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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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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盒子塞到她手里,轻声开口,“爸爸从没指望我的书艺能原谅我,可还是要请求你原谅爸爸这二十八年来对你的种种忽视,这个,我的书艺一定要收下,因为这代表了爸爸最好的祝福,对我家公主,最好的祝福。”
李书艺伸手接了过去,没有打开,想了想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演戏?”
“因为他是宁朝宗,你是李书艺,你们两个都有心,不可能随随便便将就一生的,所以爸爸知道你们在演戏,一会儿爸爸牵你进教堂,我的女儿,我一定要将你亲手交给他。”起身,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缓缓走出了房间。
李书艺将盒子缓缓打开,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一枚翠绿色玉佩,附加一张已经泛黄的字条,打开看到上面苍劲有力的字,眼里涌出了酸涩。
我的女儿,今天是你出生的第一百天,可爸爸没办法光明正大地疼爱你,这是老坑冰种,爸爸专门让人选出的,我的女儿,不要恨爸爸,爸爸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出嫁,只希望我的公主,我的白天鹅,那天,一定要成为最幸福的人。
周余站在院子里的秋千边,看着上面晃荡着穿着西装的宁海源,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来都来了,干吗不上去啊?”
“不想去,没什么话说,等他走了,我再上去看新娘子。”宁海源有些赌气的样子。
周余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谁,无奈地笑了,“怎么就长不大呢,你哥都白跟你说了?”
“嫂子,你就别说了,反正就是不想去。”耍赖,一脸无辜。
周余叹叹气,“谁家穿了西装还玩儿这个,都皱了,皱了还得给你烫,赶紧给我下来。”
宁海源瘪瘪嘴,“看你那泼妇样儿吧,不就是个西装吗?小气吧啦的,真是的。”跳下秋千,看着走出客厅的人,顿住了脚步。
周余回头,看着李湛熙站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一边的人,拍拍他的肩,“过去啊。”
宁海源没说话,脚步向后挪了一下,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从他身边跑过,上了二楼。
周余叹叹气,看着他一脸失望的表情,走过去,“对不起叔叔,我没办法劝他。”
“我知道你们用心了,谢谢你和朝宗,唐唐,我很满足,他最起码健康,这就已经很好了。”
他是带着笑的,那种笑很欣慰,周余决定不再说什么,他这个时候,很享受,最起码自己的儿子,没有逃走。
宁朝宗一身黑风衣出现的时候,周余正托着李书艺的婚纱裙摆,看他满脸认真的样子,笑出了声,“你怎么穿这个了?难看。”
宁朝宗眨眨眼,“很难看?这完全是配合媳妇儿你的衣服颜色啊,咱好好观摩一下李书艺这婚纱,过些日子也做一件啊。”说着又认真地看了起来。
李书艺嫌弃地皱眉,“要秀恩爱出去秀,你们两个,可真绝配。”
“那当然了。”宁朝宗抻了抻胳膊,“李书艺,包红包了啊,给你。”从口袋里掏出来。
李书艺吐吐舌头,快速接过,“多少钱?”
“反正一摞,都没数过呢。”伸手揽过一边的自家媳妇儿快速下楼。
李书艺看了看厚厚的红包,伸手拆开,火气瞬间冲击了整个脑门儿。
“宁朝宗,为毛儿都是一块的?给老娘解释清楚!”
周余笑得抽动肩膀,“宁朝宗,可真抠,抠死了。”
“咱抠点儿才能结婚使嘛,放心,里面夹了一张卡,不能亏待了那个死女人。”
“那还差不多,要不可丢人了。”
李彬一身军礼服等在酒店大厅的尽头,看着缓缓朝自己走来的人,绽开了大大的笑容。
周余听着响起的音乐,拉了拉身边的人,“怎么是《月亮河》?一般结婚不是《结婚进行曲》吗?”
“糖糖,好听吗?”
“很好听啊,奥黛丽赫本,我知道你喜欢,难道书艺也喜欢?”
