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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此一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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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很想你了。
京城,静哲别院,翊行面无表情的看着离他不远处嬉闹的的幼童,双眸无比痛楚。思念翻江倒海冲击着心房。
晴儿,我要娶亲了,你,会不会怪我?
程府,几乎所有人都在忙碌,还有十日,翎落就要嫁人了。却不想,翊王爷突然派人传来口讯,婚期延后两月,程家人闻言,心中疑问,却也不敢多言。也好,可以准备的更充分些。
“姐,我想去江南。”廷轩拉着翎落,又开始撒娇。这几日,他慢慢接受了姐姐要嫁人的事实,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以后他就不能常常见到姐姐了。姐姐不是还要带他去江南么?“江南?”翎落喃喃道,眼眸中有了生气。婚期延后,让她松了口气,虽然,只有两月。她好想见到彦恻。突然,像想到什么一般,直奔父亲书房,也不理会廷轩的喊叫。
“爹,求您一事!”翎落来到书房,突地跪倒,语气急切。“翎儿,起来说话。”短短几日,翎落就瘦削不少,程靖不忍,但想到程家的未来,还是压下心中的疼痛。“我要去江南。”翎落没有起身,说出自己的想法。“好,但是,回来以后要开心嫁人。”程靖扶起女儿,语气中满是关切。翎落讶然,想不到父亲如此轻易就同意。“翎儿,世上之事,有多少可以尽如人意的,你能做的,只是努力去过好你的生活,无论你是否愿意。”“爹!”翎落吃惊,父亲的话,让她感动不已。她不住的点头,又一次哭了出声。
次日,翎落出发,她一定会见到彦恻的,她相信。
“爹爹,您怎会同意?”瑭萦亦是想不到。“爹亏欠她太多了。”程靖叹息,一切都已成定局,他只想让翎落彻底断了念想,以后,才不会影响她和翊王爷的生活。“爹爹,其实,您是爱姐姐的,对么?”程靖笑而不语,是他明白的太晚。
锐宁宫,“彦,你怎么了?”昕泽看着彦恻,虽然他依旧没有表情,可是,却神思不再似的。彦恻没有反应,线报的事突然没了消息,好像被谁故意掐断一样,一下子理不清头绪,加之对翎落的思念,让他烦乱不已。
“少主,宫外有人要见你。”属下来报。彦恻皱眉,会是谁?难道。。。放弃多想,看到便知。
是落落!真的是落落!一个多月未见,她竟然瘦了这么多!她笑盈盈的望着他,掩不住疲惫。彦恻大力将翎落拥住,思念瞬间得到了释放。“彦恻,我好想你。”翎落开口,亦是抑制不住激动。彦恻不断收紧手臂,不善言辞的他只能用此表达他的情绪。那一刻,仿佛天地间只剩彼此。却不知,他们的举动,被多少人收入眼中。
“小姐。”凝儿匆匆闯进房内,要告诉妍姬她看到的一幕。妍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骐亮好不容易睡熟,可不想打扰他。
两人移步偏厅,“什么事?”妍姬看着凝儿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好奇不已。谁能让凝儿如此啊!凝儿这才把宫门口所见细说了一遍。“哦?”妍姬挑眉,看来他们倒是彼此心仪啊。“你觉得他们合适么?”“什么?”凝儿没想到妍姬会是这反应,“小姐心思不从来只有姑爷么?”反问一句,让妍姬笑了出来。“也是,我还舍不得彦儿呢。”她可真是觉得两人登对,只不过,终不是一类人。
彦恻将翎落安顿在离锐宁宫最近的客栈。“彦恻,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分开。”“好。”彦恻点头,他亦希望。“去没人识得我们的地方生活,永远不回来。”彦恻迟疑半响,还是摇头。他一定要帮师父找齐三十六颗宝石珠。“为什么?”翎落想不到彦恻会拒绝。“我欠师父的,必须还。”“那,我等你多久?”翎落还有一丝希望。“我不知。”彦恻说得是实话,从锐宁宫成立以来,一直都在找宝石珠,迄今也不过得到二十颗。翎落黯然,突然更明白父亲的举动和那意味深长的话。彦恻与她的距离,真不是一句“心之所属”就能缩小的。她是否该如父亲所言,放下执着,做一个开心的王妃?“怎么了?”彦恻看到翎落的样子,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翎落没有说话,只是偎向彦恻,她想记住他给的温暖。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吧。彦恻觉察翎落的反常,亦不再开口,只是伸手将她揽紧,看来,宝石珠的事,要更上心了。
两人相拥而眠,只是这一夜,交握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彦恻一向浅眠,天明已经转醒,看着翎落熟睡的面庞,心中温暖,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良久,才不舍的离开。宫内还有事在等他,他处理完毕,就会来陪她。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翎落睁眼,她一夜未睡。昨夜,虽然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她已有莫大的满足,足以支撑她过好以后的生活。她不后悔这个结果,有的,只是不甘和遗憾。
待彦恻回到客栈,只看到由掌柜转交的信笺。直到信阅毕,他都不敢相信翎落和他。。。结束了!原来,他还是给不了她要的安定,尽管,她爱他。那么,他只能放她走,给她。。。幸福。只是,温暖过的心,只剩荒芜。。。
彦恻:多希望,此次见面,就不会再分开。可你有恩情要还,我却成了他人嫁娘。我不能弃全家性命不顾只为和你一起。如果我做到了,会一辈子痛苦。所以,请原谅我的离开。但我很庆幸,你是我此生唯一爱的人。今后,各自珍重。——翎落笔
第8章 第 8 章
京城,翊王府。管家走近闭目沉思的翊行跟前:“王爷,东西备齐了。”翊行摆手让管家退下。许久许久,才睁开双眸,细看之下,竟微微发红。
四年了,晴儿,你可好?
