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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我,你嫁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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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念念没有礼貌地笑了出来,旁边的任之源扯了扯她,好在草莓阿姨也不在乎她的无理,「没事、没事啦,你们进来摘草莓吧。」
草莓阿姨给他们几个脸盆,供他们放草莓,随后便离开了,没有打扰这对小情侣的二入世界。
「那个阿姨好好笑。」钱念念笑到嘴都合不上了。
任之源随手摘了一个草莓寒进她的嘴里,堵得她笑不出来了,「啊!」钱念念没料到他会玩突袭,只齿沾染上了草莓汁,显得可笑极了。
「呵呵……」任之源笑出了声。
「还笑!」钱念念也抓了一个草莓狠狠地寒进他的嘴里,哪知力道过猛,指尖还碰到了他的只齿,男人随即弯下腰。
「喂,你没事吧?」她不会是把他的开齿给打断了吧?
应该不会吧!她跨过草莓往他那边走去,一手轻搭在他肩上,「任之源,你没事吧?」男人弯着腰不说话,似乎是疼得没力气说了。「喂,你可别拿草莓汁唬弄我,让我看着是不是真的流血了?」钱念念使劲将他拉了起来,眼睛来不及看清他的神色,他火热的唇已经印了下来。
「唔!」她睜大双眸,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小手重重地捶了他好几下,然而他只当做是小猫咪挠痒痒。
任之源浅尝辄止地离开她的唇,调皮地眨眨眼,「草莓的味道好吃吗?」她气极地反手擦嘴,「脏死了,洗都没洗过!」「这里的草莓是绿色食物,他们都不喷农药的。」意思是,草莓很干:争,他也很干:争。「呸,都是他们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她才不会随意相信。
他从旁边摘了一个草莓,脩长的手指揑着草莓:奏到她的嘴边,「那你想不想吃?」这个男人是在跟她调情吗?钱念念都要被自己的□水给呛到了,太……太不协调了!「嗯?」他双目似月,清明中带迷雰般的捉不透。她失神地张嘴轻咬,当清甜的草莓味从嘴边流入□腔她顿时回神,懊恼地丢下还剰一半的草莓,大跳好几步地远离他。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警戒的模样,优雅地将那剰下的一半草莓放进自己的嘴里,细嚼慢咽,看实是一幅诱惑人的美男图。
钱念念脸红地看着他轻舔着指尖消下的汁液,粉嫩的舌尖惹上了红色的汁液,烘托出他魅惑的气质。
她幼稚地对他吐吐舌头,「你真恶心!」
任之源看到了她眉宇间的浮动,笑着点点她的鼻尖,她马上像是被按到开关的机器人跳到了三步之远,脸上写满了忌惮,「你离我远一点!」
这个男人忽然转变风格,她很不习惯欸!「好了,难得出来玩,不要这么严肃。」他像是換了一个人似的亲切好相处。
「哼。」闻言,她才要自己不要大惊小怪的,往他走了过来,「多摘点!」说着将一脸盆塞在他的怀里。「是!」他对她行了一个童子军礼。
女孩站在一片草莓中,忙碌地搜寻着硕大的草莓,一看到,她就贪吃地摘下放在嘴里。
看到她偷吃的男人闷闷一笑,没有坏心地指责她的行径,默默地低下头摘着草莓,他温温柔柔地摘下每一颗果实,放在篮子里。「喏!」钱念念来到他的身边,递了一颗草莓在他的嘴边。
有点:京:京的草莓抵在他的嘴边,他看也没有看地张嘴咬下,甜美的滋味令他失控地含住她的指尖,舍不得她的离开。
钱念念毫不留恋地收回手指,指尖上的湿沥令她的心跳得飞快,「我去那边看着。」
看着她惊慌夫措的背影,他的嘴边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她真的很不一样,他领教过她的古灵精怪,或者说是古怪脾气,此刻荡着羞涩笑容的她,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块瑰宝。
先知道了一个人不算好的一面,再去接触一个人的善良,然后回头想想,原来那不算好的一面只不过是咖啡上:票淳着的点点泡。
「快点摘!」她嘴里寒满了草莓,在对面指手画脚。
任之源轻笑一声,颔首。
摘草莓、摘草莓,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这颗草莓独自放在一个盆栽里,好好地观赏,好好地保护。