“是邵综喜欢,书艺说,今天,邵综唯一能出现的,就是这首曲子,过了今天,邵综只存在心里,只在心里。”
周余动了动眼角,看着俏皮地冲自己眨眼的新娘子,咧咧嘴,“真美。”
宁朝宗看了她一眼,伸手紧紧扣住她的,“过些天,给你买婚纱,我们结婚。”
周余笑了笑,手指扣紧了他。
李彬从李湛熙的手上接过李书艺的手,轻轻吻了吻,开口,“爸爸,您放心。”
“这是我最珍视的宝贝,希望小斌以后能好好待我的书艺。”李湛熙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退到了场下。
李彬伸手拉紧她,看着白纱下俏皮灵动的眼睛,认真地开口,“书艺,你每天都是我的公主,不止今天,未来的每天,都是。”
李书艺点点头,手指紧紧攥着他。
周余站在墙边捏着电话,看着站在不远处等着自己的宁朝宗,笑了笑,“哎,要不要来参加婚礼?需要你的索菲娅。”
“切,还不知道你们两口子打什么算盘吗?不就是想要我的索菲娅做花童吗?那样,可不许收红包了喔。”李书雅盯着烤箱,笑着摸摸索菲娅的脑袋。
周余撇撇嘴,“真抠,最近,怎么都这么抠啊。”
“好了,什么时候办事打给我喔,蛋糕马上烤好了呢。”挂掉了电话。
周余笑了笑,搞定。
李书艺新婚的当晚,接到了那个遥远地方送来的礼物,一只一人高的狗熊,看着里面的贺卡,直接‘噗’地笑出声。
李书艺,要幸福喔,没什么钱,买了只熊送你,听说你搞定了一个兵哥哥,要是兵哥哥不在,熊还能陪着你,我的索菲娅祝她的小姨,永远十八岁!
第58章
阿姨,你听过一句成语吗?多行不义必自毙。
——章节寄
周余一早进办公室刚准备换白大褂,就看到了办公桌后面坐着的那位不速之客,看看她铁青的脸色,笑了,“好久不见了,院长。”袖口里的手指不由地紧握成拳。
“好久不见不敢说,不过宁家的少奶奶果然是能耐得很啊,藏了母亲,又藏了婆婆,还真是让我找的很辛苦呢。”
中年女人缓缓从座椅上起身,周余明显看到她手上微型的遥控器,微微蹙起眉头,“我敬你喊你一声姨,别做太过分的事,这么多年,我们一直相安无事,我希望以后,也可以。”
“相安无事,说得可真好,我以为我隐藏地很好,可你这个孩子就是不太听话,就是好奇心太重,原来,你们一直都在瞒着我,和护士一起,你还不知道吧,护士,已经被我解决掉了。”女人挑眉。
“解决掉?”周余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明明之前收到了护士发来的视频说自己在南方很好,这个时候,怎么偏偏会有这样的消息,周余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女人不在意地哼哼,“什么意思?硕士毕业会不懂解决掉是什么意思吗?周余,不要太小看人了。”
“是吗?”周余轻松地一笑,展开手臂高举,“麻烦你放下手上的东西,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我不是需要你疏导的患者,你也不是心理医生。”女人晃了晃手上的遥控装置。
周余‘噗’地笑出声,“幸亏你提醒我现在是外科医生了,这样吧阿姨,我们出去谈好吗?”
“好啊,那现在打电话通知你母亲出来,我要见余美丽,现在就要。”女人想了想,似乎有了新的计划。
周余点头,指了指桌上的电话,“拿这个打吧,我的手机没话费了呢。”
“别给我耍花招儿。”
“放心,我不会拿一栋楼的生命开玩笑。”
周余笑了笑,按下号码,“妈,我想你了呢,被子都不会做,结果还得被朝宗骂了一通,迟到了还,有时间吗?要您回来帮我做呢,空下时间回家吧,我在医院等您,快点儿啊。”说完挂断,眨眨眼看她,“说是马上就到。”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儿。”女人拉开椅子坐回座位上,周余笑着扯了一边的纸杯倒了杯水自顾自地喝起来。
廖宇锋捏着电话,一脸的茫然,这个周唐唐到底在耍什么花儿,拿了笔继续写着报告,想了想,皱眉,“被子,结果,迟到,有,要,空,医院。”
被劫持,有遥控,医院。
廖宇锋脑子里马上蹦出了一连串的词,周唐唐那个坏女人虽然爱斗嘴,可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开什么玩笑的,绝对出事了,伸手拨出电话,“准备出发,军区医院。”想了想,又拨出了电话,“老张,去唐唐办公室看看,可能出事了。”
张谦放下电话马不停蹄地冲出了办公室,看着紧闭的心外办公室,敲开了房门,周余一脸轻松地看他,“师兄是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张谦笑了笑,“师兄这不是空闲了吗?来跟你喝茶都不行啊?”径直走进去,看到坐在那里的中年女人点点头,“有客人啊,我不该打扰的,对了唐唐,你今天没手术吗?”
