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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王不在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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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我要荡秋千。”
“嗯。”停住身子,不动地等着她。
“大王,我要吃鸡。”
“嗯。”迟疑地应道。
“大王……”“嗯。”“大王……”“嗯。”
每个角落里,都有他们的身影。那一丝丝过往,比空气还要紧密,无孔不入。涂画画抱着头,浑身都哆嗦起来。
“大王,你让我等了那么久,还有那么多事情没解释清楚,怎么可以……”涂画画想要起来去病房里把他揪起来好好的问问,可是她仍然没有一丝力气。
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脆弱的梦魇里,当她最无助的时候,那些灰暗的情绪全都来报复。她一定得冲出去,不能这样一直伤心下去。
“亚斤,拍醒我……”涂画画脑中使劲地叫着,“我不是叫你叫醒我吗?”
她模糊地感觉到徐亚斤在摸她的脸,轻轻地叫着自己。
“亚斤,快打醒我啊!”涂画画焦急地大喊,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快点,我要去见大王!”
徐亚斤见涂画画眼泪越流越急,情急之下扑到她身上,搂着她哭:“画画,醒醒!醒醒!”
涂画画感觉身体瞬间化作了一道白光,紧接着,大脑呈现了一片空白。她几乎是同一时间,推开徐亚斤坐了起来,两眼发直地望着前面。
“画画?”徐亚斤被她忽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红着眼,担忧地看着她。
涂画画不答,使力推开徐亚斤,拉开被子,连鞋子都没穿,赤脚就跑了出去。
徐亚斤吓得赶紧追,“画画!”
涂画画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她这会脑子里只有一条线。而且那条线越来越光滑、越来越光滑……
门口的保镖想要拦,可还没动手,就被涂画画凶狠的眼神给唬得愣在了原地。就这么一耽搁,回神时涂画画早就跑远了。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涂画画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走廊里乱转,一点也找不到方向。
“大王,我找不到怎么办。”她紧咬着唇,跟个小疯子一般乱窜。只要看到人就问:“重症室在哪?重症室在哪?”
徐亚斤等人气喘吁吁地赶到,看到她的样子,整个人都发了寒。她连忙跑上去,不废话,拉住她的手就往一个方向跑。
这里已经离重症室不远,两人没跑两分钟就到。
涂画画没做停留,跟只球一样直接推开围着的人群冲了进去。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抬眼就看到先前那个屏幕。那条缓慢跳动的线……她的眼睛越睁越大,连忙去看君如届。
“不……”她紧紧地捂住嘴,身体脱力地靠在玻璃上。
里面,一个男医生正拿着两个黑乎乎的方块,一下一下地往他□的胸膛上按。君如届被那东西吸得身子猛地往上弹,一秒后又重重地跌落到病床上。
涂画画忽然猛地尖叫起来:“你们别碰他!”
“画画!”君家人全都涌了上来,死命地抱住她。
“别碰他……别碰他……”君如届每次在他面前露个胸,都要耳根子通红,怎么接受得了被那么多人看光。涂画画狠狠地挣扎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里面的人。
君如届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爆裂了。最后一丝意识游荡着收集着外界的信息。他似乎听到涂画画的声音,叫得那么凄厉。
“画画……”他很想冲过去抱住她,可他什么也做不了。感觉自己的力量已经完全消失一般。
原先还有几丝涟漪的生命线,越来越平稳。
涂画画咬着唇,全身发颤地望着里面的人。那个强壮的人,怎么会……
“不……”她拼命地摇着头,感觉浑身的力量都在一丝丝剥离。
“啊!血!”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重症室里更加慌乱起来。
“医生!医生!”
而无菌的隔离房内,那条生命线终于缓缓地归于平静。在尖叫声中,浮出一毫米的微动。


、69我很抱很歉

“心搏停止;心音消失;瞳孔扩散。”
“强心针准备!”
……
“主任,还是没有心跳;血压降到了0。”
“再进行一次心除颤。200焦准备。”40左右的杨主任是君如届的主任医师;此刻他看着面如死灰;毫无生命体征的君如届,心越来越冷。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强自镇定下来;卯着劲抢救。
“没有反应。”护士长盯着依然成一条直线的心电图,咬唇汇报。
“280焦。”
“没反应。”
杨主任咬咬牙,盯着君如届的脸在心里祈祷:“小伙子,你可一定得挺住!”同时;嘴上坚定地命令:“360焦!”
