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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豪门-总裁的专属温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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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炒黄瓜,韭菜瘦肉烧豆腐,紫菜蛋花汤,全部都很清淡。回头却见上官希扬已经端坐在餐桌前,连拿碗筷的准备都没有。
夏以晴知道自己要是叫他去,这家伙肯定又会念那句“一万九千”什么的,想到这里,夏以晴气到直涌到头顶了,就凭这句话,自己难道以后就得都听他的吗?要是揭穿了把项链还给这家伙,那自己不就白亏了一千多了吗,一千多呢,自己得派多久的传单啊?但也不能由着这家伙使唤自己。
想到这,夏以晴恶狠狠地道,“喂,你这家伙,以为掺了股份就是董事长了,谁看见我拿你钱了,现在我想不认账了连警察都没办法,从现在起,我——不会再管你了。请自己拿碗筷,明天请你联系你的家人把你带回去。”
上官希扬闻言只是定定的看了夏以晴片刻,便推着身下的轮椅,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夏以晴一怔。
餐桌旁空空落落的只剩她一人。
上官希扬是高傲的,夏以晴早就知道,而今,她终于见识了他高傲的程度,一言不合,转身便走。
夏以晴呆呆地坐在餐桌前,再也没有任何胃口。
想到那家伙倔强的表情,教自己功课时认真的模样,还有偶尔飘忽的忧伤,夏以晴又觉得很难受。
唉,帅哥真是祸国殃民。
夏以晴认命地去上官希扬的房间敲门去。
伸手拉了拉门把,门居然并没有上锁,夏以晴轻轻地走进室内,那家伙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目光只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以晴轻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伤了他了,她……好像确实过分了些呢,换了是自己,也是会生气的吧。
夏以晴走到上官希扬的面前,蹲下身子去,软软地道:“对不起啦……我……刚刚说话太过分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上官希扬看也没看她,“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我,是不应该这样死皮赖脸的,你放心,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夏以晴听他这样说,不知道为什么,心下一阵难过,“我知道我刚刚说话有点难听,可是,我真的没有这样赶你走的意思。”夏以晴也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向窗外,忽然换了一种口吻,很认真地道:“虽然一开始我帮你,只是出于无奈,可是昨天晚上,你也是那么认真的帮我,我们两个人,虽然你脸上总是冷冰冰的样子,但我觉得,比那些虚伪傲慢的人好多了,虽然我帮了你,但你并没有不认账,所以,我——其实开始把你当成朋友了的,虽然你肯定会嫌弃。”
夏以晴的声音如同窗外的月色般温柔而清淡。
上官希扬扭头看向她。
他是被这世界遗弃的人,为了权力,财富,即使是身体里流着相似的血液,他们——也不惜一切地要把他置之死地,哪怕他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他们,而结果,却是换来这样,自己形同废人,而他们却仍不肯罢休。
这个只不是在路边偶然路过的女生,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却只因为他曾用心地教过她功课,就把他当成了朋友。
夏以晴见他看着自己半天仍是不言不语,以为他仍在生气呢,不由得使出了杀手锏——撒娇。不是说撒娇是女人的专利么?
“喂,大男人一个,我都道歉了,你不是这么小气吧,人家做了一桌好菜哎,居然没人欣赏,再说,要走也得改天呢,得先吃饱饭吧!总之,我不让你走了,你在这里我省了钱请家教呢,多好,帅哥,赏个脸吧!”
