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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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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她有些红的脸蛋道:“你就别参合了,跟旁边堆雪人看吧,反正有你没你,你都一定会是最后一个。”
这句话直接戳到点子上,周可乐很不甘心,挺了挺胸脯很不甘心的模样,最终还是偃旗息鼓。
“其实我也这样觉得……”
于是正式的滑雪赛,便成为了五个人,等于陆杭想要赢得比赛,得一人挑四。宋嘉木和天一毕竟是女孩子,陆杭是专业水平的短道速滑选手,完全可以直接忽略她们,但陆杭不清楚杜白和顾南方的实力,所以得好好掂量一下了。
周可乐不能参赛,裁判还是可以当的,她脖子上挂着银哨,看大家都武装好蓄势待发以后,她气势凌然的吹响了哨,感觉跟自己也在参赛那般激动。
比赛一开始,三个男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展开了攻势,陆杭是专业的,在每一个雪坡前的急刹拐弯和流线地俯冲而下,都让周可乐瞬间冒了星星眼。顾南方在不对训练的时候也必须参加野外生存,各种各样都会,所以他几乎与陆杭保持同一水平线。宋嘉木跟在后面,离众人好大一截,后来索性就赌气不滑了,反正她和周可乐其实也没差的,赢不了就对了……
而奇怪的是,杜白似乎并没有拼尽全力,他保持正常的速度往下滑了一截以后,随即侧过头,冲着自己旁边的天一做了一个OK的手势,天一眼睛一转,扬了嘴角。
未待宋嘉木和周可乐反应过来,那两人的进攻方向忽然变了,杜白正朝着宋嘉木逼近,而天一则笑容诡异地朝周可乐冲过去。
整个雪场里同时响起了两声嚎叫。
“啊!!!”
对嘛,很多时候,赢的方式真的不需要那么光明正大。在这一点上的领悟能力,杜白还是不比任何人差的。
chapter 56。
那两声熟悉的尖叫;让陆杭和顾南方同时刹住了脚。
他们不约而同回头,便见杜白和天一正分别逮着宋嘉木和周可乐;拉扯着对方快速的转圈;吓得两个不熟悉的人惊声尖叫,有好几次的动作;都差点连人带雪橇的滚下坡。陆杭和顾南方的目光一个交接;接着同时转回了身,继续往终点奔赴,大概是在赌杜白和天一不会真的对她俩怎样。
两人不认输,继续为达目的往前冲;天一急了,大声地朝着杜白,不顾形象地吼起来。
“杜白!把宋嘉木抱起来!!快点抱!!”
果不其然,顾南方的动作瞬间慢了一拍。
见状,杜白加大音量回复天一:“挠可乐的痒!脖子!腰!对!摔倒她!”
咯吱。
两个男人自以为毫无破绽的小宇宙,像气球一样,被嘭地戳破,气焰顺势低了下去。
这场战局到最后当然是杜白和天一这一组获得了胜利,脱掉雪橇的时候,他俩特别他乡遇故知的击掌。
“HIGHFIVE。”
晚上吃饭,宋嘉木和周可乐这两个十指沾不得沾阳春水的孩子,当然只能打打下手,递碗筷摆桌等等。山上的食物多以荤菜为主,一般是打到的野兔野山鸡等等,所以一桌子的菜出来,就没见一个素的。但周可乐是荤菜主义者,见到这些菜口水都流了。
天一对着那两个本世最佳好男人竖起大拇指:“这顿饭要是拍卖的话,值多少?”
