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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婚如命 秦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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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瑶本身极具亲和力,又会做便当会折纸会讲故事,陪孩子玩也是发自内心的真诚,没有半点敷衍,孩子们很快和景瑶打成一片,姐姐,姐姐喊得可亲热了。
浩仔小朋友被挤出小萝卜堆,眼睁睁看着妈妈离自己越来越远,小家伙眼红了,霸气十足的推开挡住自己的碍眼小萝卜们,重回风暴中心。浩仔一边拉扯景瑶,一边板起粉粉包子脸,很认真很认真的撇清关系,“她不是姐姐,你们不准乱喊,她是我妈妈,是我一个人的妈妈。”
一个穿着粉红连衣裙的小女孩吮吸手指,可怜巴巴看着浩仔,用萌萌奶奶的童音跟他打商量,“那你把妈妈借我玩好不好,我也把我妈妈借你玩。等我妈妈来了,我就跟她说。”
景瑶失笑,小孩子真是懵懂的可爱,还以为妈妈是交换玩具呢。
浩仔不为所动,心志坚定地小男儿,酷酷说,“我只和我妈妈玩。”然后拉着景瑶,昂头挺胸,甩脑袋走人。
“浩仔,不可以这样,要有礼貌,要和小朋友们一起玩。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你不想加入吗,妈妈看着好羡慕啊。”景瑶任由孩子拉着,不失时机地进行机会教育。
浩仔小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他们好幼稚,好无聊,没意思。”
你不幼稚,你不无聊,你有意思。景瑶无语,这孩子,人小鬼大,难道遗传了他爸的少年老成,小小年纪,就懂得装酷装深沉了。
“妈妈,妈妈,我带你去找我的好朋友思思老师,他在画画室。”
思思老师,就是浩仔曾经提到的代班大学生,园长的儿子。
这真是个不妙的发展趋势,她儿子宁愿和成年人混在一起,也不愿意和小朋友玩,这得失去多少童真童趣啊。景瑶和全天下的妈妈一样,开始为孩子的特立独行担心了。
“思思老师,思思老师!”
门还没推开,浩仔就开始嚎了。
画画室布置得很简单,甚至可以说凌乱。竖着的摆件就一个画架和一个人,其余的,譬如颜料,画具等等横七竖八摊到在地上。男人逆着光线,背对他们,清瘦的身形,衬衣休闲裤的随意打扮,和画室一样简单。
“是浩仔啊,画画课还没开始,你来早了哦!”
男人回身,带笑的面容,在注意到景瑶时,神色微微愣住。
景瑶也是一愣,此男看着有点眼熟,在哪里见到过。
钟思的小心脏停跳了一秒钟,然后逆方向,扑通扑通加速跳动,热血开始沸腾,耳根微微发红。
小家伙不明就里,看看妈妈,又看看老师,倍儿得意介绍起自己妈妈。
“思思老师,这是我妈妈,妈妈好厉害的,超会讲故事。”
嘣,心脏碎裂的声音,一秒钟,天堂到地狱。钟思想,他果然没有那么好运。
景瑶见男人呆呆愣愣不说话,表情怪异,看不出是哭是笑,想着他是浩仔喜欢的人,还是表示一下友好吧。于是景瑶主动打招呼,却是道出心中疑惑。
“思思老师好,很感谢你对我家浩仔的照顾。只是,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钟思回神,竭力调整失落的情绪,唇角泛起苦笑,“公交车,我找你借手机。”
景瑶哦了一声,笑起来,“原来是你啊,那还真是有缘。”
是啊,有缘,有缘到你已罗敷有夫,我却使君无妇。这是什么狗血情节,还不如劈死我算了,钟思咒骂。
只有浩仔最高兴,原来思思老师和妈妈早就认识了,真好,大家可以一起玩了。
小屁孩,你高兴得太早,小心回家被你爸揍屁屁。
66。于无声处绝杀
