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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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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方默南问她为什么时?默北这样回答的,当她决定留学时离开老爸、老妈时,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挡住雷纳德的发展。方默南抚摸着她的头:“懂得为别人着想,看来你真的长大了。”
“他走可以,姐你可得多陪我两年。”默北拉着她的手磨蹭,撒娇道。“虽然老爸、老妈也想我们,但就两年,两年之后我不管,把你还给爸妈。”
尘埃落定,看着录取函上面列出的所有费用均由柯蒂斯承担,而方默北的专业导师却不是优雅贵妇斯黛西女士,而是一个名叫安德烈斯?冯?弗里德里希。虽然默北脸上有疑问但看到,一对一教导的费用也由柯蒂斯出,每年还有不少的奖学金,她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方默南看到名字里有冯,不知道是不是个德国贵族,能在柯蒂斯的都是能人,谁教都一样。
‘叮铃铃’电话响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喂!你好我是路德维希?奥利维耶。请贝贝听电话。”,“是方默北听电话吗?”方默南确定了一下,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奇怪!他怎么知道电话的,找默北什么事?’压下疑问,方默南喊道:“小北电话。”
“哦!你好我是方默北。”
“考上了!恭喜!”路德维希硬邦邦地说道。“我们学校见。”然后挂断电话。
方默北拿着电话,听着忙音,茫然道:“他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方默南在旁边问道。“他打电话啥事?”
“哦!他恭喜我,还有学校见。”默北放下电话,一脸纳闷。
“他也考了柯蒂斯。”方默南说道。
“呀!他什么时候来考得,我怎么没见到他。”方默北奇怪道。
‘你哪有心思想这个’方默南腹诽着,成天不是练习,就是担心自己的面试结果。
默北不放心斯黛西,所以打电话询问,原来斯黛西住院了。当天下午方默南姐妹两个提着水果篮子,搭出租车去了医院。
宾夕法尼亚大学医院。
“312、314、316是这里了。”方默南敲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推门进去后,原来是个套间,她们没有立刻进去,透过细小的门缝她们听见里面传来谈话声音。
“我不要,我不要做手术,百分之二十站起来的机会,我宁愿就这样死去,也不要做手术、我已经失去了最心爱的舞台了,现在还要瘫在床上,我宁愿死!安德烈斯,你懂得我宁愿死!”
“玛瑞!我宁愿你躺在床上也不愿意你离我而去。”男中音沙哑着声音中含着一丝绝望,他恳求的望着她。
“别逼我,别逼我,再逼我现在我就死给你看。”斯黛西疯狂错乱的声音透过门穿出来。
“玛瑞把刀放下,我求你把刀放下……”男人慌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方默南推开房门,看着癫狂的斯黛西,手一抖‘嗖’的一下,斯黛西瞬间滑落到床上,刀掉到地下。
“玛瑞,玛瑞你怎么了?”一头乱糟糟深棕色头发,男人上前拿走落在床上的水果刀,扔的远远的,然后轻轻摇晃着斯黛西。
“她没事!只是安静一会儿。”方默南稚嫩的嗓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他转过身来,戒备的看着她们,“你们是谁?你对玛瑞做了什么?”看见来人他现在有些歇斯底里,不管不顾的问道。
“她现在需要休息一下。”方默南看着他,还以为是个老头,不应该是个中年男人,满脸的不安,神情憔悴,看着她们的眼神由戒备变得柔和起来。
他认识其中的一个小女孩儿,斯黛西说过非常有天赋的小女孩儿。
方默南见他把斯黛西平躺好,然后又轻轻地盖上薄被,擦擦她脸上的泪痕,小心翼翼捋顺一下她的头发,生怕揪疼她。
方默南走到病床前,斯黛西一个多月不见,脸色苍白,好像苍老了十岁。她搭着她的手腕,凝神静气,指尖探出一丝灵气,游走于她的全身,查探病情。
“斯黛西女士,曾经受过很重的撞击,导致流产,而且她的脊柱做过手术,现在她胸椎和腰椎的交界部位,第10节胸椎——第2节腰椎,脊柱骨折脱位,脊髓损伤的很严重。瘫痪在所难免。”方默南冷静地一一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他很震惊地看着这个一米多高的的小女孩儿,说的头头是道和拍的片子一模一样。
“看到的。”方默南说道。
“那天我开车送她去产检,我们出了车祸,回来的路上被酒后驾车的疯子撞了,导致流产。”他痛苦的回忆道,“我……我……”他握着斯黛西的手,痛苦的无法再说道。
“安德雷斯,安德烈斯……”睁开眼睛的斯黛西心痛的叫道,她醒来就看见他自责难过的样子。“不是你得错,没人会预料到这么悲惨的事情。”
“是我得错,如果不是我车速太快,我们就可以躲过这场灾难。”他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车速并不快,在限速之内。”斯黛西说道。
