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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婚如命 秦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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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悻悻然,原本软塌塌的身体立刻站直,隔着男人一段距离,收敛脸上的媚态,正色许多。

景梅嗤笑,敢破坏人家的家庭,小心不得善终。

景瑶回到柏家大宅的时候,午饭差不多做好了,柳清迎上来,关心问道,“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还好。”景瑶虚弱的笑了笑,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

柳清见她不愿多说,自己也不便多问,只叮嘱一句,有困难一定要说,大家帮着解决,别一个人闷在心里难受。

柏崇明已经坐上桌开吃,景瑶喊他,他哼哼应了声,算是回应。至于景瑶去医院的事,闭嘴不谈。

谈了,等于是引麻烦上身,再说,别人家的事,他没兴趣知道。

晚上柏慕航回来,散领带,解衣服,随手扔到沙发上,拿着景瑶准备好的睡衣进浴室洗澡。景瑶捡起柏慕航脱下的衣服袜子,放到洗衣房,又把他的公文包手表等随身物件分门别类,摆到常用位置。接着回屋到边到角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景瑶才坐到沙发上,暂时歇息一下。

景瑶静下来容易想事情,想多了,便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心神恍惚起来。

今天这事真不算小,最坏的可能,不排除发展为命案。

景梅和贾欣欣看起来并不是很着急,担心是有,更多却是担心她不帮忙。好像只要她出手,一切都没问题。

景瑶苦笑,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自信,她自己现在是特别没底。

小语一天不醒过来,这事就没法了。伤者家属的态度摆在那里,而且贾欣欣的腰伤,主要是自己不小心捅到,小语承担的责任不大,她家父母的底气更足。打起官司来,对他们绝对有利。

景瑶千想万想,想来想去,只觉得头大。想不到好办法,只能干等了。半个月时间,希望小语快点醒过来。到时候赔钱,道歉,谈起来也顺畅。

“怎么了?”

柏慕航从浴室出来,看见景瑶坐在沙发上发呆,边擦头发边向景瑶走去。

景瑶回神,笑起来有气无力,柏慕航坐到她身边,“很严重?”

景瑶摇头,“她还好,”微顿,沉重叹气,“严重的是别人。”

柏慕航挑眉,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景瑶把事情大致过了一遍,声音涩然,“有时候真想彻底和她们断干净,可真要断了,又觉得自己特别无情无义。”

柏慕航丢开毛巾,把景瑶圈进怀里。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太善良,值得付出的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他们惹下的麻烦,让他们自己解决。一塌糊涂的生活,自己买单。”

“单子太大,他们耗尽所有存款也未必买得下。到时候,还是会来找我。”

柏慕航亲吻景瑶额头,“别担心,交给我。”

老公的臂弯,永远是老婆最牢靠的避风港。

60。婚姻之道

 

柏慕航给景瑶的精神指导;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想。要知道造物主是多么宠爱你;才将美丽、善良、多情这些品性毫无保留地赐予你;所以你一定要活得舒心;活得快乐,活得潇洒。就像英俊、睿智、洒脱的你的老公;向他学习,向他看齐。

景瑶差点笑喷;原来柏慕航也有幽默风趣的一面;只是他不轻易展示。他至情至性的一面;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看得到。

过自己的日子,别人的路让他们自己走去吧,走岔了路;是他们的事。都是成年人,都有思考选择的能力,自己做的事,无论对或错,自己承受。我没有义务背负他们的生活,景瑶如是想。

这种想法也许很冷漠,很寡情。但不得不说,凡尘俗世,太多羁绊,自私点,不要想太多,可能会过得更舒心。

当然,这只是针对那些只知道索取不懂得感恩的人。

景瑶很羡慕柏慕航,羡慕他的思考哲学,人生态度和处理问题的睿智果断。

反观自己,犹犹豫豫,踌躇迟疑,始终狠不下心。

想到母亲直至去世,都没有真正痛下决心要和小姨断绝往来,她心里,还是挂念着这个妹妹吧。自己若是不管不问,贾欣欣真出了事,九泉之下的母亲会不会怨自己太无情。

于是,景瑶又开始新一轮的心软犹豫,如此反复,终成负荷。

“你现在是柏太太,有老公有儿子,你应该把更多精力和时间花在伺候老公照顾儿子身上,这才是你的本职工作。舍本逐末,柏太太,你很失职。”