柏慕航最近有个不容乐观的发现;那就是他老婆的电话无缘无故多起来;给他的生活带来史无前例的烦恼。每每电话声响起;他都十分十分暴躁。
他难过,所以;他要想方设法;让惹他难过的人更加难过。
某天;景瑶到阳台晒衣服,电话响了;柏慕航守株待兔;等的正是时候;赶紧把电话接起。
对方似是愣住;半天才吭声;“请问景瑶在吗。”
“她不在。”对待外人;尤其是让柏慕航不爽的外人,他永远是爱理不理的酷酷语调。
“那她现在方便接电话吗。”对方明显不太相信柏慕航的话。
“我说了她不在。”柏慕航很讨厌向陌生人重复强调一句话。
对方沉默,柏慕航也不想废话,“我老婆近一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都会没空,你懂的,我们要为添加家庭新成员奋斗。就这样了,挂了。”
刚刚挂掉电话,景瑶进屋,见柏慕航拿着自己的手机,忙问,“谁打来的。”
柏慕航无辜耸肩,“不知道,他没说就挂了。”把手机递还景瑶,好心建议一句,“你手机声量太小,可以考虑换一个。”
景瑶无语,她开到中间音量就听得很清楚。信柏慕航,不如信地上能捡钱,明天能中彩票。
打开通话记录,翻看号码,是钟思。
景瑶是个慢热的人,但凡出现一个新朋友,要相处很久确保此人值得结交,景瑶才会把号码存在名片夹里。在此之前的一段时间,钟思在景瑶手机里的存在只是一串数字。
景瑶按键,回打过去。
柏慕航立在穿衣镜前,抹头发,打理衣服,磨磨蹭蹭,就是不出门。
“你好,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很好,态度比较淡,不热情。
“已经画好了,这么快,那行,我待会过去看看。”
什么玩意,画什么,看什么。
“那就九点见,在那家咖啡厅。”
咖啡厅,哪里的,安全不。
柏慕航不淡定了,约会,这绝对是约会,就算此约非彼约,他柏大老板仍然高兴不起来。
换景瑶整理衣装了,柏慕航杵在镜前,不动如山,景瑶看了又看,男人丝毫没有动的意思。拿他没辙,景瑶转战浴室。
里头v领黑色短袖,外搭米白色风衣,系上腰带,露出内里v形,感性大方。下穿牛仔蓝小脚裤,修身显苗条,细长的腿,很迷人。
换好衣服,景瑶走到门口换鞋,柏慕航如幽灵般,悄然无声飘过去。
“有事?”柏慕航半边身子斜靠着门板,玉树临风地雅痞调调,随口问道。
景瑶看他一眼,穿上鞋,脚尖往里抵了抵,很随意的嗯了声回应。
“私事?”牙齿里蹦出这两个字。
景瑶再看他一眼,身体稍微向下弯曲,穿上另一只鞋,漫不经心道,“公事。”
你哪来的公事,你的公事就是闲在家里,相夫教子。柏慕航差点脱口而出,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这话说出来口气绝对冲,他是有风度的男人,不能说。
“公事?”略带疑惑的语气。
景瑶瞪男人,“小马达达,出新一期连载图书,商量封面设计的事。”
那次幼儿园见面,景瑶看过钟思的画作,觉得他功底不错,一时脑热请他为自己的新书做封面画。后来的几次通话,都是谈的封面,景瑶说要求,钟思提建议,就绘画这方面,两人聊得倒还投机。
“哦,”不经心的语气,柏慕航总算反应过来,老婆原来也有事业。
男人两手插口袋,轻轻回眸一瞥,浅笑微露,百万伏电眼,杀伤力强大,“需要我送吗。”
超白的牙齿,晃了景瑶的眼,有点晕了。
你说男人和男人,怎么就有天壤之别呢。
看看眼前的男人,举手投足,身上每一处无不诉说着优雅迷人。即使偶尔和你赌气闹别扭,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生着气也是漂亮得无可挑剔。
她嫁了个祸水,又生了祸水,景瑶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拜拜佛,感谢老天眷顾。随即又想想自己少女时代的悲惨人生,还是算了吧,负正相抵,平衡了。
“不用,小心被娱记拍到。”景瑶可不敢随随便便就和柏慕航出门,真被拍到,柏崇明又要说她招摇了。
“在哪里?”
