩呢?他向来比她成熟、干练、滴水不漏,他的决定……那么就这样吧。
她不再望着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只是抓紧了衣襟,什么都不想,有些漠然的转身,低声说:“那么……请你等我离开再说。”
徐泊原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复杂得错综难辨,却依然记得将自己的房卡塞吴媛媛 “媛媛,你陪着她。”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徐泊原淡淡的看着乔远川,只说了两句话。
乔远川的呼吸渐渐沉重,直至近乎窒息般的急促。他并没有问这是真的,又或者是假的——因为只这样两句话,他便全明白了,从头至尾的,醍醐灌顶。
她曾经莫名其妙的失踪,她拒绝接收他一切的联系方式,她总是在微颤的右手,只是因为这样——因为这样一个原因,只要他稍稍努力的去探求,就会知道的原因。
可他因为赌气,放下了她整整两年多,而留下她一个人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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