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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摧城拔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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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艺师的表演让这样的家庭聚会看起来像是茶会,尤凌云在问了慕梅的一些近况后管事提醒着他要注意休息凌晨还要飞南美。
尤凌云站了起来几步之后停在了自己的独生子面前露出了慈父本色,尤连城也站了起来。
“我的连城,已经比爸爸长得还要高大了。”尤凌云有慷慨,有欢愉:“明明,那时还要我抱着你才够得上篮筐来着。”
“好了,亲爱的爸爸。”尤连城耸了耸肩:“接受这个事实吧,改天会让你看到我在你头上灌篮的。”
“臭小子。”尤凌云做出要打自己儿子的手势:“到时候,我会送你一个大盖帽的,乔丹式的。”
“好了,好了,叔叔。”朱亚伦做举手投降状:“不要当众表演起你们的美式父子情深了,我说,你就没有什么话和你未来儿媳沟通沟通的,你这个大忙人不是说专程来看看你未来的儿媳妇吗?”
朱亚伦在说这些话时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了慕梅的身上。
朱亚伦话音刚落,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就冒了出来:“爸爸,你觉得我还行吗,如果你觉得我哪里还需要改进就请指出来。”
茶艺师也停下了下来,笑吟吟的愀着冬小葵,人们天生会被一些明朗的事物所吸引。
尤凌云呵呵的笑了起来,拍着冬小葵的肩膀:“冬小葵,你只要负责让我儿子快乐我就给你满分。”
“收到!”冬小葵又是脆生生的喊了一声。
“只要你让连城快乐就算是不漂亮也不要紧。”尤凌云拉长着声音。
冬小葵的脸迅速的垮了下来,她摸着自己的脸,愁眉苦脸的转向尤连城:“连城,爸爸是不是在暗示我不够漂亮?我觉得自己长得还行啊,在我们学校我可是第二漂亮的,而且,我同学一致看好我,他们臆测再过几年我的美貌一定会在英伦发扬光大的。”
“放心吧!”尤连城揉了揉冬小葵的头发:“我也看好你,只是,你好像有点不害臊啊,都还没有过门爸爸就叫得那么的亲热,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什么?”冬小葵白了尤连城一眼,转过去挽住了尤凌云的手臂:“爸爸,我送你,爸爸,你千万不要误认为我是一个主动的姑娘,是连城的错,他在我面前老是强调咱爸爸,咱爸爸的,久而久之,您真的就成为咱爸爸了。”
冬小葵的话又引来了尤凌云一阵的笑,那应该是属于发自内心的笑,其实,冬小葵的话也不见得有多好笑,只是,她与生俱来的那种热诚在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中所营造出来的氛围会让人有发自内心的觉得放松。
在慕梅对尤凌云为数不多的印象里他和媒体形容的那样亲切随和,只是,在慕梅知道了他在面对着前妻跳下三层楼可以做到吭都不吭一声后慕梅知道了其实有些人擅长于表象,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来尤家一直屹立不倒乃至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这些背后都是因为有着有凌云,尤凌云是一个比谁都懂得生存的道理。
这样的人在心底里往往会铸造出了坚不可摧的城府。
冬小葵在极短的时间里做到了让尤凌云放下了那道城府,显然,她深深的明白着爱屋及乌的道理。
“爸爸,我会对你好的,因为你是连城的爸爸,但凡连城爱得我也要爱。”她真诚的说着,理所当然的,喋喋不休的。
但凡连城爱的我也要爱,很单纯很直白,一种近乎孩童般的表白,渐渐的他们的身影在花间中一点点的远去,慕梅转过头去。

作者有话要说:让人倒胃口糟糕透了的伦敦奥运会终于要过去了~~


、涩(13)

慕梅转过头去,尤连城的目光胶在了冬小葵和自己爸爸离去的背影;他的嘴角泛着笑意;慕梅别开脸去,朱亚伦正看着她;眼里有着怜悯;慕梅再狠狠的别开脸去。
四面百叶窗形状的玻璃墙上投映着自己被隔成一块块的脸,有点狰狞。
书房里;慕梅和往常一样把一些会在隔日用的笔记整理好放进了书夹,尤连城在一边和自己的妈妈通电话。
把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慕梅想离开尤连城叫住了她。
“慕梅;你的状态很好。”他站在雕花的灯具边;一张脸在暖色系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这让我很高兴。”
慕梅回以淡淡的微笑:“她来也让你很高兴吗?”