柏慕航不容分说,直接问地址。景瑶据实相告,腹诽,霸道的家伙。
“我从来不去这种小地方,狗仔不会想到。”柏慕航其实也烦,他又不是那些喜欢抢镜占头条的明星大腕,这些狗仔记者是脑子有病,还是视力有问题,总爱跟着他后面晃荡。
“可是,”景瑶还想可是,柏慕航揽过她肩膀,抽出挂在胸前的墨镜,潇洒戴上。
在车库里找了辆最普通的黑色本田车,柏慕航开出来,载老婆出门谈公事。
到了咖啡厅,景瑶跟柏慕航道别,嘱他开车小心, 。。。然后推门而出。
啪,景瑶回头,自己刚刚关好门了,却是柏慕航站在自己面前。青天白日下,男人笔直站立,很高很精实,从头到脚写满味道。
“作为丈夫,妻子引以自豪的事业,理应支持。”
景瑶哀叹,柏慕航,你无时无刻不在炫耀你的存在感,我彻底被你打败。
景瑶进来的时候,钟思正好看见,兴奋站起来摆手打招呼。应该说,他特意选了个靠门的位置,只要有人进来,他一眼就能看到。
当然,兴奋只是一秒钟。当钟思看到景瑶身后跟进来的俊美男人,亲热搂着景瑶,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低头和景瑶说笑,钟思的心再次碎的稀巴烂。
不用猜,能和景瑶如此毫无避忌的亲热,除了她老公,不作他想。浩仔嘴中超厉害超棒的老爸,世人眼里光芒万丈的年轻企业家,在钟思的角度看过去,依旧光彩夺目,真是完美到让人嫉妒啊。
金童玉女信步走来,最强烈的存在感,闪花人眼。钟思强撑着笑容,嘴角要抽不抽,不用照镜子,肯定比哭还难看。
柏慕航的高端大气上档次,无时无刻不在彰显,从来只有他给别人制造压迫感,而他在任何环境,都能保持一贯的从容淡然。
“你好!”钟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
柏慕航点头微笑,表示回礼了。至于握手,柏慕航有洁癖,看人看心情看场合。再说,对方没有伸手的意思,他何必自作多情。
老公拉开座椅,让老婆先坐下。人前,柏慕航绝对是个体贴周到的好老公。
“谈完事给我电话,我要是没空,让小许来接你。”
那声音,深情款款,柔得能滴出水来。景瑶心里一阵阵发憷,这还是柏慕航吗,不会被人穿越了吧。
钟思低头,各种不如,各种羞愧。为什么,为什么,都是男人,差别这样大。
柏慕航一手搭椅子扶手,一手温情滑过景瑶脸颊,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弯曲到恰好与坐着的景瑶平视,笼罩住景瑶全部视野。
钟思对面看过去,柏慕航的背部轮廓让他恍惚失神,那如潜伏的豹子般刚劲有力蓄势待发的阳刚曲线,是男人绝对骄傲的资本。
他很傲,电话里语气很冲,不太友善。但,那又如何,他拥有的光环太多太耀眼,那些微不足道的瑕疵不提也罢。
巨富,有模样,有身材,又对老婆温柔体贴。这样十全十美的男人,注定让其他男人黯然蹉跎。
叮嘱完老婆,柏慕航朝钟思淡淡点了点头,算是礼貌道别,站起身,扬长而去。
什么是分分钟绝杀,这就是。
柏慕航准则,于无声处,消灭你于尘埃中,我的高姿态,是你自卑的理由。
67。男人的小心机
光鲜闪耀的高富帅柏先生自以为消灭了潜在情敌;却没想到他那玉雪可爱的包子儿子才是扯他后腿的罪魁祸首。
他不知道;从来不知道;原来钟思是儿子幼儿园的代课老师。这点,他老婆没跟他说;他儿子也没跟他讲。
他以为隐患已经消除;当儿子一次次拖着景瑶去幼儿园;他还十分不以为然;只觉得儿子太黏人了,其他的,未作多想。
然而,某天;老婆给儿子洗澡;他无意间路过,听到以下对话。
“妈妈,明天思思老师要来,你陪我去幼儿园好不好。”
“为什么呀,妈妈不去好不好。”
“不好,思思老师教我画妈妈,把妈妈画得漂漂亮亮的。”
这还得了,柏慕航的怒无法形容。
那个钟思实在罪大恶极,先是诱拐他儿子,然后伙同他儿子,诱骗他老婆当人体模特,贼心不改,色心不死。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打死他都不行。在事态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他一定要抢先把一切有可能萌芽的邪恶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第一步,搞定小帮凶。
柏慕航难得主动一回,抢下晚上哄宝宝睡觉的任务,母子俩一模一样的表情,睁着炯炯大眼望着泰然自若的男人。
然后,柏慕航从景瑶手中抱走孩子,景瑶还想说话,柏慕航已经啪的一声,把门果断甩上。
景瑶站在门外,想了好一会儿,柏慕航怎么了。
