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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谁半世流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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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饶一诺话语的昂扬,我的面色一点点地凝住了。原来我是这样的,我一直着急看不清自己的现状。但是现在,饶一诺客观的告诉了我旁观者眼中的事实。
“住嘴!一诺!”宋清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旁边,明明有种被解救感觉的我却不敢看他,听他说话的语气有些颤抖,似乎是急着赶过来的。
“哥!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
“够了,你不了解她。”宋清越冷冷的。
饶一诺有些急:“哥,看不清现状的是你吧!”
我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饶一诺怎么说都无所谓,就是不要再宋清越跟前说,我怕……
“一诺,去客厅等我,有些事情你在国外我没有告诉你。你太沉不住气了。”饶一诺愤愤不平地走了。
宋清越在他走后终于咳嗽起来,我急忙抚上他的背,看来他急着摇轮椅过来,呛着风了。宋清越没有管我的动作,紧紧勒住我的手腕,带着命令的口气:“看着我!”
我感觉到他目光的凌厉,但是我只是垂着眼皮不敢看他。
他就这么跟我僵持着,迫于无奈我还是看向了他,只是不坚定,隐隐闪躲着。他的表情真严肃。
“因尘,你太让我失望了。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还怎么去为你想要保护的东西争取。你要记住,在事实面前,在谎言面前,最没用的就是陈述跟辩解。你还要记住,有些人如果你不当回事,他的任何一切就不会动摇你,混淆你。要彻底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毁掉他最宝贵的东西。你要做的就是让别人看不出你在乎什么,宝贵什么。你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申家,还有比他们更会伪装的东西。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真的很想帮你,可是我力不从心。而你……”他有些怨恨自己般地捶了捶胸口。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力量又回来了,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你放心,我心里的东西我清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让你放心的。”
他抬起头,好看的眉毛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很突兀:“那你为什么哭呢?丫头,说好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准哭。”
我笑着点点头:“我记住了,不过你也要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推着宋清越。
“丫头,这婚礼一定很美。可惜我没有这个福分。”
我立即回嘴:“胡说什么,只是演戏而已。”
他笑了笑:“演戏?丫头,你不会撒谎。我看出来了。”
“你看出什么来了?”
“你越否认只会说明假戏真做了。”
我停住脚步:“你胡说!”不会的。
“那好我问你,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如果不是为了救你父亲,从现在开始,你会当做不认识他吗?”我犹豫了。不认识?会吗?
宋清越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发现了吗?你犹豫了……”
我为什么会犹豫呢?我立马反驳道:“不,你问题问得不好……”
他打断了我:“这无关问题,只关于这个人。就好像你,只要是关于你父亲的,你所在乎的人,为他们好的你就会毫不犹豫,要你舍弃你就会犹豫。”
我摇摇头:“不……”
“丫头,你这样我很安心,至少申以乔不是单方面的,这样我走了之后有人替我给照顾你,这个人也是你认可的人。”宋清越突然笑得很酸涩:“其实刚刚我想让你在我跟他之间选一个,可是我却没有勇气,丫头,我居然没有勇气了。”
我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坚定的说:“我会毫不犹豫的选你,真的。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这一点我非常肯定。
宋清越的脸迎着阳光,这使我看得到他眼角的泪花。
“可是……”他懊恼的低下头。
我知道,可是我从没有说过我爱他。宋清越,我现在说了难道对你不是种负担吗?
我抱住他,因为我真的忍不住眼泪了,而我答应过他没有他的允许我不会哭:“宋清越!你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他用双臂环住我:“因为是你啊,丫头,因为是你,我才会这样。”
我收紧了手,其实我也想说,如果没有那么多限定条件,我跟柳墨禾你会选哪一个。我知道你肯定会说选我,就算我这么肯定我也没有勇气问出口。
也因为是你,因为是你我才会这样。
感情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我还是无法相信我会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潜意识里,我最不愿放手的是你,宋清越,是你!