尤连城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到了书房的小吧台上;慕梅跟了上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小吧台上设有咖啡磨坊,那个咖啡磨坊曾经耗掉了慕梅的很多时光,尤少爷的嘴太刁了,就只喝手工制作的咖啡。
“林慕梅,她来我很高兴。”顿了顿,尤连城开口。
“那就好。”慕梅点了点头。
关于那个“她”的话题到处打住。
尤连城让慕梅坐在一边自己闪身进入了吧台里,开了音乐,披头士的老歌。
两首歌过后慕梅的面前多了一杯鸡尾酒,由尤少爷亲自调制的鸡尾酒,他把它推到了慕梅的面前,鸡尾酒透过透明的杯子呈现出来的是蓝,一种类似于雨后天空的那种蓝,浅浅的,慕梅酌了一口,放下了杯子。
吧台上面的垂直灯光在他的脸上投射出了几何的形状,晦涩迷离。
指着那杯酒,慕梅裂了咧嘴角:“柠檬的酸,薄荷的凉,蓝莓的伤,北爱尔兰人把这样的组合叫做,我们将离别。”
“其实,连城,你大可不必。”慕梅说着,声线平稳:“那个时候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后悔的吗?”
“我知道。”尤连城哑着声音:“我知道你不会后悔的,可是我却后悔了。”
“后悔了?”慕梅自嘲一笑:“因为冬小葵,你放心吧,我们的事情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的。”
“不是的,慕梅,不是的。”尤连城慌忙的解释着:“我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混账,明明。。”
叹了一口气,尤连城抚着头:“慕梅,我只是心疼你,会有更好的男人爱你的!”
“当然!”慕梅昂起了头:“当然会有更好的男人爱我的,所以,请你收起了你那愧疚的目光吧!我拒绝任何怜悯,哪怕是你!特别是你!”
手从额头上放了下来,尤连城看着眼前这张灼灼的脸。
“慕梅,再过一阵子我就要满二十岁了,我的爸爸说,十岁以前你可以任性可以调皮捣蛋因为那是上天赋予你的权力,二十岁以前你可以轻狂可叛逆可以做一些疯狂的事情,因为那是属于在成人之前理所当然的一种宣泄,十岁时的任性二十岁时的叛逆都是为了让我们在三十岁的时候长成一个负责人的人,为这个社会,为我们所爱之人。小葵。。”
说到这个名字他停顿了片刻,目光离开了慕梅的脸:“小葵,她相信我,爱我,所以,我想做一个配得她相信,配得她爱的人。”
拿起那杯鸡尾酒,这次,慕梅狂喝了一大口,把大口的酒咽了下去。
“明白了,在接下去的几个月里我会配合你的,配合你变成了配得上冬小葵信任着,爱着的人。”慕梅重重的念着:“还有,我,会认真的忘掉你的。”
“慕梅。。”尤连城心里再次变得难受了起来,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能说些什么呢?要说些什么呢?
的确,这就是他所要的结果,多年来的默契让他相信只要这些话说出来他的陪读马上就会明白的,也会遵守的。
“不相信?”慕梅微笑的举起了手:“我发誓,我,会认真的忘了你的。”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慕梅的手被他拉住,一向能言善辩的尤少爷难得的结巴起来了,他结结巴巴的如是说着,慕。。慕梅,我。。。
“我什么呀?连城。”慕梅回过头,挑了挑眉头。
尤连城放开了林慕梅,手放进了他的家居裤的口袋里,低下头:“慕梅,我只是不想重蹈我爸爸的覆辙,最后,让我妈妈不快乐。”
果然啊,尤连城有乃父风范。
“你怕我像你爸爸的前妻一样在选择从三层楼上跳下去?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蠢事的。”
“那件事你知道?”尤连城深深敛起了眉头,眼里有戾气:“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要知道里我们的合约并不提倡你去关注你的雇主的隐私。”
站在浓浓的贵族风的书房的尤连城,尖锐,疏离,和西西里老老的旅馆里穿着平价衣服的大男孩判若两人,才隔几天?
