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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你成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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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却始终无法还原父亲两年前死亡的过程。

有人说,陶老先生此前是有意让二儿子陶以洹接管陶氏,大儿子陶以深依旧掌管黑道上的买卖。然而,大儿子不愿意把自己打下来的江山拱手送给弟弟,所以与父亲发生了争执。而那些争执最终导致了大儿子对他父亲动了杀机。不但如此,陶以深因为不想放过弟弟,所以还派人到国外追杀陶以洹,因此两兄弟的矛盾越来越深,最终到了无法调解的地步。

“先生!”凌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陶以深旁边。

“说!”

“此前在国外追杀二少爷的杀手有消息了。”

陶以深缓缓转过身来。他的背后是蔚蓝的大海,看着让人心旷神怡。

“什么人?”

“香港的职业杀手。他收到的指令并不是要杀死二少爷,只是做出想要杀人的样子。”

“这么说,从一开始就有人给我们兄弟下了套,存心想让我们斗个你死我活。”

“应该是这样的。”

“那个女人怎么样?”

“一直没吃东西。安排照顾她的人说,从昨天起,她就没吃东西了。”

“你让在深圳的人盯住以洹,有消息立即通知我。”

“是,先生。”

陶以深拿了椅子上的外套,然后搭在手上,又吩咐了凌川一些事,才坐电梯下楼去。

 007、绝食(2)

金粟兰一直躺在床上,任由伊琳好话说尽,她都当着没听见。吃不吃饭都是个死,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同。

“陶先生!”

伊琳突然发现有人打开了门,过来看个究竟的时候,陶以深已经进了房间。

“她,怎么样?”

伊琳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金粟兰,只是轻轻地摇摇头。床边的餐车上放着些食物,看样子是一点都没有动过。

“你先出去吧!”

伊琳有些不放心。她倒是见过几次陶以深,但都是远远地看着,没像这么近距离。这个男人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笑容,在伊琳的记忆里也找不出他有笑过的时候。只是这样站在他身边,好像都有些有害怕的样子。想到早上金粟兰说的话,伊琳的手心微微有些冒冷汗。虽然担心着金粟兰,但她却片刻也不敢耽误,带着不安的心出了房间。

灯光下,金粟兰的脸色有些苍白,双眼紧闭。陶以深站了好一会,他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睡着。她那微微抖动的眼皮似乎在述说着她此刻内心的害怕。

“你这是抗议吗?”

陶以深转过身去走到餐车前,随手拿起叉子叉了食物放进嘴里。酒店的食物味道不错,居然有人会在这样的美味面前绝食。回头看了一眼金粟兰,她仍旧一动不动地躺着。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那只会让你自己吃亏。”

见金粟兰还是没动静,陶以深走到床前,一把就扯开了被子。想她是被吓着了,身子在那一瞬间不由得卷曲了一下。

“起来吃东西,别惹我不高兴。”

陶以深把脸凑得很近,即便是闭着眼睛,金粟兰也能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然而,金粟兰那紧张害怕的样子,倒是让陶以深来了兴趣。

“知道吧,昨天有个人惹我不高兴,我便让人砍了他的双手。那叫一个惨呀,血流了一地,那手掉在地上还在动呢……”

她本来就已经很害怕了,听到陶以深这样说,两只手下意识想要挣脱,随手那样舞了一下,哪知道正好勾住近前这个男人的脖子。几乎是在一瞬间,突然的力道把陶以深拉向床上,两个人的嘴唇无法避免地贴在一起。这一刻来得太突然,陶以深完全没有想到。而金粟兰原本就吓着了,突然唇上带来的热度让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看着这个男人眼睛里惊慌失措的自己,金粟兰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她立马松开勾着陶以深脖子的手,但是这个男人却没有从她身上起来。

“这么快就急着勾引我?”陶以深的笑容里像是千万根针刺,一下子刺得她体无完肤。她试着推了推这个男人的身体,可他实在太沉,根本就推不动。

“你也是这样勾引以洹的?”

抬手想给这个男人一巴掌的时候,手已经被他紧紧地握住并且按在了床上。想动另一只手时候,那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也已经被他扣住。现在他们的姿势很暧昧,这个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并且紧紧地按着双手,倒是有些像要做什么亲密事的前奏。

“你就是这样对你弟弟的女朋友的吗?”