“好了,还没死呢!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方默南出声打断道,看着两人一个拼命的自责,一个忍着心痛还要反过来安慰他。
他怒目地瞪着她,嫌她说话太难听。
方默南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扭头看向斯黛西,“相信我吗!”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神情是那么的坚定,加大灵气的输送力度。本该斯黛西毫无知觉的下半身,有了明显的痛感。
斯黛西睁大眼睛,看看安德烈斯,又看看方默南,仔细感觉中,她那发现身体尤其是腰部以下,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很舒服、很难形容,但这种感觉很好,让她有了痛的感觉。这时候痛也是一种幸福。
“医生怎么说?”方默南问道,默北分别给他们两个—搬了个椅子放在病床前,让安德烈斯坐下。
“医生说,手术后只有百分之二十,站起来的希望。”安德烈斯看见玛瑞脸上有种说不出意味的神情,不过她的眼睛闪现的是震惊错不了,是震惊!
“安德烈斯,我的腿好像有了知觉,有了痛的感觉。”玛瑞欣喜的发现道。
“这怎么可能。”他不敢相信,“你是不是幻觉。”
“呀!又没了。”斯黛西突然痛苦的叫道,方默南这时抽回了手。
“不是幻觉。”方默南重新搭在她的手腕上。
“呀!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觉。”玛瑞又高兴的叫道。“不是幻觉,是真切的感受。”
“相信我吗!”方默南又郑重地重新说道。
“是你吗!”玛瑞惊奇地抓着她的手。玛瑞看着她深邃不可见底的眼神,有种让人不由自主的好感和信任。
玛瑞目光紧切的盯着她,期盼着她的回答,看到她点头,犹如抓住浮木般的直点头。
“玛瑞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安德烈斯不明所以的问道。
“安德烈斯我想吃你亲自煮碎肉菠菜大馄饨、苹果馅饼。”玛瑞冷静下来后对他说道。
“哦!好,我马上五给你做!”他立马起身向外走,走了两步停下来,“可是,我去给你做,谁来照顾你。”他不放心道。“我去叫护士。”
“不用。”玛瑞声音太大,吓到了他,又小声说道:“我没事不用麻烦护士了,还有她们姐妹两个在,有贝贝陪着,放心我没事。”
“可是……”他还没可是完,就被玛瑞打断道:“安德烈斯,我好饿,求你快去做吧!我不会再做傻事的。”她嗲声嗲气的撒娇道。
方默南和默北受不了得,直打哆嗦。
安德烈斯看她精神恢复过来,“我们保证,你回来时,斯黛西女士完好无损的交给你。”方默南冷静的声音,让人信服。
安德烈斯得到再三的保证后,匆匆离去。
“默北去门外间坐着,关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这是一间套房,默北出去关上房门,坐在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唐诗。
“相信我,我能治好你!”方默南坚定的说。
“我相信你。”斯黛西看到她们的动作后,更证实了刚才不是幻觉,是因为她的缘故,事实胜于雄辩,不然她也不会把安德烈斯支开。
“那么好,现在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要惊讶!好吗!”方默南笑着说,就像哄一个大孩子。她要得到她的信任和配合。
方默南见她点头,然后上前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光裸着,她身上有多处深浅不一的细小伤口。
方默南从木箱子里拿出针包,消毒后,“当时一定很痛吧!”说话间,转移她的注意力,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以极快的的速度,十八根银针插满她的胸前和腰部。
“很好!看来你真的信任我。”方默南见她只是曈昽放大,没有惊叫和吓得跳起来。
不是斯黛西不跳起来,而是太快,她来不及反应。方默南的手贴着她的腰部,灵气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晶莹的汗珠从默南的额头慢慢地渗了出来,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斯黛西看见自己身上插着那十八根银针的根处,分别流出一滴细微的黑水,而方默南刚才还如红苹果似的脸颊,带着些许苍白。
这时方默南的手又快速地抖动起来,十八根银针迅速的,几乎在同一时间全部离开斯黛西的身体,方默南将手上的针全部丢进事先准备好的酒精盒子里,吐出几口浊气,又拿着干棉签把斯黛西清理身上的黑水擦干净,又用酒精消毒全身。她没力气给她穿上衣服,只是盖好了被子。
“默北进来吧!”默北从外面进来,看到方默南脸色苍白,“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坐下歇会儿就好。”方默南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运功恢复,丹田里的小圆球加速运动,不一会儿,脸色不再苍白,但还遮掩不住疲累。
斯黛西看不见她,只能担心问道:“你没事吧!”
