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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王不在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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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亚斤不知道讲什么,干脆站在一边看涂画画,心里思索着要怎么打探情况好点。
涂画画发完呆,转头看到徐亚斤双手无意识地揪着包包带子、一脸的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禁有点好笑。徐小妞一直都是一副女王范,要在她脸上看出这么闺怨的神情,还真是难得。
“那个,亚斤啊,你还——不走?”她已经发了一上午的呆了,得画快要截稿的画了。徐亚斤在这里,她也没法陪她。
“她居然赶我走?”徐亚斤听到涂画画的逐客令,心顿时一沉。她向来是要来就来,把这当自己家的。可此刻,涂画画居然问她“还不走”?
好多事,自从那个男人出现后,都在迅速地发生着变化。特别是涂画画,让对她特别了解的徐亚斤,竟感觉到越来越陌生。
徐亚斤皱着眉,觉得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求个痛快。
“画画,我们谈谈。”徐亚斤面容肃静地说完,转身朝客厅走去。
涂画画看着徐亚斤一本正经的样子,知道逃避不了了。放下手上的画笔,扶着画架站起来,慢腾腾地跟了出去。
*******
草绿色长沙发上,两人各据一隅。徐亚斤坐在左边,幽幽地看着涂画画。
涂画画被看得越来越别扭,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僵局:“亚斤,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还是你有什么问什么吧。”
她们从小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从来没有过隔阂,彼此也都是最了解对方的人。而这次,徐亚斤虽然心里着急,但一直都在照顾自己的情绪。所以,她也不能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很多事,也不是她一句不想就可以永远逃避的。
徐亚斤听了,心里却骂开了:“什么叫你不知道怎么说,压根就是你懒,懒得说。”
腹诽完,她直奔主题:“他弄得这样神秘你觉得有问题吗?”
“有问题。但我知道他不是骗子。虽然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那么相信他,可我就是这么告诉自己,同时也在做着相信他的事情。”涂画画很坚定地说道。
看着她义无反顾的神情,徐亚斤觉得很不可思议,面上却强自镇定着。
她学的是法律,一切都是用条例和证据说话。她虽然也有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和小情绪,但从来不敢让那些东西凌驾于理智之上。因此对于涂画画的这种说法,从根本上讲,她是不大赞同的。
“既然你愿意相信他,事已至此,我只能选择支持。但是画画,你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你有爸爸妈妈,还有我,我爸我妈,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要是万一,我是说万一,你有什么差池,你让我们怎么办?”
徐亚斤说得有点激动,最后声音哽了,眼圈红了。
涂画画见了,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愧疚。找个人仓促的结婚,没有知根知底的安全保障,要是真有个万一,怕会是一场灾难吧。
涂画画叹口气,对着徐亚斤正色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要克服心里的那个坎,不想别人把我当怪物一样看待,更不想再让爸妈一直担心我。”
徐亚斤听到涂画画的自白,狠狠地抽痛了。“怪物……其实画画一直是最敏感的一个。我们处处保护,还是让她受伤了。”
涂画画看着徐亚斤慢慢泛红的眼眶,一时不忍,小声地保证:“亚斤,我早就没事。我只是想让爸妈安心而已。”
“我知道你坚强的跟个奥特曼一样。可是你看你们目前的相处模式,涂爸涂妈知道了他们能安心吗?我是真的好怕,又不敢跟家里人讲。”徐亚斤急急地说着,越说越激动起来。
“哎呦,亚斤你放心啦,我保证我不会出事,而且会活得好好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除了懒点,谁能真正欺负的了我呀!”涂画画觉得这次谈话太过压抑,于是不自觉地调整了节奏。
“你确实一直欺负我来着。“徐亚斤立马找到了申诉点,”可是自从这个君如届出现后,你知道你变了很多吗?你们俩谁吃定谁还真的不一定。”
“我变了?亚斤你开什么玩笑,我一直这样好不好。倒是你,不知道在乱想什么。“涂画画被徐亚斤的话说得有点莫名。
“我能不胡思乱想嘛!”徐亚斤承认,她确实是好的坏的都想了个遍。
“亚斤,我好像谈恋*了哦。”涂画画忽然转了话题,笑意盈盈地对着左边的人讲,“书上说,这种心越装越满的感觉就是恋*。”
她自动忽略了下半句——却越来越苦涩。心越装越满,却越来越苦涩,这就是恋*。
“厄——”徐亚斤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涂画画自顾自道:“恋*好像会让人变得迷茫起来。有时候做了一些事,连自己都弄不明白是为什么。明明不是那样的,可醒悟过来,连自己都不想认识自己。有时清醒有时糊涂,亚斤,你恋*有这种感觉吗?”
