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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天天爬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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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算起来的话,自【皇名浅】有生以来,她还从不曾自己动手过。

今晚是唯一的一次例外。

没有人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说是迹部的动态眼力,就连被皇名浅的威压压制得丝毫动弹不得的几位贵族血族,也无法捕捉到皇名浅的任何动作。

在他们的眼里,那个少女只是不停地消失,再从下一个地点瞬间出现。而唯一能证明她有所动作的,就是玖兰枢不停增加的伤痕。

——踢飞,揍扁,一拳到肉,拳拳直击……

陛下从来不是喜欢亲自动手的人,但是这样借由肢体暴力来抒发郁闷的方法,她虽然是第一次用,却觉得效果简直好到不行。

——完全不想停手了啊有木有……

一拳把玖兰枢整个人再次拍飞出去,皇名浅看着自己依旧漂亮的手指,暗自遗憾今晚怎么没有带瑾姬一起过来。

——这是多好的活生生的例子啊有木有……

********

玖兰枢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狼狈。

即使是当年玖兰李土强行闯入,杀了树理和悠,让他不得不在爱人和妹妹间进行选择的时候,玖兰枢的面上都始终维持着一派的优雅和平静,简直就是活在了玻璃罩中,无论外界是如何的血腥和肮脏,都不要妄图去污染他高贵的神情。

哪怕心中再如何的痛苦,都一样。

可今晚的他却也真的是狼狈到了极点。

玖兰枢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不过根据全身上下,那几乎要麻痹他所有神经的巨大痛感,还有一条他们几个越发剧烈的挣扎,他可以肯定,自己大概真的已经全无形象可言了。

心里这么想着,情绪却没有一丝波动。他只是努力睁大眼,想要认真地看清楚那依旧衣着光鲜的少女。

她是多么慵懒到了骨子里的人,玖兰枢并非不知道。所以,他想,他是真的惹她生气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下了狠手。

只是……

“……不继续吗?”

玖兰枢整个人都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靠墙坐在地上,他微微歪着头,表情平静地看着她,很认真地问:“这样,是不是就出够气了?”

一句话,一条拓麻等人立刻愣在了当场。

从刚才开始,他们就被皇名浅的威压完全压制,根本无法采取任何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君被人狠狠一顿打。蓝堂英和早园琉佳甚至已经将自己的拳头都攥出了血来。

——玖兰枢,在他们心里永远都是高不可及,无所不能的枢大人,此刻却仿佛是板上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这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象过,也从来都无法去想象的场景。

那是一种极致的震惊,仿佛是梦想的破碎,信仰的坍塌。

可这一切,远远不及枢大人这一句话来得震撼。

——他是那么狼狈不堪的样子,却将一句“不继续吗”问得无比认真。

他居然是真的在确定她要不要接着动手!

玖兰家历来是纯血中的贵族世家,与滔天的权势和鼎盛的名声相对应,玖兰一族的实力和傲气同样闻名于世。而枢大人作为这一代玖兰家的嫡系血脉,毫无疑问,将这些特质继承得尤为完整。

一条等人坚信,即使是在【皇名】的面前,枢大人也未必会落入下风。好吧,就算对方是始祖的嫡系,血脉上的高度决定了他的失败,枢大人也不该败得如此狼狈,如此彻底。

更何况,虽然他们被全部压制,血液上的等级差也让他们无法对皇名浅不敬,然而,也正是血族之间所特有的感应或者直觉,正在告诉他们,这位皇名大人的力量虽然庞大澎湃,却正在慢慢减弱。

不然,他们哪里来的力气继续挣扎反抗?

枢大人却没有。

从头到尾,除了最开始的纯血觉醒,他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反抗。

甚至,他连反抗的意图都没有。

——他根本就是在任由她为所欲为!!

“怎么会够呢?”

皇名浅笑意温润,她甚至是有些温柔地看着他,语调温和:“我呀,难得一次想要自己动手。所以,不打到死的话,恐怕都不会停手呢。”

一个【死】字,被她说的满是理所当然的味道,仿佛那不是多么恐怖的事情,而是由她亲手下赐的恩典。

“或者,你想要让我换个方法?”