难道又抽风了,良心发现,发觉父爱的伟大,孩子的可贵,于是想当回贤惠爸爸。
谁知道呢,景瑶耸肩,不再多想,伸了伸懒腰,打算去泡个澡。
儿童房里,柏慕航给孩子讲故事,故事名称,大灰狼抢走妈妈。
“爸爸,你讲错了,大灰狼吃了小红帽外婆,变成狼外婆,骗小红帽。”
小家伙很认真的找出爸爸的错误,一本正经地纠正。
“儿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故事给我们的启发。”
“我不要启发,我要沙发。”小孩子还不太懂啥叫启发,学网络用语,嗷嗷叫,“沙发,沙发,占沙发”,一个劲儿笑得嗨。其实,此沙发的意思,他又哪是真的明白,纯粹觉得好玩。
柏慕航看着孩子,目不转睛,瞪也不是,吼也不是。孩子现在胆子大了,也不怕他了,他说一句,他敢顶两句,完了还毫无感觉地冲你傻乐。
以前有爷爷姨奶奶撑腰,现在多了个妈妈,柏宇浩小朋友成了家里名副其实的小皇帝,谁敢轻易惹啊。
柏慕航可不承认自己是不敢惹,他是懒得惹,自己作为家里的顶梁柱,有担当的大男人,何必跟归类于弱势群体的老人女人逞那口舌之争。
反正,孩子这生物,向来不是他能搞定的种类。
“爸爸只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不要轻易相信外面男人的话,因为啊,外面男人很有可能是大灰狼,披着人皮的大灰狼,要把你妈妈抢走哦。”
真不知道写小红帽的人安的什么心,你写给孩子的故事就应该尽量天真童趣啊,又是吃人又是扮人,弄得毛骨悚然又血腥味浓重。孩子要是真以为吃人无罪,跟着学起来,这世界还不得大乱。
大灰狼吃了妈妈,成年人的思维,立刻自动转为那种十八禁的引申含义。
柏慕航不能想,想一下就忍不住暴走。他的老婆,其他男人就连一根头发都别想碰,哪怕动一丝丝不该有的念头,杀无赦。
“浩仔是小小男子汉,爸爸不在的时候,妈妈全靠浩仔保护了。”英雄主义,屁点大的男孩也受用。柏慕航改变策略,用对等的态度,把孩子捧高。
结果,“好的,爸爸放心,我和思思老师都会保护妈妈的。”
柏慕航想暴走,但是,忍了。这熊孩子,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合着他费了这么多口舌,给孩子洗脑,全是白做功。
看来还是直入正题吧,你绕圈,孩子这智商,懂才怪。
“浩仔,爸爸的意思是,思思老师就是大灰狼,专门骗小朋友。你就是被骗的小红帽,思思老师骗了你,还想骗妈妈。浩仔很聪明是不是,一定能看穿思思老师的伪装,保护自己还有妈妈。”
为今之计,戴高帽吧,使劲戴,祈祷好使。
孩子歪着小脑袋,漂亮的漆黑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爸爸,似乎在思考爸爸的话可不可以相信。
柏慕航板起脸,故作不悦,“爸爸还会骗你不成。”骗子装好人,就是柏慕航这副嘴脸。
浩仔忽然低下头,长又翘的睫毛轻轻颤动,腮帮子鼓鼓,又萌又粉嫩。
这孩子又怎么了,柏慕航纳闷,自己的儿子,越来越难懂了。难道小小年纪,就知道腹黑了。
“爸爸!”小娃娃奶奶的声音,喊爸爸。
“嗯?”男人沉沉的语调,迷人如小提琴。
“你是不是嫉妒我?”
“啊?”
思想完全跟不上了,柏慕航想,这还是他儿子吗,都知道嫉妒了。
“嫉妒妈妈跟我玩,不跟你玩。爸爸才过分,晚上霸着妈妈,不让妈妈和我睡。妈妈白天和我玩,晚上和爸爸玩,我不抢,爸爸也不许抢。”一口气说出这么一长串的话,难为小娃娃了。
好吧,这是他儿子,这么霸气的理由,不是他儿子说不出来。
谈判失败,他儿子完全得他真传,犟驴子一头,掰不过来。
计划流产,柏慕航没心情哄孩子睡觉了,故事不讲了,直接给孩子盖严被子,一个字敷衍,“睡!”然后,关大灯,走人。
睡不着的孩子,眨着大眼睛,一盏小夜灯照着孩子奶白的脸,孩子撇撇嘴。爸爸真小气,白天还想跟他抢妈妈,爸爸才是灰太狼,我要保护妈妈,不被爸爸抢走。
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
柏慕航如果知道,他和孩子睡前的一番谈话,坚定了孩子要把景瑶拉去幼儿园,铁定无语捶墙后悔不迭。
和孩子感情还没有到心灵相通地步的父亲,一改受挫的萎顿情绪,回卧室找孩他妈互动。
对付老婆,有成年人的招数。
进行谈话前,夫妻夜晚独有的某项运动是一定要做的。做一做,感情好。你我融为一体,合二为一,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