“厄——”徐亚斤继续语塞,她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涂画画见她傻愣的样子,一时没趣。她可是好不容易这么文艺一回,这妞居然没反应。
“啊,亚斤,我终于知道大王是干什么的了!”涂画画继续跳频道,兴奋地看着徐亚斤。
“啊?”徐亚斤还沉浸在她的“恋*论断”中,反应过来后立马激动了,“说,他做什么的?”
“你先保证你不能激动。”涂画画怕自己将要说的话,会给徐亚斤造成更大的刺激。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说。”徐亚斤现在哪里听得进其他话,一心只想知道那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弄得那么神秘。
“保证——“涂画画蘑菇起来。
“说不说!”徐亚斤体内的求知欲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那么凶干嘛。大王不就是个卧底嘛!”涂画画捂住耳朵,话一下子蹦了出去。
那种徐亚斤的反应是——神情迷茫,眼珠边为凝冻状态,嘴巴微张,一个“哦”字淡淡飘出口。
涂画画在旁边也目瞪口呆。“亚斤怎么这个反应,难道不够刺激不够新鲜?”
她正想上去摇摇徐亚斤让她醒醒,耳朵里忽然窜进一个凄厉无比的鬼叫声——“什么!!!”
涂画画被吓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连耳朵都来不及捂,直接跑到离徐亚斤三尺远遥遥相望:“徐亚斤,你人肉噪音机啊!”
哪知徐亚斤一下子扑了上来,两手抓着涂画画的胳膊,无比激动地喊:“你说他是干什么的?”
涂画画想捂捂耳朵,奈何两手被徐亚斤制住没法挪动。一时纳闷徐亚斤这女人什么时候力气那么大了。这么一开岔,反而忘了回答徐亚斤的问题。
陷入无比激动中的徐亚斤也不管涂画画到底有没有回答,咻地放开涂画画,又跌回沙发上。只见她两眼发直,嘴里喃喃地喊着:“卧底,卧底……”
涂画画看得心突突地跳。“完了,不会刺激过度了吧。”
正待她要凑过去瞧瞧,那头徐亚斤又猛地尖叫起来:“卧底!!!”
涂画画这会是真的被那尖叫吓到,决定打死她也不会凑到这丫头面前去了。
徐亚斤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涂画画的意思。这么一反应,本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一圈,就差射出两道X光线来:“什么叫卧底!”
“就是小说里常说的那个卧底喽!”涂画画无奈,“卧底”两字又不难理解。
“画画,别吓我。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徐亚斤声音发飘,心猛地狂跳起来。
她们只不过是普通小老百姓,谁会想过会碰上这种人类。这种叫“卧底”的生物,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碰得起的。
“没有啊。大王有两张身份证,还有枪。虽然他没说他就是卧底,但我瞧着像。而且卧底不是很平常嘛,你干嘛那么大反应。“涂画画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反正是越说越肯定。
徐亚斤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的头不可避免地疼了起来。卧底还平常吗?这是现实世界,现实世界里的卧底是什么概念……
“你看到他有两张身份证?还有枪?”她努力让自己镇定,拿出律师的理性慢慢分析起来。
涂画画头点得跟个点唱机一样:”亚斤,他另一个身份证上叫姜浩。上次游乐园其实我们还碰到他了呢,他还在鬼屋里……”
说到这,涂画画自动消声。那次惊心动魄的强吻,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至于CS场里的偶遇,涂画画更是自动地遗忘了。
“游乐园?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徐克那跟屁虫也没说过啊?”徐亚斤更加迷茫了,一时半会也没注意到她话只说了一半。
“他怎么可能看到大王!大王可是在执行任务,哪能让人随便见的。”说起徐克,涂画画的脸色还是没好到哪去。
被跟了那么久,她的脸色会好才怪。
徐亚斤也不在这问题上纠缠,“那些东西现在在吗?我看看。”
“被大王收走了。”涂画画忽然泄气,怏怏地回道。
她好喜欢那把枪的,特别是那子弹。而且她到现在还在纠结君如届到底是比她大还是小。
徐亚斤听到回答,知道要看是无望了。
“那结婚证什么的还是找不到?”