柏慕航的指责,让景瑶有种好囧的感觉。

英明神武的柏大企业家,向来云淡风轻的柏大酷哥,居然指责她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他不是很独立,很自负,很能耐吗。号称一个人能挑起地球的柏慕航,堂而皇之要求她做好妻子和母亲,其他的事,不要再管。

作为柏太太,她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得到柏先生的认可和肯定。

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

其实,两个人都变了。

生活就是这样,相互影响,相互改变。两颗心一个心思,为了这个三口之家,共同努力。

“为什么要结婚?结婚,就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一条心,生儿育女,养家乐业,和和美美。如果结了婚,依旧各顾各,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你不为我妥协,我不为你改变,那结婚还有什么意思。婚姻本身存在不平等,总要有一个为家庭付出更多,才能达到某种平衡。”

柳清的话累积了生活智慧,别看听着朴素,内里的丰富含义,值得任何尚在磨合中的年轻夫妇仔细揣摩。

“你别看我没有结过婚,以为我空口说白话,夸夸其谈。这么多年,我见证过许多成功的婚姻,也遇到过不少失败的婚姻,自认为多少有些心得。旁观者清,说的就是我吧,因为从来没有经历,所以看得更清楚。”

柳清是个内秀的人,可惜出身吃了大亏,后来又被柏崇明牢牢制约,以致这辈子只能围着柏家转。如果给柳清足够的机会,没准她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女性。哲学家,教育家,或者其他,总之,她身上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你有没有现,其实,你和我很像。”

柳清话语一出,景瑶微愣,浅浅笑了笑,“我比小姨差远了。”

柳清握住她的手,轻拍,“你差的只是阅历和经验,这些,随着时间的增长,都会有的。阿航需要的,便是你这样的另一半。安心,踏实,沉淀,淡泊。”

这无疑是最大的鼓励,明明不是听到夸奖就会飘飘然的小朋友年纪了,为何还是有点小小的激动呢。

因为是柳清,自己在乎又敬佩的人,她说的话,景瑶才会格外在意和重视。

自己的亲姨妈景梅和这位小姨比起来,简直是天壤地别。景瑶是想到景梅,头就开始疼。

这一周内,景梅频频打来电话,约她出去见面。

景瑶刚开始还会找理由拒绝,后来烦不过,干脆挂断。柏慕航更加直接,拿过景瑶手机,把景梅和贾欣欣的号码设为黑名单,彻底屏蔽。

景梅小聪明一套一套,她知道景瑶肯定烦死她们了,熟悉号码不再理会。没关系,换号,换号继续打。

景瑶充满困惑的接通三个陌生电话,现都是景梅,最后火了,把所有的未知号码全都屏蔽掉,只显示白名单上的亲友。

景梅找她还能有什么事,哭诉呗。

过了一个星期,小语还没醒,小语的家属越来越焦躁。贾欣欣住院的这一星期,各种恐吓,各种威胁,各种捉弄。母女俩提心吊胆熬到出院,原以为可以稍稍放松了,结果小语舅舅竟然请了几个小混混,到景梅家里闹事。

景梅家在那种比较旧式的居民小区里,保安大伯就只负责守门,至于混混到住户家里闹事,他不管,也管不了。小区住户很多都把房子租给外地打工人员,龙蛇混杂,常常生一些纠纷甚至打架案件,保安们早就见怪不怪。景梅去求助,保安大伯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啊呸,什么玩意,看门的一条狗,还敢在老娘面前吠,小心老娘投诉你。”

景梅喋喋不休,骂骂桑桑,去求助却没有求人的态度,谁愿意施以援手帮助她,自虐啊。不告你恶意诽谤,侮辱人格,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

至于贾志国,一星期前豪情万丈要为女儿出气,找了自家市几个看似孔武有力的男员工上门挑衅,结果没几下就被人打出来了。人家舅舅开武馆的,又有点黑道背景,你几个小职工哪里够瞧。

挑衅不成,还把小语家人彻底激怒,人家现在甭管孩子醒没醒,铁了心要贾家人好看。

后来,贾志国被整怕了,干脆闭门不出,当起缩头乌龟。反正孩子跟她妈住,有事去找孩她妈,他没能力,治不住。

“你景梅不是有个二五八万,牛气哄哄的甥女婿嘛,你去找他啊。我没本事,我穷酸,我就是个瘪三,你景梅骂我的话,我原数奉还。走走走,大房子都给你了,来我这蜗壳干嘛。抱歉,小庙供不起大佛。”