“洪叔,我回来了。”近二十日的脚程,马儿早已疲惫不堪。“大小姐,您可回来了。”程洪看到翎落,高兴不已,“你去休息,我先和老爷说一声。”“谢谢洪叔。”翎落放心的直奔卧房。
一直到了第三日清晨,翎落才醒来,一个多月在外,大部分时间都在赶路,她好久没有睡得如此踏实了。看到熟悉的卧房,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离开过似的。但,自欺欺人罢了。
彦恻,还是很想你。而以后,想念,是一种习惯了。
收拾妥当,来到程靖书房。“爹。”“嗯,回来就好,还有些时间,好好准备做嫁娘吧。”翎落无言点头,她会牢记父亲那日的话。“翎儿!”程靖不忍见她依旧无神的目光,“顺从命运,不要让自己活得太累。”翎落一怔,鼻子发酸。爹很懂她。其实,爹也想过她会不回来的吧。
待嫁的日子里,翎落似恢复了和瑭萦去江南前的样子,陪着娘亲聊天,和瑭萦一起做女工,带着廷轩摆弄那些他从江南买的新玩意。只是,连廷轩都感觉到了,姐姐并不快乐,她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而已。他好想念以前的姐姐。他要快些长大,让姐姐快乐起来。
彦恻的异常沉默和莫名恍神,终于让昕泽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怎样?”那日,他亦看到两人相拥的场景,可之后,彦恻回来就变了,似乎,受到什么打击了一般。“泽,第几颗了?”彦恻开口,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二十。”昕泽明白彦恻问的是宝石珠。刚过半数。此时的他们,正在京城最大的客栈。线报:翊王爷大婚,宝石珠两颗。
成亲的日子还是来了,翎落在尚未清醒就开始描眉画唇,着红装,她似木偶般,怎样摆弄都没有异议。铜镜中的她,一脸麻木,哪有新娘子的喜气而言。直到喜娘提醒三次,她才起身,要拜别父母了。
正厅,程靖夫妇端坐。程靖倒是没什么表情,眼神中稍能泄出不舍之意。程夫人早就泣不成声。瑭萦把脸埋在赤焰胸前,不敢再看。廷轩由程洪牵着,眼睛里全是泪水。翎落走到早已准备好的软垫前,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爹,娘,女儿拜别。”勉强说完,却不能再开口,她怕眼泪止不住。“翎儿,快起来。”程夫人起身扶起女儿,“以后要好好和王爷生活啊!”翎落只能点头。廷轩挣开程洪的手,跑到翎落跟前,只是不停叫着“姐。。。姐。。。姐。。。”翎落蹲下,揽住小弟,“轩儿,要听话,姐姐会想你的。”“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程靖打断依依惜别的气氛。翎落放开廷轩,起身,环视家中每一个人,“爹娘保重啊!萦儿要幸福啊。”喜娘随即将盖头罩在翎落头上。
“翊王爷到。”厅外响起通传声,只见一身喜服笑容满面的翊行直奔正厅而来。“岳父岳母大人,本王来迟了。”说罢还要行礼。程静夫妇哪受得起,连忙说:“以后翎落就托王爷照顾了。”“哪里话,本王怎会亏待自己的侧王妃。”
起轿了,翊行盯了轿子半响,才翻身上马,状似无意扫过轿子前方案台上的宝石珠,唇角微扬。
杭州,兰郁谷。妍姬看着不停摆弄着草草药药的兰郁谷谷主——兰郁,语调轻快:“本宫已有二十二颗宝石珠了。”对于翊王爷那两颗,她志在必得。“那,恭喜宫主了。”有些暗哑的调子听不出半分情绪。“也亏了翊王爷大手笔一下子用两颗宝石珠做聘礼,不过啊,已是本宫的了。”兰郁手指轻颤,继而笑了,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僵硬无比。
翊王爷,娶亲了。
轿子到了正街,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仔细听去,大多都是赞扬王爷的英明神武,这侧王妃如何好命之类的话。
