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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缠 作者:四喜兔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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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帆的掌心因为长年的锻炼握枪,指腹边缘全是深深浅浅的茧子,每每在对她使坏的时候,她总会被那些粗茧磨蹭的全身战栗,又酥又痒。
但触及在她身上的指掌却是平滑光整,她浑身一颤,被焚烧的理智瞬间窜开了一道细缝。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突然蹭了起来,屈膝就往男人的腹部击去。
正沉迷欲海的秦浩然哪料到安雅突然的动作,生生挨了一击,虽然侥幸差了几公分没有被击中早已膨胀灼痛的位子,但这一动作也让他疼的够呛。
他黑着脸,脸上还有没有褪去明显的欲望。
安雅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使劲甩了甩脑袋,想甩掉一脑子的不清醒,身体的灼热和痛楚却双双交杂,因为脱离秦浩然的怀抱变的更加难熬。
“把门打开!”她喘着浓重的粗气,厉声大喝,身体疼痛的让她颤抖不止,虽然憎恶秦浩然趁人之危的禽兽行为,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再不离开这里,只怕忍不住的会是她自己。
正尝到甜头的秦浩然怎么可能最后更美味的大餐,精虫上脑,他不管不顾的飞扑了上来,压着安雅的一只胳膊,因为欲望嘶哑的嗓音狰狞的大喝:“安雅,我要你,我不会再放开你,你要什么,告诉我,我全都给你,现在给我……”
二话不说,他迎面而下,对着安雅细白的脖子一顿发狠的啃咬。
“放……快放开我……”手上的力气已经分不清是欲念还是力气散尽,变的越来越无力。
推拒着秦浩然的力道,小的更像情人间在打情骂俏。
安雅急的眼眶发红,但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开始不断迎合秦浩然的禽兽之举。
“秦浩然,不要让我恨你!”
连名带姓的三字,彻底陌生的称呼让秦浩然瞬间僵住了,他抬起头,眼圈嘶红,沉默了半晌竟冷冷阴笑了一声:“除了我,没人能得到你,包括楚帆!”
话落,激狂的动作比原先更加激烈,安雅吃力的挣扎着,却撼动不了他分毫,而身上本就岌岌可危的裙子在连番的纠缠之下,再也拉扯不住,秦浩然狠狠发力,一把撕开了安雅胸前的衣裙。
映入眼前的是一对软嫩无暇的浑圆玉兔,包裹在浅粉的文胸下,完美的弧度,勾颤的动作,魅惑的莹白肌肤,彻底激发了秦浩然的兽性。
他狰笑的瞪大了眼珠子,里头全是露骨的淫光,邪恶之狼已经放出,再也没有平日谦谦君子的面孔。
“不……不要……”
“安雅,过了今天,你就是我秦浩然的女人了,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不要拒绝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激烈的话语消失在亲吻的啾啾声中,秦浩然附在安雅软嫩的胸口间,享受那温香软玉的销魂触觉。
“噢……安雅……”他饥渴的失声喃叫。
大手探上裙角,刚要使力扯下来,耳边却突然响起‘咣当’一声,紧闭的房门在眼前赫然大开,昏昏暗暗的房内也因为房门的开启,流进刺眼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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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背着龟壳的兔纸回归鸟,如无意外,不会段更了!么么,让乃们久等了,抱歉,全体飞吻……
【088】我是你女儿,还是她是你女儿!?
叠加在办公桌上衣衫不整的两人,因为这突然的响动和光线纷纷僵住了,她们有致一同的转过脑袋,望向门口。
房内的光线太暗,一时间的通亮让安雅难受的眯起了黑眸,水凄凄的眼珠子通红一片,颤动的瞳孔内映出的是那副烙印在心坑上熟悉高大的身躯。
但是背光的原因,却让她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可那股熟悉的阴霾狠戾却是丝毫不差的传递到她身上,除了上回在‘魅夜’里见过一回,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楚帆如此阴森暴戾的一面,光是气势就像是能把人生生剐成千万段,而上会出现这样的面孔导致的结果是差点活活掐死了韩思芸。
安雅猛的一颤,尽管被药力影响通体灼烫,但双手双脚却跟滚在冰块里似的,整个透心凉。
她颤着手急着推开压在身上的秦浩然,但刚刚还力道强硬的怎么也推不开的男人,到这会儿竟被她轻轻一推搡,就差点跌坐在了地上。
安雅措手不及的瞪着秦浩然,看着他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脚,这边还慌里慌张的将挂在身上的衬衫匆匆扣回去。
她僵硬着推开他的动作,表情木讷难以置信,就连自个身上不整的衣衫都忘记整理一下,这一幕在外人眼里看来怎么都像是抓jian在床。
安雅脚跟一软,差点滑到地上的时候虚软的撑住了桌面,而双腿间竟在如此难堪的这刻,流出滚烫的热潮,她根本难以控制,身体快要把烧化的事实。
而需要男人这个念头,几乎压迫了她所有理智。
就在如此紧绷的这刻,门口却好死不死的又挤入了一大波的人流。
安雅抖着手,狼狈的拉扯着破碎的衣服挡住身子。
韩思芸奔在最前头,挤进大门,一眼就瞧清楚了两人衣衫不整又慌忙掩饰的动作,她抖着唇角,脖子梗的粗红,瞟了眼楚帆阴晴不定的表情,她放开嗓门,深怕所有人都听不见,厉声咆哮:“童安雅,你这个贱人,你居然勾引浩然!”