顿了顿,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轻轻一笑,终于拎起曳地的长裙摆,缓缓向他走近,极其善解人意地向他征询意见。

“皮肉之苦的话,其实不一定非要这么一拳一脚地打。我有个更好的办法哦,想不想试试看?”

由于此刻的高度差,她只要半弯下腰,小小的脑袋就凑在了他的耳际。玖兰枢略带模糊的视线里突然蹿进了一抹亮色,那灿烂若日光的金发,是他多年来唯一想念过的温暖。

“经过我自己二十六年的验证,这绝对是最好的方法了,所以,无论如何都想要让你也试一试。”

少女忽然伸出手指,顺着他颈侧的血管轻轻抚过,指尖上的冰凉让玖兰枢心里一颤,久违的苦涩瞬间弥漫成伤。

于是少女满意地笑了,看着自己指尖下泛着光泽的冷白皮肤,那双紫眸里的愉悦全无遮掩。她悠哉地将语速放慢,再放慢,一定要让这个人将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了,连一个音节都不许他错过。

“纯血禁咒,一旦施放,就再也无法终止。直到力量耗尽,然后……灰飞烟灭。”

她笑叹一声,不知是为了这个恶毒的禁咒,还是为了指尖下隐隐传来的颤抖。

“你说,究竟是要有多么深刻的仇恨,多么冷酷的心肠,才可以对别人施展这种禁术呢?”

——“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口中所谓的【爱人】呢。”

“那,你想怎么做?”

还没等她的话音落地,玖兰枢居然紧接着就开了口,声调平稳,表情平静,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没有任何的心虚和愧疚,只是这么问了她一句。

——你,想怎么做?

想要让我怎么做,就告诉我。

如果可以为你做到,我绝不会犹豫。

少女挑眉。到了这种时候,这位居然还是这么一副“我知道只要我做了你就会原谅我回到我身边”的样子,真是让她都有些无语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

玖兰枢不回答,依旧是用那种沉默而坚定的眼神看着她不放。

于是少女突然就来了几分兴味。

“如果我说,我要玖兰优姬呢?”

 101第二十六章 他的杀戮

“如果我说,我要玖兰优姬呢?”

少女静静地看着玖兰枢,眼光明亮,语调和缓,吐字发音间那熟悉的小小间隔,更加凸显了那似有若无的暧昧——她摆出了一种极其温柔的姿态,仿佛多年前的那些个午后,她安静地依偎在他身边,小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两个人一起合看一本书,那是怎样全无距离的贴近和亲密!

可是她说的话,却让玖兰枢原本安静的眼神陡然暗沉,搭在身侧的手立刻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

——那并不是刻意为之的威胁,而是最为本能的反应,单单只是听见了她玩笑般的一个要求,居然就马上露出了杀机来。

等到他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早已经停留在皇名浅胸前一寸的地方。

——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直接穿透她的胸膛,刺破她的心脏。

而谁都知道,心脏,是所有血族的致命弱点。哪怕是最高贵的纯血之君,只要被人刺穿心脏,也一样会死于当场。

所以那一刻,玖兰枢的脸色终于变了。

皇名浅似笑非笑。

“你看,你还是连一句谎话都说不好。”

她丝毫不在意那随时会带给自己致命一击的手,依旧贴近在玖兰枢的身侧,甚至连语调都没有任何变化,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刚刚才对我保证,下一秒,却可以毫不顾忌地就想要杀了我。明明我只是说了一句‘我要玖兰优姬’而已,并没有说要【杀了她】不是吗?你却连任何可能的危险都不愿放过。”

漂亮白皙的手指从玖兰枢的颈侧划过,一点一点,慢慢地落到了他的心口,她抬眼,眸底的笑意灿烂夺目。

“谁比谁重要,谁是你的最重要,你又是把谁放在了随时可以舍弃的位置上……这难道,不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吗?”