“留下宝石珠!”突然,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拦住前行的队伍。“就凭你们?”翊行双目一眯,来得真快,“本王大喜,怎容你们捣乱。”队伍中的人将两个黑衣人团团围住。“彦,动手吧。”来者正是彦恻和昕泽。彦恻一个跃起,拔剑直逼翊行。昕泽踢开挥刀向他的两人,已经跃到案台上,将宝石珠轻松摘下,收入怀中。一切,似乎太过轻松。心中反倒有些不安。再看彦恻,他的身法却有些乱,进攻的招式甚至远远弱于翊行的防守。而翊行,似乎也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心中的不安继续扩大,却也容不得细想,飞身绕到翊行身后,用唐门特有的点穴手法,翊行顿时定住。“王爷,您两个时辰内最好不要用内功抵抗,否则后果自负。”昕泽一个旋身,扶住步履不稳的彦恻。“到手了。”彦恻会意,勉强用内力压下翻滚的真气,施展轻功,飞身离开。昕泽却不着急,盯着翊行,突然笑了。转眼,他掀开轿帘,点了新娘的昏睡穴,将新娘扯出,扛至肩头,再一跃起,一瞬,身形出了队伍之外。再眨眼,哪有他的身影。
队伍早已乱作一团,翊行却毫不在意,抬手,自行解了穴道,那手法,曾有人教过他破解之法。低头,看向自己的红衣,心,还是痛了起来。
晴儿,你回来,好不好?
城郊荒地,昕泽把新娘靠着树桩放下,狠狠喘了几口气。他不想任何人嫁给翊行,除了大师姐。将宝石珠掏出,交给早他一步的彦恻。彦恻撇向那蒙着盖头的人,皱眉,“泽,她不是任务。”“我知道,顺手罢了。”昕泽知道,可事关翊行,他必须如此。“刚才你怎么了?”发现彦恻唇色苍白,昕泽关心。“没事。把她放了吧。”宝石珠已到手,他只想早些回宫交差。“嗯。”昕泽应声,不过,他好奇新娘子长什么样子,掀开看看也无妨,反正,新娘子又不会知道。
“翎落!”昕泽惊叫,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翊行娶得人,竟会是她!彦恻闻言,来不及回头,心口的绞痛排山倒海般的袭来,抑制不住,笔直向后仰去。昕泽察觉异样,忙跃到跟前扶住他,只见彦恻双紧闭,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渗出,滚落,双手紧握成拳。昕泽抓过他手腕,摸脉,大惊,竟是噬心蛊!忙扶着彦恻坐定,运气,将,内力集中在双掌,缓缓渡给彦恻。
远处,荒地旁就是茂林深处,翊行和手下也候了多时,“王爷,何时动手?”手下早已按耐不住。“不急,等一夜吧。”翊行恢复那暖玉般的模样,只是,却不知浪费一夜又是为何?
半个时辰后,翎落幽幽转醒,意识仍有些模糊,好像,迎亲的队伍乱了,有人抢东西什么的,自己被人点了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又闭目休息了好一会,头不再昏沉,才又睁开了眼。周围的环境让她一愣,随即,她竟看到了彦恻和昕泽!怎么会?难道?是彦恻得知她嫁给王爷,来抢亲的?他似乎又受伤了!眼角开始发涩,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可眼前的一切,让她平静了的心再起波澜。
又过了半响,待昕泽收了功,翎落才起身走到两人跟前,蹲下,关切的问:“昕泽,你还好么?”“嗯?你醒了。我先去找些吃的,你照顾他。”昕泽勉强起身步伐虚浮,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他必须快些回来,否则,翊行要现在来此,一切都前功尽弃。
翎落挨着彦恻坐下,轻轻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手指,滑过他的脸庞。他瘦了。她还是伤了他的心吧。可是,她也不想的啊!知道他听不到,可她还是一遍遍说着:“彦恻,我想你。。。”
程府,听闻翎落失踪的事也是乱作一团,可翊王爷带话让他们勿轻举妄动,明日,就能得到翎落平安的消息。闻言,程靖眉头紧锁,突然觉得,这事似安排好了的,那翎儿,岂不是牺牲品么?