门口的一大票人全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我好心好意邀你来我家化解误会,你却趁着我招呼客人跑到浩然的书房来做这下贱的勾当,我知道你一直迷恋浩然,但这是我家,他是我的男人,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你对得起一直护着你的表哥吗?”
有了韩思芸的狮子吼,前一刻还被欲望纠缠的秦浩然,当下就清醒了不少,知道这女人最会的就是这些阴损的下三滥招数,他不屑,也心疼迷乱的安雅。
但是此刻,他却不敢迈出步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否认韩思芸的话,只能站在另一头,充当一个陌生人和受害者,静静的等着众人裁决他的无辜,依循韩思芸所说的事实,是安雅勾引了他!
韩思芸越说越来气,只有她自个最清楚,这股火哪来的,虽然是阴错阳差,但是一想到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她都恨不得捅死了安雅。
趁着众人起哄,纷纷指点数落安雅下贱的勾当,韩思芸更是借着这股势头,猛跨大步,粗鲁的拽拉起只能靠着桌子撑住身子,满脸涨红,眼色迷离,呼呼喘着粗气的安雅。
“贱人!”她怒喝,抡起手掌就要往那张俏脸上掴去,却在距离毫厘之差的时候,被铁钳似的大掌生生扼住了。
韩思芸整个身躯都跟丢进了冰窖似的,彻骨的冷,她知道楚帆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急中生智先把童安雅的罪给钉死在案板上,无非就是让楚帆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认定了的确是童安雅不贞,她就能躲过被发现是始作俑者的可能。
但这一切都是她的预料,她完全没有把握,这个阴晴不定的表哥会不会相信,更料不定他会做出怎样的惊人举动。
答案在下一瞬被揭晓,楚帆冷着一张能将人冻毙的千年寒冰脸,冷冷一甩,就把韩思芸丢开数米远,他瞟了一眼迷乱的安雅,没有出手去扶,反而绕了一个弯,走到秦浩然跟前。
瞧着眼前已经将自己装点成一幅衣冠楚楚的男人,楚帆冷冷勾唇,在秦浩然还没有猜出那抹冷笑所代表的含义时,又快又狠犹如重锤压身的铁拳毫不客气的击上他的肚皮。
秦浩然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当下就跪在了地上,门口的所有人当下都被点了穴似的,全都呆若木鸡的瞪着,完全没有料到,强硬的楚大少竟狂妄到了这种地步,站在人家的地盘上,直接付诸武力,将人给打趴下了。
“啊……浩然!”韩思芸也在呆愣的震颤后,最先反应过来,失声尖叫着往疼的一脸扭曲的秦浩然冲过去。
而身为始作俑者的楚帆却是连正眼都没有甩一个,更别提只字片语,他扭过头,往回走,健壮的胳膊轻而易举的捞起正伏在办公桌上喘气的安雅,所有人都跟被惊雷劈闷了似的,全都在第一时间飞快的让开道,让黑神罗刹上身的楚帆能畅通无阻的走出去。
而听到韩思芸鬼哭狼嚎似的尖叫声而赶来的韩秦两家长辈和虞市长以及夫人,却是刚好瞧见楚帆抱着冷汗涔涔浑身绯红的安雅走出房门。
“楚帆,发生什么事儿了?”