上官希扬看着夏以晴傻气的模样,居然难得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的笑容如同雪夜过后初次拨开云雾的月光,又如同夜里绽放的一株洁白幽兰。
夏以晴居然看呆了。
这家伙,比电影明星长得还好看。夏以晴在心里暗暗地赞道。那电影明星不过是上了妆的好看,就像拍艺术照一样,只要不是丑小鸭,都能化成白天鹅。
一笑倾城,难怪古人都这么说。
见他笑了,夏以晴顿时大喜,不由分说推着他的车子往客厅去。
还好是夏日,餐桌前的菜似乎还未凉,夏以晴端出碗筷,给上官希扬盛了饭。
餐桌上又开始了沉默。
夏以晴以往跟方小眉一起吃饭都是两个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因此很是受不了上官希扬的安静,开始不着边际的找着话题。
“你不好奇这房子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住的样子为什么却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夏以晴不等上官希扬回答,又自问自答起来,“那是因为昨天开始放假了,她就回家了,我呢,喜欢找些兼职,所以这里放假一般都只有我一个。”
夏以晴给上官希扬夹了块脆炒黄瓜,便又开始发表她的演讲,“哦,对了,因为我的室友方小眉,她的家境很好啦,所以她从来都不会做饭或者是做兼职什么的,连烧开水都是我教的,所以,要是她回来心血来潮给我做饭,你可千万别吃,要是不小心吃了,记得准备胃药。”夏以晴喝了一口紫菜汤,又是美滋滋地道,“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差吧。”
上官希扬不置可否。
夏以晴顿时觉得没趣。
“哦,对了,我以朋友的身份八卦一下可以不。”夏以晴贼兮兮地道。
上官希扬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说。”
夏以晴偷笑。“喂,你说你原来的家到底在哪啊?别误会哦,纯属好奇。”
上官希扬放下碗筷,“没人跟你说过,吃饭的时候不要这么多话吗?消化不良。”
夏以晴一看没戏,更觉没趣,“不想说就算了,算我多嘴。”
上官希扬又抬起碗筷,冷冷地说了两个字,“美国。”
夏以晴瞪大眼睛,兴奋地道,“那你是华侨?”
上官希扬看了她一眼,“我只有四分之三中国血统。”
夏以晴饶有兴致,“不像啊,哦,忘了你的眼睛是深蓝色的,难怪你的皮肤那么白,原来是混血儿哦?”
上官希扬无语。
“那你父母呢,他们都不管你哦?我以后要是有个这么出色的儿子,一定会当成宝一要。”夏以晴继续八卦。
上官希扬扭头看了她一眼。“都死了。”
夏以晴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到自己的父母连“去世”这样的敬语都不用的,而是冷冰冰地说“死了”。
“那你原来的家呢?他们,应该会留给你的吧。”
夏以晴觉得很是奇怪。
上官希扬的脸上露出充满嘲讽的笑容,“家?我早就没有了,所谓的家,应该就是座空房子吧,不过现在,他们留下的,应该还不够分吧。”
夏以晴心下猜测,他原本的家境应该是不错的吧,现在,只怕都被瓜分了,心里突然觉得很沉重,便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了。
这家伙的身上,总是像有着很多很多的故事。
 


、第六章 浴室里的尴尬事件

第六章浴室里的尴尬事件
吃过饭后,夏以晴很是主动地去洗碗了。
指望这家伙,是完全不可能的,夏以晴已经开始认清事实,她发现在与上官希扬的斗争中,自己从来就没有占过上风。
上官希扬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
夏以晴洗完碗出来,却已经看见客厅里一片狼藉,夏以晴抬眼看了看电视,上面放着财经新闻,正报道着美国什么“沃特集团”更换董事长,而且正式宣布注销入资国开发新产业内的计划,只保留原来的产业,连亚太分公司的总部都迁到日本去了,因而导致了国内原先很多之前传出与其有合作计划的大上市公司这几天股价都是一路下跌。
夏以晴向来很少关心时事,闻言也是不屑。
我倒,日本那破岛国的经济大半还是靠中国呢!看来那什么“沃特集团”新任的董事长也是个白痴。
夏以晴不明白上官希扬为什么这么生气,大概是因为他买过这几家公司的股票吧,夏以晴想着。
茶几上的水杯,书本统统都散落了一地,地上满地都是玻璃碎片,遥控器被摔得连电池都被分离了出来,不过夏以晴有过多次摔遥控器的经历,只是默默地走了过去,捡起电池重新上了上去,把电视重新调查了个频道,又弯下腰去收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上官希扬一直都是清冷的,夏以晴从没看见过他露出过如此狰狞的表情。
室内一阵压抑。
电视换到了另一个频道,此刻正播放着一个搞笑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和嘉宾都笑成一团。
上官希扬却仍然死死地盯着电视,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只有杀人般的眼神,仿佛这上面的主持人和嘉宾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夏以晴却觉得他分明没在看。
收拾了房子,夏以晴笑道,“我做了蜂蜜柠檬茶哦,要不要试试。”
上官希扬模糊地看到夏以晴的笑容,恍惚间才回过神来。
是的,电视里的人和事,已经离他很远了,仿佛是前世的事情,他们爱怎样,已经跟他无关。
是的,已经与他无关。
这世界上唯一与自己还有联系的,只剩下眼前的女孩。
上官希扬的眼睛虽然看得不大真切,但是隐约中,却仍能看到夏以晴那笑靥如花的表情,和一双亮如星辰的大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上官希扬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夏以晴一笑,进厨房拿她的蜂蜜柠檬茶去了。
那酸酸甜甜的红茶,冰凉冰凉的味道,让上官希扬的心,彻底的平静起来。
“我想去洗澡了。”上官希扬淡淡地道。
“啊?”夏以晴没想到他忽然会来这么一句,半天才反应过来。天,他要洗澡,不会……是要自己帮他吧?
