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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钱小修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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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黛妮大表同意的点头,她有预感她的修女生涯将会困难重重,可能会因某人而大受阻碍。
  四处募款的生活也挺不赖,虽像是在赶场,好歹让她见识到各大企业家累积的成果,学习人家的赚钱之道,也许哪天她派得上用场,成为一流的理财修女。
  前提是,大掌揽在她腰的男人肯放手。
  “这个家还是由我做主,别忘了你只是一个下人。”
  又狠又毒的利箭刺向艾德的心窝,他为之黯然。
  “是的,主人,我会谨记自己的身份。”他太习惯为主人安排一切,一时才会逾了矩。
  “你真的记住了吗?背著我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伤害玛丽安的事,我要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他不能原谅他的自作主张。
  一族之长的威严不容漠视。
  “这……”艾德情绪低落地难以开口,下颚的疼痛一波波袭来。
  “怎么,做太多汗颜的事难以启齿是吧?”冷诮的语气是莫斐斯隐藏的另一性格的表徵。
  艾德惊讶的一抬头,“主人,你不能将形色流露于外,这样会让你的对手有机可趁。”
  “我已经大到不需要你在一旁耳提面命,有谁敢与我作对,你吗?”他居然还想掌控主人,无礼至极。
  他语塞。
  “你把我训练成无心的人很得意吧!好方便你和萝贝塔夫人掌控我的野心。”他早该发现两人的心机。
  “不,我和夫人是为了培植你……”他没有任何野心,纯粹为艾德尔家庭设想。
  “闭嘴,别再让我听见你的满口谎言,你无法无天的作为已然当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你还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有多少肮脏的下流事在他眼皮下发生,而他身为一家之主却全然无知,可见得艾德瞒天过海的本事一流,以为没人敢办他。
  “主人,我……”他想为自己辩解,但在那双凌厉的灰眸下,他竟觉做错了不少事。
  一个管家权限再大也不能插手主人的私事,主人已经不是当年难以管教的野孩子,挺拔的身材俊伟昂藏,行事果决明快,丝毫不输老主人。
  主人的信任的确让他失了本份,老以为在管教一位顽劣的孩子,处处多加限制地磨去他的本性,终于导致他的反击。
  而令主人觉醒的导火线却是这个太妹型的修女,他又不自觉地捏了把冷汗,他们身份上的差异真的不适合,日后恐怕会引起更大的争议,动摇艾德尔家族的根基。
  主人的个性和他生母相仿,为了爱情不顾一切,至死方休,所以他才与夫人极力抑制他天性中的固执,希望他能学会控制情绪。
  矫枉过正反而失去中庸之道是他和夫人始料未及,但是为了艾德尔家族,他们只好视而不见地错到底。
  看来当年的手段是过于激烈了,如今,他开始反弹了。
  “你让我太失望了,辜负我对你的托付,我怎能再将这个家交给你管理。”是该换新血了。
  艾德心口一惊地呐呐道:“主人,你的意思是……”
  “我会给你一笔退休金,你回爱尔兰养老吧!”莫斐斯毫不留情的道。
  “不——”
  面呈死灰的艾德无法接受为艾德尔家付出所有心力却换来如此下场,两脚一屈地跪了下来。
  第五章
  在朱黛妮百般求情加威胁的情况下,艾德免去遭驱离的难堪,老泪纵横地收敛一向高傲的神态,变得更卑躬曲膝,怀著感激之心以赎其过。
  茱雅如同往常的伺候朱黛妮,只不过不需要再教她英语会话,因为有个更好的老师不厌其烦地气得她哇哇大叫,大喊著她要自由。
  “啊——你有完没完,你的一百亿投资计画不玩了吗?麻烦你好心点放我一马,我会拜托上帝帮你占个好位子,你不要吃修女的豆腐。”
  艾德视若无睹的掸掸灰尘,茱雅背过身掩面偷笑,一干在门外打扫的仆佣不时放下工作偷瞧,突然转变的气氛让人一头雾水。
  “你这个人心肠未免太恶毒了,艾德顶多折磨我的身体和我的胃,而你却想扼杀我的灵魂,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
  一把鸡毛掸子在听见在“折磨”两字时滑落在地,艾德若无其事的弯腰拾起,走到窗户旁掸起天空蓝的碎花窗帘。
  外面的天气有点阴,不像是要下雨的迹象,气温较往常低了几度,起了点微风。
  欧式的建筑腹地辽阔,传统灰色屋顶褚土色的墙,屋子旁边是座林木葱郁的小森林,嫣红姹紫的美丽小花在灌木丛中绽放,蜿蜒小溪顺著地势流入泰晤士河。
  当初让朱黛妮咋舌并非外围的林木风光,而是富丽堂皇的宅院大得离奇,光是房间就将近有一百七十间,其中还不算独立的马厩和工人房,一整排灰蒙蒙的窗户叫人眼花撩乱,她还曾经不小心的迷过路。
  来来去去的佣人她从不去数,因为太多了,问了怕自己会晕头转向,搞不清楚谁是谁。
  现下令她火大的是从此不早朝的大老板,居然在“百忙”之中还能抽出空督促某人进度缓慢的英文学习课程,并加入美仪美姿的训练,难怪她要大呼受不了,她要自力救济,举白布条抗议。
  “莫斐斯·艾德尔,我上辈子欠了你钱吗?要我做牛做马还个彻底,你才觉得要债要得非常过瘾是不是?!”上帝,救我!SOS!
