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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天天爬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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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的迹部还可以冷静下来的话。

但是他做不到。

——怕血,确切的说,怕在她的身上看到任何一丁点血迹。

这是所有熟悉陛下的人的通病。

迹部景吾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十一岁生日的午夜,那个刚刚还抓着他要拍照的少女,是怎样突然就软软倒地,大片大片的血迹如同倏然盛开的红莲,只是一瞬间,就层层叠叠地绽放在她四周。

那样的场景,华美却诡异,让他的心脏紧缩到窒息。

可她还是在笑。

浅浅弯唇,细细笑意。

“啊拉啊啦……好像破坏了小景吾的生日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有些苦恼的,有些好笑的,有些歉意的,她躺在一片鲜红中,微笑着说。

绝口不提自己的病,也不告诉他要怎么处理这种状况,居然就这么似是而非地跟他道歉,仿佛根本感觉不到血液的流失,生命的流逝。

就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一样。

这家伙,真是……

“皇名浅,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嗯?”

迹部景吾紧紧盯着眼前的少女,心里终于还是乱成一团,有担忧,有气愤,有无奈,有无力,还有各种他已经无法具体分析的情绪。

“啊拉啊拉……”

如同没有察觉到他的怒火,少女懒懒地双腿盘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他书房里唯一的一个白色抱枕,微微侧头笑看他:“小景吾是在担心我吗?”

她对于自己的生命到底在不在乎,这种事谁都不知道。但是对于自己的美貌的认知,并且如何利用自己美貌,她肯定是一清二楚的。

比如现在这样孩子气的一个动作,立刻让她整个人都可爱了起来,会让人想要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

——像是他曾经送给景雅的SD娃娃。

“小景吾……”

然而,她的可爱却带着可怕的蛊惑,只要眨眨紫色的眼睛,再这么轻轻地叫一声他的名字,就可以让迹部景吾全无办法了。

这人摆明是吃定他了……

“该死!”

迹部突然有些烦躁的样子,伸手狠狠地揉了揉额角,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刚刚谁也做过的动作。

——他明明下定了决心要远离的……不是吗?

为什么居然还是被她这样影响着情绪……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用最恶狠狠的口气,却留下这么一句类似于“赌气”的话,迹部景吾不想再呆在这个家伙身边生闷气,甩开门就走。

步子踏得很重,头也不回。

一副打定主意要决裂的模样。

留下少女一个人,将头埋进抱枕里。

笑得像是偷腥猫。

 90第十五章 白哉的梦境

——落英漫天春褪时,前情已亦去

纵在红尘尽逝后,怎教不思君

曾于春夕薄暮中,初识汝情意

只在入梦芳华里,怎教不思君

相求相寻亦哀愁,恰似雨纷飞

望穿秋水无觅处,怎教不思君

记忆深处有这样一副珍藏的画面——换下繁重的十二单,少女一身浅色唐衣,衣摆上是盛放如云的绯色樱花,艳丽非常,却在她的眼角低垂处被柔化了光芒,只剩下浅浅的亮色,裹着炫目的清美。

没有伴奏,没有配乐,只有少女独自清唱,声色轻轻,即使唱着这样哀怨缠绵的歌词,亦是微有薄凉,不沾烟火。

可那一柄画扇,一下轻舞,却又比什么都要来得妩媚。

时而以扇掩唇,时而优雅旋转,明明是简单已极的动作,明明她的表情还是一向的淡漠,可看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如诗如画的不尽风雅。

可是,如同隔着看不见的屏障,朽木白哉只能远远驻足于外,无法靠近。

所以他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回忆着,品味着生命中最初最美的“赏心乐事”。

——值此春痕幻寂中,起舞弄清影

惟愿吾之倾城姿,长留于君心

落英缤纷,残花如宴,惟留静月明

心亦无惧,情亦无悔,吾亦随波去

愿以此身寄君心,随君去黄泉

望穿秋水无觅处,怎教不思君

纵在红尘尽逝后,怎教不思君

不知可闻此曲?