周余摇头,“没有啊,这是我阿姨,师兄问个好吧。”对他使了个眼色,张谦立马明白,笑着朝女人喊,“阿姨好。”
女人讪讪地赔笑一声,“好。”
“哥,对了,你给我的那篇论文我都帮你改好了呢,你等我一下啊,我去取给你看啊。”说着走到桌边,看着她手指紧紧靠近按钮附近,笑着将一摞不知道是什么的文件递给了张谦,“我想和阿姨好好说会儿话,师兄你先看吧,有什么问题再给我啊。”将人一把推出门。
张谦懊恼地耙了耙短发,这个蠢女人,看着一边的护士,招了招手,低声道,“去通知各个科室撤离,今天有演习。”
“演习?”护士有些吃惊地问。
张谦点头,表情认真,“是,只通知了几名医生,还有,从地下停车场撤离,不准有人出现在院子里,明白吗?”
护士唯唯诺诺地点头,赶紧跑开。
张谦眯眯眼,这个理由大致能忽悠过去,毕竟,这是军队性质的医院,这种演习是常有的事,现在,他得赶紧去弄份儿地图来。
女人看着一边脸色平静的周余,挑挑眉,“如果是我,我可能会拉他垫背的。”
“我和你不一样,他是我师兄。”周余邪笑一声,“阿姨,你听过一句成语吗?”
女人摇头,“像我这种没什么文化的人,哪会什么成语?不像你这种文化人。”
周余笑了笑,“那我今天就当回老师吧,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七个字,是我上学开始就懂的。”
女人不在意地扬眉,“哟,还真不知道您这么有文化啊,这么长的七个字,我还真没听过呢。”
“呵呵,阿姨不知道的其实还挺多的呢,您要喝水吗?”周余扬了扬手上的空杯子。
女人表情有些紧张起来,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抿紧了嘴角,“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儿,知道吗?”
“不,我当然不会耍花样儿了,毕竟,阿姨是知道我几斤几两的,我这个人,最不擅长的,就是说谎了。”
“那最好。”
廖宇锋骑着自行车一身运动服进了医院里,张谦站在大厅,远远地就看到了进入院子的廖宇锋,招了招手。
接过他手上的地图,“不是一楼吗?”
张谦无奈叹气,“三楼是外科的办公室,唐唐早搬回去了,房间里有一个中年女人,唐唐应该能对付得了,还有,她把我赶出来了。”
廖宇锋皱了眉,“她给我打了求救电话,说是被劫持,有遥控,你没见过那个女人?既然是遥控,我已经通知了排爆。”
老实地摇头,“没有看到,她的手一直在桌子下面,不过,有点儿眼熟,像一个人,又觉得不知道哪里不像。”
“骆欣?”
“不,比她年纪要大一些,可是身体,看起来非常好。”
“就是她,那是骆欣的姐姐,骆梅,现在警车进不来,便衣和特警已经在院子周围布控,宁朝宗在训练,已经在往回赶,只有我们俩了。”
张谦点头,看着院长发送来的信息,“我和你一起,现在这栋楼,只有我们。”
“演戏当然要你配合。”
周余抬眼瞄了一下墙上的钟,轻松一笑,她已经喝下了第四杯水,再喝下去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儿了,看对面的女人已经明显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主动起身走到办公桌边,“阿姨,我再打个电话吧,这里的交通你是知道的,可能堵车了。”
“我没有耐心了,唐唐,有你陪着,有这么多人一起陪着,我一点儿都不亏。”女人将手上的遥控器轻轻移到拇指下。
周余笑了笑,“俗话说得好,要死也得死明白点儿吧,阿姨,能告诉我为什么?”
女人摇头,“不可以。”
“是吗?那我岂不是太亏了呢,长了二十六年,这么一死,不是就把宁家大少奶奶的位置让出来了吗?”
“让出来不是更好吗?有书艺在,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做上宁家的大少奶奶呢?”女人不屑地笑了。
周余心上了然,看来这个女人的消息还真是闭塞地很呢,双手抱臂地看她,“是吗?我倒忘记了原来还有书艺呢。”
“当然。”指了指她放在一边的水杯,“倒口水过来。”
“好啊。”周余耸耸肩,拿了杯子过去,想了想,利用身子挡住,按下了热水阀,将口袋里的一片药扔了进去。
缓缓走回桌边,看着女人依旧死死捏着遥控器,端了热水给她,“阿姨喝水吧,温度刚刚好。”
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冒热气的水,能刚刚好吗?”