上官希扬瞥了她一眼,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肯定想歪了。“我自己能去。”
“哦。”还好,没真的让她去,不然……
上官希扬懒得管她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的什么东西,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棍子,径自拄着一拐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原来他只是左腿的神经有问题而已啊?他那根棍子?夏以晴仔细一看,那不是老房东的擀面杖吗?夏以晴顿时无语。
给上官希扬收拾好衣服,毛巾,香皂,牙刷之类的日用品,夏以晴回到客厅里看电视去了。他们住的小公寓在附近这一带来说虽然已经很好了,但也不可能有浴缸之类奢华的东西,因此夏以晴特意找来一张小板凳放在浴室里。
整个综艺节目已经播放完毕,然而浴室里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等了半天,仍然不见上官希扬出来,夏以晴有点担心,他的一条腿行动不便,眼睛也看不清,该不会是出不来了吧?这家伙向来逞强。夏以晴轻声走到浴室的门前,里面连水声也没有。夏以晴犹豫了片刻,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喂,你还好吧,到底好了没有,要我帮忙吗”话一出口,夏以晴马上就后悔了,怎么帮忙呢,这家伙可是个男的,想到这,夏以晴的脸颊一阵发烫,他不会以为自己处心积虑地要接近他的“美色”吧?
可是里面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夏以晴心下更是犹豫。这家伙不是晕倒在里面了吧?
自己要不要再问问……
夏以晴刚想着,浴室里传来一声巨响,似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晕,不会是摔倒连镜子都打破了吧?
“你洗好了没有?”夏以晴急问道。
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回答。
夏以晴急了,顾不了那么多,一扳门锁,门居然也是没锁的。
推门一看,夏以晴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连手脚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墙壁上的镜子已然破碎,上官希扬站在镜子面前,身上只围了一条黄色的浴巾围在腰间,发际的水珠顺着发梢滑下,滑过他苍白的脸庞,一只手陷在镜子上玻璃里,上面血肉模糊,破碎的镜子里倒映着他狰狞的表情,可是……却是如此的……性感……夏以晴一时间居然看呆了。
如此美男——
晕倒,都这个时候了,自己还在想着什么美男啊。
夏以晴连忙跑到房间去,找到了纱布和消毒用的碘酒,又跑回了浴室,只见上官希扬仍然维持着那个姿势,动也不动地站在镜子的面前,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镜子上的自己。
夏以晴管不了那么多了,抬脚就进了浴室,因为怕上官希扬分不清沐浴露和洗发水,夏以晴给他买了块香皂,怕他看不清,夏以晴特意放在浴室中间,不过此时,她显然已经忘了这件事,左脚刚迈进浴室,夏以晴只觉足下一滑,整个人已经向前倒去。
上官希扬看到夏以晴如此以如此夸张的姿势摔了进来,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抱住她的身躯,生怕会让她摔伤,却忘了自己的只有一条腿根本掌握不了平衡,两个人顿时抱成一团往后倒去。
上官希扬仍是下意识地把夏以晴抱在怀中,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脑袋,两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夏以晴是从外面扑进来的,因此垫在底下的,当然是上官希扬了。最尴尬的是,上官希扬腰间的浴巾只是随意的围在腰上,此时两个人这么大的动作,那浴巾当即移了位,已经不知道圈的是哪个部位了。