杜白扳着手指说:“个十百千万……”
周可乐双手合十对着陆杭满眼崇拜。
没人发现,此时的宋嘉木,正看着那么欢乐玩儿在一起的这大群人,眼底露出细碎而宽慰的微茫。
这晚的宋嘉木特别反常,平常在情阿事上,一向都是顾南方主动,今天却完全不一样。
她坐在卧室的地板上,扒拉那一堆衣服,然后神神秘秘地,从正在看邮件的顾南方面前,一溜烟小跑进了浴室。
宋嘉木再出来已经是四十分钟后的事情,她进去得太久有点不正常,顾南方想了想,上前去敲了敲门喊:“你再不出来我进去了。”
还是这一招有用,一分钟不到,们卡嗒一声解了锁,然后,顾南方几乎流鼻血。
宋嘉木穿了一身情趣内衣,不,见过大场面的顾少怎么会HOLD不住情趣内衣,什么豹纹啊斑马纹透明啊统统都是浮云,关键宋嘉木这一身,不单单是情趣这么简单。
她一身洁白的长纱坠地,每走一步,后面的纱摆便逶迤地跟着,前方稍短的布料,隐隐露出她乳白的脚踝。刚刚沐浴而出的长沙,湿答答地在肩头,一阵她专用的洗发水味道扑鼻而来。那犹如水中芙蓉的出尘姿态,让顾南方心念一动,定睛一看,长裙上方的布料薄得让人不忍直视,典型的集天使与恶魔诱惑于一身。
一看见顾南方的表情,宋嘉木便知道自己的勾阿引成功,她故意凑上去,巧克力味道的沐浴乳萦绕在男子鼻翼周围,不断撩拨。
“你帮我吹头发嘛……”
顾南方一手揽近她的腰,以同样轻的嗓音在她耳边道:“你先帮我下火……”
语毕,宋嘉木俏脸一红,整个人已经被打横抱起,一把扔在床上。
顾南方全身身心压上去,盯着身下的人看,眼睛亮得让宋嘉木有些心痒难耐。她酥软地躺在他身下,柔软地将身子往对方身上蹭了蹭,手臂蜿蜒而上,缠住顾南方的头,两人顺势吻在一起。唇齿交接,他有些用力地吸吮她,翻了个身,让她到上方去,随即按在怀里揉着她的背。情到浓处的宋嘉木也胡乱摸索着顾南方的衬衣,找到扣子一颗颗解开,接着一路往下,直到再次被压在身下,他热气腾腾的抵住她最湿软的地方。
因为裙子太长,造成的视觉效果是不错,但要真枪上阵还是碍事的,所以还未待宋嘉木有所反应,只听见一声裂锦,她感觉□一空,心里顿时嚎叫:她花了一千大洋的睡衣啊呜呜呜。顾南方此时哪顾得了这些,只管专心收拾。他抵着她,又怕弄疼了她,所以只微一用力,浅浅地伸进去探了探,惹得宋嘉木长吟。那种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恩……”了一声。
宋嘉木稍不注意,那力便用得重了,按在他背上的手一压,小蛮腰一挺,坚硬欲望便长驱直入进最温软的地方。她笨拙样子让顾南方周身血液都往头顶冲去,再也管不了其他的,双手将她的两腿拉得打开,彻底冲进深处。
她今晚异样的热情让顾南方也心情大好,狠狠地给了她数下,听她压着声音哼哼,顾南方的兽性完全被挑起,再一把抱起她坐在他身上,微眯着眼,气息微喘地平躺着。
他两只手沿着宋嘉木的腰部往上攀登,果然,紧接着又是布料破碎的声音,宋嘉木浑身抖了几下,被突然起来的冷意惊起鸡皮疙瘩。但是冷却只有那么几秒,接踵而来的火热才让她彻底迷失了方向。
双手稳着头顶的人,顾南方缩臀,往上狠狠地撞了她一下,这样的姿势太深,宋嘉木完全没有准备,惊声尖叫着趴下。
顾南方接住倒下的人儿,嗓音低低带着笑意轻斥。
“小笨蛋……”
月光撒在日式风格的榻榻米床上,装修简约的宽敞室内,属于男人的精壮曲线一览无遗。他退出来,将那个娇小的躯体侧放,随即变换了角度,扯着她的一只腿半悬空,由上往下一鼓作气,瞬间捣得宋嘉木说不出话,尖细的快感阵阵爆发。
趁热打铁,顾南方再一挺身,随即几浅一深,酣畅淋漓地□起来。她□含着他的火热,被他从背后他扣着她腰臀的节奏,只觉得越来越热,宋嘉木顿觉一阵过电般的抽搐,偏过头急于索吻。
零星的薄汗夹杂着渴望的目光,让顾南方更是情绪激烈,扯着她腿的手越发用力,恨不得整个卸掉了去。两人好无缝隙的贴在一起,粗重的喘息绵延至夜深。
第二天,安排的活动是冰上游乐设施,周可乐与宋嘉木沉浸在蹦蹦车的欢乐里,两人明明害怕,却总是忍不住将车开得装在一起,惹来阵阵的欢声笑语在山谷回荡。
天一端着一杯香槟,香槟的果味和冰凉的空气似乎融为了一体,她静静地闭眼,呼吸着新鲜空气。
顾南方与陆杭呢,两人正默契联手,为昨天的事报复杜白,惹得杜白怒吼:“作为朝廷的一个纳税公民,尤其还作为要帮助朝廷纳税的我!要承担太多千奇百怪的义务我很明白。但同时我也很清楚,这义务里绝对没包括要被你们这些獠着牙的资本阶级魂淡娱乐!”