其实钱念念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台北落地生根,她想过做生意,而且想得很轻松、很简单,咖啡屋开业之后、生意穩定之后,她要做一个背包客,一个人走走停停。
但当初的雄心壮志已经荡然无存,她现在脑子里每天想的事情都跟某个人有关,不管她想要做什么事情,就要跟他一起,一起吃。一起走。
虽然嘴硬不承认任之源是男朋友,可他就像是她的男朋友。
各种只有两人做的事情总是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他们有去吃饭,她会点情侣餐,虽然她的理由是情侣餐的价格比较实惠,其实不然,她是享受这种似是而非的情愫,就连吃甜品,她也会拉着他去那种有情调的地方,两人吃一蛊,却不会觉得大过亲密,反倒习掼了这样的感觉。
她差遣起任之源更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只是他很有个性,有些事情他总是学不会纵容她,例如帮她买早饭,他彷佛没有看见她每一次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样子。
但也是有例外的,例如她大姨妈来了,他会顺从她的一切要求,有时她恨不得大姨妈_永永远远地不要走。「喂,干什么?」钱念念拿着手机站到了后门的小巷。「吃饭了吗?」
任之源的声音具有一种独特的安抚人心的特质,钱念念娇嗔道:「吃了,大老板。」
电话那头一阵轻笑,过了一会儿他似在央求,「我还没有吃。」
她一阵怪笑,「你是要本小姐送饭给你?」她抬头看着天空,她看见被屋檐遮住了一半的天空。「念念……」他的声音中带着过好的意味。
哦哦,他也有求助于人的时候,钱念念故意冷着声音,「不要!」
电话那头一阵的安静,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好吧。」
哈哈,钱念念在心里发出恶魔般的笑声,她强忍着笑,假装不在意地说:「你快点去吃吧,没事我挂了。」
不等他回答,钱念念就挂了电话,好心情地看着手机上的猫咪吊饰好一会儿,娇声道:「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帮你送饭,不过,你要是不在,那就吃不到啰!」
将手机放在□袋里,她向员工交代了一句,就飞奔跑到不远处买了一份芋头炖排骨便当,乐滋滋地往任氐公司跑去。
任氐公司她没有来过,第一,她对那些穿西装打领带,或者是一身优雅葚装的上班族没有兴趣;第二,她也不想去看任之源,又不是见不到,天天看,新鮮感都要没了。
钱念念走进任氐公司时,并不觉得这个公司有什么特别的,而且里面也不没有多奢华,就是很简单大方的那种。
她走到门□的时候,柜台小姐询问了她的来厉,尝她登记一下名字,她随意说要找一个什么经理,钱念念最擅长的就是胡编乱造唬弄人
钱念念想起他告诉过自己,他在二十八楼工作,她按了电梯键,一双眼睛无聊地打量着四周。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人不是很多,整个大厅都安安静静的,钱念念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里,按下楼层,静静地等着电梯上升。
香喷喷的便当在电梯虽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就连她这个吃过饭的人闻着都觉得香极了,根不得在胃里挪出一个位置吞下这个便当,她拿出手机把玩着,无聊地玩着游戏,忽然电梯虽一阵黑暗,她傻傻地呆楞在那儿,一有反应过来。
漆黑的电梯里只剰下她手机发出的微弱光去,她皱着眉头,下意识地移到电梯的一角,以穩住由己的身子。
钱念念第一个念头便是,糟糕!不会是故障了吧!
电梯键正好在她的身边,她按下了紧急呼救,冷静地站在电梯的一角,等着救援。
真是大巧了,怎么会忽然故障呢?真是流年不利。
她的胆子挺大的,所以不怕,但下一刻,她不由放声尖叫:「啊!」
本来穩定的电梯莫名地晃动了一下,本就悬在半空的电梯整个震动了一下,她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半跪在地上了,手机以抛物线的方式被她摔了出去,而左手上的便当则是整个都掉落在地上。
在封闭的空间里,她闻到了浓浓的便当味,耳朵听见了饭菜掉在地上时发出的啪声,把她脑袋里的穩定神经也一起扯断了……「啊……」她犹如被扔进浩瀚的海洋中,孤立无援,没有人救她,刚才的镇定瞬间成了癫狂,她抑制不住心□不断窜上来的恐惧,喉间发出凄惨的喊叫声。
谁来帮帮她!