越到月底,天也越寒。我把宋清越送回房里休息去了,他到了该吃药的时候了。
饶一诺看到我眼神恨恨的,似乎还没消气。
老刘叔约好的师傅准时到温室,农场的花送来了,老刘叔清点好后便吩咐人搬了下来。请教了师傅后,我们开始把花种下去。
之前饶一诺设计的时候,留好了间隔,我们对着图纸分着工。将花按照设计的样式一一摆了进去。
不一会儿,藤编的木头椅子也送到了,样式都是定制的,我想一切都看上去自然点。
原本以为范寒歌会反对,毕竟那些有身份的人讲究的是体面,她一反漠不关心的常态亲自选了样式。
我摸了摸椅子,看上去很协调。
老刘叔接过我手中的椅子:“太太很好奇这次婚礼的形式,不过照少奶奶的吩咐,我都保密了。太太的眼光真不错,没按照图纸来搭配都选的这么好。”
我点点头:“是啊,回头我亲自谢谢她。老刘叔,辛苦你了。把这些椅子摆好就行了。”
“是,其实少奶奶没必要那么客气,以后毕竟跟太太是一家人。虽然你们年纪相差不大,但是太太心本不坏,只是要帮着老爷打理生意才会摆出那么不近人情的样子。太太说仪式完毕后就不要大规模移动到酒店了,直接在这里准备晚餐。因为太太不知道地方,她吩咐我协助你办好。”
我拍了拍手:“就按太太平时准备的样子来好了。”
老刘叔掏出笔记本:“这事情一向都是我负责,我知道太太的要求。人员,材料随叫随到。”
我开心地说:“谢谢你老刘叔,多亏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要谢谢的还是宋清越。婚礼完成之后我要跟申以乔坦白一切,不管救不救得出我父亲,我都要陪着宋清越,他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不能再等了。
翻翻日历,距离十一月三十号还有二十天。我结束了大学的学业考试,开始闲了下来。大家好像都很忙的样子,我很久没有看见叙言的影子了,不问他我也知道到了年底公司有很多账目要清。
之前爸爸被请进进检察院协助调查的时候,公司一度陷入信誉危机,多亏叙言稳重果敢的行事风范才赢得不少老股东的青睐,为此,夏叔叔没少夸过他。
我想联系雨晴回来,可是联系不上她。从八月份开始,我们就断了联系,准确的说是正面联系。我只会定期收到国外照顾她的管家打来的电话,我开始有些担心。
但是夏叔叔对我的这些顾虑不以为然,他的意思是雨晴现在渐渐长大了,算是有思想的小少年了。他甚至有些笑我这个做姐姐的太过敏感。
是我太敏感了吧,国外的思想还是有些先进的,等雨晴回来我还是要好好跟她聊一聊的。范寒歌破天荒的亲自给了我一通电话,要求我陪她去选婚礼那天的衣服。
坐在申家客厅里的我再一次拨通了雨晴的电话,电话那头永远是转接语音信箱。
收起电话,范寒歌从楼上走了下来,风尘仆仆的样子,想要关怀的语句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我不知道该作何称呼,只得朝她礼貌性的笑了笑。
她轻佻一笑:“还不习惯叫我小妈?你可得习惯啊,因为不知道我心情什么时候好才会放你出去。”她抬起手看了看指甲,那是我喜欢的青色,那么顺眼,一时有种错觉,像是回到了十八岁。
可是我们都没有时光机,可以调头的只有回忆。
“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看着她从楼上走下来,她嘴角的笑意一直存在:“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么好的儿媳妇儿,没有父亲的陪伴我还不忍心呢。”
“最好是像你所保证的。”话虽这么说,我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怎么样?”我有些恍神了,范寒歌褪去浓妆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这些年虽然不知道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但是她身上本就有的优雅气质被完美的激发出来了。
“你真是狠心,我结婚你都要抢风头。”我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听了这话她豪气一笑:“我说你开玩笑就要像个开玩笑的样子嘛,板着张脸,不过还是很好笑啦。”说罢她转过头去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就很心安,她杳无音信的那些年,我最关心的就是她的生死。现在她又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不管是什么样的状态,我心里是接受的。
