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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谁半世流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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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我的脚步却让我离你越来越远。

我的自责让我无法面对你。更可笑的是我都想好今后对你解释的理由了,我是不是很可笑,居然想着不管到什么地步你都会接受我。

宋清越,我想告诉你,我只是不想不必花时间就知道某人有多好,这种好证明同等的难过与不堪。

我搂着领口,路灯静静地看着我,我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影子,好熟悉。

我发现认清自己并不是件难事,而我认清自己后,我觉得我会失去一些东西,或许是我自己所恐惧的,觉得自己从没资格得到的,所以从来都在骗自己没属于自己过的东西。

但是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着他们安睡在我心里的正中央,那些所谓的逃避是我自己给自己蒙上的一层阴影。

每个人的眼睛都是来发现珍贵的东西的,只是有些人不愿意去看那些闪闪发亮的东西,不愿去相信自己拥有那些东西,因此在他们眼中出现了阴影,进而笼罩了全部的生活。

假象不可怕,可怕的是把假象注入到别人的生活,再像一场瘟疫般蔓延。

当你抽回那些假象的时候,生活就慢慢还原了。

城市在特定的时间会睡醒,我终于叫醒了自己,熟悉的自己,夜很凉,但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体温。

像是小时候奶奶抱着我入睡时候的气息,笼罩着我的全身。

这么些年来像是一场梦,断断续续的假象麻痹了我。

一瞬间,我好清醒。

而我更明白,清醒着的我最爱的还是宋清越。

申以乔只是坐在方向盘前,沉默不语。

我放弃了去揣度他的心思,因为我发现揣度别人堪比自作聪明,而且还是给自己下的情感陷阱,自己跳一遍,再看别人跳一遍。

所以,话出口之前,我早就告诉自己,等待他的决定,自己不参与。

“其实,我宁愿你哭着来求我,也不愿你这么平静,这么顺从。”

他的镜片有些反光,我看不到他眼睛的焦点。

其实,我在心中看到了两份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除了宋清越,还有一个男人走进了这里,把它放在这里。

从一定程度上,我觉得我伤害了他。

由于自己的做作,自己的自私。

既然决定了,我就会好好做下去。

“因为,我很愿意。”我有些紧张他的反应,更害怕的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在两人之间做一个选择,相对于来说比较好的选择。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选择,因为,总是先有不可割舍的,再有能够割舍的。

申以乔太冷静了,我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我试图让他肯定一点我的真诚,可是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干等着。

他还是不说话,突然发动了车子,这小小的空间安静地听不到引擎,我有些莫名的挫败感。至少在我心中,我觉得这是能够让他高兴的事,但同时我心里很清楚,他必须要估量一下这当中的真伪,毕竟我们都心知肚明,我心里有宋清越。

出乎我的意料,他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门口,我记得这家酒店,我再次见到柳墨禾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的餐厅,那时候他是宋清越的未婚妻,现在也还是。

我不知道申以乔要干什么,但是最坏不过是那样,我很淡定,浑身的颤抖告诉我,这是一种期待的恐惧,好复杂。

他走在前面,脚步异常沉稳,我小步跟在后面,睡衣上潮潮的,沾着夜气,我捏了捏手心,凉凉的,都是汗。

“滴——”房门打开了,酒店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喉咙干干的,站在门口浑身颤抖。

申以乔径直走到床边放下手机,我紧张的盯着他,虽然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我还是不愿相信最坏的打算会成真,因为,我相信他。

他松了松领带,站在窗边拿起一支烟嗅着,这是他最喜欢的动作,在他很严肃思考的时候,他就会这样。

“去洗澡吧!”他现在的声音很冷硬,我攥紧手指,望着他的背影,一种信任感在我心里崩塌了,我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但我却不敢说出我内心的猜想,被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们彼此默不作声的站着,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抖了抖烟,语调冰冷而嘲讽:“证明给我看!你有多愿意!”我身体随之一颤,背脊有些发凉。