第七章
任之源挂了电话,疑惑地盯着手机好一会儿,他打了好几道电话给钱念念,她的手机却关机了,她在干什么?
任之源又打了咖啡屋的电话,店员本来不愿透露钱念念的下落,在知道他是那一位常客之后,才模糊地说不知道。
钱念念不像是会搞失踪的人,起码在他们认识的这一段时间里,她没有玩过这幼稚的游戏,虽然他知道她是有前科的人,知道她离家出走。
也许她厌倦了他们之间的暖味,也许她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也许……他心里升起了对她的怀疑。
因为不确定,所以这种想法立刻侵占了他的大脑,甚至开始在脑海里根深蒂固地茁壮想起刚刚电话里,□气冷漠的她,他又深信了几分,可又想想最近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使他又下不了结论。
她不是这样的人,他这么对自己说,但,唉……他担心了,往好的方面想,也许她是去上洗手间了,除非她是腹写,不然十分钟后也该出来了吧。
且店员也说了,她「出去」了,去哪里,谁知道呢?只要不是离开这里,不是离开台湾,离开……他,那么就好了,那她到底去哪里了?想不出来,他也没有心情待在办公室。
工作时最忌讳的就是以私乱公,而任之源现在却犯法,他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于是他站起来,往门□走。
走到门□时,看见了沈秘书,她手里拿着外卖,一边跟同事聊天,「电梯故障了?怎么回事?」另一个女子回答道:「不清楚呢,反正就是故障了,里面有一个女生,现在维修部门在救人呢。」「这样呀……咦,老板,你要出门呀?」沈秘书看到自己的老板,一点也不惊伢,最近老板很喜欢往外跑。以往她都要准备老板的便当,可前段时间老板吩咐她不用了,今天她看老板没出去,就由作主张地替他买了便当回来。
「嗯。」任之源点点头,看到沈秘书手上的便当,「谢谢你,沈秘书,便当放在桌子上吧,我出去一趟。」「可是,老板,今天下午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沈秘书尽心尽职地报告,免得老板忘记了这件事情。
经她一提醒,任之源想起了下午的会议,他皱着眉头,脸色不大好看,「我先出去,会议开始的前半个小时,你打电话提醒我。」他边说边比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脚不停地往外走。
「好的,老板。」沈秘书敛下吃惊的目光,没有说多余的话。
任之源习惯性地走到电梯门□,正想按键,电梯的显示灯虽红色,正在维修中,而他也想起了刚刚她们的对话。
他在二十八楼,生平第一次,他厌恶自己在这么高的楼层,他掏出手机直接打给维修部门,「电梯发生什么事情了?」电话里的人吞吞吐吐,「就是电梯突然故障,有一个女生被困在里面,我们正在努力设法救她出来。」「那个女生没事吧?」如果是他公司员工的话,他这个老板不得不关心一下。
「情绪有些不穩,不过我们正在施救,很快……救出来了,救出来了……」电话那头的人压根忘记了自己正在跟老板打电话,激动地乱叫。
任之源忽略那头剌耳的欢呼声,他沉着声音,「将女生送到医院好好地做个检査,医药费由公司负担,尽快恢复电梯运作。」「好好!」
任之源关了手机,打算从楼梯□往下走,其实电梯有两座,只是为了安全,维修部门同时禁止两座电梯的运行。
起码任之源不用担心,或者该说很开心,他回来的候不需要爬二十八层楼。
任之源踩着不快不慢的步伐往下走,静谧的楼梯间只有他的脚步声和短促的呼吸,手机铃声忽然划破了安静的空间,任之源接起电话,「喂?」
是维修部门的经理,他气喘吁吁,紧张不已,「老板,那个,你刚刚说是公司的员工,医药费由公司承担,那不是公司的……」任之源停下步伐,两眼不开心地瞪着墙,□气不善,「这种事情你……」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大事,就算不是自己的员工,是在自己的地盘受伤,多少有些责任的,只是这个部门经理大白目了,连这种小case来烦他。「对不起,对不起,老板!」经理大槪也意识到自己傻气的行径了,立刻想挂电话。
不是自己公司的员工?