“只是女朋友而已,会不会成为一家人,得看你有没有命活着。”

陶以深看着金粟兰的脸。她的五官算不上精致,倒也不算难看。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恐惧,但却还要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以洹喜欢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难以理解。

有那么一会,陶以深才放开手,然后坐起身来。

“你最好在我好好说的时候起来吃东西,不然刚才的事,我就继续了。”

金粟兰心里怕得像打鼓似的。如今这房间里只有她跟这个男人,他会对自己做什么,那是完全无法预料的。昨夜在阳台的墙上找到了颗长钉,她偷偷地藏在枕头下面,想着或许万一用得着。而此刻,她便认为是用得着的时候。从床上起身,手下意识地伸到枕头下摸到那颗长钉,然后紧紧攥在手里。

 008、绝食(3)

陶以深端了盘子过来,里面装着些食物,他要亲眼看着这个女人吃下去。金粟兰的眼里充满着怒火,而陶以深却完全没把那些怒火放在眼里。

“必须吃完,不然我只能叫人进来灌你。”

金粟兰默默地接过盘子,然后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另一只手中的长钉狠狠地朝他腰上划了过去。一下子,那白色的衬衣有了丝丝的血红,而陶以深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顺手一巴掌下去,她的整个身体便倒在了地上,连那装满食物的盘子也摔在了地上。门口的人听到动静立马冲了进来,眼前的情景倒是吓坏了伊琳。陶以深的腰间处都是血,那白色的衬衣已被染红了一大片。

“陶先生!”两位保镖见状立马上前就抓住了金粟兰,她的嘴角还流着血。伊琳傻傻地看着,脑子里有些想象的画面,而对金粟兰的命运似乎也更多了些担忧。

“放开她!”

陶以深捂着自己的伤口,然后看到金粟兰手中紧紧握住的伤害自己的武器。两个保镖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陶先生是何样的人,别说是很难有人敢对他动手,就算真有不怕死的动了手,而他对待那些敢伤害他的人,是从来不会手软的。

“你们出去。”

“陶先生,你的伤……”

“你,去拿药箱来。”打发了保镖出去,陶以深又回头对伊琳说。伊琳这才回过神来,忙点了点头跑出房间。

坐在地上的金粟兰头发有些零乱地搭在脸上,她的手中还紧紧地攥着那根长钉。嘴角流出的血似乎在证实刚才陶以深的那一巴掌打得相当狠,也足可见那个男人有多生气。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疯狂的事,但也从没料到她的人生会有这样的遭遇。

“在望丛岛上,还没人敢这么对我。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早晚都是一死,有什么差别?”

她的声音冷冷的,就好像看不到半点生的希望。

陶以深蹲下身来,刚才捂过伤口的手上沾满了血迹。他一把捏住金粟兰的下巴,那些血迹便也沾在了她的脸上。

“想死?我成全你。”

金粟兰被他那样捏着下巴抬着头,她在这个男人眼里看到了如同火山喷发前的愤怒,而那些愤怒似乎瞬间就会吞噬她。

“只要我的手稍稍用力,信不信,你的脖子立马就会断了。这般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可惜!不过,我不会就这么让你死的。我得让你知道,敢动陶以深是什么下场。”

金粟兰很害怕。如果这会他干脆掐死她,可能也就一了百了了。但是,这个男人恶魔般的微笑,似乎预示着他会有更残酷的手段来对付她。

“不用你动手。大不了,我自己从阳台上跳下去。”

陶以深有些意外。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已经害怕到极致,但她居然还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好啊。你敢自己死掉,我就让你在云南的父母给你陪葬。”

金粟兰一听这话,原本才鼓起死的勇气,一下子就被挫败了。现在,她连自己死都不可以。

“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不放过我也就算了,凭什么连我的父母也不放过。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这一刻,金粟兰是真的崩溃了。自己落到这般田地,就算无辜,她好歹只能是认命了,但她的父母凭什么还要遭受无枉之灾。

“你说呢?”陶以深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放开手来。

伊琳拿了药箱进来,看到金粟兰脸上是血,而陶以深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她什么话都不敢说,如今这样的情形,她就是同情金粟兰,也不敢做什么。

“放下药箱,出去吧!”