话说到这份上,再争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只是,景梅离开之前仍在死鸭子嘴硬。

“贾志国,你个两面三刀的社会人渣,败类,你给我等着。等我达了,你就是跪下来求我,你也别指望我回头看你一眼。”

贾志国毫不在意,打陌生人似的,一脸嫌弃。

“就你以前干的那些缺德事,你外甥女没落井下石,你就该偷笑了。还想抱人家大腿,小心遭遇滑铁卢。”

最近一个星期,是景梅这辈子最煎熬,最痛苦的日子。

对外求助无门,男人又是个完全靠不住的,家里女儿只知道吃吃吃,哭哭哭,吵吵嚷嚷不要坐牢,然后躲在家中足不出户。

她一个人忙里忙外,忙前忙后,出门买东西还要提前观察周遭环境,看看有无凶神恶煞的不明人士在楼下来回晃悠,反复确认形势,直至安全无虞才敢下楼。

这苦逼日子,过得跟老鼠似的,躲躲藏藏,不敢招摇过市。

实在是要疯掉了。

没有景瑶出门协调,小语家属压根看不上景梅的做派,狮子大开口,索要一千万赔偿款。少一分,法庭见。

一千万,把她全家卖了也不值这个价钱啊。

绞尽脑汁,殚尽竭虑。

卖房子?

不成,以后住哪里。

拿出所有积蓄?

不成,以后谁给她养老,贾欣欣靠不住。找贾志国?

哼,他那个破市能值几个钱,有四十平方没。

景梅黔驴技穷了,最后,还是得找景瑶帮忙。如今,只有景瑶能够帮她,一千万,对柏家来说,零头而已,眉头不带皱一下下就出来了。

人家是有钱,一千万不算什么,但是,人家凭什么借给你。

柏慕航的行事准则,我赚的钱,上养老,下养妻儿,兼带做慈善。你我非亲非故,你有什么资格找我要钱。

某一次,景梅打电话给景瑶,柏慕航接的,如实原话告知景梅。叙亲情,可以。其他功利性目的,没门。

自此,景瑶的号码,景梅再也没有拨通过。

你不仁,我不义。

景梅心想,你们逼我的,闹大了,别来求我。

景梅决定向媒体求助,利用公众舆论的力量逼景瑶就范。

当然,话留一半,说一半。贾欣欣推人的事肯定要瞒着,只能抱怨,抱怨攀了高枝的景瑶六亲不认,数典忘祖,忘恩负义。

景梅找到本城最大的报社,一把鼻涕一把泪,在主编办公室里哭了一个多小时。如泣如诉,声声讨伐自己的外甥女,飞上枝头忘祖宗,不孝不善。

以前外甥女困难的时候自己如何帮她,现在呢,举手之劳,她却不理不睬。到后来景瑶手机都打不通了,更别提见面,明显要跟她这亲姨妈断绝关系。

主编大叔看着自己新买的抽纸,一小时内全部阵亡,光盯着纸盒和地上一堆纸垃圾去了,不满和厌恶在心头酵。景梅说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

等到景梅哭够了,说畅快了,擦鼻涕,调整心情,唤了他两三声,他才回过神。主编惋惜瞄了眼空纸盒,心里叹两声默哀,这才拨了拨镜框对上景梅。

“景女士是吧,看得出来你很伤心很难过,我表示深刻同情。不过你这些鸡毛蒜皮的亲属纠纷,完全可以找居委会抱怨。我们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主流纸媒,报导的都是焦点热点时事。您已经浪费了我一个小时和一盒抽纸,为了避免更大的浪费,您起身,往左走,出门,打车,回家,睡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你,你,”景梅指着主编,手指颤抖,身子也在微微颤动,大脑气到蒙,好半天才挤出话来,“不识抬举。我告诉你的是大新闻,我是柏氏总裁夫人的姨妈,多少人求我爆料我都没松过口。我亲自上门找你,是给你家报社面子。不识好歹,有你悔的。”

主编眨了眨眼睛,镜片闪着幽光,微笑,“慢走,不送。”

景梅灰头土脸走了,不甘心,接着走访好几家报社杂志社,结果大同小异,拒绝刊登景梅所言的惊天j□j消息。

“景女士,你知道报导柏家秘辛要承担多大的法律责任,付出多大的代价吗。如果你所说的这些只是自己瞎编杜撰,目的是抹黑柏家,柏家将保留起诉权利,不惜花重金澄清事实,并将爆料者和刊登消息的媒体告上法庭,告到你哭爹喊娘跪地求饶为止。很抱歉,你说的新闻,不值得我们为此冒险。”