  “腰挺直,缩小腹,不良的坐姿会导致脊椎变形。”歪坐斜躺还跷脚,她上哪学的坏习惯?
  朱黛妮故意和他唱反调,上身趴在书桌,两手摊平一放。“别想把我调教成优雅的淑女,我非常满意目前的粗野。”
  自由放纵了二十一年,她的人格已经定型,硬要野雀入笼子当金丝雀是不可能的事,她有片可供飞翔的天空,何必屈就狭小的世俗眼光。
  在美美修道院两个多月的时间,除了去募款时,她爱怎么撒野放肆都没人管,艾莲娜修女只用和蔼的笑脸要她恣情的玩,别管道德规范,开心就好。
  爱趴、爱蹲、爱滚、爱倒立都无所谓,各种千奇百怪的姿态但求舒适开心,人不能一直活在别人的眼光下,如此的人生态度才是快乐泉源。
  一想到自己变得中规中矩,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她浑身毛细孔就有如被冰霜封冻,无法呼吸地直颤抖……
  天哪!我的上帝乖乖,眼前有个制式范本已是日后悲惨的写照,她的修女旅程碑尚未竖立前,她宁可当个淑女逃兵也不同流合“清”,污色较不容易脏。
  “我是在教你正确的坐姿,以免你一、二十年以后腰酸背疼。”瞧她说的,像他会害她似。
  “免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那时我会是个有钱的修女,要不便是资深修女,可以吆喝菜鸟修女来捶背捏脚。”多美好的远景。
  牺牲、奉献是修女的天职,她会这样教导后进小菜鸟。
  莫斐斯往她背脊一按,“别为你的懒散找藉口,你的生活态度太差了。”
  “哎!你干么又非礼我,我们中国的老人家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最少要和我保持三公尺以上的距离。”他太危险,动不动就把手往她身上放。
  什么英国人最拘谨、严肃,根本被翻译小说给骗了,他先前冷冰冰的样子多讨人喜欢呀!现在……唉!往事不堪回想。
  人一下子变太多会释放奇怪的离子数,经由空气传播使四周产生暧昧激素。
  “瘦瘦不亲,那就养胖些。”他再一次矫正她的坐姿,不让她像条虫胡乱一一暴。
  她好想跳泰晤士河。“你外国人呀!听不仅国语啊!”
  “对你而言,我是。”他有一半英国血统。
  “是我错了,阿督仔我们通称番邦,既是番邦的人怎会不番呢!”她错得离谱。
  呜!台湾好远喔,想打个电话求助,艾莲娜修女她们大概也都睡死了,更何况她从来不记修道院的电话号码,跟钱无关的数字她记不住。
  自作自受是她最残酷的惩罚,当初不要在机场巴上他就好,以为上市对她真好,把金主送到她面前,不用再去费心思想一大篇募捐宣言。
  谁知是祸非福,看似幸运其实是恶劫之前的平安假象,上帝根本不眷顾她,放任她这只小小的迷途羔羊落入恶狼手中,她还有生还的一天吗?