不帮他送饭?
像是有道闪电击中他空白的脑袋,任之源脱□而出,「那名女生叫什么?」任之源想起某女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嘴上戏弄他了,他紧张不已地等着经理的回话。
「似乎是姓钱,钱什么……老板,要我去问问吗?」经理被吓得七魂六魄都快飞出体外了,完全没了自己的主意。
姓钱?
任之源问出了那名女生的外貌特征以及被送往的医院,他当机立断地挂了电话,疾步地往下走。女生大槪是二十多一点吧,很年轻……
女生头发不长不短,发尾有点卷啦,眼睛闭着着不出来,鼻子挺挺的,嘴巴小小的……哦哦,女生的眉毛中间有一粒小痣。
她平时总喜欢把浏海留齐,他都不知道她眉间有一粒痣,直到有一次风吹起来时,他才:奏巧着见了。
老板,我也想不出来她有什么特征了啦,反正就是很时髦,很:票亮的女生啦!对了,她穿的衣服很日系,走在路上别人都会瞄她几眼。
对了对了,老板,女生身边有芦之访的便当,大槪是外卖小妹吧。
他喜欢吃芦之访的便当,她知道的,她才不是什么外卖小妹。
不过小妹用的是三星的note2啦,可惜手机摔坏了!
是的,她不要用Iphone,因为她是追韩星,还怂恿他也买一个,正好是一对情侣手机。
幸好经理多此一举地打电话,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原来他心爰的人儿要帮他送便当,还是他喜欢的那家便当店。
原来她不接他电话,是因为手机摔坏了。
原来……
他的脚步越来越急促,犹如国中时期血气方刚的小子似的,一下子跃过两三个阶梯地往下跑。
走不够,跑也还不够,他真想即刻飞到她身边……
钱念念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的手机摔坏的那一刻,而整个电梯就像密封的保鮮盒似的,她闷得喘不过气,难过地嗅着那曾经美味至极的便当在电梯里发出恐怖的味道。
她难受地喘息着,整个人无力地坐在电梯里,小小地呼吸着,深怕嘴巴张大大,呼出的二氧化碳大多,而吸入的氧气却不够。她不想死在满是自己的二痒化碳的电梯里,大恶心了!
她的意识越来越接糊,最后她听到有人对她说话,她感觉到有人将她拉了出来,新鮮的空气进入胸腔的那一刻,她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
她听到有人问她的名字,她说,钱……她还想多说几个字,忽然脑子就一阵眩晕,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细微到不行的滴滴声唤醒了她,她微微睜开眼睛,呆楞地想到自己此刻应该在医院,而那滴滴声应该是点滴的液体从管子虽流下来的声音。
她还没完全睜开眼睛,眼泪倒是先流出来了,细细地抽泣着,她索性闭着眼睛,刚从鬼门关铙一圏回来的她,此刻唯一想到的人便是他。
「念念,醒了吗?」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见杂声,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走到病床前,看着闭着眼睛在流泪的傻女孩。
她一定是吓坏了!