君如届被电极板猛地吸起,身子向背后弓起离床20厘米左右;停了一秒后又重重地落回床上。
“还是没有反应。”护士长已经有点心灰。强心针加两次心除颤都没有作用,那基本上已经要宣判脑死亡了。
杨主任看着依然平静的心电仪半响,把电极板交给身后的护士。捏紧了拳头,沉痛地对众人摇摇头,宣布道:”病人脑死亡。死亡时间……”
他还没说完,忽然传来护士的一声尖叫,“主任你看……”
隔离室外,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地趴在玻璃窗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狠狠盯着里面。
涂画画嘴里不停地叫着他,“大王……大王……起来,快起来……”
脚下猩红一片。那红色,由她的大腿根部,一点点蔓延下来。
身后,徐亚斤和君家三人,全都红着眼睛陪着。尤其是对江舒敏三人,里面的君如届心脏停止,外面涂画画孩子即将不保,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恨不得就此也失去呼吸。
先前,他们死活都拉不开涂画画。她就像是一个脆弱的疯子,拉着他们的手哭着哀求:“让我留在这。如果我不跑妈妈也许不会死。现在我不能跑……不能跑……我要看着他,让我看着他!”
他们再不敢拉她,只能陪着她在外面给君如届打气。
似乎是听到了涂画画的哭喊,被要被医生宣布死亡的君如届,心电波忽然起了一次颤动。
随后,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那条波纹,先是掀起了一个微弱的小角,接着颤动越来越大。终于在十秒之后,变成了长短错落有致的波动。
“太好了!”室内室外,全都是一片欢呼声。
涂画画擦了擦眼睛,再三确定那波纹确实动了,才缓缓地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她软软地靠在玻璃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丢失了一般。刚才因为心都牵在里面的那人身上,对其他没有任何感知。此刻,她才发觉小腹部传来一阵阵下坠的刺痛。
她低头看着那一片鲜红,傻愣愣地伸出手往腿部摸去。
满手的血!涂画画浑身颤抖,抬起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嘴巴,惊恐地连连摇头,“肉末……肉末……不……”
她有多期待这个孩子,没有谁更懂。
*******
“手术中”三个字红了好久。几人围在手术室外,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焦躁不安。
“怎么还不出来?”江舒敏揪着君守成的手,恨不得冲进去看看。
君守成轻轻地拢着她,正想说话,手术门忽然打了开来。几人顿时精神一振,连忙围了上去。
“怎么样?”徐亚斤冲得最快,医生还没摘下口罩,就被她拽住了手。
那医生是一个五十几岁的妇女了,脸上已有了岁月刻下的痕迹。她轻轻地拍了拍徐亚斤的手,抬头扫视了一下围着自己的人群,脸上满是沉痛。
“很抱歉。”
徐亚斤抓着她的手一下子无力滑落,大大的美眸里,大滴的泪珠簌簌地掉落下来。她无神地呢喃:“怎么办,画画要怎么办……”
君如蒙早就泣不成声。她感觉自己真的好没用,除了哭居然什么都做不了。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涂画画,虽然肉末出事不是她的错。可前几天涂画画曾很认真地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感受肉末。
她永远记得涂画画当时的神情,那是母性的溺*。她握着她的手跟肉末打招呼:“肉末,这是姑姑。是自己人。你长大后不认识的人就不用保护了,但自己的家人一定要保护好。”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侄子消失。
另一边,郡守成也是满目沉痛。他不是很善于表达情绪,但对于这个才刚见面的媳妇,却是心存感激。他一直认为能让他死宅的儿子结婚的人是伟大的,可是现在这个被感激的人……
而江舒敏更是不用讲,听到医生的话,整个都瘫软在了丈夫怀里。“大人呢,大人怎么样?”