他果然是要这样,目的很明显,我知道他也是极其重情义的人,我现在跟他说我愿意嫁给他,他必定不会心甘情愿的娶我。

在他心里,他一直都有意成全我跟宋清越,在他心里,他也知道我嫁给他背负了太多的利益交织,这样的婚姻是不幸福的,他也不愿意看到我不幸福。

这一点为我考虑的不愿意,我还是知道的;也只是这一点设身处地的着想,足以让我心甘情愿。

他真是傻,居然在我点头之后再一次给了我选择的机会。他知道我最不愿意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样的肉体交易,他太了解我了,他想让我放抗,用我的羞耻感,用我对他的质疑,用我对他的不再信任。

其实在见他之前我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了,仿佛是心有灵犀般,我知道他会这么试验我。所以,我不会反抗。

刚刚在医院之后我跟宋清越一刀两断,我把他放心地留给了柳墨禾,对得起他为我牺牲这么多最好的办法就是,好好地活下去,幸福给他看。

我知道走了这一步,未来的每一步是被动还是主动都是未知的,但是至少现在,我是主动的,我必须主动。

我调整好呼吸,默默地走进浴室,灯光是明亮的,我下意识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神色有些苍白。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眼睛,抬手解下辫绳。

我想到范寒歌对我说过:“这个家门有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来,现在主动让你进来,你可要抓住机会。我儿子喜欢你并不是你的王牌,学着我女儿点,这个不用我教你吧。”

我慢慢解开睡衣的纽扣,这点不用她教,生米煮成熟饭。

突然身后有人拉住了我的手,拽着我走到床边,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你疯了吗?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反抗?”

这是我第一次与他的眼睛对视,那么近,眼里的痛苦将我吞没,我无力放抗。

“是不是范寒歌叫你这么做的!”他的眼中快喷出火来了。

我摇摇头,头被晃得有些眩晕,回神中,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识,我却想不起来。

“你就这么爱他吗?为了他,你可以作出任何牺牲,包括这个?”他呼吸有些急促,脸部因激动而通红。
24。正文利益之爱(八)
我直直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你今天带我来这里的用意。我这么做无非是想告诉你,我是愿意的。

不是为了谁,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任何人能逼我。但是一旦我愿意了,我就是认真的。

我一直都很信任你,这种信任感来自心底。

虽然我愿意嫁给你了,但是,我还是想亲口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

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只爱宋清越,这是不公平的,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

我不需要你为了保护我而一再回避,这个问题照现在看来是回避不了的,你的一举一动想必范寒歌都盯着。

我们该庆幸的是我们彼此信任,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情变得公平点。”

他渐渐松开了手继续站在窗边,我拂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坐了起来,拉好衣服。

其实刚刚我还是很紧张,我怕哪一句表达的不够清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他看起来没那么冷了,手里的烟被他丢进了垃圾桶,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头来,恢复了以往的玩味笑容,倚着窗口说:“再不穿好衣服我可真会如你所愿的。”人一旦过了正经的情况反而会不正经,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拉好衣服,恶狠狠地看着他。他假装一惊:“我看起来可没你那么好吃哦。”

我没有心情跟他逗下去,话讲开了,行为也就自然起来。

“送我回家!”他脱掉领带,看了看腕表,“都这个点了,就不必回去了,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他大笑着关门而去,留下我满脸恶心状。

不一会儿他带了一大堆吃的东西:“还是这些东西看上去好吃。”

我白了他两眼,他放下东西后,神情严肃的看着我:“叶因尘,我们从现在开始,要象模象样的跟他们斗下去。”