她可以冷漠可以骄傲可以无情,对我做任何事情,看上去对我是不利的,虽然我会反抗,会不解,但是我打心底里知道她不会是个轻易失去自我的人。
我记得那年在医院时她看着窗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我们还会再见面,但是你永远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我。”
现在我明白了,她依旧是她,依旧值得我交付全部信任的她。
范寒歌又开始刁难别人了,好像是腰围小了点。她现在就喜欢这样。
我上前去解救那位快急哭的小姐:“要这么刁难人家吗?再说把你的细皮嫩肉勒坏了,到时候谁负责?反正你浑身上下都上了保险,又不要你出钱。”范寒歌瞪了我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位量衣服的小姐还是惊魂未定,我朝她笑了笑:“没事了,下次记着看好尺寸。”
范寒歌把头昂得高高的:“到底谁才是妈!”我淡然一笑,看着她像个孩子一般赌气,暗暗想,我们很久很久没这样了吧寒歌,只要你还懂得去快乐,我就很放心。
我随那位小姐去签单子,在路上那位小姐笑盈盈地说:“很久没见到像你们这么亲密的姐妹了,现在这个社会,有的是真钞票,却没多少真感情了。”我淡淡地笑了笑,回头看了看远去的范寒歌,并不作答。
换完衣服,她原本还很孩子气的脸在接到一个电话后瞬间凝住了。
还沉浸在刚刚的玩笑中的我注意到了这种变化,于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问她:“出什么事了?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范寒歌突然像受惊似的把电话按在胸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心里也明白,她生意上的事情我怎么好过问:“你不必回答我,申太太,我就随口问问。”说罢,转身送还衣服。
范寒歌神经质地拉住我,我看着她:“怎么了?”她怪怪的,样子看上去特别慌。难道申家破产了……我暗暗笑着。
最终她觉得自己失态了,极不自然的收回手:“还好衣服就送你回去吧。”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女人脾气怪得很。
婚期将近,我决定把自己的任何杂念都排除,先是把这场婚礼办完,然后安安心心地陪在宋清越身边,其余的事情先搁置一边。
这些天我什么人都没见,一是不想见,二还是不想见。一这么想,瞬间轻松多了,甚至心情好到哼着歌在厨房里做起了老家的煎饼。
这种煎饼是我跟菊子小时候常做的,里面有秘密武器。菊子的动向很神秘,听林爷爷说菊子干大事去了。我的婚礼她自然不会出席了,林爷爷说菊子很争气,我到现在都记着她说会保护我的话。
我不介意这些,这婚礼随着日子的推移越来越没有盼头,我居然脑袋里会想着因为申以乔这些天的“冷落”。算是冷落吗?我敲了敲脑袋,想什么呢!
33。正文心照不宣的守候(五)
我擦了擦手,看着煎饼冒起了烟,不一会儿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正在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的时候,叙言的小脑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敲了敲他的脑袋:“这些天又到哪里鬼混去了,几天才见得到你一次面。”
他装作乖巧的样子蹭了蹭:“姐,你看看我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哪有时间风流快活,再说你弟弟早就心有所属。”他一边说着眼睛盯着我锅里的煎饼。
我靠在桌子上,正好挡住他的视线:“请不要猥亵我的煎饼,OK?再说你这话都说了一百八十遍了,你就是不肯透露那位大家闺秀。”
他撇了撇嘴,不着痕迹地咽着口水:“以前不说那是那事根本不可能,现在不说那是这事有戏。”
我翻了翻白眼,装腔道:“亲爱的杨公子,到底是哪家小姐,为何还不肯告诉奴家啊?”
