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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悍妻(豪门甜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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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了忍问,“你喜欢我吗?”
林渺渺很喜欢现在的这种温馨又甜蜜的气氛,便没有故意再和他绕圈子,很干脆地承认了:“喜欢。”
她不确定到底有多喜欢,但她确实是喜欢他的,她喜欢他这样像太阳一样的男人,喜欢他无意间蛮横地闯入她的生活,喜欢他的拥抱,他的吻,喜欢因为他而感受到的光和热。
数个吻落在她头顶的发丝上,然后向着她的颈侧蔓延,他的手也从腰上顺着曲线摸到她的胸口。
“你睡觉总穿着内衣,会得乳腺癌的,快脱掉。”
林渺渺抬起头,目露鄙夷,她以前睡觉从来不穿胸衣,但是自从跟宗政睡觉,她敢不穿吗?但就算她穿了,现在也起不到多少作用,他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伸到她的衣服里,准备给她脱掉了。当她是死人吗?
“你该不是害羞吧?真稀罕!昨天晚上我哪儿没摸过?”宗政一边解一边打量着她僵硬的脸,经过多次练习,他解胸衣的效率大幅度提升,十几秒就解开了,胸衣立刻向外弹开,宗政把手伸到前面,握着柔软嫩滑的胸揉了一下,自顾自地说,“这样不舒服吧?我帮你脱掉。”
他的语气随意地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
林渺渺捂着自己的睡衣,宗政拉开她的手,拧着眉问:“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扭捏了?”
她抑郁地想,他就不能安分一点?刚刚的气氛多好呀,非得往色=情上发展,而且他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她到底要怎么应付?踹了他一脚,他不痛不痒,狠狠揍他,他还在发烧呢,她也下不去那手,言语她更不是他的对手。
她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宗政也没打算强来,他停下动作,低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我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你裸=睡,你也喜欢我抱你,隔着衣服我抱不到你……”
他在她的耳边低喃,因为生病嗓音沙哑,却格外的蛊惑人心,他伸手慢慢解开了她的扣子,林渺渺闭上眼睛想,她终于明白温水煮青蛙的可怕了,宗政就用这种方式,一点点把她的防备警戒摧毁,等她反应过来时,大局已定。
最后宗政“慈悲”地给她留了条内裤,然后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一本正经地说:“裸睡有益身心健康,要试试吗?”
林渺渺面无表情地摇头,宗政遗憾地叹了口气,低头将唇贴在她的胸口,林渺渺的身体跟着颤了颤,猛地向后缩去,将手挡在胸前,愤愤地指责:“你说什么也不做。”
宗政瞥了她一眼,她脸上的从容在他开始脱她衣服时,所剩无几,如今更多了一分委屈,让他莫名觉得心软。
虽然他想把人吞掉已经快想得发疯了,但把她逼得太急吓跑了,就得不偿失了。肉都已经到碗里,那就再等一等,这一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不做,来,让我抱抱。”
林渺渺再次被他搂在怀里,这次他老老实实地抱着她,她抬头望了他一眼,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又过了一会儿,她猛然想起,自己昨晚来找宗政为的是什么,因为发生的事太多,她差点都忘记了。
“宗政。”
“嗯。”他慵懒地应了一声。
“你能不能尊重我的选择?”
宗政诧异地睁开眼,“我什么时候不尊重你了?”
林渺渺甩了几个鄙夷的眼刀,他什么时候尊重过她了?林渺渺很快就列举了几个证据:“你随便进我的卧室,睡我的床,意图阻扰我的工作,脱我的衣服……”
宗政本就头晕目眩,被林渺渺这一串话说下来,头就更晕了。
“停停停!我承认对你的工作不满,但其他的,你都是默认的!”
“我什么时候默认的!”
宗政斜了她一眼,“你如果没有默认,我还能好好地躺在床上?”
她那是妥协,而不是默认!但,似乎跟默认也没什么区别,她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闷闷地把脸扭到一边。
宗政盯着她的侧脸沉思,这是不是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不舍得让她不高兴?他把她的脸扳了过来,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以后你不愿意,我不强迫你。”
林渺渺诧异地在他的脸上扫了扫,怀疑地问:“真的?”