原来,时光当真有一张变幻莫测的脸。
“其实,我宁愿自己不知道,因为,那是一个悲剧,没有人喜欢悲剧的。”慕梅冷冷的说着:“而仿佛,你的爸爸,在教你要做负责的人的时候他好像忘了曾经他对他的前妻做了极为不负责任的事情。”
这话,应该让尤连城很生气吧,关于尤凌云的前妻一直以来是尤家的逆鳞,据说,尤连城的爷爷到死的时候就只承认了尤连城而不承认宋舒悦。
果然,慕梅的下巴被他捏住了,他回以更冰冷的声音:“林慕梅,不要以为你和我上床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慕梅用尽力气来对尤连城微笑,在他的框固下一字一句的说出:“瞧,连城,这可是你老是拿着我们上床来说事。”
在手掌下的她不再像在床上时那般的热情似火,那般的柔情似水,一点点的放开了她,尤连城把那口气深深的压了下去。
尤连城背过了身体,背对着慕梅:“林慕梅,希望你记住你刚刚说的话,同时我也希望接下去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们可以愉快的相处,我也知道你不是会站在三层楼上以自己的生命来测试自己的爱人是否变心的女人,刚刚,和你说我爸爸的事情其实只是想尽可能委婉一些,想告诉你当我投入到一段感情的时候会从一而终的。”
“那么,是我不识好歹了,尤少爷?”慕梅摸了摸自己被他弄痛的下巴:“可是,连城,你不觉得你刚刚是在做多此一举的事情吗?我都放开了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婆婆妈妈的。”
“你。。。”尤连城在这个瞬间觉得自己愚蠢之极,绞尽脑汁打了一大堆的草稿也不过换来她的一句多此一举:“好极,好极,这样最好不过。”
尤连城怒极反笑,慕梅昂着头,谁也没有移动一步,书房里披头士的音乐还在流淌着,从利物浦走出来的男孩们在用着自己的歌声征服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心。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冬小葵笑嘻嘻的站在那里,她站在门前,恼怒的拍着自己的脑子,忙不送的道歉着:“对不起了,连城,你瞧我又忘了敲门了,月阿姨已经一遍一遍的提醒我了在进入别人的房间时要先敲门。”
慕梅垂下了头,尤连城移动了脚步迎向了冬小葵。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穿着可爱睡衣的冬小葵不好意思扬了扬手,随着她的手的摇动,睡衣袖口的荷叶边也跟着微微的摇动,再配上她的表情很是可爱:“连城,我的房间太梦幻了,这让我睡不着,导致我脑子里老是想起了一些的画面,比如三个火枪手在集市里和坏蛋们打斗啦,比如罗宾汉骑着马在麦田里穿行啦。。”
停在了冬小葵的面前,尤连城极无奈,伸手帮她整理像鸡窝般的头发:“所以,你现在是来向我抱怨我把你的房间弄得太梦幻了?要不,我把房间再改改?”
冬小葵大幅度的摇着头,手也急忙的摆动着:“不,不,千万不要改,你都不知道那样的房间让我多兴奋,不,不,应该说是幸福,月阿姨对我说了,那些,可都是连城为我亲自准备的,我可高兴着呢!我现在到这来来只是想找一下中古世纪的书籍,我觉得要是在我的房间里看着那样的书籍一定感觉会特别的好。”
披头士的音乐放完了,安静的老房子里冬小葵的声音里透着少女的娇憨,很自然流露出来的甜腻像儿时慕梅在唐人街买到的彩色糖果,看着漂亮含在嘴里津甜。
“那你准备一整夜不睡觉了?”尤连城抱着胳膊。
冬小葵得意洋洋的作了一个大力水手的姿势:“那是,一整夜不睡觉算什么?本姑娘青春无敌,一个礼拜不睡觉也可以上山捉老虎。”
在他们说话的期间,慕梅来到了书桌上把有连城隔日会用到的课本检查了一遍,她力求让自己的动作自然,极力不去关注那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做好了这些后尤连城正在一个人高的书架面前帮冬小葵挑书,冬小葵站在一边带着恶作剧的乐此不疲的指使着尤连城往更高的地方找,再看着他因为踮脚伸手时露出的小半截腰时捂住自己的嘴,一边堂而皇之的毫不避讳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在他露出来的半截腰上巡视着。
慕梅轻轻的带上书房的门,冬小葵的声音从门缝里流淌了出来,连城连城,我要看上面的那一本。
走在从书房通往房间的走廊里,慕梅握着拳,脚踩在走廊上厚重的木板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不要去羡慕,林慕梅,不需要去羡慕,林慕梅。
宋修女说过,别人的幸福是羡慕不来的,宋修女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要学会爱护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想弄死尤少爷,不过,在他明了自己的心之前这一段心路历程还是必需要经过的,这样一来故事的人物才会丰满,换一种说法,爱情历经了苦难才会更为弥坚。
PS:如果大家太生气了,就把对他的怨恨攒起来,(我也是这样的)然后,哼哼哼~~~


、涩(14)

冬小葵终于在拿到了自己想看的书同时也大饱了眼福,回过神来才发现尤连城的书童不见了。
“连城;林慕梅怎么走了?”