“是啊。我上次还特意问了一下大王,他说到时候自然会给我看。”她自动把君如届说回来举行婚礼的事给隐了过去,她也不知道是因为怕失望不说,还是逼自己不去想。
“你就应该强硬点,该你的你要怎么了。别的不说,这结婚证一人一本,他拿你的做什么,有那么不能让人见——”徐亚斤越说越气愤,只不过说到最后那句忽然觉得有点过了,似乎踩到画画的痛脚了。于是很自觉地收了声。
涂画画由于先前被打击够了,这会徐亚斤这么说也没在意。“这些东西,身外之物而已,何必那么纠结呢。”
从某种意义上,涂画画还是很超脱的,要不然面对君如届的种种“刻意”,承受能力也没那么强了。
“哎,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对了,你上次不是说他有给过你一张卡吗?”徐亚斤忽然想起上次涂画画说那个男人有给她一张银行卡。也许可以从那张卡上查查线索。
“是的。我去找给你看。”涂画画觉得话题又开始沉重了,于是乐得跑开去找证物。
徐亚斤在沙发上忐忑不安地等了半响,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涂画画。看到她两手空空,面色不禁又凝重起来。
“又不见了?”徐亚斤不知道该用何种语气来表达了。
“好奇怪,我明明放在床头柜里的。大概是上次大扫除时,不小心整到哪个角落里去了。”涂画画不是一般的纳闷,她家的东西怎么总是莫名其妙地玩失踪。
“都找过了?”徐亚斤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嗯,卧室里都找了一遍了。外面更不可能会有的。好奇怪啊,我又没用过它。而且大王既然给了,更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
*****
从涂画画家出来后,徐亚斤已经在车里静静的坐了半个小时。
她脑中一直回忆着刚才与涂画画的对话,怎么想怎么不踏实。纠结了会,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看着上头一个号码犹豫了下,还是按下了指腹。
电话接通后,徐亚斤也不客套,直接说道:“杨朔,帮我查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痴错了,上午洁癖发作各种大扫除,下午懒病发作睡过头了,晚上纠结了会结局~~然后就到了现在,终于码出来了,很肥很肥的一章啊~


、45身份迷踪

“啊浩;你最近是不是谈恋*了?”夜空里,哎呦呦的声音显得有些空灵;扰乱了旁边人的静默。
姜浩抖落燃掉的烟灰;抬手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依然淡淡地望着脚底下的街景。
哎呦呦已经习惯他的冷淡;自顾自地嚷嚷:“我瞧着你这神情像是在相思啊。说说,是哪家妹纸啊?不会真的是那彭季娜吧?”
姜浩慢慢地吐出口腔里的烟气;侧身斜了身旁聒噪的家伙一眼;不说话。手里烟一扔,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点上。
哎呦呦被他一看,顿时有点毛耸耸的感觉;挠挠头打哈哈:“我还以为你对那小太妹没兴趣呢。”
姜浩不理;继续木然地看着夜景;吸着烟。
哎呦呦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烟,脸上慢慢凝重起来:“那边要开始了?”
又深吸了口烟再吐出,姜浩才慢慢开口:“情况有变。”
“什么?”哎呦呦对他的忽然开口有点反应不过来,追着问道。
“啊由,我申请了让你回去,这边我会处理。”姜浩望着前方的霓虹,语气里多了一丝严肃。
哎呦呦忽然觉得二十层的顶楼,凉意慎人:“什么叫让我回去?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命令。”姜浩的语气不容置喙。
“你消失的这几天里,发生什么了?”哎呦呦有点焦躁地挨到姜浩身边,面朝着他忍不住问道。
本来这些不是他该关心的,可是这家伙最近越来越奇怪。
“我想提前。”姜浩眼睛看着落入低空的烟灰,绕过了他的问题。
“什么不是还要半年吗?”哎呦呦诧异。
“我等不及了。”姜浩第一次露出明显的烦躁情绪。旁边哎呦呦看着他情绪起伏的脸,不由更加担心起来。
姜浩与他说着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有点不对劲。”
“谁?”哎呦呦纳罕。与这人讲话,不仅要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还得有一个理解力超强的脑袋,要不然真的跟不上他的思绪。
“有人盯上了她,我不想冒险。”姜浩像是已经完全地陷入了自语中。
哎呦呦越听越迷糊,最后总算抓住了关键词,紧张地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你这样贸然激进才是最大的冒险。部署没完成就行动,你不是找死!”
