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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向前 作者:堰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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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齐了!”
我这明显是没话找话,之后就没有任何话,显得非常压抑。我上了车示意陈宇轩打开车门,他父母和姐姐钻进了后排座位。陈宇轩这才转过来到副驾驶位子坐好,总不能一路这么不说话吧?我对他父母说:“大爷、大妈,你们放心吧?这次的医生是我同学的爸爸介绍的,她爸爸是全国有名的脑科专家,他的学生在XX医院也是主任医师,他会帮忙安排好的!”
“是啊!妈,你看我不骗你,高小姐都说了,很快就能住进去!”陈宇轩跟他妈说。
他妈叹了一口气说:“忠忠,花钱要是太厉害,咱就别看了!杨木桥后的秋菊生了肺癌,花了十来万,最后人财两空!我们就叫大医生看看,要是真是那个病,咱就别看了!好吗?”
“妈!”陈宇轩在我身边,我看他眼眶红了起来,好似说不出话来。他说没让他妈知道,其实他妈明镜似得。
我就帮着他说:“大妈!你乱想什么啊?一般不会是这个病的,即便退一万万步说是这个病,我同学的爸爸说,也要分好几期呢!只有晚期才没的治。再说还有好多补贴,自己花不了那么多钱!您就放心去看!这个时候别想钱的事。”
“姑娘,你是不知道我们家条件不好,宇轩吃了很多苦才考出来,有了今天我心满意足了。只要他能过得好好的就好,我们俩没用,他高考的时候,要住招待所,我连100块的住宿费都摸不出来,幸亏他的班主任好心,让宇轩跟他一起睡!才能考上大学……”
“妈,别说了!”陈宇轩阻止他妈说下去,声音哽咽。
我连忙说:“大妈,这些我都听宇轩说过呢!他还跟我说……”我说了陈宇轩告诉我的萝卜干和红薯的故事。我说的时候带着点轻松,顺便还说了我小时候的糗事。总算他们勉强地笑了几声。
还好路上很顺畅,很快就到了医院。好家伙,太壮观了!早上六点半,排队挂号的人甩过了三个路口。有超过一公里吧?我在医院门口将他们一家子放下去,然后自己去找了几个停车场才将车子停好。等我过去找他们的时候,我看见陈宇轩满脸焦急,他不好埋怨我,毕竟我在帮他,但是他还是觉得我晚了!
我让他姐姐带着他父母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和他直奔病房。天哪!电梯还是排长队,这个架势估计半个钟头都上不去。我自知晚了,连忙跑向安全楼梯,一路向上奔去。到七楼,看见医生办公区好多人等着。一个医生走出来,如同明星出场,很多人围了过去。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教授的电话,一间办公室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中等,带着金丝边眼镜,肤白,但是头发也花白的医生。他一出来,很多人在哪里叫:“张主任!张教授!”他打开了玻璃门,跟大家摆手,让他们声音小些,他叫道:“高佳妮!”
我立刻拨开人群冲进去道:“张主任,我是高佳妮!”
“跟我进来!”
我带着陈宇轩一起进了他的办公室。张教授推了推眼镜说:“罗老师说你是琦琦的好朋友?”
“嗯,我们一起在英国读书!她是我的室友!”
“是什么情况?”
我从陈宇轩手里接过病历递给张教授,他拿起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问:“喂!季老师,你来了吗?”对过不知道怎么回他的,他开始叙述起陈宇轩他妈的病情,开始跟电话那头简略地说了几句,又说:“昨天晚上我老师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这个小姑娘是他女儿的好朋友!”
他挂下电话,就扯了一张处方笺,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然后递给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说:“拿着这张纸,等下去季教授的诊室问他要张加号!今天帮你看掉!好吗?”那能不好吗?我们自然千恩万谢!道谢出门。
靠!季教授的门口还有两个保安看着,不允许人过去。当然张教授的这张单子是通行证,我到诊室门口候着,等到里面的人出来。我就想进他的诊室,后面叫到号的,一把扯住我,不让我进。问我凭什么插队?肿瘤方面的明星医生,比明星真的不差分毫。难怪排几个月都没法子轮上了!