“那阿姨还是别喝了,别烫了您。”
周余虽然有些懊恼,表情依旧轻松,失败,完全失败,根本不喝,自己根本没办法靠近那个遥控器,毕竟,距离一米之内,她不能保证,她夺下之前,她不按下遥控器。
“唐唐,出事儿了,快,门口有一帮人打起来,有人受伤了。”张谦在外面大力地捣着门。
周余看了眼坐在那里的人,“阿姨,救人,是我的职责。”同时瞥到了沸腾起来的院子,看来,他们是准备好了。
“我只要见余美丽,你尽管救你的人就好。”女人晃了晃手上的遥控器,“还有,别耍花样儿。”朝窗外警惕地看了一眼。
周余笑笑,“当然。”
走过去开门,看着浑身是血靠在张谦身上的廖宇锋,随即知道了他在做什么,赶紧把他拉进门,着急地问,“这是怎么了?”
“很明显是砍刀,唐唐,你来急救,现在这个点儿,医院都乱套了。”
张谦顺便瞥了眼窗外,院子里的便衣已经乱成了一团,看着女人依旧不动的样子,按了按廖宇锋的腰间,廖大队长随即撕心裂肺地大喊,“哎呦大夫,疼,我们是有仇家,仇家要追杀,大夫,您可得救我,您可得救我啊。”
周余被他拽着手臂身子狠狠地晃了一下,“我马上救你啊。”快步跑向女人的办公桌边,“阿姨让一下,我拿急救箱。”着急地指着地上的急救箱。
女人看他们已经乱作一团,赶紧起身让开。
周余拿了急救箱,看着廖宇锋的手势直接将铁箱照着女人的身上扔了出去,抬腿照着她头上一记下劈,顺手夺下了她手上的遥控器。
“不许动。”廖宇锋掏了枪指着趴在地上有些被砸懵的人。
周余长长地舒了口气,看着张谦取了一边的手铐给她拷上,懒懒地坐在了一边,脸色煞白,“骆梅,好久不见。”
“人确实不能大意,一瞬间的大意,毁了一辈子。”女人不在意地笑了笑,张谦取了一边的急救箱给她额头贴上创口贴,看着门外冲进来的便衣,“带走。”
“周余,你这种人,作孽太多,会遭报应的。”女人大吼着被带出门。
周余笑了笑,“是,我就是坏人呢。”看向一边的廖宇锋,“哥,谢了啊,害的你还弄了一身的番茄酱。”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还上实验室找了几袋动物血呢。”廖宇锋笑着咧嘴,拿起口袋里的对讲机,“收队。”
“报告,排爆成功。”
周余松了口气,笑了。
“我们得走了,医院需要正常的工作的,唐唐,要加油。”廖宇锋关上门走了出去。
张谦眨眨眼,“女英雄,请你吃饭吧?最贵的怎么样?”
“我想想吃什么好呢?”周余想着站起来,笑着眨眼,身子晃了晃,缓缓朝他走过去,没两步就倒在了他身上,“哥,肚子好像,有点儿疼。”说着已经闭上眼。
张谦速度地将人拦腰抱起,看着她刚刚坐过的沙发上的血迹,狠狠地咬牙冲进了手术室,“护士,护士。”
第59章
媳妇儿,注意胎气。
——章节寄
宁朝宗冲进病房的时候,李书艺正穿着一身警服坐在床边盯着熟睡的人,看他进门,轻轻摇头,走了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儿?”宁朝宗无所适从地耙了耙短发,一脸着急。
“宇锋在审,她还没醒。”指了指一边的办公室,“张主任一直都在里面,你一会儿过来换我,我还回警队呢。”
张谦看着站在门外一脸疲惫的人,笑了,“果然很快。”
宁朝宗无奈苦笑,“我还是没第一时间赶到,要谢谢你们了。”脸上写满了歉意和无奈,“知道的话就不要娶她,这样,就不会跟着我受罪了。”
接过他递来的温水一饮而尽,轻声开口,“麻烦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谦眨眨眼,“挟持的事我也不清楚,不过宁队长我有句话想问你,既然你刚刚那样讲,我想我该问,毕竟,做个军嫂,不太容易。”
“你问。”
“如果糖糖没孩子,你还会要她吗?我说的是一辈子都没有,还会要吗?”张谦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
“我要她,无论她是谁,无论她怎样。”
“你这句话我听着很顺耳。”
“她什么时候会醒?”宁朝宗有些着急地挠了挠耳朵。
“让她睡吧,她最近没有休息好,还有恭喜宁上校,你要当爸爸了。”重磅炸弹直接让宁上校呆立在那里。
“啊?”