“我的信誉有那么差吗?”他的口气有点不悦。
林渺渺认真想了想,好像他确实没有骗过她,便心情不错的往他怀里靠了靠,一时间房间里异常静谧,耳边只有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再次抬头时,他已经带着倦色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两点多,林渺渺是饿醒的,正在偷偷起身,还没爬出宗政的怀抱,他就醒了,林渺渺问,“你饿吗?”
宗政盯着她挺翘的双峰,眸色深沉,一语双关地说:“很饿。”
“我去拿点吃的上来。”
吃过饭,又吃了药,一直留在别墅的家庭医生又给宗政检查了一遍,他的体温已经降了下来,只还有一点低烧。吃完药,宗政又拖着林渺渺继续睡,大约是药物的缘故,他睡得很沉,脸色比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已经好看了不少。
他的脸色略显憔悴,但丝毫不减俊逸,少了几分飞扬跋扈,多了几分柔和,他紧闭的唇角微微上翘,神色更加柔和了,林渺渺并没有多少睡意,便睁着眼安静地看他。
她不知道宗政每次想吻她前,想的是什么,她盯着他干燥的唇,忽然很想吻他,她仰着脸用舌尖在他的唇上来回刷了刷,明明没有味道,却让她觉得心里泛出了甜。
第二天清晨,林渺渺在床上睁开眼,宗政的脸近在咫尺,昨天她对着这张脸看了很久,却一点儿不觉得无聊,这张脸她在两年前见过,后来又将他彻底遗忘,那个时候谁又能想到他们会结婚,有一天会以如此亲密的相拥,睡在同一张床上呢,即使结婚的时候,她也没这样想过。
她忽然想起在她夺冠后,在所有人都在祝贺她时,朴泓熙却面色凝重地对她说了一番话。
“在我所有的弟子里,你的天资最好,勤奋不缀,坚持不懈,百折不屈,你在19岁击败了恒司容取得冠军,但你自己清楚,两年前的世锦赛你就应该夺冠,你为什么最后却输给了恒司容?因为你没有斗志!甚至没有足够的勇气!28岁的恒司容敢拼!所以她赢得了冠军!”
“每个人的生命中必然有所热爱,你却没有勇气去热爱,你有过强烈的渴望吗?你敢爱吗?一个普通人都比你勇敢!缺乏勇气的你,有这个勇气来度过百年孤独吗?”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扪心自问:她是不是有这个勇气来迎接百年孤独?
她从未有像这一刻般,清晰地知道答案。
她没有。
她凝视着宗政安静的睡颜,他的唇角微翘,让他的神情格外的柔和,这个男人缠绕着万千光芒,突兀地闯入她的人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开始留恋他的温暖和怀抱。
她侧头望向从窗帘缝隙间,洒落的斑驳晨光。
她喜欢每一天,睁开眼,就能见到阳光。
她又望向宗政安静的睡颜。
而他,会与阳光同在。
吃过早饭,家庭医生又给宗政做了次检查,林渺渺给他系着领带,问:“不再休息一天吗?”
宗政神色微顿,“那就再休息一天吧。”他的目光扫向林渺渺的手腕,又嫩又白,没有那个碍眼的红线。
“昨天那个人是你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请到家里吃顿饭吧,我也好谢谢他这些年对你的照顾。”
在暮色森林的第一次见面,宗政和米真之间的气场不合,连她都看出来了,以宗政的性格,居然会主动邀请米真,林渺渺忍不住诧异了,从昨天起她就有点看不懂宗政,他似乎变得好说话了很多。
“真的请他过来吃饭?”如果争锋相对的话,还不如别叫米真来吃饭呢,免得她左右为难。
宗政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他是你的好朋友,我自然要认识一下。”
宗政嘴里云淡风轻,心里却在冷笑,好朋友?有哪个好朋友会用看情人的眼神看对方?有哪个好朋友之间会带着情侣用的红绳?
有一群还没成年的学员,中途又冒出个李铭,现在又来了个好朋友,她的感情生活怎么这么乱?他自己的,多干净!
“那什么时候?”林渺渺问。
“就今天吧。”他微微扬了扬下巴,危险当然要在萌芽状态掐灭,自然是越早越好。
林渺渺给米真打了个电话,米真还在睡觉。
“快起床,一会儿我去接你,来我家吃饭。”
“去你家?”米真不确定地问,“你的……,不介意?”那天晚上宗政看他的眼神,犹如狼王一般,满溢锋锐,当然他看宗政的眼神,也充满攻击性。
“他请你吃饭。”林渺渺简明扼要地通知完,过了一个小时,便准备开车去接米真。她停在金钟河大街的车昨天就被周姐取了回来。
宗政自然不愿意让林渺渺去接人,才刚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就见林渺渺拿黑漆漆地眸子瞅着他:“你会尊重我的决定?”