皇名浅不是不懂玖兰枢在想什么——因为将她看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所以那么干脆地就可以忽视她的意愿,以自己的意志代替她的选择,甚至,连选择的机会也不给她,就要自作主张地决定她的命运——无论是让她成为优姬的祭品,还是自以为是地不许她从自己身边逃离。

玖兰枢用上了完完全全的【主人】姿态,将她的一切都视为自己的【权力】,从而肆意挥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霸道和任性,其实像极了那位随性妄为到可怕的皇城陛下。

而皇名浅最讨厌的,也正是有人在这方面与她相似。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陛下那样,有颠覆整个世界来取悦自己一个人的资本。而那些明明没有资格却自以为是的人,陛下从来都找不到让自己勉强看顺眼的理由。

“玖兰枢,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

她轻轻一指点在了他的心口,明明没有什么力道,明明没有附着任何的法力,玖兰枢却觉得那是太过沉重而狠戾的一击重锤,几乎要把他的整颗心都碾压到破碎。

少女却还是在笑。

——那其实是非常温柔的笑容,唇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好看到足以让满天的星辰都就此黯淡,可是玖兰枢却只能看到那笑容深处的冷漠。那是近乎不屑的冰冷,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

——好像……一旦她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就永远不会再看他第二眼。

“……让我无法忍耐……”

少女淡淡地吐出最后几个字,连眼底最后的一丝笑意都彻底结了冰。

【无法忍耐】。

把这四个字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重复了无数遍,确认自己并没有理解错它的含义后,有那么一个刹那,玖兰枢甚至觉得其实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定是他产生了幻听,或者是伤得太严重了,连神智都不太清醒了,所以才有了这么可怕的幻觉。

——那个一向对他百般温柔体贴的女孩,怎么可能对他吐露出这么恶毒的字眼?

她,怎么可能会跟他说再也无法【忍耐】他?!!

玖兰枢的唇终于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惜少女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给你。”

少女单手托着什么送到他面前,【人类】是看不到的,可是玖兰枢清楚地看见了她掌心中的一团光球,拳头般大小,光芒却温柔明亮,像是她眼中的浅浅笑意。

“这是,我的记忆。”

玖兰枢突然抬头,死死地盯住了她。

“关于玖兰家的,树里的,还有,你的。”

少女微笑,满不在乎的样子:“那五十年里的所有记忆,都在这里了。”

在血族的认知中,记忆是极为珍贵的东西。因为生命漫长过人类数十倍乃至数百倍,他们却始终留不住时间,留不住岁月,无论曾经多么鲜活的感情都会被渐渐磨损,物是人非,最后留给他们的,往往就只剩下了脑海中的记忆。

可以说,在很多时候,记忆就是他们活过的证明。

——也因此,【封印记忆】这种事,对血族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和挑衅。

当初玖兰枢选择亲手封印她对他的全部记忆,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以她的骄傲,当一切真相被发现的时候,她的震怒或许会是连他都无法承接的滔天巨浪。

可是,今天,她居然自己抽取了那些曾被封印的记忆,然后,微笑地递到他面前。

这,代表了……

心底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测,玖兰枢忽然就有了一个冲动,想要狠狠吻上她的唇,让她窒息,让她晕眩,这样才好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只要那些话说出来,有什么东西就再也回不去了。

玖兰枢有这样的预感。

只是,现在的她,早已经不会在意他的感觉了。

于是少女的话依旧在继续。

“你碰过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想要。”

随手将光球抛给他,也不去看玖兰枢接还是不接,少女边直起腰,边懒洋洋地说:“而且,我的手上,从来不留垃圾……”

这句话的尾音突兀地停在了半空。

因为她没有办法说完了。

——有一只手穿进了她的胸膛,刺穿了她的心脏。

周围瞬间寂静得如同坟墓。

少女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些客人脸上的惊恐表情,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恐怖,已经让他们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却震惊到无法发出一声尖叫来。

她看到,迹部夫妇呆呆地望着这边,居然连手中的酒杯都握不住,地上碎开了一地晶莹裂片。

她看到,角落里的那位六番队长大人,一只手前伸,一只脚前迈,竟然是连基本的瞬步都忘记了施展,只是保持了最本能的前进姿势,似乎想要冲到她身边,却完全无法动作。

她看到,她刚刚吻过的少年,她的小景吾,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神彩,甚至已经无法用简单的【绝望】去形容,他的眼神带着极致的茫然,只是愣愣地看着她,眼也不能眨上一下。