她的话音刚落,手术室里推出来一辆车床。涂画画被人推了出来。
“画画……”几人连忙围了上去,追着车子往病房走。
“病人麻药还没过,现在听不到的。”女医生缓缓地开口,同时跟着车子一起往病房走去。
徐亚斤吸着鼻子,紧紧地跟在涂画画身边,不死心地喊她:“画画……画画……”
她忽然很怕她像先前那样,睡着睡着眼泪直流。更加怕她睡着永远不再醒来。
来到病房后,护工把涂画画小心翼翼地放到病床上。医生给她套上了呼吸器,挂上点滴,再次检查了一会后,才转身对着家属讲道:
“你们也不用太担心,病人的情况现在还在控制之内。只是接下来两个月内,要一直卧床,不能大幅度地走动。等胎儿稳定点,还要进行仔细检查。到时候在看看有没有造成缺陷。如果那时候胎儿有问题的话,还是建议打掉。这样对大人孩子都好。”
女医生说完,抬头看着大家。惊讶地发现病人家属全都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她不经疑惑,“你们?”
“你的意识是孩子保住了?”君守成最先反应过来,沉声问道。
“保住是暂时的,病人得卧床静养,不然……”
她还没说完,徐亚斤忽然跟个疯子一样扑了上来,伸手就推开了她,“你她妈到底会不会说话!”
她吼完,在医生满目惊恐中,转头和身后的君如蒙抱在一起,两人又哭又笑,“太好了!太好了……”
江舒敏看了看满脸委屈的医生,实在是提不起同情。真不知道这医生思维是怎么纵横的,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
*******
几人正因为失而复得兴奋,病房门忽然被人推了开来。进来风尘仆仆的五个人。尽职的保镖人已带到,默默地关门继续去外面当门神。
“画画!”涂爸涂妈一进门,就四处搜寻涂画画的影子。他们先前接到徐亚斤的电话,说君如届出事了,急急忙忙地就和徐家夫妇赶来了。后来又接到亲家母的电话,说画画也出事。他们在半道上和她派去的人汇合,一路上整颗心都差点要蹦出来。
“妈!”徐亚斤一见自家爸妈来了,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扑进母亲怀里大哭起来。这一个下午不到,她感觉自己就跟死了好几回一般。
身后,好久不见的徐克沉着脸站着。他是正好与表哥表嫂在涂爸涂妈家聚餐,听到消息主动送几人过来的。
“亚斤,到底怎么回事?”徐妈轻轻地拍着女儿,眼睛也红了。她已经好久好久没看到过徐亚斤哭成这样了。
这时,君氏夫妇也已经猜到了来人。君守成扶着江舒敏来到涂爸涂妈面前,诚恳地道歉:“很抱歉,没有照顾好孩子。”
涂民谚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抬头看着两位仪表出众的人满脸疑惑,印象中并有两人。
君守成看出他的疑惑,主动介绍自己:“我是君守成,君如届的父亲。”
“哦,你好,你好!”涂民谚恍然大悟,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亲家。女婿他怎么样了?”
旁边江舒敏和涂妈也微微点头,算是道了好。
“小届还在重症室观察,目前情况还算稳定。画画她……”君守成不太*讲话,耐着性子介绍情况。只是说道儿媳妇,有点不好开口。毕竟是人家好好的女儿,差点弄得流产。这让他这个做公公的怎么面对亲家人。
“画画怎么了?”涂妈听到她的话,更加紧张起来。这颗心,已经折磨了一路了。
“亲家,对不起!”江舒敏红着眼睛,一边说一边拉着她往涂画画病床前走,“刚从手术室出来,好歹孩子是保住了。就是苦了画画了……”
涂妈颤抖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涂画画白如纸的脸,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轻轻地帮她理了理湿乱的头发,明知她听不到,还是忍不住骂道:
“涂画画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平时精得跟只狐狸一样,这会倒学会自虐了。老娘跟你说,你领证不报告也就算了,现在连有外孙了也不报告。啊,你是不是太不把我跟你爸放眼里了。你醒过来,看我不打死你这臭丫头!”