这古老的城堡式的建筑以及伦敦冬季总泡在雾气里的深夜让冬小葵觉得仿佛叫林慕梅的丽人只是阴差阳错的从仙境中无意间跌落在这里;不然,怎么会走得如此的悄无声息。
“她工作做完了当然就走了。”尤连城耸了耸肩;其实林慕梅走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仿佛,林慕梅在他的周遭铸造了某种奇怪的频率;有她在和没有她在的空气是不一样的。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尤连城从来不愿意去思考。
冬小葵眨了眨眼,睁大着眼睛使劲的愀着尤连城。
“怎么了?”莫名的;尤连城心里又微微的慌张。
“有人说啊。”冬小葵拉长着声音;老气横秋:“人的眼睛代表着心灵的窗口;现在;我在观察你。”
“观察我什么啊?”尤连城也学着冬小葵的样子睁大着眼睛好便于她的观察。
“连城;你的书童很好看,在我看来,漂亮,美丽,好看是三个等级,漂亮是鲜花,很养眼,美丽是比鲜花还要更上一层,是精致类似于无懈可击,而好看是介乎在漂亮和美丽之间,它像是一副画,一副可以不亮眼色彩可以不鲜艳但充满了内容的可以吸引你站在那副画面前驻足的画,还是让你越看越着迷的画。”
收起了嬉皮笑脸,冬小葵这般说着。
一些影像开始如溪水般的在尤连城的脑海中流淌着,那一年,她在他面前掉眼泪了,那一年,她在他面前笑得如盛开的波塞花,那一年,她亲吻了他,那一年,在车库了她脸红红的最终让自己解开了她衣扣,那一年。。
最后,所有的影像定格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她跳了起来抓住了红色的气球,然后,一直处于逆光中她的脸开始清晰,眉没有多秀气但配上了她杏状的眼却很妩媚,鼻子倒是很秀气但一皱起来显得凶巴巴的,嘴唇形状是脸上最出彩的部分周妈妈说慕梅的嘴唇长得很古典在戏剧里很适合当旦。
她。。。。。
“连城,连城。。”冬小葵的手在尤连城的脸上晃了晃:“你发什么呆啊?嗯?”
垂下了眼帘,所有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始随着拉下来的眼帘烟消云散,重新睁开了眼睛,对着自己八岁时就想把她娶回家的女孩,
“那么,我的小哲学家,你从我的心灵的窗口观察到了什么?”
“茫然!”冬小葵叹着气:“其实我哪用那样的本事啊,我不过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尤连城,你到底有什么茫然的,不要和我说没有,我的直觉一向很犀利的。”
尤连城笑了起来:“冬小葵,那你就凭你的直觉告诉我我在茫然些什么?怎么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在茫然啊!”
冬小葵迅速的跨下了脸:“尤连城,你就不能配合我一点吗,本来是想糊弄你的。”
“好了!好了!”接着,冬小葵做举手投降状:“我坦白,自己的男友和像林慕梅这样的女孩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当然得表达自己的担心了。”
“怎么?”尤连城点了点冬小葵的鼻尖:“你不是一直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的吗?”