“干嘛?我是季老师的学生,找他有点事情!”我对着拉扯我的人看了一眼,陈宇轩将他们扯开将我护在身后。我钻进诊室,恐怕狗仔队偷拍就是使地这一计。找到了季教授,他看了纸条,又刷刷给我写了几个字,叫我去门口护士那里敲章,然后去挂号。我又是鞠躬又道谢,季教授就说了句:“冒充我的学生,亏你想得出来!”我一脸窘色,原来他听见了,可不是吗?外面这么大的声音,我吐了吐舌头说:“对不起!”
他笑着对我说:“快去吧!”我推开了门,后面的一个病人立马冲进去。我如办成了天大的事情般想陈宇轩炫耀,将纸条递给他,让他去挂号。加号顾名思义就是加出来的号,自然排在非常后面。所以陈宇轩让他父母找了个稍微人少些的地方坐下。他跟我说:“Yannie,多亏了你!”
“你就那么几句?谢谢?亏了你?等你妈好了,请我吃饭好了!”我逗他说。
他忙说:“一定一定!”看看前面还有三十来个人,他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打车回去!”
“不用,我等在这里,万一等下要是季老师有什么说的不明白的,有我在还能找张教授去托他问。一样帮了,反正我也不差那么点时间不是?”我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安定些,他们等得心焦。总算等到了,进去了几分钟就出来了,一家人脸色凝重。我以为是季教授不收,问下来才知道他收了,已经开了住院单,说好这周内收进去。
“这是好事啊!”我安慰他们。他们点头都说谢谢我,谁摊上这样的事情肯定都难受。
我陪着他们回了家。等回到房子里,已经快两点了,肚子咕噜噜地叫,陈宇轩过来说:“Yannie,我们一起去吃饭!”我原想拒绝,转念一想,人家收了,很多事情还要做呢!该跟他商量一下。
下楼去了一家面馆,点了两碗面。我是饿得前心贴后背,他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在那里搅动。我跟他说:“我知道这个时候怎么劝你,都没用!你想想,无论如何咱们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已经走了最好的一条路,对不对?”他点点头。
我怕他再说谢谢,这两天他就是一个复读机说:“别谢我了!咱们是朋友!罗琦跟我说,这些医生多少都有洁癖,不喜欢在外面吃饭。咱们也没本事约他们出来。这样,等你妈的片子出来,你假借去给季教授看片子的时候,将红包悄悄地塞进他的白大褂里。说什么关系,说什么道路,开道最有用最直接的还是人民币。张医生的话,等住院了再给也不迟!反正你知道怎么找他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我再说一遍!你再客套,我揍你啊!”
我说了这句话,到让他展颜一笑说:“嗯!咱们是朋友!”
“这就对了!”
“你那里住着太小了!你妈开完刀,肯定还要化疗,没有个半年也没办法回家。你们几个挤在那套房子里,楼下抱怨太多了。我反正基本不来住,要不你和你姐,如果不陪夜的时候住我那套的客房里!”我提出了今早的想法。
他抬头说:“这怎么行?不能再麻烦你了!”
“空着,也是空着!这个病是长期的,又不是一下子能好的?你们老是打地铺能行吗?就听我的!别在我那套里烧饭就行,我讨厌厨房搞得黏黏糊糊!别跟我客套了!就这样了!”
我临别之前,将钥匙交给他。开车在返程的路上,才发现自己来的目的丝毫没有办成。算了!除了赚钱,很多事情也很重要。包括帮助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吱一声吧!要有人看无论如何出一声!默默写文真的很困难。
第 34 章
回到家里,我强推的体系看起来连根毛都没有。只有半年啊!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失败?梁晓给我的建议是出钱交给专门的咨询公司来做。但是我找了两家一问,他们就是和考驾照一样有一套讨巧的方法。可真地通过做这个体系,能够有什么好处,那就跟拿到驾照的本本族一样,有证书,未必就能上路。
周日早上,春光明媚,草长莺飞。梁晓一大早按门铃,我只得将自己从被窝里拉□。将睡袍披上,睡眼朦胧地到楼下见他。他靠在沙发里,挑着桃花眼看着扶着楼梯扶手下来的我说:“在这个时候,还能有三分看头的女人,算得上美人!”我走下去,从沙发上抄起一个抱枕,直接投在他身上,压了过去道:“闷死你!叫你来吵醒我!”