景瑶就是砧板上的鱼,任由柏慕航啃咬搓揉。汗流浃背,狂风骤雨,缠绵不休的身体,如两条濒临枯竭的鱼儿,唯有紧紧贴在一起,渴求彼此体内的蜜津,方才能重生。
事后,柏慕航心满意足从景瑶曼妙的身体下来,最私密的地方却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巢穴,依旧生龙活虎留在景瑶体内。
柏慕航大掌盖住景瑶高耸的胸脯,轻轻揉捏那沉甸甸的丰满,又软又滑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移开手。
景瑶已经疲累得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男人在那粉粉的奶尖上吸上一口,触动景瑶体内敏感的弦,景瑶“啊”一声,语调却是娇软无力,诱惑感十足。
柏慕航一个激动,埋头在俏生生的白胸脯上,又舔又咬,忙得不亦乐乎。
沉溺在销魂快乐事中的男人,早已忘了拉老婆上床的初衷,如今一门心思在景瑶曼妙的胴体上,任何事情都得往后靠。
第二天醒来,柏慕航由双眼迷蒙到意识清醒,想起昨天的任务,急忙翻身找老婆,胳膊往身侧伸去,只摸到微微凹陷的床榻和淡淡的余温。
柏慕航捶着头,懊恼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你个二货,大傻蛋,比你儿子还没出息。做那种事,做到晕头转向,找不到重点了。
景瑶牵着儿子,快快乐乐去幼儿园,而柏慕航,一个人沮丧地在家里啃面包。上午有个会议,秘书来电话,柏慕航耍大牌,爷正不爽着,不去,你们自行解决。
景瑶这边酸酸甜甜过居家小日子,景梅那边,则是实实在在的苦苦涩涩,凄风苦雨了。柏慕航给的五百万,不算小数目,可景梅如今官司缠身,对方又死咬住不松口,想销案,必须一千万,一个子都不能少。
景梅精打细算,名下两套房,都是有些年代的两室小户型,加起来卖到最高价也不到两百万,把存折的积蓄算进去,刚刚两百万。算上从贾志国那里死缠烂打缠来的两百万,两人一半一半,凑够四百万。手头能用的钱,总共九百万了。要是没有官司,景梅拿着这么一大笔钱,可以生活的很好,下半生无忧了。
手拿着存折,看了好半晌,景梅如老僧坐定,心神全都专注在存折上,一动不动,想着这么多钱就要不翼而飞了。比割肉还痛苦,况且,更可悲的是,这么多钱,还不够,还差一百万。
景梅找贾志国,人家直接把刀架在脖子上,义愤填膺,“你把我宰了,卖肉卖血,看能凑齐一百万不。我家底全都摊出来了,你还想怎么样,逼疯我吗。”
景梅没办法,只能作罢。贾志国多少家底,她清楚。他那小破超市,每年租金不少,赚的又不多,能拿出两百万,算是对女儿尽到心意了。
躲在大学城区的租房里,景梅不敢出门,怕收到法院传票,怕被小语家人追着打。整天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想到景瑶。景梅对这唯一的外甥恨到骨子里了,自己对她哪点不好了 ,小时候帮着她妈带她,给她买吃的喝的,比亲妈都操心。
结果呢,养出个白眼狼,发达了不认亲戚,小气扒拉,一毛不拔。
贾欣欣没心没肺,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大早出去,中午才回来。一回来就拿着本杂志大呼小叫,景梅瘫在沙发上,心累,头疼。
“妈妈,姐夫好厉害,占了头条一个版面呢。姐夫真是帅呆了,表姐运气怎么那好,被姐夫看中。”
杂志封面就是柏慕航,在景梅面前晃悠。景梅懒懒瞅了一眼,帅,确实帅,帅有屁用,人品太差,照样坏。
不过,那模样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景梅蹭的坐起身,抢过杂志,凑到眼前仔仔细细查看。
像,太像了。景梅慌忙站起来,揣着杂志往卧室跑。
贾欣欣莫名其妙,觉得妈妈比自己还神经兮兮。
片刻后,景梅蹭蹭蹭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手举着挥舞,欢呼雀跃,欣喜若狂。
“幸好没丢,房子马上要回来了,钱也要回来了,我就要发达了,哈哈。”
贾欣欣惊恐道,“妈妈,你真要送我去坐牢。”
景梅不理睬女儿,拿出手机找丁蔚。如今,只有丁蔚能帮她联系到柏家人。这回,她要趾高气扬地走进柏家大门。
68。柏慕航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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