此曲最思君……

最后一个动作,少女以优雅的手势执起画扇,身姿秀丽,微微昂起头,眼神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飘飘渺渺地不知落在了哪里。而她细细拖出的尾音,虽然明知道是歌词曲调,却硬生生让人听出一份漫不经心而慵懒的错觉。

那是奇异的美感,无法用任何词句去形容。如果非要勉强比喻的话,只能说,那是火中寒玉,清冷入骨,却会诱惑着飞蛾自取灭亡。

所以一曲终了事,众人皆静。

——连呼吸声都不自觉抑制住的安静。

就连一向对这种事不感冒的那只妖猫都看得愣了神,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最后还是少女眉眼一抬,看向他们的方向,淡淡启唇:“怎么了?”

“……啊……”

几个人同时露出如梦初醒的样子,然后是各种声音传来,朽木白哉并没有怎么仔细去听——他知道,都是在异口同声地称赞她。

这些话,他与她一起走过的那么些年里,早就已经听到可以倒背如流。

因为她是让人无法不去称赞的女子。

朽木白哉看着远处那清雅无双的少女,黑眸里暗暗沉沉。

这该是她退任六番队队长前的最后一个樱花季。

那一天,她不知怎么就突然起了兴致,邀来浮竹,京乐还有那只妖猫,就在她的小院子里设了一个小聚会。

席间,喝多了酒的妖猫起哄,说许久不曾见过姐姐跳舞了,今天大家都这么高兴,不如就再跳一次。

那时的他,已经是被她悉心教导多年的六番副席,无论是实力还是什么其他方面,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可他却还是习惯于她身边的位置,在番队里也好,在这样的聚会里也好,他总是在她的身侧,或者身后的半步之遥。

所以听见妖猫这样说的时候,他立刻就转身看她。

——他,还从不曾见过姐姐跳舞……

“只是曾经向清子阿姨学过几年而已。”

她并没有回望过去,只是捧着手中的茶杯,轻声解释。

然后白哉就恍然了。

——清子阿姨,是妖猫的母亲,亦是他们家去世过年的母亲的手帕交。

在他还未出生的时候,因为宗家暗地里的族规,身为嫡系大小姐的她就被送至与朽木家世代交好的四枫院家,并且被要求在那里“暂住”,直到他的平安出世。

那段时间,一向疼爱她的清子阿姨会对她多加教导,这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是明白归明白,察觉到那只妖猫的得意与挑衅,那时的他虽然表情不变,眼睛却看着她。

所以才有了她那日的一曲一舞。

她说,这是清子阿姨极爱的歌,《惜春去—春痕》,往年樱花飞散时,她经常和清子阿姨一起唱。其他的曲子她多年不曾练习,只剩这一首还不那么生疏。

这么解释的时候,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一如既往的平静,眸子里却是星星点点的无奈和笑意。

那样的眼神,比朽木家珍藏的樱花酒还要醉人。

只是一眼,就让那时的他径自沉沦。

朽木白哉仿佛又清晰感受到了当日的浅浅安心,细细愉悦,暗沉的眸子不由自主微微柔和下来。

周围的景象却突然开始变化。

如同被人狠狠打破的镜面,斑斑驳驳的裂纹瞬息遍布整个视野,连她的面容都被割裂。

他的瞳孔忽然收缩,下意识伸出手。

——不要……

透明的屏障突然消失,他却已经注意不到这些,满眼满心就只有她透明欲碎的笑容,手臂努力前伸,再前伸。

——不要……不要走……

——别再留下他一个人……

——不要……

终于,他的手终于触碰到她,轻轻抚上了她的侧脸,入手薄凉,是他熟悉到灵魂的温度。

满心的不安就这么平静下来。

而她也没有抗拒他的靠近,小小的脸安静地依在他掌心,眸子里依旧是他熟悉的清冷温柔。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弯唇,想要露出她喜欢看见的微笑。

只是他的唇刚刚翘起一点弧度,她的身体却突然开始发光!

朽木白哉的手立刻僵直。

从下到上,迅速地模糊,飞散,直到最后仿佛破裂的白瓷,瞬间散成漫天萤火!!

他仓皇地伸手去拥抱,想要留住她,可最终抱进怀里的,却是一柄染血的千本樱……

……

…………

“姐姐!”