韩铭山是被自个的女儿的尖嚷声吓过来的,他拖着肥硕的身子飞快的赶过来,就怕这暴戾无敌的外甥故技重施,一个不爽又要掐死自个的女儿,那他费了九年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这谁的脸面都不甩的外甥给劝下的功夫全白费了。
楚帆冷眼侧过眸子,瞧了自个的亲舅舅一眼,冷嗤一声,一个字也没有,甩头离去。
韩铭山如被当头打了一棒,拨开人群就瞧见韩思芸搀着口吐白沫的秦浩然嚎啕大哭。
“啊……浩然,你怎么了!?”瞧见儿子的模样,秦夫人吓的面如土色,飞扑了上来,焦急的大呼:“快叫救护车啊!”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一些怕麻烦的人群全都趁着韩家的混乱,赶紧溜之大吉,好戏是看不上了,等下还惹得一身腥就得不偿失了。
而不像所有人都挤进房里帮忙的虞夫人就站在门口,忧心忡忡的望着楚帆离去的身影,刚刚她刻意留意,已经瞧见了被楚帆搂在怀里的安雅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小嘴半张,全身都巴在楚帆身上止不住的轻颤。
她心下着急,又不能上前关心,转头在看到房内的情况时,她眼儿一眯,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了,她是过来人,一个女人身上有这样的症状代表着什么仔细想想并不难明白。
安雅是什么样的人,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她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这秦家少爷胆敢做出伤害她女儿的事儿,活该被楚帆教训,口吐白沫。
虞夫人正愤愤不满,眼风一转,却正好瞧见了往楼下溜去的女儿,她脑门一惊,突然想到刚刚就在这房门口瞧见了自个的女儿,一脸踌躇,又鬼鬼怪怪的模样,她心下一惊,突然理清了事情的原委,心头猛的腾起了一股怒意。
她虽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没有给女儿太多的教育工作,又对女儿十分的宠爱,但身为母亲自然知道女儿的秉性并不坏,只是嘴巴不饶人,做的最多的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损事儿,像危及生命或他人安全的事儿,她根本不敢做。
但如今,她却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送进一个垂涎已久的大男人房里,这样的事儿早就超出了良知的道德范围,更何况,那个差点被她害死的女人是她的亲姐姐啊,虞夫人心底顿时凉了半截,又气又怒。
她瞧了房里一眼,见没人注意到她们,就跟在虞舒楠后头下了楼。
“楠楠!”虞夫人正在气头上,出口的语气是难得的严厉和愤怒。
做了亏心事的虞舒楠本就心里堵得慌,又被自个的母亲突然大呼吓的脚下一跌,差点扑地上了。
“妈,你干嘛,这么大声想吓死我啊!”虞舒楠拍了拍胸口,口气不悦的喝道。
“呵,吓死你,还有东西能吓到你么,把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送进房里给人糟蹋的事儿你都不怕,还怕我嗓门大点?”
“妈……你你你……你胡说什么!”
女儿的结巴正好印证了虞夫人的猜测,想到大女儿受的苦,她更是气的不轻。
“我胡说!?”虞夫人一改平日的慈母形象,怒声的指着女儿:“都怪我平日对你太放纵,导致你竟然泯灭良心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母亲突然的严厉态度,让平日里倍受宠爱的虞舒楠傻了眼,更嘶红了心,做了之后她也很害怕很后悔,但作为平日最体谅她最爱她的母亲居然对她吼出这番刺骨的话,虞舒楠气的狂吼:“是,我就是坏,我就是不想让童安雅那个贱人好过,她被糟蹋了最好,让楚哥哥永远的厌恶她,憎恨她……”
“啪……”未完的所有怒吼全都消失在狠狠的一巴掌声中,虞夫人气红了眼,颤着指尖指着一脸懵掉的虞舒楠:“安雅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话说她!”
烁烁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虞舒楠侧着眼看着母亲,嘶着声音怒吼:“到底我是你的女儿,还是童安雅是你的女儿!?”