、41交锋
宗政自然不太愿意让林渺渺去接人;才刚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就见林渺渺拿黑漆漆地眸子瞅着他:“你会尊重我的决定?”
宗政默了两秒,说:“我陪你去!”
米真开门就看见林渺渺,正准备来个拥抱;视线一扫旁边还站着一个存在感异常强烈的男人;强烈到他只是刚伸出手,就感觉这只手快被他的视线来回捅了无数次。
“Nina;你什么时候回Y国?”米真上了车;就开始展开了攻势。
“大概……”
她刚起了个头,正在开车的宗政,漫不经心地说:“我陪你回去。”
林渺渺诧异地望向宗政,这可跟陪她来接米真不同;去Y国一个来回;在空中的时间就得二十四小时,他有那个时间?再说他为什么要陪她去?这种事不用陪的吧?但是,他说陪她去时,她诧异后却有一种愉悦在慢慢的滋生。
“周五晚上去,周一早上回来。一天时间够处理你的事吗?”车在红灯路口停了下来,他侧头继续问,“什么时候回去?我提前安排一下。”
林渺渺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了好几遍,宗政这两天给她的感觉,和从前很不一样,如果是从前,他大约会冷笑地嘲讽,然后拿话堵她,现在……,虽然从他不咸不淡的语气里,还是听出了反对,但他会陪她去。
在Y国住了十多年,在她的心里用自己的奖金买的小公寓才是她真正的家,她回去真正重要的事,好像没有,只有一堆儿用Email;电话就能处理好的事。
他穿着件深蓝色的V领薄衫,脸在明媚的天光下,没有半明半暗如油画一样的轮廓,却显得更加的英挺,他侧头专注地看着她,在没有迅速等到她的答案时,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起来,流露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林渺渺默默地想,真是本性难改!
当然她也没指望宗政一夜之间就变成她满意的样子,至少他在改变,在尊重她。
“一个多月后吧,到时候再确定吧。”她回Z市,只向朴鸿熙请了两个月的假,如果以后大部分时间都要留在Z市,她就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而且结婚的事,她也需要跟朴鸿熙亲自解释。
到世纪花园时,刚十点钟,宗政和米真坐在沙发上就今天的财经新闻聊了起来,林渺渺原本还担心两个人的相处,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宗政带着淡淡的笑容,米真也维持着欧洲绅士的礼仪,看上去似乎“相谈甚欢”,但她总觉得气氛有点微妙。
她坐在宗政的旁边,中间隔着一尺多的距离,宗政忽然侧头看了她一眼,横过来一条结实的手臂,从她的背后穿过,扣在她的腰上,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林渺渺略迟疑了一秒,便顺从地调整了姿势。
宗政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但目光里却多了几分如星辰般的笑意,相应的,米真的笑容就黯淡了几分。
宗政向来就不是老实的人,搂着她的腰刚几分钟,就开始镇定自若地用手指摩挲起衣服下的肌肤,她瞪了他一眼,他回眸无声地笑了笑。
林渺渺在心底叹息:真是好欠揍!
鉴于米真在场,她状似不经意地戳了下他的大腿,他扣在腰间的手便更放肆地揉了一下,林渺渺嘴角抽动了一下,想走吧,又不太放心宗政和米真两人单独相处。
她听了会他们谈论的内容,面无表情地看起电视,她在Y国住了太久,许多固有的观点和看法在Z国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她一直都在努力调整,但还是无法理解宗政,为什么对她身边所有男性抱着敌视的态度,她问过他原因,却被他忽悠了过去。
她正在看某个叫《泡沫之秋》的偶像剧,刚看了一集,顿时若有所悟,难道Z国的男性占有欲都这么强烈?