我颇为悲壮的点了点头。

申以乔说,范寒歌想一出是一出,为了避免再出变数,他留我在酒店是有原因的。

第二天,我跟他所谓的地下恋情曝光了。

在这一点上,我承认申以乔的确老奸巨猾。

他还颇为得意,念着报纸上荒唐的描述不亦乐乎。

我并不担心杨叙言和妈妈知道后的反应,他们也很理解的没有多问。

所以,我更要,就像现在申以乔光明正大的拉着我的手招摇过市时说的一样:“我们来把它变得公平点。”

“姐,你最近真是滋润啊,本来还说你嫁不出去了,现在倒好,该惆怅的是我了。”杨叙言一手拿着文件,一手咬着苹果对我说。

妈妈摇着轮椅过来的递给他一张面纸:“净胡说,这孩子,把文件带回家干嘛?既然带回来了,还是多操心操心公司的事情吧,瞎起哄你姐的事情干嘛呢?”

杨叙言白了白眼,自讨没趣的上楼了。

我摘下围裙:“妈,天还早,要不要推你去院子里走走。”

她朝我招招手:“过来,让妈妈看看。”

她摸着我的脸:“妈看得出来,他对你很好,你最近也开心了不少。我原本很担心,怕委屈了我的女儿。你爸爸尽管没对我说,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不愿意你结婚换他自由。如果你爸爸回来之后看见你不开心被束缚着,他的良心肯定不会放过他自己。就算是我,我也不会。但是现在你很开心,我就放心了。”

我眼眶有些潮湿:“妈,你不用去担心那么多,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有些事情该是我去为你们着想,你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活着。我做的选择自然有我的道理,说到底也是希望你们平平安安,你们开心我就开心。”

妈妈覆上我的手,安慰性地拍了拍:“走吧,趁夜色还没凉下来,推我到院子里走走。”天渐渐凉了,我与申以乔大张旗鼓的招摇逐渐收到些成效。

林婉菊多次打电话过来,声称结束任务后就回来给我当伴娘。我笑着说你那臭脾气得好好装才会有男的看得上你,愿意做伴郎。

雨晴在国外学业完成地很好,我们偶尔会视频通话。我经常去看望小姨,她在疗养院住着,夏叔叔也会去看她。

他心里还是想把她接回去的,但是医生说她的精神状况不适宜回去,只好作罢。

我也会定时向雨晴报告她妈妈的情况,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她还是关心的。

只有宋清越,我不敢听不敢问不敢看,在一些聚会上好几次遇到柳墨禾,她还是那么光彩照人,只是少了几分戾气与轻狂,越发温婉起来。

看着她我就知道宋清越恢复得很好,事实也正是如此。宋清越的魅力就是这么大,他给予柳墨禾这些珍贵的改变,着实让我心里暗暗不舒服,像被针扎一样。

柳墨禾遇到我时都是淡然一笑,如此的风轻云淡,让我嫉妒。

如果她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或许会好受些。

“叶因尘,好久不见。”她缓步上前碰了碰我的酒杯:“你最近过得不错吧?”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申以乔:“果然是他,是他就好,宋清越也会放心很多。”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们很默契地沉默了。

她抿了一口酒打破尴尬:“你不用担心,他恢复得很好,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柳墨禾说得很平静:“叶因尘,你一定要幸福给他看,这是他最愿意看到的。比起其他任何形式的一刀两断,这样也是最让他最心甘情愿放手的。”

我也抿了一口酒:“我会的。”

不用她说,我也会的,这一直是我在做的,我答应过自己放弃过去,也答应过过去给自己一个未来。

“紧张吗?”申以乔转动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问。

今天晚上要去他家吃饭,他爸爸以及范寒歌都在。

“说不紧张是假的。”我干笑着。

“没关系,紧张的话就抓着我的手。”他的手很温暖,很大,我跟他不是第一次牵手了,但没有哪一次让我这么心动过。

“怎么了?很热吗?你手心都出汗了?”我慌张地看着窗外摇摇头,不露痕迹地抽开了手。

申以纯抱着孩子在花园里荡着秋千,远远地看着她神色恍惚,似乎瘦了很多。

她见我过来,直直的盯着我,甚至没看她哥哥一眼。

她将怀中的孩子交给保姆:“叶因尘,别来无恙。”