浴室昏黄的灯光映着夏以晴一张红通通的小脸和上官希扬那略带苍白的面容。小小的浴室里满是暧昧的气息。夏以晴被上官希扬紧紧地圈在怀中,唇,正好压在上官希扬的胸前,手臂,自然也是直直地贴在他的身上,手略一挣扎,掌心一阵温热,还有些毛绒绒的感觉,更可怕的是……居然还会……变硬?夏以晴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像是被烫到一样急忙爬了起来,脸上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手中的纱布和碘酒也在刚刚摔倒的时候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然而,夏以晴是在上官希扬上面的,她起来了,上官希扬可没法子马上跟着站起来,夏以晴居高临下,上官希扬修长赤裸的身体,更是一览无遗。夏以晴更是忍不住尖叫起来。上官希扬苍白的脸容此刻也染上了红晕,坐起身来一把扯过浴巾圈在腰上。
“被看光的人应该是我吧?我都还没叫,你叫什么?”上官希扬好笑地道。上帝,这家伙居然也会有人类的表情?夏以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会脸红?还会笑?虽然那笑容好像不太真实,而且……他居然还会有正常人类的……反应……夏以晴觉得头晕。
上官希扬脸上的表情很快就回复冰冷,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夏以晴回过神来,这才想起上官希扬手上的伤,连忙捡起地上的纱布和碘酒,又把浴袍递给他穿上,见他披上之后总算没那么吓人了,这才掺扶着他出了浴室。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又找来毛巾把他滴水的发擦干,夏以晴这才细细地端详着他手上的伤,伤口仍在不停地冒血,上面皮开处甚至还插着玻璃。夏以晴找来把镊子,用酒精消了毒,细细地把玻璃挑了出来。“痛不?”夏以晴第一次处理这么严重的伤,不免有点担心。把玻璃挑干净后,夏以晴又弄来了棉花给他上了药,这才给他缠上纱布。
长长的纱布就这样的缠缠绕绕,连夏以晴的心,也不经意地缠成了一团,她自己,却还不知道。
“无所谓痛不痛,只要你别把我的手包成棕子。”上官希扬面无表情地道。
“啊?”夏以晴惊讶,这家伙居然还会说笑?只是搭配着他的表情,这笑话——冷得很。她忽然就想到了一句话,身上有多疼,才能感觉心有多疼。上官希扬的心究竟有多疼?夏以晴没有问。虽然她平时总是看起来少经大脑,习惯感情用事,但事实上,她的心思,却细腻敏锐。至少她明白,有些伤痛,是无法被触及的。
------题外话------
笔记本好像坏了,晕倒,还好还有电脑,两上两章先
 


、第七章  上官希扬的心事

第七章上官希扬的心事
日子依然平淡地继续。
上官希扬与夏以晴的“同居”生活就这样简单而惬意地进行着。
大多数时候,上官希扬依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而夏以晴……向来只有被使唤的份。
比如说——
“啊……”夏以晴手里拿着一根晾衣棍,尖叫着从浴室里冲了出来,棍子的一端,挂着一件“身份不明”的衣物。
上官希扬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夏以晴恶狠狠地瞪着上官希扬,恶心地道:“这是什么?”
上官希扬满不在乎,“商店里不是有的卖?你没见过?”
夏以晴简直要崩溃了,自己可是女生啊,这家伙——
“我不管,你自己洗。”夏以晴的表情更加狰狞。
上官希扬抚着被纱布包得像棕子似的右手,冷冷吐出了几个大字,“一万八千七……”
夏以晴垂头丧气地跑回浴室去。
又比如——
“今天晚上吃什么好?”夏以晴问道。
“红烧肉。”上官希扬想也不想。
“不行,红烧肉太肥腻了,吃清蒸排骨。”夏以晴发出抗议的声音。
上官希扬使出杀手锏,“一万八千七……”
夏以晴屁颠屁颠地跑去买五花肉去了。
诸如此类。
夏以晴就这样变成了阿拉丁神灯,而咒语,就是那句“一万八千七”。上官希扬就是这样软硬兼施,牢牢地把夏以晴控制在手里,偏偏夏以晴却总是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心软得一塌胡涂。
总之,夏以晴就像是惨被大山压迫的农民,而且——貌似永远都无法翻身。
再过两天就要开学了,上官希扬手上的伤也好像好得差不多了。
夏以晴坐在窗前唉声叹气起来。
说实话,夏以晴对学习的兴趣还不如洗碗做饭,起码洗碗做饭还能马上收到成果,而对着书本,夏以晴就觉得自己马上就变成了一台机器人,不停重复地做着一件事,最可怕的是,做的都是无用功。