“可是,陶先生你的伤……”

“出去!”

伊琳见陶以深黑着脸,倒也不敢不听。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金粟兰那凄惨的哭声。早就听说陶以深是杀人不眨眼的,如今看他对待金粟兰,伊琳倒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009、威胁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金粟兰的眼泪夹杂着陶以深的那些血渍混合着从脸上滑到衣襟,她的哭声似乎也在刺激着陶以深的愤怒。一个凌厉的眼神,不过瞬间便让金粟兰不敢再哭。她抽泣着眼见陶以深把那鲜血染红的衬衣脱掉,然后露出腰上那道伤口。

“你,过来!”陶以深的口气很差。他现在不只是口气差,心情也差到极点。若不是这个女人留着还有用,没准他刚才就扭断她的脖子了。

金粟兰坐在那里没有动弹,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

“看样子,是想让我把你的父母也一起抓过来。”

说到父母,她终究是有了反应。他让她过去,她便过去就是。总不能再连累了父母,这个恶魔男人,真的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胡乱地擦了一下眼泪,然后爬起身来,走到这个男人身边。

他的伤口很深,加上那钉子有锈,所以在包扎伤口前陶以深自己清洗了伤口。这样的事好像已经做过很多回了。此刻伤口会很痛,但过不了多久,那些伤都会痊愈,他也一直是这样过来的。

“拿纱布给我包上。”

陶以深喘着粗气。清洗伤口的疼痛让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金粟兰看着那些沾着血渍的药棉扔了一地,她的双手有些颤抖地拿过药箱里的纱布,然后轻轻地贴在那张着嘴的伤口上。感觉到陶以深的疼痛,她似乎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没想到,刚才那一下,会弄出那么深的伤口来。光是看着那伤口,她便觉得那种疼痛是难以忍受的,而面前这个男人愣是没吭一声,果然不是人,简直就是个怪物。

她的手轻轻地环过他的腰,然后双手在他后腰处交接,让纱布围着他的腰缠绕一圈又一圈。而她的头发则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胸前拂过,骚扰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身上有很多伤疤,也不知道都是怎么造成的。看到那些伤痕,金粟兰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的脸。四目相交,她居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忧伤。

“你这些伤疤……”金粟兰后边的话没说出来,想着这恶魔应该没少干坏事,不然哪会弄这一身的伤。

陶以深没有搭理她。站起身来,去衣柜里拿了件浴袍给自己穿上。

此时,闻讯赶来的凌川几乎是冲进房间的。

“先生,你怎么样?去医院吧!”

“不用。也不是头一回了。”

回头看到站在一旁的金粟兰,她的脸上还残留着血渍。虽然不知道她脸上的血渍是怎么回事,但看到旁边搭着的那件沾了血的衬衣,凌川大概能猜测到一些情况。

“先生,我让人送衣服过来。”看到陶以深穿着浴袍,凌川想着车里还有老板的衣服,便立马打了电话。

房间里一下子静下来。陶以深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还真是小看了她。曾经有那么多人想要他陶以深的命,却连他的衣角都挨不到,这个完全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女人居然还伤了他。好歹她手里也只有一根铁钉,若是有一把刀,没准他这个叱诧风云的陶先生就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楼下的人送来了衣服。凌川帮着陶以深换上。伤口处的纱布有血浸了出来,看来老板这回伤的还不轻。

换好衣服之后,陶以深又看了一眼金粟兰。

“吃不吃饭,随便你。后果,你自己清楚。”

说完这话,陶以深先走出了房间。凌川拿了搭在一边的西服和染血的衬衣也忙着跟了出去。一干人等都出去之后,伊琳这才进来。看到金粟兰傻傻地站在那里,便立马拉了她去卫生间洗掉脸上的血渍。

 010、凌川

金粟兰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伊琳拿了冰袋来帮她冷敷。发生了什么事,陶先生的伤又是怎么弄的,金粟兰脸上的掌印,这一切都不是伊琳敢过问的。

“伊琳,别弄了。”金粟兰扯开贴在脸上的冰袋,然后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可是,你的脸……”