——她看到,玖兰枢刻意与她对视的眼眸里,再也没有片刻之前的沉暗,反而带上了一丝愉悦的笑。

他在笑。

“……啊……”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少女感受着胸口撕裂的痛楚,恍惚想起了当年朽木雪衣为自己选择的死亡,一样是这样决绝的心脏击杀。

唯一不同的是,当年的雪衣是自己迎着千本樱而上,而今天的皇名浅,却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杀害。

——自愿与强迫,对于陛下来说,这中间的区别简直差如天渊。

“……真是…好样的……”

带着从未有过的真心赞赏,皇名浅不顾喉咙里漫上的血腥气,偏了偏头,依旧笑得优雅动人:“……玖兰枢……你真是,好样的……”

——即使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想之中,即使皇名浅的身体本来就快要到了极限,即使这原先就是她亲手设定好的结局。

可是,有胆量对她动手,有胆量真的要杀她。

玖兰枢,你怎么会不是好样的?

玖兰枢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只是缓缓将手收回,一种沉闷而令人悚然的奇异声音响起——那是血肉之间的摩挲,连带着鲜血的泊泊流淌,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汗毛倒竖。

少女的身体失去了唯一的支撑,软软地向前倒下。

玖兰枢伸手,预备着与她重逢后的第一个拥抱。

——他始终保持着一种沉静而安然的姿态,仿佛刚才的击杀,只是情人间的小小游戏,而不是他与她之间的生死较量。甚至于,在玖兰枢的心里,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充满了平静和愉悦。

他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只能陪在他身边,直到永恒,再也无法逃离,再也无法怨恨,再也无法怀疑他对她的感情。

玖兰枢早为自己准备好了永眠的陵寝,那里,会是他与她的沉睡之地,他会拥抱着自己的爱人,与她一起在安眠中走到地老天荒。

——这,就是玖兰枢的幸福。

【哪怕,他所谓的爱人绝不情愿。】

玖兰枢看着眼前正向自己怀中靠近的少女,眉宇间的忧郁终于渐渐散去,露出一抹细微而愉悦的笑。

直到那铺天盖地的火焰汹涌而来。

格挡在玖兰枢和少女的中间,在那微乎其微的小小间隙里,硬是生成了一道冲天的火墙,阻挡着来自玖兰枢的任何触碰。只要他再前进一步,哪怕只有一寸,也会立刻将其就地烧杀。

——那是太过愤怒的火焰,代表着它的主人的情绪,灼烈地烧红了他的视线,明明里面并没有一丝杀气,可是那样平静而剧烈的燃烧,却让玖兰枢感受到了最为决绝的杀意。

“……好……”

少女喃喃地唤出一声,无力的手臂已经无法抬起,只能动一动指尖。

但是,对于熟悉她所有习惯和小动作的少年,这么细微到足以忽略的动作,已经足够让他明白她的任何意图。

几乎是在她开口的同时,一双手已经将她拦腰环抱住,从后面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

于是,少女的视线里就只能看得到他一个人。

——从来都是温润微笑着的少年,脸上的笑意突兀地消失,安安静静地盯着她不放,微皱的眉目间有疑惑闪过。

“为什么?”

他问,很认真地寻求着她的答案。

没有责怪的意思,是真的很安静的询问。

然后少女就笑了。

“……你明明就知道原因的呀……”

她挑了挑眉梢,天生的高贵和傲气自然而然地流泻。

“……因为…我是皇名浅……”

于是麻仓好瞬间静默。

因为她是皇名浅。

因为她是陛下。

所以绝对不接受任何的挑衅。

所以绝对不容许自己的退缩。

哪怕明知是死也要迎战。

哪怕明知绝路也要前行。

她就是这样的人。

她知道,以她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哪怕麻仓好一直用自己一大半的灵力帮她撑着,她也未必能撑到通灵王比赛结束,等麻仓好拿了精灵王来救她。

她知道,一旦和玖兰枢碰面,他和她之间就一定要分出一个胜负来。

她知道,以玖兰枢的霸道和占有欲,决不能接受她的“逃离”和“背叛”——不然她怎么会带着朽木白哉来参加迹部家的宴会?