他丝毫没防备,我这么个睡眼惺忪的,会一下子出这么个狠招,被我闷了个正着。他将抱枕扯离反身就将我压下,两只手不停地揉我腰里的肉,我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连声求饶。他却不放过我:“叫你翻了天去!”我左蜷右缩,大叫:“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就那么一下子,他的左手覆上了我的右胸,没有穿胸衣,透过薄薄的丝质睡衣,他手里的热意传来,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小时候老爸给我洗澡不算。脑子里一旦意识到,被羞臊刺激地身上鸡皮疙瘩一粒粒站立起来。他也稍微停顿了一下,我挣脱出来,逃到了楼梯口。
就跟被追逐的兔子一样,逃开狼口之后,要反过头看看。他已经坐了起来,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放在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对我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说:“还不滚上去换衣服!带你出去吃早饭!”
被调戏的我,乖乖地答了声:“哦!”等我到三楼往下看,他已经换了个姿势,两腿之间……我自己低头看看,那么薄的睡衣,该凸的早凸了。真是睡糊涂了,刚起来就做那个二傻的事情。洗脸刷牙的时候,回想起刚才的感觉,脸上就起了一层薄红。
风凉的裙子不穿,V领的T恤不穿,我一件件地看过去,最后选定了一件圆领的T恤,而且是小圆领的,配上了牛仔裤,搭了一件短外套,下楼去。笑着跟他说:“走吧!”
他伸出手,牵住我往外走,边走我边问他:“你来得这么早!几点起床的?不会是老了睡不着吧?年纪大的人真辛苦!”
“是想你想得睡不着!小妞,都快把我给忘了吧?连个电话也不打!”他手搭上我的肩膀,将我搂住说,顺势还亲了一口我的脸颊,这个时候阿姨从门口掏钥匙进来,她买菜回来了。我忙挣开他的手,被人瞧见多不好意思?
与他面对面,鱼汤面汤色洁白,雪菜肉丝的浇头,顺着面条的抖散进汤里,我一口面,一口汤,还要夹一个蟹粉汤包。顺便问他:“咱们这里的面好吃吧?”
“好吃!比那个小日本的面好吃多了!”
“那是,这是用黄鳝骨头和鱼一起熬的汤,那个用一滴香勾兑出来的能比吗?”我不遗余力的宣传家乡名点。
他夹了一个汤包,一口咬下去,里面汤水流出,端着碟子细细地吹着气,暧昧地说:“其实你比它更好吃!”
我两眼一瞪,老流氓就是老流氓,吃个汤包都不忘调戏我,我凶巴巴地道:“你老了,牙口不好。就不要多想了!”
“老了才要吃嫩的,老的吃老的,更加啃不动了!”他将汤包吃进嘴里,在那里咀嚼,仿若天下最美味的吃食。
我无言回他,只能乖乖地喝汤吃包子,一碗汤面,三个汤包,我的肚子已经撑了个□分。擦擦嘴,跟着他出了店门口,问他:“吃完早饭干嘛去?”
“你不是说想去带你捐助的小姑娘一起玩吗?走,我们找她去!”他牵着我的手过马路取车。我上他的车,□安全带的时候,他贴住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你那不是一般的有料,是非常有料!”
我拳头招呼到他的身上道:“好好开车!”根据我手机里存储的地址,我们找到了五里街道的一个非常老的小区,门口的铁门大开着,直接就能进楼道,楼道里这家那家都堆着杂务,显得拥挤与混乱。转了几个弯,我来到了401门前,敲击起了她家的门。
小姑娘拉开了里面的门,隔着栅栏式的防盗门,睁着大眼睛对我看,里面一个声音传来:“妮妮,是谁啊!”
“是姐姐!”
“哪个姐姐?”
“就是帮我的那个姐姐!”她边回答,边把门开开。
里面一个女人走了出来,面色乌黑。她笑了笑说:“是高总啊!”
我点头对她打招呼说:“大嫂你好!今天来带小妮妮一起出去玩一天,可以吗?”
“不用了!不用这么麻烦!”