任之源小心地深呼吸着,就怕自己的呼吸会把如羽毛般脆弱的她吹走,「念念……」他喊得非常温柔。
「鸣鸣……」她哭得忘我,根本没有:主意到男人的存在。他的心脏剧烈地起伏,在看见她完好无缺之后,他放心了,情绪却一直高昂着,无法控制。
他冰:京的指尖轻抚着她的手臂,那遇热的体遇让他暂时地缓了缓心神,她的身体是温暖的,没有任何大碍。任之源轻轻地坐在床边,情不由禁地伏下身子,抱住了她,力道有些大,使得闷哭不已的钱念念从哭泣中回过神。
「谁?」她张开朦胧的眼,不断地眨开泪珠,清晰的脸庞在她的眼前出现,「任之源……」他屏着气看着她,钱念念哇的一下哭得更大声了,吓得男人冷汗直冒,这是什么情况呢,「念念,别哭……」「我怕死了!任之源,我都快怕死了!」她的小手拼命地在他的手臂上抓着,试图将他牢牢地捆在身边。
任之源心喜地笑了,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他太喜欢了!他抓下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乖,不哭了,没事了。」「我送饭给你……」她好委屈,本来是想给他惊喜的。「我知道,谢谢你,宝贝。」他轻声地说。「可是电梯坏了,便当也坏了……」她傻乎乎地说。
没事,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了,宝贝。」他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她的脸上,吮去她的珍珠泪。
「我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傻事了!」得不偿失啊,钱念念止住了泪,却稚气得很。
任之源状似难过地在她的脸颊旁轻轻叹气,「随你。」她想怎样都无所谓,只要她没事。
「我过厌你!」钱念念指责道,却不是真的生气。
任之源的吻渐渐地变质,在她说过厌他的时候,他的唇吻住了她的,不许她说这种话,他一点也不想听。
她受惊不已,而他只想着如何亲她,钱念念一气之下狠狠地咬了他一下,不重不轻,却足以让任之源吃痛地离开。
任之源的舌退了出来,唇却停在她的唇上,两眼像火光般晶亮,看得钱念念心悸不已。
任之源忽黙发狠地吮着她如花瓣的唇,钱念念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傻在那里,唇上麻麻的痛意让她回过神来,她的指甲紧紧地勒进他的指间。「疼……」
任之源好慌,劫后余生的她让他慌得不得了,他以为她真的要一直这么睡下去了,可是她醒过来之后,像个小女生似地指责他。起初他勉强能像个大人,善解人意地安抚着她,可一看到她苍白的唇色,他无法自已地心慌,他的心越来越乱,明知道她很好,可是他想要确定,确定她真的没事了,而不是他的幻觉。
他的耳朵听见她说疼,他恶意地将自己的慌意全数地加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知道,他真的好担心她……
钱念念在他的唇下,逐渐明白他的坚定,她索性闭上眼,忽略他过重的力道,试着去享受他的吻。
只是他的吻,好热情、好激情……唇齿之间的纠缠,暖味的水声,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魅惑人心的妖人。
她在任之源的身下轻喘着,他的手轻扣她的,没有弄掉她手上的点滴管,她难受地蠕动着,他强大地压制住她,不许她逃,不许她躲,只准她接受。
钱念念不舒服地用脚踢着被子,有声地反抗着他的粗暴,他的舌紧紧地缠住她的,将她的舌头引进他的□腔,银色的丝线从来不及闭合的小嘴里淌了下来。
她差点红了眼,再怎么吻她,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要吃掉她舌头似地吻她!好可怕、好过分,也好羞人!
任之源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微喘着气,眼里有着深藏的情欲,女孩绯红着脸_在他的身下,他难以自拔。
任之源又吻了她几下,发出啵啵的响声,真的意犹未尽,好想再蹂躏一次。「放开啦!」她的声音软软的,黏黏的,好像被夏天给热得没有活力的小人儿。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没有离开,仍是巴着她,舍不得离开她一分一寸,连她的呼吸,他都要霸道地占着。「被你吻了就不舒服了!」她娇气地说。
任之源笑了,眼里带着笼溺,「等你好了,我再吻你。」「才不要嘞!」她别扭地转过头,好像她多愿意给他吻似的,明明是他太饥渴了才是。「乖,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嗯?」他松开她的手,大手轻抚着她的额头。
「没有啦。」她才不要告诉他,她有些晕眩,而这里晕眩是某人的吻技大高明所致,要是这么说,他一定会很得意,才不要告诉他
嘞!
没事就好了,任之源想,天灾人祸躲不过,这种事情谁也没想到会发生,「等你好了,我们去拜拜。」「你不是不信这个的吗?」钱念念瞪了他一眼,他怎么转性了?
任之源没有说话,手轻抚着她的脸,只要她没事就好了,就算之前他不信,如果拜拜真的能保佑她的话,那他就信。
钱念念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一副优柔寡断的模样,他以前很没有人气,好像什么都不在手,现在多了几分人的气息,尤其是为她担忧的模样,更增添了几份人性,以及男性魅力。
「好了好了,我没事,你去帮我买些吃的,我饿了。」既然在「重病期间」,她一定要好好使唤他。
任之源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饿了?」
钱念念不是那种会让自己痛苦的人,情绪发泄之后就算了,她需要食物来支持她的正常能量。男人有些舍不得离开她,正巧手机响起,是沈秘书,他拿起接道,「怎么了?」另一头的沈秘书一楞,傻了眼,「老板,二点半的会议……」「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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