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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你成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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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流氓没错,可是,他比你像个人。他至少不会把自己的未婚妻拿去还赌债。”
“我当时不也是没办法。他们一直追着我还钱,如果不给钱,他们就会要了我的命。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你知道的,我一直都那么爱你。”
“不要说你爱我,真恶心!”
“恶心?既然那么恶心,你干嘛生下我们的儿子。”
此时的陶夫人一脸的慌张,这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事,这个畜生是怎么知道的。
“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老洛笑了笑,又道:“你也真狠心,生下了我的儿子也不告诉我。我洛家总算是有后了。”
“你少胡说八道!以洹是陶家的骨血,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胡说吗?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那个老公因为喝酒太多伤了身体,他早就没办法生育了。以洹不是我的儿子,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
陶夫人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让你老公给我养儿子,这可能是天下最大的讽刺。”
王婶想着夫人马上要回医院去,所以动作很麻利的收拾了衣服就下了楼来。刚走到厨房门外,就听到老洛说‘以洹不是我的儿子,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这样的话。一时间,王婶也吓傻了。这可是捅破天的事。她也不敢再多听几句,急忙躲到了客厅外面的阳台上,直到老洛离开之后,她才敢出来。
看到夫人跌坐在地上,王婶有些犹豫自己应不应该过去。虽然夫人一直对先生很冷淡,但她真没有想到夫人跟老洛会是那样的关系。他们不是远房亲戚吗,怎么会……
“夫人,你怎么啦?”平抚了自己的情绪,王婶才把陶夫人给扶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陶夫人像是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直这般喃喃自语。原本要拿到医院去给老公和儿子的鸡汤也不知道何时洒了一地。
“夫人!”
陶夫人大哭起来,哭得是那般的肝肠寸断。王婶好不容易才把她扶回到楼上的房间休息。
“夫人,你先休息。我去一趟医院,把衣服给先生和大少爷带去,顺便把二少爷接回来。”
说到陶以洹,陶夫人原本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当初她就不该生下以洹,如果那时候下决定打掉了,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当初老洛敢对她做下那样的事,她就应该想到,这个男人是狼子野心的。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拿去抵债,他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也怪自己心软。那时候他身无分文地来求她时,她就不应该求老公收留这么个人。
“王婶,你刚才都听到些什么?”
王婶心里一惊。她刚才躲得好好的,难道被发现了。
“夫人,你在说什么?”
“我看到有个人影在外面晃了一下。家里没有别人,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王婶吓得脸有些发白。知道了这样大的秘密,夫人会不会让老洛把她解决了。于是,吓得不轻的王婶一下子跪在了陶夫人面前。
“夫人,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是不是连你也笑话我?”
“夫人,我没有,真的没有。”
“听到了也没关系。那个畜生,我真想掐死他。我的老公,我的儿子,因为他还躲在医院里。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呀……”