她一边骂,一边用手抹眼泪,“臭丫头,你得给我多生几个孩子,我和你爸以后就要外孙,不要你这坏丫头了。所以你以后最好给我乖点。”
身后,涂民谚也红了眼睛,看着跟个破碎娃娃一般的女儿,心闷闷地疼。可再心疼,女儿现在也是嫁出去了。倒是女婿……
他转身,与君守成对视一眼,两人很有默契地往病房外走去。
来到VIP单独病房的会客室,两人默默地站了一会。后来,还是君守成打破了沉默。
“小届醒过来的可能性很小。真对不起,一直没给过涂家交代。不管他会怎么样,画画永远都是我们君家的媳妇,我们不会亏待……”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表面虽说得很镇定,可心里却是越来越觉得对不起涂家人。
“这些就不要说了。我这个女儿……”涂民谚说到涂画画,无奈地朝君守成笑笑,“哎,这丫头从小就很懂事,但也特别倔,只要是认准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们画画,虽然总是嘻嘻哈哈的,但其实很没安全感。我和她妈帮不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很感谢君如届,是她让画画克服了对异性的排斥,让她告别了阴影。”
说道这,涂民谚拍了拍君守成的肩,有点沉重地说道:“不管是在画画心里,还是我们两老家伙的心里,她以后就是君家的人了。况且,女婿他也不是说没有醒的可能,我们要乐观点!”
君守成默默地看着涂爸,不知如何言语。对于涂画画的事情,江舒敏稍微提过一点。但他们也没有刻意去调查,这会听到这些,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同时,心里也对那个为儿子疯狂的媳妇,更加欢喜了几分。
接着,两人又默默地站了一会。直到护士来通知,说君如届那有情况。两人才急急忙忙地朝重症室赶去。


、70调戏脑戏波

“他到底要不要醒?”
VIP病房内;一群人围在病床前,盯着心电仪大眼瞪小眼。
“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舒敏看了会,皱着眉转头问医生。
“这个……我们再商量商量。”几位头发花白的白大褂;边说边走到一边,围起来小声商量起来。几人不时传出“奇怪,真奇怪”的啧啧声。
江舒敏几人在旁边继续盯着心电仪看,只见屏幕上的波形线;正平缓地跳动着。江舒敏朝君如蒙使了个眼色,君如蒙接受到信息;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随后对着躺在病床上的君如届;贼兮兮地喊道:“画画……”
霎时;原本平静的波形线,忽然起了很大的浮动。这层波浪持续了好几个域才慢慢平静下来。
几人相顾无奈,君如蒙凑近头,又轻轻喊了一句:“肉末……”
那平静的线条又有了明显波动,但是没有刚才来得激烈。
“君先生,君夫人。”这时候,医生专家们也已经商量完,“病人现在这个情况,足以说明他对外界有反应,能跟人交流。这样对他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
“那这波动又是怎么回事?有反应我们理解,可是一般进入植物人状态的病患是不可能出现这么明显的脑电波反应的吧?”君如蒙提出质疑。她博士毕业,也辅修过医疗方面的课程。
“对。这我们也很纳闷。一般有这么明显的情绪反应,复苏的可能性会很大。可这么久了,他还是不能苏醒过来。当初的爆炸余波冲击到他的脑部,随后后脑又磕到硬物,目前脑中的血块还存在着。所以一切都还得看他的毅力。可能随时会醒,也可能……”
后面的话,那位医生没有往下说。同在的几位专家也都保持沉默,表情不言而喻。对于这种病情,也许醒的过来,也许就得一辈子沉睡。他们都是从国外专门请过来的神经科专家,可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君家三人听到医生的话,心顿时一沉。本还以为会有起色,可今天会诊下来却还是同样的结果,不免丧气。
“要不,再让画画来看看?”江舒敏看看君如蒙,又看看君守成,小心翼翼地建议到。
在场的人听到她的话,表情瞬间微妙起来,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
“说不定小届也很想见她呢?”江舒敏继续建议。
可她的话刚落,君如蒙就指着心电仪叫了起来:“爸妈你们看!”
众人转头,看到心电仪上的脑电波呈现出几簇长长的波动。比刚才提到画画的时候更加激烈。
“这是……”江舒敏看看众人,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问医生,“有可行性吗?”
“这个……”医生有点为难,“目前还是不要有大刺激为好,不然像上次那样的再来一次,恐怕就……”
一个月前,君如届进入VIP病房后,涂画画等肉末稳定了一点,让徐亚斤扶着来看过他。可是她才只叫了一声“大王”,君如届的脑电波就使劲地跳动起来。到最后,因为太过激动,竟然再次陷入了休克。这可吓坏了众人。此后,涂画画再想念再担心,也不敢再来看他。
可是,医生的话刚说完,君如届的脑电波又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像是在抗议他的话。
医生面面相觑,斟酌了会,朝着君如届缓缓地试探,“让涂小姐过来?”