“我回来了。”昕泽果然够快,将买来的柴草放下,又把水和干粮递给翎落,“多少吃一些吧。”翎落接过,道谢。昕泽笑笑,又忙活开来。刚才他一路回来,发现远处的茂林可供藏身,怎奈彦恻此时不宜移动。可他们在此的确不够安全。只能今夜多加注意了。
用柴草铺好简易的床,翎落扶彦恻躺下,不忘帮他抚平紧皱的眉。安顿好彦恻,两人坐了下来。“你们怎么来了京城?”翎落诧异。“为了宝石珠,也就是翊王爷给你下的聘礼之一。”昕泽解释,却还是忍不住又问,“你怎么会嫁给翊行?”翎落一愣,翊行?难道,昕泽和他认识?“非我所想。”的确,这件事她没有反对的余地。“那就是他要娶?”昕泽气结,声音有些变调。翎落还是不明白他为哪般,却不想再讨论下去。“彦恻怎么会受伤?”“他去了唐门,中了噬心蛊。”昕泽苦笑,眼神却不过,只有恍惚起来。“可以解么?”“可以,不过,除了唐门门主,其他人无法。”“你一定要救他。”翎落慌了起来。“我会的。”昕泽郑重点头,照彦恻的情况,应该是第一次发作,还有三个月时间,他一定可以拿到解药,只是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和难受。
漾儿,你忘了我么?
两人各有心事,几乎一夜未眠。天明,翎落轻揉眉心,舒缓疲惫。昕泽递过水,让她梳洗一下。她摇头,只是喝了少许,漱了漱口,又湿润了眼睛。毕竟,昕泽找水找食物也不容易,她不想浪费。昕泽也明白,心里对翎落的好感更甚。
“水。。。”低弱的声音传来,翎落忙小心翼翼托起彦恻的头,将水一点点喂进他口中。终于,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样,彦恻睁眼,看到翎落时,身子不自觉一僵。“彦恻。。。”翎落惊喜万分,可除了叫他,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昕泽亦来到跟前,小心扶彦恻坐起,他现在全身虚软无力,他必须撑住他。彦恻微微别过脸,似不想看到翎落,怎奈全身无力,头,搭在了昕泽肩头。翎落见此,又心疼又心酸,咬咬牙,还是说出想了一夜的事。
“彦恻,我要现在和你成亲!”话一出口,彦恻和昕泽皆是一愣。“为什么?”彦恻勉强倚着昕泽勉强坐直,还是问了出来,已经荒芜的心,竟有了期待。“因为我爱的人是你,一直是,永远是。”“好!”只要她说,他就相信。“彦,不可。”昕泽想阻止,却明白自己的话没有任何效用。翎落笑开,眼泪一并抖落,她的彦恻啊!更难得的,彦恻亦笑了,明显上扬的嘴角,化去一直以来冰冷的表情。那一刻,他只是一个因为自己心爱女人对自己说爱时,深深幸福的男子。翎落和昕泽都呆住,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只听到彦恻说:“落落,我们成亲!”
天地为媒,昕泽为证。彦恻在昕泽的支撑下站起,一步步完成夫妻之礼。“礼成!”昕泽宣布,自己亦被感动。“彦恻,此生,程翎落定不负你。”翎落许诺,亲吻彦恻面颊。“落落。”彦恻动容,用力环住她,从今以后,他也有家人了。
第9章 第 9 章
亲热够了么?本王的侧王妃还真不简单呢!”翊行一边鼓掌,一边走近他们。纵使彦恻全身无力,还是将翎落挡在身后。“怎么,凭你这样,还想护她?”翊行开始嘲讽起来。彦恻并不理会,只是吩咐昕泽,“带她先走。”“你的伤。。。”昕泽知道此时,彦恻是不会再放开翎落,只是,就凭他们现在,根本脱不了身。心中的不安霎时明白。宝石珠,是翊行布下的饵,就为打击锐宁宫。“无碍。”彦恻依旧逞强。“彦恻,不要!”翎落也看出彦恻在强撑,退开他的保护,与他并肩而站,“翊王爷,民女与彦恻已拜堂成亲,还望王爷大人大量,成全了我们。”“哦?”翊行笑容扩大,“若本王不允呢?连皇上都下了旨,本王可丢不起这个人,再说,程家人你就不顾了?”“你。。。”翎落气结,却知道,她还是逃不开的。“本王耐心有限,你还是早些和本王回家,兴许,本王会放他们一条生路。”翎落垂眸,突然,她投入彦恻怀抱,紧紧环住彦恻的腰。“彦恻,你要记得,我们已经许下一世的诺言,就算老天爷要让我们分开,我们的心还是在一起的。”翎落声音虽小,彦恻却听得真切。他明白,他都明白。“娘子!”彦恻开口,翎落将头埋得更深。他们心意相通,她不怕了,以后再有什么,她都会记得彦恻说的话。不舍的放开,抬头,也不管眼泪花了脸,“夫君。”彦恻低头,吻向她的唇。