  他那句“多谢你的提醒,我才明了自己有多爱她。”让她连作了三天的恶梦,老觉得有人在梦中偷吻她,而且不只一次。
  好可怕的梦呀!害她昨夜不太敢睡,半睡半醒的感觉到床前站了个巨大的黑影,好像看了她很久,然后有个湿热的软东西覆上她的嘴巴,害她差点不能呼吸。
  她非常努力地强迫自己睁开眼,但是空无一物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难不成她真的在作梦?要不就是真有鬼,她被鬼压床了。
  “中国自称是礼仪之邦,为什么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像样的礼仪?”敢说英国是番邦,她迟早被愤怒的英国国民打死。
  死洋鬼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们老祖宗的话不会错。”
  “那我是人还是鬼?”他表面严肃的冷声问,心底是泛著奸笑。
  脖子一缩的朱黛妮微眯起眼颤声问:“请问一下,你们这栋宅子有没有闹过鬼?”
  艾德掸窗帘的手为之一僵,掸子停留在半空中,以为自己真的老了、耳朵背了,竟然听见某人质疑屋子有鬼,实在太不庄重了。
  而茱雅愣了一下,眼神变得疑神疑鬼的东张西望,老房子通常有那种东西,才来半年的她很幸运无缘得见一灵半鬼。
  “为什么这样问?犯了初来乍到那一夜的毛病?”他的语气有明显的取笑。
  那一夜,她把他的笑声当成鬼音,念了一堆叫人啼笑皆非的驱鬼话,还和“鬼”打商量去吓他呢!
  “才不是呢!我被鬼压床,晚上睡觉都不能呼吸。”她心有余悸的道。
  茱雅一听恐惧极了,不小心打破了个花瓶,而艾德的眉头全挤成一堆,掸子由手中滑落仍不自知,心想哪来的鬼?
  表情慎重的莫斐斯拍拍朱黛妮背后安抚著,思索著此事的真假,莫非家族里有人知道他对她的喜爱,因此刻意来加害她?
  越想越忧心,他必须问个仔细,他不想在爱她的同时失去她。
  “那是几时发生的事情?”
  “每天。”所以才恐怖。
  “每天?”怎么可能?他每夜都将近两、三点才入睡,而睡前一定到她房里偷个晚安吻。
  “是呀!从你那天吓我之后,我就觉得每天午夜过后,都有个很大的影子走近……”黑嘛嘛的巨影。
  莫斐斯突然呛了一声,艾德又开始掸灰尘,只是手中根本没有东西。
  “呃,那个黑影是不是偷吻你?”莫斐斯的脸上有暗红的潮色。
  吻?“才不是呢!他用很恶心的东西堵住我的嘴让我无法喘气,你说他可不可恶?”她应该去拿盐巴来洒。
  他似笑非笑的问!“你没被人吻过吗?”
  “谁敢,我先扁他一顿……艾德,你在笑是不是?”钱最可爱,可以帮她完成梦想,那些臭男生她才不想理。
  他不回答,微抖的肩膀一下子就平复了,让人当是眼花。
  “你一定认识那个鬼对不对?”她一把跳下椅子,直扯著他衣服逼问。
  艾德看了那个“鬼”一眼不发一语,他该回答对或是不对,两者都不算正确。
  “你是这个家的老管家应最清楚,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要你去向那个鬼‘呛声',叫他以后别来骚扰我,不然我要他好看。”人不犯鬼,鬼不犯人。
  鬼若犯人,人就将他魂消魄灭,永不得超生。
  “呛声?!”什么意思。
  外国人的文化水进真低。“威胁啦!就像你威胁我离开一样。”
  艾德老脸一红。
  “玛丽安……”
  “你闭嘴,此事攸关我未来的睡眠品质,我不和他计较怎成。”她挥舞著拳头,像个好战修女。
  莫斐斯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认识他。”
  “真的?”她立即松开艾德的衣服跳到他跟前。
  “真的。”
  “好,你是一家之主,你命令他不得再出现,否则我去庙里拿符、拿香灰,顺便借把桃木剑刺死他。”反正就是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咦?鬼死后还留什么,要怎么葬?她犯迷糊了。
  “你是修女。”他现在真是哭笑不得。
  因为她想消灭的人是他。
  无话可说了,有人单纯得分不出吻和鬼压床的差别,嚷著要将香灰和桃木剑齐请出笼,听说中国还有一种专门抓鬼的天师,她不会顺道请来吧?
