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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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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上校不得不承认最毒不过妇人心这句话了,看着李书艺娴熟地将迷香瓶子里的液体缓缓倾倒在楼道,眼皮眨都没眨一下,不由地钦佩着竖起了大拇指。
李书艺傲娇地晃晃脑袋,指了指储物间,宁朝宗会意,取了手表上的细针转了几下打开,两人快速进去。
“迷药三分钟就起作用了。”指了指天花板,“看你的了。”
宁朝宗扬扬嘴角,“小意思。”四下看了看搬了把椅子站上去,缓缓取下通风口的盖子。
“好运,我等你回来。”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宁朝宗笑了笑,双手攀上天花板,利索地爬了上去。
李书艺站上椅子将通风口的盖子递给他,看他的手势,安心下来,将椅子放回去,蹑手蹑脚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将迷香倒在卧室门口,安安心心地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缓缓闭上眼,宁朝宗,加油。
宁朝宗从不知道军区大院的房子是如此结构的,如果不是李书艺无意间发现储物间的门常年紧锁着,他还真得发现不了呢,看着手上刚刚从天花板上取来的录像带,轻轻咬了牙,四处一看,迅速翻出了院墙。
廖宇锋早已等在了门外,看着跑来的人迅速打开车门。
“宇锋,看看。”宁朝宗有些喘气道。
廖宇锋伸手接过,“回局里,快。”司机迅速发动车子离开。
“书艺那里你放心,她下午缠着骆欣打了两个钟头的电话,你送我去糖糖那儿,我有话要和她说。”宁朝宗略显着急地看看四周,“警卫增加了三个,这对于之前来说已经很多了,储物间里除了录像带,什么都没有。”
廖宇锋皱了眉,“我已经事先交代过了,沿途一路都有相似的车子,骆欣今天搬了很多东西出城,我们怕暴露,一路跟踪,所有的东西都汇聚到了东郊的一所空置厂房。”
“东郊?”宁朝宗带了些疑惑,“什么东西?”
廖宇锋摇头,“不知道,你去吧,注意时间,别让李湛熙怀疑了书艺,我先去局里了。”看着快到小区门口,车子降下了速度。
“不用开进去。”宁朝宗推开车门跳下去,车子疾驶着离开。
四下一看,快速跑进了小区里。
在门口伸手拨出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拨。”宁朝宗皱了眉,“都不交话费。”轻轻叩门,“糖糖。”
没有回应,难道睡着了?再叩门,“糖糖,是我,快开门。”
依旧没有回应,宁朝宗想了想,拿出细针三两下打开了门,皱了眉,这个女人,居然都不反锁门,真是的。
“糖糖。”关上门,自顾自地换了拖鞋,看着地上仅有的一双自己的拖鞋,宁朝宗一愣,开了灯冲进卧室里。
卧室早已罩上了白布,处处都是白色,宁朝宗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糖糖,糖糖。”
没有回应,再看看另一间卧室,同样的,还是同样的白色,一眼望去,特别地刺眼。
一间一间地找,没人,还是没人。
她不在,宁朝宗忽然想到了一个最坏的消息,伸手拨出电话,“宇锋,骆欣在哪儿?”
“我们的人跟着骆欣回了你家,放心,她在家。”
宁朝宗闭了眼,“糖糖不见了。”
对面‘啪’地挂上了电话,宁朝宗努力睁了睁眼睛,揉着眉心靠在了沙发上,他只有一个意识,唯一的意识,那个坏女人,又逃走了。
猛地瞥到茶几上的信封,看了看上面的字,伸手打开。
朝宗亲启,笔力锋劲,不知道到底用了多少力气。
朝宗,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又撬门了,讨厌,你要负责配锁知道吗?