“我有分寸。”姜浩总算正面地回答了他一次。只是这句话却显得有点底气不足,让人不能有多大信服。
“那边也同意了?”哎呦呦不死心。
“嗯。”姜浩扔掉烟蒂,转头注视着哎呦呦,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如果需要,到时给我做证人。”
“啊?”哎呦呦严重怀疑自己弱智了,要不然怎么一点也听不懂他的话。
“你现在不需要明白。”姜浩看着他瞪大眼睛的样子,很好心地解释。
只是他的这般理由,却让人更加纳闷了去。哎呦呦脸瞬间皱了起来:“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打哑谜”
姜浩有点莫名,他什么时候打哑谜了。明明是这些人理解有问题,画画就很听得懂。
想起她,心里忽然一动。“此刻她不知睡了没?”
哎呦呦在旁边看着姜浩不断软化的脸,如见鬼一般瞪大了眼睛,讷讷地自语:“果然是不正常啊。”
姜浩转过身子,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着哎呦呦,有丝挣扎。
哎呦呦被他看得更加不安,脸上已完全没了嬉皮笑脸。
“啊由,如果……”姜浩忽然不知道怎么说,脑中想起那人忽然的哭笑、不由自主的怔愣,以及越来越诡异的说话模式。
顿了顿才继续道:“帮我去告诉她一声。”
“告诉什么?”啊呦呦完全迷茫了,他就不能不要启发他的发散思维?
姜浩已经转过身去,长长地呼出口气,像是用尽全部力气般回道:“全部。”
说完,大步往前,头也不回地向楼梯口走去。
哎呦呦愣在原地,脑中不断回忆着两人的对话,想不出他的生命中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她”,让一向沉稳的人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
过了好一会,他忽然抬脚踢飞地上的石块,一道愤怒的声音在天台回荡:“去你妈的命令!”
他愤怒的盯着楼梯口,想要下去找他,可却不能再去。
脑中回荡着姜浩离去前,若有似无的话语——“艾由,服从命令”。
*********
徐亚斤整理完一个CASE的资料,走出事务所已经是月上中天。
她一边走一边急急忙忙地去掏手机,心里不禁担心起来:“小妮子估计又要等哭了。”
才刚摸到手机,它就震动了起来。徐亚斤一喜,赶忙拿出来,可谁知来电显示却不是杨光的卖萌头像。
徐亚斤愣了下,有些沉重地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徐律师,你让我查的事已经有了眉目。”
“杨队长办事果然有效率。”这才两天,对方就查到。这么容易,让徐亚斤对接下来要听到的内容心里没了底。
“呵呵,那得看替谁办事。徐律师要求的自然不敢怠慢。”杨朔被夸,忍不住得瑟狗腿起来。
“好了,不说废话了。快说结果。”徐亚斤有点烦躁地打断。反正都得知道,何必吊着胃口。
“嗯。你让我查的君如届,这人目前在国外。他父亲君守余是国内外知名的学者。母亲江舒敏是名媛千金,继承了其父亲的庞大资产,嫁给君守余后做了全职太太。公司也是找的职业经理人,君如届并没有从商,只是在国外跟着他父亲做些学问。资料显示,家庭和睦。”
徐亚斤越听心越沉。“你确定这人在国外,近期没有来过国内?”