金粟兰的脸肿得很厉害,这辈子她都没被人打过耳光。是的,这辈子她有很多事都没经历过,但在望丛这个地方,她一下子都经历了。

“金小姐,你好歹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你怎么受得了。”伊琳这样说着,又把冰袋贴在她的脸上。看着肿成那样的半边脸,伊琳没办法视而不见。

“拿过来吧,我吃!”那样默默地躺了好一会,她似乎也忆起了陶以深的话。那个恶魔不是人,所以他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即便此刻想死千遍万遍的心都有,可现在连死也能奢侈的事。她胡乱地把饭菜塞进嘴里。每嚼一次,都能感觉到了半张脸带来神经上的疼痛。

陶以深回到陶苑。刚刚换上的衬衣已经被渗出的血渍染红,凌川见状,立马电话叫来了医生。虽然只有三十五岁,但陶以深大半的人生似乎都在打打杀杀中度过。身上的伤,每一处都是一场血腥的往事。然而,这一回例外。

医生处理了伤口,然后重新进行包扎。身上的疼痛不及他的愤怒。那么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居然把他伤成这样,说出去可能都没人信。凌川静静地站在旁边。陶以深皱着的眉头似乎预示着金粟兰接下来的命运,恐怕等待那个女人的不是什么好事。

“凌川,以洹还在深圳?”医生走后,陶以深也换了件宽松的衣服,然后在沙发上坐下。

“在深圳的人一直盯着,二少爷还没有离开深圳。”

“看来他还真沉得住气。”

“或许一个女人对二少爷来说没那么重要。”

“是吗?”陶以深回头看凌川,他的眼神里摆明了怀疑凌川的话。“你应该算是了解以洹的。当初你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听说跟以洹走得很近,他是什么脾气,你应该最清楚。”

凌川感觉到陶以深的不信任。他原本跟陶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因为十几年前,他的父亲因为欠下赌债连累一家人被追杀。父母都在逃亡途中被债主砍死,而他侥幸逃脱,并誓要找对方报仇。那时候他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仅仅凭着一腔为父母报仇的心,便独闯了债主的地盘,结果被打得半死。当时正好遇到陶氏父子与债主火拼,意外之下倒是救了他。所以变相来说,陶家父子对他是有恩的。之后,凌川便在陶氏的资助下出国读书。因着当时陶以洹也在国外,他出于对陶家的感激,加之又独自一人在国外,所以便与陶以洹往来甚重。

学成回来后,凌川进了陶氏工作。那时候,他才真正跟着陶以深。陶以深与他所熟悉的陶以洹完全不同。陶以洹从小在国外长大、读书,生活的环境不同,身上没有陶以深的戾气。陶以洹阳光,聪明,喜欢运动,加之他们的年纪也只差两三岁,所以两个人很容易谈到一起。陶以深则不同。他跟着陶以深已经五年,但他一直没有摸透陶以深的脾气。有时候看着很好,结果却是暴风雨的前兆;有时候看着要变天,但却又风平浪静。这个男人,似乎从来也没有相信过谁。所以,即便作为陶以深的助理,目前他身边最亲近的人,还有很多事仍然是凌川不知道的。

“先生,我和二少爷……”

“凌川,”陶以深打断了他的话。“你说,到底是谁那么想我们兄弟斗得你死我活的?”

“凌川不敢妄加猜测。”

“那你倒是说说,如果以洹不回来,非要跟我斗到底,你看我们谁会赢?”

陶以深又给凌川出了个难题。其实这对于他自己也是个难题。原本父亲的死因尚未有定论,而道上的流言倒是先把他们兄弟变成了仇人。此后,又有人不断追杀陶以洹,做出一副他陶以深要弟弟命的样子,这便更加加剧了兄弟间的矛盾。陶以深原本就解释不清,到后来就真是百口莫辩了。弟弟是他唯一的亲人了,结果连这唯一的亲人也成了他的敌人。

“先生和二少爷不过是有些误会,早晚误会都会解开,不会真的斗到底的。”

陶以深笑了笑,然后便朝凌川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011、遇袭

夜色如水。

金粟兰已经沉沉睡去。这一天的折腾想来只是在恶梦中才会出现。她的脸已经消肿很多,只是那手指印还留在脸上,怕是得再花些时间才能消去。伊琳就睡在她旁边的床上。这两天,伊琳都睡在房间里,名为照顾,多少是有些监视之嫌。所以,即便是金粟兰已经沉睡多时,伊琳也不敢睡得太死。