而且,夏以晴深深地为上官希扬而担忧,这家伙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喝水,比决不自己动手,简直比猪还懒,要是自己开学了,就无法像现在一样照顾他了,连晚饭,也不一定能给他做,这家伙胃口极其刁钻,吃惯了自己的手艺后,叫外卖,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每回夏以晴不想做饭叫外卖,这家伙都会用绝食来抗议,这家伙,是绝对不会照顾自己的。
上官希扬又在看电视了。
夏以晴懒得想太多去,走到沙发上跟着坐了下来,此时电视里放的是一套肥皂剧,什么“一光年之恋”,老掉牙的剧情,肥皂得不能再肥皂了。
上官希扬每天就是看着这些东西度日,要不就是用手机听听收音机广播,听的要不就是体育,要不就是娱乐频道。
一开始夏以晴还以为上官希扬是不是有问题神经错乱了,因为这些东西,跟他千年冰山的外型气质一点也不搭调。只有偶尔听他用CD放着舒伯特贝多芬之类的东西,夏以晴才会觉得他是正常的。
日子久了,夏以晴也渐渐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了。
上官希扬根本就看不清电视,别说那肥皂剧本来就没什么好看的,就算精彩,只有声音和一片光又有什么好看的?再说,夏以晴也不见他追着哪一部看,而是转到哪台看哪出。
渐渐地,夏以晴也开始发现了,这家伙根本就没在看。半小时后,那老土的肥皂剧终于播放完毕,电视上播了一串长长的广告,终于进入了新闻时间。
上官希扬拿起遥控器,在那儿不停地按。
此时是正中午,大部分的频道都是在播新闻,上官希扬一连转了几个,都是在念,好不容易转到一个没在放的,居然是在播广告,上官希扬却似乎毫不在意,放下遥控器在那儿看起来。
夏以晴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她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在换台了,就连听收音机,只要一放新闻他就会换频道。
夏以晴抢过遥控器,故意调回了新闻频道,上面放的,正好又是财经新闻。
上官希扬恶狠狠地瞪着她,“给我换回去。”
“我偏不。”夏以晴故意和他唱反调。
“你——”
“一万八千七对不对?”夏以晴笑嘻嘻的,“我就是要看这个。”
上官希扬攸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瞪着夏以晴,转身走进了房间。
夏以晴脸上的笑容攸然消失。
他在逃避。
他就像一只受伤了的蜗牛,本能地躲在自己的壳里,以为那样,就是最安全的。
夏以晴虽然不喜欢管上官希扬的么私事,却也不想就这样看着他终日躲在黑暗处独自舔舐着伤口。
因为那样的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
只有把伤口撕开,在上面洒上药,伤口才会愈合。
上官希扬的房门并没有关,夏以晴轻轻地走了进去,在床沿坐了下来。
“喂,你又生气了?”夏以晴调皮地笑道。
上官希扬仍然是冷冷的,不言不语。
夏以晴早已习惯了叫这家伙“喂”,此时才突然想起这家伙的名字,叫艾斯。
“Ise,你的名字用英文念很好听呢!”夏以晴笑道。
上官希扬却是毫无反应,充耳不闻。
夏以晴从跟这家伙相处以来,已经习惯了自问自答,自导自演,上官希扬的冷漠完全无法防碍夏以晴的自由发挥。
“你这么生气,肯定跟你的以前有关,至于你的以前嘛,我来猜猜?”夏以晴笑笑,看他的表情似乎是不置可否,便继续又道,“你的对数字好像特别敏感,数学特别好,而且,你好像特别讨厌财经新闻,所以我猜,你以前肯定是从事投资证券类,而且很厉害。”
上官希扬扭头看向她,嘲讽地笑道,“特别讨厌……这也算是么?”
“当然。”夏以晴笑得更灿烂了,“没有爱,哪来的恨?”
上官希扬一愣。
他似乎从未想过,一直以为,他只为祖父母,外祖父母的期望而生,他们给他的,只是一个沉重的包袱,却从未想过,他是否爱着这个包袱。
夏以晴才懒得管他什么表情,继续高谈阔论,“我再猜猜,你身上的伤肯定跟你的兄弟姐妹之类的亲人们有关?”
上官希扬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诧异,这丫头心思居然这么敏捷细腻?虽然在她的功课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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