自从景瑶带浩仔逛街的照片曝光后,柏慕航砸巨资将媒体行业里里外外进行了大整顿。

收购,控股,打压,各种手段,整得传媒巨头个个闻风丧胆。只要是有关柏家的秘辛杂谈,一律拒之门外,敬而远之。

景梅偷鸡不成蚀把米,怄到快要吐血,一路骂骂嚷嚷。感觉世界全都灰了,黑了,没有明天,没有未来。

在外忙碌奔波了大半天,景梅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西斜,脚底沉重到跟灌了铅似的,又酸又软。景梅弓着背,腰酸到直不起来。

偏偏回家也不安宁,外面栽跟头不说,家里这个始作俑者更让人来气。

贾欣欣半躺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脚丫子极有节奏的摇摆抖动。水果盘搁大腿上,垃圾桶放在沙发边,贾欣欣拿起一粒葡萄,举远了,再张嘴。手臂划出弧线,葡萄嗖的掉进嘴里,然后嚼两下,果肉吞进肚,歪头,把皮和籽吐到垃圾桶。

那悠闲惬意的模样,简直是不知人间疾苦,只图今朝安逸的享乐千金小姐。

外面受的委屈,愤恨,以及奔波的疲惫刹那间全数涌上景梅心头,泛着红丝的双眼圆睁,抄起手中钱包就往贾欣欣身上打去。

“吃,吃,吃,小祸害,你还有脸吃,全家都要被你吃垮了。”

景梅打得即兴,贾欣欣始料未及,还没起身就被景梅打趴下去。

果盘猝然翻倒,嘣咚掉落地上,葡萄散落一地。

紫莹莹的葡萄,亮晶晶的骨肉,在贾欣欣眼前摔得稀烂,贾欣欣一边抱头躲避景梅的追打,一边叫着葡萄。痛心疾首的样子,比自己被打了还惨烈。

“只知道吃,家都快吃没了,一千万,把你卖了都凑不齐零头。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到你们这对冤家父女,一个个非要把我气死榨干才安生。你个猪脑袋,从小到大为你操了几多心,供你读大学,你给我读五年还毕不了业。脑子笨也就算,最怕笨人不安分,到处招摇惹事。你有本事啊,本事大啊,推一下都能把人推到半死不活。你怎么不作死啊,整天扮神装鬼,神经兮兮,你就该进精神病,让医生好好治一治。一千万,卖十个你也不够。让我死了吧,咱俩同归于尽,这日子没法过了,都别活了。”

“妈妈,好痛,好痛!”

景梅发了狠劲,下手没个轻重,暴风骤雨般扫向贾欣欣。

贾欣欣抱着脑袋东躲西躲,位置处于下风,掩住了胸部,背部又被袭击。

“妈妈,别打了,你快把我打死了。”

贾欣欣实在痛得厉害,侧腰部的伤口刚刚愈合,感觉又要撕裂了。

景梅打红了眼,声音嘶哑,“打死你,打死你就没这些破事了。”

当私欲遮蔽了你的心智,贪心会使你一错再错。膨胀的贪欲,将简单变得复杂,轻松变得沉重。什么都想得到的结果,是什么都得不到。若是任其继续往负面发展,你将为之付出惨重的代价。

贾欣欣的过失伤人,是性格使然,而性格的养成,天生因素占的比例不大,主要是从小耳濡目染。

父母的言行举止,对孩子性格养成起到重要作用。若非景梅的溺爱和放纵,以及长久以来灌输的物质功利思想,贾欣欣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好逸恶劳,贪慕虚荣,谎话连篇。

可惜,女儿不省事,母亲也不见得多么明理。事情发生了,景梅只会把责任归咎到他人身上,从来不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景梅打累了,瘫坐到地上喘粗气,一双铜铃大眼依旧恶狠狠瞪着贾欣欣。

贾欣欣匍匐在沙发上,起先的嚎啕大哭转为低泣呜咽,抽抽搭搭,又痛又委屈。

一时间,房间里除了景梅粗重喘息声,和贾欣欣抽噎哭泣声,再无其他。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手机响了,景梅从掉在地上的包里翻找出来。

是她。

赶紧按下接听键,景梅咳了咳,扯起一个笑脸,尽量露出欢快的声音。

“小蔚啊,总算联系到你了。这两天打你电话,不是忙音就是占线,你都忙些什么呢。”

“阿姨,实在对不住。这两天在外头出差,不是开会就是见客户,回到宾馆倒床上就睡,太忙了,抱歉,阿姨见谅。”