“对。我们的人查到他五年前随他父母去的国外。我也让国外那边的朋友查了一下,说他最近一直和他父亲在调研一个项目,不可能有时间来国内。”
“是吗?那那个姜浩呢?”徐亚斤的声音有点抖,连忙问另一个身份。
“那个姜浩啊……”杨朔的话有点不屑起来,“这人是个混混,之前一直默默无名,最近倒是出名起来。成了彭季天的得力助手。”
“彭季天?”徐亚斤不知道这是谁,忍不住问出来。
“哦,彭季天是西南那一带的黑帮老大,老巢在岩城。黑帮,你也知道的,都那个鸟样。我的人汇报的情况是,这个姜浩也是个狠角色,这段时间替彭季天暗地里收服了不少场子。对了,他前段时间倒是在柳市出现过。”
“真的?”徐亚斤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对。大约半个月前。他和一个外号叫‘刺猬’小弟的来过柳市,两人还比较高调地在市区的娱乐场所出没过。汇报说是冲着黄甜甜来的。”
“黄甜甜?毒牙的情妇?”徐亚斤的声音不免高了起来。
她作为律师,不可能不知道黄甜甜。这个女人是娱乐大王毒牙明目张胆养的情妇,已经三十三岁。交际手腕不是一般的厉害。毒牙背地里那些肮脏的勾当,台面上都是这个女人在出面。徐亚斤的好几起案子,都和他们有些瓜葛。
“对,就是她。我们的人目前都盯着,看他们这动作怕是……咳咳……”杨朔不自在地咳了咳打住话题,心里暗恼:怎么每次见到这女人就会大脑短路。这些关于案子的信息,怎么好随便说。
徐亚斤知道对方“泄密”,很自觉地绕开了话题:“那你说这君如届和姜浩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可能!”杨朔飞快地否定。
“我是说,他有没有可能是卧底什么的?”徐亚斤不死心地问道。
“理论上来讲这不可能。君如届从小体弱,这在资料里很明显。卧底要求的身体素质,他不可能达到。虽然他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但是近年来却开始慢慢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我这有一张他的照片,和姜浩完全是两个样子。你还不信的话,我可以拿过来给你看。”
徐亚斤已经完全呆愣,脑海里一股情绪使劲地流窜着,不知道如何安放。
杨朔还在继续分析:“当然,如果姜浩是卧底的话,身份自然可以作假。但是这人与君如届是同一人的可能性真的不大。照片可以是假的,但君如届亲朋好友,甚至医生全部都说他从小体弱,这点为了卧底而专门营造,却是不可能的事。毕竟,就算要当卧底,也是他长大之后的事。不可能那么小就计划起,来让所有人都认为他弱不禁风。”
杨朔说着说着,发现电话那头没了声,不禁担心地问道:“徐律师?你打听这个……”
说到这,又觉得自己逾越了。徐亚斤经常拜托他查些东西,律师与警察有合作再正常不过。只是今天她的反应明显有点奇怪。
“啊,什么?”徐亚斤回神,没听到他刚说什么。
“你……没事吧?”杨朔警察的敏锐让他嗅到一丝不寻常。
徐亚斤已顾不得那么多,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开口:“杨朔,你能不能再帮我个忙?”
“你说。”举手之内的事,杨朔乐意之至。
“那个……”徐亚斤有点难以启齿,“你帮我去查一下我朋友涂画画公寓附近,关于这人的行踪?我是说君如届,还有姜浩。”
徐亚斤已经不确定君如届和姜浩是否是同一人,保守起见,两人都查。本来想让他查涂画画,可是她存了私心,并不想这样子对她,不然觉得像是亵渎了她们的友谊一样。
“这两人和你朋友有关?”杨朔听出了点什么。
“是……”徐亚斤想了想,还是承认。
杨朔是刑警队队长,要知道的一查也就知道了。事情发展到这个情况,已经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行,我派人去查,有信了通知你。”杨朔也不罗嗦,很干脆地答应下来。
正要挂掉电话,他忽然又想起什么:“徐律师,姜浩确实来过柳市,我们的人在监视黄甜甜的时候拍到过他。你朋友如果真与他有牵扯,可能是那时候与他遇见的。”
“嗯?”徐亚斤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姜浩之前并没有来过柳市,之后也没有,你朋友可能只是与他一面之缘。他这种背景,让她还是忘了吧,虽然这小子长得是很不错。”
“啊?”徐亚斤还是猜不准他说这个是为了什么。
她这边还在纳闷,那边杨朔轻叹了口气,沉沉地说道:“姜浩好事将近,与彭季天的妹妹彭季娜不久就会完婚。”
徐亚斤握着手机,脑子里那堆无处安放的情绪,集成一团瞬间爆炸。只剩下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还得更一万字~~~啊啊啊,可怜我这几章逆转码得脑细胞死好多,每句话都得斟酌再斟酌,哎哎哎~还是木有留言,看文的妹纸乃们好歹留个爪,喜欢不喜欢都说个话,让啊痴知道我是被*着的嘛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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