……
最后还是林春妮小朋友那渴望的眼神战胜了她妈妈的客套,她得以和我们一起出发。梁晓开车带着我和林春妮小朋友一起去了七十公里以外的Z市,那里新开了一个大型游乐园,现在还在试营业状态,不足之处就是有些项目不能玩。不过这显然不能称为缺憾,第一是这里人少,第二,也是因为林春妮小朋友把这几个有限的项目玩了个遍。
梁晓鞍前马后,那样子让我想起在林春妮这个年龄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去香港迪士尼。我那时满胖的,足足有八十斤,我玩不动了就硬是要我爸背着。他就呼哧呼哧,喘气如牛的背着我。
林春妮是个有趣的小姑娘,明明在海盗船上被吓得笑脸刷白,下来后还笑我胆小,我是“啊!啊!”叫得太响,我佯装生气甩头不理她,梁晓和她一起大声地讨论我的糗像,我暴走,一个人排队玩激流勇进!
林春妮玩得满头大汗,我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接过梁晓的干毛巾,帮她塞进了后背,防止汗水湿透了衣服之后,等下风吹了着凉,这件事情秦宜姐常做。我也就拷贝来一用。这个时候我面前来了一架摄像机和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拿着麦克风问我:“这位妈妈,你是带孩子来这里玩的吗?”
我一愣,反问她:“你觉得能生的出这么大的孩子吗?”
那小姑娘又将话筒伸到梁晓的面前问:“这位爸爸,你是和朋友一起带孩子来玩吗?”
梁晓呵呵一笑说:“你觉得能生的出这么大的孩子吗?”那个小姑娘一下子可能没词了。
梁晓接着说:“我当然生的出这么大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不是我们俩的,她是我女朋友资助的一个孩子!今天带她过来玩玩!”说完梁晓转身带着我和林春妮离开。
“啊?她是你们资助的孩子?”那个小姑娘紧追不舍以为是得到了什么样特别好的新闻线索。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不愿意采访,说请她别打扰孩子。
“梁叔叔你吃啊!”林春妮灿烂的笑脸,递上一块披萨。梁晓接过说:“叫梁哥哥!”林春妮低下了头。
“大叔!你就别为难人家了!”我跟他说,春妮第一次开口就叫他叔叔,叫我姐姐。即便他如何威逼利诱,都无济于事。那不是废话吗?梁晓的岁数做小春妮的爸爸那是绰绰有余的。
“那咱们不是有代沟了?”梁晓问我。
我啃了一个鸡翅对他说:“没关系,大叔*萝莉!这个说得过去!”
“不要脸啊!一个职场打拼的女权主义者,称自己为萝莉!真正的萝莉在这里!”他指指手边吃得正欢的林春妮。
春妮问什么是萝莉?梁晓非常有耐心地开始跟她解释什么是萝莉,顺便还讲了什么是正太。用得着那么详细吗?还那么眉飞色舞!两人开心地哈哈大笑,这个时候那个刚才追着我们采访的小姑娘又进来了。
梁晓依然婉拒采访。下午梁晓和我带着孩子去附近的一个购物广场,给孩子买了书包文具用品。还有几个大众少女品牌的衣服,小姑娘这么一打扮倒也显得有模有样。她看中了一款亲子装,我问她:“妮妮是不是想买一件送给妈妈?”
她惊喜地问我:“姐姐,可以吗?”
我说“那当然!”帮她打包结账,回程的路上,她疲倦地躺在了后座上,我也上下眼皮打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梁晓的外套罩在我身上,我舒舒服服地伸了伸腰,顺带把小姑娘叫醒。而车已经下了高速,回到了N市,天边的只剩下一片火烧云。
吃完晚饭,送小姑娘回家,她妈妈看见大包小包地拿进屋里,一个劲儿地骂她不懂事,不能要我们那么多东西。而当她看到了春妮买的礼物,两件淡蓝色的长袖T恤上面印着心连心的时候,她又掉下了眼泪。一个母亲生了那样的病,她最担心的就是不能陪伴女儿长大。哎,我突然觉得这个套子钻地也不错,能帮她们也是一种幸福。
我和春妮约定,如果她期末考试考进班级前五名,暑假里就带她一起出去玩。当她妈妈再要说什么,我只说一句:“缘分吗?谁叫我们都叫妮妮!谁叫我们都没有了爸爸!”听了这话,春妮妈妈不再说什么!
出春妮家门的时候,难得我们这样的城市也有星光璀璨的夜晚,梁晓带着我到江边去走走,我牵着他的手,心里觉得如果能和他这样相处下去也很好!真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两更行不行!没人回答就是行啦!
嗯就这样啦!