“没事,没事,你大忙人,赚大钱,应该的。”

两人你吹我捧,打了一圈太极,景梅见火候差不多了,用漫不经心的语调临时提出见面的想法。

电话那头静默片刻,丁蔚爽快道,“行啊,那就现在吧,正好没事。”

丁蔚报出自己所在地址,城内某家高级美体会所,要景梅到了后直接找前台,前台会带她到房间。

景梅立刻起身梳洗打扮,换了套干净衣服,整理清爽方才出门。景梅出门前恶狠狠交代贾欣欣老实看家,再整出幺蛾子,直接轰大街,断绝母女关系。

贾欣欣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目送母亲离开。等玄关处传来碰的关门声,贾欣欣嘴一瘪,哇一声嚎啕大哭,“我命苦啊,苦死了。”

会所比景梅想象中大多了,装饰奢华,摆件高档,一看就是专门为有钱人服务的奢侈场所。

景梅随着服务生七弯八拐,穿过两条走廊,总算找到丁蔚泡澡的浴室。

景梅打开门,眼睛接触到屋内陈设,倏地放出光芒。

乖乖,好大的浴室,水面上还漂着层层玫瑰花瓣,得花费多少钱啊。

丁蔚拨弄清水嬉戏,挑起数片玫瑰花瓣,拍打到自己肌肤上。

服务员关上门,悄悄离开。景梅则站在玄关处,傻傻看着,心头无比羡慕,一时忘了动作。

丁蔚回头,见到来人露出笑脸,指着池边的椅子,亲热招呼,“阿姨来了啊,快坐,我马上好了。”

景梅连忙摆手,“你泡你的,慢慢来,不急。”

61。阴谋的味道

 

池边放了一瓶香槟;丁蔚大半身子浸在水中;香肩微露;伏靠在岸边;倒了杯香槟;递给景梅。

景梅赶紧探身接过高脚杯,小心翼翼捧着手上;像是端着宝贝。杯中液体是那种很清澈的澄黄色;如琥珀玲珑剔透的色感。景梅忍不住尝了一口,舔舔唇。嗯,不错,爽口醇滑;回味中;唇齿留香。

对奢华生活的艳羡,和自身境况的愤愤不平,嫉妒羡慕恨,又开始吞噬景梅日益扭曲的心灵。过度的贪心如铁锁,整日整日地将她囚禁,不得解脱。

丁蔚抿一口香槟,挑起的眼角瞥过景梅,唇微微扬起,默而不语。

等景梅将一杯香槟饮尽,面上染了层晕红,丁蔚才开始用慢条斯理的强调表示关心。

“阿姨是不是有心事,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景梅酒量浅,又只顾埋头牛饮,这会儿体内酒意微醺,情绪也外放起来。

“哎,还能有什么事,家里有个讨债鬼,外面那个又没良心。被他们前后夹击围堵,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顾不过来啊。”

“问题很严重吗?”丁蔚轻声问。

“严重,哪能不严重,”景梅呵呵笑,那勉强模样,比哭还难看,打了个嗝,呢呢喃喃,“就是把我卖了,把我全家卖了,还是解决不了。”

“阿姨别太着急,”丁蔚担忧劝道,“先沉下心,跟我说说吧,没准我能帮帮忙。”

景梅眼睛一亮,心里暗自痛快,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于是,景梅如泣如诉,哭天抹泪,把孩子如何闯祸,伤者家属如何敲诈勒索,景瑶如何置之不理,媒体如何冷嘲热讽,一五一十娓娓道来。景梅交代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留半点遗漏,企图博取丁蔚的同情心,为接下来借巨资制造氛围。

“一千万啊,确实是笔大数目。”丁蔚垂眸沉吟,斟酌字眼,“就是条件比较宽裕的富庶之家,一下子拿出一千万,恐怕也难。”

“可不是,”景梅抹眼睛,附和,“我就算把房子卖了,拼拼凑凑最多一百万,九牛一毛,于事无补啊。”

丁蔚面色凝重,似是认真思考问题,小声嘀咕道,“有点棘手呢。”

“岂止棘手,我现在是无计可施了,听天由命了,”景梅愁眉苦脸,作苦大仇深状,咬牙恨语,“什么是患难见真情,狗屁。树倒猢狲散,雪上加霜,倒还是真的。”

景梅又何曾反思,景瑶家落难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做的。换做是别人,早就羞于见人,哪会像她这般,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外甥女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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