我松开申以乔的手,示意他先走。

“申以纯,咱们的对话能不能别那么官方啊?每次见面就那么几句话。”我理了理裙子。

“叶因尘,我只想跟你说,不要嫁进我家,千万不要。”以前见她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现在反倒流露出乞求的神情。

“怎么?你怕我跟范寒歌联手对付你吗?你怕了啊?在我的印象里,你申大小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啊,当年你对范寒歌做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我注意着她的表情,提到范寒歌那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恐惧地摇了摇头:“不,你不要这么天真了好不好,你以为她还是当初的那个范寒歌吗?不,你太不了解她了!”

“哼!”我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有多了解她。她今天变成这样多半是你的功劳吧,你几次把她逼到绝路上。现在,你得到了那个男人了,你还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天天恩恩爱爱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夺走她最宝贵的东西。这一点你做的很好,当年是,现在也是。”

一提到这个我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年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高天翔远离范寒歌,以至于在那段她最需要保护的日子里,孤立无援。

现在也是,她们彼此朝夕相对,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范寒歌她的失败。

我恨申以纯,更恨自己在范寒歌处于这种境地时候的无能为力。

可是我恨有什么用呢,以范寒歌现在的能力,足够有一番作为,并不需要任何人的上心。这也让我很担心,我担心范寒歌变成申家的傀儡,最后避免不了傀儡应有的下场。

“叶因尘!”她的声音因恐惧有些发哽,甚至语无伦次:“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承认当年是跟你们有些过节,但是那都还是孩子的时候的事情了。我并不会幼稚到现在。我高中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直到她做了我的后妈我才发觉她在我身边潜伏好久了。不妨告诉你,就算是这样我都一直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直到……·直到……”

申以纯的仿佛陷入了很沉的回忆中,似乎是很恐怖的回忆,她的手指攥的发白。

说实话,我还真是不习惯看到她疯疯癫癫如此失态的样子。

“申以纯!”我上前拍拍她,试图唤醒她。

她颤抖了一下,愣过神来看着我:“在你眼里的我是不是很幸福,如愿以偿地嫁给了我最讨厌的女人心爱的男人,怀上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很好地报复了她,不仅每天朝夕相对,还要让这个男人叫她一声妈。是的,一开始我是幸福的,我觉得一切都是幸福的,理所当然的。我告诉你这些的时候,你有没有一点点地佩服我呢?有没有觉得我自私到这般,把别人的痛苦变成我趾高气昂的资本,并丝毫不为所动。”

她缓缓地坐下来了,天渐渐黑了,落日的余晖洒在花园里。我感到的不是种阴冷,而是种不真实感,她就像是要消失了一样。

“我的自以为是害了我,也害了身边爱我的人,就像是报应一样,一个接一个,我所拥有的在不断的增加,这种增加逐渐膨胀,挤走了我原本想要留住的那些。现在的我被这些东西压得动弹不得,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不知是不是天黑的缘故,我觉得浑身发冷,听着她说这些,越发觉得渗人。

“申以纯,你……”

她立马站起身来:“对不起,我今天话有些多,你可以当做没听到,当我发疯好了,我去给孩子喂奶了。”她表情变得很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望着她的背影,琢磨着她说的话,不远处的花丛中有个俏丽的人影一闪而过。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怎么去了那么久?”申以乔向我伸出手,有些担心地问道:“纯纯没为难你吧?”

我摇摇头,抚上他的手,顿觉踏实了不少。

他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冷?”

“我啊……吓得呗。”我调笑道。

他撇了撇嘴:“来,跟我到房间来。”

来之前我就很好奇申以乔的房间了,一进去我就傻了。

“你怎么不进来?”他望了望无奈站在房门口的我,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床上极其碍眼地排了一排的玩具,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纯纯生孩子后我就觉得这些可爱,就买了点,呵呵……忘了收起来了。”他干笑两声。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怪不得你老不正经了!哈哈……”

他板起脸:“这叫温馨,难道这样子的我不会让你觉得我很可爱吗?”