35 章
越级管理外加因为采购有猫腻开除人的后遗症,除了被人背后骂我狠辣以外,就是现在事无巨细,他们都喜欢上来汇报。比如车间的一包电焊条的价格是多少?比如说某某老婆叫他回家吃饭等等。我被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给困住了。这不是后悔能解决问题的,况且也没什么后悔的,总的一句话,我还是经验缺乏。
晚上和梁晓通过电话,他给我的指导是扔给下面的人去做,做不好作为领导凭什么不能批评,让他们担负起责任,还要让他们明白什么该汇报,什么不该汇报,下面的人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在跟我博弈。一个是我被弄得不胜其扰后的放弃,那么还是会恢复以前,还有一种是我以后天天呕心沥血地做,那么时间长了,我也是受不了的。所以该谁做的,还是要让谁做。
跑了会儿步,洗了个澡,坐在地毯上打开电脑,群里人头闪动,一会儿就有人敲我,问:“熊猫妹,你知道青蛙最近在干什么?”
我一看是BBS的总斑竹大人,立刻狗腿地回答:“蛤蟆兄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情,估计没心情上网。”
“哦!没什么大事儿吧?”
“他妈妈身体不好,要做个手术!”我有些事情是**,但是这个说出来应该没问题吧?
“我们BBS一年一度的聚会,邀请他参加。你如果能够找到他的话,还是帮我们问一下吧!”
“嗯,好的!我本来就要找他呢!对了……”总斑竹好像对企业管理非常在行,但是他一直不太在群里说话,这次逮住他得好好问问。
他详细地回答了我,比梁晓更为具体,他又同我说,改善很多时候靠的是理顺流程,而不是逼迫某人做某事,当然有了好的流程,执行力也很重要。这也算另外一个观点了。
“熊猫妹,你要是有兴趣,聚会一起过来吧?我们18日,下周六下午在XX大学经管楼301举行一个讲座,晚上一起聚餐。”他邀请我参加他们的斑竹聚会,我很意外,为什么放在S市那所有名的学府。我没有立刻答应,好歹先问问陈宇轩再说。
我拿起电话拨通的陈宇轩的号码,问他,他妈开刀结果如何。他跟我说非常顺利,开出来肿瘤在5公分左右,冰冻切片与季教授估计的一致,恶性,第二期。我不懂这个结果到底意味着什么,问他,是不是很严重。他在那里叹息了一声道:“这个毛病,五年生存率不足40%。”
我听了心一紧,连忙说:“那是统计的平均数,季医生开的也许会好些!”
“嗯!季教授说肉眼可见的都已经切除剥离!反正已经是最好的专家,最好的方案!开掉了我们全家心里反而就轻松了些!”他说这么句话,我也就稍稍放心,就跟他说了论坛里开聚会的事情。
他跟我说:“去听听,咱们坛子的聚会很有意思!”我问他去不去,他说可能那个时候他妈刚出院,未必走得开,我想也是。
“你那天找我做什么?不会探看出租房里的凶杀案吧?”呵!他都有兴趣开玩笑了,可见心里压力是卸下了不少。
“想请你帮忙!……”
“等下我给你个邮件,里面有我要你准备的资料,你帮我准备起来,我慢慢地帮你看!”他说。
“不用,伯母刚开好刀,你哪里有时间做这个,算了!”
“没关系,晚上陪夜的时候,无聊正好能打发时间!”
“……”
我打给总版大人电话说要出席聚会,并且跟坦白自己其实是个私营业主。电话那头说,跟他的猜测几乎一致。我希望他们别介意,他说,哪里会,网络上自我保护一下也没什么。
抽了一天,我还是赶在他妈没有出院前,去医院里探望一下。毕竟他家不在这里,医院吗?同病房别人家都来来往往,自家床前冷冷清清。有人能过来看看总是开心的。
我推开病房门,陈宇轩正坐在凳子上,膝盖上放着电脑做事。我进去他也没抬头,反而是他妈精神还不错,见我来了笑着叫:“小高!”可见我上次跟她说的,她记住了,很少有人叫我高小姐,我听着不舒服,所以索性叫她叫我一声小高。
陈宇轩这才抬头,对我笑着说:“你怎么来了?”
“大妈,还好吧?”我也没答他,直接跟他妈打招呼
“挺好的!”
接着问了一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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