于是她秉着观摩学习的态度,认真看起电视剧。
午饭时,宗政不断给林渺渺夹菜,看她的目光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林渺渺诡异地瞄了他一眼,夹菜的待遇也就在天荷园吃饭的时候,她享受了过一次,她刚把一颗烟熏鸽子蛋咽下,宗政就盛了碗山珍汤放在她面前,含笑地望着她,林渺渺默默地舀了一勺送进唇里,宗政忽然伸手将她脸颊旁的碎发拂到耳后,然后又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林渺渺在整个午饭时,神情都有几分诡异和发呆,她望了望宗政,又扫了眼米真,凝神思索。
宗政突然伸手抚上了她的嘴唇,替她擦了下唇,林渺渺抿着唇无语,她的唇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她侧头看向他,他回了她一个流光溢彩的浅笑。
难道他是用这种方式宣布主权?
真……幼稚……
但这种耐心又温柔的照顾,让她心情甚好,小脸上几乎是不由自主地绽放了一个笑容。
坐在两人的对面,米真将一切尽收眼底,他微微垂下眼眸,将眸中深沉的情感全部都埋藏起来,神情生硬。
宗政含笑地问米真:“米先生还吃得习惯吗?”
米真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擦拭了一下唇角,笑着回答:“很美味,但我更喜欢前天Nina给我做的Spaghetti。”
自从周姐回来后,倍受打击的林渺渺,已经很久没展示过厨,闻言心情愉悦地接了一句:“晚上我给你做。”
林渺渺话音刚落,大腿就被用力捏了一下,她猛地望向宗政,他没有看她,似乎刚刚捏她的人根本不是他,他神色自若地对米真说:“晚上这一顿后,她以后应该都没什么机会再做西餐了……”他伸手摸了摸林渺渺柔软的头发,语速很缓慢,“因为我只喜欢中餐。”
林渺渺歉意地对米真笑了笑,然后大腿又被捏了一下,她瞪向宗政,宗政神色自若地给她夹了颗用红薯泥做的丸子。
这顿饭的气氛微微有些沉闷,林渺渺不是个爱说话的人,米真罕见的沉默着,宗政一直忙着给她夹菜,旁若无人地揉她头顶的发丝。
她不挑食,宗政夹什么她吃什么,结果一不小心……撑着了……
她才拧着眉揉了下胃,周姐已经悄无声息地送上了消食片。
“米先生第一次来Z时,下午不如让我带米先生到处玩玩?”
“宗先生病刚好,就不用麻烦了,让Nina带着我到处转转就行了。”
宗政笑容不减:“不麻烦,你是她的好朋友,我是她的丈夫,自然要替她好好款待你,而且……她也不熟悉Z市。”
他侧头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林渺渺点头附和:“嗯,我不熟悉。”
米真的笑容有点勉强,短短的两个多小时,这样柔情蜜意的一幕就上演了无数次,他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再承受一个下午,他的所有心思,相处了近十年的林渺渺不知道,才见一面的宗政,早已经洞察,对方的每一个眼神似乎都带着居高临下的得意。
难道要这样狼狈而逃,他能甘心吗?
米真深吸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Nina,下午不如带我看看你最近的作品?”
林渺渺默了默,最近她真没拍多少照片,照片的内容大多以钟楼,世纪花园,武松为主,她的摄影室虽然只是简单的改下格局,几天时间还没弄好,难道她要抱着自己的电脑给米真看?
最后三人去了上次的马场,宗政和米真各自领了俱乐部的几个球员,打了一场马球赛。
中场休息,宗政冲她招了招手,林渺渺刚站起来,又看见米真正向她走来,她瞬间就觉得为难了,从上午开始,她就一直就处在左右为难中,最后她还是去了宗政身边漫不经心地踏草皮,原因很简单,就宗政那个脾气,她不但不过去还去找米真,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要出问题。
他穿着白色的上衣和白色的马裤,腰间系着一根咖啡色的腰带,脚下也是一双长至膝盖的咖啡色马靴,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抱着自己的头盔,问:“有没有觉得我帅呆了?”
这是在说中场结束前,他击进的那个球吗?这样明显的“求赞赏”的语气,让林渺渺无语了两秒后,淡定地顺着他的话夸奖:“帅呆了!”
刚说完,脸就被亲了一下,然后又一下,因为她侧头望向他,他的唇便很自然的印在她的唇上,然后一触即分。
林渺渺相当淡定地转了转视线,就看见旁边的一个踏草皮的观众,目瞪口呆地瞪着她和宗政,在她看过去时,那位观众跟宗政打了个招呼后,迅速地转移了阵地。
这一场马球比赛,观众只有俱乐部的会员,人并不多,林渺渺问:“在Z国,当众接吻是不是有点……”
宗政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她以前确实不怎么在乎,但最近……
“我好像变得敏感了。”她回答。
宗政忽然笑得有点暧昧:“耳朵敏感,还是胸部敏感?”