吼完,再也压抑不住情绪的虞舒楠拨开韩家大门,飞奔了出去。
虞夫人愣愣的看着女儿离开的身影,木讷的低下头,看着自个刚刚掴出巴掌的那只手,心一阵阵的揪紧。
【089】沉沦
热……
全身的血液沸腾般的热……
空虚和莫名的情潮像是出闸的猛兽,再也不受控制,啃噬着安雅软嫩的娇躯和心智,威逼着她寻找纾解。
娇软的身躯带着滚烫灼人的热度不住的往身旁宽厚的男性身躯上贴去。
理智是什么,早就在九霄云外,强忍的克制在达到巅峰之后,再也抑制不住狂涌而上的欲望,安雅轻颤着身躯,完全依循本能动作,紧紧的攀附着男人的脖子。
绯红的小脸被熏染的娇艳欲滴,她惺忪着迷离的大眼儿,贴靠着有力的胸膛,听着那熟悉刚健的心跳声,那股隐埋的警惕早已彻底松懈下来,有的只有依附欲望全身心的巴着身侧的男人。
她知道,在理智被欲望接掌的那刻,她清楚的瞧清了是楚帆带离了她。
因为是他,她无需再害怕,无需强忍,早在认清了自个心意的那刻,她就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这辈子,无论是身是心,都只会随着这个男人波动。
“楚帆……”安雅仰起头,被欲望熏烤的神志不清,纤白的双手跟只小猫咪的爪子似的,无意识的勾缠着楚帆的衣服,似哀似泣的望着他。
腿间早就春潮泛滥,陌生的潮热在药力的催引下隐没了她最初的羞涩和窘迫,现在剩下的只有无止尽的空虚,她需要什么来降温那股火烧的滚热,以及满足她无法言喻的空虚。
黑亮的深眸低头一瞟,某些羁押的情绪在眼底氤氲成雾,楚帆抱紧双臂,脚下的步子不停,箭步往车位走去。
“热……好热……楚……楚帆……我难受……”安雅的声音已经接近哭泣,她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委屈又难受的望着眼前不动声色的男人,控诉他的无动于衷。
而一双软嫩的藕臂却在此刻跟蔓藤似的,紧紧的缠抱着楚帆,不是在他上衣上撕扯,就是在他脖子间抓挠,撒泼的很!
脸色黑沉的男人频频喘气,被刺激的身躯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僵硬着。
他微顿脚步,喉结滚动,被折磨的声音嘶哑:“乖,再等一下!”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没近过女色,但那靠的全是他铁一般的意志力,更重要的是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在他眼里全是一样的嫌恶,没有哪一个真正入了他的眼,他才能控制的住。
他一向冷酷无情,但眼前这个女人却只单单凭借短短的几月时间,就渗透进他心里,像个最高深的窃贼,不费吹灰之力就盗走了他全副身心,事到如今,她窈窕的身影烙在他心尖上,无论怎么抹都抹不掉,甚至随着时间的增长,越发的清晰明了。
关于她,任何事,都能让他无法自拔甚至失控抓狂,包括刚刚在房内看到的一切,那一拳他足足用了七分力道,就连部队里那些真枪实弹的士兵挨上他那样一拳完好无损的都没有几个,更别提手无缚鸡之力的秦浩然,足够让他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
胆敢觊觎他的女人,就要有承担的心理准备,那一拳,只是最轻的惩罚!
狂肆的眼眸下暴戾迸射,楚帆低下头,瞥了眼怀里不断磨蹭着的小女人,深幽的眸色更浓了几分。
在乎到极端时,有些简单的事儿就会变的越发的在意和敏感,就连像楚帆这样自信刚强的人,也不外乎。
他心里一只都存有一个疙瘩,虽然他霸道狂妄,生硬的将自个所有的情感都强行加注在这女人身上,甚至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接受,他我行我素惯了,更是优越感超强的顶尖人物,所以也只有他自个最清楚,他从来不问她的感受,不是不顾及,只是埋在心口无法启齿的男人心作祟,他无法容忍从这娇小的女人嘴里吐出他挫败的答案,甚至狠心的告诉他,她对他毫无感觉,喜欢的只是那个她一直难以忘怀的初恋。
若是那样,他真的连捶肝挖心的念头都有了。
薄唇抿的死紧,楚帆怔然的站在原地,愣愣的望着怀里被火热煎熬着的女人,直到安雅难耐的伸出指尖,在他脖子处抓了一条细细的痕迹,他才如梦大醒,健臂一拢,拨开后座车门就将安雅放进去。
谁知被欲望焚烧上头的安雅,却没有想过那么轻易的放过他,双臂缠绕的跟只八爪鱼似的,他不想弄伤她,只能控制力道,但仍由他怎么费力的扯都扯不掉。
甚至在他被挑逗的细汗涔涔的时候,怀里的女人居然变本加厉使出杀手锏,毫无防备的将雪白的腿儿环住正俯身在她身上扯她手臂的男人,健壮的虎腰被夹得死紧,楚帆根本无法动弹,强壮的身躯在她的不断磨蹭下更是不断升温。