  每天两次的问候吻被她当成鬼压床,是该怪她没经验或是自己技巧太差,居然引不起她的共鸣还换来一句“恶心的东西”。
  她欠缺教育。
  “噢!对喔。”她是修女。“没关系,我还有上帝,待会我们去找木头削尖来刺穿他胸膛。”看他还敢不敢作怪。
  “你说的方法是杀吸血鬼。”换他叫唤一声,我的上帝,他快心脏无力了。
  再不阻止她,他可能真会死在她手中。
  刺木穿胸,不用说是吸血鬼,人也会死。
  她横瞪他一眼,干么老是吐她槽。“洒圣水总成了吧?我不相信你家的鬼这么厉害部杀不死。”
  “相信我,如果是洒圣水绝对杀不死他。”该说她天真还是鬼灵精怪,脑子一转,古今中外的灭鬼大法全用上,他不得不佩服她。
  “十字架呢?别告诉我,你家的鬼法力无边。”朱黛妮的眼中已经冒出个“恨”字了。
  哪有杀不死的鬼,她偏不信邪。
  “咳!其实……呃,那个鬼不是鬼……”笑意混在声音里,莫斐斯含糊的说。
  “不是鬼?”她狐疑的问。
  “嗯。”他快笑出声了。
  “那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恶精灵?
  “他不是东西,那是个人。”他不自觉的骂到自己。
  她一脸狠戾地道:“那个不是东西的人更可恶,你借我一把猎枪。”
  “不行。”他不难猜出她想干么。
  “为什么?我要杀了那个贱东西。”等她猎到个精灵还能卖来赚钱。
  一旁笑到胃抽筋的艾德蹲了下去,假意要捡拾他的掸子,顺便清清地上的灰尘,这位不像修女的修女带给他们很多乐趣。
  他想,很难不喜欢她。
  “因为……”莫斐斯无奈的看著她,“那是我。”
  “你?!”她惊讶地阖不拢嘴。
  那她想了一大堆灭鬼的法子全派不上用场了嘛!他怎么可以戏弄她,太可恶了!
  “艾德,麻烦你出去一下。”
  他数著地上的蚂蚁,“主人,我还没有清理好这块区域的脏东西。”他意有所指的调侃著。
  “出去,顺便把茱雅带走。”这些下人越来越大胆了,看来得好好整顿一下。
  “我的花瓶碎片……还没扫乾净……”片刻的中断是笑声,茱雅忍得很难受。
  莫斐斯神情淡漠的道:“也许两位的薪水给得太高,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减薪。”
  茱雅一听赶紧扫掉所有碎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书房,这份薪水可是她一家七口的主要经济来源,她不能拿来开玩笑。
  而慢条斯理的艾德状似沉重地拿起挥子走向门边,一手握住门把投以他家主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主人,你打算教玛丽安修女什么叫不能呼吸吗?”
  门关上,也关住一句低咒声。
  “老家伙的话是什么意思?”诡异。
  他们两个在打什么暗号,不能呼吸还能教?要怎么教?她有种垂死小白兔的感觉,静待流著白沫的饥饿灰狼撕裂她。
  看他一脸平静地走向她,她却非常想逃,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背贴上了墙。
  退无可退。
  心很慌,隐约地感觉到将发生一件扭转她一生的大事,可是她充满无助,无力阻止他渐渐扬起笑容的走近,一手平放在她耳后的墙壁上,一手撩弄著她的短发。
  他绝对不怀好意,勾起的嘴角看起来有点邪气,他是令人畏惧的,而且她意会到一件事——
  他是男人。
  “千万别冲动,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好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
  “有时候男人就是凭著一鼓作气才不致让自己后悔,这说法你赞不赞成?”他在调戏她,他认为这非常有趣。
  以前老是一丝不苟的扮演中规中矩的模样,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样,除了偶尔的生理需求,他是不太需要女人的。
  但是她不同。
  他渴望亲近她,碰碰她、摸摸她嫩滑的粉颊,进而占据那抹小小的红艳,轻吻浅啄已不能满足他体内苏醒的强大欲望,他希望她能回应他。
  在还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时,他尚能克制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别去贫求太多,总用“她还小”、“她是个修女”的藉口来约束自己。
  可当心冲出层层迷雾后,豁然开朗的爱恋冲破封闭的结界,猛烈的力量让他失去平衡,执著地想去爱她。
  迷人的小朱唇是如此诱人,成熟得像五月的野地红莓,鲜艳的颜色似乎向他招手,一声声地催促,快来吃我、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而他吃了。
  “你……你怎么可以……呃,碰我……”心跳得好快。
  他轻笑的抚摸她的唇。“有没有不能呼吸的感觉?还觉得非常恶心?”