林渺渺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宗政松开缰绳,将她的头发揉得凌乱后,才一本正经说:“不用管别人的看法。”
她点了下头,中场五分钟后,她回到了观众席上,之前那个被惊吓的观众挪了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我们上次在君悦酒店见过,额,宗少在厕所门口等你,你可能没看见我,那时我也不知道是你……”
林渺渺确实没看见这个被宗政和两个保镖,堵到厕所门口吓走的女宾客,只是淡淡点了下头,就把目光继续投注在赛场上。
“我叫傅纯,你应该是林家的……”
傅纯的话没有说完,林渺渺心中已经自动补上了三个字,她没有做任何回应,只是有些感慨,她好像挺出名的,随便碰见个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她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逐着赛场上的白色身影,想起他说的话:以后他们只会记得她是他的女人。
见林渺渺态度淡漠,傅纯凑近了一步,低声说,“以前我跟林思是好朋友,听她说起过你。”
林思?
林渺渺心神微顿,其实她只在八岁时,在林家大宅见过林思一面,林思比她大两岁,林世云骂她的时候,林世群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顾容脸上带着几分讥讽,只有林思脸上带着同情和不忍,甚至还为她顶撞了林世云。
那天晚上,她被林家的管家带回去时,林思偷偷塞了张卡给她,她心里很清楚,这个女孩是什么人,她把那张卡丢到了地上,时隔两年,林世群来Y国找她时,她听见了他和朴鸿熙的对话,这才知道林世群来Y国,是因为林思。
如今,记忆中的小女孩已经沉眠在了地下。
傅纯见自己的话终于引起了林渺渺的注意,笑了起来:“哎,我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我没有恶意。”
“你有什么事吗?”因为林思,她的态度好了一点。
傅纯没心没肺地笑了笑:“没事,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那天在米兰画廊,李珍也给她介绍过一些同龄的少女,但对方大多只是看在李珍的面子上,客套了一下,在洗手间里,她很快明白了原因,即使她和宗政已经结婚,但始终还没有正式的公布出来,宗家的态度和她的身份,让这场联姻似乎充满了变数,自然没有人来主动跟她示好。
就算真有人跟她示好,那也是因为宗林两家的关系,林渺渺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应付得过来。
傅纯是Z市权贵圈中第一个向她示好的人。
“为什么?”林渺渺懒得绕圈子,如果这个人不提林思,她恐怕根本懒得理她。
傅纯被她黑漆漆的眸子看的一愣:“大概因为你是林思的妹妹。”
林思的妹妹?林思是这样认为的?
林渺渺一直觉得林思对她的态度有点奇怪,林思不应该像她的母亲一样讨厌她吗?难道林思真的如外界所说的那般天真善良,连自己父亲的私生女,也能宽容?
“可是,我是私生女。”这句话从林渺渺平淡地陈述出来,她不否认自己是私生女,但却并没有觉得羞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李嫣并不是第三者,她只是一个受害者,并善良地赐予了她生命。
傅纯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坦然镇定地说出这句话,再次愣了一下,她的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丝同情,忽然说:“其实……你不用太介意,顾阿姨也是第三者,如果不是因为……”她猛然顿住了话头,调皮地耸了耸肩,“哈,我不会说话,我这样说,你有没有好受点?我是真想跟你交朋友的。”
林渺渺微怔,她从来没关注过林家上一辈的恩怨,李嫣被恩人送到了林世群的床上,到死也没说出那个人是谁,而在林世群眼里,或许他连李嫣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林世群这两年经常去Y国看她,她只是觉得厌烦,尤其是他看向她时,总是像在看另一个人,这一点让她更加的厌恶。
“这事儿也不是秘密,上一辈很多人都知道啦。”
傅纯的声音压得很低,因为观众很少,两人的周围并没有人。
林渺渺忽然想起米兰画廊那群贵妇曾经议论过的话,除了议论她,宗政,李珍,顾容也没有幸免。
……
“这段时间好像都没见到顾容。”
一个女人笑着说:“她现在恐怕根本不想出来,何况今天的这种场合。”
另一个女人感慨地叹了口气:“人啊,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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