“哦!我没事。”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道。外人只是看着她坐着休息,只是坐姿奇怪,只当人小而已。“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现在……”斯黛西不用掐也知道很疼,咧嘴忍着疼。
“一会儿我给你拿包中药,放入冷水中,水开后,沸水煮一个小时,记得冷水多点儿,不然会熬干的。喝了它,止疼比吗啡好。”方默南说道:“不过有点儿苦,我还是希望你喝。”
“你给我治病使用中医吗?”斯黛西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她说是就是吧!方默南不再辩解什么。
“那斯黛西能站起来吧!”方默北急切的问道,这也是斯黛西想知道的。
“能!不过治疗会很漫长和痛苦。”方默南说道。
“这太好了!”斯黛西激动的热泪盈眶。
“斯黛西女士,我希望您不要告诉其他人是我给您治的病,我怕人家不相信。”方默南说道,“如果不是我们认识,还有您得信任,相信我也不会……”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就连安德烈斯我也不会告诉他。”斯黛西说道。
“不会告诉我什么?”安德烈斯推门进来,接着斯黛西的最后一句话问道。他还是和走时一样的衣服,气喘吁吁的,显然担心病房里的人。
“女人间的秘密。”斯黛西神秘儿俏皮地说道。“介绍一下,这是我丈夫安德烈斯?冯?弗雷德里希,这两位其中一位是方默北,你的学生;另一位是方默南她的姐姐。”
“你们好!”安德烈斯道。
两姐妹一起道:“安德烈斯老师好。”
斯黛西心情颇好,知道自己治愈的机会很大,高兴道:“真香!亲爱的我饿了。”
第六十一章
安德烈斯虽然不知,他不再的时间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着玛瑞的气色和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眼神这里充满了光彩,对生的渴望。不再是一脸的颓废,灰败之气。他明显的松了口气,“哦!亲爱的,你看起来好了很多。”他上前弯腰抱抱她。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斯黛西双手回抱了一下。
看着他们眼前大秀亲热,方默南穿上鞋把药放在茶几上,用口型对她说:‘这是你的止疼药,记得喝。’她拉起默北,“既然安德烈斯先生来了,我们该走了。”
安德烈斯转过神来,“谢谢你们的照顾她,不管做些什么总之谢谢。”
“也是你们的信任。”方默南说道,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我们先走了,不然一会饭该凉了。”方默南说完拉着默北走了。
方默南她们走后,安德烈斯耐心的喂完斯黛西吃饭。
斯黛西感觉腰部疼得受不了,让安德烈斯熬了那包中药,他照着她的指示熬制好药后,看着病床边上的床头柜上的那碗将要放凉的药,玛瑞一直没说那是干什么的,所以一直放着。实在憋不住他问道:“玛瑞,这是什么真难闻?”
“止疼药!”斯黛西艰难的说道。
安德烈斯一听是药,“什么?你哪来的,我可不准你喝。”谁知道喝下去,会不会出毛病。
“好。我不喝,不过现在你最好去叫医生来,我疼得受不了。”斯黛西呲牙咧嘴地说道。
安德烈斯听闻马上往外跑,趁着这时斯黛西歪着头把长长的吸管放进药碗,正正好!不然还真不好办!使劲儿一吸,满嘴的苦药。‘真苦’听见急速地脚步声,她紧皱着五官,一口气吸完,吐出吸管,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安德烈斯见上当。赶紧跑回来,可惜晚了,他看见斯黛西嘴角边残留的褐色药汁,空着的药碗和里边的吸管。他冲到走廊里大叫道:“医生、医生快来。快来看看斯黛西怎么样了。哦!我的天呐!”