张谦轻声笑笑,“她只是昏睡过去了,刚刚又因为剧烈运动有少量的出血,休息些日子就好,唐唐身体底子好,孩子很健康,已经有四周的时间了。”将B超图递了过来,“虽然现在只是个小点儿,可是很乖,没有捣乱。”
宁上校半天才反应过来,咧着嘴傻笑起来,接过来伸手在上面抚了抚,满眼慈爱,“我还以为。”
“还以为真的不可能再有了?”张谦直接打断他,“唐唐的姥姥可真不是一般的老太太,去陪着她吧,有事就喊我,还有,让家里阿姨做点儿粥,她肯定饿了。”絮絮叨叨地说完,就看到宁上校依旧是满脸的喜悦和呆傻,无奈摇头。
上校暗自高兴了半天,看张谦已经坐回了办公桌后,赶紧和他打哈哈,“好好好,我马上去啊。”拉开门跑了出去。
周余醒来的时候,宁朝宗正趴在床边睡,伸手扒拉他的耳朵,低哑的嗓音开口,“哎,我可是病人,你怎么先睡了?”
宁朝宗看着睁开眼的人,抬手看表,揉了揉眼睛笑了,“醒了啊?”
“嗯,抱我起来。”眼睛笑得弯弯的,“我本来想给你惊喜的,可没想到。”
“没想到惊喜变惊吓了。”宁朝宗无奈道,走过去打开灯,将人从床上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亲了亲,“老婆,随军吧,我不在,对你真不放心。”
周余咧嘴一笑,“你都知道了啊?”
“知道了,我问你啊,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嗯?怎么都不告诉我?害我刚刚在你师兄面前丢人。”宁朝宗将下巴搁在她颈窝,轻轻晃了晃身子。
“没有,我也只是怀疑,就是每天时不时地就特别想吃东西才发现不对的,朝宗,话说,我现在都饿了呢。”
宁朝宗低声笑了,“家里阿姨刚刚送了粥来,喝不喝?”
“喝,不过得你喂。”
“遵命,老婆大人。”
廖宇锋看向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人,皱了眉,“怎么?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是不打算说?先不说你去找唐唐干什么,先说说埋在地下停车场和楼层电梯的炸药是怎么回事儿吧,赶紧的,我可没多少好脾气和你耗在这儿。”
女人无所谓地笑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不过你最好别把我放出去,我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到时候,你们就是想后悔,都晚了。”
“放你出去?”廖宇锋扬起了眉角,“放心,您是出不去了,即使唐唐不起诉你挟持,我们也得起诉你非法持有炸药,骆梅,赶紧说说吧,总得有人提供给你才能让你去炸楼吧,想法倒是不错,就是可惜了,没成功。”
女人眨眨眼,“看来你也觉得我的想法不错呢。”
“骆梅,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我都不在乎,给我好好说说这批炸弹的来源,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毕竟,我太过好奇,你一个知天命的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冲进门里的李书艺,愣了一下,“你不是陪着唐唐吗?”
“朝宗陪着呢。”转身走过去,眼睛定定地看她,轻轻蹙眉,“还不说吗?”
“算起来,我可是你大姨,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该懂的吧。”骆梅晃了晃手铐,轻声开口。
李书艺哼了哼,“那还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大姨,我觉得,我们现在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罪犯,实在是没什么礼貌可言的,说,为什么挟持糖糖?”眼神狠厉,在廖宇锋看来,是从未见过的。
“书艺。”走过去拍拍她的肩,“生气对身体不好。”
李书艺扭头瞪了她一眼,不情愿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清楚了吗?李警司现在可没什么好心情来问候你这个大姨,说吧,这肯定是个有趣的故事呢。”
“廖队长看来是特别闲啊,居然有时间陪着我这么耗,劝你放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至于周家人,死有余辜,何况,都还没死呢。”
廖宇锋直接将本子摔了出去,“给老子痛快点儿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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