叙言正襟危坐:“这位奴家速速给本公子送上煎饼。”看着他胡子拉碴还一脸天真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跟你闹了,看你最近辛苦,说吧,想吃什么,姐给你做。”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煎饼咬了一口:“我还想吃那红烧肉,真的跟雨晴说的一样……”一听到雨晴的名字,我的眼神黯淡下来。
叙言停了下来:“姐,你或许真的太在意了,雨晴不是小孩子了,你这么关怀她有时是好事,但是她也要自己摸索着去成长的空间,你不能总是管着她啊。”我笑了笑,点点头。
他见我缓和情绪了,又开始了杨氏独门逗人开心法:“哼,我吃醋了啦!人家好歹还是你亲弟弟,你都没开口关心过人家。”
他阴阳怪气的语调逗得我哈哈大笑,于是我也配合着:“哟,到底是谁逗我家小叙言生气啦!瞧这小脸拧的,把我心疼死了。”
叙言做呕吐状,浑身打着哆嗦:“姐,你变异了,你太配合我了,我反而受不了了!怎么办,这招失效了,以后还怎么逗你开心啊。”
我给他递了碗汤:“你才变异了呢,好了,就此打住。我来准备我的独门红烧肉了。”
“那行,煎饼给我留着,我去洗个澡。”他半途又折回来咬了口煎饼,边咬边说:“真好吃,邪了门了。哦,对了,院子外面有一辆车,看上去像是姐夫的,停了好久了。”
我笑着的脸僵住了,手也停了下来。他来做什么?我居然有些开心,不,这是错觉是错觉,我心里只装得下宋清越。
我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切着我的肉:“是吗?他没打电话通知我啊,他要来自己会进来的。”
“不对啊姐,听这话你像是在赌气啊,怎么吵架了啊。”
我擦了擦手,将洗好的肉放在锅里:“多管闲事,谁吵架了。去洗你的澡吧!”
叙言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转身:“姐,没吵架干嘛在心里纠结那么多啊,要装得自然点就出去叫他进来啊。”
我继续放着调料,想想叙言的说的有道理。我什么时候这么爱在心里计较这些小事了,而且对象还是申以乔。
我解下围裙,走了出去。院子外果然有一辆轿车,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着寒光。我渐渐走近,看清了开车的是老刘叔,后座上的人用手撑着头,似乎在痛苦的思考着什么。请他们进来也没什么,正好亮一亮我的手艺。
老刘叔似乎发现我了,转过去对申以乔说了什么,申以乔的身体一怔,然后车就急速地从我跟前划过,整条街只剩下我呆呆地站着。
“什么意思嘛!看到了也不打个招呼!就算是朋友也该有这点礼貌啊。”怎么申家的人都怪怪的,我撇了撇嘴:“算了,不管我的事情,豪门恩怨多,我还是踏踏实实地做我的红烧肉去吧。”
又在日历上划去了一个日子,还有三天,妈妈的礼服,叙言的礼服都准备好了。其实我还暗自准备了一套跟爸爸身形一样的礼服,我期盼着他能过来参加。虽然我知道这个希望很渺茫。
“老刘叔,把正式请柬发出去吧,你要看好少爷,千万别让他知道啊。”千叮咛万嘱咐地挂了电话,夏叔叔的声音出现在了楼下,他坚持这些天住在我家,他说要亲自送我出嫁。
我知道他是想弥补我的缺憾,就是爸爸并不能出席。夏叔叔真的是个好人,虽然夏阿姨曾经做过错事,不过还好有雨晴这个懂事的女儿。
“你是说夏阿姨早就去了国外了。”我惊呼,怪得不近期夏叔叔老是不让我见她。
夏叔叔搓了搓手:“国外的条件好。”
“那雨晴知道吗?”