王婶给陶以深讲起这段沉封的往事时,她不禁老泪纵横。
“后来呢?”陶以深沉默良久才问道。
“后来,夫人哭着给我讲了她和老洛的事。”
对于王婶讲述的事,有一部是陶以深已经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原来老洛居然强奸了自己的母亲,所以母亲才怀上了以洹。
“夫人说,想把打掉那个孩子。但是,想到那是自己的骨血,她有些不忍心。后来先生知道夫人又怀孕,很高兴,夫人便没有机会打掉孩子。但是,也因为对先生的愧疚,夫人从怀上二少爷开始,就一直闷闷不乐。其实,夫人是很爱先生的,虽然她看起来很冷淡。”
陶以深握着水杯的手不觉得越来越用力,突然间,那杯子也就碎了。陶瓷的碎片划伤了他的手,血便那样流了下来,这不由得让他想起十五岁那年浑身是血的父亲。
097、残酷的真相
那是一个台风来临前的夏天。陶夫人听说老洛已经病了几天,念着从前老洛父母对她的好,也念着对这个男人仅存的那点情谊,想到他一直是一个人,所以带了煲好的汤去看老洛。
一间简陋的小屋里没有太多的陈设,而老洛便那样躺在床上。他已经病了好几天,然而,最终走进这间小屋看望他的却是从前那个被他抛弃的女人。或许是人在病痛中,更容易感动。又或者是在老洛看来,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有着眷恋,所以她对陶以深的父亲才那般冷淡。人,有时候总是错误地相信了自己的眼睛,相信了自己的感觉。而老洛,便是那样错误地开始的。
看着这个女人像从前一样照顾自己,嘘寒问暖,他的心也变得火热。也正是因为在这样的火热的心情之下,他做了一件让这个女人后悔可怜他的事。突然之间,看似虚弱的他把这个女人按在了床上,然后便像个疯子一样不管不顾。任凭这个女人如何喊叫,如何的求他不要那样做,他都没能停下来手来。只是自己喃喃自语地说着‘我爱你’这样的话。
当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那个女人收拾着自己残破的身躯,也不管外面如何的风大雨大,就那样逃进了暴风雨里。那一瞬间,她想过就那般死去算了,然后便可以把所有的都忘记。是如何回到家的,后来她已经记不得了。只是那天回去之后便生了场大病,就好像把她整个灵魂都抽空了一样。
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她在第一时间里便知道那个孩子不是老公的。因为在那件事情之前,她的老公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碰她了。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有时候老公回来很晚,而她已经睡了。又或者是老公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躺上床抱着她便那样睡了。她的害怕和担心,无法跟任何人说。想要打掉孩子,想要抹掉和老洛所有的牵扯。虽然被自己的未婚夫拿来抵赌债给老公时,她是如何的不情愿,甚至连死的心也都有了。然而,这些年来,那个看似凶狠的男人却对她异常的温柔。而她的心,也在老公的温柔和疼爱里一天天被融化,并最终爱上了这个男人。
当老公知道她怀孕后,那样的欣喜若狂。他甚至从来没有怀疑过那个孩子可能不是他自己的。老公对他更加的温纯,而那些温纯更像是一把把刀子刺痛了她的心。老公总是对她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所以我只能对你更好。她每每总着这样的话,总是泣不成声。而陶以洹的出生,似乎也成了她最大的刺痛。所以,生下陶以洹之后,她变得越来越忧郁,身体也因为心情的缘故好像总是不太好。每次看到陶以洹,她都觉得那是人生里最大的污点,也是她对不起老公的明证。所以,她对陶以洹很冷淡,但是却对大儿子以深非常的疼爱。
陶以深静静地躺在床上。这是他和金粟兰曾经睡过的床。此刻,他多希望她能睡在自己身边,以她的温度安慰自己的疼痛。可是,她明天就要回去了,会有很长时间都看不到那张脸。他的心事,他的想念又要如何对人说。
眼泪滑过了脸颊,然后滑落到枕头上,湿了一大片。想到母亲的经历,想到父亲这些年来错信了小人,他便有些恨自己为何没有早一点发现老洛是这样的人。虽然没有证据表明父亲的死跟老洛有关,但至少现在他是最大的嫌疑人。当年可以出卖父亲,害得父亲差点被人砍死,而他也因此差点丢了小命。那么,怀着对父亲仇恨的老洛,谁又敢说他不会在多年后再对父亲不利。
拳头狠狠地捶在了床板上,那钻心的疼让他想到自己的手还伤着。新伤、旧伤,此刻是如何复杂地纠结在一起。
凌晨的时候,陶以深离开了渔村。现在,他最想做的便是拧下老洛的头来,似乎那样才能让心情变得平静。
王伯和王婶有些担心。陶以深离开时的样子像是要去杀人一般。这些年来,隐藏在他们心中的秘密说出来之后虽然轻松了不少,但那却成了他们喜欢的大少爷的负担。
“老头子,大少爷就这样走了,不会出事吧?”