朝宗,我走了,等我想家了我就会回来,可是现在,我必须走。
这几个月,好像做了场梦,不得不承认,是我二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美梦,梦里有很多人,当然有你,可朝宗,梦是会醒的,醒来后,我还是那个缩在蜗牛壳里的周唐唐,永远都做不了你的宁太太的。
你送我的戒指我带走了,虽然很大,可我喜欢,里面的那句话,这辈子,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好听。
朝宗,我说谎了,我在你婚礼上说的都是假话,我不爱你,真的,从来没爱过你,我讨厌个子长那么高的男人,我讨厌皮肤黑的男人,我讨厌整天穿军装的男人,我讨厌眼睫毛比我还长的男人,看吧,你这几样全占了,我就说我不爱你的,宁朝宗,我说谎了,真的,也不知道鼻子会不会变长,可是我说谎了。
书艺的那身婚纱很好看,衬得她像个公主,喔我忘了,她本来就是公主,宁朝宗,她说她羡慕我很幸福,其实我知道,我很羡慕她,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羡慕。
你们要幸福,如果有天我回来了,很希望看到你们的孩子,能叫我声阿姨最好,我会负责包红包,你要好好过日子,那块玉佩,是我送你的结婚礼物,我没值钱的东西了,唯一的那个,送你。
不用找我,你也找不到我,我躲起来了,没有人能找得到的,不用去找我爸妈,他们复了婚出国旅行去了,不用找别人,我已经扔掉了手机卡,你找不到我的,或许我多想了,你根本不会找我,呵呵,那样也很好的,我们各自安好,拜拜。
宁朝宗看着最后的署名‘糖糖’,还是没忍住眼泪,滴滴落在信纸上。
廖宇锋快步冲进门,看到那个从没在自己眼前掉过泪的人正抽搐着肩膀无声地哭泣,没有声音,可他知道,他有多难过。
拿过他手上的纸张看了看,再看了眼瘫坐在沙发上的人,拍拍他的肩,“或许她离开,是好事,对于我们的行动,不会伤害她。”
“我连结婚证都拿了,可她都等不及,等不及了。”宁朝宗死死地咬着牙,生怕一个不小心漏出自己的哭声。
廖宇锋有些看不下去这个画面,红了眼眶,伸手拉了拉他,“我去找,就算挖地三尺,我都把她找出来,你先回去,别让书艺有危险。”
宁朝宗眼神空洞没有焦距,廖宇锋没再说什么,伸手将他拉起来出了门,宁朝宗将那封信塞进了口袋里,被他推进了车里。
廖宇锋派了人跟着宁朝宗进去,看着他利索地翻墙过去,放心地坐回车里拨出电话,“麻烦给我查,凡是有关周余航班、火车、汽车的信息,麻烦都告诉我,周公的周,多余的余,女,二十六岁,身高一米七五,短发,很瘦,谢谢。”揉了揉眉心,“回去吧。”
“宁队长的情绪。”司机有些担忧。
廖宇锋皱皱眉,“他能分得清什么是重要的,再说,唐唐,我相信她不会出事的,走吧,这件事,不要说出去。”
“是。”司机启动了车子,廖宇锋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暂时放了心。
宁朝宗从衣柜里走出来,看着床上的人伸手取了放在一边的毛巾盖在她脸上,没一会儿的功夫李书艺就醒了过来,看他坐在那里抽着烟,眨眨眼,“搞定了?”
宁朝宗点头,“我怕迷药伤身,就弄醒你了。”
“没事儿的,大不了多睡会儿。”李书艺抻了抻胳膊,看着闷声不说话的人皱了眉,有些奇怪地问,“哎,你不是说,明天一早才回来吗?”
宁朝宗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封信递过去。
李书艺伸手接过,快速扫了眼上面的字,愣住了,“这……留书出走?”
“确切地说是再也不回来了,书艺,我一点儿头绪都没有,都懵了。”宁朝宗靠在沙发上。
李书艺借着昏暗的月光,明显看到他红红的眼眶,走过去坐在他边上,“哭过了?”
“没有。”一脸否定。
李书艺咬咬唇,“又不丢人。”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字,眼睛闪了闪,“你不是说,她不可能出国吗?”
宁朝宗点头,“我和廖叔打过招呼了,她的签证已经不能用了,可书艺,中国这么大,去哪儿找?”
“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地方吗?比如,她曾经提过什么喜欢的地方。”李书艺低声提醒,“你想想,她有没有提过什么地方呢?”
宁朝宗被她问住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苦笑,“没有,她那个人从没提过要什么,想去哪里,除了英国。”
“英国?还真远。”
李书艺取了盒牛奶递过去,“喝点儿吧,这个时候你需要振作,先睡一觉,相信糖糖会没事的,睡吧,别让人怀疑了。”李书艺打了个哈欠,将被子递了过来,“今天先将就一晚,沙发床。”说着走进了里屋。
宁朝宗仰躺在沙发上,盯着点点照射进来的月光,苦笑,“坏女人,你到底在哪儿?嗯?又躲哪儿去了?”眼角有泪缓缓划过脸颊。
李书艺躺在被窝里,看着身边枕头上的照片,弯了弯眼睛,“还是我们好,没人能分得开,永远都没人能分得开。”
第41章
如果他找到了你,你会跟着走吗?如果他找到了,我就跟他走,不顾一切。
——章节寄
“什么?买了五张火车票?”廖宇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扯了一边的纸和笔,“是哪几趟车?”