海风轻轻地晃动着窗帘,想是那阳台的门窗没有关好,所以任由那海风溜了进来。一同溜进来的还有一个黑影。在昏暗的墙灯下,一个陌生的男子走到了金粟兰的床边。他看了一眼睡在旁边床上的伊琳,又再看了看金粟兰,像是确认了身份,然后便伸出了那双魔爪。

感觉到自己喘不上气来,好像是要窒息一般,金粟兰狂乱地挣扎着。睁开眼时,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掐着她的脖子,似乎要立马终结她的小命。卡在喉咙里的呼喊只发出‘喔喔’的声音,然后便是两条腿玩命似地踢着被子。伊琳似乎听到些动静,睁开眼时倒真吓了一跳。顾不上眼前这境况是不是危险,立马冲上前去抓住那男人的手,想要把他扯开。

陌生男人没想到伊琳此时醒来,更没有想到这女人胆子还这么大,想奋力甩掉伊琳时,却发现这女人像是有些手劲的,愣是没甩开。金粟兰被掐得眼睛瞪得老大,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想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人生里最好的时光,偏偏要死在这里,而且还不知道要她命的这个人是谁。一时间,脑子里像是放画片一样有些片断。二十四年的人生,似乎就要这一刻终结。

想那伊琳居然还有拳脚功夫,这倒是让陌生男子有些意外。原本掐住金粟兰脖子的手,也因为伊琳的纠缠而被迫松开。这下,金粟兰好歹是能喘上口气。干咳了两声,好不容易算是活过来了。

“金小姐,赶快出去!”

伊琳与那男子纠缠之余便大吼了一声。随着她这一声大吼,金粟兰倒也回过神来,撒腿就要往门外跑。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台灯砰然落地,发出很大的声音。刚刚抓到门把手的金粟兰闻声回头,便看到伊琳的身体随之倒下。因着房间里的声音,守在门外的人不等金粟兰拉开门,几乎是在同时便冲了进来。而那欲对金粟兰动手的男人也借着机会跳到阳台外面。

冲进门的保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冲到阳台上,只见阳台外面从楼顶悬挂了一根绳索,再寻着绳索往下看,那男子已经降到了楼底下。有人立刻呼叫了守在楼下的人,而房间里却已经凌乱不堪。

金粟兰扶起伊琳,她的额头正在流血。

“伊琳,你怎么样?”

伊琳摸了摸额头,然后看到手上血红一片,而头却痛得厉害。

“去医院,赶快送她去医院。”

金粟兰朝着保镖们大吼了一声。若不是伊琳,想她金粟兰这条小命今天就扔在这里了。她实在想不出来,在这个岛上,除了陶以深还会有谁那么想要她的命。但若说今晚的事是陶以深弄出来的,那他真有点多此一举了,而且门口那帮保镖也演得太像了,还有这伊琳,没必要还得弄得挂了彩。金粟兰此刻也没能多想,伊琳额头一直在流血,而那帮保镖没有得到陶以深的命令,谁都不敢擅自离开。

陶以深接到电话已是午夜之后。金粟兰遇刺,而且杀手还逃之夭夭了,这在他陶以深的地盘上听起来像是个笑话。

凌川很快便赶到了酒店。而此刻的伊琳已经止住了血,金粟兰则一脸惨白地坐在旁边。

“金小姐!”

金粟兰这才抬起头来看凌川。

“这里已经不安全,金小姐现在跟我走。”

金粟兰没有动,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伊琳。凌川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立马叫人送伊琳去医院治疗。

“除了你们的陶先生,我实在想不出这个岛上谁还会那么想要我的命。”

“会想要你的命,也不见得就是针对你。可能是针对先生和二少爷。”

金粟兰木讷地看着凌川。一天之内,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两次血光之灾,也不知道是她金粟兰太倒霉还是这房间的风水不好。

“你们的陶先生就不能放过我吗?”

凌川没法给金粟兰答案。当初要绑金粟兰来望丛岛,他在心里是不赞同的。因为这件事搞不好就会加剧兄弟俩的矛盾,而让事情走向无法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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