闻言,昨晚被滋润的顾同学依旧好心情地放下手里的红酒杯,耸肩问:“所以呢?”
昨晚被罚睡床下的陆公子灭掉手里的烟,吞云吐雾中带着明显的怨气:“所以我们更应该证明给你看,我们就是彻头彻尾的浑蛋。”
……
这晚,宋嘉木忘了关窗,半夜起了风,将她吹得头脑清醒。
顾南方的胳膊还搭在她腰上,宋嘉木半坐起身子,悄无声息地移开,随即下床。
拖鞋忘了是放在哪一方了,她在黑暗中睁大眼去找,眼前却始终是一片黑。宋嘉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闭上,再睁开,依然是漆黑一片。
不,不会的,他们来了以后,别墅这几晚都开着灯,怕有人半夜睡不着可以泡个温泉什么的,所以就算房间里不开灯,院子里的路灯也会透进来,而不是什么都没有。
几乎是在一秒钟之间,宋嘉木意识到了什么。她瞳孔放大,急速地站起身,想要摸索着去开灯,最终被房间里的小茶几绊倒,整个人都半跪了下去,膝盖上一片吃疼。
她在慌乱间急忙去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在这个时候将床上的人吵醒,幸好顾南方的睡眠比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深了很多,这短暂的异样只让他微微翻了一□。
宋嘉木坐在冰凉的地上,高山里的寒气似乎全部都聚拢在了她身上,无边无际的黑暗让她恐慌,她的五指慢慢收拢,直到深入手心,尖利的指甲生生将手心的皮掐破。
啪嗒。
一颗圆滚滚的水珠,但是宋嘉木再也看不见了,看不见它坠落的姿势,也看不见它最终变成什么模样。
该来的,终于来了。
第二天,因为没有人叫,所以顾南方比平常醒得晚。
他一夜好梦,睁开眼睛下意识去摸旁边的人,却只摸到一片嗖嗖地凉。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也没想太多,起床穿戴好自己,洗刷完毕下楼去。
依旧是如常的,杜白正躺在太师椅里边晒不烫的太阳。
陆杭忙着捏周可乐耳朵,好像是又在责怪她太笨。
天一正拿着一本时尚杂志看,左手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听见脚步声,她侧头,对着还在楼梯上的顾南方说话。
“桌上有米粥和南瓜饼。”
逐一点头,顾南方的视线却还是四处飘移,找寻那个一直没有见到的身影。
一楼厕所,门打开的,不在。厨房,不在。客厅不在。
院子,偏厅,书房,温泉室,统统不在。
顾南方忽然有些心慌。
他折返回客厅,尽量语气正常的问在场的所有人:“嘉木呢?”
语出,大家都愣了,随即挨个挨个地回答不知道,只有天一反问:“她不是还没起床吗?”
凝神看着她,顾南方若有所思地吐出几个字:“她不在房里。”
气氛一下有些僵硬了,大家大眼对小眼,最后是周可乐吼着:“我去找找。”
接着,周可乐踢踢踏踏跑上了楼去,两分钟以后她下来,手里拿着一白色信封,递给顾南方。
“这是不是你的?我刚在你们屋里找到的。”
顾南方故作镇定,慢条斯理地将信拆开,看见那不能再熟悉的字迹,清楚地写着三个字:别找我。
嘭。
一个炸弹在所有人之间炸开。
chapter 57。
搜山行动的命令;几乎是在片刻之间被下达。
顾南方捏着卫星手机,近乎咬牙切齿地形容宋嘉木最后的穿着样子,身高等等。他来回在房间里踱步;弄得所有人莫名的紧张。周可乐有些受不住这重压,企图站出去劝一下,话还没有开口;顾南方一手拿电话;另一只手指了指她;脸上写满了怒气和威胁;语气如那山上千年不化的寒冰。
“别说话。”
他这一迁怒,陆杭也不高兴了;将周可乐往自己身后一拉;保护欲蹭蹭地冒出来;对着顾南方冷眉相向。
“别弄得自己跟导体似的,一有人说话,你就通上电。”
见势不对,杜白和天一刷地站了起来,一个蓄势待发,一个劝和。
“你们俩别自乱阵脚,现在是逞嘴皮子的时候吗?”