“王妃啊,你可真给本王面子!”翊行调子低沉,已经在发怒的边缘。那边,翎落一步一回头的走向翊行。待翊行抓住翎落,突然施展轻功后退大步,“放箭!”从茂林处涌来大批弓箭手,羽箭,如雨点般射向彦恻和昕泽。翎落脸色大变,“你出尔反尔!”“本王可没说放过他们,何况,他们都是朝廷要犯。”翎落一怔,这都是翊王爷布下的局。那她的婚礼呢?她只是商贾之女,王爷怎会看上她?“王爷,您真狠。”翎落再看向在羽箭中奋力抵挡的两人,突然,从袖中掏出偷藏的匕首,狠狠刺向翊行。翊行反应过来,匕首却还是划过他的左臂,右臂随即扼住翎落手腕,匕首应声而落,右手复扬起,翎落的颊上顿时红肿,“贱人,竟敢行刺本王。”翎落只是看着翊行,眸中第一次爆发出恨意。似感应般,本就勉力支撑的彦恻分神,见翎落被打,竟急怒攻心,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直直喷出,身子倒了下去,同时,一支羽箭直入后心。昕泽大急,挨着彦恻更近,一手还在奋力抵抗乱箭。
翊行扬起胜利的笑容,而此时,翎落已是一脸木然。只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突然,所有弓箭手倒地。翊行的笑容一下子僵住,来不及细想,他飞身离开,他要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彦,撑住!”昕泽力竭,只得不断叫着彦恻,不让他睡去。翎落慢慢走向彦恻,在他跟前跪下,将他用力抱入怀中。彦恻吃力的抬手,怎么也摸不到翎落红肿的颊。翎落低头,握着他的手放在脸庞,轻轻的说:“没事。”彦恻张口,却已经发不出音来,眸子也开始失去光泽。“睡吧。”翎落声音无比温柔,看着彦恻不再强撑,闭上双目。收紧双臂,好像就要一直这样抱下去。“翎落,快救他。”昕泽觉出不对,伸手欲拔箭。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若拔剑,他必死无疑。”说话间,一个身着淡黄色衣服的女子飘然而至。昕泽脑子“嗡”了一声,是她!真的是她!他的小师妹,已经出落得如此标志了。“漾儿。”颤抖的声音满是伤怀。那女子一愣,却没有领会昕泽,直奔彦恻跟前,蹲下,掏出一颗药丸,塞到彦恻口中,又助他吞下。“姑娘,我可以治好他。”那女子笑盈盈开口,并不打算强行带走彦恻,悠哉的打着商量。“求你救他。”翎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泪终于下来了。“你别哭啊!”那女子慌了手脚,她只想开个玩笑,却惹哭了眼前人,有些慌乱的替翎落拭着眼泪,“我会救他,不过,他要和我走。”“我只要他活。”翎落俯身,亲吻彦恻的眼,唇。似想多留住些什么。“那我带他走了。”见翎落如此好商量,那女子无趣的瘪嘴,一点也不好玩,还是把昏迷的人弄好陪她玩吧。俯身抱起彦恻,施展轻功,几个起落,没了踪迹。
昕泽呆呆望向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的痛楚一发不可收拾,漾儿,漾儿,对不起!“啊。。。”低吼声一出口,吓得翎落一怔。昕泽的表情痛苦万分,仿佛被什么巨大的遗憾包裹全身,挣脱不得。“昕泽,你。。。”“噬心蛊,就是她下的,唐门门主末晞。”“什么?”翎落怀疑自己听错了,那女子,看起来很可爱的。竟会是唐门门主!那彦恻。。。
“姐姐。”瑭萦的出现打断两人的对话,翎落看向妹妹,“萦儿。”“王爷让我们接你回去。”瑭萦身旁正是赤焰。“嗯。”翎落放弃挣扎,翊王爷的权势,她逃不开的。“翎落,你要和他们走?”昕泽想要阻拦,虽然他,没有理由和资格。“我不能再拖累你。”“彦恻一定会平安的。”昕泽说得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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