刷刷地在上面写好,轻轻皱眉,“一张都没退?”
“是,廖队长,我们这里显示没有退票,如果您需要监控录像,我们马上派人给您送去。”
“谢谢啊,实在是麻烦你们了。”
打开电脑,输入了车次,看着上面的显示,懊恼地耙了耙短发,微微眯眼,“上海、杭州、苏州、南京、无锡?这个死女人。”
“队长,全撂了。”来人冲进来,将笔录递了过来。
廖宇锋抬眼,随手翻了翻,“还有什么我们没掌握的?”
“昨个儿的录像带找技术科比对过了,上面的男人是周氏的老董,女人是骆欣,谈话的内容,是关于地产的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可是,我们总觉得有些蹊跷,为什么一个普通的谈话,会被人录了像呢?”
“周氏的老董?周建国?”廖宇锋有些不敢相信。
来人点头,“是,而且昨天撂的内容里也提到了这个名字,不过,好像都是关于地产方面的,并没有参与我们所调查的关于的冰的事,我们已经对他的公司做了通知,周建国马上就会回来,队长,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先去忙了。”
廖宇锋愣了一下,“等一下。”
“队长还有事儿?”
“不许说出去,周建国一到马上告诉我。”
“是。”
廖宇锋看着关上的门,抬头看墙上的表,拨出电话,“起了没?”
“就没睡。”宁朝宗走向了窗边,一脸的疲惫,“有线索了?”
“买了五张火车票一张都没退,一会儿车站会给我送来监控录像,撂了,只是,牵扯到了唐唐的爸爸,具体的,等他回来。”
“什么?糖糖的爸爸?还是五张火车票?”宁朝宗稍稍松了口气,“你知道吗?我现在,突然有些放松了,华东五市,我大致猜到她去哪里了,监控录像出来告诉我吧。”
廖宇锋皱皱眉,“你那边怎么样了?”
宁朝宗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应该没事,书艺还在睡,宇锋,拜托了,我一会儿还得回部队,要准备演习的事情。”
“交给我了,告诉书艺注意安全。”
“好。”
宁朝宗挂上了电话,听到急匆匆上楼的脚步声赶紧抱了被子钻进了卧室里。
李书艺正在梳着头发,看到来人一愣,“干吗?”
“赶紧的,上床。”宁朝宗狠狠咬牙,李书艺扔了梳子就跳上床。
宁朝宗三两下脱了上衣躺倒在床上,李书艺嘴角抽搐,“不许偷看。”
宁朝宗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已经脱掉睡衣的人揽在了怀里,恶狠狠地道,“手感真不好。”
“给老娘闭嘴。”闭上眼,宁朝宗伸手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听着砸门的声音,闭上了眼。
“宁朝宗,加油。”李书艺低声道。
宁朝宗没说话,听着外面大喊的声音,紧了紧手臂,“加油。”
“小姐,小姐醒来了没有?小姐!姑爷!”依旧在大喊。
警卫看着紧锁的门,“砸开。”
“是。”一身常服的人拎了锤子狠狠砸了几下,‘轰’地推开。
“小姐,小姐。”警卫赶紧冲了进去,看着床上依旧熟睡的两人,愣住了。
宁朝宗揉了揉眼睛看他,“怎么了?”
“呃……呃没事没事。”立马退了出去。
李书艺睁开眼,探了探脑袋,“走了?”
“会不会太刺激他了?”宁朝宗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穿好了上衣走出去。
李书艺因为他的这句话顿住了,随后不在意地笑了笑,穿好衣服,看到卫生间里正在刷牙的人开口,“你是不是今天就走?”
宁朝宗点头,吐掉了口中的唾沫,“你能好好地吗?”
“放心啦,还有,以后那种问题别问我了,这十年,他什么刺激没受过。”语气落寞,宁朝宗却在字里行间听到了些许的心疼,这么多年的守候,希望能有个好的结果。
李湛熙揉了揉眉心,看着下楼的两人,招了招手,“过来吃早饭。”
“爸,头疼,家里有药吗?朝宗一早起来就喊难受。”李书艺拉了椅子,看了看桌上的人,“你们都不难受?”