突然从噩梦中惊醒,朽木白哉猛地翻身坐起来,习惯性地吐出几个音节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也顾不得被他突然动作而牵扯巨痛的伤口,只觉得手心和额头满是冰凉。

竟是冷汗。

——即使是面对那样可怕的大虚群,他都是一副从容清贵的模样,从不曾有过这样惊惧到极致的表现。

“啊拉啊拉,看起来终于醒了呢。”

旁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吐字缓慢而声调清晰,一听就知道受过十分优秀的贵族教育。

 91第十六章 可笑

“啊拉啊拉,看起来终于醒了呢。”

旁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吐字缓慢而声调清晰,一听就知道受过十分优秀的贵族教育。

朽木白哉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然后在下一瞬愣在当场。

——精致绝伦的五官,流光溢彩的紫眸,水墨徜徉的黑发,素雅纯美的唐衣……

如果不是那样慵懒到甚至带些无赖的笑容,如果不是已经见过了那个人现在的一头金发,朽木白哉几乎都要产生错觉,以为一直守在他身边的,依旧还是那个【她】。

“你……”

他张了张嘴,一个音节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于是,少女的笑意越发明显了。

——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

“谨遵吾主之命,”她从沙发上站起身,优哉游哉地理了理自己的唐衣,又顺了顺几至脚踝的长发,这才漫不经心地向他弯了弯腰,深深的四十五度,却看不出半点尊敬的意味,“刀魂云歌前来侍奉,敬听吩咐。”

刀魂……云歌……

这样明显的提示,即使朽木白哉此刻头痛剧烈,也还是轻易理解了:“云上歌的……刀魂么……”

“是。”

自称云歌的刀魂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明明是谦卑的姿态和语气,却让人莫名感受到一种奇异的违和。

——就像是宁折不弯的翠竹,却为了什么无法抗拒无法违背的原因,这才不甘不愿却义无反顾的低下了头颅。

朽木白哉却是有些明了。

她的斩魄刀,一向以“高傲”与“忠诚”而著称尸魂界。

高傲到一生只承认一个主人,一旦认主,就绝不再向任何人俯首称臣。

忠诚到只要是她的命令,那么,无论是多么为难,无论是多么不甘,都会一往无前的执行到底。

这就是号称“静灵雪姬”的女子所持有的利刃。

那么,指派了自己的心腹来“侍奉”他的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她呢……”

头痛愈演愈烈,甚至让他有些集中不了精神,在朽木白哉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平静的疑问已经被他的声音念出,每个音节都稳定得不成样子。

“白哉大人是在问谁?”

已经被他叫起的云歌挑眉,用更加平稳的声音反问回去。

这是和“雪衣”太过相似的声线,让他下意识地就想要听从。

所以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朽木白哉是真的很认真地在思考,他是在问谁。

“朽木雪衣”吗?

……不,她早已亲口宣布,决意要抛弃这个名字以及名字背后的一切。

那,是“皇名浅”吗?

……不,这个名字所代表的那一段生命轨迹里,没有他参与过的任何痕迹。所以,他无法呼唤这个名字。

那么,是……“姐姐”吗?

抚上疼痛欲裂的额角,朽木白哉微微垂首,一绺黑发从耳边滑落,恰好遮住了他的眼神。

因为那双从来都是清冷淡漠的眸子里,有着再也无法遮掩的浓烈笑意。

这是多么好笑的事情。

他被“姐弟”两字束缚了一生,到头来,却只剩下一声“姐姐”,成为他与她之间最后的联系。

还有什么事可以比这更好笑的?

“当然是有的,比如……”

云歌突然开口,脸上笑意明媚,眉目却是锋利如同剑芒,“【被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弟弟杀死】这种事……”

朽木白哉的身体忽然很快的颤抖了下。

“被一刀刺穿心口,呼吸都牵扯着剧痛…明明可以瞬间秒杀对方,却愿意迎着对方的刀锋而上……甚至连握着那柄刀的人,他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杀死她的力量,都是由她亲手赋予对方的……”