她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一定会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所以她才一定要过来。

一个残破虚弱的身体,已经让她用了太多的耐性。对于高傲至此的她来说,必须自我封印灵力来延续生命,以双腿不能行走的少女形象生活这么多年,甚至必须要靠麻仓好耗费大半的灵力来帮她,这样子的【苟延残喘】,是她再也无法忍受的侮辱。

所以她才一定要过来。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就是这样的人。

“……真是任性。”

麻仓好毫不客气地如此评价。

少女笑意更浓,同样的毫不愧疚。

“……以后的事,就交给你了啊……”

对于麻仓好,少女得说,他是皇名浅最为放心和信任的人。将【报仇】的事交给他,少女就算离开也会很安心。

——只要有他在,无论是玖兰枢还是别的谁,都不要想有好日子过了。

少女看一眼迹部景吾,笑容轻松。

看,你的两张宴会邀请函,请来了一位六番队长,一位大阴阳师,绝对是值回票价了吧。

迹部景吾依旧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那眼神,似乎要将她刻到灵魂中一般。

喂喂,怎么摆出这种表情啊?

她又不是不会回来了。

少女想说,以这位麻仓大人的能力,精灵王什么的绝对逃不出他的掌心,一定可以找出为她重塑肉体的方法。退一万步说,就算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机会,好在通灵人大赛里输了,拿不到精灵王,也一定还能想出别的办法让她回来——连静灵庭都可以做出“义骸”这种东西来了,麻仓叶王大人难道还比不过一个邋里邋遢的浦原喜助吗?

开什么玩笑!!

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麻仓好到现在都只是疑惑,而不是伤心难过?还真以为她对他的影响力就低到这种地步了吗混蛋?!!怀疑陛下的魅力是会被雷劈到死的啊混蛋!!!

少女少见地嘟了嘟唇,十二万分的可爱。

真是连死都不让她安心死啊。

带着这一生最后的抱怨,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渐渐发出了明亮的光芒,一点一点的荧光散开,仿佛是她最后的告别。

【皇名浅,死亡。】

——————小后记

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自己怀中,麻仓好终于站起身,右手托起一个光团,浅浅的紫,温暖的金,两色光芒流转不息。

那是,她的……【灵魂】。

虽然因为太过虚弱,连人类形态都无法保持,只能暂时维持着【灵识】的状态休养。

但,这的确是她没有错。

对于执掌阴阳两道的阴阳师来说,肉体的生死只是幻象,黄泉冥道,轮回转世,总有能够再次相见的地方。

对于麻仓好来说,只要留有最为本质的灵魂,那么,一切的记忆和情感就足够延续下去。

对于麻仓叶王来说,只要这个人还陪在自己身边,所有的所有都有了存在的理由。

麻仓好轻轻伸手,火灵立刻自动缠绕上那团光芒,小心翼翼地紧紧包裹住,以最大的灵力保护温养她的灵识。

——不知道要多久,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可是,只要他还在,她总有一天会重新归来。

所以……

挥挥手,空中残留的最后一个光点就此泯灭,麻仓好轻轻开口,声调温柔。

“再见了,浅浅。”

就算再次回来,就算灵魂还是一个人,可麻仓好知道,她绝对不会再用这个名字了。

而被她抛弃的事物,在麻仓好眼里,无论曾经多么重要,也会失去意义。

所以……

再见了,皇名浅。

 102第一章 吾名,千叶染

宁次结束晨练回家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千叶染。

彼时,那位大小姐正在一个摊位前仔细地挑选着苹果,一个一个地看过去,一个一个地掂量过,就差没有再一个一个地啃上一口,以此来证实到底哪个的口感最好。

宁次当时就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了,她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这人对苹果的执念到底是有多大啊……

“千叶大人。”摊贩大叔看起来很和蔼,千叶染这么一挑就是半个多小时,他依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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