若是换做以往,这羞涩胆怯的小女人,就是稍稍一个挑逗的细吻,都能将她逗得满脸通红,又气又羞,会做出这么大胆又勾人的举动,楚帆冷眸一凝,早就闻出了不对劲儿的味道。
可眼下,滴水不漏的理智几乎不能被他轻易摆布了。
因为刚刚在书房内的一番纠缠,安雅身上的衣着早就破烂不堪,抱她出来的时候,他也只是借用自个的外套稍微遮掩一下,这会儿经过她一番扭动和挑逗,可怜的外套早就被丢下座位,无辜的躺在地上。
欺霜赛雪的肌肤,浑圆饱满的玉兔,纤柔细嫩的蜂腰,媚态横呈的娇躯,无不以零距离挑战着楚帆的眼球。
身上的男人吞咽着口水,喉结不断的滚动,强行压抑自个不断飙升的欲望。
他很清楚,身下的女人是个实打实的雏儿,第一次需要的耐心诱哄和挑逗,全都需要更好的空间和地点,就算他兽性大发,眼下也不是行欢的好地方。
“妞儿你乖一点,我带你离开,很快就没事儿了,你再忍忍。”楚帆红着眼,梗咽着嗓子耐心的劝哄着。
可早无理智可言的安雅哪里听得进去楚帆的好心劝说,双手双脚的力道不减分毫,执意以最撩人的姿态寻求慰藉,她仰着头,轻泣的望着他,迷离的眼儿水雾蒙蒙,美得像能掬出一捧水,红嫩的唇瓣开开合合,轻呼着热烫的香风,她紧紧攀着楚帆的脖子,借着力道拱起身子,水润的唇瓣凑近,轻柔的低喃:“不……热……好难受……”
最后的话音消失在唇瓣,安雅再也抑制不住,贴上嫩嫩的唇瓣,生涩又认真的啃咬着男人凉薄的双唇。
这大胆惹火的挑逗,彻底击垮了楚帆岌岌可危的冷静,他似乎听到了自个脑中最后一丝理智之绳崩断的声音。
“你这个女人!”楚帆无奈又挫败的低吼,腹部早就因为她强忍到生疼。
生涩的吻因为欲望变的杂乱,却异常稚嫩,但对他来说却是最勾人的诱惑,这样的挑逗对楚帆来说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他终于抛开一切顾忌,低吼一声,接掌了主控权,大掌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轻轻一揽,往里一抱,脚跟一勾,就将车门给关上了。
突然的震动让安雅脑门一惊,她迷迷糊糊的望着压在自个身上的熟悉面孔,有些迷蒙,但灼人的欲望上涌,让她绯红的面色更如涂上胭脂似的,红的似能掐出血来:“楚……楚帆,我难受……”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嘘,我知道,别怕,我会帮你……”抵着她热烫的额际,楚帆强行控制自个翻腾的欲念,生怕吓到她,薄唇轻舔上水嫩的红唇,轻轻描绘着那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
酥麻的感觉从触碰的那处开始,便以燎原的速度往全身蔓延开来,安雅低喘着,这狭小磨人的动作实在让她欲罢不能,她大胆的伸出丁香小舌,没想到却抵上了男人送上来的刚劲舌尖。
酥麻、颤抖,如电流瞬间击入全身。
楚帆双眼黑亮,如暗夜一盏火光,从眼底熊熊燃起。
激狂相缠,蚀骨相融,从这刻开始。
唇舌的浓烈纠缠,肢体的热情相拥,菲薄的衣料在激情香浓的这刻,全都成了最碍事的东西,他们迫切融合,迫切贴近毫无遮掩的彼此。
安雅频频喘息,被楚帆激烈的动作搅弄的神魂颠倒,无力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刚要滑落他的腰际,就被他霸道生猛的力道钳制在原位。
“女人,看着我!”他森然着脸色,认真的看着她,漆黑的双眸亮如灿星。
安雅勉强撑开虚软的眼眸,昏昏沉沉的意识早就如浮沉飘荡,看着他格外认真的神情,她强迫自个冷静一点儿。
“记住!我,楚帆,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落下的最后一个音调被安雅泣嚷的痛叫代替。
她的紧致让他隐忍的汗流浃背,确定适应之后,楚帆轻撩唇角,由着欲望彻底接掌理智,他低咆一声,发起进攻,占领着从未被人开垦过只属于他的领土。
晕染的身躯浮浮沉沉,安雅的脑中空白一片,断断续续的呼喊着,只能随着身上男人一同坠入爱欲之河。
车内春意盎然,靡靡之声令人面红耳赤,而庞大的车身,也随着车内那纵情忘我的男女,轻颤摇晃着。
------题外话------
和谐社会啊……少儿不宜的细节,亲爱们脑补啊脑补!⊙﹏⊙
【090】活腻歪了不是!?
安雅在一片酸疼的触动下醒来,她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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