王伯没有回答,因为那也是他心中的担心。他有些恨自己老了,不然还能帮上陶以深什么的。
老财在睡梦中惊醒。他敏感的发现房间里有双眼睛看着他,而且那双眼睛里充满着杀机。
“什么人?”他惊道。
“老财,咱们兄弟一起出生入死,你为何跟着老洛一起害我!”
“大哥!”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老财打了个激灵。这老大都死了两年了,怎么可能跟他说话。但是,这声音听着十足的就是老大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想去开灯,也不知道是灯泡坏了,还是停电了,那灯怎么也不亮。
“大哥,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许是因为这灯打不开,原本心里就有鬼的老财,此刻倒是越发的害怕了。他紧紧地抓着被子靠在床头,想着当初与老大结拜时发下的誓言:如若今生负了对方,便会遭千刀万剐。虽然这只是当初发的毒誓,但心中有鬼的人,便会自我强调那誓言的效应。
“不知道。二十年前,在码头的交易,我让你在码头附近接应我,以防不测。可是,你却迟迟没来。若不是以深,我这条命也就扔在二十年前了。这些年来,你跟老洛勾勾搭搭,你当我不知道!”随着黑暗里那个声音一吼,电灯突然闪了一下。他的面前好像站着个人,但当他伸手想抓住那个人时,却抓了个空。
“大哥,你可别吓我。我真没有害你。都是老洛,都是他干的。他说你抢了他的老婆,还逼得他走投无路,所以他要报复你。”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老洛会出卖我了?”
“大哥,我以为那家伙说的醉话,没当真的。”
“没当真?你怕是早就计划好了,等老洛出卖我,我被仇家杀了,你好借机坐上我的位置吧。你不是想坐那个位置很久了。”
“大哥,我怎么会。我们是结义兄弟,那是发过毒誓的。如果我真有那心,天打五雷轰。”
老财这话刚说完,也不知道是应景还真是遭了报应,天空一个炸雷震破天际。闪电如钩,像是勾魂使者一样,把那屋里的某个影子放大在玻璃窗上。老财被吓得不清,立马跪在地上求饶。
“我该死,我该死。大哥,你放过我吧。当时我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老洛那个家伙找我喝酒,说什么我在大哥手下屈才了,他要帮我坐上那个位置。一时间,我就鬼迷了心窍。原本早就该在码头附近接应大哥,想着老洛的话,便迟迟没去。”
“那你后来怎么又来了?”
“我本来是想看看老洛有没有成事。如果成了,我便借机铲除他,说他勾结外人谋害大哥,而我便能坐上你的位置。如果没成,大哥还活着,我就帮着大哥铲除仇家。”
“财叔,你果然是老狐狸。”
这时,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老财这才看清楚,坐在房间里的是陶以深。此时,窗外大雨滂沱,而闪电雷鸣,像是在宣告陶以深的胜利。老财一下子明白过来,他这是让陶以深给讹了。像是一摊烂泥一样跌坐在地上,老财明白,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跟陶以深斗的。
“陶先生,我有一事不明。你怎么会知道当年是老洛出卖了大哥。那件事,除了我跟老洛,没有人知道。”
“财叔,这便是你自由为是的聪明。你一直没说这件事,不就是想把这件事当着最后的底牌可以支配老洛嘛。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这些年来,老洛却一直把财叔你当成棋子。”
老财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狠狠给了自己几个耳光,那近似疯狂的笑声在暴风雨里回荡。
“陶先生,要怎么处理财叔?”随行的人问了一句。
陶以深看了看又哭又笑,一会又抽打自己耳光的老财,很冷漠地说了一句:“既然他要疯,那就让他一辈子跟那些疯子玩吧!”
回到陶苑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去抓老洛的人传回消息来,老洛已经不知所踪了。陶以深有些负气地随手扔掉了摆在客厅里的花瓶。‘嘭’的一声,在清晨的陶苑里,那声音响彻了每一个角落。
金粟兰被那一声惊醒,穿着睡衣便出来了。听到楼下客厅里的吵闹,她也赶紧下了楼来。此时,几个佣人站在旁边,而碎了一地的瓷片边上站着怒气未消的陶以深。
“滚!都给我滚!”