夏叔叔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当然知道,就是她接去的。”
我站了起来:“什么!雨晴受她妈妈的打击已经很多了,不管是不是雨晴自愿的,你都不该答应。同意她去国外就是想让她有足够的时间自己治好自己。现在她天天对着阿姨,怎么能静下心啊。”
夏叔叔按着我的肩让我坐了下来:“因尘,我承认你是个好姐姐,你太过紧张了,雨晴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了决定谁都别想改变她。而且,她是不会做让你担心的事情的,也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放松点,说不定对着她妈妈,对两个人都有用。之前我们不是还讨论过关于她们母女的相处问题吗?现在是一举两得啊。”
我仔细想了想,夏叔叔的不无道理。“那这次她回来我要跟她谈谈。”夏叔叔肯定的点点头。
雨晴在婚礼的前一晚破天荒地给我留了语音,一切安好之类的,总之都是我想听的话。我查了一下天气,那天晴空万里这才放了心。
晚上我兴奋的睡不着,拉着妈妈说话,妈妈拒绝了我,给我泡了杯热牛奶。我知道,得漂漂亮亮的,精气神一样都不能少。
叙言倒是破天荒地没加班,吵着要帮我打包行李。正在我们吵闹的时候申以乔推门进来了,屋子里安静下来了。
我反应了好一会儿,在妈妈的提醒下颇为尴尬的走过去:“你怎么来了,吃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说一声。”
申以乔招牌式的笑容在客厅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倦。他伸手顺了顺我的头发,口气分外爱怜的说道:“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客厅里的人都知趣的散了。
我只得干笑,脸微微红了。
他突然抱住我,吓了我一跳,这样子就像之前宋清越抱我的时候一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出什么事了?”我感到申以乔的整个身体是疲软的,便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冷静下来。
“我想看看我的新娘……”
“就这么简单?说实话!你不会撒谎!”是的,他在我面前是极其不会撒谎的,宋清越也是一样。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因尘,你对我的信任有多少?”
我愣住了:“干嘛想到问这个了?”对他的信任?我没想过,虽然之前我下过决心今后只信任自己,但是在某些方面,我对他们却是百分之百的信任。这种方面具体的我说不出来,但是这种感觉却很强烈。
我刚想张口说话,他立马打住我:“别回答我,因尘,我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不要怀疑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记着这点,我就知足了。时间不早了,明天我就要娶你了,我还是那句话,你愿意就来,不愿意你随时可以走。”
“傻瓜,我怎么会走。”我还要给你看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呢!不容我多说,他就离开了。是不是好事将近,大家都变得很敏感啊。
闹钟响起的时候,我笑着睁开了眼睛,十一月三十号到了。一大帮子人挤在客厅里,他们起的都比我早,婚礼的化妆师早就候着了。
十二点过后,申家派的礼车一一排在路上,引得路人围观。老刘叔今天也特别高兴,忙着分红包给出力的人。
叙言偷偷在我耳边说:“给糖不就是了,架得住他家多有钱似的。”
妆早就画好了,只是婚纱在三点才送到,我居然很紧张,怕这婚礼进行不下去。
妈妈倒是很淡定,一直在旁边笑而不语。
我非常不满:“卖猪肉的还关心多少斤呢!你这是卖女儿呢!”
婚纱送到之后,妈妈帮我换好婚纱,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在我额头上沉沉地吻了一下,我就都明白了。心有灵犀说的就是这样吧。
下楼的时候,人都散了,只有叙言,夏叔叔留了下来。
叙言在我紧张的要死的时候还不忘开玩笑:“说真的姐,要不是你跟我有血缘关系,申以乔哪是我的对手啊!”我白了他两眼。
算算时间开到宋清越的庄园差不多。“夏叔叔,雨晴什么时候过来。”
夏叔叔拍着我的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这个。你就只管说ido。其余的交给叔叔我。”
我笑了起来,夏叔叔开玩笑的样子真……好笑。
在车上,妈妈反而有些不安,最后她居然忘了带东西,我劝她不要去,虽然她复健很有效,可是还是不能走太多路。
但是她说那是结婚礼物,执意要去,最后拗不过她,夏叔叔答应陪同我才放了心。
“因尘,妈妈一定会回来的!”我忘不了她说这话时的笑容,圣洁地像是一朵莲花。
我是从庄园后面进去,据柳墨禾所说,宋清越这几天积极治疗,身子好了很多,可以不必坐轮椅。
我站在他房间里焦急的看着窗外,紧张地直冒虚汗。
“丫头……”熟悉的声音和着熟悉的味道飘了过来,竟使我放松下来。我转过去微笑地看着他,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修长的身体靠在门沿上眼睛闪烁着光芒:“丫头,你真的好美!”我羞涩一笑。
“就算你嫁的不是我,这样的惊喜也不属于我,我也还是很开心。”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绝望的气息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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