听见她说话,顾南方忽然又想起什么,他猛地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天一。
他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天一明白他的眼神代表什么,他似乎认为,是自己带走了宋嘉木。意识到这点,天一冷笑,转过脸故意不看他。
玩肯定是玩不了了,这下还弄出了大麻烦。
收到消息来接的人在半个小时内迅速到达了现场,顾南方外套一脱,接过警卫员递上的黑色大衣,一边往外走,意有所指地扔下一句:“今天之内见不到人,我就大开杀戒。”
随即朝外面走去。
天一气得要吐血,他明显是对着自己说的,在成长以后从来没有发过一次飙的天姑娘怒了,她对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吼:“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疯狗!逮谁咬谁!”
吼完以后,浑身颤抖。
回到T市的第一件事,除了派人和南陵山上的搜救队保持联络,他衣裳也没换,径直去找了顾元。
依然是那幢进出都要证件,各保卫兵全副武装的大楼,只是此时在顾南方的眼里,它即便是人间炼狱,他总会想法设法灭了它的气焰走进去。
不等靳齐通报,顾南方人已经闯了进去,对于他的到来顾元半是惊讶,又半是心如明镜。他一个顺手,将高度机密的公文啪一声合上,劈头就骂:“有没有规矩。”
顾南方却不管不顾,在原地转了一圈,用独有的观察力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在发现桌面上摆着那张,十一岁时,与父母的全家福后,他眼里的冰冷被溶化了一点点。
在顾元处变不惊的视线里,顾南方一步一步向前,每走一步,仿佛都是无声的挑衅。直到双手用力撑住那张暗红色的梨花桌案,他停下脚步,那力气,生生将桌面的保护漆按出一条裂缝。
他来势汹汹,顾元往后一仰,取下鼻梁上的眼镜,迎接两父子第一次眼神的较量,办公室里顿时风起云涌。
靳齐上去,要将顾南方拉退:“少爷,您太放肆。”却毕竟是年纪上了,经不住顾南方那样的年轻气盛,被一把推开去。
这下顾元才终是怒了:“要撒疯回家撒去,你现在成何体统?!”
顾南方冷笑:“是您把我逼到这体统的,不是吗?”
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眼神厮杀,最终是顾南方率先低了头。
顾元看不见他面部的情绪,但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凌厉的气势收敛了一点。面前这个男人,是他一心想要栽培的天之骄子,他唯一的儿子,而此时,他正用着世间最平凡男人的口气说话,对自己说了很长的一段话。
“有时候我想,我要是生在普通家庭多好?这样的话,我会和所有普通人一样,大学毕业靠着自己的本事去一家可能有发展的公司,干点成绩出来,让人认可,而不是从一开始就打上谁谁家孩子的标签,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也许我挣钱比现在少得多,但那都应该是清闲的工作,不用我事事都得警惕着,防备着,算计着。我可能会有很多真心的朋友,我和他们天天泡在一起,过所有青年人应该过的那种生活。我会找个女朋友,爱我的,我爱的,有钱我们就攒起来买车,没钱我们就分期付款买房,而不是只能盯着当月财经,看着那些数字没有意义的跳跃,内心却是空的。而我爱的那个人,她会靠在我肩膀上,把我们每个月的工资都花到只剩最后一块,然后我们一起数落着彼此,然后在深夜吃泡面。没有公司,没有什么儿需要解决,没有应酬,没有别人,只为自己活着。”
说到最后,顾南方似乎语气有些哽了,他问那个年过五旬却依然不服输的男人:“你知道吗?每当我看见逢年过节,公司里那些人都抢着给父母报平安的时候,我其实内心特别的羡慕。因为他们有家,完整的,虽然不富裕,但是不冰冷,并且他们天天都能在一起。这些话我从来不敢对任何一个人说,因为我已经生是顾家人,死是顾家魂,所以我总是尽量压制住心底的幻想,直到我再重遇嘉木。”
说到宋嘉木的名字,顾元眼神一凛,与此同时,顾南方的似乎情绪也被收捡好,他抬起头,一字一顿。
“没错,宋、嘉、木。你一直想把她打入地狱的那个女人。以前我一直不理解你,甚至是恨,但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了你心里有多苦,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但是,可以别再打着对我好的名义,而肆无忌惮伤害那些对我而言无比重要的人了吗?”
说到这里,顾元站起了身,他背着手,背对着靳齐和顾南方,良久才说话。
“即使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们俩父子再也不会有机会好好说话了,这样也不在乎吗?”