几个警卫同时摇头,李湛熙看了看满脸疲惫的宁朝宗,眼底明显有一抹黑青色,轻声咳了咳,“书艺,你们两个,节制一点。”
李书艺直接红了脸,看着一脸委屈的宁朝宗,一脚踩了上去,宁上校无辜地捧了手边的碗,吃了起来。
“爸,我今天就回去了,您老好好地啊。”李书艺貌似很安慰地开口。
“走吧,多注意身体。”李湛熙没说什么,餐桌上的气氛,骤然冷却。
两人同时离开,李湛熙站在二楼窗前,看着警卫递上来的空瓶子,无声地笑了,“还有吗?”
“首长,我拿去查指纹,一共三瓶,总共有一升的量,还好不是强效,否则,我们今天还得睡一天。”
李湛熙摇头,“别管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去忙吧。”
“是。”
李湛熙看着离开的人,伸手摸出了口袋里的钥匙拧开了储物间的门,抬头看看天花板,抿紧了嘴角。
书艺,别伤了自己,就好。
“哎,你就不觉得奇怪?”李书艺还是不放心。
宁朝宗瞥了她一眼,“我昨天没睡,别指望我的脑子能跟得上你的思维,还有,没看他的表情吗?好像没什么事儿一样。”
“倒也是啊。”李书艺赞同地点头。
宁朝宗看着下车的人,调转方向开往了公安局。
“唐唐,赶紧起床,都什么臭毛病,年纪轻轻的就睡觉了。”周余动了动脑袋,低声嘟囔,“姥姥,想喝玉米粥。”
“这个时间哪有玉米?赶紧起床干活儿了。”依旧是不带丝毫感情地喊着。
周余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看着门外打着太极的老太太,努力睁了睁眼睛,“这都什么老太太呀,可真是的。”
“周余,赶紧出来,余美丽这么多年都惯了你什么臭毛病啊。”
明明就是女人,还是个年纪已经大了的女人,怎么周余听着,就是这么的中气十足呢?
换上衬衣牛仔裤走了出去,瞥了眼动作认真的老太太,跟着瞎比划起来。
“不会做就去做饭,听到没有?甭捣乱。”老太太又发话了。
周余嘟嘟嘴,傻笑着讨好,“姥姥,给我做玉米羹吧,我昨儿个一下车就想吃那个,而且,我看到窗台上的玉米了。”
“小兔崽子,眼可真奸,等着。”老太太收了动作,迈着矫健的步子进了厨房。
周余抻了抻胳膊,看着郁郁葱葱的森林,动了动脖子,与世隔绝,真好,姥姥还在,真好。
老太太动作很快地做好了玉米羹,看着蹲在地上抱着小狗嬉戏的人走过去,“唐唐,吃饭了。”
“喔,知道了。”周余回头,看着姥姥很认真的表情盯着自己,一愣,讪讪地一笑,“嘿嘿,姥姥啊,走了,咱去吃饭。”
老太太挑挑眉毛,“告诉姥姥,为什么突然上山了?”
周余摇摇头,“想您了呗。”
“别打马虎眼,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老太太舀了玉米羹递给她,周余挠了挠耳朵,“就……就来散散心啊。”
老太太鼻子一哼,“别骗我。”
周余泄了气,“我不想在北京,姥姥,您就别问了,反正啊,我是打算跟您待下去了,山清水秀的,铁定长寿。”
“跟我待下去?你一辈子不嫁人了?”
周余垂了脑袋,“姥姥,我离婚了。”
老太太直接愣住了,恶狠狠道,“周唐唐,你嫁人居然不请我下山?很好,别吃了。”直接端了碗走回了厨房。
“哎呦姥姥,饿,真饿。”开始耍赖。
无奈,老太太直接一锅全都倒进了泔水桶里,周余瘪瘪嘴,“姥姥,饿,好饿啊。”
“解释清楚,解释清楚做给你吃。”
这个老太太,可真够浪费的,周余暗自心里腹诽,想了想,“我……我不喜欢他,不爱他,所以离了。”
“什么时候的事?”老太太又在一边洗着玉米。
周余白了她一眼,低声开口,“最近几个月,还没来得及办酒席,就…就离了。”
“谁家的小子?”
“宁家,宁朝宗。”周余老老实实地揪着衣角,想了想,闪着星星眼看她,“姥姥你知道的吧?”
“出去待着,一会儿就熬好了。”老太太语气立马软了下来。
周余眨眨眼,“姥姥,一看你就是心虚了,姥爷写的婚约你能不知道?赶紧说说呗,你们是怎么商量着把我卖出去的?”