  轰然一阵气血直冲颈子以上的部位,她整张脸热烘烘得像野人谷的地热,足以蒸熟生鸡蛋……咦!慢著,她在不好意思什么?
  吻代表不能呼吸,那么她每晚的鬼压床不就是——
  “你装神弄鬼吓我很好玩呀!你晓不晓得胆子小的人会被你吓死。”睡眠不足可是美容的一大杀手。
  她肯定憔悴不少。
  “我是情不自禁,你太甜美了。”他趁著她忙著生气的空档又弯腰一啄。
  没办法,她太娇小了,要她踮脚不太可能,而且小小的脸孔正写著:逃。
  她感觉自己脸又红了。“是谁说我还没长大,你……你有恋童癖呀!”
  “二十一岁不小了,至于你十六岁的发育还不难接受,涩涩的果子别有一番滋味。”他伸手一覆。
  “你批评我的身材?!”在台湾,她可是小波霸,谁敢说她没胸没臀。
  一心消化他的评语,她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手在干么,因为修女服不算太薄,一时没有胸部被偷袭的实质感。
  颇有重量,圆润饱实。“我是在赞美你有不老的本钱,拥有孩童般令人爱不释手的肤触。”
  “你管我,我的皮肤又不是你的皮肤,东方人的肤质一向比西方人细致。”怎么身体也跟著热起来?
  “有道理,西方女子的皮肤是粗糙了些……”莫斐斯的呼吸变得有点重,下腹微疼。
  他知道自己想要她,但不是此时此刻,还不到时候。
  英气的眉微蹙,“你有过几个女人?”
  照理说不该在意,可是心口泛著酸,不问一问不舒服。
  “不多。”他含蓄的回答。
  “各人的标准不同,所谓的不多是多少?”她有打破砂锅间到底的特质。
  “不超过五根手指头。”他含笑地望著她酸酸的表情,知道自已不会太辛苦。
  对于女人,他真的没太大感觉,就只是女人而已。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大学里讲师的妻子,大他个十岁有吧!是她主动邀约他在宿舍发生性关系,持续两年她都是他的唯一性伴侣。
  后来他与另一名女同学研究一门课时,她的刻意撩拨掀起小小火花,于是乎他有了生命中第二个女人,温度不低不高。
  一度,她以找不到住宿地点为由搬去与他同居,可不到两年时间,又一副惋惜的口气说她要结婚,两人已有长达十年的不伦关系。
  对于性,他没有很深的道德感,每次都是女人主动来找他,而他若有需求则会接受几次,大部份时间他会拒绝,他不是追求肉欲快感的人。
  女人满意他床上的表现,却受不了他完事后的漠然,因此其间有一、两个女人和他过往从密,但是不久之后就分道扬镳。
  能容忍他的无动于衷,和他一样淡薄感情的女人只有她一人,所以他们的关系建立在各取所需,互相以对方的身体当成是一种短暂慰藉,因此在她婚姻中,两人依然互有往来。
  “你骗人吧!哪有可能不超过五人,现在台湾的性开放,随便在街头抓个小鬼来问都不只这个数。”她用怀疑的眼光一睨。
  “我是个保守的男人。”瞧她的表情多不屑,好像他哪里有毛病。
  “保守?!”她哈哈大笑两声。“你会不会是不行了欲振乏力。”
  “好问题,也许我们该试试,实验真伪性。”他凑近的一吻她耳垂。
  少了长发的阻碍,更方便他“犯罪”。
  她的笑声变成欲拒还迎的嘤咛声。“不,我……你的手搁哪了?”
  理智及时来说哈罗,她羞恼地拨开他覆胸的手由他腋下一钻,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离瞪著他。
  不过,没什么威胁性,慌乱不安的她拿不出以往的凶悍,瞪人的姿态像是娇嗔,力道不足,泛红的双颊十分可人。
  “在我的地盘上你能往哪儿逃,乖乖就擒吧!”他装出淫邪的表情朝她张手。
  “莫斐斯——”她本来很想生气,但是一看到他滑稽的动作就笑不可支。
  刻板的人再怎么装也仿不出恶夜狼魔的姿态,倒像是跌了一跤的小丑,不晓得自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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