几个佣人立马作鸟兽散。金粟兰愣愣地站在楼梯上,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陶以深发这么大脾气。
他的两只手上都缠着纱布,到底是在哪里受伤的,又怎么受伤的,此刻最疼的却是她的心。
默默地走过去,然后把陶以深拉离那一地的碎片,她不能再让他受伤了。
“你做什么?”陶以深甩开了她的手,但是很快又被她拉住,而且一直把他往楼上拉。
他很累的样子,而且眼睛严重充血。倒在床上,便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金粟兰拉了被子给他盖上,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有些烫。起身想给他倒杯水的时候,却被他拉了回来,然后倒在了他的怀里。
“我现在只剩下你了。”他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金粟兰看着眼前这张脸,他的鼻子、眉毛、眼睛,还有嘴唇,不知不觉得已经深刻在了心里。她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而他的眼泪却湿了她的心。
“我妈临终前说,无论如何也要让我保住以洹。可是,我要如何保住这个杀父仇人的儿子。谁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陶以深紧紧地抱着她,像是抓着生命里最后一根稻草。金粟兰非常异外,怎么陶以洹成了他杀父仇人的儿子,他们不是亲兄弟吗?
“以洹不是……”
“他不是,他是老洛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的?”
“我宁愿我永远都不知道。”
金粟兰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这个男人的忧伤,她只是紧紧地的回应她的怀抱,然后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胸膛。
098、她走了
不知道何时,陶以深已经睡着了。金粟兰看着这张连睡着了也眉头紧皱的脸,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或许以后都不会再见到这张脸了吧。他们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就这样离别或许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
天,已然大亮。凌川刚到陶苑就听说陶以深回来之后发生的事。这一夜,到底出了什么事。陶以深不是去渔村了吗,怎么天没亮就回来了。一边打电话给王伯确认出了什么事,一边往楼上去。此时,金粟兰刚刚从陶以深的房间里出来。两个人便那样在门口遇见了。
“先生他……”
金粟兰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他刚刚睡着。”
凌川打量了一眼金粟兰的衣着,她还穿着睡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金粟兰也注意到了凌川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立马跑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凌川原本想进去看看的,但又怕吵醒了陶以深反倒不好,所以只在门外站了一会便下楼去了。今天这一大早过来是接金粟兰去机场的,但昨天晚上似乎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王伯在电话里什么也没说,只说陶以深半夜突然走了的。他在想,王伯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会告诉他而已。询问了昨晚跟着陶以深的司机和保镖,得到的答案是陶以深去了老财那里。但是,老财具体都跟陶以深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们只知道老财好像是疯癫了,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陶以深的原话是‘既然他要疯,就让他一辈子跟那些疯子玩吧’。所以,天还没有亮,老财就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金粟兰换好了衣服,又检查了证件和机票,最后再看了一眼住过的房间。这一次,是真的彻底离开,再也不回来了。她心里这样想到,但又不由得叹了口气。下楼之前去了一趟陶以深的房间,马上就要走了,她最后再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那个男人。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的愤怒,他的哭泣,好像事情真的很严重。可是,她却什么也帮不上他。不过,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是坚强的,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他都能解决。
缠着纱布的手伤痕累累,那双手到底是怎么弄成那样的。她轻轻地把那双受伤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喃喃自语:早已经伤痕累累,所以别再受伤了。我不懂你的世界,可是你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无情。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好,虽然一直没能接受你。但在我的心中,有过浪花,有过烛光,也有过你的温柔……
轻轻地关好门,然后下楼。离别的氛围在这一刻已经拉开序幕。
“凌助理,你就不用送我了。一会他醒了,应该会找你。我自己打车去机场就可以了。”
“金小姐,先生的原话是让我送你上飞机。”
金粟兰点点头,她倒也没有坚持。凌川,有时候显得古板,但古板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从陶苑里出来,凌川其实也没有那么放心。陶以深把客厅里的青花瓷花瓶都摔碎了,那可是他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老财都说了些什么,才使陶以深发了那样大的火。
“凌助理!”