医生迅速的赶来,被安德烈斯抓紧房间,“快检查一下,快检查一下。玛瑞刚才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杰瑞。别听安德烈斯瞎说,我没事。好得很,前所未有的好”斯黛西看见老朋友,也是她的好朋友杰瑞道。
杰瑞是这家医院里脑神经外科的医生,听到老朋友安德烈斯在走廊里大喊大叫,赶紧跑过来,问问是什么让他朋友这么不顾礼仪。
“是吗!玛瑞。你看起来气色不错。积极配合治疗,一定能好起来的。”杰瑞虽然知道这样的安慰苍白无力,但还是如是说道。
“杰瑞,别听她的,你好好给她检查一下。一定、务必、马上。”他使劲儿的摇着医生胳膊道。
“安德烈斯 ,你冷静点儿,我检查还不行吗?”,“别摇了。我可受不了你那双大手。”杰瑞见他松开,开始询问。
“玛瑞,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杰瑞问道。玛瑞摇摇头。
“不对,你刚才不是说,腰部、后背疼的厉害。”安德烈斯说道。
“现在不疼了。”玛瑞说道,还真神奇,没那么痛了,当然一点点胀的感觉还是有的。
杰瑞耸耸肩,安德烈斯不放心道:“不行你还是在去拍ct(电子计算机x射线断层扫描)?”
斯黛西为了让他放心,“好!我拍还不行吗!”
ct 室,杰瑞看着屏幕皱着眉头,安德烈斯见状,“怎么病情又恶化了,很不好吗?”
“不是,不是恶化了,虽然很小,但我看到病情明显好转才奇怪呢?怎么可能。”杰瑞说道。
“好转!”安德烈斯一听,“你是说,玛瑞的脊柱没有恶化,而是好转。”他又确定一下。
“是啊!你看这里、还有这里,水肿缩小。”杰瑞指着屏幕说道。
安德烈斯外行看不懂,不过有好转代表着希望。他跑到已经被推出来的玛瑞身旁,高兴的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斯黛西听后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中医真的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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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她们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你怎么不问我在里面干什么?”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在给斯黛西治病。”默北说道。
“你怎么知道。”方默南吓了一跳,太不小心了,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别人……”
“放心,家里就我和林爷爷知道。”方默北说道。
一听她的话,方默南也知道她为什么知道了。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还有两次其他的考试,对默北来说都是小case。还有一项任务就是,默北还没上小学,只是在家时家里人教过她而已。必须在柯蒂斯期间拿到高中文凭,才有可能在柯蒂斯毕业,所以,她就需要进入一所费城一所小学就读。大家好像都忘了这件事,所以当她们临时决定去考察一下各小学的状况再决定时,结果就接到路德维希的电话:“一起上小学吧。”
有了路德维希的帮助,她们也不再去考察了。有个伴儿陪着默北家里人也放心。小学是在宾夕法尼亚大学附近的一个公立小学。
方默南默南和小姨送方默北入住柯蒂斯,一眼看过去,柯蒂斯音乐学院是典型的十九世纪的风格,只是其大门非常之不显眼,比之国内后世大学的校门那真是天差地别,只是教育素质和豪华程度好像不成正比。进去之后。方默南却感觉相当不错,艺术氛围浓厚。小姨和默南看着柯蒂斯配备的硬件,一人一间公寓,从厨房到卫生间都有,很方便,满意的点点头。
“真是比我在北大的条件都好。”小姨感慨道,“我们都被腐蚀了。”远不是国内那种四人间,八人间的宿舍可比的。
“这不算好的。你没看见钢琴系的吗!一人搬一架斯坦威 回公寓。”方默南说道。
因为家里有个学音乐的,所以大家对知名的乐器品牌多少知道一些,斯坦威对音色追求近乎变态的。出场之前都要经过苛刻的检查,以确保每一架斯坦威钢琴都有一种独一无二的声音。从音色上说,斯坦威的声音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感觉是一种雍容华贵,极具帝王气质的声音。每当人们第一次听到斯坦威的声音,无不为其高贵的气质所折服。斯坦威的钢琴低音浑厚无比,中音温暖而宽厚。高音明亮而华丽。但是就中音来说,斯坦威是最出众的,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和表现力,不过在方默南看来认为最有杀伤力的还是斯坦威那种天生的帝王气质。不菲的价格更令人咂舌不已,真是‘奢侈’啊!