闻此,顾南方突然笑了,初听似是冷笑,细下里,还间带着懊悔。
他站直身,拿起说上面的照片慢慢擦拭,母亲的明媚笑脸鲜艳地跳跃眼底。
“以前我一直不敢选择,因为我一直自私地抱着能拖多久拖多久的想法,因为我想,说不定我真的可以厌倦她了呢?直到她突然在我面前凭空消失掉,她居然敢。”
说到这里,顾南方还是止不住的愠怒。那个女人,分明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他的,他回到公寓,才发现她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搬走了,原来这场旅行她一开始就是为了将他引走,而提出的意见,之前的温存也都是缓兵之计,而他居然也迟钝地没有发现,他!居!然!
顾南方不说话,顾元依然不为所动,最后淡淡地发问。
“说到重点了。像这样任性的女孩子,想做什么做什么从来不为对方考虑的女人,你还喜欢?”
“不知道。”
听见那三个字,顾元才转过了身,与顾南方的视线相对,他似是在看他,又似是透过他,再次启唇。
“不清楚还会不会喜欢。我只知道,如果她真的就此从我的世界消失了,我的世界,也消失了。”
消失两个字分明说得那么请,。可是顾元却生生听出了坚定,以及对方做好了所有被毁灭的决心。
“所以,如果您还当我是您的亲人,请您别再插手我的任何事。我已经长大了,我很早就会保护自己,我真的不需要您硬塞给我的经验,因为每个人的人生是不同的,难道您还不明白吗?所以,无论她为什么要走掉,无论她的失踪与谁有关,我都一定会把她找回来。”
“如果其中有人作梗,如果很不幸的那个人是你,爸,别怪我不孝。”
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自己了,顾元怔忪。
在一室的低压里,顾南方宣告完毕,他挺直背脊,转身,背影逆光,向着门外坦然走去。
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再次被关上,顾元陷入沉思。
不一会儿,靳齐有了动作。
他走上前去,将顾元茶杯里的冷水倒掉,重新泡了一杯,尊敬叫了对方一声。不是副首,不是老爷子,而是年轻时候,他最习以为常的称呼,那样口齿清楚地叫。
“少爷。”
就这么两个字,似有独特的魔力,将顾元的思绪拉回到那个草长莺飞的季节,他遇见路月华的那一天,一幕幕的笑颜其实还鲜活地活在自己的记忆里。
爱情这个东西,让他都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地去爱,去恨,去终生难忘,他有什么资格去勉强顾南方。
这一个星期,T市忽然满城风雨。
通往机场的高速路被南北买下来,说是还原什么重要建筑,所以每一辆通过这里要渠道机场的车,都派了禁卫军拦截,进行人员检查,确保每一个人的身份。
而高速路上也不好过。上面一道命令下来,T市全城司机率先于全国实行打卡制,过关卡的时候一人一张,先去交通局用身份证办理,无论是司机还是乘客,苦了一串串的人。
当然,海上交通工具也是没有放过,这天罗地网布得跟要抓跨国集团毒贩似的,惹得人心惶惶,而且还真协助破获了几起国外走私案。
当然,各大报社也没有闲着,多事之秋,正式他们大展身手的好时候。每个部门都派出自己最精密的狗仔队们,四处布眼线,企图挖出这T市为何突然变了天,让人不得安宁,但连守了好几天,没有一个人有了明显的进展。被派去驻扎的人口风不是一般的言,再加上你稍微一搭话,那眼神就跟要让你吞枪子儿一般,冷进你心底。
看着手上那一沓的报纸,天一先是横眉竖目,最后往桌上一扔冷哼,她的气还没有消呢。
不过,这次动静也太大了,可究竟宋嘉木是为什么突然就走了,这一点她也闹不明白。但她比顾南方要冷静一点,直觉告诉她,对方应该是安全的。
但是宋嘉木究竟在哪里呢?
天一闭眼沉思。
chapter 58。
T4;陆宅里。
“擦浪嘿哟;擦浪嘿哟,擦哪哪都黑哟……”
一整个庭院里,两声怒吼不约而同的响起。
“周!可!乐!”
语毕;便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偷偷摸摸地猫着腰,一溜烟穿过了院子。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陆杭重新专注于接电话;他连连几个淡漠的嗯,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此刻正坐在贵妃椅里,闭目养神的宋嘉木。
她此时正仰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整个人都沐浴在没有杂质的自然光亮里;周围开成片的牡丹;衬得她整个人都红艳艳的。虽然她起身的时候,依然忍不住要被地上的一些藤蔓绊住脚,但起码这连着几日,她已经能尽量稳住自己的重心了。
宋嘉木摸索着朝屋子里走,陆杭挂断电话,上前去搭了一把手,她发自内心地说了句:“谢谢。”
其实一开始,陆杭根本不想招这么个祸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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