老太太想了想,抬头看她,“给我说实话,你不爱他?是真话?”
周小同志老实点头,“嗯,他也不爱我,我自然也不爱他,是真话。”手指紧紧揪着衣角。
老太太笑出了声,上下扫了她一眼,“周唐唐,甭跟我面前耍心思,你姥姥可是修行千年了,明白?”
周余嘟嘟嘴走了出去,再说下去,这个千年的狐狸,就要把自己吞掉了。
老太太看着走出门的人,想了想,随手抓了盒子里的中药粉末放进去,一切搞定,端了出去。
“姥姥,苦。”周余满脸的嫌弃。
“全喝掉。”伸手搭上她的手腕,“周唐唐,给老娘说实话。”
老…老娘?呃,“你这都搭上来了,自然就知道了啊,真是的,我们家的神医、太医,哎呦姥姥,您能不能甭问了?”
“从今天开始,给我把身子调好,听到没有?然后给我滚回北京去。”
“姥姥。”依旧委屈。
老太太扫了她一眼,表情严肃,“如果他找到了你,你会跟着走吗?”
周余摇头,不说话。
“问你话呢。”
“如果他找到了,我就跟他走,不顾一切。”
第42章
爱情能够使人忘记时间,时间,同样能够让人忘记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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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宗,看看这个。”廖宇锋递过来一张刚刚打印出的照片,“一直躲着摄像头,没有近距离的。”
宁朝宗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压低的棒球帽,遮了半张脸的大墨镜,T恤短裤帆布鞋,拎着半人高的银色行李箱,咬了咬牙,“样子心虚,不是周糖糖那个女人又能是谁?是哪趟车?”
“高铁,终点站在上海虹桥站,这趟车沿途经过南京、无锡、苏州,你觉得最有可能在哪里?还有,她完全有可能中途下车的。”
宁朝宗眯缝着眼想了想,“她这四个地方有什么亲戚?”
廖宇锋摇头,“她生在北京长在北京,华东能有什么亲戚?我觉得还在北方,而且唐唐,讨厌下雨。”
讨厌下雨?宁朝宗顿了顿,“你错了,宇锋,还得麻烦你了,南京站的监控。”宁朝宗戴好帽子起身。
廖宇锋看看他,愣了,“要走了?哪里判断出是南京的?”
“猜的,监控视频出来给我打电话,刚刚上头都催我了,我得赶紧走。”拧开门走了出去。
廖宇锋一愣,“居然还能猜出来?”拨出电话,“麻烦给我接南京站的电话。”
宁朝宗看了看天,眼神诡异,“周糖糖,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我抓到。”
“少爷,不知道少奶奶在不在,电话打不通,夫人有话要和她说。”
宁朝宗皱着眉,着急地问,“我妈她怎么了?”
“少爷,夫人醒了,可是只记得少奶奶一个人,还麻烦少爷转告。”七叔的声音平静无常。
宁朝宗顿了一下,“七叔,告诉她周糖糖去南京了,让她有什么话写下来,听明白了吗?我要回部队,不聊了。”
七叔听着对面的挂机声,看向了一边的护士,“说是去了南京了,让夫人有什么话写下来。”
护士眨眨眼,有些疑惑,“南京?怎么会?”
她不是告诉自己去英国了吗?南京,怎么会是那个地方呢?好像,有些事,要被人知道了呢。
七叔一愣,“护士好像知道什么事。”
护士一笑,“七叔多想了,既然这样,那我去安排了,不过,还请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院长。”说着离开。
七叔看着离开的人,眼睛里有莫名的光闪烁着。
“阿姨,宁先生让您写下来,说是小姐去南京了。”护士将纸和笔递了过去,谢芸点头,“好。”
护士看着进来的院长,将门轻轻阖上,“院长,阿姨醒了,不过,不认识我。”
“是吗?你陪她这么久的时间都不认识?”院长有些好奇,再看看她手上的纸和笔,看向护士,厉声问道,“你不知道会危险?”
护士笑笑,“没有,只是阿姨突然问我要,我就给了,你看这么半天了,都没写一个字,看来,她的记忆,差不多都忘了呢。”
院长点点头,将手上的袋子交给她,“那你忙着。”说完将门阖上。
护士没再说话,看了看手上院长交给自己的药,再看看一言不发的人,手上依旧是没有动一下笔,关上门走了出去。
记忆这个东西,真可怕,忘记的时候想记起来,可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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