“金小姐,什么事?”
“如果他冲你发脾气,你别放在心上。”
凌川敏锐地觉得金粟兰也是知道些什么的,不然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知道了。”
“你,不会背叛他的,对吗?”
凌川回过头去看金粟兰,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问着玩。也正因为这样,凌川的心里一阵阵发毛。
“金小姐怎么会突然问个?”
“望丛岛的事,我不懂。不过,我相信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会是他最值得信赖的人。”
金粟兰的话说得凌川有点无地自容。因为他偶尔会觉得陶以深不那么信任他,所以心中难免有疙瘩。他有时候也矛盾,不知道陶以深是如何来看待他的。但是,现在听到金粟兰这样说,他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想太多了。也许,他就应该像伊琳和修那样,只是纯粹的信仰那个男人。
在机场跟金粟兰告别,然后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凌川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陶以深打来的。
“她走啦?”
“刚刚进去。”
“说什么了吗?”
“没有!”
凌川听到陶以深在电话那头的叹息。
“你到公司等我。”
“知道了,先生。”
凌川挂了电话便往机场外面走去。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暴风骤雨就要来临,而结局无论谁输谁赢好像都会是很惨痛的。
陶以深此刻就站在登机口附近的楼上,他静静地看着楼下等待登机的金粟兰。她开门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他故意没有睁开眼。让她现在离开是对的,不知道后面有些什么样的危险,他不愿意让她跟着自己经历那些风险。所以现在,他也只能这样看着她,害怕走近了就没办法放手。
金粟兰想起第一次离开这里时的情景。那时候,他面对着有人追杀他的危险来机场送他。他就站在那根柱子的后面,而这样想着,目光也就落在了那柱上。不过,这一次不同,他是不会来送她的。虽然知道他不会,但还是那样傻傻地盯着那柱子。
当广播里通知登机时,她站起身来环顾了一眼四周。她终于没能寻找到那个身影,而心中似乎也有个声音在说:这就是结束啊!
他看着她走进登机口,而陆续登机的旅客最终湮没了她的身影。这时,他才从楼上下来,然后站在她刚才站的那个位置上。停机坪上,飞机已经开始往跑道上滑去,直到最后看到不飞机的影子。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好像清晨时她轻轻拍打的感觉还在,一下又一下,让整个心跳都只随着那个节奏。
坐在飞机上的金粟兰恋恋地看了一眼即将飞离的国度,从此以后,山高水长,他们便再也没有交集。一滴泪水滑落在衣襟上,原来对他的眷恋已经如此深了。可是,经年之后,她要如何淡却那个男人留在生命里的印迹。
陶以深回到了陶氏大厦,他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几乎是一夜没睡。凌川和几个下属已经等在办公室。看到陶以深的那一刹那,凌川便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先生!”
“老洛找到了吗?”
“没有。”凌川也是早上才知道陶以深让人四处找老洛,而这个突然消失的老洛,也让凌川很是不解。
“以洹呢?还是找不到?”
“暂时还没有找到二少爷。”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让你们盯个人,都能从眼皮子底下跑了。都还站着干什么,不去找人,等着领赏啊!”
陶以深很少这样骂人的,他更多的时候是不怒而威。所以大家见他发火了,心里都有些发毛。凌川让几个下属先下去,而他自己则留在办公室里。
“先生,老洛是不是发现我们在查他?”
陶以深现在有些后悔,他应该多派几个人盯着老洛的,还是自己大意了。现在陶以洹不见了,老洛也不见了,这父子俩要是合起伙来,他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凌川,你告诉下边的人。如果发现陶以洹,立刻给我把他绑了。如果他敢跑,就先打断他的腿再说。”
“先生,这……”
“怎么,对我的话有异议。”
“凌川不敢。”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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