脑电波剧烈跳动。
“啊,反应这么大,那还是不要让她过来了。”医生故意提高了点声音。
脑电波霎时恢复低缓跳动。
“那还是让她过来看看吧。”医生继续建议。
脑电波急促跳动了两下,随后又恢复缓慢跳动。这是,赞同的意思?
“呼……”众人总算舒了一口气。他们没想过,有一天,居然和脑电波交流起来了。
******
“我走了?”
脑电波狠命地跳动了几下,波形无限蔓延开来,显示主人此刻很激动。
“啊,我又不想走了。”
脑电波随即恢复平静,接着又短促跳动了几下,显示主人此刻心情很好。
“哈哈……”涂画画转了一圈,忽然扑到君如届身边,伸出爪子就摸上了他的脸,一边狠狠地吃豆腐,一边感叹,“大王,你这波抖得真有型啊……”
“抖波?”徐亚斤几只在旁边听得直抽搐,很明智地选择低头沉默。小姐,你来来去去都几十遍了,正常人这么抖也支持不住啊!
涂画画不知,左手抚摸着肉末,右手又轻轻摸了下君如届的脸颊,玩得不亦乐乎。“大王,那我就在这边住下了?”
脑电波跳的很欢快。
于是,涂画画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搬了张床,与君如届做起了床友。没事与肉末一起,调戏调戏君如届,或者应该说脑电波,小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这天,天气晴朗,就是热了点。阳历八月中旬,是一年中最热的几个月,如果没有空调吹冷风,现代人都不知道要怎么抵抗酷暑。只是今天,这天气似乎更加热了点。起码,陷入沉睡的君如届,指挥着脑电波,即使有空调也热得很烦躁。
“画画,我外甥乖不乖啊,来给舅舅抱抱。”徐克刚进病房,就冲着涂画画扑过来。一边说,一边拿眼梢瞄一边的心电仪。
屏幕不出意外地剧烈波动起来。可才急速跳动了一下,就立马平静了下来,随后保持在非常缓慢地跳动。
徐克悄悄哼了一声,脚下一点也不迟疑。
他也是那天陪涂爸涂妈他们过来,才知道原来这人就是姜浩。想起在极品面馆还有游乐场的偶遇,徐克就觉得一肚子气。虽然知道那时候他是在任务中,可还是替画画不值。想他徐小克也是很护短的,画画好歹也是表姐,怎么也得给他出出气!
听说这位躺着的少校,伸手了得。徐小克估量了一下,觉得在他清醒的时候胜算不是很大,单挑肯定挑不过,于是只好趁现在人家是软脚虾,可着劲欺负一下。当然,与涂画画为伍久了,他也学了几分某人那起伏起人来不动声色的本领。
涂画画见到他,仍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抬手就挥开了他的魔抓,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沙发。
“画画,你是不是很想我?”徐克一点也没有被她的态度刺激,反而舔着脸,笑嘻嘻地问道。等看到涂画画忽然阴沉的脸色后,匆忙改口。“起码你想念我的声音吧。我知道你好久没听过他开口了,这不我特地来贡献我磁性又完美的嗓音了。怎么,感动不?”
涂画画的脸更沉了点,条件反射地瞄向心电仪。那里,波纹狠命地跳了两下,随后像水纹一般缓缓地晃动起来。
她顿时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层波浪。这也太——奇葩了吧?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涂画画脑海,她讷讷地看向躺在床上平静无波的人,“大王这是在撒娇?”
好吧,她被秒杀了。于是立马转头盯着徐克喝道:“吃的留下,你——马上消失!”
徐克捧心,伤心欲绝,“画画,你也太狠了吧?我是来看我外甥的!”
“肉末说他不想看你。”涂画画一脸平静地说道,伸出左手,从他拿来的袋子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猕猴桃,不客气地剥皮吃起来。
“画画,你怎么可以这么专制。你不能拒绝我和我外甥享受天伦,不能阻止我们纯情的肢体接触!”徐克看着她飞快地吃猕猴桃,瞪着眼抗议。
涂画画偷偷瞄了眼屏幕,那波浪得更大层了点,心里暗道:“完了,大王貌似生气了!”
她不再迟疑,抬头冲着徐克笑得像只狐狸,“听说你最近对亚斤很有兴趣?”
“嗯?是啊是啊!表姐你是不是有好的意见?”徐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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