云歌的笑容始终如一,连嘴角边的弧度都没有改变,那般精美的样子。可她的话,一字一字,都是千刀万剐的凌迟。

她甚至是用一种欣赏的目光,在观察着朽木白哉僵硬若死的神态。

不管被冠以多么优美的称号,她始终都是浸染鲜血的利器,纵然清贵,也是寒冽无双。

她忠诚于自己唯一的主人,并且将此烙印成自己存在的意义,任何针对主人的伤害和冒犯,都是对她的藐视和挑衅。

——如果不是主人先前下了严令,在朽木白哉昏迷的这段时间中,云歌绝不会给他再睁开眼睛的机会。

“白哉大人。”

眼见朽木白哉的脸色愈发苍白,云歌却瞬间敛起自己满身的杀气和威压,她突然弯腰:“还请白哉大人好好休息。主人为了医治您,已经耗费了很多的灵力,请千万不要再出任何状况了。”

“……我要见她。”

“抱歉,大人,以您现在的身体……”

“我要见她。”

朽木白哉抬起头,眼神冰冷而坚决,一字一顿的重复。

云歌微微皱眉,这种近乎是强制的语气,让她本能地感到不悦。

——除了主人,她不接受任何人的命令。

“……主人正在忙。”

顿了顿,她终究还是选择忍耐:“如果白哉大人想要见她,请跟我来。”

***********

以往常的经验来看,如果皇名浅正在“忙”的话,那十之□都是什么咸湿美人的事情。

可今天偏偏就是例外。

她是真的在做正经事。

懒懒地侧躺在沙发上,她左手托腮,右手却抬起,在半空中不停地比划着什么,指尖划出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在她身边或坐或站围了一圈的少年们不知道,可是云歌和朽木白哉都看得见,随着她的动作,精纯的灵力缓缓释放,一个庞大而精密的法阵正在形成。

两个人同时蹙起眉头。

即使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这么大型的法阵,不仅需要高度集中精神,更加耗费灵力。

以她的身体……

看着她脸上掩也掩不住的一丝苍白,朽木白哉觉得浑身上下的伤口,终于传来了延迟许久的巨大痛楚。

云歌不理僵在了当场的朽木白哉,直接原地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站在了她的身后,静默地侍立,却是全神贯注的防备和守卫。

这种时候,即使是手冢和迹部上前,甚至是刚刚被勒令要侍奉的朽木白哉,不管是谁,只要进入了她的防卫距离,云歌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击杀。

——施展如此大型的法阵,主人的灵力正在急速损耗,如果有人袭击的话,这绝对是最好的机会。

 92第十七章 倒数计时

皇名浅含笑瞥她一眼,手下动作不停。

巨大的法阵金光流转,繁复的古老文字层层叠叠,看似杂乱,其实是以最严格的法则而精密排列,将她的灵力不间断的注入阵中,却绝不浪费一丁一点。

指尖划过一个漂亮的半圆,最后一道灵力注入完成。法阵光芒愈盛,灿烂夺目,同时开始飞速旋转,如同波纹般向外扩散开去。

完成了……吗……

闭了闭眼睛,手臂脱力地垂下,少女似乎很是困难地低喘口气。

这样的大型法阵,即使是在灵子充足的尸魂界,也必须要五个以上的队长级死神才能联合发动,更别提是在这样灵力匮乏的现世,由她独自一人完成。

感受着身体里迅速流失的灵力,她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肩膀,长长的衣袖就自然下垂,将她的手掩在了下面。

所以谁也没看见,那双白皙如玉的手,现在透明得像是几可见光的琉璃。

快到极限了吧,这个身体……

漫不经心的,她暗暗估算着【皇名浅】剩下的时间。

即使“将雪衣和浅浅融合,从而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灵魂”,但是,这并不妨碍那个契约继续发挥作用,继续剥夺她的生命力。

毕竟,血族的力量并非来自灵魂而是来自自身的血液,而那个契约,却是直接烙印在这具身体里,不停歇的榨取她血脉里所有的力量的……死亡之契……

冰紫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笑。

不管怎样都好,即使这是她为自己预定的娱乐节目,可是,居然还真的敢在她身上下契约……

真是值得赞赏的好胆量啊,玖兰枢……殿下。

——【纯血对纯血】。传承始祖血液浓厚的玖兰家族的小公主,如果想要将她的血族身份加以封印,变成一个普通的人类,有什么会比用同为纯血的皇名浅来献祭更有效呢?而且还可以额外附加,将玖兰小公主的伤害转嫁百分之八十到她的身上,必要时,甚至可以用她来承接全部伤害。