“是啦,是啦!”冬小葵撇开了尤连城的手,他这样子让她感觉他就在逗着自己的宠物:“我的脸蛋和她是可以一拼的啦,只是,我知道自己再怎么修炼也无法修炼成为像林慕梅那样,当她往那里一站就可以入画,再有,我永远穿不了长裙。”
冬小葵的第一次穿长裙是在十六岁那年,本来想拍出美美的,亭亭玉立的照片向自己的心上人摆显可是最后却因为长裙的裙摆在大冬天里掉进了湖里去了,从此后,冬小葵对长裙深恶痛觉。
尤连城想起了那年冬小葵为了那条长裙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冬小葵可是那种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感冒的姑娘。
“小葵。”柔声的唤着:“你不用穿长裙 ,永远都不用穿长裙,就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也不用。”
结婚,冬小葵在心里咀嚼着,这是有连城第一次对她提起这个问题,脸颊突然火辣辣的起来,冬小葵手捂上脸颊。
“怎么,冬小葵也终于知道害羞了。”尤连城拉开了冬小葵的脸,此时此刻她的脸红扑扑的像得到充分养分的红苹果。
“哦!应该是害羞,连城,没有想到我原来也会害羞啊!”冬小葵高兴了起来:“原来我真的会害羞啊,尤连城你可真了不起啊既然做到了让我害羞,你知不知道有一天我去了男厕所,一大片的男生一排排的站在尿尿,那时,我的第一个第一个反应不是尖叫而是直接往他们那里喵了,正常的女孩在那个时候不是应该捂住眼睛大声尖叫吗?”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了?”尤连城感到头疼。
“那是!”冬小葵的口头禅。
接过了尤连城手上的书,一会冬小葵才发现自己严重的跑题,把书架在了尤连城的脖子上,冬小葵恶狠狠的:“尤连城,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说,你有没有为林慕梅心猿意马过?别告诉我没有,她长得那么的好看!”
“冬小葵小姐。”尤连城双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在我身边最不缺乏的就是美女,所以,我可以向你保证对于美丽的女孩我绝对有免疫力。”
“所以就像时装界里最著名的那句话,在服装设计师面前只有好的模特没有长得美不美的的模特。”冬小葵压住了自己的笑。
“聪明!”尤连城点了点冬小葵的鼻尖:“就是那个道理,对于我来说林慕梅的能力比起她的容貌来得更重要。”
冬小葵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笑了,事实上这个答案她觉得满意。
如椿妈妈所说的那样,冬小葵的到来让这个一直都死气沉沉的老建筑开始多了一些的生气,因为冬小葵是一个好奇的姑娘,她总是会提出很多的问题,良好的家庭教育让她即使在面对着尤公馆里印度籍的洗衣工也表现出了谦和的一面,这让住尤公馆的所有人都乐意详细的为着这位有着灿烂笑容的东方女孩讲解,尤公馆的人都喜欢她,用他们的话来形容,小葵从来不吝啬她的笑容以及善意。
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慕梅照常会在所规定的时间起床,在规定的时间做规定的事情,所不一样的是在她和尤连城之间多了一个冬小葵,喜欢讲话,喜欢提问,可以自信到没心没肺的冬小葵,早餐的餐桌上多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紧紧的挨着尤连城,那个位置上会摆上了可口的中国式早餐,每天上学院的时间也提早了半个钟头,因为尤家的司机要用这多出来的半个钟头的时间送冬小葵到离哥伦布学院有四英里的英格兰艺术院校上学,于是,慕梅从一直坐着的后排车座变成了副驾驶车位,在车子行驶在伦敦繁华的街头时慕梅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而坐着车后面的尤连城会握着冬小葵的手很耐心的给她讲解伦敦的建筑还有建筑背后的故事,因为冬小葵来到伦敦的第一阶段开始着迷起了伦敦的建筑,于是,尤连城好不吝啬于自己的口水,从伦敦塔到大本钟到白金汉宫。。
一个礼拜后,冬小葵送给了慕梅一副肖像画,那是她们第一次见到时慕梅站在八角亭台阶上时的画面。
“我一般不喜欢画人物的,可当你那时你站在那里的时候我就想我非得把你给画下来不可。”
冬小葵把她画的很有意境,在一片朦朦胧胧的灯火中她的身影鲜明,收下了画,慕梅对着一脸期盼着自己说些什么的冬小葵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喂,林慕梅,你不该说点什么吗?你瞧,我可是把你画得的多好啊!”冬小葵有点不甘心,那画可是她花了三天才完成了。
“冬小姐,你对你的作品满意吗?”慕梅晃了晃手中的画。
“嗯!我一向画风景的,而很少画人物,画的时候也勉强,而你是让我画起来不感到勉强的,所以,应该说我很满意。”
“所以,在让自己满意的画面前多余的歌颂只是锦上添花而已。”慕梅学着尤连城常常对冬小葵做的动作,点了点她的鼻尖:“再有,小姑娘,我本来就那么好你的画对于我来说其实也是多余的,刚刚对你说谢谢只是对于你的劳动成果的一种尊重。”
慕梅笑着摇头,从冬小葵的身边越过,打算离开这个画室,尤连城几乎集中世纪一些名画家常用的画室格调给克隆到了这半百坪的空间之中了。
走了几步,她叫住了她。
“林慕梅,你对我有敌意!”冬小葵如是说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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