我一本正经的摇摇头:“本姑娘只会觉得你脑残!”他不理会我,走进了里间,我则继续乱转:“你喜欢看动画片的啊,真看不出来啊,都一把年纪了,牙会不会笑的酸得掉了。”

“就你年轻!”他在里间回着。

房间布局很简单我最喜欢的还是窗外的景色,他到是很会挑角度,一眼望得到江面,来来往往的车流,还有霓虹灯,我不自觉地伸了个懒腰。

“怎么样,漂亮吧!我的品位还是很不错的。”他走过来,给我披了件外套,一股子属于他的味道笼罩在我周围,原先还很紧张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他顺势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呢喃:“很久之前,我就想过这样的场景,一个有你的场景,每个夜晚,站在窗边的时候,我都会想着这个时候你在多好,因尘……”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暖暖的,可是我不能让自己沉溺其中,绝对不可以。

“呵,你认识我才多久,别说这些傻话。”我试图挣脱,却被他死死钳住:“别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休想摆脱我了!”

他的个头很高,怀抱很宽厚,宽厚地我刚好蜷缩在里面。

“因尘,我心里很清楚,我们的婚姻本身就是场交易,它随时都有可能终结,时间或长或短,但是至少我还是有时间的。至少在这段时间里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不是宋清越。我嫉妒宋清越,嫉妒你看他时的眼神,嫉妒你们之间牢不可破的关联,我连让你笑的资格都没有。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甚至很感谢把你逼到这般境地的现实。正是因为这种种现实,才给了让你留在我身边的理由,这理由不可拒绝。”

他轻笑了一声,很细心地松开了一点点手,我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我也很庆幸自己有这个能力让你依靠让你信任,除了宋清越,也就只有我可以了。我知道我无法跟宋清越比,这一点我早就接受了。但是我要你答应我,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你要真心,不要去遏制去否定自己的感觉,好吗?”

他的语气软软的,带着一丝哀求。

每次跟他接触的时候我都会给自己界定一个范围,在这个范围里,我还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内心,我的脑子还能听得到自己给自己的警告,包括我跟申以乔说要对我们公平点的时候。

我知道不管怎样对他都是极不公平的。

更多的时候,他的言行总是蛊惑着我,引诱着我,让我不自觉地失去理智,失去这种距离感,以至于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站在给自己画的圈里面了。

这种感觉让我很害怕,他说的没错,我在否定自己的感觉,我否定这种感觉,我否定他给我带来的任何我所需要的依赖,需要的信任,我更否认自己身处其中的自在。

“因尘,我只要求你做到这一点,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掩饰自己,压抑自己,我希望在我面前的你一言一行一嗔一笑,都是发自内心的。这样到最后你还是选择离开我,我都会尊重你。”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微微仰着头。

今天他没有戴眼镜,但丝毫不失儒雅风度,眼睛闪烁着和下巴一样柔和的光泽。

我直直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很清澈,透过这个清澈,我想看到自己,看到自己的内心。慢慢地,他逐渐靠下头,我呼吸开始有些急促,条件反射似的闭上眼睛。

他的唇贴了上来,准确的说像是空气一般,弱弱的扑在了我的唇上,他吻得小心翼翼,温热的气息时不时吹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吻我,在那个吻里,我感受到的还是那个他,与他平日里在我面前的一样,分毫不差。

有冷漠,有玩味,有温柔,有冷漠,似乎在我面前,他就是这样真实,不加修饰,而我呢?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抱我抱得更紧了,那种感觉连我都知道像是抱着自己的宝贝一样,心里突然很感激,很温暖,很踏实。

其实这一直都是他给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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