简直是无懈可击的保护伞。

如果她自己不是那个祭品的话,皇名浅甚至想要为玖兰枢的聪明和决断鼓掌了。

——为了保护最重要的,就干脆地抛弃那些不够重要的,哪怕对方是自己唯一亲口表白过的爱人,也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

真不愧是一手创立了玖兰家族的始祖殿下呢。

任由云歌半跪在沙发边,隔着衣袖握住她的手开始传送灵力,皇名浅看一眼一直守在旁边的迹部:“景吾。”

“……啊恩?”迹部没好气地哼一声。

他大爷可是还生着自己的闷气呢。

“两天后,迹部家族的晚宴,我要邀请函。”

她这么说,语气平淡,完全不将顶级豪门迹部家千金难求的邀请函当成回事。

“你要去?”

迹部有些惊讶,倒不是为了她命令式的的要求——皇城陛下从来都是高傲到了天上的性格,他早就习惯了。

“本大爷怎么记得,你一直都很讨厌这种麻烦事的。”

她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除了皇城举行的那些内部聚会,她很少会参加这些活动,主要是懒得应付那些满眼都是钱或者满眼都是绿光的家伙,而且也没有什么足够华丽的理由会吸引她过去。

现在怎么会突然提出来要参加他家的晚宴?

只是一个普通的庆功宴,庆祝迹部集团和另一大集团的合作成功,没什么特别的,所以绝对构不成她的前往理由。

她是为了什么才要过去?

“啊拉,小景真是的,居然在猜想我的动机吗?”她眨眨眼,软绵绵地拖长音调,“只是觉得瑾姬似乎很久没有见到家人的样子,所以才想要带她回家看看嘛。”

说谎!

迹部景吾直觉性的立刻做出判断。

明明上次才在学园祭见过的,而且他们家还有皇城的特别通行证,只要不是太频繁,基本上一个月就能见到景雅一次了。

再说以这家伙的任性霸道,要是真想去哪里,直接一个响指就过去了,又怎么会来通知他,还要什么正式的邀请函?

“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少女再眨眨眼,分外无辜纯良的模样。

她打的什么主意,如果提前说了,不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这可不行呢,作为“皇名浅”的最后时光,如果再不过得有趣一些,她可是会遗憾的啊。

“小景吾……”

“……知道了知道了!”迹部景吾最受不了这家伙这种泫然欲泣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让他的心都跟着抽起来了,“给你邀请函就是了。”

少女立刻笑得一脸春光明媚:“两张,邀请函我要两张哦!”

迹部:“……喂,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少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十分开心的模样。

*******

“好了,云歌。”她动了动手指,云歌立刻乖觉地将她的手放在沙发上搭好,“辛苦了。”

如同她的双生姐妹般的少女深深叩拜于地,白色唐衣铺展如莲,恭敬到虔诚:“荣幸之至。”

以常理来说,刀魂并不能现出实体,一是灵力不足以支撑,二是斩魄刀本身的束缚之力,若是任由刀魂现世,恐怕会造成混乱。所以在某种意义上,刀魂虽可控制斩魄刀,却也是被囚禁在刀身之内。

云歌却是特例。

自从缔结主从契约以来,她的主人就一直无限制地供给她灵力,不但帮助她凝结了实体,甚至可以脱离刀身自由活动。

虽然她从不轻易离开主人身边。

云歌膝行一步,将少女曳地的唐衣后摆理好,仔细拂去每一道褶皱,认真得如同面临生死大战。

——与刚才“侍奉”某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紫眸瞬息流光,皇名浅却是对着手冢国光笑了笑,已经恢复正常的手从衣袖下探出:“国光。”

手冢国光很快走上前,稳稳接住她的手,清冷的眼底暖意微微:“怎么了?”

“有事要拜托你呢。”似乎有些疲惫的,少女让云歌坐到身边来,给她揉起额角。

看着少女如雪般的脸色,手上的温度也是如冰般的薄寒,手冢皱了皱眉:“先休息,其他的事都等等再说。”

“不行哦。”

少女一勾嘴角,笑容如花瓣渐次开放:“如果国光不答应的话,我大概就没办法休息了。”

这应该是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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