“嗯!价值不菲啊!”小姨点头,“让默北住这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太小了。”
“没关系离得近。不放心可以经常来看我,我能照顾好自己,我天天在学校里,很安全。”方默北话锋一转,“你更应该担心我姐,我们都上学了,白天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了。”
“是啊!这还真是难办。”小姨想了想,“这样好了。白天你跟我去大学得了,去图书馆待着。”
“啊!不用,我一个人在家里能行。”方默南好不容易得来的独处时光,怎能没了。“现在都是我照顾你们,饭是我做的,衣服我洗的,家里我打扫的。”
小姨红着脸,想想也是,她这段时间为了适应这里的大学生活,根本没时间照顾孩子,都是孩子们在照顾她。“那要不咱找个保姆吧!这个没得商量。”资产阶级就资产阶级了,这也算是入乡随俗了,小姨到会给自己找借口。
其实方默南也可以说自己上小学,不过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她还是homeschool好,让安德烈斯帮忙就好,今天下午去医院时告诉斯黛西。homeschool在家自学,每个学期结束,简需要向教育局提交教学报告,孩子们参加考试,只要合格,下一学年就可以继续homeschool。
给斯黛西又一次治疗完后,方默南说道:“玛瑞,请安德烈斯陪我去小学一下,我想homeschool,有个大人陪着也有信服力。”
“这个……好。”斯黛西本想拒绝,后来一想她太自主,既然决定,肯定不会差的。
结果如斯黛西所料,安德烈斯陪方默南去教育局还有小学,办理手续时,方默南对答如流,上中学都没问题。
家里请了个保姆珍妮,四十多岁,黑人,胖胖的大婶,其实也就是钟点工,方默南事先告诉她不要干涉她的任何事,只要打扫房间、洗衣、洗碗就好,不用做饭。因为做饭是方默南的事,她不喜欢洗碗。
小姨渐渐适应了大学生活后,方默南就催着她学开车,考个临时驾照。没有个车很不方便,虽然米粮面,蔬菜不用出去买,可生活的日用品得出去买。再说成天不出去买粮食,也说不过去。
笔试小姨很快就过了,路考时,女性特有的心细,让她也顺利的过关。美国交通可比国内复杂多了,交通规则也非常严格。他们考的主要是安全意识,车技反倒其次了。因为车技提高很容易,一旦没有安全意识就后患无穷了。这和国内完全不一样。国内是练技术,漠视规则,漠视行人——送礼就行。中国以全球3%的机动车数量创造出25%的事故率说明了一切。
小姨一次性通过,只需50美元。不请客,不送礼,不作弊,不受气。这和国内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记得九十年代初老爸考驾照时3000块,这还是送礼后 结果。除了明宰。还层层吃拿卡要,层层受气。
政府性的随意征税猛于虎,后世多如牛毛的税收,更是万税,万税,万万税,国人的税负痛苦指数位居世界第二,缴纳着超重的税负,却享受着极其微薄的福利。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政府给我们的每一分福利都是从我们的税金里挤出的。有时候,老百姓还真想不要那些口惠而实不至的“福利”,少收点税赋吧。
穷凶极恶到连小小驾照都不放过,大国崛起还是大国攫取?
考驾照和实际上路行驶那是两回事情, 拿到驾照,小姨兴冲冲地载着方默南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的路上。横穿马路的小狗,把小姨吓得踩刹车,变成了踩油门,吓得小姨双手放开了方向盘,最后还是方默南果断地坐到小姨腿上,踢开她的脚,踩上了刹车。车子停下后。拉上手刹。车子和墙只有一手之隔,呼!好险。
车子停下,小姨不停的呼吸,“吓死我了,不是拿到驾照就行了,看来这个得好好练习练习。”
“咦!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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